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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應期——帽子的故事 (6.13-6.33) 作者:李浩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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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2:36:5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6.13-6.17
6.13 主席的委託
「不行,他實在太會玩我了!我感覺我沒他活不下去了!」提到帽子,何書就激動。
姐妹們真的好鄙視她:「你那點出息,就不能……」
劉雯晴問她:「上回讓你看下他具體有多大,你看了沒?」
「哎呀~~」何書羞羞的樣子頗似撒嬌:「他那啥時候我又不能帶尺子量……嗯,差不多,沒有我小胳膊長,然後……比我手腕細點。」
此言一出,三個女人都把嘴巴扁成鴨子看她。「你不是在逗我?……你真tm的……傻人有傻福……我都沒見過那麼大的……」
何書忽然起身:「不行了不行了,先不說了,我要先去了,搞黃色真是太快樂了!嘿嘿。」丟丟噠噠的跑了。
「她怎麼不被草死。」劉雯晴咒道。
「被草死的話,反而會開心的活過來吧,如果是她。」楊詩屏。
·
她是笑著來的,卻是哭著結束的。帽子今天格外的猛,腰臀如馬達一般,用最大力氣將又長又粗的大肢一下下整隻貫進何書的體內,草的她全程放聲亂叫。
其實真實的性愛,女人沒太多騷言浪語,全程都是「啊啊嗯嗯」,不規律的、不同分貝的、凌亂的「啊」,從跟著男人的節奏到「啊」成一線一片,到聲音太大帽子不得已只能把她從客廳帶回房間。放趴成一條在床上,從上而下的恐怖大力貫入。從側邊看,會感覺連身體都捅穿了,按那大小,應該都捅到床里了。女孩的身體怎麼吃得下。
當帽子把一股股滾燙的濃精貫入肉壘內深處,趴到她臉旁邊喘氣,才發現何書哭了,嘩啦啦的。有些不忍心:「怎麼了?我太用力了麼?」
何書把眼淚往床單上蹭,道:「沒有!還好!」
「那你是怎麼了?」
「我,怕……」何書緩了一大下:「你以後是不是都不草我前面了,就只操我後面……」
「怎麼會?」帽子噗嗤樂了,這麼傻的問題,都不知道如何解釋:「趁熱多練練你後面而已,別哭了哈,回頭再照顧你妹妹!」
突然,胖兒東沖了進來:「你去吃飯了麼帽哥?」
「沒啊?咋啦?」
看到帽子把幻肢從白花花的肉體里拔出來,狠咽一口口水,習慣性的享受一下現場AV,都沒耽誤說話:「不知道哪個傻逼在飯點全校廣播放《月亮之上》,循環播放,我草直接吃不下了,他們說中午就放的《荷塘月色》,晚上又來,純純的精神污染!」
「哦?」帽子有種不祥的預感。
胖兒東坐下,打開貼吧,只見民怨沸騰,一片叫苦不迭,都在抱怨這個噁心人的廣播。
·
原來李嘉怡跑去找校長要學校廣播中心的管理權。校長本有些為難:「我好歹一校之長,下場管這些日常行政……不太好吧……」
耐不住李嘉怡求:「校長,是你說的有需要就找你的呀,你就讓學生會暫時負責學校的廣播內容幾個禮拜,任何人想改廣播內容都得經過我,我保證能把他給揪出來!」說不得,當著一把年紀的校長,李嘉怡也得賣賣萌。
校長瞪著她用鼻子吹氣,也是無可奈何,畢竟自己夸的口:「廣播中心現在涉及的工作很廣,哪裡光是廣播,你完全是跟我開玩笑。」但他明白李嘉怡的意思:「我去和行政校長說一下,把廣播站暫時轉給學生會,行麼?」
李嘉怡要的就是這個:「行,必須行。」
「你需要多長時間。」
「一個月,最多一個月。」李嘉怡信誓旦旦比一根手指。「但不要把這個時間透露出去。」
「好,這一個月,廣播內容安排都必須通過你。你別到時候搞不出成果。」校長看她表情,就像親切又嚴厲的長輩。
「好!」
於是,就有了飯點單曲循環鳳凰傳奇的一幕,第二天中午播了兩個半小時的《小蘋果》,學生連覺都睡不好,下午課堂癱倒一片。結果晚上又是兩個半小時的《忐忑》,全校學生怨聲載道,這定力再強也炫不下去飯啊。
路人甲:明天中午不會放《最炫民族風》吧?
路人乙:不用他放民族風~我都快瘋了,這誰啊?學校哪個領導親媽出嫁麼?也不能這麼喜慶啊!
然後,第三天,中午,兩個半小時的《雞你太美》,晚上,兩個半小時的《小三》。前兩天還能堅持的同學,今天也實在吃不下飯了。
路人丙:咱們念的是省大?不是社區老年大學?
路人丁:我tm外賣都吃不下去了。
古有女講師三句話讓男人花十八萬;
今有齊彩三天六首歌讓全校各食堂凈利潤下滑十八萬,承包商直奔後勤部要說法,大批學生陽台敲飯缸抗議,各學院輔導員群體出動維持秩序。
「咱們這AOE是不是有點太大了?」李嘉怡道。
齊彩一雙大鞋疊在廣播站的桌子上,咬著牙線:「那沒辦法,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你在校長那邊頂住喲。」
深呼吸,見校長,校長有點頂不住:「嘉怡啊,你這動靜搞得太大了吧……別的我都能理解,你放這什麼歌~什麼~《小三》,對咱們學校實在是影響有點不好吧?咱們畢竟高等學府,985211雙一流學科,你是不是?多少顧及一下學校聲譽……啊?這個什麼『終於你做了別人的小三……』咱們學校容易上頭條啊!」
李嘉怡只能讓齊彩收斂了一點,收斂了,但沒完全收斂。
話說這些歌對上了年紀得老師和周圍舊小區的居民其實殺傷力不大,甚至周邊跳廣場舞的直接就著齊彩的音樂開跳,當成熱身曲了,突出一個freestyle。
·
話說各方壓力大,東哥也不好過,盛名之下有時難承其重。作為平日裡「省大唯一且永遠的神」,無數學子都把東哥當成了救命稻草,哭天搶地的求東哥救救他們,快活不下去了。然而這請願大軍,其實參雜了不少齊彩的水軍,甚至一開始就是水軍先煽動要東哥救世主降臨。
東哥能坐住麼?東哥坐不住。胖兒東猴急的屁股都沾不上凳子,無論是正義感、愛惜羽毛、愛惜子民、捨不得威望、還是純個人感受,都實在不能坐視。然而帽子和劉箴打聽了一圈,包括廣播中心的吧友發來的消息,都證明:要停掉這場精神折磨必須通過學生會主席。
三傻先考慮技術通關,胖兒東:「我凱皇肯定可以!」
帽子:「你能黑進去一時,又不能黑一輩子,萬一人家後面搞離線播放呢?只能把事情升級和公開化。」
胖兒東:「那咋辦?物理通關?」
帽子也沒辦法,只能:「我先去廣播中心瞅瞅吧。」於是帶了劉箴去勘察地形。
·
唉,巧不巧,闖過一大堆「上訪群眾」,剛上二樓就碰到了李嘉怡。
笑得可甜了:「哎呀,我就今天沒穿內衣,你就今天來找人家。」
帽子直冒冷汗:「額…………」
「你預謀好的是不是?」李嘉怡這麼一側臉,光線映的酒窩明顯,是男人~心臟都得多跳一下。
帽子有點僵硬,正經道:「沒必要整這麼誇張吧?」
李嘉怡翹嘴:「只要東哥當面吩咐一句話,我就不折騰了!」
「行叭。」帽子只能先去了,看這架勢,根本沒啥可乘之機。
轉頭丁恩從樓下上來,皺著眉頭道:「嘉怡,現在這樣,學生會壓力有點大呀。」
「不好意思了,先堅持一下吧。」李嘉怡其實很多愧疚,但她也說不出什麼,只能:「這段時間辛苦你了,事情都堆你身上。」
丁恩微笑道:「那倒沒什麼,你多考慮一下我們的事情就行。」
李嘉怡只「哼」了一聲,沒說出那句:沒什麼好考慮的。
·
次日,欣賞完兩個半小時的《愛情買賣》之後,帽子對心力交瘁的胖兒東道:「走吧,去見主席大人。」
「幹啥?」胖兒東:「你想到辦法了帽哥?」
「嗯,去承認錯誤。」帽子。
「咱們就這麼慫了?」胖兒東還沒見過帽子這吃癟:「要不咱們出殺招吧?」
帽子搖頭道:「不至於,沒必要。女生麼,哄一下就好了……你倆過個家家,搞得這麼多無辜群眾跟著遭殃,也是夠了,人家食堂大媽也有兒女要養,真的是……女人真可怕,這種必須得躲遠一點,以後。」
於是帶著胖兒東和劉箴,在廣播室見到了李嘉怡和齊彩。
李嘉怡笑的越好看,帽子就越發毛:「行啦,收了你的神通吧。」
「這回你們願意承認了。」李嘉怡道:「說吧,是你們三個誰,還是還有其他人?」
「是我們三個一起,東哥只是個假人,你懂的。」帽子用腳尖指指胖兒東:「平時主要是這個傻逼,偶爾有事還請請外援。」
胖兒東憨憨笑:「沒錯,就是我。」
「你到底想幹啥?我們又沒得罪你。」帽子問出關鍵。
李嘉怡倒不廢話:「學生會本來就是幫人幹事的狗腿子,和得罪不得罪的,有什麼關係?是校領導讓我把你找出來。你們有幾個人都沒所謂,誰在動腦?」
她這麼一問,胖兒東和劉箴都不自覺就看帽子,氣的帽子詛咒他倆一萬回沒有小雞雞。
帽子:「哪個校領導?」
李嘉怡:「校長、書記、學生處老師,都。」
帽子:「但你是對校長負責,是吧?」
李嘉怡:「喲,這你都知道呀。」
帽子:「我在校長室門口見過你,那怎麼說,你要把我供出去麼?」
李嘉怡:「倒不急,我喜歡DDL之前交作業。據我所知,東哥好像也沒幹過啥壞事兒。」
帽子本來就覺得這事鬧這麼大~挺無厘頭的,知道有轉機,便主動接住:「所以你想咋樣?」
李嘉怡道:「不如咱們做個買賣,東哥也幫我個忙,要是能成,我就不把你們交給校長。但不管成不成,你都要保密,行麼?」
這話一出,齊彩也是相當震驚的,因為李嘉怡從沒提過她還有另一層目的:「我大一剛入學,就去應聘了校學生會,然後就開始在辦公室幫著幹活,然後我見到了一個事情!」
劉箴:「什麼事?」
「那是十一月,我記得很清楚,一個大四的學姐,說她被實習單位的人強姦了,她家長也都來了,就在學校行政樓里鬧,當時鬧得挺大的。但是她沒有證據,她說被下藥,醒來的時候身體都被洗乾淨了,去醫院啥的,警察那邊也都說證據不夠,這個事兒就這麼被壓下去了。不了了之了。她到現在也沒畢業,聽說整個人恍恍惚惚的,也不太好……到現在已經兩年了,不知道……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
帽子:「和你有什麼關係?」
「和我沒關係,也不認識她,我當時大一,我~怎麼說,滿腔熱情?有正義感?我相信她沒有撒謊,當然我也沒有證據。我當時就是想著說,我有能力了一定要幫她,我要當上學生會主席。當時嘛,才高中畢業,你懂的,什麼都不懂,比較幼稚,想問題簡單,現在我當上了,我大二下就接了主席,但我還是啥都做不了,每天就是幫學校老師做做這,弄弄那。」
帽子哭了:「你tm的明明可以直接說喊我干髒活,還非得煽一下情,這屬於道德綁架你懂不懂?」
李嘉怡:「那沒辦法,誰讓我今天又沒穿內心,心事兒都流露出來了。」
齊彩+胖兒東+劉箴:噴。
帽子,咬牙切齒:「你有事兒說事兒,能不能別老提你那破內衣,整的像你有多大胸一樣!」
他凶李嘉怡也凶,拍桌子道:「反正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學校之所以把事情壓下來,有一個原因是那個學姐實習的地方是和學校有合作關係,MK是一個勞務外派公司,他們是幫政府和國企一些出海的項目,在什麼北非啦、中東啦、南美啦啥的地方派出一些常駐的員工,薪水很高,一年或者幾年不回來那種。能幫外國語學院解決好多就業指標,所以每年都在他們公司有實習項目,現在也有……」
李嘉怡還想再介紹一些情況,帽子突然反應過來:「等一下!你說啥?哪個公司!MK?」
李嘉怡:「昂~MK,咋啦?」
帽子:「那不就是……阿竹?!……」火箭一樣竄出門外,瞬間消失在走廊里。
·
李嘉怡傻眼:「這是啥意思啊?」
胖兒東心想,帽哥走了,輪到我裝逼了呀!起身,一本正經:「我謹代表東哥團隊,啊~,這個告知你,意思就是,這個案子,我們接下了,後續會通過微信和你聯繫,希望您保持聯繫方式暢通。」
看他裝模做樣的,也不嫌自己尬,李嘉怡禮貌的應了:「好,謝謝東哥,期待東哥的表演。」
「也謝謝你,手下留情。」想起還沒跟齊彩打招呼,全憑本能:「也謝謝你,大傻逼齊彩。」
他自己沒反應過來嘴飄了,齊彩也沒打草驚蛇,悄悄欺近胖兒東身前,一把揪住了他咪咪頭,十分精準,然後360°大迴環。掐的胖兒東一聲「奶奶」響徹整個建築。
「我謝謝你,玩鐵拳的臭!傻!逼!」
·
出門胖兒東忍著劇痛趕緊在貼吧通告:「已解決,晚上食堂乾飯。」
東哥歷史地位再創新高,學校各食堂單日營業額均創歷史新高。當夏日漱石的音樂在晚飯時間響起,全校陷入一片歡騰:好東哥,你讓我陷入瘋狂!
·
齊彩:「好呀,你竟然瞞著我。」
李嘉怡:「不是啦,一開始沒想的,但後來我越想越多,比如~校長為什麼要我悄悄的找人,然後他們有多怕被別人揭穿身份呢?見過他們之後~我覺得,人好像真的不壞,反正答應校長的時間還有,就~試一下唄。反正……」
齊彩:「反正大家有困難都找東哥,學生會主席也不例外唄。」
·作者:李浩凌
MK公司的事情還得從阿竹這邊講,不如就從學期初,阿竹剛開始實習說起。
以阿竹的天資,實習的第一天就有男生主動獻上殷勤:「你好,你是今天才過來的吧?中午要不要一起吃飯?」
阿竹想拒絕,但確實不擅長拒絕,也實在找不出藉口,支支吾吾的:「嗯……是……我那個……」
「哎呀,走開啦!」一個女生過來拉住阿竹的手,隔在二人中間:「她中午約好和我們一起去吃飯啦!」
「那你好好照顧新來的學妹。」男生有些不死心,笑著:「我叫晉長虹,需要幫忙以後可以喊我。」
「謝謝學長,我叫冉夢竹。」阿竹還是很有禮貌,又對拉著自己離開的女生道謝:「謝謝學姐,幫我解圍。」
「他們男生最煩啦,看到好看的就要上來勾搭,仗著自己長得有點人樣。你不要理他們這些外國語大學的。」女生糾著鼻子說。
「原來他不是我們學校的呀?」
「咱們學校來的只有女生,幾個男的實習生都是他們外國語的。他們比我們早來一個禮拜,自己學校的女生不照顧,天天要跑來照顧咱們省大的。」女生介紹情況道。
「學姐你怎麼稱呼?」阿竹忙問。
「我叫薛韻真,你叫我真真就好。」女生一笑,圓臉上的肉便嘟了起來,從兩側的公主切中現出一臉可愛,小嘴巴很動人。
「好的,真真學姐!」來實習的基本都是大四的,阿竹逢人叫學長學姐准沒錯。
中午跟著薛韻真和另外兩個女生一起去吃了蒸菜,下午開大會見到了三個學校的所有實習生,客觀說來,晉長虹基本算是有限的男生中最看得過去的了。尷尬的是,他時不時就把眼神往阿竹這邊飄。
往後日子,她便加入了薛韻真的小圈子,晉長虹和他的兄弟郜天一來獻殷勤也成了常事。
·
時間過的很快,阿竹逐漸適應了這裡生活,每天早上跟著本校的學姐們在經理辦公室開一個小時的早會,彙報前一天做了什麼,部門經理還算隨和,所以壓力不大。另外每周會有一天學校負責項目的女老師也過來參加早會,需要重點拍攝一下,其餘就是白天拍拍大家的工作。
薛韻真的男友每天會開車來接她下班。其他女生說真真男友是公司高管,她卻謙虛:「就是個小管理而已,什麼高管啊。」
晉長虹有事沒事就會來約一下阿竹,她總是儘量迴避,這天實在找不出藉口,便同意了下班一起晚飯。誰料剛出公司,就見一個瘦高身材的女生站在那裡。晉長虹明顯有些尷尬:「榮榮(高榮),你怎麼跑過來了?」
「原來你是有女朋友的……」阿竹心想。見那女生看自己的眼神明顯不是很友善,阿竹也沒說什麼,默默走掉了。
天氣不冷不熱,反正回住處也不是私人空間,她便一個人隨便走著,就著即將到來的秋意胡思亂想些內容。突然,好像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又不是很熟悉,心臟劇烈的跳動。立馬九十度轉向,鑽進了商場裡。原本是約好和晉在這裡吃飯的,現在好像也不餓,便隨便逛逛。
高新區的商場人氣冷淡,大多店員都坐著,偶有勤快的導購跟著顧客走兩步。阿竹拿著兩間衣服比量,就聽身後導購身邊傳來一個悅耳的男人聲:「這兩件,你覺得她穿哪件好看?」
「額,卡其色那件吧……」即使是導購,也少被人這樣問。
阿竹臉上一紅,嘴巴不自覺的撅起,放下衣服就往外走,帽子趕忙追上去。
「那兩件你不喜歡麼?」
阿竹又氣又惱:「你知道麼,你就是占了長得比較斯文的便宜,如果其他男生像你這樣,會顯得很猥瑣,很煩人。」
帽子:「沒錯,但你只說對了一半,我還占了另一個便宜。」
阿竹:「那是什麼?」
帽子:「你性格好,不會趕我走。」
阿竹:「我就不應該接你的話。」
·
阿竹:「你怎麼找到我的?」
帽子:「二姐給的我情報,用心找找,總會找到的。」
阿竹:「……你下次不要來了,這裡離學校好遠,你怎麼回去?」
帽子:「放心!我一個大男人,又不像你這麼美~有那麼多人惦記。」
阿竹:「有人惦記又怎樣,還不是沒有男朋友。」
帽子:「是沒有好男朋友,這事兒我至少占兩個一半的鍋。」
阿竹:「為什麼是兩個一半?」
帽子:「一個一半是我把你的爛桃花都給攪合了。另一個一半,嗯嗯,嘿嘿~~……」
阿竹反應了一會兒,反應過來,自然的又撅起了嘴巴:「你想得美,我不會要你做我男朋友的!」
帽子:「我又沒說,是你自己言者有心。」
阿竹:「才不是!!算了,我不和你說,第一次見你時沒見你這麼油嘴滑舌的。」
提到二人一年前的初相識,阿竹瞬間漲紅了臉,除了表現得生氣一點,也不知道應該做什麼反應,但偏偏,她也不知道自己要為何而氣。
二人商場裡隨便轉轉,看小朋友玩了會兒大型的攀爬玩具,又看了會兒別人滑冰,兩人都問對方,又都說不會滑。之後進了一個電玩城,看穿著白襪花裙公主衫的女生玩跳舞機,頂多也就初高中年紀,座位上還有人穿著校服,隨著節奏的輕盈舞姿里,躍動的全是青春。
「她們好會跳呀。」阿竹感嘆。
帽子想想:「我認識一個朋友,好像玩這個也挺厲害的。」
阿竹臉上有許多羨慕:「你還認識這樣的朋友呀。」
帽子識得她心思:「你也可以找些愛好玩玩啊,不一定非憋在學校里。」
阿竹只是搖頭:「大家都好厲害,不像我這麼普通,沒什麼特長,也沒什麼愛好。」
對於長成這樣的女生說出這樣的話,理性上勉強能理解,但很難接受。
·
「你住哪?」帽子問她。
阿竹解釋道:「有一個公益組織開的青旅,平時沒什麼人,她們工作人員回不去了會住那,我有一個床位在那。」
帽子厚著臉皮想和她多相處一會兒:「你想吃什麼?我們去吃飯吧?」
阿竹拒絕了:「我不吃晚飯了,你快回去吧,一會兒沒車了。我…我不送你了,我怕我送了你~找不到路回來。」
帽子便沒多耽。此後,時不時有空便來找阿竹。對阿竹來說,見到帽子就像刮獎,因為這個男人從不提前約她。每天下班隨便一個人逛逛,說不定帽子就會出現。
===========才藝分割===========
「【主播是顏值主播麼?】」施穎讀著彈幕,答道:「主播是才藝主播!!什麼顏值主播!主播開播都不開美顏和濾鏡的,就畫了這麼點妝。」美女的自信。
「【主播有什麼才藝?】主播會唱歌呀!……【主播為什麼不唱?】主播拿什麼唱?我這連個麥都沒有,就一個手機,伴奏也沒有……對了,這又不是我的直播間,這號是我們宿舍二姐的直播間……【二姐什麼才藝?】二姐你什麼才藝??(高聲)」
二姐擦著手入鏡:「我會畫畫。」
施穎繼續和彈幕互動:「【大姐什麼才藝?】大姐會跳舞,可厲害了,但是可騷了,我給你們講。【想看?】不能看,不給看,沒有場地,我們跟著大姐排練一個舞呢最近,等著學期末在學校里跳一下。【直播麼?】不直播,沒人播,不過肯定有人拍視頻傳網上……【陶同學什麼才藝?】」
一瞬間把施穎給問住了,只能拉來陶奈:「陶同學你啥才藝?」然後陶同學也愣住了,正在二人大眼瞪小眼之際,彈幕突然紛紛:【看到了】……【好才藝好才藝】……【這才藝牛逼】……【溢出螢幕的才藝】……【渾身都是才藝】……【好大好挺的才藝】……
陶奈の爆發,對著彈幕一頓輸出:「你們行不行?一天就往不該看的地方上看!能不能把你們腦子裡的黃色廢料清一清?我不是黃色廢料!!我是說你們腦子裡!!!你說說你們腦子裡都是啥?……【腦子裡都是你】……(無奈)把我也從你們腦子裡清出去,謝謝!」
陶奈:「我有才藝,誰說我沒才藝!我特長可厲害了!」
施穎:「你啥特長?」
大姐:「對呀你啥特長?」
彈幕:「啥特長?」
陶奈:「哎呀哎呀呀呀~~不行!保密!我特長比較小眾,一般最好是晚上,白天不行……得在戶外,人越少越好……」
二姐都聽傻了:「啥玩意需要晚上在戶外沒人地方搞??」
施穎:「你說的是正經才藝吧??」
大姐:「我咋聽著顏色不對呢??」
彈幕隨即跟著爆炸了,炸到姥姥家去了,鋪天蓋地的問號。於是,四女喜提直播間首封:該主播涉嫌直播內容違規,已被封禁。
6.14 最好的時光
這天帽子又來,騎著共享單車在一處路邊「偶遇」了阿竹,阿竹雖然早有準備,還是被他嚇了一跳。「你是不是故意嚇我?」
「沒有啦,我要是去公司樓下,那才是真嚇你。」帽子辯解道。
阿竹基本不接帽子的俏皮言語,於是帽子也就乖乖的和她好好說話,二人走在寬闊的人行道上,突然一輛小車停在他們身邊,車窗下來,是一個燦爛的笑容:「阿竹!要不要一起吃飯呀?」是薛韻真,眉毛彎成兩個月牙。
阿竹突然緊張,她當然不想,但當然也不可能直接說不去,招呼了「學姐」,只能迷茫的把眼神遞給帽子:「你要去麼?」
「看你呀。」畢竟帽子是「外人」。
於是女先男後的上了后座。
薛韻真這中間人當的很棒,嘻嘻哈哈的轉頭回來和阿竹說著白天的事情,阿竹禮貌的應著,於是場面也沒太尷尬。一通鋪墊才問:「是你男朋友呀?」
「還是普通朋友。」帽子微笑著插道。
「哦~」薛韻真笑著介紹:「這是我男朋友,龐文,你們叫他老龐就好。」
阿竹扣扣手指,司機看了眼後視鏡說「你們好」,只有帽子異常熱情的:「你好,龐哥!」
·
阿竹本以為他是要開去什麼特別的地方,沒想只是一個稍遠的商場,在一個江南菜館的四人桌坐下。
阿竹最怕會冷場,又沒想到帽子一臉丑笑,對那龐文問東問西,把男人想裝的逼全都平滑的問了出來。她不像二姐等人了解帽子,心裡稍有些不喜歡。
不過龐文一身簡約商務打扮,戴著眼鏡,光看外表其實也沒很讓人不適。
帽子:「龐哥最近忙啥?」
龐文:「剛忙完一個投標,給我好個忙啊。」
帽子:「那看來是挺成功呀?」
龐文:「沒有沒有,挺有意思。」
帽子:「怎麼說?講講唄?」
龐文:「就是一個外資主導的三方大項目招標,我們本來也沒打算投,他們那個…你知道政府參與招標規定得有1:3的這個中標比,就得有足夠的乙方去投才行,就私底下就聯繫我們……意思就是喊我們去陪標,幫他們要給的乙方公司順利把表標中了。這裡面關係千絲萬縷的,你肯定得維持嘛,就得去嘛,然後就去。等到開標之前,就有這個勸你降預算的環節,就挨個叫進去做工作,就忽悠你說你希望很大啥啥啥的,都是套路,問你願不願意降低點預算,我想著說我一個陪標的我降個毛的預算啊?那些沒經驗的,可能就真以為自己有戲呢,就回去連夜改預算…我直接就『不降』,反正我來陪跑的,怎麼說就是不降。完事就我們一家沒降,最後開出來3個公司中標,我們排第4。」
「你說這麼一大堆,我還以為你拿到錢了呢。真是……」『真是』後面的內容,薛韻真給男友留了面子。
帽子卻笑嘻嘻:「我龐哥肯定力挽狂瀾了撒。」
龐文笑的一臉得意,道:「什麼力挽狂瀾,我就是去政府那邊小小做了一下工作,讓這個相關領導拉了兩個本地私企來投資這個項目,項目規模就擴大了,哈哈,原先三個標段,現在變四個了,我們公司、我們部門吧,不光進去了,還是所有競標陪標的裡面唯一沒降預算的,最後還拿了最多錢,你說氣不氣?」
不嚴肅的表情從薛韻真的臉上慢慢消失,問:「那是多少錢?」
「也不是什麼大項目,就一千多萬。」這話一說,隔壁桌一個滿臉科技感,額頭鋪滿高光的女人控制不住的把眼神飄了過來,瞬間有氣想對自己的小資男友撒。
帽子跟著一頓馬屁不在話下,拍的龐文緊著趕著不停謙虛,薛韻真悄悄吐槽:「阿竹你這個准男友好會『說話』喲。」
阿竹不是很吃得下去,只推說自己:「平時都不吃晚飯的。」
買單一共兩百七十多,龐文大方道:「你們一人A我50就行,轉給真真就好了。」
阿竹也沒問帽子,直接給薛韻真轉了100。
·
飯後龐文把帽竹送回了高新區,兩邊「熱情」作別。
到車開遠,阿竹才問:「你幹嘛不跟他們車回學校?把你丟這多不方便?」
帽子笑著道:「今晚的時間突然被他們攪了,能和你多呆一會兒也是好的呀。」
阿竹搖頭:「我不知道你說的是真的假的,反正你對誰都那麼會說話。」
帽子猜到她意思,解釋:「和你說話都是真的,和別人就沒辦法嘛。」
阿竹輕語:「我看不出,我覺得你好像真的很欣賞學姐男朋友。」
帽子:「那你猜我真的欣賞麼?」
阿竹:「我不猜,你願意說就說,不願意說就不說,又不重要。」
帽子知道阿竹是能慢慢聽人講話的人,於是也不著急:「我當然不欣賞。」
阿竹:「那你幹嘛一個勁兒的附和他?」
帽子:「書上說,孔子的弟子說,捧臭腳那些破事,別人都干,那我也可以跟著干。」
阿竹:「你就忽悠我。」
帽子:「我沒忽悠你,莊子真的是這麼說的。」
阿竹:「你剛還說是孔子弟子,現在又說莊子,我又沒讀過,讀了也讀不懂,上哪知道你說的是真的假的。」
帽子搶前半個身位,拉著阿竹手指,側著走路,對她道:「這就是你的特長和優點了呀,只是你自己不知道!」
阿竹茫然:「什麼特長優點?」
帽子解釋:「你不是說自己很普通麼?我認識這麼多女生,美的少丑的多,可以這麼坦然的說自己沒看過,也看不懂的,估計只有你一個。你和他們都都都不一樣。」
阿竹:「你可真會!又忽悠我。」
·
「你不喜歡那個男的,那你喜歡學姐麼?」帽子問她。
阿竹閃著眼睛:「我還想說呢,學姐人那麼好,還好看……」就說不下去了,顯然是覺得龐文配不上學姐,但又想畢竟龐文在社會上已經有些底子,學姐還是一無所有的學生。
帽子意見相反:「我倒覺得,他倆挺般配的。」
「你幹嘛說學姐壞話?」阿竹皺眉的樣子也可愛極了。
「我哪裡說她壞話了。」帽子明顯不懷好意的笑容也有幾分真誠。
「你明明就是那個意思。」
「那你一個人在這邊,還是多注意保護一下自己。」帽子叮囑。
「學姐很照顧我的,之前有男生搭訕,都是她幫我解圍,她人很好的,你不要說她了。」阿竹替真真學姐辯解道。
「那要不要打賭?」
其實阿竹差點張口說好,可一下就氣餒了,黯然道:「不賭了,我最好的閨蜜都被你證明了是壞人……算了,不重要,就算她沒那麼好又怎樣,知道了還難過,我寧願學姐是好人。」
「對不起。」帽子這次很真誠。
「沒有啦。」阿竹對帽子也有點歉疚:「你又沒有對不起我,我也沒怪過你,其實我還應該謝謝你的,只是,只是自己沒那麼大度,不知道該怪誰。」阿竹真實想法的流露。
帽子問了個核彈問題:「那你為啥一直躲著我?」
阿竹整個人變得滾燙,還是說了出來:「因為,因為那種事情,你的……看到了,還是覺得很不舒服?」
「哪個事情?」
「你是裝傻!」
「我真的不知道?」
「就是酒吧你救了我那天晚上。」阿竹道:「應該說第二天早上……算了算了,你又不是我的誰,我不應該這樣的。」
帽子這才知道原來那天渾噩的把施穎和陶奈蹂躪的不成人形,竟然被阿竹看到了。
「對不起!」他倒不是有策略的博取同情,只是一五一十的把自己被迫飲毒的事情說了:「……那天他們逼我喝了……」
阿竹也這才知道帽子曾為了她吃了這麼大的虧,瞬間好生愧疚,太過愧疚:原來是這樣,他…是因為我……
可後面阿竹什麼也說不出,因為她突然發覺,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二人的手就牽在了一起,就這麼一直,牽了一路,而且,也不知道是要去哪。
·
那天之後,阿竹心情好了一個禮拜,中間又見了帽子兩次。直到一天下班,在公司門前又見到了晉長虹的女友,滿是戾氣的眼神著實讓人不舒服,阿竹便加快腳步想趕快離開。沒想到她閃身攔住了去路,沖阿竹道:「你為什麼要勾引別人男朋友?」
「我?……」阿竹傻了,完全沒明白髮生了什麼。
「我說你!為什麼要勾引我男朋友?缺男人了自己不會找一個嗎?幹嘛非得找別人男朋友?」女生一副要把阿竹吃了的架勢。
「我沒有。」換成二姐,也許能好好解釋清楚,但這已是阿竹能做的最大程度的解釋。
「沒有?你敢把你手機給我看看麼?」那女生繼續進逼。
好在晉長虹及時出來了,衝上來拉住了女生:「榮榮,你幹啥?你跟她幹啥……」一邊回頭對阿竹說:「對不起啊!」
誰料女生不理會自己男友,仍舊對著阿竹輸出:「把你倆聊天記錄拿出來!你敢麼?」
「我敢……」阿竹咬著嘴唇:「但是我為什麼要給你看我手機?」
「你當小三還有理了?」女生一副要衝上去扯頭髮的架勢。
晉長虹使勁拉著,努力往路一旁去:「榮榮,你別這樣,高榮!」
下班時間,走出大門的人越來越多,或茫然或表情豐富的看著年輕人的熱鬧。這眼神對阿竹簡直是莫大的侮辱,面對這歇斯底里的女人,如果是大姐,可能會直接承認(不管真假),然後兩個人一塊兒蔑視;如果是陶奈,可能會對噴回去;如果是施穎,可能會酸言酸語的說自己根本瞧不上她男人(事實也是)。但換成阿竹,她什麼都不想說,只想快些離開。可越是這樣,那高榮越是瘋了一樣,和晉長虹撕扯著轉到了阿竹的去路上。污言穢語,不堪入耳。
此時,薛韻真下來了,發現情況不對,三步並做兩步的衝到中間,攔在阿竹身前,高聲道:「你抽什麼風啊?誰勾引你男朋友了?你自己男朋友自己不管好了,跑這來叫什麼?有病嗎?」
「你媽的關你屁事,你什麼爛茶幫婊子說話……」她言語實在太難聽,晉長虹努力去堵高榮的嘴。
「你有證據你拿出來啊?沒證據跑這亂叫什麼?你也不分分場合!別學妹好欺負你就來欺負人!」周圍人等,不禁都為薛韻真這仗義在內心點贊。至於阿竹是否真的是小三,雙方誰占理,又有什麼所謂。旁人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往往都寧信其真,師大外語系的女生甚至掏出手機開始拍攝。
阿竹羞憤難當,拉拉薛韻真的衣服,道:「學姐,不說了,我們走吧。」
「好。」於是薛韻真掩著阿竹,下台階出了公司大樓,時不時回懟兩句。兩人互相diss的聲音中,夾著些晉長虹勸高榮的說話和向阿竹的道歉。好在高榮也沒特別瘋狂。
·
「你跟我一起去吃飯吧,龐文一會兒就來接我了。」薛韻真說道。
阿竹謝過:「不用了學姐,你們去吧。」
「那我讓他送你回去。」
「沒事,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你真的沒問題?」薛韻真看阿竹很肯定的語氣,只好從她:「那你一個人小心,有事兒給我打電話哈。」
阿竹一個人在路上走,沒多遠,郜天一追了上來:「阿竹,你沒事兒吧?不好意思,小晉她女朋友有點……有點那個……」
「我沒事,你不用道歉。」阿竹。
郜天一撓頭尷尬著努力說話:「那,那你用不用?我送你回去吧要不?」
「謝謝你,能讓我一個人待會兒麼?」
「哦……那好吧。」郜天一沒繼續糾纏。
你是誰?和你有什麼關係?你為什麼要替人道歉?又為什麼要你送我回去?阿竹有如此些疑問,只是不會說出來。好難過,需要一個可靠的肩膀,要是他在就好了。好在他來了,雖然出現的不是很及時,但還是出現了。
阿竹慢慢走近帽子身前,靠在了前胸心臟一邊,委屈一瞬間差點決堤。
「你怎麼啦?」帽子溫柔的語聲有一點治癒效果。
「不要問,好麼?我不想再說一遍。」沒錯,講出來無異於重新經歷一遍不開心,二次的傷害。
帽子知道這陌生的環境不是她的安全區,想換心情需要換個地方,於是買了點甜食帶著阿竹打車橫穿整個城市來到了西郊一個廣場,欣賞激情的廣場舞和老年健美操。
阿竹不關心要去哪,到了也只是問:「為啥帶我來這?」
「這是熱場節目,聽聽這個一會兒會覺得如沐春風。」帽子笑著說道:「來,吃點心,你還沒吃晚飯呢。」
·
原來目的地是不遠處的小酒吧區,八點半,隨著蘇瀾的登場,氣氛沒有過渡,直接高潮。各般樂器轟鳴交雜,女歌手的靚音在人群間飛躍。比起廣場上的喇叭,果然如沐春風。
阿竹當然認識蘇瀾,見牛仔熱褲和黑靴中間的破洞撕襪尤其顯眼,夾克衫下~兩邊的袖子都擼起很高,兩支雪白纖細的胳膊在小小的舞台上來回搖擺,活像暗黑的精靈。很快,陰鬱就隨人群的熱情、歌聲里的熱情一掃不見。本來蹦迪狂歡啥的阿竹也不咋會,還是帽子那僵硬的身體給了她自信。從帽子手中接過酒瓶喝了一口,代價是被他趁自己不備,在臉頰香了一吻。
將將一個小時,在後台見到了大明星。蘇瀾激動的撲到了帽子懷裡,沒等阿竹訝異,就激動的笑著問阿竹道:「你就是小紅說的帽子哥哥最喜歡的學姐吧?你果然是最好看的,嘿嘿。」
阿竹臉上一紅,本來想打招呼的話也不知道怎麼說了。
「你後面還有演出麼?」帽子問。
「在這兒沒了,要去下一場了,有點遠,你和學姐跟我們去麼?」
「不了,見到你就很開心了,我送她回高新區。」
「明明是跟學姐一塊兒,你才很開心的。」小藍戳穿帽子:「你還要送人家回去,肯定更開心!」
臨走衝著帽子大叫:「注意安全!保護好學姐!」
阿竹再傻也聽得出話中雙關,臉紅到脖頸:「她們都知道你是壞人!」
帽子無奈,無法反駁。
·
又是一個小時的車程,到高新區已經快十點。帽子問阿竹:「餓麼?」
阿竹說:「我想吃蛋糕!……你什麼時候過生日?」
「每一天!」帽子笑著。
「那不如就今天吧。」於是二人趁著一家店打烊之前,買出挺大一個巧克力蛋糕來。
看到電影院,又想看電影,就買了午夜場的票。阿竹說隨便看什麼,帽子就選了三部中評分最低的一部。
「你拿好你的票!」取出票,阿竹撕開遞給帽子一張。
有些不解:「你都拿著就好了呀?」
「我怕你一會兒走丟了,我們可以在電影院見!」想不到阿竹也偶有調皮的一面。
帽子歪歪斜斜的切了一小塊給她,下肚就飽了,氣的帽子:「誰說要買一大個的?」
阿竹嘴邊還沾些巧克力,燦爛著笑容道:「我說一大個你就買一大個呀?誰還沒有眼睛大肚子小的時候。」
「你別跟我說這個,剩下的怎麼辦?」
「你吃,你端著吃。」這張臉笑起來一整個的好看,真希望她能一直有笑容。
帽子氣笑:「端著……我舉著我也吃不了啊。」
誰料才端起來,就被阿竹從下面一抬,一整塊蛋糕都拍在了臉上。聽她喊一聲「生日快樂」,迅速竄走不見了。留下帽子頂著個棕臉接受路人的注目禮,還要收拾一地亂麻。
被阿竹說中,二人果然在電影院重聚,就是見面有些緊張,害怕帽子報復,確認他沒帶兇器,才敢靠近。拉手進了影院,又拉著手看完了不知所云的電影。
·
「你給我講故事吧。」
反正也沒什麼特別的話說,帽子便把這學期發生的一些事情講給阿竹,包括四姐妹如何「收養」了小水,又回去講小雅是誰,然後學生會主席如何邀請二姐他們跳舞種種。突然發現事情還挺多,省略好多細節也需要講好久,偏偏阿竹聽的仔細,不時追問。
凌晨兩點過,二人默契的停步在一間酒店門前,工作了一天又嗨皮一晚,阿竹顯然已累了。她大著膽子問道:「可以不做愛麼?」
帽子點頭:「當然。」
帽子開房,阿竹躲在一旁,然後禮貌的上樓、進屋,禮貌的先後洗漱。她把頭枕在帽子的胸上,帽子只好順勢把手繞背放在她脅下,擠擠下巴,能看到她散亂的頭髮,和起伏的胸脯。用另一隻手去拉阿竹的手,繼續講故事。於是,學校里最不驕縱傲人的好看女孩,老老實實的在主席找東哥鬥法的故事中睡去。
不知幾時許,阿竹哭了,緊緊的縮在男人懷裡。帽子只能更緊的身貼身抱住她,守護到天亮。
·作者:李浩凌
第二天中午阿竹沒去吃飯,補了一覺。迴避了晉長虹的眼神和道歉消息,本來就不想,也本來就和他沒什麼交集。然而下班時怕什麼來什麼,高榮又堵在門口。
正當阿竹不知所措而高榮又要上前為難的當口,帽子突然出現在阿竹身後。站的很近,溫柔的看著高榮笑,笑的高榮猙獰的表情僵住,變為複雜,沒敢說話。
「我們走吧。」帽子帶著阿竹離開了。
相比於其他人,阿竹的好奇心沒有那麼強,此刻也不得不化身好奇寶寶:「你認識她麼?她怎麼好像很怕你?」
「本來是不認識的,不過我剛剛和她坐的一輛公交。」從省大到這裡公交至少要轉一次,但很繞,轉兩次的路線更好。
「然後呢?怎麼認識了?」阿竹問道。
「我去搭訕她,我說『小姐姐你好漂亮呀,能加個微信麼?』然後我就加上了,我問她小姐姐,你有男朋友麼?她回我說沒有……」
「啊?」阿竹驚訝。
「嗯……然後我說小姐姐你這麼漂亮一定要一直開心,不能生氣,我說雖然你沒有男朋友,但我女朋友太多了,我先去接我女朋友了,你要開心喲……然後我就下車了,把她刪了。」帽子簡要說來。
聽的阿竹一臉不可思議,就這麼簡單就把人套路了?,確認道:「那她是怕晉……她男朋友知道她裝單身?」
「可能吧。」
「等一下,你怎麼知道她來為難我?」阿竹不解。
「不是有你的好真真學姐呢麼?」帽子如此解釋,阿竹才想起上次帽子賤兮兮的加了哪個龐文的微信。不禁有些佩服,包括神奇的搞事能力。
不知道為什麼想解釋:「我和她男朋友真的什麼都沒有,他……我全都回絕了的……」
「我當然相信你。」
「可是……」阿竹感嘆:「被人冤枉真的好難,根本解釋不清,別人會亂想你,就算能解釋清,傷害也已經造成了……」
帽子打個哈哈,笑道:「想不到你年紀輕輕就能懂這些,小水的事就是一個道理呀,包括麥可傑克遜啥的都是這個道理,人們作惡的成本很低,傷害卻很大,收益率不要太高,這就是為什麼世界上有那麼多壞人。」離公司遠了,帽子才敢牽阿竹手,細嫩嫩的讓人上癮。
一聽小水,阿竹立馬來了興致:「快給我講,你昨天講到哪了?我記得,我睡著之前,好像你說主席跟二姐捅破了說她要見東哥?是麼?小水跟她們排舞順利麼?她沒學過,身體又不好,應該有點難吧?……」
「還好,大姐天天為了她和董爽還有姚婧較勁,小水躲在旁邊不敢吭聲……」
「哎,姚婧脾氣也不好,我記得她倆軍訓的時候就因為大姐說了一句『我又不是同性戀』鬧的矛盾……」
「就這?」知道原因的帽子差點笑死,看著成熟的女孩,實則有時也幼稚的要死。
「嗯啊,就這個。」阿竹聽了帽子一路講小水的變化,不自覺替她開心:「好喜歡小水哦,可惜沒見過她。」
很想知道後面怎樣了,感覺比看劇有意思,可惜一切還正在發生,不能超前點播。於是又回去問帽子關於薛超和小白的事情,帽子只得硬著頭皮又從楊妙說起。聽的阿竹一會兒驚,一會兒喜,一會兒擔心又害怕,問帽子:「為什麼他會盯上你啊?好像他就是對你有興趣?」
「想給自己提升身價吧,如果能搞死帽子。」
「你很厲害麼?為什麼扳倒你,他身價會漲?」阿竹問到了重點。
帽子一頓哼哈:「讓我們繼續來說小水,她們研究出來她好像主要是對液體的東西過敏,粉狀的一般沒事兒,而且小水體質很奇怪,她流那種清汗,不是油,就像滲水,一運動薄薄一層……」
「小氣鬼!」阿竹抱怨。
=============楊妙日常=============
「學姐?你還好不?」胖兒東見楊妙坐在自己常坐的最後一排發愣,臉上明顯沒有光彩。
「啊?哦,還好。」楊妙都沒發覺胖兒東來了。
「你沒事吧?不舒服麼?」胖兒東很是擔心。
楊妙擠擠笑容:「沒事兒,這兩天睡得不好,狀態差。」又說:「對了,現在有四個人在追我,你幫我參謀一下呀,我覺得有三個可以考慮。」
自從這次「回來」,楊妙什麼事都會和胖兒東說,儼然是拿他當成男閨蜜了。從手機上找出照片,一一給胖兒東看。
胖兒東這人實在,你給他看,他是真的認真看啊,還問了各自身高,自然選定了最高最帥的一個。
「這個呀……」似乎不完全滿意:「這個就是看著挺好,但床上那方面一般……但有個好處是他還是學生,警校的。」
胖兒東一口老血。
楊妙指另外一個:「這個床上很厲害,就是……感覺不是很聽得懂我說話……」
又一口老血。
「另外那個沒睡過……你說他不會那方面不行吧?」
胖兒東快被血嗆死了。
能給的建議就是:「學姐,你要不還是選學校里的吧,我怕外面人有危險,或者對你不好啥的。」
聽出胖兒東真的關心自己,楊妙似乎很滿足:「我要是有危險,你會救我呀,是不?」
「那肯定是,但是也不能……」
「那以後如果我給你打電話,你一定要接,好不好?不管你幹啥呢?」
「好。」胖兒東的誠懇,那是真的誠懇。
「如果我很墮落?你會嫌棄我麼?」
「不會!但是……」
「放心,我逗你的,我不會隨便墮落啦!」楊妙摸胖兒東頭頂,看傻班上一眾屌絲男女。
6.15 從哪下手+綠茶
「冉同學?你去哪?我送你呀?」
以阿竹的條件,對於這種時不時飛來的熱情還不習慣,可以說適應能力是很差了。然而這次車裡的不是一般的男生,是實習的部門領導。阿竹只有突然的緊張:「昂,那個謝謝關哥,不用了,我就隨便走走。」
「那你就上車隨便坐坐,正好我跟你聊一下大家工作情況。」他這麼說,阿竹可就不好拒絕了。見關昌澤從裡面把車門拉開,只好硬著頭皮去開車門。
就在這時,迎面一個熟悉的共享單車從人行道逆行而來,阿竹內心激動幾乎現在臉上:「不好意思關哥,我朋友來找我了。」
「好,那行,那明天公司見哈。」關了車門,關踩油門而去。
阿竹站在原地等帽子一點一點來到跟前,笑道:「你再晚一點出現,就見不到我了。」想來這個男人總是在關鍵時候~剛好比及時晚出現那麼一點點,強行增加些慶幸甚至激動的感覺,很難不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是『今天』可能見不到你!你說話注意,別那麼嚇人。」帽子糾正她。
阿竹嗔道:「你為什麼不能早幾分鐘?要是以後都見不到我,你會難過麼?」有失落和埋怨,都是因為有期待吧。
·
原來激動歸激動,衝出廣播站的帽子很快冷靜了下來,回宿舍取了些東西才往高新區去。路上把所有有用的信息在腦子裡過了一遍。(時間線匯齊)
這一次也不用阿竹要求講故事了,帽子主動把離譜的學生會主席拿全校學生的精神健康來脅迫東哥的事情給講了,重點是後面主席的委託——兩年前MK實習生被強姦的事情。
阿竹聽的心驚,想不到這種事就在自己身邊:「那!那是誰強姦了那個學姐?」
帽子道:「假設她真的被強姦了,那可能就是得把人給找出來。」
「可是,都已經兩年了,還能找到麼?之前都出事了,壞人應該不敢再犯了吧?」阿竹的猜想也不無道理。
帽子點頭道:「不是不可能,但……哎,出這種事情,這項目還正常繼續就tm離譜。先觀察一下,找重點人盯一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吧,你們這個項目在公司里是和哪個部門一起幹活?」
「企業社會責任部門和人力資源部門負責我們,早會會安排具體工作,有人帶學長學姐去到各個部門幫忙,我看多數工作就是幫忙翻譯材料,做PPT~做設計~做國外的新媒體運營啥的。」
「那你們負責的老師叫什麼?」
「苗凌凌苗老師,她們學院(外國語)的輔導員。」
有阿竹這個天然的線人,帽子倒是省了不少事,阿竹也自然的就把自己擺在了帽子的身邊,絲毫沒有丁點置身事外的想法。二人今天也不用找項目來安排約會了,直接鑽進咖啡廳,帽子掏出一個超極本來,一邊查資料,一邊繼續分析:「你不覺得,外國語學院來實習的女生,平均顏值有點高麼?」
阿竹噘嘴:「外院的女生本來就漂亮呀,那還不讓人長得好看了?……你就知道看女生……」
聽到阿竹突然無厘頭的醋意,帽子笑的不亦樂乎。
「你笑什麼笑!」
「沒有沒有……我是之前為了找你,順便觀察的,再說,他們哪有你好看。」帽子解釋。
阿竹本能的想問「你就只是看我好看?」不過這樣說就太俗了,不能允許自己這樣俗,道:「誰說沒有,有一個比真真學姐還漂亮的,是他們大四一級的院花。」
「哪個?哪個!快給我看看。」帽子蹭的一下就竄了過來。
即便阿竹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很想打人:「我又沒有她照片。」
扯遠了,說回正題:「不是不能好看,我只是懷疑,不能漏掉線索,尤其是有普遍性的線索……人力資源這個經理,在職一年多點,是個女的,上一個經理也是女的;企業社會責任這個關什麼,按LinkedIn和他FB的信息,是在職三年多……」
阿竹告訴帽子:「剛才他開車說要載我,正好你來了。」
「小機率是~幸好我來了,我還真走運。」帽子隨便說說,阿竹聽來還是挺甜的。
帽子又問了一些她們在公司里的細節,比如哪些學生活躍一些,領導力強一些,受老師喜歡多一些。至於苗凌凌參與這個項目多久,阿竹就不知道了。
突然,靈光一現:外國語學院,輔導員,年輕女老師……那不是?袁涵!趕忙打微信過去,發現自己又被刪了,好在有她手機號,用阿竹的電話播通,當袁涵聽出來是帽子的瞬間,血壓直接冒了:滾!CNM!SB!NMSL!HD!BT!HZ!NBDHouse!……
袁老師太熱情了,帽子腦子嗡嗡響,待帽子說明意圖:我想打聽一下你們學院那個苗凌凌……袁涵又是一頓輸出,往祖宗十九代上問候。阿竹都驚了:這是?女老師?……
帽子: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袁涵:不能!跟你就不能!跟SB不能!
帽子:那我求求你了……
好說歹說,袁涵才冷靜一點:……(苗凌凌)她是某直轄市一個師範學院歷史系畢業的,據說是肄業的,四級都沒過,後來學院「組織」提升學歷,她才拿的香港某大學的碩士,偶爾在內地教學那種。她老公好像比她大很多,市委的,和領導很近那種職位……
帽子:兩年前,也是她負責MK這個實習項目麼?
袁涵:那時候我才來,不知道,據說…據說!據說是的。
帽子沒問她知不知道當年的強姦案,也算是保護袁涵這件事無關,畢竟其他老師的底細也不是對誰都能說透露就透露的,已經很夠意思了。
·
帽子讓阿竹把認識的每個人都講一下,一邊在腦子裡過濾,一邊查些能查到的那些學生和員工的個人信息。九點多去吃飯時,給出了目前的判斷:「我隱約覺得,在那個關經理,苗老師,和薛韻真三個人身上監視,應該能有線索。」
阿竹有點不開心:「為啥連真真學姐也要懷疑,兩年前她才大二,又沒來這……你針對人家。」
帽子解釋:「我也說不出靠譜的理由,只能說直覺,而且她社交能力比較強,接觸說話的人都多,得到的信息也就多,說不定會有奇怪的八卦。」
「你這樣說還行,雖然明明就是主觀不喜歡學姐。」
「那咱們要不要打賭?她要不是好人就讓我親你一下,反過來你可以親我。」帽子無賴。
「不要,誰跟你打賭。」阿竹噘嘴:「但如果學姐不是壞人,你要跟我道歉,加請學姐吃飯。」
「好,那反過來你和我好好約會一次。」
阿竹沉默以對。
帽子需要阿竹趁早會時在關經理辦公室的會議桌下裝一個竊聽器,然後在薛韻真的手機里裝一個隱形軟體,至於苗凌凌,只能後面再想辦法。這事兒對阿竹還是挺挑戰的,尤其:「為啥竊聽器這麼大?」
「額,胖兒東說這個防指紋的,主要是怕你受牽連,到時候你動作小一點,它一下就能粘上。」當然,帽子不會忘了提醒阿竹:「你在公司注意安全,人少的場合能不去就不去,別人給的吃喝也不要進嘴。畢竟你天生比較危險。」
阿竹不服,也無可反駁,聽帽子言語,倒很像小時候奶奶姥姥的提醒,心頭一股暖意。
·
帽竹的隨緣見面至此變成了連續見面,裝竊聽器阿竹花了兩天,拿薛韻真的手機,花了整整一個禮拜,還是阿竹謊稱自己手機忘帶,要登一下微信才借來。不過她比帽子效率高,苗凌凌那邊來去如風,始終沒找到半點機會,總不好再麻煩袁涵。
「我看電影里都很複雜很危險的,咱們這樣真的行麼?」阿竹問道。
「電影需要短時間有大量衝突,這不是你的專業課麼?……」帽子不忘調侃,然後解釋:「現實里沒有那麼複雜,基本就是看緣分和工作量。」
緣分帽子向來不錯,工作量有胖兒東。這一次胖兒東和齊彩輪班兒監聽和監視薛韻真的手機,前面基本一無所獲,只聽到了關和下屬研究怎麼給另一個部門的同事使絆子。
有意思的支線:大姐和齊彩兩個冷麵殺手,在胖兒東的小基地遭遇了,連續四天長時間的相處,互相沒有說一句話。大姐沉迷她的網遊,齊彩執著她的電競,順便窺手機屏or監聽,以她的智商,一心二用三用的~完全沒挑戰。直到第五天,大姐在廚房抽煙,齊彩過去要了一根,兩人才算第一次有交流。
大姐看齊彩一身嘻哈,問她:「你不熱麼?」
齊彩看晚秋深夜光著膀子的大姐,問:「你不冷麼?」
帽子吐槽胖兒東:「你可真行啊,把兩個鬼見愁面癱放一個屋,你也不怕她們打起來?」
胖兒東撓頭:「雖然但是,不是你說的你這屋的電腦存機密,不能讓外人碰麼?」
「你這知識啊!都學死了!」帽子翻身去想怎麼搞定苗凌凌:難道又要找大叉?這個傻逼跑五台山去拜佛了,也不知道啥時候回來,真晦氣,難道讓我人肉跟蹤女老師?
發信息給大叉:回來直接高新區MK公司周邊見。
大叉:你有馬子在那?叫啥?
帽子無言以對?
·作者:李浩凌
齊彩監聽用的是公放,邊打遊戲邊聽。大姐也沒在意滋滋啦啦的放的都是啥,直到崩出一句清楚的:你先幫我口一下。
薛韻真:「哎呀,先去吃飯嘛,我好餓了。」
龐文:「口一下,口一下,大姨媽你都休息了好幾天了。」
薛韻真:「你好討厭啊!」
趴到方向盤下含住了蜷曲著的小東西,一邊努力的把它吸出來,一邊道:「我手機沒電了,著急去商場找充電寶呢……」
龐文按著她頭向下:「你先別說話,好好吃……大麼?……大麼?」見薛韻真不理他:「你說話呀?」
「大!不是你讓我別說話麼?」薛韻真火大。
「我讓你別說別的,不然我軟了。」龐文繼續他的男性尊嚴:「多大?」
其實薛也知道他可能只是想聽類似「特別大,超級大,很大很大」之類的話,然而火liang氣zhi讓她不想撒謊:「我又沒見過別人的,怎麼對比呀?」
「行叭。」一個勉強能讓男人滿意的回答。
二人下車吃飯,薛韻真抱怨:「我手機真的最近掉電特別快,感覺快不行了。」
龐文:「這個五千多不是才買麼?」
薛韻真:「什麼才買。都快八個月了,快一年了,該換了。」
龐文:「不行換個電池唄,手機換的也太快了。」
薛韻真:「換電池不就沒保修了麼?再說一年換一個不是很正常麼?」
龐文:「你這旗艦機,淘汰了太可惜了。」
薛韻真:「就是趁著新,二手還能出點錢呀!我想換蘋果,你就是不想給我買。」
龐文:「沒有不想給你買,等機會合適的,我這倆月開銷比較大,不是昨天才給你兩千塊麼。」
薛韻真:「你不是剛拿了超級大的項目麼?」
龐文:「那是公司的項目,又不進我腰包。」
薛韻真不悅,道:「反正年底不遠了,你看著辦……對了,今天大家約了玩桌遊,一會兒你早點送我過去。」
龐文一臉問號:「啊?那我呢?那咱倆怎麼辦?」
薛嗔道:「等我們散場了你再去接我呀!你滿腦子就想著弄我,你是不是就為了上床才追我?當初我就不應該答應你!」
龐文心想,我腦子可沒就想弄你,我想弄別人,想弄你同學,不是弄不到麼。嘴上哄著女生,囑咐道:「……那行吧,你注意安全,早點結束,大約幾點?」
「和同學玩,有啥不安全的,12點之前吧,我給你發消息。」
「幾個男生。」龐文有此一問。
「就兩個,我們這專業都是女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薛韻真還真沒撒謊。
·
一聽有「性」,帽子+胖兒東+劉箴全都湊過來了。齊彩和大姐終於又找到了共同點,翻傻逼男生白眼。
一邊聽男女對話,一邊觀戰齊彩打遊戲,打的叫一個賞心悅目。
劉箴小聲:「她比你厲害麼?」
胖兒東小聲:「還不是被我鐵拳揍趴。」
齊彩拎板凳:「你tm想死是吧!!?」
聽到手機掉電快,帽子問道:「這個窺屏軟體很費電麼?」
齊彩:「她手機用的太勤了,各種切後台,探探陌陌tinder小紅書邦寶微博insline,還開著vpn,不費電就怪了。」
胖兒東:「我們都不太敢採集她手機螢幕素材,怕電池吃不住。」
帽子坐在這打算繼續聽,他想:玩桌遊麼?要是很多人玩桌遊的話,薛韻真會叫阿竹的吧?沒聽阿竹說啊……
·
「我上電梯了!」薛韻真發出消息,然後又給龐文發了個「愛你~老公,一會兒見。」
從電梯走出來,正好公寓門開。開門的不是別人,正是晉長虹,玄關盡頭還站著郜天一。
「你怎麼這麼慢?」晉長虹問道。
薛韻真踢踏著鞋跟走進了裡間,往沙發上一座,道:「那人家要吃飯的呀。」話語裡頗有些撒嬌的意味,帽子心想:好戲來了。
「人呢?你不是說打桌遊麼?怎麼就你們倆?」連胖兒東和劉箴這種傻直傻直的都聽得出她好像是故意刁難著問。
晉長虹看她一條純黑打底褲包裹的細腿疊在另一條上,從包臀裙一路走到腳尖都是性感,上身是紫色的毛線衫,袖長衣短,微微露著兩邊白腰和裡面的弔帶。恨不得立馬就撲上去。聽郜天一說什麼「三個人也可以打桌遊」,趕忙補充:「桌遊是前戲,跳過也可以!」
「什麼前戲,人家就是來打桌遊的。」薛韻真撅著嘴堅持。
晉長虹直接擠著她坐下,上手摟她肩膀:「別鬧了真真,時間寶貴……」
「沒跟你鬧,人家就是來打桌遊的。」薛韻真一邊躲,一邊道:「我跟我男朋友說了是打桌遊,我可不能騙他。」
「真打?」
「真打!」
「那行吧!」晉長虹只能妥協:「輸了大冒險的哈!」轉頭問郜天一:「三個人能玩啥桌遊?」
屬實把倆人難住了,看男生越無措,薛韻真越是開心,看似被動,實則拿捏。於是三人開始寂寞鬥地主,好死不死,上來薛韻真就贏了:「我可以給自己加免死牌麼?」
「不行不行!」晉長虹強烈反對。
「那你倆一人再穿一件衣服,天涼,別凍著了。」竊笑。
沒把小晉給急死,然後,第二把薛韻真又贏了……
「不玩了!不玩了!」鬥地主節奏屬實太慢:「這得整到猴年馬月去?」
「那你要玩啥?」薛。
「石頭剪刀布,輸了的脫衣服。」晉。
這一回薛韻真倒沒使勁抗拒,只簡單抱怨了幾句小晉「好色,好壞……」
於是節奏終於快起來,可萬萬沒想到,女生竟然從最裡面一件內衣開始脫,脫了個寂寞,還是啥也看不到。然後是鞋子,然後才是弔帶。她把黑色的弔帶丟倒晉長虹的臉上時,郜天一已經一絲不掛了。薛韻真努力不去看他下面,可黑黑的一大根東西,歪歪斜斜的顫抖著,實在太也矚目,總難免瞟到。撅嘴抱怨:「你擋上點嘛,好嚇人哦!」
郜天一一張黑臉也能變紅,小晉哈哈著把女生的弔帶甩到他鳥上,像掛在衣架上一樣。
薛韻真當然生氣,但又不敢伸手去拿,只能大叫:「哎呀你煩不煩,你把那拿下來,把我弔帶弄髒了一會兒!好煩啊!討厭!」
下一輪女生終於又輸了,男生的目光瞬間聚焦在她那若隱若現的椒乳上:「把奶子拿出來吧!」
「就是,別藏了。」郜天一幫腔道。
「混蛋色批……」然而薛韻真想了一下,似乎決定先脫下面,於是整個身子靠向沙發背,嬌嗔道:「你幫我脫,我不想動!」
晉長虹當仁不讓,淫笑著搓手上前:「那我來咯喲!」說著把兩隻手都伸進了黑色的高腰包臀裙里。
他當然不是什麼老實貨色,兩隻手掌貼著大腿滑動向前,搔的人好癢,薛韻真夾緊雙腿,咬著手指隱忍。打底褲也是高腰,男生用指尖將本就很短的裙子頂的又向上一些,臉在胸前吐息,胸在臉前起伏。晉長虹猛地用力,將黑色扯下,露出白色玉腿,腿的盡頭,是邪惡的綠色內褲,勉力護著易攻難守的玉淵。
晉長虹和郜天一都愣住了,這要還能忍下去,那也太過聖賢了,晉果斷放棄下路,整個人兇猛的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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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嘉怡忙完學生會的事情,根據齊彩給的地址尋了來。主要她給幾個人發微信,竟沒一人回她。敲門也沒人應,只好擅自推門進屋,剛走到裡屋,就聽喇叭里一聲巨大的:你不要弄我!
接著:不要碰那裡!……不要摸我下面!……你幹嘛~啊!?
畫面更是詭異:三個男生小板凳排排坐在齊彩身後,聽著音箱裡的淫穢演播。
帽子還恬不知恥:「來,一起聽,自己外面拿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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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衣是下端收緊的,由於內里的保護早已除去,被男生撤下衣服時,一對兒肉乎乎的八字奶甩著就盪了出來。白花花的,乳暈泛紅的寬廣,一股子淫邪的美蓋住了正途的性感。
「我幹嘛?我當然是要操你呀!」陪她演了這麼久,晉長虹也不裝了。
薛韻真卻還演的投入:「你幹嘛操我……你不要操我……你又不是我男朋友……憑什麼操我!不要你操!」
「又不是沒草過,頭兩次不都爽死你了麼?」
「你太壞了!不~要~~麼~~~!」薛韻真努力去抱男生的頭,像這樣就能讓他不再進犯一樣。
然而晉稍一發力,就掰開了她手臂:「別擋啦,時間寶貴,給哥哥好好看看。」同時示意郜天一去脫她下身。
很快,一具性感的肉體就只剩一條內褲了。晉長虹乾脆把她抬到床上,用腿架的她腿沒法合攏,附身去舔她乳頭。郜天一暫時只能在旁邊把玩小腳。
有經驗的老司機都知道,這類的乳暈都異常敏感,薛韻真只能一邊抵抗巨大的刺激,一邊扭著身子掙扎抗拒:「你不要操我嘛~你為什麼要操我啊?」
晉長虹的弟弟都快憋爆了,上邊玩她奶子,下邊用手扶著開始在關鍵部位蹭起來,這操作是真的嚇壞了薛韻真,拍床叫道:「別別不要!內褲弄髒了,一會兒我男朋友發現了!」
「那我給你脫了。」晉長虹直起身子去脫她內褲。
薛韻真雖然嘴上仍舊:「你好壞喲,不喜歡你操我!」身子卻不反抗了,還微微拱起屁股配合。
卸掉內褲,晉側到全裸的身體一邊,用手去撥弄泉眼,上邊吻她輕唇,也算是技術嫻熟了。然而女生又再抗拒:「不要用手指!別,別扣我,別用手指!」
「那用什麼?!」晉長虹心想,難道直接來,也不是不行,正有氣,聽身下女人輕輕嬌吟道:「……幫我舔……」
這倒是出人意料,晉長虹腦子不快,本能的看了眼郜天一,郜天一出奇的自覺,一頭就扎進了女生的雙腿之間,舌尖直觸陰蒂,竟分毫不差,也不知是功夫到家,還是蒙的夠准。反正激的薛韻真大腿猛然夾緊,一時間嘴都合不攏了。見狀,晉長虹直接跨她頭上,把肉棒塞進了這喳喳亂叫的小嘴裡。回頭看郜天一正賣力的吸吮自己戰鬥過的騷穴,而穴主人正含著自己的淫物,心中升騰起好大一股變態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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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都玩的這麼開的麼?」李嘉怡滿臉疑惑。
聽此一問,胖兒東和劉箴不自覺地就一起看中間帽子。氣的帽子失語。
見狀,李嘉怡好像知道了點什麼。不敢繼續問了,就當自己知道吧。
轉而:「你們要一直聽他們亂搞麼?」
「她們關係這麼深入,鬼知道那倆外國語大學的會不會突然和那和這個女的八卦學姐被強姦的事兒,這玩意都過去兩年了,純撞大運……」帽子解釋的非常在理。
就是……:「那一個人就夠了吧?不用全都堆這兒聽吧!」
帽子果斷:「我!我正經為了破案。」
胖兒東慢了兩秒:「……我……我看齊彩打遊戲。」
劉箴:「我……我陪二師兄看齊彩打遊戲,不然他一個人寂寞。」
李嘉怡:「呵,男人。」
齊彩突然:「別說……她們這個3P……光聽聲還挺爽的……沒有畫面正好,挺有想像空間。」
眾人:「……」
大姐:「我也覺得……就是女的賤了一點。」
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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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長虹見弟弟無法在口腔里獲得更多快感,覺得也差不多是時候了,推開郜天一,拽著女生細細的腳腕到床邊,容她側臥著壓著雙奶,跪上發射台斜斜的插進了小熔爐里。事前薛韻真的一頓抗拒拖延,讓晉長虹插進去這一下著實空前的滿足,連髮根都有感覺的回饋。無法再多忍一秒,立刻開始飛速的抽插起來,只聽啪啪聲很快在房間開始迴蕩。
薛韻真是半趴的姿勢,脊背骨感鮮明,至下方突然肉圓而隆起,屁股顯得很飽滿,再配合男人一下一下的撞擊,又顯得很彈。很快,戰場的最佳音效就來了:「不要……你…壞……啊啊……不不要操我……別……啊!!……」
郜天一才是最難受的一個,然而想吃好果子就得忍,爬到床上,女生的頭邊,下手去她身下抓那一對兒肉奶,太過貪心,第一下竟然沒抓住。顫抖的雙手不斷試探,好容易才把她上身翻將過來,讓兩條奶子自由搖晃。
「你奶子好肉啊!」晉調笑。
「你別……不要看……賤人……啊!哈啊!……嗯哼啊……壞男人,就知道……要草……別人……」她嘴上硬著,手握郜天一的肉棒卻握得緊緊的,自從晉長虹拉她手握住就沒鬆開過,被拿著當成抓手用了。
講道理,「你幫人舔呀倒是!」晉長虹催促道。
「不行……太大了,啊……含不住。」
這話有點刺激晉,立刻就加大了下身火力,猛抽死鑿,草得薛韻真雙眼翻白,左右渙散,一臉的失智。郜天一見狀,大著膽子把下身往她嘴裡送,終於歸位到了女生的口腔里,換來一陣陣嗚咽嗯啊之聲。
如此體位,各自享受,分秒都是愉悅,晉長虹不停的問她:「爽麼?爽不?喜歡我草你麼?」卻得不到回應,直到他說:「……我要射了,射你裡面了哈!」
薛韻真突然吐出大鳥,叫道:「不行!別別別!一會兒我男朋友來接我!被他發現了!!你別啊……」
這一連串言語連貫異常,顯是真的抗拒,晉長虹還不算特別變態,紅著頭頸,道:「那我射你嘴裡了,張嘴!」說罷,抽出小傢伙,跳到女孩身上,對準了輕啟的小嘴。女生沒再作妖,靜待著接受男人把渾身最骯髒的黏糊糊的部位捅進自己嘴裡,吐出一波波更粘稠的液體,真真的一滴也沒漏出來。等他射完,一頭倒在床上喘氣:「混蛋……噁心……變態……」
晉長虹心滿意足,下床去喝水:「讓天一繼續滿足你。」
郜天一早等不及了,跟著跳下床去,把女生翻過去再往床邊拉拉,拽起腰胯,從後面插進了已摩擦到滾燙的肉穴。只聽薛韻真嗓內憋出一聲吼來:「啊!!!!!!不不……不行……太大了!……頂到了啊!」
隨著男人撞擊女人屁股的啪啪聲,啊咿嗯噢的叫床聲縈繞在整個公寓里。比之剛剛薛的連說帶叫更為淫靡,聽的晉長虹五味雜陳,酸爽之下,小弟弟又站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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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彩突然對大家道:「你們先別說話,我接個語音。」說著,就戴上了耳麥:「喂!能聽到麼?我剛才打的行麼?」
原來,齊彩申請加入省大的守望先鋒戰隊,隊伍缺個替補的坦,剛剛打的幾局屬於入隊考核。
「妹子?是妹子!你是妹子啊?」隊長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副t同學竟然是個妹子,飛快的在群里打字:剛才那個路霸是個妹子!
一時間全隊十來號人,連主力帶替補帶後勤,全都湧入了YY頻道。
然後,一哥們耳尖,發現不對勁:「什麼聲音?」
第二個人也聽到了:「媽的,誰看A片呢?給關了,妹子在這呢!」「不是我……」「沒在嘛?人沒在進來幹啥?」
隊長於是挨個把隊員閉麥,一直閉到只剩齊彩時,全員聽到清晰的:「……不行!你輕點……啊!……別頂別頂……別往裡面頂啦……你喊你兄弟輕點嘛……」
不同的宿舍,同樣的瞬勃,全隊同時起立敬禮。隊長人模狗樣的:「哼哼!那個…妹子啊……你把你那邊AV關一下啊?」
齊彩淡定道:「哦,我旁邊有幾個傻逼在做愛……你要說啥快點說,還有下一輪考核時間,說完我下了。」
隊長驚了,全隊都瘋了:妹子!旁邊有傻逼…在做愛!還幾個!這誰受的了??
隊長也是非常果斷:你合格了!!!!!以後你就是主力!我們需要的就是你這種人才啊!~~不用考了!直接進隊!
自建隊以來,隊長從未如此受大家擁戴和信任過,全體隊員在群里為他此刻的英明神武點贊。
齊彩:哦……那我下了。
隊長:你可不興反悔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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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宿舍,三個沒頭腦帶著小水認認真真的看了軍訓彙報演出上的舞蹈。
陶奈:「我草,她們也太騷了吧??!!」
施穎:「敢再少點?怎麼不直接穿內衣跳!」
大姐:「說好的董爽跳的是藝術呢?這和東方斯卡拉那擦邊球有什麼區別?」
「架不住男生們喜歡啊。」二姐在旁煽風點火。
不得不說,這一套舞太跟得上時代的步伐和年輕人的審美了,基本是俏皮、迷人、英姿颯爽,然後性感、性感、還是tmd性感。省大學姐從不讓人失望!直接把三個月沒有假放而死氣沉沉的校園給點燃了。雖然很多人也在猜測施穎等人退出的原因,但董爽+張沫+姚婧+柳旭+李嘉怡的組合也足夠讓人難以自拔了。食堂電視更是反覆播放,氣的陶同學飯都吃不下,狂點外賣。
在上官施陶看來,這擺明了就是擂台叫板。三個沒頭腦變身三個不高興:「太囂張了!期末之前必須給他們拿下!」
「學姐們消消氣!我保證儘量少拖後腿……」小水瑟瑟發抖。
6.16 這是女老師?
不知道大家是否試過二段式的撲克音,主節拍是男女下半身的拍打,副節拍是雙奶互擊,自然垂下~應力迴旋拍在一起的聲音,二聲彼此交替,噼啪噼啪的繞樑不絕。如此對稱的乳搖拍擊,既要看大小形狀,又要看姿勢節奏,卻是可遇不可得的情趣。幾十下,乳房的內側就已經拍紅了,隱隱有種裂痛。薛韻真控制不住自己的奶子,只好換成肘部撐床,把兩乳夾在大臂之間~避免太過晃動。一邊嘴裡不停地淫叫:「啊嗯~啊嗯~啊嗯~啊啊哈~哈哈……額嗯啊……」叫聲尖銳的有些悽厲。
晉長虹熬過了不應期,上床欲把陽具放進薛的嘴裡,然而薛拽著他手不肯鬆開,幾乎乞求的語氣:「你讓讓……讓他慢一點……真的額啊……真不行了,頂的疼……」
「你要不慢點?」晉長虹開口道。
郜天一這才緩了一緩,見女孩兒癱倒,心中甚是得意,順手在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抽出一聲巨大的尖叫:「啊!!~~~~你別打!……打紅了一會兒我怎麼見我男朋友。」帶著點哭腔:「你插太狠了……你把我下面插腫了,紅了,我怎麼辦……他會發現的!」
·
「太大了的……女生會很疼麼?」聽薛韻真叫的如此悽慘,李嘉怡不解問道。
胖兒東和劉箴再次不自覺的一起看帽子。帽子恨不得咬死他倆,尷尬的看著李嘉怡傻笑:呵呵。
「算了,我不問了。」李嘉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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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來我下去的,兩個男生輪著乾了薛韻真整整兩個多小時。停下還是因為龐文打來電話:「我快好了,還沒好,你十一點半到這接我好不好?」薛韻真努力把自己調整成正常狀態,雖然人~披頭散髮、滿臉潮紅,下半身依然含著晉長虹的弟弟。
「十一點……四十也行,你不用太著急,嗯……我沒事,有點不舒服,你快過來吧…我等你……」掛斷電話,薛韻真道:「你們別弄我了,差點被他聽出來!」鎖著眉頭,滿臉的責怪:「別弄了,還有半小時就來了。」
一聽還有半小時,兩個男生都似乎更興奮了。郜天一把她從小晉身上抱下來,抬到桌子上就是一頓猛草。
晉長虹在一旁:「你快點,我還可以再來一發。」上前去雙手揉她奶子,淫笑著,試探著道:「下次你帶著那個學妹阿竹我們一起吃飯呀?」
薛韻真當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瞬間就不高興了,抬起一腳也不知道踹到了誰的肚子,掙扎著大叫:「你tm混蛋,你一邊草我你還想著別的妹子,你好噁心呀!」
「不想不想,就吃個飯,我又沒說別的。」晉長虹心想,現在是郜天一在操你,又不是我在草。
「不給你們草了,拿出來!……快點拿出來啊!……討厭!!」
兩個男生沒辦法,只好把她弄回床上趴著,前後按著從中縫捅進去繼續使用。一直干到時間真的來不及了。
臨走薛韻真還有氣:」你再跟我提學妹,以後你都別找我!「
晉長虹尬笑,也不知是真的不清楚自己犯了什麼忌諱~還是假的:「你這麼維護她呀?怕我把人帶壞啦?」
「你以為她是什麼好東西嗎?用我護著?……你小心我去和你女朋友說你強姦我!」薛韻真勉強把自己收拾成人樣,越說越氣,故意對郜天一道:「下次你約我,不帶他。」說完,歪歪扭扭的下樓去了。
郜天一心裡沒樂開花,聽晉長虹還在那得意道:「跟著哥混,有肉吃吧!」
「必須滴!沒有你我哪有這麼好的肉bi吃cao。」
「咱們兄弟就不分你我了,你剛才射了幾回?」
「三發。你射了四發。咱倆一共草了她七回。」
「咱倆可真tm節約時間,哈哈哈。」晉長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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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不開心的不是薛韻真,而是遠處監聽著的帽子。
胖兒東感嘆:「阿竹還真是走到哪都不安全。」
李嘉怡看帽子臉色不好,也猜到一些,摸索著安慰:「美女嘛,能理解,有時候是需要一個騎士。」
·
龐文看薛韻真走路不太穩當,關心道:「你怎麼了?哪兒不舒服?」
「喝了啤酒,可能是太涼了,肚子不舒服。」薛韻真解釋。
「臉怎麼這麼紅?」
「是麼?」薛韻真真的算從容的:「不是說了喝酒了,我酒量太差了,就兩口就難受了。你快摸摸我肚子!」撒了個好嬌。
龐文哪裡能想到這肚子剛剛被人插的都快變形了,他再怎麼想像力豐富,也不敢想自己女友會當著面讓自己開車接送她去和人交配,還是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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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處,龐文在車庫裡就想上壘,摟薛韻真的頭往下按。
薛急了:「你幹什麼!人家都說了不舒服,你就不能讓我先洗個熱水澡麼?你是我男朋友麼?」
無法,龐文只能先帶她上樓。薛韻真心想:好險,要嚇死老娘!
從浴室出來,龐文又迫不及待去抱女友。
「你好煩,有那麼饑渴麼?人家不舒服你還來……」嘴上說著,身體卻很主動,順手關了大燈,騎在男人身上。自己下身紅的發紫,誰知道屁股上有沒有印記,被男友看到可就有趣的很了。
龐文只覺今天這洞特別滾燙,燙的治癒。還道是女友姨媽後的好狀態。於是在下面大發神威,老腰杆子全部的力氣都送了上去,不過這激烈程度比起清純的薛韻真剛剛所經歷,可就大大的不如了。
迷人的叫聲中,龐文一共堅持了五分鐘,自覺已是神威凜凜,臨門叫道:「我要射你嘴裡!」
嚇得薛韻真趕忙:「不行不行……」
沒攔得住,龐文已經提槍上來,頭兩下射在枕頭上,後面的都抹到了嘴邊。只見薛韻真整張臉顫抖著就變了形狀,嗷嗷的哭了出來:「你好噁心……你壞,你不是男朋友……啊啊啊啊(哭)……你不尊重我……我男朋友不會這麼對我……」哭的是要多慘有多慘,龐文十來分鐘都哄不停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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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的眾人超無語,李嘉怡差點相信她眼淚是真的。
胖兒東:「帽哥,我對女性好像又有了新認識。」
「人和人是不一樣的!」帽子浮誇教育胖兒東:「你看在座的三位女性,就干不出這種事兒來。」轉頭問李嘉怡:「你看我這馬屁拍的行麼?」
「呵呵,行。」李越來越覺得這三人有趣。
「反正這就綠茶常規操作,主要你得能識別出誰是綠茶。」帽子道。
胖兒東的自我認識:「我這麼瞎,肯定認不出來。我就知道主席是真的好看!」
李嘉怡在一旁更無語了。
三男三女聽薛韻真被三個男人輪著操了一晚上,都快聽吐了,準備散場。
李嘉怡道:「你們這地方不錯呀,我可以來睡麼?」
「歡迎打地鋪。就怕起夜上廁所把你給踩了!」帽子裝出一副大方樣子:「你這水杯好破呀,不能換一個麼?」
聽到帽子注意她水杯,李嘉怡好像很開心:「齊彩送我的!第一次帶我認識星巴克的時候。我能用一輩子,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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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兩點多,大家各自睡下了,大姐睡在胖兒東床上,胖兒東睡的沙發,只有齊彩還在戰鬥。她是個體質特異的神人,一天只需要睡三小時,且時間不固定(還不長黑眼圈),一戰鬥就戰鬥到上午九點多,隔空參加了實習生那邊的早會。領導(關昌澤)還真挺隨和,學生們紛紛講述自己前一天做了什麼,有什麼要改進的地方。
關掉遊戲,開了一下薛韻真的手機屏監視,轉身去冰箱裡拿奶茶。她有點喜歡這個地方了,有冰箱,不要太幸福,喝著睡前奶茶回來關機,正看到「關哥」發來一條消息:「……來我辦公室,幫我泄泄火!」
薛韻真:白白就想人家幫你瀉火嗎?
關昌澤:你今天又不想幹活啦?
薛韻真:嘿嘿!為領導服務是我應該做的!你等一下叫我進去哈……
齊彩一臉無奈,把留著口水的胖兒東踹醒,又去給了正寫作業的帽子一個眼神,劉箴聞聲而至,大姐的懶覺也不用睡了。一群人繼續收聽薛韻真的艷情日常。
關昌澤關門之後,順勢就把薛韻真摟在了懷裡,入手軟軟的。關從上向下看著女大學生羞羞的臉,她鏤空的蕾絲外套下面是半長牛仔裙,裙與長襪之間露出一小截白腿。不禁看,也不禁聞,湊嘴就要親上去。
薛韻真輕抵著掙扎:「被看到了,關哥。」
「看不到的,外面。聽都聽不到,還隔音呢。」關昌澤笑道:「你關哥辦事很穩當的。」說著,手已經在臀位上下摩擦了,可惜牛仔布料是咸豬手的天敵。
薛韻真能感受到他有意用怪東西頂著自己側腰,心想:男人真是一個比一個饑渴。擺出一臉可憐,央求道:「關哥~,我今天衣服不好穿,你不要太過分,好不好?」說這話時,一雙粗手已經在長T外面,抓著雙乳來回揉捏了,擋都擋不過來。
「怎麼算過分?」
「就……啊!……之後有機會再好好那個,我今天衣服不好穿,你別給我弄亂了。」
關昌澤聽得明白,意思差不多是不要真做,淫笑道:「那你要怎麼幫我瀉火?」
薛韻真故作羞澀:「那你要我怎樣嘛……」
男人也不是非做不可,於是把女生拉到了自己辦公桌前,一邊解褲子,一邊用下巴示意薛鑽進桌底,意思足夠明顯了。時間緊迫,地點也有風險,薛韻真自覺就別造作了,老老實實的跪下倒退了進去,一臉的委屈相,看的男人可太喜歡了。抓了她手,握住套弄。
這點東西對薛韻真當然沒挑戰,只是不好表現的太熟練了,慢慢的弄著,看眼前這個小東西,心想:還是郜天一那個大,剩下那三個,和其他見過的,都差不多……不過大的也不舒服,不知道愛有什麼好做的……幸虧沒讓他插進來,再弄我都快合不上了……
「快點……它冷了,暖一暖……」關昌澤不停催促著,接著就是一陣陣的口水音。
大家都好無語,有種一直聽,這女的就會一直和不同的人做愛的錯覺。
劉箴:「她不累麼?」
胖兒東:「現在當綠茶都這麼卷麼?」
大姐:「她是勞模吧。」
齊彩:「你們聽吧,我回去睡覺了,太集中了~全是這些好難受……」
·
幾人一直聽到薛韻真在12個小時之內吞下了第四個男人的精液,完後整理好衣衫,提醒關昌澤:「你別忘了一會兒在工作群說給我安排了別的工作。」
「好!」關假作隨意問道:「你們學校那個大三的學妹,冉夢竹,看著挺純的呀。」
就算心中不快,薛韻真也不好像對晉長虹一樣發作,畢竟是領導,不屑道:「看著純咯!~」
「實際呢?」關昌澤。
「實際你不懂麼?」開門出去了。
帽子表情嚴肅:「看來得給這個姓關的車裡上個竊聽才行,麻痹的,大叉怎麼還不回來!」
胖兒東請纓:「要不我去試試啊?帽哥!」
帽子:「你打算咋搞?」
胖兒東想了一會兒:「你說,他最近會洗車不?」
「那試試吧。」帽子也沒什麼更好的辦法,死馬當活馬醫:「反正你小心點,寧可別犯錯,和齊彩商量好……」
交代完這些,帽子便往高新區去了。時候還沒到中午,離阿竹下班還有大半天,但帽子總覺得離她近些更放心。破天荒的提前發信息給阿竹:下班我在老地方路邊等你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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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劃是要把薛韻真的事情跟阿竹講的。結果看著穿肥肥收腳運動褲的女孩踩著輕快的步子過來,顯然是想快跑兩步,又不太好意思,那一臉笑意美的秋天也回暖了,突然又不忍心開口了。打趣道:「你背這種斜挎的包太邪惡了。」阿竹穿的是一件淡粉的純色T恤,小包細細的鏈子斜著從雙乳中間划過,像給本就傲人的上身一個特寫。
阿竹吐槽他也吐的膩了,乾脆抿著嘴唇瞪眼仰視他:「那就長成這樣了,不好穿衣服,怎麼辦?」
「嘿嘿。」帽子開心道:「那你不如穿的性感一點,我就只會流口水,說不出話了。」
是呀,在胖兒東給出的大三十女之中,論衣著樸素簡約,除了李嘉怡,就屬阿竹了。然而如果一個女孩可以長成這副天資,如何化妝,朴不樸素的,基本也沒法造成根本性的改變。
二人漫步路邊,享受清冷的街頭、淡爽的秋意和鋪天的落日,城市能捕獲的自然之美需要有那麼一點點互相的心動。阿竹知道不牽手其實更好,但他把手伸過來也還是喜歡的。
「事情有進展了麼。」也許她不該問,但反正都是要問的。
那麼既然問了,帽子也不說謊:「有,一點點。」
「你怎麼都不主動和我說?」阿竹側著頭看他,露出罕有的機靈樣。
「我是真的很珍惜這些天能見到你的日子。」帽子笑著。
聽他這麼說,阿竹似乎懂了些,於是也道:「我也很喜歡。一開始還是挺害怕適應新環境的,但是……自從你來找我,真的挺開心的,真希望實習別這麼快結束。」正如前文所說,阿竹是那種不會使用美女特權的女生,是難遇的清水芙蓉,竟傻傻的將這些話也說了出來。
聽此言語,帽子怎能不想去為她守護這方美好,捏阿竹小手:「那就愉快的把這段時間過完吧!」
阿竹笑出小小虎牙:「你幹嘛那麼認真。」
「還不是你先認真的。」
「明明是你。」阿竹其實也清楚,一旦回去學校,二人可能就沒法像現在這麼輕鬆的相處了。
帽子問阿竹:「我能看你手機麼?」
阿竹直接解鎖交了給他,帽子一邊操作,一邊道:「後面你在公司還是要注意安全……我把你手機也裝上軟體,齊彩那邊能知道你位置,如果有危險,就隨便長按哪個音量鍵,我們那邊就知道了……只是以防萬一,多數沒事的……」帽子羅里吧嗦的囑咐了一堆,也沒聽阿竹回應,看她,正對上那一雙漆彩的大眼。不自覺低頭吻了上去,觸在那一片沙嫩嫩潤盈盈的柔軟之上,世間再無別物。
·作者:李浩凌
此後一過就是平穩的大半個月。
齊彩每天聽薛韻真和各種男性胡來,沒怎麼再約過晉長虹了,倒是約了郜天一一次,怎麼都覺得像賭氣。另外還有三個性伴,感覺有一個是長期的,和關昌澤在車裡和辦公室各有一次。晚上的情節有時候錄下來快進了聽,齊彩聽不動了時,李嘉怡偶爾來頂班。包括關的辦公室里有時的秘密,就是讓人總覺得說不定下一分鐘就要有料,但反反覆復也沒聽到真正想要的。
阿竹也留心著公司里的動靜,始終沒察覺什麼異常。
帽子除了另外一攤事兒,就是想辦法搞定苗凌凌,她想在苗的包里丟個小的,結果這個逼一天兩天就要換一個包,根本沒辦法。
胖兒東就更慘了,他和帽子研究出了關昌澤常去的洗車店,看樣子他那輛奧迪髒的也該去洗了。於是胖兒東裝成勤工儉學臥底了進去。這一臥就是仨禮拜,算是體會到了勞動人民的辛苦,哎呀媽呀,是真的累啊,感覺腰都要斷了。兩人一組,一天得搞三十多輛,節假日更多。說出來自己都覺得有病,大三上半年,逃課洗了三個禮拜的車。快洗吐了,那個逼也沒來。
結果,這天胖兒東累的實在干不動了,偷懶去浪了一圈,結果回來就看到關昌澤把洗好的車給開走了。心態直接炸穿,和帽子兩人相擁嚎哭:大叉(大叉哥)!快回來吧,沒你活不下去了!
大叉在電話那頭:我在廟裡給你求了個簽,看的姻緣。
帽子:和尚管這個就扯淡好麼?別墨跡了!
大叉:大師說,桃花容易被你做好事兒給毀了。
帽子:少BB了啊!快回來!我外勤能力太差了!
大叉:很急麼?我還想跟大師再多學習學習!
帽子:什麼狗屁大師啊!不回來我給五台山派出所報警抓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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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嘉怡嚴重懷疑這幾個逗比靠不靠譜:「我咋覺得你作用還不如阿竹大?」
「阿竹也是我們隊的,你不要想著挖牆腳啊!告訴你!」帽子解釋:「主要隊伍人不齊,你再等等。」
「等啥啊?她們實習馬上結束了。」李嘉怡氣道:「反正還有三天了,不行我就把你交校長了!」
「咋辦啊帽哥?」胖兒東慫慫。
「涼拌!有辦法我不早就辦了麼。」說不得,帽子已經在考慮怎麼跟校長交代了,另外,這些天另外一個事情也在當口,心思不全在這件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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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飛快,苗老師也來參加了倒數第二天的早會,眼看實習結束,不少學生竟然表現出不舍,關昌澤和苗凌凌,一唱一和的煽情,實是令齊彩作嘔不已。
會後,苗老師要和關經理互相交代結束事務,自然的留在辦公室里。剛關上門,關就湊到苗凌凌身旁,把她從椅子上拽了起來,摟在懷裡:我是不是對你仁慈的太久了?
苗凌凌叮呤一笑:「是大經理太忙了,沒空照顧我。」
關昌澤:「誰說的,前兩次過來開完會你都抬屁股就跑了,約你你也說沒空,是不是故意躲著我?還是你男人太多,忙不過來?」
苗凌凌:「我又不像你,這麼多女學生不夠你忙的麼?非要想著我?」
關昌澤淫笑:「她們哪有你有味道?」說著大賴賴的就去脫苗凌凌的上衣,放肆極了。
「你別弄了,我今天做不了,真的。」苗正經語氣拒絕。
「為啥?你走紅燈?」關不解道。
「沒有!」
「沒有為啥不能弄!」關經理饑渴的緊,上手強弄,把褲子的一側扯下了一截。
苗凌凌手忙腳亂的攔阻:「今天真的!做不了!沒騙你!」
「為啥做不了?」關有些不耐煩了。
苗凌凌竟道:「我老公把我給鎖上了!!」
關昌澤不明其意,也先不管,把苗凌凌按到桌子上,努力扯褲腰到小腿,連著內褲,掰開雙腿以觀桃源。發現肥肥紅皺的陰唇上竟果真掛了把迷你小鎖,把兩片陰唇鎖在了一起。鎖上都是粘液,各處肉縫也都晶晶浸著水亮。
這畫面太誘人了,關昌澤腦子一時被血沖的上頭,看了好一會才道:「你們兩口子太會玩了吧?你什麼時候在這上邊打的洞?」
「早就打了,是你對人家根本就不上心,做了那麼多次都沒發現。」苗凌凌怨念道。
「我……你也沒往上戴東西呀……嘿嘿,真的是你老公給你鎖的?還是你哪個破鞋給鎖的?」關上手去把玩,絲毫不介意上面的濁液。
「不是我老公難道是你老公嗎?還哪個破鞋?你就是我最破的破鞋!」苗凌凌氣道:「……他就怕我在外面……怕外面有你這樣的壞人欺負我。幸虧他機智。」
關心有不甘,看苗凌凌,上身衣服基本在胳膊上,露著奶子,下身褲子勉強在腿上,已淫蕩到極致,一般的AV女優都擺不出這副媚態。眼見這麼一大塊肥肉烹好了放在面前卻不能享用,真是要多難受有多難受:「好苗苗,我不行了,要不用一下你後面?」
「那我保證外面所有人都能聽到我叫!」苗凌凌格格笑道:「哎呀,你就忍忍嘛,等我老公忙起來的,乖。再說,這次我們學院派來的女生,我可都是精心挑選了的,怎麼樣?不好看麼?」
「好看,好看!比去年好看多了,就是,不太敢整……再說,那我也受不了你不理我呀?」關昌澤語氣裡帶著央求。
「沒有不理你,人家真的忙。」苗凌凌繼續淫笑道:「誰讓你前年搞出事情了。哼!不太好整~你上了幾個呀?」
「你們學校的我只上到兩個。」
「現在都看不上我們學校的了唄?」苗凌凌竟然這樣話也說得出,著實驚到了聽眾。
「外大和師大的一起我也只上到兩個。你們學校的,嘿嘿,我得小心加小心。」
苗凌凌道:「那倒是,再整出事兒,大家都不用好過了。」
「那事兒也不怪我,還不是霍總那個傻逼,非得硬來,不夠我們給他擦屁股的。」關昌澤玩著她乳頭和陰唇,抱怨道。
苗凌凌切了一聲:「像你沒上一樣。」
「他懟都懟了,我就進去插了兩下,干瑟瑟的,像個死人,一點意思沒有。那個女生叫什麼來著?張星月是麼?」關道。
「反正你搞歸搞,別出事就好,我先回去,領導找我們幾個老師開會。」說著,苗凌凌衣服整理的也大差不差了。
齊彩聽的一愣一愣的,這他媽的是女老師?趕忙召喚李嘉怡和帽子。二人三倍速聽完也是一個反應,這他媽是女老師?尤其李嘉怡,真的難以消化這短短對話的巨大信息量。出軌就算了,打陰唇孔也算了,逼加鎖是什麼操作?給破鞋外遇(還不知道是不是只是外遇)選妃……送自己學院的漂亮女學生去給人嚯嚯又是什麼天打雷劈的操作?而且不光她知道兩年前的真相,甚至她就是幫凶甚至元兇!想到這樣一個女人堂而皇之的在學校里「為人師表」,李嘉怡汗毛直立。腦子也不work了,問帽子:「怎麼辦?下面。」
帽子一如既往的利索:「聽,繼續把這兩天聽完,然後開剪,把之前各種和剛才這段剪成各種版本的,保證直接拿了就能用……她剛剛說要回學校開會,我去試一下能不能聽到點啥。雖然我不太擅長……對了,還要查一下那個霍總是哪個總。」說完出去了,大叉不在,趕帽子上架。
李嘉怡呆坐在椅子上,看著齊彩,心率不是很平穩。她之前搞些什麼事情無非小打小鬧,雖然有正義感,但真挖出這麼大一塊黑料,突然無措忐忑,說不怕是不現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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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子記得聽到苗凌凌穿的鞋子有跟,如果她是回外國語學院,正常應該是從南2門進校最近,於是吩咐劉箴幫蹲守南2門。次近的是東3門,便往東3門走,邊走邊想:如果我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或者正要去做見不得人的事,自然希望碰到的人越少越好,那會走哪個門呢?想著想著,掉頭往西門去,走過清真食堂一個轉彎,從文具店穿過,順小路進了省大賓館,然後從賓館門出,進了對面的2樓咖啡廳。高新區回來路程不近,帽子在路上磨蹭了些時間,到咖啡店坐窗邊繼續想問題。腦子轉速不高,因時不時就閃出阿竹的影像。堪堪一個小時,看到穿著短風衣,迷彩灰緊褲的苗凌凌從計程車上下來:竟讓我猜著了!
帽子下樓尾隨而去,從文具店出來走食堂的另一邊,穿過一片停車區,進了一個頗有年代感的教學樓。這樓氣勢很大,也舊的可以,一看就很少有專業排課在這,雖只六層,還是新裝了電梯。說是新裝,估計也有十年歷史了。帽子看電梯直達6樓,順樓梯一層層爬去,一路一個人也沒見到。
他上到六層,探頭看眼走廊左右,哪有一個人影,躡手躡腳的往走廊深處走,遇到門就停一兩秒,左邊走完也沒聽到半點聲音,右邊將要到頭,突然在一個掛學生活動室的牌子下,聽到門內傳來一聲:「不要鬧了!快給我解開……」
還真讓我逮著了!帽子心想,側立門邊靜聽裡面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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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你們展示一下,真是!好久沒彈了……手指會不會疼啊?」施穎從角落裡把吉他翻了出來,話說剛上大一那會兒假模假樣的練過一段時間,之後就吃灰了。
調了調音,擺好架勢,看著像那麼回事兒。剛撥了一根弦,就收到紅通通的超管警告:提醒主播,維護和諧社會,注意直播形象,避免低俗內容,請主播調整著裝和儀表。
施穎直接就炸了:「我彈個吉他也能低俗嗎?!!!我穿的是高領毛衣!!!」掃一眼彈幕:「……啊?因為啥?……我把胸放吉他上了?……」原來胸大女生有坐著彈吉他的煩惱,壓著難受,奶奶不自覺的就放在吉他的側弧上。知道原因更氣了:「那我就長成這樣了怎樣麼辦!!?往哪放?!又不能收起來!!……算了,不彈了……」放下吉他上廁所去了,突出一個播的隨意。
此時正好陶奈從外面回來,不知道施穎發的什麼飆,不過反正她每天都發飆。於是就地坐下,放下冰淇凌,剛抱起吉他,直接間就又被封了。
陶奈一臉懵逼。
螢幕黑了,但彈幕在狂歡。
大姐:「咋又被封了?你幹啥了?」
陶奈:「我啥也沒幹啊!我剛把吉他拿起來……」
6.17 還是阿竹
苗凌凌:「真的別鬧了,我下午要回去找我老公的!」
男:「那就讓你老公看看唄。」
苗凌凌:「你瘋了,怎麼可能,你別難為我了,好磊磊……」
男:「我沒難為你呀,這不是咱們的情趣麼?」
苗凌凌:「你都鎖了我三天了,還不夠麼?我下面……我下面都快粘上了!」
男:「粘上不行呀,之後怎麼用啊,不過又不是我一個人用,你自己想想辦法咯。」
這聲音聽著不像是年紀大的男性,可能是個年輕老師?不然應該也不會約在學校里「開會」。
聽苗凌凌繼續:「我怎麼想辦法呀,只能求你幫我打開呀!」
男:「那你倒是好好求啊!」
苗這回懂了:「求你幫我打開好不好。」
男:「求的不夠好!」
苗凌凌一咬牙:「求求你,我受不了了,不要鎖我的洞,求你插進來好不好?我的騷逼想讓人插了,不能再鎖著不讓人插了!」
男:「讓誰插呀!?」
苗凌凌:「讓你插!讓邱磊小哥哥插!求求磊磊快點打開插我好不好?」
男:「你早這樣,不早給你打開了麼?把腿張開……張大一點,別動……你這嘴唇不要抖啊,我鑰匙對不準了……」
帽子想來,應該是在自己到這之前,她就已經把下半身都脫乾淨了,只不過,這個邱磊?突然想到:不是上學期追阿竹那個B?……不就是胖兒東說的那個!……而且這學期,升了宣傳部長!那不就是李嘉怡的手下?
念及此處,屋內一陣陣的嬌喘哼叫聲已越來越大了,他不用緊貼著門也能聽得清楚,看來這教學樓確實人跡罕至,他們才敢如此放肆。不過一個老師會委身一個學生這樣玩弄,還是未曾想過的。帽子曾以為苗凌凌背後是哪位大佬,看來這線索是連不上了。
不過這苗凌凌是真騷啊,什麼都叫得出口,自問自己的妹子在騷話這方面還沒有如此傑出的人才,什麼「把我捅壞」……什麼「我要給你懷孕」……什麼「逼逼癢的要尿了」……胡言亂語,不堪入耳,帽子嗤之以鼻,就是沒忍住硬了。
他在門外用手機插著環境麥錄音,也不知錄得清楚不,聽到最後,兩人應該是在穿衣服,突然整出一句:「你有沒有跟你舅舅給我說好話啊?」
「我舅說你老公送那個學生成績實在是太差了,不去成教院的話,其他學院實在是不太好操作。」
「那個事兒成不成的,跟我關係也不大,我問我轉教崗的那個事。」
「那個肯定是你,放心吧。」
「那就好。我都快半年沒跟你舅單獨說過話了,就怕別人懷疑。」
「我舅說他事情都儘量去辦,就別讓你老公請吃飯了,別人看到不好,新校長不知道憋著什麼壞水呢。」
「都來了快兩年了,還新校長呢……」
原來如此,帽子心想,看來這個邱磊的舅舅是學校里一個領導,他們好像被新校長還是什麼人物壓著,所以「辦事」小心,小心到甚至都不用手機溝通……也難怪,現在截屏錄屏確實太可怕了。另外轉崗這事兒有黑幕,憑苗凌凌的資歷肯定不夠,為了避嫌,也不敢接觸領導,兩邊都拿這個邱磊當傳話筒,畢竟輔導員老師和學生會幹部接觸沒什麼可在意的。然後不知道怎麼,一來二去的苗就直接和這個邱磊勾搭上了。既然是轉崗,那看來不是外語學院的書記就是院長了。之前幫袁涵幹掉的那個姓屠的書記,已經被調去別的學校了,新來的書記估計還沒這麼枝繁葉茂,那麼十有八九,應該是院長。想不到小小一個外國語學院,還真是人才輩出。那麼,院長的外甥當學校一號男主持,進學生當幹部,就都不奇怪了。只不過,貴為院長的近親,竟然對丁恩那麼唯唯諾諾,顯然丁恩來頭也不小。
就在此時,帽子手機震動,一看是李嘉怡,趕忙從走廊消失,一路干到食堂,打回去就聽那頭急促的聲音:不好了!阿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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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昌澤實在受不了了,到坐立難安。他本擬一早用苗老師瀉火,結果不僅沒泄成,還燃的更旺了,腦子裡除了男女那點兒事,其他的一個飯粒都沒剩。實習生里,他覬覦的有不少,又有哪個能排在阿竹前面了。於是假巴意思的先後叫了兩個同學去他辦公室聊工作,內容都是些有的沒的,第二個同學聊完時,故作自然的對其道:「那個,你出去順便喊那個冉夢竹同學進來一下。」
這句話真真切切的通過竊聽器傳了過來,李嘉怡和齊彩對視一眼都隱隱覺得不好。待聽到關昌澤張嘴閉嘴全是廢話時,更為憂心,畢竟剛聽到那狗男女的齷齪事,落定了這逼不是好人。於是打了帽子電話過去。帽子從教學樓出來時,關昌澤已經開始試探性的:「阿竹?冉夢竹?睡著了麼?」
「沒~有……」阿竹輕聲應著,顯然意識已經沒剩幾分了。
畢竟還剩著點,關昌澤耐著性子,繼續胡扯些廢話,急的李嘉怡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茫然無措間,幸好帽子回了電話來:「……阿竹怕是要有事,她一個人在姓關的辦公室里,感覺要……」
帽子一時間方寸大亂,甩開長腿往校門口奔去,然而很快又冷靜下來,這個距離,除非瞬移,不然長了翅膀都來不及,自己跑的再快又有什麼用。於是果斷掏出手機,打開一個黑色APP,點住了邊角的一個按鈕。一時間,辦公室內濃煙滾滾,關昌澤發覺時只愣了一秒,就已身處濃煙之中,根本不知道煙是哪來的。強大的窒息感激發了求生本能,憑著對辦公室的熟悉撞開門連滾帶爬的向外逃,哪還管什麼阿竹。門一開,整個部門乃至半個樓層都充滿了黑煙灰煙,眾人只道是火災了,慌亂、擁擠著紛紛向樓下逃去,尖叫、救命之聲不絕。
到119趕到現場,都沒人說的清到底是哪兒著火了。不得不說,胖兒東買的這個噴射式煙霧彈,出煙之快,出煙量之大,出完煙還帶個自燃功能,突出一個毀屍滅跡+無據可查。算是立了血功。
·作者:李浩凌
睜開眼睛,世界從模糊變得清晰,眼前是純白的床單和枕頭,自己身陷軟軟的床里,看周圍布置,應該是在酒店。再一定神,落地窗邊坐著個男人,笑的甚是溫暖可愛,瞬間一大股心安降落,阿竹又躺回了床上。
「我餓了!」不知怎的,竟先說出這麼三個字來。
「你要先吃甜的還是先吃飯?」
「我想吃熱的。」
「熱的再等等,在路上了。」
「幾點了。」
「九點半!」
「發生啥了,我怎麼想不起來?」
「你問問題的順序是不是不太對?」帽子被整笑了。
「我就記得,經理喊我去說工作……」阿竹縮進被窩,只漏兩隻眼睛看著帽子。
帽子掛著一如既往的笑容:「本來你應該差不多一兩個小時就醒了,誰知道你竟然屬豬的,一覺這時候,睜眼就要吃的!」帽子看不到她嘴,但看樣子是在噘嘴,繼續道:「反正你現在安全了。」
「我遇到危險了麼?」
面對著女孩期待的眼神,想拒絕也不是件容易事:「嗯,不過我們說好開心把這段日子過完的,明天是你實習最後一天了,不如完事兒再說?」
這麼一說,阿竹突然很害怕失去。如果他此時到床上,說不定會想抱住他。於是任帽子勾起手指,在自己鼻尖劃了一下,沒有閃躲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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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樓取外賣時見到大叉,氣不打一處來:「你他媽的就不能早兩天回來?!」
大叉也是滾刀肉:「你就說我到的及不及時吧?」
「不及時我就把你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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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然已冬,一早路上都是昨夜露水,阿竹夾緊大衣、燕麥色的短款羊絨外套,雙腿顯得格外修長。冬天就是要心裡暖暖的才好過,所以她很感謝帽子陪了她一晚。
最後一天的實習,大家都很亢奮,許多人滿是不舍,又有些人歡喜結束之後的自由,三個學校的學生張咯著拉個所有人的大群,然後下班後去混合大聚餐,自然要禮貌的叫上關哥(關昌澤經理)。
薛韻真蹦蹦跳跳來找阿竹:「阿竹阿竹,晚上咱們四個一起打車。」
聽阿竹拒絕:「學姐,謝謝你一直照顧我,晚上我不跟你們去了。」
薛一臉嬉笑:「怎麼呀!你要去找男朋友呀?」
阿竹笑笑,卻沒否認。這些看在關昌澤眼裡,他其實有些忐忑,前一天他丟下阿竹獨自「逃生」,今天見阿竹像沒事兒人一樣正常出現,多少會心虛驚懼,卻不敢說給來調查情況的警察。而為什麼會有人在自己屋桌下放火放煙,更是一頭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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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下班,隨著人流走出公司大門時再次見到了高榮。對這個女生,阿竹害怕過一段時間,但不知道為何,此時再見她走向自己,儘是些麻木和憐憫的情緒,竟忘了要躲。心想,要是你和男朋友自己不能解決好彼此間的事情,那為什麼還不分開呢?幹嘛要打擾別人呢?
「你要怎麼說?你是不是還和小晉有聯繫?」高榮的咄咄逼人在阿竹的眼裡俗氣的很,她不知道如何回應,也不想回應。想過報警,但顯然不用,該出現的人總在最關鍵的時候出現。身後一個清朗的聲音:「阿竹和你男朋友沒有聯繫。」
高榮斜眼看他,眉頭皺的更緊了:「你怎麼知道?關你什麼事兒?你怎麼不管好你女朋友?」便在此時,晉長虹和郜天一跑了出來,晉拉住了女友。
按道理帽子下一句應該是:你怎麼不管好你男朋友?但帽子知道和這種人,道理講不清,抬槓更是無用,於是開啟尷尬演出模式:「我知道~因為我全都知道。我以為你適可而止,就不追究了……」本來聽他這麼說,高榮分分鐘就要罵回去,然而下面的話太刺激,直接把他們仨和圍觀群眾都整不會了:「……我現在要開始裝逼了,你們幾個都保持下克制,讓我把話說完!說完了再動手打我!」這話說的,屬實牛逼,很少見有人對「自己欠打」這件事這麼有自信的。
只見帽子從左屁股兜里掏出一個頗有年代感的手機,檢查了一下,遞給高榮:「這是你男朋友出軌的證據,是誰你自己看吧……有這種事兒你們自己解決,女人為難女人算怎麼回事……找小三都找不對人……」高榮想DISS回去,然而她更關心手機里的內容,一把奪了過去。
晉長虹都懵了,這tm算怎麼回事?一時間不知道是應該先去搶手機還是出手去干帽子,人卡住了。聽帽子提醒高榮:「小心別讓你男朋友搶走了。」瞬間怒火中燒:「我操你媽!」提著拳頭就沖帽子撲了上去。
然而帽子早有準備,竟在關鍵時刻從背後掏出了一把半長不長的冷兵器,拔了劍鞘漏出白晃晃的劍身,整的晉長虹一下就冷靜了,半秒下頭:「我tm都說了讓你保持克制,要打我一會兒再打!能不能讓我把話說完?」說著,又從右屁股兜里掏出一個更破的手機,遞給了晉長虹:「這是你~女朋友劈腿的證據,你自己看吧,傻屌……」
二人均是迫不及待的按亮手機,點開帽子準備好的視頻精華版。他們拿到手機有先後,然而帽子把這個也算進去了,晉長虹看清高榮騎在郜天一身上瘋狂搖晃時,高榮也正看到晉長虹按著一個棕黃色頭髮的女生耕耘,顯然不是阿竹(阿竹黑髮)。
「晉長虹!我草你媽!」的聲音無比嘹亮的迴蕩在圍觀群眾的耳邊,而緊接著「郜天一!我草你媽!」的叫喊更加響亮的飛進了每一個人的腦仁兒。高榮一把抓破了晉長虹的面相,而晉長虹一拳打爆了郜天一的鼻子。接著眼鏡、手機、電腦,隨著打鬥越發激烈,開始不斷往外爆裝備。其中晉長虹被打的最慘,脖子以上顏色極端鮮艷。三人以一種奇怪的方式扭打在一起,久久無法分開,哪還有心情去揍帽子。
帽子深藏功與名,拉著阿竹早早的離開了。薛韻真本來想看笑話,見事情反轉,心知不妙,也趁早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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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光晉長虹出軌了,他女朋友也出軌了,是麼?」阿竹的八卦魂也是要小小燃燒一下的。
「是的呀,而且還是晉長虹那個兄弟把他給綠了。晉長虹不知道,還帶著他兄弟去和你那個薛韻真學姐3P呢……」帽子告訴阿竹道。
「啊?什麼?真真學姐?不會吧!真的嗎?為什麼呀!!」阿竹自然有些不能接受。
「真的呀……高榮其實懷疑的對,就是找錯了人……」帽子把薛韻真背後的一面一五一十的告訴阿竹,包括她如何在背後「點到為止」的抹黑。
原來真如帽子所說,學姐並非善類;這裡唯一對自己友善的人,也不是真的友善,而是「很不友善」。阿竹無話可說,再遭背刺,難過是必然的,帽子趁機握住她蔥根般五指,儘可能送去安慰。
半晌,才又問:「那她女朋友為啥出軌,她看起來很在乎晉長虹呀?」
「可能只是占有欲吧?我也不知道。」帽子道:「不過郜天一也問過那個高榮為啥和他上床。」
「那她怎麼說?」阿竹。
「emm……她說,因為郜天一那方面比較厲害,能滿足她,晉長虹不太行……」說的阿竹瞬間紅透了臉。
帽子:「你想看麼?」
阿竹:「我不要。」
至於帽子如何拍到了他們的秘事做證據,阿竹也不多問,知道帽子自然有那個本事。隨後帽子又替她補完了前一日的劇情,苗凌凌和關經理的互動,苗和邱磊的姦情,以及阿竹如何「睡著」在關的辦公室~竊聽器如何變成煙霧彈~大叉如何恰好救出了她。聽的阿竹又驚又怖,又是難以置信,又是難過至極。
這三人之不端超乎阿竹對所謂「人」的認知,想到自己差點被關猥褻,之前還差點答應和邱磊交往,背後滲出一層層冷汗。與這三人相比,薛韻真的作為似乎又都算不得什麼了:「好在真真學姐沒參與這些事情。」阿竹嘆道。能從這麼個角度找到些安慰,也算不容易了。帽子本來想說~她可能只是沒機會參與,最後還是把嘴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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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阿竹最困難的心結就是好像只要有帽子在,身邊就總會冒出不好的事情和不好的人。如今她已不像當初衝動,學會思考些,比如如果沒有帽子就沒有這些人和事了麼?或者只是自己發現不了?再想遠些,如果帽子早些出現在自己身邊,自己會不會就不會和黎正超談戀愛了,也不會和小白成為閨蜜?想這些太累,歸根結底:「為什麼我總能遇到不好的人?」
帽子不忍心說,阿竹也差不多有答案:「你之前說我是小白兔,大灰狼都喜歡。」
帽子道:「沒錯,這個叫黑暗森林法則,所有的狼都會被最白的那隻兔子吸引。像大姐、姚婧那種性格不好的,屬於保護色,讓自己不要太白。」
「也許你說的對吧。」阿竹成功被忽悠住了,就是隱隱覺得這個黑暗森林法則在哪聽過。
也不是沒有開心的事情,想到學姐被強姦的事情(主席委託)能夠查清,並且自己也貢獻了力量,還是很欣慰的。晉長虹、高榮、郜天一、薛韻真等人後面鬧成什麼樣子,阿竹絲毫沒有興趣知道。
阿竹:「你為什麼會從身後掏出個大寶劍?」
帽子:「假的,仿真塑料的,嚇唬人的,不拿這個沒法讓傻逼聽你說話的時候冷靜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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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明天去約會吧!」那是一份難以想像的動人。
即便如此,帽子還是要賤一下:「這可是你邀請我的,不能算在你打賭輸了那裡,明天約完了回頭還得再約一次。」
「我都這樣好好和你說了,幹嘛還要得了便宜賣乖?」輕嗔的可愛。
「我得的可不便宜,挺老大一隻阿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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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你搞不清一個人是成熟還是幼稚,是聰明還是蠢蛋、腦殘、智障、傻逼、白痴,就像二姐,前一分鐘還念著他的與眾不同,下一分鐘就被帽子問~去和阿竹約會應該穿啥。二姐一度以為帽子是在開玩笑,反覆確認他確實是腦子抽了大筋之後,狠狠的幫他捯飭了一身。
第二天見面把阿竹笑的兩分鐘沒說出話來:「你這身衣服哪來的?」
「二姐幫我選的啊!有問題麼?」
「你怎麼能問一個女生~和另一個女生約會應該穿啥?」阿竹笑道:「就算二姐不討厭我,你也不能這樣呀。」心中有七八成明了,原來二姐對他也有意思的。不過既然說好了是約會,就不想別的,改變計劃,帶帽子去商場重新買了一身衣服。雖然很簡單,但看著順眼多了。
二人吃了西餐,又去了歡樂谷~幫帽子把吃進去的東西吐出來,天黑去吃了路邊攤,又去到初相識的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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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記得第一次見面我穿的什麼麼?」
「當然記得,你當時露著腳丫子,還別著頭髮,露著額頭。」
「天吶,我都記不得了,很難看是不是?」
「怎麼可能!好看的不行,不然我為什麼伸出魔爪?」
阿竹的輕輕噘嘴簡直不要太殺人:「哪裡好看?」
「眼睛。」
「是你看過最好看的麼?」
「不是。」
帽子說不是,阿竹略略有些失落,好在聽他續道:「眼睛最好看是小雅,你還沒見過她,她那雙眼睛可以說是人類精華。」
很奇怪,很難去吃小雅的醋:「是呀,我都沒見過她,也沒見過小水,都是聽你說,你的圈子好像越來越熱鬧了。」阿竹用吸管嘬著杯子裡的淡酒,輕聲道:「不過好像我也沒有那麼特別……雖然大家都說我好看。」
聽她這麼說,帽子用一副奇怪的神情今日第二次上上下下打量眼前的女孩,淺藍色的背帶褲露出一小截白白的小腿,大大的黃T恤袖子上浮著一個個小魚,黑髮自然搭在右側肩前,劉海斜遮了半片前額~遮不住流動的眼波,鼻線清晰的把視線帶到嘴角,帶著點羞澀的欲語還休的純欲。用九分容貌就畫出了十分的顏色和十二分的感覺。帽子質語道:「你不是某一個地方最美,但拼在一起就像升華了一樣,天生是一方面,氣質又是另一方面了。古代人寫『蕙心紈質,玉貌絳唇』差不多就是你這種感覺。」
被人這樣盯著看,阿竹不敢對視,垂下了目光,聽他這樣說,心下還是歡喜的,雖然並不如何知道那八個字是什麼意思和感覺:「你最會說話,肯定沒少騙人。」
二人一路又聊了許多,如果和一個人聊天可以認真聽對方講話,且聊的不是身邊人的八卦,那說明你和他一定是很合的。如果聊得很開心卻不記得二人聊了什麼,那說不定是喜歡對方。帽子突然說:「今晚我想和你呆一起。」
阿竹沒有拒絕,而是臉紅了一大片:「那你把我灌醉吧。」
有時灌醉一個人,並不需要酒的。冰涼的晚風吹不醒不想離開懷抱的人,今夜的體溫註定不只靠一個人燃燒能量,小紅的歌聲送二人再繪激情而美好的時光。
·
阿竹的世界幻彩光華,她情願一切再迷幻些,再不真實些,給這些日的小快樂一個大了結。一切原本開始的不像自己,現下也不想扮演的太過吃力,索性張開嘴,把舌頭也送將出去。
他身子好熱,好不想鬆開。
一雙大手撫不完皓脂的潤膩,兩片嘴唇也享不盡柔柔之白肌,他捨不得放開每一寸,亦忍不住要占有每一寸,衣服就在這渴望下散落滿地,讓二人回歸原始。在那種恨不得將對方都裝進自己身體的貪慾下互相燃燒。
我也好熱,但……不想鬆開。
如果前戲不是為了急於進入正餐的過場,那這必將是極大的歡愉,是女兒情男兒願的情落一片片。二人東撞西探,皮膚無一時不緊貼一起,從門外到大床,又從地上糾纏到玄關,赤裸裸的疊在寬大的浴室里。
水嘩啦啦從天上掉落,一開始是冰涼的,不過沒關係,她太熱了;漸漸變熱變燙,她覺得自己也在沸騰,左右的水汽就像被身體煮開了一樣。頭髮散在水中,像蔓延張箕的慾望,而那根冥冥中的東西,和眼神一併,刺入了女孩最深最隱的池塘。
地磚是灰色的,天棚是白色的,燈光是黃色的,他的眼神是火紅的。阿竹記得溫柔,也記得兇猛;記得疼痛,但疼痛就像臉旁水中泡沫,隨慾望奔涌流淌~很快破碎不見。須臾間,她就不記得什麼了,一年多前擾亂她生活的男人,在這個冬天送她遨遊了另一個世界。
後來他說:你睡著了,頭髮都是我幫你洗的。
竹:身上呢?
帽:肯定也要洗呀!
竹:趁機占便宜!
帽:占完便宜才給你洗的。還給你擦了,給你吹的頭。吹風機都叫不醒你,沒發現你這麼能睡。
竹:啊呀呀,你閉嘴!
·
沒錯,阿竹醒來時躺在床上,也不知道幾點,身上裹著酒店的干浴巾。身旁男人睡的正實,閉著眼睛吹氣。他確實好累了,玩鬧了一整天,又激戰了一大番,還要處理昏睡的阿竹,幫她洗澡吹乾。只來了一發便眼皮打架,倒在女孩身邊睡了。阿竹偷偷看他,心想:
真是個奇怪的男人……
你睡著了比醒著的時候可愛多了,你要是一直這樣睡著多好……不過你要是一直睡著,我可能也沒法認識你……
阿竹有些擔心,不知道他剛剛有沒有射在自己身體里,轉念:算了,是我自己願意的,射裡面就射了吧……混蛋……
要不我還是走了吧,約會也約了,床也上了,總是要結束的,又沒辦法每天都在一起……
對著帽子喃喃自語:謝謝你這段時間陪我,我很開心,剛剛……剛剛已經獎勵過你了,現在算額外的……說罷,俯身下去,吻在了帽子的嘴唇上,浴巾掉落,又實又柔的乳房剛好蹭在他胳膊上。
她當然是喜歡和帽子接吻的,那薄薄軟軟的嘴唇觸感異常的難忘,屬實欲罷不能。但作為一個女生,該罷是一定要罷的,二十秒後,她抬起頭,一股委屈生在心中。還沒來得及難受,猛然發現,男生的眼睛竟然是睜著的。嚇得驚叫了一聲,把帽子也嚇了一大跳。
阿竹:你為什麼醒了?
帽子:我為什麼不能醒?
阿竹:你醒了為什麼不吱聲?
帽子:我看你內心好像在演戲,怕影響你!
阿竹一掌劈在帽子胸口,叫道:啊!我沒臉活了。一頭扎進枕頭下面,掩耳盜鈴去了。太過激動,甚至忘了剛剛對話時是裸著上身的。
===============水之分割===============
見二姐時候,帽子關心:「小水怎麼樣了?還好不?有啥變化麼?」
二姐白了他一眼:「哼!變化?翻天覆地!」
帽子知道是忽悠了他們照顧小水,自己又當甩手掌柜,她心裡有氣,不去理會,問:「怎麼個翻天覆地?」
「我說不上來,你有機會自己見她就知道了。三個沒頭腦的嫡傳弟子,只學優點不學缺點。」二姐轉道:「但也有些東西難改。」
帽子能理解:「她內心的底層邏輯是滿足別人,害怕做錯事,這個很難改變。」
二姐說:「不是這個,是體態,她喜歡含胸,老要提醒她挺胸抬頭,還有走路有點內八……」
「哦?!和我還挺像,那正好。」於是帽子去微信上鼓勵小水:……這個純靠毅力的,我以前也外八,你要是能堅持住,改過來,我就送你……你什麼時候過生日?
小水:元旦。
陶奈見小水笑的花瓣都要裂開了,質問道:「什麼事能開心成這樣?」
小水立馬乖乖:「哦!帽子學長說我要是能改掉壞毛病,就送我生日禮物。」
「你什麼時候生日?」施穎。
小水:「元旦。」
二姐:「所以你是因為元旦出生才叫水蛋的?」
小水:「也有這個原因。」
陶奈:「你之前怎麼不說?」
小水:「因為我外公不知道元旦和雞蛋不是一個dan,而且我身份證是雞蛋的蛋,如果說元旦,好像我在撒謊。」
四姐妹無奈²。
帽子:你要是能改好,學長就送你一個很棒很棒的生日禮物!
小水:不要了學長,你們已經為我……但是……嗯!我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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