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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應期——帽子的故事 6.18-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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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2:37:0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6.18 誰救我我嫁給他
被逮住了阿竹可就不用走了。雖然頭也很重要,可畢竟幾乎赤裸的身子全展露在外呢。手指從頸肩滑到小腿,都找不出一點瑕疵,曲線玲瓏的生動,落手觸彈的柔嫩。很難不想一下擁入懷裡,又捨不得~要再多摸摸。
「哎呀……癢!」許是帽子撫的太輕了,阿竹叫了一聲,從枕頭下縮了出來,懇求道:「不要了,好不好?」
然而只是輕輕一句:「你別動,交給我吧。」就將她說服了。要說有何魔力,也許不是,但語音輕柔,確是讓人放心又無力去懷疑。
心臟的跳聲敲打耳鼓,喘息瀰漫房間。帽子騎在她身上,小心翼翼的抓住雙乳,揉捏的形變,怎麼變都是滿溢的觸感和好看。如果說陶奈和施穎在體量和美型上分別是女人胸部的極限,那阿竹則各都有其八九分的水準,綜合之下,許是誘人更勝,尤其是在這呼吸促急、焦渴難抑的天地間~肉身上。
動作逐漸粗魯,帽子壓將上來,含住粉而欲將紅的乳頭吸吮,與手共享這雪膩香酥。壓制之下,有顫抖、有掙扎、有抗拒又渴求的呻吟,又有無法面對的閉目逃避。「我為什麼不再醉一點……」而隨著身體再被燃起,她擔心的是「下面不要流水呀……」於是將腿夾得更緊,也不過無濟於事。
年輕的男女在粗重的喘息中對視,然後激情吻在一起,像極了已不在乎這個世界。雙唇綿蹭,柔舌交纏,親到窒息,吻到迷幻。視力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溫度和體液。是感受到對方持槍上膛,卻說不出還沒準備好;是想要享盡對方,卻捺不住插入生命鄉。
「你太大了。」阿竹無意識的說出這麼一句。
然而帽子說:「你好可愛喲。」羞的阿竹用小臂擋住了眼睛,默認了接下來的命運。
「怎麼回事?……怎麼不疼……」阿竹只覺身體被漸漸撐開,怪在合著腿時,感覺不到什麼,而那根東西一來,便清晰的感受到自己早已流水不止。那種填充和吞沒的你進我退,阿竹張大了口,卻吸不進氣。她不記得剛剛有多激烈,但能感受現下有多刺激,且順利。舒服的感覺讓人羞愧,羞愧到不想做人,阿竹好怕自己會在某一刻就此失控。
突然睜眼,正見帽子盯著自己,一滿眼的渴望;趕忙閉上,抵不住快感順著皮膚上涌,把臉都燃的通紅。能感受到肉棒的顫動,而能止息這清楚感覺的,是挺進,是抽拔。阿竹几乎忘記了自己的雙腿在男人手裡,直感下半身都失去了控制,只有抵抗卻無能拒之的激烈快感一波波如浪襲來。
她呼吸,她顫抖,她口水都在流,她感受到那東西幾乎已經填滿了,下一次卻才又感受它捅到底,再下一次又感受還頂更深,似乎再做下去就能頂到肺里、心裡、能刺穿自己一樣。
帽子也感受到身下女孩極致的興奮,如果不是阿竹,是個開放些的女孩,此時可能已經叫的哭天搶地了。而阿竹是極致的皺眉,和流下興奮的淚水,眼神空虛的無助的性感到了極限,叫床聲隨著意志消而漸起。這性感的美麗也把帽子看呆了,機械的啪啪忘記了加速,即便如此,滿滿的貼附緊箍感仍舊給了陰莖足夠的刺激,不凝神不足以抵抗臨近高潮的失控感。嘗試先不去看阿竹,可阿竹就在身下,怎麼能忍住,只好把她翻成側躺,讓雙乳堆疊,抱著右腿,抓著右臀,側面進出。
這樣動作阿竹並不好過,乳房蹭的厲害,下面頂的更深了,小腹有如烙燒。然而只能忍著,給著男人無法抗拒的表情。這表情持續了1分鐘,2分鐘……到十分鐘還是一樣的勾人,帽子乾脆放棄了:我在你面前沒有抵抗能力,就像,平時,我在你面前沒有抵抗能力……
他把阿竹翻回正面,抓住雙乳,整個人壓了下去,阿竹只覺空前的被灌滿,像器官被頂穿,叫聲忽止,唇顫抖而不能合。隨著帽子將嘴唇送來,下身開始了搗插狂捅的馬達模式,「哈啊……額鞥啊……額鞥啊……」的叫聲壓過啪啪聲,響徹冬夜……
「我竟然叫出這種聲音……」
「阿竹竟然叫出這種聲音……」
想捂嘴,手卻不聽使喚,全身都抽麻了,而帽子在繼續的攻擊中將滾燙的濃漿送入了阿竹的身體,高潮只比阿竹慢了半分鐘。
極致的身體交合,讓二人連喘息也同步。一臉高潮中,阿竹眼球微微上翻,仍舊讓人膨脹著慾望。帽子心知這一夜她註定要辛苦一下,心疼的俯下去在臉上各處親了一遍,親的嘴唇上都是汗珠。想先拔出來,才發現自己腰被她雙腿緊緊鎖著,而她還保持著剛剛極限時的動作。笑了笑,先拔下身,按著小腹,將長條從最美好的身體內抽出,這一下刺激才把阿竹的神智喚回來:他按著我小肚子……拔東西……好……
帽子沒有用太久,他要珍惜,要抓緊春宵。甚至像要把白兔整隻吃掉。
「為什麼要我在上面。」阿竹心想:這樣太羞了……
理由簡單:「我想看你。」阿竹無力動時,帽子便抬著她雙臀,從下送力氣進她身體。
身體的誠實往死里挑戰道德感:不行……不行呀……為什麼,我能從他身上……「哈嗯啊……啊!……不……嗯啊……」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水在接合處泛濫,搞的啪啪聲響的駭人,別說隔壁,樓上下怕都要做了自己情慾的聽眾。「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太舒服了……」舒服到,她只會想:我該怎麼辦。
阿竹這中經驗只有帽子,身體不必說,精神上也太過刺激,實在經不起再換一個動作,竟在叫聲中二度昏暈過去。
·
兩度交合算在一起足有兩個多小時,二人竭力一夜,阿竹主觀感受~竟比一年多之前那幾次還要刺激得多,居然兩次暈去。睜眼已近中午,又是阿竹先醒。有種極度極度不真實的感覺,像是:怎麼,有個男人……躺在我旁邊……我……
想起床去上廁所,發覺腿重的抬不動,恨恨的看了眼帽子:都怪你,一直牽著我鼻子走……雖然也是我自願的……
突然注意帽子睫毛抖動,瞬間氣滿,朝著被子差不多的地方又一掌拍了下去:「你又裝睡!」
「我沒有。哈哈。」
「你醒了為什麼不睜眼?」阿竹嗔怒著問道。
帽子鬼笑著揉自己下身:「我等著你親我呢啊!」
說的阿竹臉紅成個番茄,恨不得挖地自埋。帽子起身撲倒她:「那我親你吧!」說著甜甜吻了一口。
「怎麼又貼上來了?」阿竹明顯感覺毛孔有反應,心道不好,忙叫停:「不要了,夠了呀……」帽子沒勉強,撐著床低頭賞花。
阿竹突然發覺:「你手在幹什麼?」
帽子也才發現自己抓著她乳房:「哈哈,不是故意的,不自覺就……」
「你從哪養的壞習慣?」阿竹柔柔的怒道:「你一晚上都捏著我胸,做夢都……是有多喜歡……」
「是麼?我睡著了,是真的不知道的。」帽子辯道。
「那我也捏捏你的!」
「不行!」
「為什麼不行,我都被你捏腫了,那邊都紅一些!」
「我癢!哎呀!哈哈哈。」
蹭蹭貼貼,好像膩在被窩裡,就不會天亮一樣。雖然時下已經十二點了。
然而快樂有其盡頭,二人都不想出被窩,直到阿竹問帽子:「如果,我是說如果!你會願意……不和其他女生那個麼?」
其實帽子底色如此,女人們都知道,阿竹也並非原則極強。假設,假設!帽子現下撒個謊,若未來仍沾花惹草,阿竹當然會生氣,但不見得哄不好。原沒有一條死死的紅線,帽子當然知道。可不知為何,是真的不知道為什麼,面對阿竹,帽子就是不想撒這個謊:「可能,沒法保證。」
阿竹向下縮了一些:「沒事,我就問問,不是認真的……」
帽子將她摟在懷裡。
·
阿竹:「明天,我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吧。就……就不要有下次了……」
帽子:「其實我每次見你,都當成最後一次的。」
·作者:李浩凌
也不能說不舍,茫茫然一種悵然若失。回到崗位上,和胖兒東匯總所有材料,給了李嘉怡:「你不會供出我們來的是吧?」
李嘉怡肯定道:「不會。」但是:「這就完了?」
「不然呢?」帽子道:「證實了學姐遭強姦,還查清楚了是誰,你交代的完了呀。」
「那……那個背後那些大佬呢?還有你說的學校壞領導呢,學生被弄的像他們的工具……送去那啥啥……更大的沒解決呢呀?」李嘉怡很大義凜然。
帽子也很直接:「得加錢!」
「不加!」李嘉怡叉著纖腰,指著鼻子:「你們趕快趁熱打鐵,不然之後還有不知道多少人要受害呢!」在打交道的一眾妹子裡,李嘉怡算很強勢的。
帽子無奈,世人異想天開的多,值得自己哄(解釋)的沒幾個。耐下心,換副嘴臉:「這個事情是解決不了的,因為你基本找不到證據的。」
「怎麼說?」
「爸爸來好好給你講。」帽子轉頭問齊彩:「假如你今天路見不平隨手助人為樂,你會寫策劃麼?你會大肆宣揚麼?你會找人見證找媒體報道麼?」
齊彩:「不會。」
帽子繼續:「假設你和李嘉怡不認識,你們卻一起扶了一個老奶奶,你們會為此拍個合影留個紀念麼?」
齊彩:「不會。」
「所以一樣,作惡成性的人也不會,他們可能每天都為了自己利益傷害別人利益,他們不會寫策劃做記錄的。壞人和壞人的合作大多靠默契就夠了。看起來是苗凌凌給破鞋選妃,其實破鞋只是小人物(李嘉怡:我當然知道)。有些事情不需要說太清楚,成功人士需要機會認識高學歷的年輕姑娘,也有年輕姑娘有認識成功人士的需求,小嘍嘍揣測領導的意圖搭橋搭平台,相當於把女孩送到『床』旁邊,願意躺下的自然會躺在對的人身邊,不願意的他們也不強求,你說是誰威逼利誘了?沒有!院系領導估計也知道人家大公司不會白幫你,所以安排『懂事』的老師來對接,你說她出賣學生也好,選妃也好,包養也好,學生又不是他們親生的,送去『實習』而已,沒有證據的。大家默契的幹壞事,甚至不會有人覺得自己不對……但是像兩年前學姐那個事情,屬於上頭了硬來,那就是意外了,是另一碼事。」
帽子字句平穩,你很難反駁,李嘉怡在女生里算是很理性的,理性的憋的臉通紅,只能扛起大旗:「那正義就不能伸張了麼?這種事情就要繼續下去麼?」
帽子來個拍拍殺,道:「正義不可能徹底戰勝邪惡的。」很傷人,但也許是實話:「正義的可貴在於,只會偶爾得到伸張,所以我們做能做的事情,但誰都不是救世主,不然死很慘。」
「那……那就拿他們沒辦法了麼?」
「私刑!你要用麼?」帽子道:「靠找證據辦人家,東哥做不到……不如我推薦你幾本書,好好學習一下……」說著說著就又嬉皮笑臉了。
·
不能說李嘉怡不受打擊,不過表面上看著還好。當初確實也只是委託了學姐的事情,沒什麼立場加項目。和帽子一起指揮齊彩+胖兒東把素材準備成了提交的證據,做的也不著急。一來獨自思考了許多東西,有點好奇為啥好像只有自己有這種困擾和負擔,隨口問胖兒東。
胖兒東:「我困擾啥呀?反正帽哥說的都對。」
李嘉怡:「行叭……」
二來也有點打怵見校長。一個月期限已過,校長沒召見自己,於是又多拖了一段時間。期間有次李嘉怡帶著齊彩回學生會辦事,順便拜託齊彩:「咱們和他們見面的這些次,你都錄音了吧?」
齊彩點頭,李嘉怡繼續:「麻煩把這些也剪一份出來,把對我們不利的部分剪掉,重點留他們說了啥乾了啥,回頭咱們仨一起弄。」
齊彩咬著奶茶吸管,冷臉道:「你確定?還是要把他們供出去?」
董爽也在一旁:「不好吧?!他們幫這麼個大忙,很盡力了,也還挺危險的,咱們這樣……會不會,不太厚道。」
李嘉怡嘆道:「這段時間我算學到了人心險惡,留著備用吧,萬一往後哪天撕逼了。」
齊彩:「你開始腹黑了呢?」
「還沒徹底黑化。」李嘉怡笑道:「怎麼,你們合作出感情來了?」
董爽倒是坦誠:「是啊,印象好多了。我那天看了下聊天記錄,竟然和那個劉箴每一天都有說話,也是夠了。」齊彩和胖兒東久坐時,跑腿兒的任務基本都是董爽和劉箴。
於是三女準備了一份「東哥」的材料,用從「東哥」那裡學來的手法和風格。一份精華版用來威脅人,一份完整版用來哈利路亞,其他各種版本備用,突出個萬全。
直到12月31號,一年的最後一天下午,被叫到了校長室。李嘉怡把狀態調整到最好,微笑著走了進去。
·
「對不起了校長,我可能~要跟你談個條件。」
校長眉頭一皺,一股不祥的預感:「什麼意思?」
「東哥我已經查清楚是誰了,但是,有一個事情想請你幫忙……」李嘉怡便把被強姦學姐的事情講給了校長,包括掌握的證據。她口才本就很好,口齒清晰,加上這套說辭練的幾乎快要能背下來了,略過疑點,可謂滴水不漏。「……希望校長能幫主持正義。」
「你小小年紀,學會威脅我了!」校長氣的鼻孔不對稱,要是有鬍子,鬍子都能吹起來。狠批了李嘉怡一通之後,心逐漸軟些。是呀,誰會忍心欺負長成這樣的女孩呢?老男人也是男人啊。雖然太過冒犯,但想來也不是她做錯了什麼事,哼了一聲,道:「那時候我剛來省大,這事不是我不作為。」
李嘉怡道:「我知道您是個好校長,所以才來求您,我知道換別的領導不會管的。這麼做很對不起您,但我也沒有別的辦法,完事兒之後,我把東哥交給您,完後我會自己辭職的。」
「那倒不用。」校長心想:媽的,愁的就是沒人用,你還給我辭職。語氣稍軟:「我告訴你,我也不是一定要知道東哥是誰。我是願意幫你,幫這個女生伸張正義,是出於校長的品格和責任!但這事兒不能損害學校的聲譽,你回去把材料弄成多份,往市紀檢委,他們公司,咱們學校校長辦公室各投一份。收到材料之前,我不知道情況,今天你跟我說的這些,我聽都沒聽說過。如果被我知道這種事情,我會選擇報警,並堅決維護學生利益。」
「謝謝校長。」李嘉怡開心而去。別說三份材料,十份也能分分鐘拿出來。想著搞不好這學期就能把事情解決掉,內心一股子的喜悅輕鬆。這本不是自己的事情,卻長久的耿耿於懷,能有個好結果,還得感謝「他們」。然而想到「他們」,又當然的愧疚。自言自語:「不是我算計好要出賣你們的,反正出賣了我也不會逃避責任的……」
正想著,突然電話響,是丁恩打來的,李嘉怡接起來:「喂?什麼事兒?」
「除了想你,倒確實是有事兒。」
要不是求著他擔待學生會工作……李嘉怡無奈忍著道:「有事兒快說。」
沒想到丁恩突然很強勢:「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做不做我女朋友?如果你同意的話,可能還有挽回的餘地,不同意的話……」
「你喝多了吧?」李嘉怡直接給掛了。一個是丁恩竟然這樣對自己講話,另外也是看到董爽迎面跑來,連呼帶喘的叫道:「不好了,不好了,嘉怡,他們……他們造反了!」
「什麼造反了?誰造反了?你慢點說。」
「大家現在都在學生處,喊你也快去呢。邱磊動議的,大家聯名要罷免你!」董爽急的已談不上什麼儀態了。
「為啥?」李嘉怡大為震驚:「真的假的?」
「我騙你幹什麼?邱磊帶頭告到了(學生處)處長和學校書記那裡,說學生會主席不務正業,沒有公信力,不能服眾啥的……關鍵他們(學生會的部長們)竟然都跟著簽字了!」董爽臉色發白:「為什麼會這樣啊?你快去吧。」
遇到這種事,李嘉怡反而很快冷靜了下來,打定有些事逃也逃不開的想法,道:「嗯,他們在哪?」
「學生處的會議室。」
·
校史首次學生會主席遭到下屬的集體聯名彈劾,張老師自也是第一次遇到,不得不在元旦前的下午臨時組織了個校領導聽證會。校長書記都在,9位副職(包括主抓學生工作的)到了4位,學生處領導全在,還有些七七八八的其他老師。小小會議室擠得不行,留給學生會幹部的座位就沒幾個,大多只能擠著站。
李嘉怡帶著董爽和齊彩進場時,只覺氣氛壓抑的能殺人,見長長會議桌的尾端空著個座位,顯然是留給自己的,說了聲「各位領導、老師好」,無奈坐了上去。
只見書記笑道:「大家別太緊張了,不就是商量一下學生工作的安排,都放鬆,放鬆,哈……來,既然學生主席都到了,那該誰說啥,都快點開始吧,各位老師工作都挺忙的,哈,那咱們開始?」笑問校長。看校長恭謹點頭,便道:「那開始!」
張老師使了個眼色,邱磊起身,朗聲道:「各位校領導,各位老師,我叫邱磊,是學生會宣傳部部長。情況是這樣的,因為我們宣傳部的工作經常要和其他部門合作,但現在基本沒有辦法合作,我了解到不光是我們,整個學生會這學期都是一團糟,工作很難進行,基本是半停擺的狀態。原因就是學生會主席不務正業!」說著,看了眼李嘉怡,繼續:「所以各部長溝通了之後發現,學生會主席李嘉怡不光不幹正事,荒廢學生會工作,還擾亂秩序,她不露面、不和學生會幹部溝通,反而找外人來攪合學生會的事情……」有意看向齊彩。
董爽火冒三丈:「什麼叫擾亂秩序?齊彩只是來幫忙!」
邱磊反問:「幫什麼忙?」
董爽瞬間啞火,書記維持秩序:「那個,不要有同學打斷發言,一個一個來。大學生了,得有點規矩!」
邱磊繼續:「更嚴重的是,我們還了解到,學生會主席私下裡勾結那個一直在網上煽動學生情緒、擾亂省大秩序的『東哥』!……」
此話一出,李嘉怡心涼到腳後跟,原本盤算的辯解言辭,在這一條面前,碎成渣渣。在場的領導也是發出一陣「哦?」的驚訝,顯然大家都關(tou)注(teng)東哥已久。眼神里,對李嘉怡的責備情緒瞬間拉滿了。
「這個不是我們瞎說,是有證據的。」邱磊示意另一人去弄電腦,後面的話屬於繼續澆油了:「我們的了解是,主席李嘉怡這學期基本沒有參與一點工作,不配主席的頭銜,因此副主席和部長級幹部全員,除了1人反對,1人棄權之外,希望能罷免並更換學生會主席,來保證未來學生會工作順利進行……現在放這個是主席和東哥的對話錄音,各位老師請聽……」
錄音一出,李嘉怡麻了。這確是他們之間的對話,說不得可能就是他們自己剪的那個,唯一的疑問是錄音怎麼到了邱磊手上的。不可能是齊彩,也不會是董爽,難道?他們三個誰?看看齊彩,一如既往的麻木;看看董爽,焦急中帶著絕望;看看邱磊,一臉嚴肅的得意;再看看丁恩,丁恩竟然目光犀利的盯著自己。
「媽的,所以就是因為我不答應跟你談戀愛麼?」怎麼都猜到是丁恩了,李嘉怡心想,虧我那麼信任你。不管怎樣,聽著喇叭里不能再熟悉的自己的和帽子的對話,心知這把自己基本是涼了。
書記一邊嘆氣一邊搖頭,非常有范兒的對身邊校長道:「哎呀,看來這個學生工作還是得抓呀,不抓就要出事。」
校長點頭:「是呀是呀。」
「那咱們就還是民主處理吧?」似問非問。
校長點頭稱是,自也無說法能抬李嘉怡一手。
只聽書記道:「那咱們現在再確認一下啊,避免有什麼問題,學生會幹部都到了吧?……到了哈,那部長副部長以上級別的,同意更換學生會主席的,來咱們舉個手來,看看……」
嘩啦啦舉起一片,幾乎就全數了,數都不用數了。李嘉怡心哇涼哇涼:我只道邱磊、孔令思、魯小西、闞達達是丁恩的鐵桿,沒想到這段時間,他竟然把大家都拉攏了……我以為他追我,努力做事只是為了討好我,天,我怎麼那麼傻……開學時候董爽還提醒我張國振和田珠被換掉,讓我小心,我為什麼沒往心裡去呢?要是他倆在,肯定不至於這麼難看的……該死……他處心積慮的布局這麼久,竟然還最後時刻打電話耍我……該死……
這時候,她突然看到校長的眼神,生氣、焦慮、怪責中,似乎也有那麼一絲絲的關心。一下子怡愧疚極了,這學期折騰來去都是為了什麼?沒給校長個交代,連累了齊彩和董爽,搞不好那三個傻子也要受牽連。關鍵如果現在被掀翻,那學姐的事情自然也沒戲了:不行啊,至少不能再這個時候啊!……
小聲和身邊齊彩道:「現在要是有能救救我,我直接原地嫁給他。」
齊彩:「哦?立flag一時爽哦,你到時候可別打臉。」
·
情勢如此,書記打起官腔,道:「這個什麼東哥啊,一直就是校領導們關注的對象,給學校搗亂不是一天連天啦!啊!我聽說張處長也是花了大力氣來找這個學生!作為學生會主席,不配合老師工作,還和這種壞人狼狽為奸!屬實太不應該了,啊!你看,你……對了,剛才沒讓你說話,你看你有什麼話說?」
大難臨頭,李嘉怡雖然心痛,倒是出落的大氣,臉上還挺平靜,當著一雙雙嚴峻的眼神,正準備垂死掙扎,突然咣當一聲,會議室後門被人撞開了,伴著一聲:「我來啦。」
一人路也不看~撞進了人群,站的太擠,撞倒了好幾個學生會幹部。胖兒東七扭八歪的擠到李嘉怡身邊,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惹得書記在前面拍桌子道:「怎麼還開始交頭接耳了呢?進來這個同學什麼情況。」
李嘉怡聽了這幾句,像瞬間來了信心,朗聲道:「書記、校長、可不可以請在座的各位誰都不許動,不要說話,給我十五分鐘,我能證明我的清白,到時候再請校長、書記定奪,或者再讓大家投票。」這話直接對兩個官最大的說,不容有人攪屎,實是放手一搏。她聲音比書記好聽太多,聞聲都是耳中一亮,不少老師心中的秤桿竟然回撥了一些。
書記看看校長:「您看?」
校長本來惱火,已做好棄車保帥的打算,但看她好像自信,硬著頭皮道:「要不給她個機會看看?」
書記點頭:「好!給你十分鐘。」
李嘉怡大著膽子:「好!那就請各位都遵照校領導的指示,等下十分鐘里,不管各位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不要說話,也不要動!誰先動~那個人可能就有大問題!」她這話說得其實有問題,強行把自己的要求變成領導的指示,只是領導也懶得和她爭這口舌。
只見胖兒東翻桌子進了會議圍桌的中間,摔了半個踉蹌,也算是閃亮登場了。嚇的李嘉怡心道:傻逼,你可別把我玩沒了……雖然我本來就已經沒了……她幻想過可能也許萬一帽子會來救場,但沒想過會是胖兒東。目送胖兒東走到連投影儀的電腦旁邊,插上一個U盤,看著邱磊裝了個逼道:「你就不懷疑,為什麼一個錄音文檔,會有1個多G麼?」說著,修改了那文檔的格式後綴。
邱磊流下一滴冷汗,忙叫道:「你幹什麼,你要毀證據麼?」安靜中的這一聲尤為刺耳,他自己連著胖兒東和李嘉怡等人都看向了校長和書記。無法,校長開口:「證據我們都聽過了,你先讓他弄,看能整出什麼花樣。」
於是胖兒東將文檔拖進了一個免安裝的特殊播放器里,投影儀中螢幕占滿,原本的音頻竟變成了視頻。見到這畫面再聽到裡面人聲音,全場人都傻了,是那種嘴都閉不上,連喧譁私語聲都起不來的驚呆。
李嘉怡抱著她的舊水杯,狠嘬了一口,心跳才稍稍緩了一點。桌下悄悄握了齊彩的手。
至於胖兒東放的是什麼,他從哪弄來的,還要再從開學時說起。
6.19 尋找章軒軒
地鐵換公交,沒事找磕嘮。帽子問劉箴:「你和閭梓珊怎麼樣?」
劉箴:「挺好的呀。」
帽子:「那那個大姐頭呢?」
劉箴:「額……也挺好的。帽哥你也這麼八卦?」
帽子:「什麼八卦,怎麼說話呢!?我這關心人民群眾生活。」
劉箴:「啥生活?性生活?」
帽子:「普通生活呢?難道你和妹子只有性生活?」
劉箴,竟然點頭:「嗯~~啊!我那天還想了一下,好像我認識的女生,要麼就是喜歡我,要麼就是我喜歡人家,我都沒有女性朋友。是不是男女都沒法做普通朋友啊帽哥?胖兒東說你長鞭舞天下,一屌定乾坤。你應該也是吧,那些妹子和你?」
帽子:「誰說的!?像我這麼聖潔又高尚的靈魂,那必須大把的靈魂伴侶,純潔滴異性友人啊,比如……」一下沒想起來有誰,順手解鎖手機,映入眼帘一張照片~雪白胸膛上兩個黑色叉叉蓋住了乳頭。原來他剛剛在和小藍聊天,幾分鐘沒回,小藍竟甩過來一張「裸照」:我新買的乳貼好看麼帽子哥哥。
帽子趕忙按滅手機:「昂~~意外~意外啊!」裝成正經:「言歸正傳!那還是有許多正經異性朋友滴……」
劉箴正經不起來:「別呀!這就是靈魂伴侶嗎?我就喜歡看這種純潔滴異性友人呀!」
帽子:「起開起開,你小子沒個正形,都tm跟胖兒東學壞了。剛才明明在說你……性生活?怎麼滴,兩頭滿足,小小年紀心有餘力不足了嗷?」
劉箴:「那不至於。你知道,雖然梓珊說不介意,但我覺得不可能完全不介意,我還是有點愧疚的。」
帽子:「那你不想~~,就和大姐頭斷掉唄。」
劉箴:「關鍵就是咋可能不想啊,你說人是不是都變態?明明梓珊比朴多雪要好的多,但是和朴多雪那個,就是~會有一種罪惡的快感,晚上睡不著我就在想,要不是我有女朋友,和她做肯定沒那麼爽……明明梓珊不介意這種事就已經很奇怪了,為啥朴多雪也願意只是和我上床啊。哎,好煩啊!」
「你還真是個誠實BOY。」帽子道:「就是因為你人性比較善,三觀又比較正,所以才有這種煩惱,你要是個混蛋就沒這種包袱了。」
劉箴:「比如像你老人家麼?」
帽子:「我謝謝你!我只是早已大徹大悟,所謂『德厚信矼,未達人氣』,說了你也不懂,你就記住我永遠是對的就得了……至於那個朴多雪,嗯,她可能比較有傲氣,但又有點自卑,喜歡你,但喜歡你的女生又比較多,而且你又有女朋友了,她不知道怎麼能和你一直有連接,就裝作自己很酷的願意和你當炮友吧,我猜。反正她自願,你別刻意折磨她感情就得了。」
劉箴:「嗯嗯,原來如此,雖然我沒聽懂,但好像很有道理。」
帽子無語,這哥們不如胖兒東賤,但也挺氣人的。
·
劉箴:「我經驗雖然沒有您老人家豐富,但實話實說,我覺得周鈺卓床上非常極品了,然而!閭梓珊也非常極品,但不是一個風格。」
帽子心想:床上?也許吧,但反正不可能比阿竹極品。想到阿竹,心絞痛。此時開學不久,帽子還未重新勾搭上阿竹。暗暗對這個學期又充滿了期待。
·
二人在一個球館見到了肖楠,看他打了一節球,屬實行雲流水。又等他洗澡換衣服。肖楠也有些意外,過往事已了,又沒什麼深仇大恨,平淡的打了個招呼。劉箴覺著沒必要拐彎抹角,直接道:「我是想找你打聽一下叫章軒軒那個妹子。」(帽子通過姚婧和謝晶晶接下的張鏡的案子,張鏡&章軒軒出場於2.11)
肖楠愣了一下:「張鏡的那個室友?」
「她說最開始是被你拐跑了。」
肖楠無奈的笑了:「好像這麼說也沒錯,就是有點怪。還有,你求人能不能別板著張臉。」肖楠知道劉箴一向不太會來事,也不難為他,娓娓道來:「是我勾搭的,她第一次確實是跟我,小姑娘很好騙。但我就只和她上過那麼一次,後面丁諾看上她了,說是他的菜,然後就把她給勾搭走了。都是她自願的,我沒強迫她,也沒勸她……」
「丁諾是誰?也是咱學校的麼?」
「丁諾你不知道麼?」肖楠解釋道:「和咱們一屆啊,就是那個學生會那個丁恩,他弟弟,大一的時候打架下手重了,然後就自己休學了。」
帽子聽到丁諾這個名字時,就感覺不對勁,提到丁恩,瞬間精神。耳機里小聲提醒劉箴多問點東西。
於是劉箴:「他倆是親兄弟麼?」
肖楠:「說是異卵雙胞胎,但老許和我說好像不是,好像不是一個媽生的,咱也不知道具體,反正你別說是我說的……是張鏡讓你找章軒軒?」
「嗯……嗯嗯。」回答的有些猶豫。
肖楠不傻:「所以你和那個東哥是有點關係是麼?」
劉箴乾脆:「算是吧,我認識。」
肖楠:「哎,那你就讓張鏡省省吧,她回不去了,進了丁恩丁諾的手,妹子基本不可能出的來了。」
劉箴:「什麼意思,他們還要對女生怎麼樣麼?」
肖楠:「不怎麼樣,也都是自願的,但就是很難……」肖楠開始打啞謎:「他們有個小團體,當時還邀請過我,但那段時間我和老許還有你,還有我們隊友玩的緊,就沒參加。據我所知,妹子在裡面基本……」肖楠一臉為難且不樂觀的表情。
劉箴繼續挖話:「是什麼組織,為啥妹子在裡邊難?」
肖楠笑了:「我不能再說了,而且我知道的也差不多就這些,你要想撈章軒軒,估計就得剛丁恩丁諾,而且妹子也不見得領你情,沒必要。我建議是,別招惹那哥倆,那倆逼畫風就tm一個奔著當大流氓,一個是貪官污吏那種。」
見他不想再說,劉箴也不勉強,點頭稱謝。肖楠跨上純黑色的肌肉摩托,突然來了句:「周鈺卓很想你……你要是……可以去看看她。」
劉箴一愣,搖了搖頭,不想說這個,岔開話道:「你又開始玩摩託了?不用練球麼?」
「練球麼,就那麼回事。」肖楠道:「摩托最近撿起來的,省城出了個事,你沒聽說麼?」
「沒有啊,啥事?」
「二環最速傳說!有個逼,不知道誰,騎個川崎,把二環記錄給破了,草他滴,14分59,比原來快了一分鐘,關鍵原來記錄是四輪跑出來的。現在警察在找他,飆車圈的也在找他。玩超跑的那幫心態崩了,天天裝逼結果被兩輪碾壓。」
劉箴對這些不大有認識,問道:「不是說彎道快才真快麼,二環也沒有很難吧?」
肖楠好像很看得起這車手:「兄弟你認真的麼?15分鐘快五十公里,你知道什麼概念麼?省城二環又不是北京,得夠勇,又得技術好,之前的記錄是凌晨四點跑的,他這個還是12點半,路上車還不少,純拿命干出來的。能快到這種程度,是真的牛逼。」
劉箴:「哦~那他是本地人麼?要是外地來的你們上哪找?」
肖楠:「估計是,他們說是本地車牌,而且得對路相當熟悉才行,要是外省的就麻煩大了,省城一點面子都沒有了……」
二人又扯了些有的沒的,臨走肖楠道:「你不是認識劉雯晴麼?丁諾他們的事兒,她可能也知道點,我猜的哈。」
·
「要找劉雯晴麼?你熟麼?」劉箴匯合了帽子。
帽子:「不怕,有胖兒東,胖兒東和她交情深。」
劉箴:「有多深?」
帽子:「額……沒見過,不知道有沒有10cm,但反正是很深入了。」
劉箴:「原來是成長路上的夥伴。」
帽子:「屬於共創生命的大和諧。」
·
然而胖兒東不給力,人家連消息都不回,把哥兒仨尬住了。
「那咋辦?要不還是人肉盯梢?」胖兒東問道。捷徑不通,可能也只能老辦法了。
「但是誰他媽有時間天天跑師大去盯著她,倒是不遠,nnd也不近。」帽子抱怨。
劉箴一直想著自己如何為組織發揮光和熱,於是主動請纓:「要不我去吧?」
帽子:「你行不行啊?」
劉箴:「我去試試唄,應該不太難吧?」
胖兒東的裝逼時刻:「這玩意可又技術含量了,你不知道,像你哥我這都是經過了咱們爹親自訓練的,來,師兄幫你積累經驗,我這有一款經典遊戲,尾行3,咱們今晚可以虛擬練習一下!」
「我只聽說過什麼公交之狼?」
「那叫電車之狼,一看你就不專業,那個我也有,咱倆可以……嘿嘿嘿!」
帽子嚴重懷疑這倆逼到底靠不靠譜,想著不靠譜也不會出啥大問題,就沒多管。
·
自此劉箴踏上了師大之路,快一個月,起的比雞早~睡的比雞晚。他本來只想等一個姑娘,卻等來了一場……
校園裡總能看到一個男生在晃悠,想不引起別人注意都難。甚至有人跑表白牆po劉箴的照片,問誰的男朋友,天天在女寢樓下蹲點。雖然大部分女生會給好看的男生幾分面子,但還是終於在某天觸怒了一個病患,跑到學校保衛科去舉報劉箴偷窺她一個月了,把他當成變態逮了起來。
保衛科的工作人員見過撒謊的,沒見過劉箴這麼「會」撒謊的,非說師大食堂比省大好吃,打飯阿姨身體好,手不抖,所以才天天來轉悠。
給保安隊長氣樂了:「你跟我說食堂那幫娘們……你忽悠傻子呢?今天中午一共三塊紅燒肉,給我抖掉兩塊!他們就……快點,給我好好說?」
「怎麼說?那要不~~~女寢樓下花比較香?」劉箴這撒謊一看就是缺乏鍛鍊。
保安甚至掏出警棍:「老實說,到底來幹啥的?上學期XX女寢丟的內衣是不是你偷的?」
這麼說劉箴就不樂意了:「絕對不可能!老實說,我比較戀腿。」
「你以為我們沒丟絲襪和鞋嗎?」
「那也不是我偷的啊!我至於跑這麼老遠來偷這個麼?」
「我就不信你們省大沒丟,肯定是你把那邊偷差不多了,流竄到我們這來作案了!」
一頓降智對話,嗆嗆半天沒個結果,主要劉箴除了晃悠也確實沒幹啥別的。最後還是出動了理工那邊機械學院全體女生(4人),加二姐加陶奈加劉箴班上班長,才把人撈出來。
·
閭梓珊早對自己男朋友成天到晚往女生多的師大跑極為不滿了,她不跟劉箴生氣,直接質問帽子:「肯定是你把我們劉箴帶壞了。」
帽子無語極了:「天地良心,我帶壞他幹什麼,壞又不用一起壞,我一個人壞還不夠麼?」他也知道自己在「女性」親友那裡不太可能有什麼好名聲。
「近朱者黑!肯定是你!你不許教我們劉箴那些齷齪的事情!」
「我什麼就齷齪了,你要不要我好好給你解釋一下這個事?」
閭梓珊深得姐們們真傳:「我不聽,老大(佟小彤)的朋友都說你說的話一個字都不能信!」轉而問胖兒東:「你說,帽子喊劉箴去師大幹啥?」
胖兒東必須實在人啊:「真沒啥,就尾行一個妹子……」
不等他說完,閭梓珊就:「你看,連胖兒東都承認了!反正我不管,以後你再叫他幹壞事,我和你沒完。」
「我!!!」帽子無語透了,他不理解胖兒東:「你為啥非說跟蹤啊?就不能說是去辦案麼?」
胖兒東撓頭:「往日不是您教育我不要跟女生說內容麼,你說她們只看表面不看內容?」
帽子沒暈死:「你可真是低等教育的漏網之魚,高考都沒能把你篩出去。」
.作者:李浩凌
本來的期待是能看到丁諾的車,裝個GPS或者搞個跟蹤啥的,結果沒戲。劉箴冒險打車跟過兩次,一次跟丟了,另一次也跟丟了。但要說這完全沒有收貨,也不盡然。據他觀察,章軒軒離校非常頻繁,開車來接的男生有時不同,只不過丁恩來的幾次都是一起出租。每次劉箴都儘可能的遠遠拍了照,帽子看著其中一張照片上車裡丸子頭女生的側影,隱隱有些眼熟。「她那天坐這個男的車來一起接的章軒軒。」劉箴解釋道。
帽子在心裡快速過著一個個女生,一時想不起這人是誰。然而還有另外一個問題:「你們說,為啥這個丁諾不自己開車呢?」
買不起當然是不可能的,「考不過駕照?可能性好像也不大……想低調點?看著也不像啊……」胖兒東在這幫忙排除錯誤選項。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駕照暫時被吊銷了?」帽子分析道,轉而問劉箴:「肖楠和他認識,你跟我說肖楠玩飆車的,會不會?他也飆車呢?」
劉箴和胖兒東紛紛點頭:「他畫風倒是挺像的。」
於是帽子指示:「查一下從你們入學以來省城的各種交通事故,主要看好車。」
「得嘞。」二人歡喜幹活,小小宿舍瀰漫著積極向上的氣息,比一般大學生活可充實多了,就是,不太干正事,比如學習。結果兩人全情投入翻了三天,也沒發現和丁恩丁諾有關的信息。胖兒東倒也不氣餒,指著一個眼部打了馬賽克的女生在車前的照片道:「這個肇事的妹子應該挺漂亮的。」
「你tm就知道看妹子!」帽子看這女生,紅裙紅鞋,雙腿被高跟打的筆直,身材可以,小嘴尖頜,容貌應該也不錯。切下一張照片,問道:「她是肇事女司機?」下一張就是慘烈的車禍現場了。
胖兒東道:「是啊,就是去年暑假那個車禍,當時挺有名的,她開的野馬把一個現代給撞了,現代司機傷的挺重。」
劉箴道:「我也有印象,當時熱度挺高的。」
帽子又問:「這個是當天她拍的照片?」
胖兒東道:「網友扒出來說是她發的朋友圈,我也不知道真假。」
帽子嗅出異樣,道:「能不能搜出她頂包的信息?」
胖兒東一頓搜索,完全搜不到。
「一條都沒有……不是反而很奇怪麼?」帽子分析:「按現在網民的尿性,瞎猜造謠啥的總該也有吧?」
「帽哥,你的意思是?」
帽子一邊看著當時的新聞,一邊說:「她穿這麼高的根,怎麼開車,新聞光說了她超速和無照駕駛……雖然人不可貌相吧,但她這嬌滴滴的,我咋感覺她都不太敢開快了。」
二人看帽子,就像兩個元芳看狄仁傑,看他撥通胖妞兒電話,問道:「我想打聽一下,去年野馬女司機那個車禍,應該有人做網際網路公關吧?」聽胖妞兒小聲道:「我下班打給你。」就知道有戲。
果然,胖妞後面打來:「沒錯,就是找的我們公司。你想知道啥,我們可是絕對替客戶保密的,除非有火鍋吃,還得有帥哥坐旁邊看著我吃。」
那一秒,帽子看了看凳子上的劉箴,劉箴看了看嚴肅的帽子。
·
這頓火鍋,只能說,劉箴很掙扎,胖妞很滿意。果然如帽子所料,妹子是頂包的,而實際肇事人正是丁諾。丁家介入,本來已經從輕吊銷了丁諾的駕照,私下安排了受害車主,誰料幾天後事情網絡上發酵,無奈交警只能和丁家安排同行的妹子頂包,花錢又做了二次善後。
「我草,真雞巴黑。」劉箴罵道。
帽子:「你還是閉嘴吧,你出事兒了,估計你爹也一樣幫你擺平。」
劉箴:「我爹十八線城市一個土老闆,在省城肯定沒那麼大能量。」
然而搞清楚這些又有什麼用呢,目前只找到他們圈子裡的幾副面孔而已。至於身份,肇事女是省藝的,男生一個是財大的,一個是省A市警校的,其餘人還不知。再有就是丁諾之前會參與飆車,信息止於此,眼見已是死胡同。
「咋辦啊,帽哥?」劉箴問。
帽子語重心長:「當你自知已鑽進死胡同,最好的辦法,就是退回到遠點。」轉身piapia給胖兒東上五毒拍逼掌:「所以你tm到底是怎麼跟劉雯晴說的,人家都不tm搭理你啊?」
「我謹遵教導啊!」胖兒東道:「我就發的,『最近有沒有時間,咱倆深~~入~~交流一下呀?』既說出了我的目的,又沒有直接說出來,是不是深得您老的真傳?哈哈。」
然而帽子和劉箴像看傻逼一樣看著他:「你他媽還好意思笑,我真是謝你全家。你要和人家交流啥,你倆有什麼值得見面交流的?你這和直接說,我胖兒東性饑渴了,你能不能出來把腿張開讓我懟兩下有什麼區別?」
劉箴:「我覺得甚至不如直說。」
帽子:「會有妹子回你才tm怪了!」
劉箴:「就是,哪怕你說請她吃飯呢。」
帽子:「就不能用你那點有限的文學和藝術細胞把你那人類最齷齪的思想包裝一下。虧tm你是個文科生,體育老師都比你情商高多了。」
胖兒東冒了一腦袋心虛的汗,俗稱虛汗,瑟瑟發抖:「雖然但是,三弟你溜縫的本領是真不錯。」
·
胖兒東極為罕見的出現在了圖書館,苦思冥想,24小時候之後,在微信對話框里憋出了一篇集大成之作:
啊~~~~~
你芬芳馥郁的秀髮,我心雀躍不止的漂浮
你我順其自然的相遇,每次、每刻、都有如那時、一夜(當時老猛了)
殘軀自相見便已臣服於你
願能再於午夜將自己交給難耐的慾望(這邀請明顯不?)
願再有幸侍奉你的到達
你若能於我的奉獻中綻放,我亦只求是夜的繁榮
讓愛意一次次在盛放中噴涌(老有文采了是不?)
讓身體因喜悅而扭動,低吟不是抗拒而是渴求
莫要鎖上翅膀,莫要自覺過於飄蕩
放飛意願,在慾望中尋回純潔
放下徒勞的抗拒,我們終將於內心撲向頂點
那一刻,我期待多時
那一刻,我知有你即止
那一刻,我們會共同邁過
*()是寫給帽子的。
他對自己自己文采當然沒信心,頂多強過西北大學某著名女詩人。縫縫補補之後,還是相當激動,捧著手機就去找帽子,非要讓:「帽哥,你看行不?給我潤潤色?」
「不用潤了,已經夠色了。」帽子一大個無語:「虧你寫得出來,她這不把你刪了我倒立拉屎好吧?」
胖兒東手搓搓:「這不還沒發呢麼?你快幫我改改,這已經榨乾我最後的藝術和文學細菌了。」
帽子很迷茫:「你這不是已經發了麼?」
「啊?」
「啊?」
一時有些尷尬。
「你給我發過去啦?」胖兒東:「你媽逼呀!帽哥!」
帽子:「那不是你的話?應該就是我…呀?」
胖兒東想死,哭成笑臉。
然而物極必反,帽子也有翻車的時候。手機在尷尬的氣氛中震了兩下,劉雯晴竟然回了:「不能直接報酒店和房間號嗎?傻逼!」
胖兒東狂喜:「帽哥你欠我一次倒立拉屎!」回屋一頓捯飭。
·
這必將是焦灼的一夜,胖兒東一首好濕屬於立好了flag了。一想遠方有兩個兄弟期待著自己傳捷報,那「傑寶」都興奮的亂支棱。必須在床上征服妹子。
劉箴入戲較深,坐立難安,基本五分鐘一問:「帽哥,你感覺他能行不?……進展到啥程度了?」其實他們本來打算讓胖兒東開個語音直播戰況,然而一幻想胖兒東圓滾滾的在床上翻來滾去的樣子,感覺腦仁都不幹凈了,趕緊默念社會主義內核價值觀。帽子想罵娘:「他媽老子又不是開了天眼在現場,就是他親爹也判斷不出這方面吧。」
劉箴:「你不是對他比較了解麼?」
「行吧,那以我的了解那,要把胖兒東丟床上,總共要分七階段。」帽子煞有介事。
劉箴從胖兒東那繼承了一股傻呆勁:「哪七個?」
帽:激動不已~;劉:嗯嗯嗯;
帽:按捺不住!;劉:沒錯;
帽:百折不撓?;劉:有道理;
帽:紅腫不堪?;劉:那應該是快了;
帽:嘔吐不止?劉:我草!好噁心!;
帽:萎靡不振!劉:阿彌陀佛~;
帽:半死不活!劉:……
半天劉箴才反應過來:「不對呀帽哥,咋感覺……把誰丟床上?都這七個階段吧?」
帽子心笑他傻小子一個,大義凜然道:「那怎麼能一樣呢?你把我丟床上,至少最後一個階段必然是:寵辱不驚~超然不群。把你丟床上可能就倆階段!」
劉箴:「啥呀?」
帽子:「猶豫不決,出師不利!」
「牛逼牛逼,帽哥果然神人也。」劉箴折服道:「別的不說,就這成語儲備,忽悠妹子絕對無往而不利。」
·
第二天,胖兒東流下了腎虛而激動的淚水:「帽哥,我沒有辜負組織的信任!」
帽子很感動:「行吧,快說吧,別雞巴演了。」
於是胖兒東把劉雯晴的原話複述了一遍:「他們是有個小圈子,小團體,哼,瞎胡鬧的……問我這個幹啥?我怎麼知道,人家又沒邀請我,而且邀請了我也不會加入好麼,老娘這麼熱愛自由。」
「就這就完了?」帽子。
「她都說她不知道了啊!」胖兒東。
帽子氣的冒煙:「你他媽是傻逼麼?怎麼就不能懂點女人?邀請她她是不會參加,但問題是沒邀請她啊啊!」
胖兒東:「啊?怎麼說?」
帽子自掐人中:「她外號叫啥?」
胖兒東:「集郵女啊。」
「她外號集郵妹兒,十有八九肯定和丁恩還是丁諾的睡過,然後他們組了個小團體,沒邀請劉雯晴,你要是她,你惡不噁心?會不會覺得沒面子?」
「噁心……會……」
「說了多少次!不要相信女人說話!不要相信……至少不能全信,尤其是她們的主觀感受!」帽子不耐煩:「再探再探再探,她應該肯定知道點啥,就等著你問呢,我猜她巴不得有人找他們麻煩。再探!」
胖兒東面露難色:「帽哥,我……怕她不是很願意搭理我吧,她一跟我說話,就很不爽的樣子。」
原來是胖兒東對尊嚴的需求日漸提升,愈發在意自己的感受了,帽子心想也是好事,於是安慰道:「她都願意和你滾床單,怎麼肯能真的歧視你;劉雯晴屬於瞧不上你,但又不是真的嫌棄你,你自己慢慢強勢點就好了。」
於是,胖兒東果斷又沖了。帽子心中合計:「什麼破組織,還能扯上自由了,逼人賣身麼?」
·
果然,二探得來關鍵信息:「楊詩屏以前加入過他們,後來退出了……好像她是唯一一個能退出的……具體他們關係我不知道,我們(和楊詩屏)關係是好,但也不會聊這些……我也不關心,好麼!」
聽完劉箴抱怨:「這咋又轉移到另一個人身上了,啥時候是個頭啊。」
帽子:「算了,好事多磨,盡力就得了,咱們又不是她爹。」真實想法:tmd,要不是姚婧晶晶倆賤人要挾老子,才tm懶得管這爛事兒呢。
胖兒東愈發穩重:「帽哥,咱們這麼大張旗鼓的,會不會走漏風聲啊。」
帽子:「會,也不會。」
「為啥?」
「目前咱們只找了肖楠和劉雯晴,不算太張揚,聽起來他們那個什麼組織挺地下的,應該越地下就越沒事,說明他們追求保密,追求保密就意味著肖楠和劉雯晴多嘴往外說,肯定也不會有好果汁吃。肖楠也許知道的還多點,不願意和劉箴說就是了,劉雯晴就不知道了……下一步找楊詩屏吧。但是我有點忙……」
胖兒東:「交給我吧,弟子可以!」
顯然楊詩屏是胖兒東的菜,帽子看破不說破:「你確定?上次你就差點走路懟人屁股上。」
劉箴:「沒事,這回我拉著她。」
劉箴+胖兒東:「帽哥您放心的忙吧!」
==============水之分割=================
趁小水不在,施穎在宿舍抱怨:「受不了啦,我都快能吸土啦!這孩子帶的都沒有性生活了我!」
「吼!?難道三姐會缺男人嗎?搞笑!」陶奈道。
二姐也笑說:「就是啊,滿大街的男人排著隊願意跪舔你。」
「關鍵是現在除了帽子都不知道還能找誰?」施穎道:「以前沒出名還可以隨便找個傻逼便宜他一下,現在別人都認識你,就tm沒有自由了!」
「呵呵,名老女人的煩惱。哈哈!」陶奈顯然是討打,施穎咋可能容她,胸懟著胸在鋪上亂做一團:「小賤人,你是又痒痒了!現在就你有男朋友,你還擱這拉仇恨,不想好~你!……」
陶奈拚命掙扎,叫道:「你別咯吱我,哎呀,煩不煩……我和小澤都好久沒做愛了……」
突然二姐一頓咳嗽,二人才發現小水已經回來了,慌忙人模狗樣的從床上爬起,開始今日「課程」。然而小水忽然問出了一個絕殺問題:「學姐,做愛是什麼呀?就是和男生親熱是麼?」
一時間空氣肅殺!她不懂口紅色號、不知道什麼是遮瑕~這些都能理解,從沒試想過小水竟然也不懂什麼是做愛,畢竟她之前也有過男朋友。
二姐的擔當:「嗯,是……也不都是,做愛就是~~~發生性行為,性行為就是……」
「就是男性生殖器插入女性生殖器!」陶奈勇敢了一把。
小水愣愣的:「插……進去?」
三個女生看著她,也不知道該不該點頭,張嘴無言,只能緊急召喚大姐回來給小水上了一堂生動的生理健康課,包括但不限於:什麼是做愛、怎麼做、懷孕&意外懷疑、經期&安全期&排卵期、安全套&避孕、男人都是大豬蹄子、都是「大豬蹄子」、以及~男人「都是」……
「我一直以為只要兩個人睡在一起就會懷孕呢……對不起哦,我太蠢了……」小水再次用無鞋打敗了四姐妹。
施穎:「你也算是個珍稀動物了。」
·
小水:「帽子學長也是男人麼?……不是,說錯了,也是大豬蹄子麼?」
大姐:「他可能不是男人,但一定是大豬蹄子!」
6.20 冤家楊詩屏
胖兒東給劉箴大致講了一遍這楊詩屏的歷史,自然是一頓把自己大誇特夸。而後倆人就開始了一邊尾行,一邊研究怎麼下手。
胖兒東提議:「要不你直接去勾引她吧,畢竟你倆之前還開過房。雖然你實力不濟落荒而逃。」
「放屁,我那是有原則好麼?」看著楊詩屏每天花枝招展的,動不動就標誌性的瑜伽褲,劉箴也不得不感嘆:「她還真的是質量不錯,可以碾壓大多數網紅了。」
胖兒東:「我早就說了,誰讓你當時不開眼,現在還得費二遍事兒,你快點想想怎麼釣她上鉤!」
於是二人只能沒羞沒臊的每日盯梢,一拖就是一個禮拜。一邊成天嗆嗆,從日本女團好還是韓國女團好,吵到黑絲好還是白絲好。帽子實在是夠了:「黑絲白絲,能摸到腿的才是好絲,大家都是老色批,不必為了這點小事計較!」
二人組:「帽哥格局!」
·
這天,胖兒東從監控看到楊詩屏穿了件棋盤格的高腰半長裙,十點多離開了宿舍,趕忙招呼劉箴跟上。兩雙運動鞋妥妥快過女生的小靴靴,很快跟到了離學校不遠的一個商場樓上的網吧。看她進去,等了一會兒也跟了進去,全憑一股子變態精神,也不知道跟進去能幹啥。
楊詩屏直接進了封閉包間,這裡只有兩間這種VIP包間,好走運另一間空著,二人果斷包了一個通宵。進去發現,是那種有五台機器和兩個上下鋪的電競酒店式的包間。邪惡的對視了一眼。更走運的是,這房間隔音竟然不好,兄弟倆大氣不喘,屏息凝神的聽隔壁動靜。
先是遊戲的聲音,一男一女偶爾扯幾句有的沒的,男生喊女生開電腦,女生拒絕,嫌電腦太髒,煙味又大。差不多過了半個小時,才聽到有人起身的聲音,一句無比淫蕩的:「寶貝兒,我都想你了!」
劉箴胖兒東再次相視一笑,默默打開了錄音筆。
女:「你先把手洗了。」
男:「我有濕紙巾……寶貝兒,我真的想你了。你咋不回應我啊?」
女:「放屁,你那遊戲明顯對你比女生重要多了!」
男:「怎麼可能,我那是半路跑了會被人罵沒有小雞雞,你也不想我沒有小雞雞是不是?」
女:「呵,我可太希望你沒有小雞雞了。」
男:「臥槽,你怎麼對我這麼刻薄,沒有小雞雞我怎麼讓你舒服啊?」
女:「我用得著你讓我爽?再說,你不是下午才和你女朋友搞完。」
男:「你咋知道?」
女:「你女朋友和我抱怨你拔屌就去上網了,對人一點都不好。」
男:「我那是沒辦法,那群傻逼沒有我打不了……和維維那是交公糧,跟你才是正經戰鬥。」
女:「你有一句是人話?」
沒錯,這話胖兒東都聽不下去。認識帽子以來,他另有一個刷新三觀的認知是,刨除女生自身的人品不談,她們似乎往往並不怎麼嫌棄男生的人品差,所以如果男生只是是「一個好人」,那可能是真的沒啥優勢。另外,看來這楊詩屏可能是改行了,從喜歡綠自己男友,變成現在綠女性朋友了。
隔壁男生繼續:「快點的吧,別墨跡了,我紅牛都買好了,今晚七次起步。」
「呵呵!」楊詩屏嘲諷他:「就你那兩下子,你有一回超過三次的?」
「我一次不得頂別人兩三次嗷?」
「你自己信麼?……呃嗯,髒!你煩不煩……啊喔…嗯……別……」
隨著一陣叮叮噹噹,聽得二人顯然有意壓低聲響,他倆明顯是從電競椅往床上轉移,床緊貼著板牆,胖兒東和劉箴反而聽的更清楚了。楊詩屏抵抗著男生的攻勢,道:「這是最後一回了,我要去談戀愛了,以後別找我了!」
我草,又是哪個大冤種要遭中。胖兒東劉箴都是心想。
男生動作不停,同時問道:「談戀愛幹嘛就不見我了?你之前也談,為啥都行。」男生顯然不是對楊詩屏的癖好一無所知。
「這回是認真……認真談,反正炮……炮友到此為止……啊……輕點……」楊詩屏屬於常年行走於陰陽兩岸的類型,對之前東哥的警告尚自心有餘悸。雖然憋的難受,一直還是小心為上。
隨後一連串壓抑著慾望的叫聲,比放開型的叫床更誘人,隔壁二男瞬間在身下支起了小帳篷。
「啊昂……啊昂……啊啊……嗯嗯……」/床鋪搖晃的咯吱省/肉體拍打啪啪聲……
「無聲」的激戰正酣時,男生又突然發話:「不行,我不同意,你至少得再見我一次,等你談戀愛之後……我草,你夾我!……興奮了?……」
「滾……嗯……別說話……快~~點~~……」
「你先答應我,不然我不動了。」男生很會,也很懂她。
「……嗯也也……呵哼……」
「快點,答應我,說話。」男生繼續催促。
「啊啊!啊!……」顯然突然使勁一下猛插:「……好……你先動……你媽的……哈……變態……」她噴男生變態,其實自己內心爽的不行,當然知道真正變態的其實是自己。
·
男生恢復擺動,二人漸入佳境,劉箴也快堅持不住了,感覺再聽下去自己怕是要忍不住DIY了。於是悄悄起身出門去廁所,蹲了一會兒,又洗臉冷靜了一下,出來正好撞見楊詩屏。二人都是一愣,劉箴差點本能的跟她打了個招呼,手尬在半空,楊詩屏記著開房而不「入」的仇,反應過來立刻翻了個白眼,給劉箴吃了一憋。
回包間,劉箴好氣,一頓比劃,心想~臭女人剛被別人操完,有什麼好洋氣的。沒一會,更氣的就來了,突聽楊詩屏道:「」說,隔壁應該能聽到我們幹啥吧?」
男生不明用意:「不知道啊?聽到也沒關係吧!」
楊詩屏提高嗓門,矯揉造作道:「那肯定沒關係啊,人家臭屌絲屌都硬不起來,終身陽痿,還不讓人聽個響麼?真是太可憐了……」
胖劉二人再蠢,也聽得出來這話就是對自己說的,怒氣值瞬間拉滿。原來剛剛楊詩屏殺了個回馬槍,看到劉箴進了隔壁的包間,於是故意隔牆喊話。她一邊使眼色,一邊對男生道:「來,操我,快點進來。」主動開啟第二回合,噁心劉箴的話自不用提,時不時還要拍兩下牆拉仇恨。
劉箴和胖兒東倆純直男,哪裡受得了這種激,叔可忍,嬸也不能忍了,果斷拍牆回擊,然而這種輸出面對肆意的歡愉聲明顯太弱了,楊詩屏的每一聲叫都像在嘲諷兩人,牆咚咚作響,時不時還送上兩句陽痿早泄陰莖短小啥的。必須給予有力回擊了,網吧電腦只有耳麥沒音箱,沒辦法,胖兒東發揮必勝手速,翻出兩段叫床激烈的AV,用二人手機最大聲播放,揚聲器還不夠給力,於是兩個老爺們也跟著開叫,氣勢直接拉滿了。
也算是史詩性的一幕了,牆那頭邊做邊大聲叫,牆這頭倆爺們放著av干叫,兩頭還一起鑿牆。神奇的是,包間對外的隔音相當不錯,就是倆屋中間是網吧自己打的隔斷,隔音約等於無。楊詩屏是真在打炮,劉箴胖兒東屬於純靠毅力堅持比賽。
終於叫到口乾舌燥:「對面好像沒聲了?」
劉箴聽聽:「好像是……好像人也不在了……」
胖兒東:「肯定是叫不過我倆,潤了。」
劉箴:「無敵!必須滴,哼,就憑他倆……」
兩傻老爺們正擊掌慶祝,突然包間門開了,一個女網管看到房間裡竟然是倆男的,二目對四目,一時間心情有點複雜。感覺她應該想過關門走,但還是鼓起了勇氣,畢竟他們夜班四人集體決定派妹子進來好一點,只聽她道:「先生,我們這裡不允許那個聚眾……或者觀看淫穢色情的……」
胖劉想解釋自己沒有,然而手機播放AV里的男女兀自未停,其中一女還在片兒里迎來了高潮,趕忙羞愧的關掉。那妹子繼續:「你們倆……嗯……聲音太大了,已經有人來舉報投訴了……」
胖劉:……
網管妹子,突然從背後掏出個牌子:「是這樣的,觀看淫穢色情要罰款五千元,這裡都寫了的……」
胖兒東要發飆:「媽的之前沒見你們擺出來?」
網管妹子道:「平時就放在吧檯裡面那兒,是你沒看到。」
劉箴也要瘋:「我們又不是用你們電腦放的!」
網管妹子細聲細氣:「不是用我們電腦也不行,你們要是不願意交罰款也可以的(血壓下去點)……那我們就直接報警警察處理了(血管爆了)……報警的話你們可以先走,反正上網都是實名……」
胖兒東垂死掙扎:「你們有什麼證據說我們……!」
網管妹子慢聲慢語:「你們門外面上面這個攝像頭就能錄音的……」
心態崩了呀!
妹子還好心提醒(火上澆油):「交罰款只能現金喲。」
劉箴:「憑啥呀?老子又沒有現金。」
妹子:「不留證據也是為你們好呀,那你沒帶,就讓朋友送一下吧。」
胖兒東感動的快哭了,他們明明可以直接搶,卻非要說是罰款。要整個老爺們明晃晃的訛詐,說不定還可以打一架;整這麼個小小的妹子,徹底把倆人給打敗了。
沒辦法,為了不進局子,只好打電話喊閭梓珊取錢幫忙送來。期間胖兒東發揮20載打磨的厚臉皮,硬生生把5000講成了4000。
·
胖兒東倒還好,給劉箴憋屈壞了,短短一個月里,第二次被人當成變態給逮住,需要女朋友來撈人。走著走著,閭梓珊就哭了:「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劉箴趕忙安慰:「沒有!怎麼可能。」
「還是你有什麼特殊的喜好,怕傷害我,不想和我說?」沒錯,除了擔心男友不喜歡自己,閭梓珊一度懷疑劉箴是不是真的變態。劉箴想死之餘,費盡吃奶的勁解釋。
胖兒東也幫忙解釋,然而他解釋屬於添亂,因為一旦排除了前面兩個選項,那這口鍋必須扣到帽子和他兩個不正經室友的頭上:「肯定是你倆把劉箴帶壞了!你一個人變態就得了,為什麼要拉著劉箴一起!?」
胖兒東吐了,是我變態變的太有影響力了!帽子心態良好,囖囖囖的傻笑看戲。
·
舉報他倆的不用想,必須是楊詩屏。實在是太氣了,不說報仇吧,也得討個說法。第二天沒逮住楊詩屏,隔了一天跟著她到了食堂,正給撕逼做心理建設,突聽她對一人喊道:「維維!」
一個女生端著空餐盤迴頭,見是楊詩屏,激動的不行,衝上來給楊詩屏抱了個滿懷:「啊!學姐,我已經三天沒見你了,想死我了!」
女生在學校拉手抱抱甚至親親都是常事,男生要是這麼搞,妥妥的變態。胖劉看的翻白眼,看有外人不方便,先坐到了角落,盯著倆人一起吃飯。
胖兒東:「維維這個名字好熟啊……」
劉箴:「是麼?好像……」
突見又來了一個男生,挨著緊緊坐到了維維的身邊,才突然反應過來:「狗男女提過!!!」
等他們吃完,出食堂分開,劉箴和胖兒東果斷上前,一左一右的把人夾在了中間。
楊詩屏嚇了一跳:「你們要幹啥?」
劉箴多的廢話也不說,直接:「原來維維是那個男的的女朋友啊!」
「原來維維的男朋友就是那個男的啊!」胖兒東的廢話文學。
「你們知道個什麼!!??不要亂說好不好?」楊詩屏不淡定。
她不淡定胖劉就樂了:「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不要急……」
劉箴咬牙道:「知道什麼?我們知道你這個爛人連學妹的男朋友都放過。」
楊詩屏鼻子出氣:「你要怎麼樣?」
劉箴:「讓你他媽的還跑去投訴我,要不要我讓學妹知道知道她學姐的真面目?」
「要不要我們把你的真面目讓學妹知道知道!?」明明劍拔弩張的氣憤,愣是讓胖兒東整的有點歡脫而不失尷尬。
「你有病吧?你知道什麼呀就攪合?你不知道這裡面是怎麼回事!」楊詩屏語調都上來了,顯然慌得一匹。
她越慌,劉箴越爽:「我不用知道,我就把我知道的小小一點點去跟學妹投訴一下就完了。」
「你別……!!」楊詩屏強行淡定:「你要我怎樣,你先說!」
·
便此時,迎面懟過來兩個男生,盯著劉箴道:「你纏著她要幹什麼?」
「啊???我纏她?」劉箴不理解,但不能慫:「關你什麼事啊?」
那男生道也直接:「關我事啊,我和她關係好!我在追她!」顯然是把劉箴當成情敵了,畢竟劉箴長得越帥,他危機感越強。
講道理,你追別人就不能追了麼?然而劉箴對楊詩屏嫌棄的很,說不出這種話。這女人不檢點就算了,還害自己被人當成變態,自己女朋友現在還沒完全哄好呢,一衝動,大實話往外摟:「你tm眼瞎,(以為)別人稀罕麼?」
「你要找架打是不是?」二人直接頂上了牛,眼看一觸即發。
楊詩屏超怕在學校里搞這種事情,畢竟她affairs比較多,趕忙鑽進兩人中間,推著那男生道:「你幹什麼啊?你誤會了,他是我一個朋友的朋友,不是追我……他又不是我的菜……」
胖兒東也趕快拉住劉箴:「冷靜啊,三弟,莫要節外生枝!」
雙方在激烈的眼神對抗中距離逐漸拉遠,一直到看不見對方,劉箴才反應過來:「那娘們剛才說啥?」
胖兒東:「沒啥,她說你不是她的菜,她看不上你。」
「哦……」劉箴反射弧慢三拍:「神媽??臭婊子,老子要宰了她!!」
·
劉箴這邊氣的拖著胖兒東查楊詩屏那個破鞋(彭昶)和學妹(賁維維)的信息,準備要爆破,結果楊詩屏先慫了,發微信問:「要不要談一談。」
見面楊詩屏解釋道:「真的不是我要綠學妹,我的事情你們不要攪合好不好?」
甚至很難相信自己的耳朵,胖兒東:「臥槽,你都跟人男朋友上床了,我們都聽到了,你還不是……」
「我和他本來就是炮友!」楊詩屏真的很急:「他是我學長,有次吃飯的時候正好碰見學妹,學妹聽說不是我男朋友非要讓我介紹給她,那我又不能說不行!」
胖兒東:「啊?然後他們就在一起了?」
劉箴不耐煩,打斷道:「這關我什麼事,你害我被人當成變態,還害我被那個傻逼以為在追你,呸,好tm晦氣。你給我道歉!」
「我才晦氣呢,認識你這種人。沒事找事!」
「我哪種人?」
「你們倆跑來偷聽我和別人,偷聽完了還像個傻逼一樣在那叫……完了還跑過來跟蹤我威脅我,你說你們哪種人?」
「偷聽你個鬼,我上哪知道你倆在裡面搞那個雞巴!」
胖兒東感覺她倆再吵下去,就快結婚了,趕忙制止:「得得得,我知道你倆很想吵,但你們先別吵。我們有正事。」
楊詩屏抱胸翹腿翻白眼,劉箴比個中指,聽胖兒東道出重點:「我們想和你打聽個事。」
楊詩屏:「我憑什麼告訴你們?」
劉箴:「你不告訴我就去告訴你學妹。」
楊詩屏:「……說事兒。」
胖兒東正色道:「我們聽說,你之前加入過丁恩和丁諾組織的一個小圈子?」
楊詩屏瞬間臉色大變,算是知道了二人來意,果決道:「別的事兒可以,這個我不知道。」
「啊?我們有那麼好騙?」
「問就是不知道,反正不知道!」
「你告訴我們,又不會有別人知道。」
「我不能說,你問別的吧。」楊詩屏堅決的嚇人。
「別的我們用得著問你!?」劉箴道:「那你不說,就別怪我們把你和那個姓賁的事情告訴你學妹了。」
楊詩屏一臉恨恨的表情,咬著牙,顯然實是不想讓學妹知道,想不到她還挺在意這個學妹的。半天,面色冷冷,又有點委屈的問:「就不能有第三個選項麼?」
「第三個選項就是陪我們倆睡一個學期。」劉箴幾乎想都沒想,脫口而出一個他以為對方不會同意的要求。
結果楊詩屏一秒都沒猶豫:「可以。」說完,提著包就跑了,生怕二人反悔一樣,留胖兒東和劉箴風中凌亂。
半晌,劉箴:「所以咱倆這行動算是失敗了是吧?」
胖兒東:「失敗了,但沒有完全失敗。」
劉箴:「我tm真是個傻逼。」
胖兒東:「你tm還真是個天才。」
·作者:李浩凌
多年以後,當胖兒東回想起那個平常又不平常的夜晚,雞兒仍舊很痛。人生的第一次3P經歷,他說:我本來只想等一個加入的時機,也許是timing不對,當我試著把東西插進她嘴裡,哎呀媽呀,那一下,被咬的是真疼啊!
楊詩屏穿的依舊性感,是深藍牛仔,全是曲線;是豎白條顯胸設計的青色無袖T恤,沒看兩眼就被甩地上了。眼看著她被劉箴推倒,插進去,然後就是使勁插,使勁插,繼續使勁插。我一個外人,都體會到了什麼叫殘忍。
我縱橫其間,卻似乎與我無關;我實在不忍心看她繼續受苦,於是試著插進她嘴裡,恰逢劉箴突然更加發力,楊詩屏下意識的咬合,我……差點可以去練葵花寶典……
·
多年以後,當劉箴回憶起這個狂暴的夜晚,仍舊難以相信那是自己。原來憤怒真的可以變強,漫威/浩克誠不欺我!等一下,浩克、綠巨人、我(劉箴)……這個顏色是不是有點不對。
她進屋後說:「我跟你說……」想跟我定義一下那晚的性質,我直接:「當代大學生,事事分得清,一碼歸一碼,今晚純是性;注意衛生~先洗澡、戴套、不內射、不吃藥;只進入身體,不進入生活,晚上一起翻滾,天亮各回各家,不出意外不包接送,見面不打招呼,回頭不跟別人提;你看有什麼要補充的?」
她愣了,許是被我的業務能力折服了,只是說:「不玩後面……我洗了澡來的……沒有了……」
後面的,我也記不很清了,雖然我一直嘗試想起我一共射了幾次,只記得好像有一次射在了她的嘴裡,還記得自己那晚話好像很多,然後胖兒東不知道為啥摔地上就沒再爬起來……後來不知道啥時候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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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後,當楊詩屏想起這個恐怖的夜晚,內褲仍舊會濕。她想引用一切惡毒的語言來噴這兩個傻逼,因為:「我他媽真是被這兩個逼打敗了呀!」
我本來不想純被動的,甚至想給他們個下馬威,想事後嘲諷他倆能力不行,結果根本就沒有發力的空間。前一個小時腿就沒放下來過!哎!我本以為,他除了顏值,一無是處……
剛開始,我還想怎麼爭奪主動權……然後,我就想,自己竟然被這種純純的傻逼直男給……然後,他他媽的也太有勁了,他動作為什麼可以這麼猛啊?為啥可以一直猛啊?……然後,他開始罵我,我就失去思考能力了……
「就喜歡被別人草是不是?就喜歡給別人戴綠帽子是不是?」
「不是……哈啊哈……我不是誰都……哈啊昂……」
「閉嘴,你個臭婊子……媽的,賤人,就因為上回我沒幹你,你記我仇是不是?」
「啊額鞥……沒……不……啊……」
「讓你舉報我(猛插)……我不是不是你的菜麼(猛插)……誰稀罕追你(猛插)……那個狗屎是你准男友麼(猛插)……她知道你在外面有多浪嘛(猛插)……他知道你被人操成什麼樣麼(猛插)……嗯!!??(猛插)……」
沒錯,我被他罵爽了,在草爽的基礎上。簡直是對我性癖的精準打擊,越罵我越受不了。當他拔出來,站起來的一瞬間,我不自覺的仰頭張嘴,完全沒有經過大腦,後來想想真的是太糗了,我竟然主動讓他全射了我嘴裡,還咽了下去……還有,這就是同齡人的體力麼?他為什麼可以這麼快就再來,他為什麼可以這麼長時間。最糗的還不是這些,是我當時感覺身體不對勁,不停的在想說:一直收縮怎麼行啊,一直縮怎麼……然後沒忍住就叫出一句:「想尿尿了!」
後半夜劉箴睡著,死胖子爬上來的時候,我只有一個想法:想死!好希望他們不記得這段啊,但怎麼可能……
楊詩屏:「我平時不是這樣的啊啊啊!」
胖兒東:「你在跟誰說話?」
他會不會懷疑我被操傻了?哎,太丟臉了!別人約炮傷身,老娘約炮又傷心又傷身。
·
楊詩屏是早上六點走的,胖劉是七點多回的宿舍,一路上帶著沉重的心情。身體極大滿足,心靈無比空虛,一頓瞎幾把折騰,就打聽出一個名字:Fellow。屬於搞了個寂寞。這無顏面對江東帽哥啊。
然而一進門,就聽到房間裡傳出的巨大巨大叫床聲,如巨浪一般拍的二人腳下不穩,趕忙關門怕傳到外面走廊。這叫床很有特色,顯然是胖兒東之前沒窺聽過的妹子,劉箴也好奇:「咱帽哥這又是和誰戰鬥呢?」
「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問啊。」主要還是怕傷自尊,這萬一又是個大美女……萬一是董爽、柳旭那種級別的……萬一是李嘉怡?想到主席,胖兒東莫名心痛,又自虐心起,沖劉箴使個眼色:走,偷看去?
劉箴也難抑好奇心,於是和胖兒東一上一下,扒開門縫往裡瞧去,只見白花花的一條腿和身子被放在桌上,肉逼逼沿著桌沿擺著,帽子的長棍剛好側著插進去,有進有出的,嫩肉滑膚被弄得來回形變,器官的衝擊感極強,而女孩伴著動作擠出力竭的叫聲。
痴痴看了五分鐘,帽子要換動作,把女生提起。二人慌忙跑路,劉箴位置好些,最後掃到的一眼,除了女生頭髮特黑特長且多,就是一閃而過的臉。認不出是誰,但能看出接近完全崩壞的表情,比幾小時前的楊詩屏那是一山更比一山高了。胖兒東derder的很高興,只看出了不是李嘉怡。
二人仍舊好奇女生是誰,於是躲進劉箴房間等著戰鬥結束(胖兒東房門和帽子並排,劉箴房間角度方便)。沒想到那邊一直不停,戰到了上午九點半。強忍著困意,女孩去廁所的那波錯過了,只收穫了一個堅強女孩離去的背影。沒錯,真正堅強的女孩,即使被操的走不動路,也不需要男人扶。
*帽子的桌子比一般的要高些……只是為了保護腰椎頸椎。
*分割內容和正文內容不共享時間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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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是真的冷下來了,四女又忙活著收了一堆快遞,有他們自己的,也有幫小水買的冬天的衣服。另外,為跳舞準備的服裝也到了,各自上身試裝。
待小水上身,姐妹看正面~還挺滿意的,讓她轉一圈,各自一臉汗。施穎比較直接:「是不是還得考慮一下幫她買點內褲。」原來這褲子是有點緊的,小水內褲的形狀看的一清二楚。
小水緊張:「我要換內褲麼?」
陶奈解釋道:「不是換內褲的問題,你得穿那種能塞進你屁股縫縫裡的內褲,俗稱丁字褲,或者有隱形褲,女生要準備幾條別人看不出勒痕的。」
相處日久,自尊心不太有障礙,小水正常害羞。大姐還來補刀:「你內褲都太大了,像大媽穿的,好醜。」
「穿裡面又沒有人看。」小水道。
施穎:「你以後男朋友會看到呀!」
說到男友,小水突然臉紅了,很紅,二姐看著,想來她心裡也許有人。接話道:「改天一起去逛街吧,她內衣可能也不好買。」
果然被二姐說中,小水胸型極不好買內衣,遭上官施陶瘋狂吐槽:
「整不好還得是上次小四進貨那種牌子會有,那個啥牌子來著?」上官傑。(見6.3 24套內衣)
「你上次我們幫你買完你取消會員了嗎?要是又忘了取消,就應該又有三套了!」施穎。
「我又不是傻逼!你夠了!!!」陶奈。
·
內衣購買難度:
C姚師格:差不多的都不會不舒服。
B施穎:正經品牌的大杯都像為她量身定做。
B+大姐:wacoal無鋼圈無敵。
A小水:需要特別設計。
S陶奈:全世界範圍篩選。
6.21 對賭張沫
帽子起身,提著梆硬的大刀要去上廁所,將到門口,門砰的一下開了,正打到屌上。胖兒東字面意義上的破門而入,只聽帽子一聲慘呼:「我操!……你媽!……」胖兒東自己也嚇夠嗆,慌亂中差點上手去擼:「我錯了,哥!」說也奇怪,人看到圓柱體不自覺的就有要握住的衝動。不過這梆硬的命根子晃這個兩下,視覺效果是真堪稱恐怖。
「我…艹艹艹艹艹艹…我尼瑪……」真的感覺再使點勁當場就斷了。有經驗的兄弟應該知道,男人連續多次射精以後,下體會變得麻木,不那麼容易受刺激,血液消退的速度也變慢。因此女生都撤了,小帽子還立著。「什麼事不能先等你爹上個廁所再說?」
胖兒東急得不行:「那個妹子誰呀?我認識麼?也太頂了吧!」
「能不能出去,讓我先把內褲穿上!」
·
「帽哥,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太大了,受傷機率也大……」
「我去你的,都tm腫了!」
「呃……腫了不是更……更大了麼?不更好麼?」
「老子差那點?要不要我讓你腫一個試試?」
·
「帽哥你們真的戰鬥了一整晚啊?」
「啊!……」
「不愧我哥,也太猛了!那得來幾次呀臥槽?」
「次數很重要麼?你個快槍手,一晚上七八次,一次一分鐘,好像也沒什麼光彩的。」
「有道理,有道理,我爹這覺悟就是不一樣。」認識一年多,對帽子的佩服仍舊不斷在刷新上限:「所以張沫是為啥願意獻身的啊?她不是只愛老外麼?而且你倆不是之前沒交情麼?」
這麼無聊的問題,感覺不裝逼都對不起這個馬屁精:「那必須是因為我天生麗質的雙螺旋和國色天香的染色體啊!」
「帽哥你要配種啊?」
「咳……咳……我tm差點被你嗆死,你個傻屌。」
·
胖兒東偷窺到的,是那種徹底被征服,身心雙雙崩壞的性感,張沫特有的蜜汁性感。另外她叫床是那種連續短促的嗓音,不進鼻腔,聲線算很有特色。越想越激動,就好像睡到張沫的男人是他一樣,帶著亢奮的情緒給帽子彙報他和劉箴的工作進度:「……你不知道帽哥,昨晚我也大發神威,帶著三弟也把那個婊子給征服了!我還以為她真有骨氣,在我和劉箴的淫威之下也能咬死不說,你猜怎麼著?……」
帽子看他有模有樣的張牙舞爪:「怎麼著?……」
胖兒東:「沒想到!……」
「沒想到啥?……」
「沒想到她真的不說……我和三弟盡力了帽哥,那個逼嘴太硬了,就只告訴我們那個小團體叫Fellow。」
帽子被整的720°無語:「就這?」
「昂……就這。」
「你他媽怎麼就那麼會說廢話呢,不當個處級以上領導幹部都浪費了你的天賦。」帽子被廢話文學氣到死:「行了行了,你倆不如改名,一個叫不靠譜、一個叫不著調,或者叫不中用!……之後不用瞎折騰了……」
「不要對我們放棄希望啊帽哥!」
「……幹啥!幹啥就又跪下了,我是說我都已經把他們情況都打聽明白了。」
胖兒東擦擦額頭冷汗:「哎呀媽呀,你這大喘氣嚇死人了。」
劉箴都不理解,帽子是怎麼忍住不揍這個傻逼的。
·
帽子把fellow的情況大致和胖劉二人介紹了一下,驚的倆二逼一愣一愣的。
劉箴嘆:「我日了,要不要整的這麼規範啊,純變態吧。」
胖兒東關心的點則始終如一:「所以是你把張沫征服了她告訴你的?我草,我剛才偷看了,她屁股那個紋身也太性感了吧?你一動,紋身那個屁股都好動感啊!你是咋說shui服她的啊帽哥?」
「使勁shui,用力shui。」帽子閒扯著道:「我和她對賭了一把,要是能讓她爽,她就告訴我;不然,她就去告訴大丁小丁丁說我在打聽Fellow。」
「臥槽,那這風險有點高啊!?」
帽子生無可戀:「我tm都不理解我為啥要這麼賣命。」
「至少過程還是爽吧!帽哥?」胖兒東嘿嘿。
「老子腰都是麻的。」往床上一倒,望著天花板道:「不過她下面還挺緊的,也是沒想到……腰也是真的軟,而且……好像是我第一次上打陰蒂釘的妹子吧?」
胖兒東可太喜歡這種話題了,非要和帽子研討一下生理學,而帽子也是不能再更煩他了,道:「聽好了,關鍵信息是,費嬌也是Fellow的!」
費嬌?好熟的名字,胖兒東腦子使勁travel了兩圈才想起是誰:「那不就是……咱們不還偷了她手機……?這!天助我……我們也啊!」胖兒東激動道。沒錯,費嬌就是小水室友,當初他們還研究過她手機,還是胖兒東變態心起~非要堅持在她手機里裝個監控,事後沒當回事,兩天就忘沒了。這一下意外收穫著實驚喜,東方點亮了西方。
聽帽子道:「你懂我意思!」
「懂!」一個毀滅世界的高音。
「懂就快滾吧,破事兒多的真是煩死人!」沒錯,時間線上~這時的帽子一邊忙著跑高新區找阿竹,一邊還在應付學生會主席找麻煩,還要儘量上課,也是逼人搞時間管理:「再不睡老子要掛了。」
胖兒東也很心疼祖宗,像個太監一樣倒著往外退:「那帽哥您好好休息,尤允學姐給我打電話的事兒,我就先不和你彙報了……」
「我操你大爺!快雞巴給我說!」垂死病中驚坐起。
「沒啥,就剛才,她說她找不著你,我一聽就知道啥意思啊~,必須直接和她澄清說你絕對不是在和妹子鬼混,我做的對麼帽哥?」
看他一雙呆呵呵的圓眼和嘴角咧出的傻樣,殺人的衝動再也難以抑制,按在地上就是一頓狂干,劉箴也趁機補了兩腳。
「行叭,我tm都忘了今天約了午飯和電影了。」覺是徹底不用睡了,帽子無奈起床二次洗漱。
·
「帽哥你這樣真的不會氣血不足麼?」胖兒東見他腰都直不起來的樣子還要去赴約,深深被這泡妞的大無畏精神所感動:「你都已經這麼強了還這麼刻苦,這就是傳說中的勤能補拙麼?」
「老子現在只關心耗能(不能)補腎!?」
「中午吃啥?」這個問題頭一次變得這麼簡單。「生蚝!蒜蓉的!來十斤!」
劉瑜和尤允不理解何昊這腦子咋就突然又殘了,小強心比較好:「兄弟,注意點形象行不?你也不怕下午味兒大。」
小強說的是大蒜,帽子腦子不轉,理解的是精液變腥:「不怕!完全不怕!」老子一滴都沒有了。
·
話說張沫也約了人早午飯,顧曉遲看她一副腦血栓後遺症的樣子,上來就連干兩大杯水,大致也能猜到是發生了什麼。「這回是真的被人給透爽了,一個通宵,我下樓都是扶牆倒著下的。」
「誰啊?」
「一個傻逼研究生,逼都要給我插爛了……還是第一次一對一有這種感覺。」
顧曉遲持續給她倒水:「呵呵,好羨慕哦,你這凡爾賽。雖然我也動不動就被操,但只累不爽,哎……我是洋槍加熱器,現在天天被蚊子扎針,服了……你怎麼認識的這個人?」
「他找我打聽丁恩他們的事情,也是神奇。」回想幾小時前經受的辱罵、鎖喉、打屁股、狂插:「他全都打在我的點上。」
「所以你還在丁恩他們那個圈子裡?」顧曉遲問道。
「不是不能隨便退出麼。」張沫抱怨:「當時覺得無聊,就跟他們去斯里蘭卡了,結果也沒啥意思。」和楊詩屏一樣,張沫被東哥威脅之後收斂許多,正巧丁恩找她~便加入了打發時間。可能也不是Fellow真的太無趣,只是她喜好特殊,對真實巨物的渴求的確很難滿足罷了。直到遇到帽子。
·作者:李浩凌
通宵戰鬥~實在沒力氣應付尤允,嚇得帽子全程拉著劉瑜,美其名曰:「給小強創造機會!」
劉瑜撇嘴問他:「你不喜歡尤允麼?」
「喜歡啊!再怎麼也談不上不喜歡啊!」帽子只能玩語言藝術。
「那你忍心看她和小強真有發展麼?你不是都和尤允睡過了?」劉瑜這造句能力完全不落下風,真蒙住了帽子,以為尤允已經和她說了。
只能打馬虎眼:「嗯。昂?哎呀你問這個好尷尬啊!」七八成算是默認了。
之後去看電影,兩個多小時,帽子憋不住尿,便去廁所,見狀,尤允也跟了出去,劉瑜小聲問:「你也去啊?」
「省著影響別人兩次。」尤允托說道。
帽子也是頭大,於是沒去影院裡的廁所,被尤允追著堵進了商場男女廁中間的殘障人士專用間:「你幹嘛一直躲著我?」
「我是真的忙啊,這學期。姐姐!」說的也是實話。
「那你今天出都出來了!反正也沒法忙別的事情了!」
帽子一想其實也對,何必搞的像太監上青樓一樣。看尤允今日樣貌,一身淺色顯然是精心挑選的,短短的連身裙穿在長長的毛線開衫外套裡面,襪子高高亦增幾分誘人。怎麼說呢,衣服合上就是保守的秋裝,敞開,那就全是誘人的破綻。搞定生氣女孩的方法可能有很多,但對尤允最有效的無疑是直取中路。既然已鑽進這裡,二人難道還要辯論一番不成?帽子乾脆將她撲到牆上,扶穩頂住就是一頓狂吻。
「你現在怎麼知道要親我了?」尤允掙扎著講話。
「我草,你漏這麼大一個破腚給我,搞的我不捅進去像男性功能有問題一樣!」
「誰知道你有沒有問題,捅不捅得進來?」
帽子還真怕今天不太得行,不接話,繼續吻她香頸,一手在腰間感受獨有的肉質感,一手罩住了乳房。
「往哪摸那!」尤允怒道,上手拍了他一巴掌。
把帽子都拍懵了:「往你胸上摸啊!這不常規走位麼?」
「哪有時間給你常規走位了,多耽誤一會兒他倆好懷疑了!快點!!」說實話,對於尤允這麼美味又主動的女生,時隔一年帽子仍然每每突然的難以適應。
好在這幅身體也是上上級的誘人,質感型的性感就是摸著比看著還要性感,當她主動將肉臀撅起,當帽子掀起短裙,當目睹那只能藏進肉縫裡的白線,催的海綿體極速充血,昂起來十有六七。調整站位,推她扶上洗手台,提物抵到兩腿中間摩擦。
本來帽子打算霸王硬入洞,尤允抗著硬物刺激,竟還好心提醒:「旁邊有帶子…解…就開了……」簡直不要太催勃。龜頭邊向深處刺探,邊笑道:「你破綻也太大了!」
「專門給你留的……還不知好歹……」尤允咬著嘴唇,儘量讓自己不要出聲太大。
電影院裡,小強劉瑜看看空著的兩個座位,又互相看看對方,一個聳聳肩,一個攤攤手。
·
類似公園、試衣間、公廁這類地方,危險帶來的刺激有餘,實則施展的空間不足。比起和張沫的激情一夜,尤允的肉穴似乎更加溫暖、有感情一些。隱隱的對這個女生多了幾分溫柔,帽子情知不妙,趕忙下身催力,向上向子宮頂去,以揮散奇怪想法。突然一陣猛攻頂的尤允天旋地轉,手機差點沒拿穩,勉強還在對著鏡子錄像。
「你是真不怕被人給看到……萬一手機丟了,別人給你傳網上去!」
「傳就傳唄!嗯……」尤允仰著頭,享受著被入侵的感覺,還在意著自己在鏡頭裡的樣子:「我是奶子不正還是身材不……不好?還是臉見不得人?嗯啊……哼!」這姐們就愛和一般女生反著來,也是讓人無語的有趣。一會兒,尤允懷著滿滿的不舍,問帽子:「你能射就射吧,回去太晚……不…不太好……」
以目前的狀態,想射還真是有點難度,帽子乾脆直接拔了出來,道:「先這樣吧,等有空了陪你搞刺激的。」
尤允強抑著肉體的空虛,怨怨道:「你說的!不刺激我把你小雞雞咬下來!……」整理衣服的動作被突然打斷,帽子反抱著她腰枝,下手柄內褲攢成一小團塞進了洞洞裡。掙扎無果,怨道:「髒!」
「你自己的東西,髒什麼。」主要帽子也沒見過比這更小的內褲,通體幾乎就一根細線,一時壞孩子心起,就想欺負於她。弄完直接去開門,沒給尤允留報復的機會。出來各自和保潔大媽對視了一眼,尷尬的往回走,路上挨罵是少不了的。
「真的好後悔當時在泰國沒在人群里做愛呀!」
「你都說了好幾次了!」帽子道:「你是暴露狂麼?還是就喜歡別人看著你被操?」
「別人看著我被你草是可以的,換個人的話,得看那個人什麼情況。」
「反正世界上比我好的男人基本是沒有的。」
「屁!你也就前列腺腫大了點!」尤允嫌棄道:「也就適合給我當個按摩棒!」
她這麼一提,帽子才感覺到早上被門打的痛,明明剛剛用的時候都忘了,現下越關注越痛。
·作者:李浩凌
這一天一宿,帽子緩了好久,中間安排胖兒東關注費嬌的動向自不在話下。後來被學生會主席裹挾著調查MK公司(被強姦學姐)的事情,齊彩進駐了胖兒東房間,便把活兒又分給劉箴。小半個學期下來,發現fellow的成員時不時便會小聚,結合探張沫的口,確定他們兩周一大聚。考慮到軟體耗電和流量消耗的問題,沒辦法一直給費嬌手機錄屏錄音。因此一直沒能確定Fellow據點的位置,只確定了他們的確有個據點。
「咱們都錄了他們這麼多音了,還不夠麼?」劉箴好奇道。
「不太夠。」帽子搖頭道:「這些證據都不夠硬,假如要走法律程序的話……當然我九成九不傾向這麼搞,但真如果要走法律,法庭可能都不見得認這種非正常渠道的證據,還是得有猛料才有底氣說話。」
於是劉箴繼續盯著費嬌,胖兒東繼續搞齊彩和李嘉怡那頭。豐富的大學生活讓人感受不到時光在流逝,儘管氣溫一直在提醒人們,帽子那邊給李嘉怡交了好差,才發覺已是12月了。突然收到何書的消息,也才發覺很久沒和她聯繫了,想來這條消息也是醞釀了許久發來的,最終選了個最直接的方式:主人,想你了。
何書那承受不住的樣子瞬間回到腦子裡。對於這個女孩,屬於空手套白羊,帽子本來沒想太多,始於玩玩,帶她體驗一下各種。如果不是這學期小藍去忙樂隊,四女忙小水,估計和她可能就斷了。細琢磨,她其實挺有趣的,你說她單純吧,她滿腦子離譜的性幻想;你說她不單純吧,她大白紙一張。她就像點錯了天賦點,把戀愛腦的少女狂熱都點在了性上。一張臉不能說不美(當然不能和四女直接比),而是禁慾的性冷淡風的美,學霸或清爽乖乖女的畫風,脫下衣服身材又是偏淫蕩風的性感。著實讓人感嘆造物之奇特。
讓人糾結的點在於,她和袁老師又不一樣,袁老師是那種註定起飛的鳳凰,而何書渴望出走的同時,又明顯很依賴帽子。一旦女人真心依賴你,難免不產生感情連接,也就回到了懶妹兒提到的:占有欲。有占有欲自然就捨不得別人碰了,身邊眾女,包括之前經歷的女人,反而是這個有些龍套感的女孩最讓人糾結。人性也是複雜奇怪。
帽子破天荒的給她回了一個:我也想你了,你在忙什麼。
何書:我在等你找我,你是不是一直都沒空。
帽子:我剛剛有空了,明天約起來?
何書一個人在實驗室張牙舞爪,她本來沒指望帽子立刻回復,想著放下手機繼續做實驗就不會太多想,才勇敢發出了信息。當下只好說:我明天要有事,晚上晚點行麼?
帽子信口而聊:你明天什麼事?
何書:最近有別的學校的教授來實驗室交流,明天老師們要開會、參觀,還要錄像採訪。不知道能不能按時下班。
何書今年大四,其實比楊詩屏和劉雯晴大一屆,但她早上學又跳級,反而是四人中年紀最小的。身為做題家,從大二開始就在實驗室和研究生們一起幹活,進度上~早已保研,生活毫無壓力。
帽子八卦她日常:你們實驗室需要穿白大褂麼?
何書:是有工作服,不知道算不算白大褂,挺長的,到小腿。然後要求平底鞋,穿襪子,不讓戴首飾。
帽子來了興致:那明天下班我去找你,然後,要不要試一下在工作服裡面穿性感的衣服?
何書的回覆很簡潔:好的,主人。
她會穿什麼樣,到什麼程度,算是帽子給生活增加的小期待和小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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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哥仨一起吃了午飯,帽子拿起手機一聲長嘆。胖兒東對帽子的一舉一動上心程度遠超一般舔狗,立馬:「帽哥何事憂心。」
帽子直接把手機晾過去:「張沫喊我去酒店。」
「這不是好事麼?」胖兒東口水就在嘴邊的模樣。
「好事兒個屁,你不知道有多累。」生無可戀。
劉箴不解:「帽哥你不想去,就不去就完了唄。」
「不去?」帽子嘆道:「不去她就可以用把我供給丁恩來威脅我啊。」
「但她不是還沒威脅呢麼?你怎麼知道她一定會威脅你?」劉箴實在人。
胖兒東一臉嫌棄:「二逼,咱帽哥自然是料事如神。」
這種捧臭腳的話,帽子甚至有點聽習慣了:「這種威脅的話,最好是大家心裡清楚,不要說出來。哎,我就知道,借用邪惡力量遲早會被反噬。」
「我草,帽哥太有深度了,這哲學感悟,我等小兒這輩子都悟不出來。」屬於無腦舔。
逼得帽子噴他:「指環王你沒看過麼?哲學你妹呢哲學!」想想張沫在床上的表現其實也很棒,只是自己對此並不痴迷,問道:「你倆要不要一起?」
胖兒東淚流滿面:「楊妙逼我去跟她學習,要幫我考四級。」
劉箴也很惋惜:「梓珊喊我打球,然後要吃晚飯。」
全是酸臭味,「切!」帽子甩手放走二人,和張沫推說晚些,磨蹭了兩三個小時才去到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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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沒什麼交情,自也沒什麼好聊,帽子擺正心態,於是都純把對方當做洩慾的工具。見面直奔主題,毫無羞澀和悸動的純肉體的交互,器官的組合,兩個多小時,把帽子送進了第二波的不應期。
雖然純粹,但對待約炮的態度很認真,張沫畫了不對稱的淡淡煙燻,有意向上打的腮紅,細眉,對了,還有纏綿間已沒剩幾分色彩的粉色唇蜜,宛然也是一副盛世的容顏。五官本是很美的,純靠氣質又透出一股性感。忍不住問她:「你為什麼喜歡找人做愛?」
「因為真實。」張沫趴在大腿上玩弄帽子的弟弟,略撅著嘴,似看著屌,沉沉的說:「因為感覺這個世界只有慾望最真實。」
「一定要很誇張才真實麼?」
「當然。」挑眉不動眼:「越極致越真實。」不管她如何獲得這種認識,這都是個很難反駁的道理。
帽子也知道自己的問題有些俗套,還是難免好奇:「就沒有你喜歡的男生麼?」
張沫伸出舌頭去舔帽子大腿上的毛,懶懶的道:「可以有,但何必要呢?」盡顯冠軍話題終結者的本色。
竟有些讓人認同,帽子把手指插進她髮絲,心想如果是在一個沒有額外社交的地方萍水相逢,不去了解她過往,說不定會和她成朋友。至少這個女孩足夠安靜……穿著衣服的時候。他對女性的尊重就是從不用婦人道德評判一個人,只要你不對我婊,你當然可以是個婊子,有幾個人不是呢?
輪到張沫發話:「你好像沒那麼想睡我。」她把另一隻手也從身下抽出來,扒在男人裸體上:「是我不美麼?」
「你美極了。」帽子撫摸她身子的曲線,很舒服,欣賞半邊身上的紋身,很漂亮,尤其是屁股上的,尤其後入的時候,就是莫名有點像性感的傷疤,於是實話道:「但你性格太仰仗你的美了,無所謂美不美的美人~會比較接我的low逼地氣。」
張沫仔細思考了一番這話,也沒發表評論,而是緩緩地,有點僵硬硬的跨到了帽子身上,伏下去幾乎吻到,停在了呼吸相聞的距離:「我喜歡你嘴唇……我想在下面。」
帽子內心麻麻批:差點給老子整雞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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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在洞裡,心在遠方,念著何書還在實驗室等他呢。隨手按亮手機,卻看到胖兒東那邊彙報來的消息:費嬌又去浪了,這回是「兩岸尚庭」。這費嬌不說一周七天樂吧,至少有五天有安排,帽子也沒太當回事,半無心的問身下的女人:「你今天不用去Fellow麼?」
張沫的長髮在床上散呈一個圈,正喘息著體驗膨脹的慢節奏,被這麼一問有些不悅,皺眉道:「不想去,今天……」
帽子腦中瞬間升起一個問號,分析她這五個字,以張沫的性格,沒有直說不去,又強調了今天,很有可能是今天即便不想也是要去的。或者就算可以硬是不去,也不太好。那是什麼原因?當然說明今日有別平日小聚,那麼很有可能這個兩岸尚庭便是Fellow的老巢?
衝口而出:「我突然想起我有點事。」說著小臂撐床就要起身拔出來,誰料張沫竟然死死抱住了他,雙手繞頭,雙腿絞住帽子屁股,恩是沒拔出來,用力不小,還把張沫整個身體帶了起來。女體像嵌在男人身上了一樣,就不讓他出來。帽子心想:她倒真能吸,我在上面都沒得主動權竟然。情知不把她搞定自己估計是脫不了身,只能先發微信安排胖兒東去跟蹤,放下手機,露出了一個讓張沫口乾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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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胖兒東在,可能會贊一句民族英雄吧。他的表現足以讓張沫顛覆對國男的看法,工具在這個尺寸上帶來的差距已經不大,而帽子讓張沫認識到了什麼叫節奏。一雙頎長水潤在男人身體兩側隨暴風亂顫,像無屏小草;精神捲入淹沒於不受控的紛亂。恍恍忽隔世,花花然菩提,炎炎兮雲蒸,止水哉浮漪。
男人跨著她身子站在床上,在女人眼裡像個巨人,提著巨物,隨意傾灑在她胸上、臉上、頭髮上。下床摸她下身,剛剛覆蓋著巨大粗物的兩片厚唇尚未閉合,紅紅的油嫩;手指一滑一擠,完全勃起的陰蒂便突出包皮,露出尖尖角。帽子用指尖捏了一下,浴槍洗手,穿衣揚長而去。而張沫皮膚還沒了卻,毛囊還在閉合。朦朧的眼,輕啟的唇,似乎已盡力,又好像還在等待著什麼。
「真的感覺快死了……他剛才掐的我……」
==============楊妙分割=================
楊妙對胖兒東講:「我那天看到盧啟航了。」
「啊?」胖兒東心裡有些酸:「那那內個,你打招呼了麼?」
「哼,我和他打招呼?」楊妙臉上恨恨的氣憤:「我當著他面跟我男朋友說,說就大聲說~我想要了,你去車裡操我……然後我讓我男朋友找人把他打了一頓。」
胖兒東心裡更酸了,酸的呼吸困難,勉強憋出話來:「你那啥了呀……你上次說……後來你選哪個了?」
「我選了那個不太喜歡的,混社會的。沒什麼意思,等回家之前和他說分手吧……」
廁所打飛機算胖兒東的傳統藝能了。不過他也意識到:帽哥教我這麼多,我竟然還這麼沒出息……也許以後我不在廁所擼管了,就可以出師了吧……學姐啊!我好難受啊!……
6.22 乳牛露出
「師兄們都走了,你要不要走?」
何書當然不走,推說道:「我把數據錄完,你們先回吧!」
「哎呀,明天再弄嘛。」同學抱怨,知道她是強迫認真girl,也不多勸:「要不要幫你把東西帶回去。」
「那幫我把包拿走吧,謝謝!」
等人全走光,繼續在實驗室忐忑的幹活,時時念著帽子怎麼還不找自己。時間很慢,不好意思發消息催促。突然想起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萬一他今天有事不來?我豈不是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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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子從酒店出來,就一個想法:「真的得鍛鍊身體了!明天開始!」屬於張沫帶來的危機感。
回宿舍歇了一會兒,吃了口東西,往化學樓找去,一路按著之前何書的描述摸索。舊樓里有些實驗室很新,牆壁被打掉,重新裝成了磨砂玻璃,不少屋子亮著燈,估計是常亮的。數著門牌來到燈光最強的一間,心想:就是這裡了。開門,空調暖風迎面拂來。穿行於各式儀器和電腦,滿滿的科研氛圍中~踱著沉穩的步子向裡屋去。
進到更深處的實驗間,視線越過差不多一米八高的磨砂面,從上方的玻璃看到了裡面的白衣女孩。頭髮是紮起的,面容很素,鏡框也沒什麼特別,但戴在她臉上就是會顯得有點色。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用有「色」眼鏡在看人。
女孩也看到了他,表情雜糅了激動和委屈和克制,足夠傳遞出內核精神:「你可算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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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子推門進去,何書轉過來站起。
「你就在這傻等?萬一我忘了呢?」
「忘了我就慘了,不知道怎麼回去了!」
「咋會不知道怎麼回去?」帽子聽她這樣說,嚴重懷疑她裡面直接沒穿,也不用這麼聽話吧?忍不住淫笑問道:「你不冷麼?」
「冷!所以我開了暖風。」何書捏著手指說。帽子看她,領口系的很嚴,胸口起伏,保守的「工作服」起到的效果適得其反,下身很長,只露出一小截小腿襪,是白底的黑色奶牛塗裝。道:「你這樣穿別人不會注意你襪子麼?」
「會!」顯然是問到了點子上,激動道:「同學老師都在看,從早上一天都在看。」
「哈哈,他們不會問你麼?」
「那倒是不會,又沒規定穿什麼樣的襪子。」
她這樣穿的確反差的顯眼,又不是關鍵部位,又不是露肉,又漏的不多,你說性感吧,又可以解釋成可愛。但在嚴肅的科研環境里,的確是太引人注目了。最老的返聘教授也是搖頭心想:年輕人不一樣了,學習好的學生也愛打扮。
帽子繼續追問道:「你還沒說為啥回不去?」
何書低頭道:「我……我又不好穿工作服在學校裡面走,太奇怪了。」
「那脫了呀!」明知故道的油膩發言:「穿你自己衣服呀!」
「我自己衣服放包里被同學帶回去了,不是你讓我……」
「哈哈,我讓你什麼?所以你裡面穿了啥?」
何書好想說你自己看,帽子也是奮住了畢生的毅力沒上手去解她扣子。雖然這白大褂已經很cosplay了,還是更好奇內里乾坤。拉過椅子坐下,道:「自覺點,給主人看看咯。」
何書環顧四周,緊張的毛孔都在抖,她知道隔壁大實驗室有監控,而這邊工作間的兩個監控壞掉了,一直沒修。這個日常大家工作的地方,加上走出玻璃門就是監控範圍,刺激的人激動的不行。顫抖著把手抬上來,控制更顫抖的手指操作紐扣,不止,感覺連嘴唇,大腿,小肚子,甚至乳頭都在顫。艱難的一個扣子一個扣子的解開,露出整個正面身體來。
當衣服敞開的瞬間,你就知道,何書這妹子,能處,你讓她穿,她是真穿啊!帽子見了,深吸超級一大口氣,仰頭一巴掌捂在臉上:「你也太聽話了吧!」只見不止是小腿奶牛襪,而是整套奶牛比基尼加雙腿襪,那點可憐的布料根本掩護不住她壯實的三點,在大褂裡面要多邪惡有多邪惡。
很難想像她一整天的學術交流是怎麼過來的:「你裡面就穿這個?全天?」
男人反應越大,何書越羞,使勁點頭:「你不知道我今天見了多少人!」
無語了,只能感嘆實驗室不差錢,但凡工作服質量差一點,但凡哪個男生不小心撞到她胸口,但凡一點點意外,何書都應該沒有意外的絕對社死了……
連帽子也需要冷靜一下,問道:「怎麼樣?什麼感覺?這一天?」
「我不知道怎麼說啊!」
「你濕了麼?」
「濕了!!」百轉千回,語氣知激動:「早上就濕了,布太小了,根本不夠濕的。」
此時帽子已站在她身前,換個女生他可能就上手抱了,對她偏偏沒有,伸手去她下身,被何書本能的握住手腕,還是感受到了一大片的濕熱。想來是帽子進屋這一會兒又受了「刺激」。
帽子從縫隙里伸進去,好光滑,水已經把大陰唇都打濕了;撥將開來,肥嘟嘟的小陰唇掉在指腹上,可愛的淫蕩;手指再蒯,滑出縫縫,便將進到穴里……何書這樣站著任由人猥褻挑逗,難受極了,勉力維持站姿。
別說什麼帽子已經和張沫戰鬥了幾小時,面對這麼聽話的女孩在這麼個地方穿成這副樣子,太監來了也得有反應!而且何書一點不存在什麼矯情的問題,什麼順序,什麼步驟,通通不用管。直接把她壓倒在辦公桌上,提著肉棒就捅了進去,緩慢的~而順滑的,流有多少水~就有多順滑。撐的何書直接就拍桌子了,膝蓋摒到了一起……
帽子夠高,可以看到外面區域情況,不怕突然來人,於是安心享受感覺。感覺,很爽,這緊緻,特殊構造帶來的,比所有女人都緊得多,至少目前。緩緩拔出,每一毫米都要細心感受。如此抽拔了四五下,用去了三分鐘;意猶未盡,於是整個拿出來,用手指探索她的隱藏道路,順便潤滑擴張。而後,在手指的幫助下,順利插進了另一邊洞裡,又是慢慢的四五下,顯然這邊更疼,更刺激神經,何書瘋狂發抖,怕出聲太大,自己咬住了小臂,另一隻手控制不住的在桌上亂抓。
帽子把手墊進奶子和桌面中間,邪惡感、滿足感相當哇塞。然而看何書反應這麼劇烈,明顯比自己還爽得多。於是拔出來道:「來,給主人舔一下。」
何書當然有些幽怨,還是聽話的起身,看帽子坐在桌子上,於是拽過椅子,坐進了兩腿中間。雙手扒住大腿,努力張口對準一顫顫的龜頭,水淋淋的肉棒,含了進去。這一下真是爽透了,也不用什麼技術,就軟就暖就夠了。
一個百分百服從的大奶雙洞妹子,在化學實驗室里穿著奶牛情趣裝,說插就給插,說舔就舔,還一臉的清純+渴望,那是什麼體驗?是不用物理上刺激,想想就容易抽過去的體驗。一句:「主人你好大呀。」帽子差點沒鎖住,趕忙讓何書先住口,馬列毛鄧在腦子裡閱了個兵才冷靜下來。
何書迷茫:「是我弄的不好麼?」
「不不不,是你弄的太好了。」他害怕自己進了賢者模式浪費了這夜快樂。何書更迷茫了……
「你先起來吧,咱們先走。」帽子問她:「這是你特意買的麼?」
「嗯,之前買的。」何書委屈:「本來還有個牛耳朵牛角的,放包里被同學帶走了。」
「夠了夠了,完全用不上,有你這倆牛奶就夠了。」帽子把自己的半長夾克給了女生,何書穿當然夠大,但比起工作服顯然更短,勉強沒到膝蓋上面。冷色配上奶牛絲襪,更突兀,更犯罪。二人一前一後,忐忑著出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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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子帶著她往校外去,何書跟著越走越荒,不知道要去哪。起初還保持些距離,後來不敢一個人落在後面,貼近了輕輕扯著帽子衣服:「我沒夠……」
如果有觀眾,肯定要急的對帽子大叫:「陪她玩!給她!滿足她!」
剛剛前後加一起也就插了十下,帽子當然知道。藉口是:「我沒帶套,萬一沒忍住你就要懷孕了,你不是安全期吧?」
何書搖頭,她也是怕的,但她腦迴路不是一般的不正常,怕反而興奮:「懷孕了……是不是就不怕懷孕了?」
這是個神奇的問題,你只能說:「是的。而且不會來大姨媽了,可以自由飛翔幾個月。」
聞言,何書腳步錯亂了一下,顯然是有反應。帽子知道她腦子裡正群魔亂舞,適時的又幫她一把:「你傻了吧唧的讓人來回搞,知不知道自己肚子裡小孩是誰的?」
「啊!不行了主人,別別,受不了了!」有時候女人說不要,就是要,但偏偏帽子又真不說了,撩的人心潮蕩漾,又不趕快負責,當真有些賤。其實類似的話~四個開放女人偶爾也會講,但異性這樣跟你講,對何書來說,感受當然天差地別。
二人一路走到了一個街邊公園,其實就是一條連接兩條大馬路的小路,兩旁是老舊的公寓樓,中間不少大樹把光都遮了,平日白天都是老年人在這遛彎、鍛鍊、下棋什麼的,天一黑人就散了。
說起來有點奇怪,這不僅是二人第一次拉手,也是何書第一次和男生牽著手走路。昏暗中順著小路而行,迎面過來一對兒中年夫婦,男的當然控制不住的要往何書小腿上看,走過了幾米還要回頭看一下,女的忍無可忍,往脅下狠狠懟了兩拳,狠呆呆的瞪他,嘟囔著:「現在小年輕,太不檢點了。」不自覺的也回頭看了一眼年輕男女,看到女生站在六七米外原地,而男生正回頭看她。
她應該是想不到,這年輕女孩比她想像力的下限還「下流」的多,正解開胸前拉鏈,露出三角布料托不住/勒出印子的肉肉燈奶和人肉饅頭。夜風吹的人發抖,不知主要是冷,還是怕帽子喊她把整個衣服脫下來。當下倒是沒有,二人很快順著甬路走到頭,調頭回來時帽子道:「我們去走裡面小路吧。」說著帶著何書進了樹後。她倒是看過也幻想過類似的劇情,但真沒想過自己會有機會體驗真實的戶外暴露。
這一波降溫有點猛,然而男女都發熱的厲害。終於被帽子沒收了外套,何書裸露又色情的穿著對抗黑夜,冷空氣的流動像是肆意侵犯平日緊緊保護好的肌膚,無人看無人碰,但好像各種被注視被撫摸。
「要不要我幫你把這個也解開。」帽子輕拉著她背後帶子。
何書慌道:「別別別,別,還是先別了……」
「反正也沒人看到。」帽子笑著鬆了手。
「不行,我怕我不行……」現在的情況已經夠刺激了,何書想趕快走完這段路,又不敢走快。整個人沉浸在一種奇怪的緊張害怕和興奮中,冥冥的找到種喝醉的狀態。一步找著一步的向黑暗中去。
突然,白燈忽作,一束大光閃在白花花的身體上,一閃而過。這一照要了親命,何書直接短暫的告別了這個世界,十幾秒後意識才回到身體,人倚在帽子懷裡:「沒事……一個電動車……」原來是有人把電動車騎了到了甬路上,從一個縫隙~一個好角度把車燈照進了小路,把膽小聽話但心理建設不足的何書給晃暈了。人腦子裡都有根弦,何書的顯然已崩太緊,幾乎就要斷了,乞求道:「不行了,主人,我受不了了……」
帽子也覺得差不多了,畢竟一口吃不成胖子,引著她到一處長椅上坐下,稍作愛撫,道:「要不要來個題目!」
「什麼?」何書又是一陣緊張。
「不要用手,幫我弄到。」
從開苞到現在就沒經歷啥正常的性(訓練),這的確有些難為她。然而不要小瞧人類的潛能,尤其是做題家的悟性。從她那裡理解,可以坐上去動,但問題是沒套套,如果弄射了,自問肯定掌握不好拔出來的時機,勢必有懷孕的風險。權衡之下,還是老老實實的跪在了地上,把碩大的肉棒又含進了口腔,一含就是五分鐘。
肉棒很熱很硬,一通努力也只是很熱很硬。何書口活不算突出,自己也能感覺到如此有些困難,問:「這樣能到麼?」
「有點難。」帽子實話實說。
何書撅撅嘴,有些委屈,但世上無難事,人總會自己想辦法。於是,那一雙沉甸甸的奶子被她用雙手抬了上來,這畫面在老司機帽子眼裡也是相當之壯觀了。下面要幹什麼,大家都明白,何書只有見聞,無理論亦無實踐,還要現摸索體位。體量倒是夠用,卻被比基尼胸前兩點間的線給礙了。她的辦法是,又抬高一截,讓肉棒從下面插進去,這一下誤打誤著,內衣繩正好起到了幫忙固定的作用。在口腔里潤滑過的肉棒靈活的於左右兩坨厚肉的包夾之下上下逃竄,附帶一陣陣的快感,視覺4分,感覺6分,快樂10分。立馬勃上加勃。
「剛才騎電動車的人,看……看到我了吧?」
「不知道呀,可能看到了吧, 也可能沒有。」
想到有可能被看光,帽子小小興奮,何書更是不要不要的。就勢刺激她:「你好淫蕩啊,穿成這樣跪在公園裡給人乳交,你爸媽要是知道他們女兒奶子長這麼大,給人這樣用……」
「啊!!!不行,你不能這麼說……我不行……」
帽子繼續:「那邊有人在看你呢!」
嚇得何書渾身發麻,倒在男人身上動都動不了了。
帽子也不扶她:「逗你的,沒人。」但繼續口嗨:「但你要一直這樣,不能把我弄到,遲早得被人看見。」
何書強撐著精神,抬頭,也抬起乳頭,抓著肉奶繼續奮力把乳交進行到底。實踐中一點點增長技巧,本能的全是感情。奶子與肉棒的交兵,無情的視覺衝擊,何書表情助攻,加上時下環境刺激,感覺終於從全身匯聚到丹田,向根部逼近了:「wow,要到了,快…快了……」
電光火石之間,何書也想不了太多,天降一股勇敢,猛的低頭,含住了頂端,讓精液全部射進了自己嘴裡。
這波口爆實是意料之外的,帽子渾身抽緊的抱住了她頭,許久才逐漸放鬆,喘息著看著身下跪著的女孩。這次射的不算太多,只見何書把一部分白稠稠的墊在舌頭上,送出來,努力仰頭張嘴給帽子看。簡直不要太太太淫蕩,一時間夫復何求的感覺。「你從哪學的要這樣?」
帽子反應慢半秒,何書已經把精液又收回去吃下,只落了一滴口水,道:「我不知道你要射哪,我怕你射我頭髮上,我就……」
「不是,我不是說……我是說你又把它給吐出給我看。」
「你的安慕希麼?我看小視頻上都是這樣弄的呀?」
神tm安慕希,帽子被打敗了:「你哪學的那叫安慕希?」
「微博上這麼說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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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風讓人冷靜的特別快,不應期讓男人產生些愧疚情緒:「對不起,都沒滿足你就射了。」
帽子還沒說完,何書便道:「沒事,你射我身體里,我就很有成就感。」
「這樣麼?」帽子心想:這什麼神仙女……肉便器女友……肉便器女性朋友……
想想還是得多交流交流:「我對你粗暴……你不會難受吧?」
「不會吧?!」何書想了想,肯定道:「不會,那種會很有被侵略的感覺,或者被強姦的感覺,也很刺激。」
「行叭……那你有什麼要提醒我的不?」帽子問她。
「好像,不知道……」何書吞吞吐吐:「就是有時候會想,沒有你……你要是不那個我了……以後怎麼活……」
「好好活!這世界最不缺的就是男人,你至於擔心這個?」這必須是賢者模式才能說出來的話,不然應該推倒就是一炮。帽子自己沒外套,泄了慾火被吹了個透心涼,本來打算帶她回去了,被何書一句話改變了想法:「那結婚之前,你能帶我把各種都體驗一遍麼?」
·作者:李浩凌
一個老樓一樓改的小小門市裡,五十多歲的老闆正戴著眼鏡在電腦前玩鬥地主,突然進來兩個戴口罩的。這深更半夜的,倒的確偶爾會有人來買套,不過一般都是男的,很少有女顧客登門進店。抬眼看兩個年輕人,大冷天,男的穿的很少,女的還穿著絲襪,就是這絲襪不太正經,嚇得老闆不小心四個二帶倆王,被人給炸了。
只見男的先從架子上拿了一盒套套,放在櫃檯上,轉身又去看裡邊柜子上的情趣用品,女生則站在房間當中捏手指,不小心和老闆對上一眼,羞的趕忙低頭,老闆也是尷尬的立刻去按滑鼠。突然,男的問了個靈魂問題:「老闆?你這玩意可以試用不?」
硬是給人問住了:「啊?」老闆撓著禿頭琢磨了半天,乾笑道:「你這問的,我賣的又不是衣服,你試用了,我還咋賣給別人?」
「也是,呵呵。」男的賠笑幾聲,又看了一會兒,拿下來一個水晶倒模,道:「那我要這個,試用檢查一下行吧?不然拿回去不好使,說不清楚是怎麼壞的。」
老闆都懵了,也沒法說啥,只能:「行,行,那行吧,呵呵。」很難不偷偷瞧女顧客。
男的把盒子放在櫃檯上,不緊不慢的拆開,取出好大一根帶著倒刺和凸點的假陽具:「這直接用應該不太乾淨吧?」
「額……呵呵……這小伙子……」老闆要知道怎麼回答就怪了,眼睜睜看著他又打開了安全套盒子,取出一支套在了水晶倒模上,轉身把女生拉過來,讓她伏在櫃檯上,上身呈個45°角。男的則把東西拿到了女生後面,掀起衣尾,似乎在找位置,這一幕,五十多年的老屌也不禁按捺不住。
女生表情和喘息的變化說明了身後的進度,看她整個額頭舒開,眼睛圓睜,發出一大口吸氣聲,就知道應該是進去了。那麼大一根東西啊!可以直接進去!這年輕人還真是「不簡單」……老闆愣著,想著,繼續看著男人的動作,雖然剛好什麼也看不到,關鍵畫面只能靠腦補。看樣子他應該是用那東西抽拔了幾下,應該又轉了幾轉,應該是調整位置……
沒錯,如何書一般豐滿厚實的逼逼也是很「能吃」的,確認其「吃飽」,帽子就試著用「內褲」的中繩把假陰莖兜住,然後小心的按開了震動的開關,讓它在人體里翻滾絞肉。激的何書一聲慘呼,隨後嗡嗡聲在小小的店鋪內清晰震響,直到二人付錢離去。
老闆夜色中凌亂,得虧自己才五十多,不然高血壓心臟病啥的,咋受得了。開店小十年,類似的事情看過聽過,酒友問過,終於遇到有人玩真的,也算有生之年。只能嘆一句:「年輕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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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車鳴,省城夜不息。何書依偎在帽子的懷裡艱難前行,終於忍不住:「主人,我受不了了,你快找個地方操我。」
「你是命令我?」帽子嚴肅道。
何書竟然真的會怕:「不是,我是求你,求求你快草我吧,真的不行了。」
這麼過分的要求!當然不能不答應,帽子只能慷慨解腰帶,喂了她一管全新的安慕希。踩著時間送回了女生宿舍。然後晃晃悠悠的回去。
開門二姐張嘴就問:「你有時間和別的女生出去亂搞,沒時間搭理我們是不是?」
帽子一驚:「你怎麼知道?」第一反應是胖兒東又叛變了。
二姐臉色更差:「剛才不知道,但現在知道了。」
帽子被自己蠢笑了,竟然讓女人給詐出了實話。說道:「你聽我狡辯,真不是……」
「不用解釋,你就說你又搞上了哪個妹子?」
「你要幹啥?」帽子不知道自己該軟該硬,摟著二姐肩膀準備耍賴。
二姐抱胸道:「當然是想你了呀!好奇您老最近忙啥?和哪位仙女在搞破鞋?我可是有好多你的小辮子,不老實我分分鐘給你剪了。」
這回知道自己該軟,媚笑著:「真是在搞正事兒,你沒看胖兒東都被我喊出去幹活了麼。」
二姐一向很喜歡圍觀帽子的「業務」,便道:「老實告訴我怎麼回事,我看看要不要原諒你。」
帽子一本正經:「改天,改天,今天太累了,下次一定。」
二姐:「你下次喊我一起。我現在不忙了,這幾天好無聊的說。」
帽子心想,你們不是還在排那個什麼破舞蹈麼,怎麼就不忙了,不敢如此說,插科道:「那我要是勾搭妹子,你在多不方便。」
二姐:「不會呀,我正好還想觀摩一下你和別的女生現場呢。」
帽子看出她就是來找不痛快的,自己還是少說話的好。然而其實二姐這些,多半都算實話。
·
胖兒東這邊,接到帽子的指示後立馬收拾道具準備出門。齊彩看他進進出出的,便問:「你要去幹嘛?」
「帽哥喊我去幹活?」胖兒東實在回答。
本來李嘉怡拜託的事情已經搞定,齊彩也沒必要駐紮了,但一來宿舍無聊,二來學期尾聲室友都在忙學習,而齊彩打遊戲需要大聲交流,便也和大姐一樣惦記起胖兒東這的宿舍免費網吧。下午打完約好的比賽,看胖兒東要出門,便道:「我跟你一起去吧。」
低情商:「為啥?」
無情商:「無聊,透透氣。」
胖兒東不知道如何拒絕,也不想拒絕,於是二人一起打車到了北三環外的兩岸尚庭。
==============何書分割==============
何書一晚上都在回味各種「怦怦心動」的感覺,甚至是認真咽下去的感覺。躲在帘子後面躺在床上,把自己羞的往被子裡鑽,又激動的渾身發燙,來回翻滾。
另外,打開了新世界,往後迷上了往工作服裡面穿各種奇怪的東西。
==============直播分割==============
四女的直播日常有一搭沒一搭的繼續著,這天突然有個彈幕問道:「後面的素顏小姐姐呢?今天怎麼沒在?」
原來每次開播不管四女誰出鏡,小水都一定在。
陶奈道:「喲,小水存在感還挺強,一會兒她回來告訴她。」
施穎對著鏡頭道:「她叫小水,是我們經紀人小妹,不要老素顏小姐姐素顏小姐姐的。她就是沒化妝,化了美死你們!」
陶奈跟著湊熱鬧:「你們是有誰看上她了嘛?剛才誰問的,我看下……」向上翻留言:「……那個叫李浩凌的,你是看上我們小水了嘛?」
圍觀群眾李浩凌:「我等俗人,配不上你們四個這樣的,只能選選邊角料。」
大姐看了直接怒了:「去你媽的,你才邊角料呢,你全家都邊角料!房管呢?封了,給我禁言了!」
於是四女一邊吃柚子一邊研究怎麼禁言,怎麼加房管,隨口回答觀眾問題。
二姐:「小水為什麼不化妝?她皮膚過敏,還在治療……」
施穎:「等治好了,能化妝就好了,我給你們講,女生只要能化妝,別構造太奇怪,直接就能質變。」
陶奈:「化妝屬於詐騙……?你tm才詐騙,化妝怎麼就詐騙了,你女朋友不化妝嘛?……」
二姐提醒:「萬一他沒有女朋友呢?」
陶奈:「哦,也是……那個,我剛才不是在罵你,是在祝福你,我都祝福你有女朋友了!把你封了你就不要介意了哈,你和那個李浩凌一起去蹲小黑屋吧。」
施穎:「現在哪有女生不化妝的,大姐就算最懶的了,出門也還塗兩下。你們認識身邊有女生不化妝嗎?」
施穎這話一出,四女都是一愣,覺得好像哪裡有些不對:「小彤是不是……?」
然而陶奈一個問題就拯救了困局:「小彤算女生麼?」
「不算!」「來,下一個話題……母豬的產後護理!彤哥做好了喝酒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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