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博网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热搜: 活动 交友 discuz
查看: 23|回复: 0

不應期——帽子的故事 8.1-8.5

[复制链接]
  • 打卡等级: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25-4-25 02:37:2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8.1 ta是誰?上
浮遊人世間,有些事印象深些,有些難以記起,而這一夜,是註定永不會忘的那種。她的皮膚嫩而緊,有激動的回饋的緊緻;她的手嫩而纖,無論是被握還是被抓著;她的頭髮很細,很香,鋪將開來是一種綿密的柔撫;她的唇僵而軟,顫抖中吐息著慾望;慾望,慾望就是她的腰,像蛇一樣柔軟,也像蛇一樣有力,像纏住了,帶著它搖擺、形變;變,那兒不是普通的緊,像像口腔一樣自由的吸吮、裹舐……從深夜到清晨,幾乎沒有片刻的停歇,珍惜著渴望的沉浸在對方的身體里。即便在床上,整個人都是濕的;去到水裡,由內而外也是燥的。
隨著關門的電子鎖咔嚓聲,腳步消失在走廊里,他才扯下眼罩,發現這房間原本就很暗,暗的不知時間。他也沒著急起身,沉在床上,向前方伸出手掌,咽下口水,就好像似水的柔美仍在掌中,只要稍稍捏捏,就能體會到那恰到好處的彈性。繼續感受著,想像兩人五指交叉,她似仍舊騎在自己身上搖晃。是什麼樣的身體,剛剛發生便值得去回味。只能說,狠狠的洗了這把臉,頂著超級不應期,依舊感覺自己醉倒在了她的身體里。
過往的女孩一個個的閃過腦海,要說誰能給人這般水乳交融至極限的感覺,除了婉妮,阿竹的樣子一時間最清晰不過。但他不願用阿竹去和人比較,於是趕忙驅散了這想法。一個人在路上突然停步,望天嘆道:「你到底是誰呢?」
·
「你是誰啊?我不認識你!你走開!」小紅滿臉滿眼的嫌棄,努力掙開束縛,逃到路的另一邊。
小藍跟著就追了上來:「你變心了小紅,你之前都和我親親的,現在怎麼都不讓我親了?是不是和男人好了就不要我了?」
「??這你好意思說我?你那嘴……」小紅的嫌棄來自見親眼見到小藍給帽子口爆吞精種種,一激動險些說漏嘴。倒不是關係不到位不好直說,而是高振勇就在後面,說漏了就炸了。倒把自己嚇出一身汗。
見小藍還沒心沒肺的抱著自己傻笑,也不知道是真的心理素質好,還是就單純的心大。只聽她突然問道:「你回來見到帽子哥哥了嗎?」
「沒啊。」
「那給他打個電話問候一下吧。」說著就撥了微信語音過去。
給小紅都看傻了,內心:你~~~~心態是↘真↘好↘呀↘。忍不住看了眼高振勇,然而小藍越是這麼不藏著掖著,高振勇越是不會懷疑,一併聽到那頭帽子的聲音:「你回學校啦?」
「嗯啊,你在幹啥呢?帽子哥哥?要不要出來喝早午茶?小紅也在。」
「不要!」帽子拒絕的果斷:「我要回去睡覺,我累死了,昨天晚上。」
「切!你昨晚肯定沒幹好事!」小藍撅起了嘴巴。
帽子也不否認:「不行,我真的得回去睡一下,你倆吃吧,我雲參加。」
「可以雲買單嗎?」小紅在一旁叫道。
「切切切~~~」小藍還沒切完,那邊已經掛了。她還不依不饒:「祝你出門忘帶鑰匙!」
·
上次扯著扶手爬樓梯,還是和尤允樓道激情那次,共同點是,不扶一下真的要摔下去。好容易挪到三樓,感覺是再多一級都爬不起了。突然發現,竟然(真tm)沒帶鑰匙!也是絕了,沒辦法,只能從胖兒東那尋找一線生機。電話拿離耳邊一米,都能清楚的聽到那頭嘹亮的嗓音:「帽哥!你知道我回來了是不是!」
小心把電話靠近耳邊,非常的的有禮貌:「麻痹!回來你人呢?老子沒帶鑰匙。」
帽子是萬萬沒想到胖兒東還有第二嗓子,震的腦瓜子嗡嗡的:「我就怕你沒帶鑰匙!我留了鑰匙在家!你看我這波預判牛逼不?……我放六樓墊子下邊了……」
「六樓?……為什麼是六樓啊!可真他媽坑爹啊!」絕望之中,帽子禮貌的問候過胖兒東全家後,鼓起勇氣用飛奪瀘定橋的姿勢向六樓行進。找到之後慰問胖兒東:「你幹啥去了?」
「帽哥有什麼偉大而艱巨的任務,在下時刻準備著!」
「倆包子,茶葉蛋也可以有。」
「得嘞!」
·
要說胖兒東幹啥去了,還得說他剛回學校就巧遇了前室友,同班同學甄善勇一夥。胖兒東這方面雷達一向靈敏,都是遠遠的就躲開,然而回來這次碰面,突然就覺得好像也沒什麼好躲的,而對面三人也不瞎,迎著他就走了上來。胖兒東一顆心怦怦直跳,做好了對方找茬的準備,沒料甄善勇相當禮貌,開口就叫哥:「東哥……不是,彭哥,那個,大一時候不懂事,有點對不起你,您大人有大量,別往心裡去了唄,大家還是好兄弟。」
這一下給胖兒東整不會了,當年搬出來的時候多tm屈辱,發好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如今對方輕飄飄的一個道歉,瞬時以往種種好像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事。便點頭道:「呃,沒,沒啥的。」
聽他如此一說,甄善勇,劉斌,王勘三人頓時喜笑顏開:「太好了!」「還得是彭哥大度!」「走走走,哥們兒們請你吃飯。」劉王二人左右架住,甄善勇防守後路,生怕胖兒東跑路一樣。
「別啊,下回吧,有個朋友等我呢。」
「喊哥們一起過來吧,機會難得啊我草。」
要知道,和帽子在一塊兒搞事,格局可大多了,自是不會再如何在意宿舍人際關係這種小事。
另一邊,還要知道,大一到大三,大學生們變化很大,許多學生大三時已經開始把注意力放到了學校或社會、自己男女朋友或別人男女朋友、考研或考公等各種事情上,極少還會關注班裡或系上其他同學,能在這個階段還保有極高臥談率的人物,不得不說胖兒東同志屬於相當逆襲了。畢竟上屆系花降級與之出雙入對的存在。
·
要說胖兒東的前室友們有多真誠,直接把胖兒東帶到了省大最貴的食堂(三食堂二樓)讓:「彭哥,隨便兒點。」
本著不吃白不吃的精神,在上午十點半這麼個尷尬的時間,把劉箴的份兒一併點了出來,並發信息招呼他過來。畢竟這個三弟又帥又吊,有他在就更有底氣了。看甄劉王三人排排坐在對面,搞的他有點心虛,猛xuan兩口掩飾之。而後該來的自然要來,甄善勇咳咳兩聲,問道:「彭哥,依你高見,覺得咱們學校哪個學院妹子質量最高?」
胖兒東眉頭微微一皺,發覺事情並不簡單,這是個普通的問題麼?這必須是想摸摸我的底呀,這個逼要是裝不好,豈不是又要被他們瞧不起。於是裝腔作勢的又xuan了三口,再猛吸了一大口奶茶,翹著小拇指放下杯子,一邊嚼著芋圓,一邊道:「那還是得先橫向對比……要單論咱們這屆,那必須是傳媒學院,前十獨占六席,根本沒有懸念,而且尹念慈壓根不輸前十,主要是她是可愛型的,在類型還有身高上吃了點虧,才沒給排進去。傳統盛產美女的像什麼文學院、外國語學院啥的,這幾屆多少都差點意思……單放咱們這屆,傳媒學院對其他學院完全是碾壓,碾壓懂麼?……六席啊,知道六席的含金量麼?就是就算不算尹念慈,不管你要什麼類型什麼功能的,傳媒學院都能拿的出來,你是要走秀還是上台,是要看腿還是要看臉,是要看身材還是要看氣質看談吐,我草,就突出一個無敵,沒死角!……」胖兒東一邊說,一邊在心裡高呼:我帽哥牛逼呀!
·
劉箴對這個食堂壓根兒不熟,一上電梯就看見七八個男生圍成一團聽胖兒東吹牛逼:「……但你也得承認,傳統豪強畢竟還是有底蘊。你像大二西語快一米八那個XXX、翻譯系那個XXX~背影絕殺……然後這回大一藝術學院又拿回三席,他們大二大三其實都不差,主要是沒有特別有特點的,或者說傳媒太強了……所以你這麼豎著看下來,一提咱們學校美女,你能想到誰?哪屆印象最深?大一的XXX,XXX,XXX,你能分得清他們仨誰是誰麼?(甄劉王三人搖頭)……現在這個年代,化妝技術家家強,還哪哪都是美顏和濾鏡,妹子還都特會穿,所以就特別容易陷入一個陷阱,就是你瞅這個挺好看,然後你一瞅那個,也挺好看,再瞅一個,還是很好看。但到底誰好看?你得怎麼看?你得看什麼?什麼最重要?」甄劉王已然化身三個撥浪鼓。
「辨識度!不光得好看,你還得能記得住。不能是那種好看是好看,但都長的差不多。得是你看完一眼,臥槽!那個形象就一直在你腦子裡,揮之不去,特別清晰!所以什麼最能決定辨識度?(甄劉王繼續三搖)……是氣質!這就是為什麼咱們這一級必須碾壓大一大二,你身材可以比,像大一那個人送外號小程瀟,但她氣質能和陶大俠相提並論嗎?……」別說甄劉王,圍觀聽眾都跟著搖頭。
「大四中文那個學姐,腿能和上官傑比,氣質那有的比嗎?暗黑系的,有能像張沫那樣一眼忘不了的嗎?就算拼純顏,哪個能說比主席還能讓你記得住?……所以嘛,數風流人……不是,數省大美女,單拎再怎麼都好看,硬說,害得是大三,大三就害得是傳媒,現在在校在籍的美女,就靠大三的基本盤,全員都拉出來,總體實力都不虛藝術院,這就什麼叫實力。」戰術後仰,忘了沒有靠背,差點翻過去,被劉箴給接住了。
一番慷慨激昂,完全把甄劉王和另外七八個微觀群眾給折服了,要不是話題略有些齷齪,這幫人恨不得要給他鼓掌。
甄善勇拉著他胖手眼含熱淚:「彭哥牛逼呀!我彭哥高見呀!兄弟我以後就指望你了」
胖兒東還沉浸在崇拜的眼神中,才反應過來:「啥?啥就指望我了?」
「追妹子啊!」甄善勇眼中有光,一臉自豪:「你分析的太對了,那是真滴揮之不去啊,所以,我決定了,從今天開始,哥們兒要成為一名光榮的舔狗啦!」
胖兒東流下一滴冷汗,望左右,劉王均點首。只好問:「你要舔誰啊?」
「柳旭!」
腦海中立馬浮現出柳旭清純的樣貌,再看甄善勇這略有些人神共憤的長相,那不能說是美女與野獸吧,差不多也得是白雪公主與哥斯拉。從顏色到體型,感覺不用怎麼化妝就可以直接上台出演了,畫面不是一星半點的慘不忍睹。好在柳旭的舔狗大軍人數眾多,想想應該也不乏甄善勇這麼「樣貌不凡」的選手。
稍作鎮定,道:「你這難度有點大呀。」
「所以才特別需要彭哥給我指導!」
胖兒東能說啥?「我……感覺……不是很有信心呀。」
「只要青春不留遺憾!」
其實按照甄善勇的想法,自己比胖兒東,至少在外形條件上是小優那麼一些的,(可能主要指身高和體重)。柳旭比之楊妙應該也是小優那麼一些。如此說來,既然胖兒東都可以,那「我有什麼不可以呢」?於是有了一團火焰在胸中升起。
胖兒東還在嘗試讓他清醒:「我不是潑你冷水,你現在發力會不會有點晚……我是說,以柳旭的水準,她常備軍沒有三十怕是也得有二十了吧。」
「那我就先進她個前二十!」甄善勇拍著胸脯的自豪,還有兩個二逼在一旁加油打氣:「甄勇,要的就是這口志氣!」「我看好你,前二十必須的。」
這胖兒東能說啥:「訥個啥吧。祝你好運吧!」
然而祝福遠遠不夠,甄善勇一把抱住胖兒東:「光好運不行啊,革命路上不能沒有你啊。我已經打聽好了,她下午要去一個選修課,咱們一起去唄?」
「不是?明天才正式開學,哪來的選修課?」
「那個課叫化妝品製作與鑑別,化學院開的,正式上課之前有一節預備課,因為太火,要勸退那些湊熱鬧的,就給放開學前了,報沒報都可以免費去聽……彭哥,你必須跟我去啊,小明都說了,你簡直就是情聖轉世……」
·
返校宿舍都沒回,劉箴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跟著二逼室友和三個更二的二逼跑來教室上課!還是化學課!還提前了四十五分鐘就到了。這行為,不能說有病吧,至少也是腦殘癌晚期。唯一的讓人欣慰的是,柳旭到的更早,搶了第一排講台下的座位。五人魚貫向前,剛好五個座位。甄善勇二話不說,第一個鑽了進去,之後是王劉,然後是胖兒東劉箴。
胖兒東不解,小聲嗶嗶:「你tm坐那麼遠幹啥?」
甄善勇畏畏縮縮:「看女神的角度好。」
王勘:「我這角度第二好。」
劉箴:「我第三好。」
「行叭。」就這,還想追妹子?如今胖兒東也是有底氣鄙視別人的人了。
幾人弄出的響動難免驚動了妹子,柳旭對此類情況習以為常,也還是不免下意識的回頭,與胖兒東的眼神接上了那麼0.1秒。便是這0.1秒,胖兒東醉了,生命中不知道第多少次,醉了。
這不是她第一次見柳旭,但之前都沒有這般近過,窗外正午的光正打在她臉上,整個映成雪白色。怎麼形容這個美女呢?就兩個字——「拉滿」,把學妹感拉滿。一個可以滿足男生對「學妹」兩個字全部想像的女生。大三十美中,最以乾淨清爽取勝的那一隻。儘管已經大三,卻絲毫沒有社會的痕跡,連陌生的大一新生見了,都想叫她一聲學妹的氣質。偏偏今天又把頭髮分兩邊各簡單扎了一個短短的麻花辮。天吶,醇的簡直醉了。
很好看麼?嗯,是很好看。但也就那樣吧……嗯,也不能說不如梓珊,梓珊不做作,好像她也不怎麼做作,但還是梓珊看著順眼……劉箴嘀咕半晌,胖兒東用胳膊肘懟了懟他:「三弟,幫忙要個微信。」
「你咋不自己要?」劉箴不理解。
這個問題不是很好回答,硬要回答,就是劉箴看著比較一表人才,不太容易被拒絕,但這種話必然是不太能直說,胖兒東直接把手機往劉箴手裡一塞,用筆點了點柳旭另一側的肩膀。
「你他媽……」尷尬了。柳旭回頭了,正對上了劉箴的眼,眉宇間,除了動人,便是一個大大的疑問。
沒辦法,劉箴只好硬著頭皮:「那個那個,你好?你是柳旭吧?」
柳旭望著他,也本能的問道:「嗯,你是誰呀?」
·
「我誰……我我我……我幫朋友要一下……」劉箴指向身旁那一排。
柳旭順著挨個掃過,有如一道光,只可惜時間有點短,屬於閃了一下四個二逼。回過來又看著劉箴,伸出了手。劉箴趕忙拿起手機,情急之下,卻把胖兒東遞過來的手機按滅了,再開需要密碼,只好用自己的手機先掃過:「那個,回頭我把你名片發給他。」
這種情況,換做上官施陶這種,多數甩都不會甩,然而柳旭倒沒什麼架子,微微點了點頭,嘴角甚至帶著點友善的笑意,轉了回去。劉箴第一時間把名片發過去,甄善勇沒敢直接加,害怕尷尬,想著回去再弄。之後略有些無聊,無非是四男望著前座發痴。
課間一個個子不高,皮膚白白的男生進來教室,柳旭立馬讓出了身旁的座位,二人有說有笑,好不親熱,不時有些身體接觸,明顯很親密的樣子。這一著,那不是給胖兒東等人下了一記降頭,小半個教室心裡都不是很是滋味兒。
胖兒東這才記起,小聲問道:「她是不有男朋友?是這個麼……?」
劉斌:「有,但不是這個。」
甄善勇:「這個是她男閨蜜。」
王勘:「據說他倆是一起長大的。」
胖兒東:「我草,這你們都打聽明白了?」
甄善勇的自豪:「必須的,要做,就要做合格的舔狗!」
胖兒東能說啥:「牛逼牛逼。」
正說著,也是教室溫度升高,柳旭脫去了薄薄的白色羽絨服,露出裡面的米色T恤。目光齊齊的被吸引,便只看袖口鑲的綠色邊緣與細細胳膊皮膚的交界,也讓人想咽口水。也許,這就是校園女神吧。
·
下課往回去,胖兒東問那三傻:「你們確定那個小白臉就只是男閨蜜?」
劉斌:「確定。」
王勘:「她男朋友他們都認識。」
「那可不一定,男閨蜜,感覺聽著就不太怎麼對勁。她男朋友能放心?不會是個傻逼吧?」胖兒東這波屬於謹記帽子的教誨了。
甄善勇道:「我們打聽過了,這小白臉是個男酮,中學就和柳旭倆像連體嬰兒一樣,然後他第一次高考沒考上,留成都復讀了一年,所以比咱們小一屆。是個純純的0,可雞巴騷了,還特別喜歡柳旭BF,每次都撲上去撩,所以她BF才放心的。」
聽是這種情況,胖兒東也無話可說,為要面子嘴硬道:「那可不一定,我給你們講,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別看她長得純,男閨蜜這種東西,九十九不會有什麼好事兒。」
一旁劉箴卻突然道:「我感覺應該不會,她應該是真的挺純的。」
「你咋感覺的?」
「用心感覺的唄。」
「那做師兄的今天就得告訴你,你必須感覺錯了。」
「草,你tm算老幾啊?」……二人一路一頓嗆嗆。
劉箴的確是用心感覺了,心裡全是那一回眸,嘴唇輕啟,和那一句:「你是誰呀?」
·
你到底是誰呢?帽子想著,女生卻先發話了:「你怎麼這麼可愛?你是想摸出來看我丑不醜麼?還是你想摸出我是誰?」
「你肯定不醜。」
「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摸到了,你有鼻子,有眼睛。」說是這樣說,他卻只能摸出女孩的鼻樑不高也不低,至於是單眼皮雙眼皮,眼睛大或小,是怎麼也摸不出來。以往都罵自己知識學雜了,現在卻怪自己沒學過摸骨相。
「呵呵。」女生笑了,很爽朗,又很開心,有些調皮的感覺:「能說話,會喘氣,你就能接受唄?你就不怕我真的很醜麼?」
「不,你一定不醜的。」帽子如是回答。
「你不是在自我安慰吧?不醜我為什麼不讓你看到我?」
「你怕我認出你?」
「呵!我們從來沒見過,之前。我不騙你的。」
「那難道你是女明星?」帽子只得亂猜,希望多留下些頭緒。
女生話里卻全是玩笑,讓人摸不到點頭腦:「你猜呢?隨便你猜咯?」
既然說隨便,帽子也不客氣,把她從頭皮道腳底又摸了個遍,摸得連牙齒都是整齊的,手指在皮膚上亂劃,硬是沒找到半點特徵。帽子把腳和女生腳底對齊,來看看她到自己肩膀上下哪裡,想估個身高。她卻往下一縮,直接含住了帽子那裡,開啟了當晚的七番戰。
·
再強的戰士也需要吃飯。由於一個柳旭一堆彩虹屁就把胖兒東給拐跑了,買包子這事兒早已被拋到了腦後。餓的睡不著,久等胖兒東不歸,帽子實在堅持不住,只好又拖著殘軀,去弄口吃的。
然後回來的路上碰到了一個人,一個見面本能的讓帽子感覺雙腿有些發軟的女人。
「去做壞事。」
「不是,改天行麼?姐。」
「不跟我走,我就在這抱你。」
帽子環顧四周,人倒是不咋多,但有一個算一個,都看向自己這邊,這個女生的確太吸睛了。被她抱一下或是撕扯兩下能拉多少仇恨,帽子相當有逼數了,以後想在學校里隱身是不可能了。無法,只好隨她去。
·
顧曉遲回到合租的房子,才一開門就發覺不對,那是一種極度有力又被壓抑著的低鳴。她提著高跟鞋走到張沫房間門前,只見男人一隻手死死掐住張沫尤其纖細的脖子,另一隻手舉的老高,pia的一聲,掄圓了扇在張沫的臉上,聲音繞樑不絕。嚇得她後退兩步,光看…光聽都覺得疼的要命,好像打自己臉上一樣。再看下半身,斜著,十字狀的插入,那用力感,像恨不得把張沫的身體捅穿。待瞄見男人從張沫身體里抽出的幅度,長度和粗度,直接驚呆了……又是pia的一聲,狠狠的甩在屁股上。嚇得顧曉遲趕緊逃走,太殘暴了,「媽的……連我都覺得殘暴」。
一直到男人離去關門,顧曉遲才敢跑出來,見張沫倒在飲水機旁的地上,水灑了一地。
「行不行啊姐妹。」顧曉遲想去拉她:「不冷麼?」
「讓我躺一會兒。」她不冷,身體仍在發燙。
顧曉遲看著這幅本是天縱的裸體,臉頰還是紅的,脖子也被掐紅,乳房紅的像有些變形,身上簡直沒一處好地方,屁股好像都有些腫了。問道:「你讓他打的?」
張沫望著天花板,道:「疼的我好爽啊。」
「也就是你,真夠變態,看了我都受不了。」顧曉遲道。
「不是和老外雙龍的你了?」張沫的痴呆臉上,詭異的笑意:「感覺快被掐死的時候……真的好爽啊……」
「玩不了你這種。神經病……你可快起來吧。」
·
是真的疼,帽子的手都覺得疼,嘀咕著:媽的,手都麻了,什麼變態……
原來,二人正做著,在帽子自覺已然盡了全力之際,張沫突然蹦出兩個字來:「打我。」
「怎麼打?」
「使勁,隨便打。」
他沒有猶豫,在這一場絕望的戰鬥中,一直干到傍晚。似乎「打人」的部分更超出了純性愛的部分。被迫發泄,像給帽子也續上了些能量,野蠻有如一種慣性,待到最後爆進張沫嘴裡時,都還是一百分用力的往喉嚨里捅,張沫咳到幾乎去世,才讓帽子心覺有些愧疚:「沒事吧?」
張沫抱著他大腿,仰頭望著,直到咽下最後一滴精液,把嘴角舔乾淨,才開口:「再使點勁打我屁股。」
帽子都無奈了:「你幹嘛要這樣?」
「喜歡。」
二人鼻尖抵著鼻尖,交換著呼吸:「你是真的喜歡這樣?還是就為了發泄?」他有些好奇張沫的癖好是生理的還是心理的。
聽她道:「因為疼很真實,讓人能感覺到存在。」這句話像說話的人一樣,有些奇怪的魔力,甚至讓帽子對她有些刮目相看。
回到宿舍已是傍晚,是真的真的再也沒有力氣了。不由得想起前一晚,當時也是覺得……
8.2 ta是誰?下
再也沒力氣了。抱在一起好久,才又開始說話。
「所以你睡過醜女人麼?」
「沒有,我睡過的都挺好看的?」
「矮油,還挺驕傲的。」女生道:「你要是只有漂亮妹子的樣本,怎麼知道和醜女人睡不會感覺很好?」
「非也,人都有氣質和內在氣質,我感覺就感覺得到你不醜。」
「那你沒感覺到我很美?」
「那我當然是不敢說的,畢竟沒親眼看到。」帽子半套話一樣。
女孩卻來了真誠:「那如果有機會再見面,你一定要感覺出來是我哦~」
「唉~~~~」帽子一聲長嘆:「這可真是為難我,難道我見到一個漂亮姑娘,就得伸進去感覺一下?」
女生上去就是胸膛一巴掌,拍的很響卻不疼:「你還真是,和傳聞的一樣,見人就要伸展。」罷了縮在頸中,狎昵無限。
「哦?我竟然還有傳聞,快說說是怎麼傳的?」
「我喜歡和你做愛。」女生話鋒突轉。
帽子便只好:「我也喜歡和你做愛。」
「如果以後有機會見到,你還會願意和我做愛麼?」
帽子:「當然。」
女生沉吟了很久,真的很久,用嘴唇在他胸上種了一個草莓,道:「是你說的喲。」
際遇之神奇,如此直白的淫語也能說的羞澀而深情。帽子把這聲音記在心裡,因為除了感覺,能記的,也只有聲音,和眼下的溫柔稍稍不符的有些偏御姐的聲線,蘊含著飽滿的磁性和不易發覺的可愛。
·
動聽的女人聲音在腦中迴蕩,忽遠又近,竟似在耳邊。意識脫離夢境漸漸醒轉,分辨了一會兒才確定真的是有一個女生在外面說話,坐起來仔細聽,確定和「那晚」的女人並非一個聲音。不過說話的內容也蠻有趣:「……那天是跟兩個朋友去的酒吧,都是女的……我就被人給撿屍了!……我沒有那種想法,就是想去蹦迪的,當時我有個朋友喝醉了,她朋友來接,我另外那個朋友就送她過去上車,把我放在那兒先,然後我就被人給撿走了,太誇張了,我從來沒想過會發生這種事情……我有,我當時有一點兒意識,但不多,太醉了,控制不了身體,知道一點點發生了什麼……然後就被人給那啥了……」
「所以你想把那個人抓出來?」胖兒東聲音。
「對!」動聽女人聲。
「不是?你為啥不報警呢?這事兒應該報警啊!」胖兒東道。
「因為我不是想讓他被抓!」
「不是你說想抓他麼?」胖兒東。
「是,我想抓他,但不是想抓他,你知道麼?」
「那你是想抓……不是,想怎麼他?」胖兒東。
很顯然,倆人兒的CPU都不太夠用,好在劉箴的智商略高一籌(但有限):「你是想自己抓他,但不想讓警察抓他,是麼?」
女生道:「對!」
「為啥呀!」胖劉齊聲。
女生扭捏了一會兒,糾結著道:「因為,因為他把我弄的有點……有點那啥,有點感覺好。我之前都很不喜歡…不是很喜歡和男的那啥的,但我感覺好像,沒感覺錯的話哈,感覺他好像沒怎麼碰我……就,就就下面,就光是下面……你懂麼?」
胖劉搖頭,齊聲:「不懂!」
「哎!呀!」女生崩潰掉:「就很粗、很大、很燙,弄的很爽!」
「啊~~~~~!」聽聲音都知道胖兒東和劉箴在喔嘴點頭,意味深長的:「懂了。」
「你們好煩啊!」是真的崩潰。
·
女生走後,帽子一出來就被胖兒東和劉箴來了個左右為男:「帽哥,你不夠意思!」「就是的。」
「我咋不夠意思了?」
胖兒東:「你去酒吧不帶我倆?」
劉箴:「看不出來,你背著人的時候還會幹這種事情!」
「不是我!」
胖兒東:「你看!解釋了吧!解釋就是掩飾。」
劉箴:「掩飾就是講故事。」
胖兒東:「人家都說的很清楚了!」
劉箴:「很大!」
胖兒東:「很粗!」
劉箴:「很燙!」
胖兒東:「一屌定乾坤,除了你不可能有別人兒了呀!」
劉箴:「快,別墨跡了帽哥,我們要聽故事!」
「聽你MLGB啊,真不是我。你們兩個逼是練了一個春節的相聲麼?配合的這麼默契?」帽子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二傻勉強相信不是自己「干」的,隨後問道:「不是說了不要把委託人帶回家麼?這女的什麼情況?」
胖兒東解釋:「不是我們要帶回來的,是懶妹兒直接帶過來的,懶妹兒說你不回她消息,所以就直接把人帶來了。是她們朋友,師大,研一的學姐,你都聽見了麼?她讓人撿屍了結果被乾爽了?」
前兩日帽子確實「忙」的很,便沒理懶妹兒消息,也是讓人頭大。問:「這妹子長得咋樣?」
劉箴道:「還可以,像當老師的材料,挺高的,得比大姐還高點好像。」
·
下得樓來,於雅純在約好的校內咖啡廳匯合了懶妹兒、楊詩屏還有何書,一起去逛街。對於於雅純這個故事,楊詩屏始終不理解:「至於麼?能有多大?爽成那樣。」
於雅純道:「我不知道呀,之前我感覺男的都差不多,就那麼大點兒。但那天我真的記得好撐,好燙。」
何書最愛這種話題了:「size真那麼重要麼?」
楊詩屏掐她脖子:「你還好意思問?你不是獨享一大個……」
「我沒有對比嘛。」何書解釋。
「size其實沒那麼重要。」懶妹兒突然發話了:「硬度最重要。」
·
「好硬,啊……呵啊……太爽了,好大,太硬了,好像假雞巴啊,好硬好硬……」女人按著帽子屁股往自己身體里懟,便似只要男人有半刻的停歇,她就立馬要死去一樣。
「剛剛那裡,剛剛那裡舒服,那個姿勢,啊~~」隨著帽子在她幾乎用盡力氣時繼續注入體內的堅決,身體一波一波的抽搐,高潮不斷。帽子看不見,但感受到女人身體一下下的震盪,觸電一般的打挺,如何不受震動,也隨著再破精關,與這神奇的女子融為一體。
他倒在一旁,大口喘著粗氣,這一發太久,足兩個小時,似醞釀了數月的暴風雨,舒爽到歇斯底里,淋的人無法呼吸。女生也大口的吸著氣,二人一呼一吸,節奏剛好插進對方喘息的縫隙,如此配合了一會兒,突然同時默契的笑了。
笑歸笑,實在沒力氣再動,帽子感覺精神已經放棄了肉體。然而女孩竟然掙扎著爬了起來,胳膊顫抖著,一個翻身壓過來,又向下挪挪,壓著一條大腿吸那裡。
「我想給你乳交,但我沒力氣了。」
「那你一開始怎麼不來?」
「一開始只想讓你快點進來。」
·
「那你有不在場證明麼帽哥?前天晚上你在幹啥?」胖兒東怎麼想都還是不太相信還有人能像帽子一樣光靠下半身就把漂亮妹子給征服。
「TMD過不去了是吧?」帽子也是崩潰,道:「沒幹啥,在幹人!……不瞞你倆說,前天我也在約炮……」
「你看!我就說!」胖兒東一臉猥瑣:「快點,乾的什麼人?」
「說你妹啊!」帽子坐在沙發上當真講起了故事,胖兒東和劉箴一左一右凝神聽著:「我還真是也不知道那個妹子是誰,一晚上沒見到她臉,一直到第二天走。不過說真的,真的有點極品。」
「還帶這樣的?帽哥你果然神奇呀……」這屬於胖兒東聞所未聞的船新劇情,卯勁兒打聽:「那知道叫啥麼?……叫啥也不知道!?好赤雞啊……那你這屬於夢姑啊!」
帽子回味著當時的感覺:「太極品了有點兒不知道怎麼說了,她什麼都會,但你不會感覺很紅塵或者很廉價……給人感覺就是高矮、胖瘦,都正好;主動程度,配合程度,也都正好……就,很有感覺,能把你全身的感覺都調動起來……就她很主動,但沒有她想取悅你那種感覺,也沒有她需要你怎麼樣的感覺,真的是『兩』個人在做愛……」
胖兒東打斷來關心細節:「不是!什麼都會,是怎麼個會法?」
帽子:「你這個是請教問題的態度麼?」
胖兒東蹦了五顆豆:「別!帽哥!求你!嘿嘿,好想聽啊。」
帽子想了想:「老子第一次和女生肛交是女生主動的。」
胖兒東+劉箴雙雙五體投地:「我~~~~~~去~~~~~~~~」
·
當晚,劉箴試圖商量著探索未曾探索的道路,然後被閭梓珊從床上給蹬下去了。還要嚴重懷疑他的性取向。
劉箴至少還有的商量,胖兒東只能在遊戲里捅人菊花。這晚在訓練室(沒錯,省大屁股戰隊獲得了一間訓練室),磕了三個響頭求齊彩,才獲准玩了一晚上C,選出黑影來各種繞後偷人,嘴裡不停的叫:「爆你菊花,爆你菊花,爆你奶奶的菊花。」整個戰隊都懷疑他是不是有什麼大病。
終於被他爆爽了,摘下耳機起身,才發現隔著螢幕的對面坐著的是一甜妹兒,眼神里的嫌棄,夠生產隊吃半年了。
趁妹子去上廁所,問齊彩:「咱們這兒啥時候又來了一個妹子?你認識不?」齊彩根本不搭理他。
只好又問其他隊友,隊友道:「齊彩不是轉C了,她是隊長新招的副T。」
「情況!什麼情況啊,師兄?」
「什麼什麼情況?」
「什麼情況,當你見到一個如花似玉閉月羞花花好月圓月看越上頭的妹子的時候想了解的情況啊!!」那隊友的頭差點被胖兒東給搖下來。
「大大大大大大一,大一的,文科專業,叫唐傾。」其實這人比胖兒東還小一屆,強行被喊了一把師兄。
胖兒東回身要坐,突然感覺不對,已然晚了,轟隆隆一聲巨響,一屁股墩在了地上,後腦勺磕凳子沿,疼的滿地打滾。唐傾進屋正好看見,臉上浮現出生產隊一年飯量的嫌棄。不用說,自然是齊彩撤了咱們東哥凳子。
·
隔日一早,敲門無人應,二姐開鎖進屋,發現帽子正在床上癱瘓趴:「你在屋怎麼不應。」
「你有鑰匙幹嘛還敲?」
二姐看他一副要死的樣子,關心道:「你這是咋了?」
「沒勁兒,看不出來麼?身體已經被掏空。」
能不氣就怪了,二姐白他一眼,嘲諷道:「你這身體也不行啊?算了,我就不問是怎麼掏空的了。」
「你來幹啥?要給我當秘書麼?」帽子問。
「你喜歡干秘書?」二姐道。
帽子:「……」
「我開學了來看看你,你個沒良心的都不知道主動來看看我們,果然男人就是拔屌無情。就算不來找我們,小水和小雅昨天都回來了,你也不打個招呼!」
一番話,成功讓帽子愧疚了三秒,不能再多了:「tmd不是一起呆了快一個假期才分開麼?能不能講點理了?」
「快起來吧,今天大家商量好了上你這來開學聚餐。」二姐一把扯開他杯子,便見一絲不掛的男人裸體:「媽呀!你怎麼還裸睡?臭流氓!」
「不是!」帽子一萬個不能理解:「你掀我被子罵我流氓?還有,跟誰商量了啊就上我這聚餐!?我同意了麼?」
「起來收拾衛生!少廢話!」
·
並沒有不同意的餘地,只能緊急召喚勞動力二人組回來幹活兒。哥兒倆一邊幹活,一邊拌嘴,話題倒是引起了二姐的興趣,問帽子:「你怎麼看?」
「我躺著看。」
「問你正經的。」相處日久,還是每每被帽子的混不吝給打敗,只能再每每武力征服。
「你小學幾年級?還掐人?」帽子反抗著道:「她是真純還是裝純,跟我有什麼關係?」
胖兒東插口:「別啊,帽哥,你可是我心中的鑒婊第一人,每鑒必婊,快,我和三師弟可是賭了一雙籃球鞋的。」
三人都看他,帽子也只好發表意見:「說是沒錯啦,但人家和什麼男閨蜜互動的那麼光明正大,說不定可能是真的不心虛。你們不是說那男的是公認的gay麼?」
二姐搖頭道:「我倒覺得柳旭可能不會有看著那麼純。」
帽子著實驚奇:「誒?老天爺抽什麼風?咱們二姐不是一向都是說別人好話的麼?」
「還不是被你給帶壞了。」二姐道:「是她看著確實太純了,光看臉,比阿竹和念念還人畜無害。我和她倒是不熟,就是感覺不太現實。不如咱倆也賭一雙鞋,怎麼樣?誒?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胖兒東道:「二姐,我帽哥一直有一提阿竹就要心肌梗塞的病,你又不是不知道。」
無語至極,恨不得錘死他一百遍。話題的結論是:「人家婊不婊的和咱們有啥關係,就為了好奇就要去窺探人家私生活,道德上也太齷齪、太下作了吧!」形象瞬間高大了起來,就是二姐更想錘他了。
「對了!」帽子突然起身。
「幹嘛一驚一乍的?」
「你說念念,是你們班那個穆念慈麼?」
「尹念慈!她怎麼了?」
「沒怎麼,我想起一個人?」
「誰?」二姐好奇起來。
「我不認識……我就是想起來,fellow那個沒露頭的創始人之一,是叫阿念吧?」
「你懷疑是我們系的念念?」二姐皺眉道:「不太可能吧。」
帽子若有所思著:「算不上懷疑……嗯,應該不太可能,不然也太巧了。」
「嗯,是太巧了,念念和阿竹是室友,你說巧不巧。」
「帽哥!……」「帽哥挺住啊!這就給你打120!」
·
第一波到場的是大姐和佟小彤,佟哥就不用說了,大姐今天是小皮衣加南瓜帽,給黑長直附魔了性感百分比加成。胖兒東立馬不會說話了,大姐也不理他,直接去開電腦。二姐問,只答:「輔導員找陶奈有事兒,三兒陪她一起去了。」
佟哥日常拿帽子練詠春:「怎麼樣,妞兒,想我沒?」
「我想你個……想!想想想……」
佟小彤滿意點頭道:「一想到你可能因為想我而寂寞無聊,我這個飯量啊,就控制不住,所以特定給你找了個活兒!誒,別關門啊,後邊還有一個呢!」
劉箴這才又把門打開,發現門外還站了一個格子襯衫眼睛男。
「我學長有點困難,需要你幫助一下。」佟哥的臉皮,用大姐話講,那就是加固了的城牆。
帽子有拒絕的餘地麼?必然是沒有,畢竟雙手還護著襠部呢。
情況是這麼個情況:「我是理工大自動化專業,之前一年考的研,我本來是能本校保研,但我想著沖一下交大,就沒要,結果沒考上,但是還可以調劑回本校……理工大我這專業報滿了的,但反正學校能操作一下,就有幾個名額留給調劑的,導師也很想要我,按道理沒啥問題,我就回來讀研就好了……問題就出在面試之前,有個女的聯繫我,說是也報的我們學校上線了,想找我這個本校的取取經,然後,然後就線下見面了,然後就,然後就,然後就……」
「然後啥?」這個逼然後了半天然不出下半句,胖兒東還以為是卡bug了。而且還在卡著。
帽子聽煩了,直接打斷:「然後就開房了。」
「額~呃~嗯……」格子襯衫(邵男)道。
「我草。」胖兒東感嘆:「你這不是取取經啊,是取取精啊。取出來了麼?」
「取出來了……什麼什麼啊?」邵男成功被胖兒東帶跑偏:「……哎呀,反正過程我就不解釋了,就是一起面試,分不同方向,差不多我們9個人爭7個名額。然後……然後她說她真的很想上,但,但擔心我們這個專業歧視女生,而且她筆試成績在9個人里排倒第二,所以不是很有信心,所以所以所以……」
「所以她讓你把名額讓給她?」珍惜時間的帽子。
「嗯。」
胖兒東驚了:「這還能讓的?怎麼讓的?」
「她就……她說,讓我…讓我放棄,然後然後然後……」
「然後就願意陪你睡?」珍愛生命的帽子:「能不能快點講,等著你說完了吃飯呢,血槽要空了。」
邵男鼓起勇氣,連貫道:「她建議我來年二戰,如果我同意的話,她願意做我炮友,我想著我成績還可以,二戰還可以再挑戰一下交大,就,就同意了。然後她就順利上岸了。」
二姐猜測道:「所以你是今年考完覺得沒戲,後悔了?」
「沒有沒有!」邵男連忙否認:「我今年報的省大,應該問題不大。是因為,因為,因為考之前,她把我給刪了,我聯繫不上她,她反悔了,不搭理我了……」
「哎。」帽子嘆口氣,道:「我猜的沒錯的話,你倆應該沒說定是當多久的炮友吧?」
「是的。」
「那確實也怪不著別人吧?這東西兩廂情願的事兒,而且事情本來就不光彩,你都睡了人家一年了,差不多得了。我沒猜錯的話,你是為了能繼續上人家才改了志願報的省大,是吧?」
「emmm……是的吧。」邵男有些羞愧:「我是為了和她在一塊兒,才留下來的。我也知道我不對,但我,但我真的不想失去她。你不知道,我和她特別合,而且特別有緣,她和我一個姓,都姓邵,她叫邵坤……」
胖兒東突然插口:「你沒想著拿你們你倆那個齷齪的事情,當初的聊天記錄啥的,威脅她麼?」成功討來了帽子和二姐一人一巴掌。
邵男低頭道:「我也不是沒想過,但被她之前就給刪了,拿我手機,真的好有心機。」
帽子問他:「所以你是夢想也放棄了,然後妹子又不理你了,你感覺虧大了,是吧?」
邵男像遇到知己的表情:「是!我就是覺得我被騙了,浪費了一年的時間不說,現在上海也去不成了,想去還得再來一年,還不一定百分百能考上,我……我也不是就想報復,我想要個說法,我是真的放不下她……我去學校找她,還差點被打了(佟小彤:我插手的話容易演變成院系鬥爭,畢竟姐身份在那擺著,你懂的,妞兒。)……不是愛上她了,有一點吧,主要是,和她上床的感覺,真的是太~~~~好了,我不知道怎麼形容!實在是感覺我靈魂都要出鞘了!……她太會了!我覺得我戒不掉她……」眾人大無語。
·
「你這個東西是怎麼長得?草的人這麼舒服……我好害怕,害怕以後沒有這麼好的了……我怕我以後離不開它了,我感覺我上癮了。」即便真的硬不起來了,女人還是捨不得放開,拿捏著玩弄。
帽子基本不怎麼裝高冷,但也確實很少有女生的話讓人有很想要回應的衝動,笑著道:「我應該當真話聽麼?」
女生卻不回應他的說話,而是道:「你翻過來。」
此時已休息了許久,恢復了些力氣。帽子照做,沒問為什麼。女人又讓他「跪起來」。勾起了興趣,帽子屈膝跪起,就像他常見的女生們在身下的姿勢。沒來得及羞恥,就覺一陣麻痒痒酥沙沙的異感直衝天靈蓋,當真倒吸一口涼氣,身體猛的一激。女生似早有準備,提前抱住了他大腿,還在雙腿間反握著他話兒,不僅沒躲開,反而舔的更深了。柔軟無骨的小舌隱隱已經鑽進了兩下。嚶嚶澤澤,難以形容,過了那第一下,簡直不要太舒爽。激的小帽子竟然又勃了起來。
女生塹身笑道:「這回可以給你乳交了。」說著,另一種柔軟貼在了兩股間和菊花蕊,竟然是她用乳房來按摩男生那裡。這個女生的胸很軟,人肉水袋一樣的質感,萬般捏拿也想不到還有這般用法。
二人一起挪到浴室,聽浴缸的放水聲,帽子應激道:「不行,我要小便。」
女生噗嗤笑了出來:「我幫你扶著,你上。」
帽子整晚目不見物,這話倒也有道理,但是,男生都懂:「你扶著我尿不出來。」
誰料女生竟然直接跪了下來,道:「我在這接著,你尿出來就能尿到我嘴裡。」語音里的不容抗拒,性感的聲調,又柔又銳的語氣。讓人怎能輕易拒絕這offer。
於是空明世界,我佛慈悲,我心空,我身空,性法皆空修心功……一股細流,嗤嗤而下,又被「眼前」場景刺激到,閥門猛然失控閉合……連忙繼續運功。忽緊忽松,閥門來回折騰,沒把帽子憋出內傷來。熱熱的液體,不少沒進到嘴裡,澆到了她臉上,順著流了一身……
是妓女麼?不像。基本可以確定不是,他自信能感覺出來,這女人是受過教育的,接觸過的人多了,便知道不同的人使用難易程度不同的語言。不管咋說,真是個神奇的女人,如此的嫻熟,說最淫蕩的話,做最淫蕩的活,卻能不帶一點俗媚氣。
帽子帶著眼罩躺在浴缸里,對她的身份只有愈發的好奇。突聽女生說:「把你胳膊借我?」
「怎麼借?」
便聽嘩啦啦的水聲,她從浴缸里出來,拉著帽子的手,在胳膊上打滿了泡泡。然後把手臂夾在自己兩腿中間,緊貼著陰部,前後滑動。
我的老天鵝,絕了!不光是她的花活,也是這心理的還有生理的快感。這滑膩變成了另一種不單純的滑膩,神經元也嘩啦啦的從皮下向身體傳遞,讓人簡直覺得這胳膊都快能當前列腺使了。
「天吶!你到底是個什麼人吶?」
·
「這個~學雷鋒做好事,學校一向是支持的,但是是不是也得注意一下咱們的身份?咱們是個什麼人?啊?」輔導員語重心長,他本來想說高素質的大學生。
結果陶奈脫口而出:「美少女呀!」
瞬間讓偌大的輔導員辦公室充滿了歡樂的氣氛。輔導員哈哈哈的笑的半天直不起腰,勉強管理好表情,道:「美少女就更好了,美少女就不要再在這個公共場合大吼大叫了。許多同學都向學校反映了,這不光影響院系形象,不也影響你個人形象嗎?」
從行政樓出來,陶奈人都要氣炸了,抓著施穎吐槽:「還擱那兒哈哈哈,哈,牙都是歪的,三十好幾了還找不到女朋友,還在那哈哈……媽的,氣死我了,哪個傻逼去舉報我大喊大叫……我啥時候大喊叫了?!你說!?」
都沒用施穎回答,這一嗓子就把路過的倆男同學嚇的夠嗆。
「好吧,我承認有的時候聲音是大了點……但那不是為了警示壞人麼?」二人一路走,經過超市小廣場,熱熱鬧鬧,儘是趁著開學搞活動&做促銷的。只見兩個男生在路中間逗學校的流浪貓玩兒,逗著逗著,竟然上腳去嚇貓。激的陶奈血壓吱的就飆起來了,衝上去就要呵斥。突然想起剛被輔導員教育不要大吼大叫,聲音一瞬間憋在了嗓子眼。
然而氣勢已經拿出來來了,收是收不回去了,圍觀群眾看著綠色衣裙棕色皮鞋的陶奈和淺藍暗紋的白色風衣加黑絲打底的施穎,本就已美的窒息,無不憋著口氣等陶大俠那句經典而高亢的:「這位同學!」期待的小眼神紛紛射來。
男生本來想狡辯的,結果陶奈祖安造句半天沒噴出來。她不得已臨場變招,夥同施穎,死死的瞪著兩個高個兒男生,追著瞪,摁是給人瞪跑了。
「嗯,這招也挺好使,以後就用這招了!」陶奈道。
「可以的,就是有點費眼睛。」施穎:「我送你兩瓶眼藥水。」
「送個眼霜吧!嬌蘭的就可以。」
「臭不要臉!」
·
二人進屋時,正遇到二姐在狠狠的批鬥帽子:「你三觀讓狗吃了?這種事兒你也能接。」
「那怎麼辦?佟哥帶來的。我難道說不幫,滾,佟哥面子能不給。」帽子靠著沙發狡辯。
「你不要偷換概念。難道佟哥叫你吃屎,你也吃嗎?(佟小彤:好主意!)」二姐揭他老底:「你明明就是聽他那麼說,想看看那個邵坤啥樣!」
這一看就是惹二姐生氣了呀,原因根本不用問,必須是帽子的彌天大錯。陶奈剛悟出了新的招式,直接就用上了,兩顆眼珠瞪得溜圓,意圖用眼神把他殺死。帽子坐著沙發扶手,二人視線剛好齊平。
沒搞清狀況,就見陶奈把一張臉遞了過來,兇巴巴的盯著自己,由於高度距離都不要太合適。帽子嘴巴一努,都沒帶猶豫的,直接親在了陶奈雙唇上。甚至還轉過去要繼續和二姐對線。
當時的場面可想而知,笑爆了整個客廳,連大姐都跑出來看看發生了什麼。結果只看見陶奈一路衝進廚房還在「呸呸呸」!
「不是,太方便了,不啵一下感覺有點不尊重人家了。」
胖兒東佩服的都哭了,暗暗賭咒:「偶像啊!天上六六六,地上你最秀,簡直蒂花之秀!我願誓死追隨你左右!」
8.3 大風吹
罵歸罵,不太敢真去騎臉輸出,日常面對帽子有點慫,罵出了一種且戰且退的感覺。搞的小雅和小水進來的時候都十分懵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帽子轉身的功夫,又有人敲門,陶奈帶著慫慫的火氣隨手開門,卻見門口是個一臉萌萌的可愛相女生,伸著頭往屋裡看。這女生身材頗高,和臉上的嫩相有些違和,屬於一米五的長相,一米七的身高,皮膚很白,讓人想問粉底的牌子,鼻頭紅紅的,應該是在外面被涼到了,臉蛋也紅著,應該是腮紅的功勞,嘴巴天然嘟,嘴角胖胖臉圓圓,頭髮過肩不多,choppy bangs劉海有種不整齊的可愛。
陶奈本來就在氣頭上,更是見不得美女,蹙眉問:「你誰啊?」
「這裡這麼熱鬧呀!」女生脖子伸的更長,眼睛滴溜溜放光:「我來找帽子學長的!」
「我們這沒有傻逼。」duang的就把門給閉了。
·
小雅小水不明就裡,久經沙場的二姐笑的前仰後合。
要說施穎也有識大體的一面,一邊批評陶奈:「你這小妮子,也太沒禮貌了。」一邊又將門打開,扯著嗓子拉了個直逼B5的高音:「帽子,你破鞋找你!」
本意自然是給這女的一個下馬威,誰料妹子一把拽住了施穎,滿臉都是感激:「怎麼我才來就有名分啦!姐妹你也太好了吧。」恨不得就要抱上來的樣子。施穎都懵逼了,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在羞辱別個:我沒把破鞋喊成娘娘啊?!
二姐看那女生站在門口,兩邊捏著衣角,臉上有些奇怪的小興奮和小期待,感覺多少帶點變態;在一堆陌生人中間,又難免有些侷促,便隨口道:「你坐。」
誰料那女生又是一把拉住二姐的手:「姐姐!我就想來要個聯繫方式,你竟然賜我坐,你也太大度了吧!你們怎麼都這麼好啊?」光看錶情,二姐還以為自己剛剛救了她全家,還順手給她點了三份兒麻辣燙。
可以想像施穎和陶奈的表情,那就是黑人問號的八次方。
陶奈悄悄:「哪來的沙雕,二逼的和佟哥有一拼了。」
施穎悄悄:「還不是一個風格的。」
·
帽子聽到客廳響動,也是著急忙慌的從廁所提褲子出來,看到一個陌生女生坐在沙發上痴望著自己也是一臉問號。無他,蓋住小半個大腿的發白的淺綠連帽長外套倒是OK,再往下的鏤空的花藤蕾絲白絲是什麼鬼?皮膚若隱若現,絕絕讓人皺眉的視覺效果。不能說是有些性感,至少也接近色情了。
看到帽子一臉迷惑,女生先坐不住了:「是我呀,帽子學長。」
帽子更懵了:「我認識你麼?」
女孩慌了,蹭的站起,急道:「你親手解過人家內衣呀!怎麼我穿上衣服你就不認識我了?」
什麼炸裂發言,在場要麼倒吸一口氣,要麼狠狠吐出一口氣,如果眼神是利刃,帽子感覺自己正在被千刀萬剮,但他真是想不起這女的是誰,努力思索自己睡過的一個又一個女生。聽到:「我是奶嘴呀!」這才把兩張臉對上,關鍵:「怎麼感覺你之前不長這樣啊……」主要是氣質不一樣。但這都不重要,帽子突然反應過來,甩手向四周:「不是,我和她真沒啥!」
施穎:「呵,有人問你麼?」
陶奈:「哼,你解釋什麼?」
施穎:「解釋就是掩飾。」
陶奈:「掩飾就是講……我看你就是想死。」
「不是,我真……」帽子甚至都不知道怎麼解釋,一時憋不出下半句。
此時,二姐起身,帶著股壓迫感:「好了,沒人關心你們什麼關係。」轉身問奶嘴:「你是說來要他聯繫方式是吧?」
「對,人家傾慕帽子學長,想加他微信……」奶嘴道:「但既然你們這麼友善,我不介意被邀請留下來一起吃飯……」(施穎陶奈差點吐出來)
二姐一把奪過帽子手機,塞進奶嘴手裡:「回頭他打給你你們自己勾兌,今天先再見吧……」
奶嘴幾乎是被二姐推出去的:「在這吃也好的,我吃的不多……」還沒說完,就又kuang的被關在了門外。
關門還不解氣,又把門打開,指著手機補了句:「他剛才上廁所沒洗手!」kuang三度。
只聽門外隱約傳來:「謝謝姐妹成全,你真好!」
·
許多如釋重負。陶奈嘆道:「幸虧二姐果斷。」
施穎:「要她留下來吃飯,我真能吐出來。」
陶奈:「你怎麼說的!」拿腔拿調的模仿那夾子音:「我傾慕帽子學長!Yue~~」
說到此處,紛紛看向帽子的眼神充滿了殺意和不李姐。帽子也是無奈:「我是真的真的無辜的呀!算了,反正你們也不能信……」
「是呀,好無辜喲,親手解的內衣……」施穎還沒說完,被陶奈扯衣角制止,才注意到一旁小水失落又難受的樣子。誰也不敢再說什麼。帽子只好道:「算了,我去幫廚吧。」
二姐:「你先去洗手!」
·
門縫邊,劉箴感嘆:「我草,帽哥也太牛逼了,這麼棒的妹子,完全沒看出帽哥有一點心動。不知道得什麼類型的才能把咱哥點燃。」
「你入門時間短淺,還是得師兄告訴你。」胖兒東有模有樣道:「古人云,關關雎鳩,君子好(hào)球(er),縱觀帽哥後宮,主要還是得有球兒,你看那三位。」
劉箴掃過姚施陶的身材,不禁讚嘆:「果然,果然。」
然後就各自挨了一記鐵砂掌,原來是大姐出門找水,聽到了他倆對話。
·
大姐:「剛才在吵啥?」
「沒啥。」施穎道:「來了個穿襪子比你還騷的騷雞,被二姐分分鐘給趕跑了。」
「就是。」陶奈也道:「請你以後注意一點形象,上官傑女士,你穿的不夠騷,我們臉上也不光彩,好麼?」
其實大姐也不太懂她們在說啥,只能:「哦,那怪我了。」
大姐今日也是黑絲,右腿是全腿的,左腿過膝露出一截大腿。踢兩下腿,想說:看來左腿還是應該穿棕紅色那條,兩邊都黑沒啥意思。
·作者:李浩凌
說回帽子,情知解釋也是無用,不如擺爛。被從廚房趕出來,見小雅跟著進了自己房間,便想著關心一下小妹妹,坐下拉著她問道:「你過年,還有寒假都幹啥了?」
「我去看了『姑姑們』,陪弟弟妹妹們玩,給他們補課,然後我還做了兼職,有空的時候還看了些書。」小雅答道。
「哦?你看了什麼?」帽子輕輕把她拉近一些,小雅則順勢坐到了帽子腿上。
「沒什麼。」小雅的笑容幸福的含蓄:「就是新學期要上明史,我就提前看了一下。對了,帽子哥哥,我有問題想問你?」
「什麼問題?你不是真的去讀《明史》了吧?」
「也沒都看。我想問,那些皇帝看起來都不傻,聰明的很,我說的不光是明朝,為什麼後來都要用宦官呢?」
「這可說來話長了,怕是要從王朝的本質說起……就是皇權和官權的二元對立,這個你現在怕是還有點難理解。」帽子撓頭,有些為難道:「非要說為什麼是宦官,你得知道,不一定非得是宦官。你知道宦官弄權最早是什麼時候麼?」
「這個我知道!」小雅舉手答道:「西漢對不對?」
帽子驚訝道:「那你也知道呂后吧?」
小雅:「嗯。」
帽子便解釋:「所以除了宦官,還可以是外戚,實在不行還可以從其他渠道破格提拔人才,在清朝就是漢臣。只要能用來幫皇帝老子制衡官權的都可以。之所以是宦官,是因為,他們是無根之人。」才說出來,帽子便發覺不對:「我不是說那種無根,是那種無根,你懂麼?就不是貴族,沒有根基,你只能依賴皇權……」
「我懂。」小雅搶答道:「這麼說,我是不是也是無根之人?是麼?帽子哥哥你也是!」
「你有點過於聰明了。」帽子無奈道:「就是吧……咋說著說著,我就沒根兒了呢?」
·
小雅的身子很輕,坐久了向下滑了些,帽子將她向上提一提,又抱緊些。小水見之渾身一震。
施穎拉拉陶奈衣角,又推推二姐:「你看她那副樣子,搞的我好心疼啊。」
陶奈恨的跺腳:「挺好的小姑娘,長成這麼好,腦子不好使就算了,咋眼睛也瞎呢?」
二姐只有一聲嘆息,看著小水遠遠的順著門縫看著屋裡的帽子。
·
「帽子哥哥,我還有一個問題。」
「嗯~。」
「怎麼勸人才是好辦法呢?你知道的,人們都有自己的主意,又喜歡鑽牛角尖,很多時候大家道理都懂,但很難改,如果是朋友,應該怎麼做最好呢?」
「你這個問題有點寬哦?」帽子笑著道。
「對不起哦,因為我沒有具體的例子。」
「沒關係的。」帽子婉婉道:「最好的辦法,大體上,就是不勸。」
「不勸?」
「對。要讓人自己看到利害,自己改變想法……如果不能改變主體,就去改變環境,要合理利用人們的慾望。要知道,所謂一石二鳥,或者三鳥四鳥,不是你真的掌控一切,而是引導著事情去發生……」帽子其實也不太清楚小雅在問啥,反正男生總是擅長回答這種問題,忽悠起來,頭頭是道,享受別人認真聽的感覺,一時難停。
小雅的眼神確認著一字一句都聽了進去,點著頭道:「帽子哥哥你真的好厲害。」
帽子臊紅了臉:「我瞎說的,你隨便聽聽,不用往心裡去。」
小雅抿嘴道:「我會認真想的,現在還不是很懂,回去慢慢想想。」說著,伸長脖子在帽子臉頰上親了一口。
男人害羞時就喜歡四處張望,這一望,便看到了外面小水難過的眼神。
「帽子哥哥,你知道小水學姐喜……仰慕你,對不對?」
「哎,我也很愁這個事情。」
·
廚房裡,三女商量著對策。
「不能讓她陷得太深!」「必須幫她脫離苦海!」「這麼下去絕對不行!」「一定要斬斷情絲,扼殺在源頭!」……
「所以,咋辦?」沒主意No.1,陶奈。
安靜了一會兒,施穎道:「反正帽子不si好yin,都不用咱們故意黑他,讓她看清帽子的真面目!肯定會死心!」
二姐點頭補充:「順便在那方面給她脫脫敏,不然她知道帽子那麼亂,世界觀怕是要崩。」
試問,又有幾個人頂得住三個(美麗)女人在背後議論你,制裁如雨前陰雲,悶聲滾滾襲來。
·
雖說只是火鍋,但把這幾位往廚房一放,那必須是一場不知道敵人在哪的戰爭(沒讓小雅進廚房)。天仙們才藝有多高,廚藝就有多爛,好在天降超人,楊妙及時登門造訪,拯救了眾人的晚飯。隨後各安其坐,帽子二姐,胖兒東楊妙,劉箴閭梓珊,小雅小水,施穎陶奈佟小彤,喊了半天,大姐才放下滑鼠,從屋裡出來。
陶奈讓出一小塊地兒,招呼她:「來,大姐,這兒。」
大姐掃了眼座次,沒過去,而是用腳尖磕了磕劉箴凳子:「你,起開,我要坐這。」
劉箴哪敢反抗,溜溜的挪開位置,放大姐坐下。這下胖兒東左手楊妙,右手大姐,怎麼說呢,那額頭上的汗,就像開了閥門一樣,嘩嘩往下淌啊。
大姐:「你很熱麼?」
胖兒東:「我腎虛。」
楊妙:「那你多吃點韭菜,下次我給你買生蚝」
·
帽子努力忍住不笑,二姐帶著暖暖的笑意湊上去,對他耳語道:「你不要笑,一會兒有你想哭。」
帽子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你們又要搞什麼飛機?」
大姐這兒從來不存在給人留面子這一說,當先開炮:「今天怎麼這麼擠?」
胖兒東的小精神哪裡受得了這種轟擊,心想說:那,我走?
施穎果斷接過話頭:「就是,我也覺得這頓飯多了個人。」
楊妙以為她們是聯手針對自己,放下筷子正待反擊,卻覺得施穎的炮口別有所指,聽她朗聲道:「不如我們來玩個飯前遊戲吧,輸了的不許吃飯。」
陶奈拍手叫好:「好呀,玩什麼?」
「就最簡單的,大風吹吧。」說著收起自己的凳子:「吹到的人換凳子坐,沒搶到凳子的去旁邊看著不許吃?」
陶奈興奮道:「那行啊,開始吧。」
二人一唱一和,配合的好不默契。眾人都還沒反應過來,遊戲就開始了。只見施穎一邊繞著大家走,一邊道:「大風吹,吹,吹……吹向最近三天發生過性關係的人!」話說完,剛好走到帽子身邊。
帽子一臉無奈,看看左右,左右也都看著他,只得站起。施穎便就勢坐下:「好了,你輸了。」
「這就輸了?」
「昂!不然呢?」施穎瞪他。
帽子腦筋不慢,突襲胖兒東:「你沒有麼?」
「帽哥,這回我真沒有。」胖兒東都嚇傻了。
又點劉箴:「那你怎麼不站起來啊?」
經他這一問,劉箴和閭梓珊才不好意思的緩緩起身,然後換了個位置,又坐下了。整個過程,腰都沒挺直過。
「不行,這不算,他倆一開始沒站起來,得算他倆作弊!」
施穎一拍大腿:「那行,正好剛才我表述的也不清楚,我重新說:大風吹,吹向過去三天和在座的以外的人發生過關係,啊嚏,的人!……不還是你麼?」
「再不明白這是在針對自己,那和胖(da)兒(sha)東(bi)也沒啥分別了。」帽子吐道:「你真的,我哭死,tnnd竟然還找了個題目,你明明可以直接說大風吹,吹向我。」
施穎突出一個理直氣壯:「明明就是正經遊戲,是你蒼蠅縫兒太大。人家我都沒直接說要玩一個不許帽子吃飯的遊戲?」
帽子真的謝了:「這話你也說的出來?」
「怎麼說不出來?」那我再給你換個題目。起身:「大風吹,吹向過去五天和兩個以上不同異性發生過關係的人!」坐下:「不還是你麼?」其實施穎都保守了,就算限定還是三天,那也還是帽子。一套連招,打的人不知道怎麼狡辯。只好道:「那行吧,下一題。」
「沒有了,結束了。」施穎對大伙兒:「來,咱們開飯。」
帽子都傻了:「能不能行啊?我也要吃飯啊。」他沒想到這姐們兒來真的。
施穎標誌性的理直氣壯:「就一題啊,目的不就是讓出一個人的地方麼?」
帽子:「那我吃啥呀?」
施穎:「怎麼?要不我去華萊士給你點個噴射戰士套餐?」
帽子:「咱不能這樣,你要整我,至少也得假裝公平一點吧。不然這搞的多尷尬呀?」
陶奈突然插話道:「那我假裝一下,給你一個復活題!大冒險!」
「好!」他當然不至於小氣到和女孩兒們生氣。摩拳擦掌,信心滿滿,於是就聽:
「找一個妹子表白,然後談一場三年不分手的戀愛。」
帽子直接轉身:「我去華萊士了,你們慢慢吃。」
二姐和施穎連忙將他拉住:「多大了,怎麼還賭氣呢?」「是不是男人,玩不起還開不起玩笑呢?」
見帽子仍是一臉賤兮兮,這才放心。聽他道:「心拔涼拔涼的,都沒個人給我說句公道話。」
「沒有。」陶奈叫道:「忘了上次怎麼欺負我的了?」
舊事一提,想起那晚,倒有一半的人臉上都是一紅,大姐也不禁咳嗽。
二姐圓場道:「有有有,有公道,我給你個簡單的復活題。真心話。」二姐笑容總是溫婉,有些綿密而蘊含的歡喜。
「來吧!」
「你為什麼叫帽子?這名字到底怎麼來的?」
「被人綠了呀,綠我那個逼喊我帽子哥,然後大家就都叫我帽子了。」整句話異常的連貫,都沒帶喘氣的,整個人也超級自然,沒什麼波瀾。然後就發現,節目現場霎時陷入了一片安靜,近乎死寂。1秒,2秒,3秒,足足過了12秒,才在佟小彤一句「吃飯吃飯!」中,恢復了熱鬧。
「哎呀,豆腐真好吃。」
「醬油真咸。」
「辣椒真甜。」
「牛肉真香。」
「哪個是牛肉?」
「我上哪知道?吃哪個哪個就是牛肉!」
「佟哥,生的咱們還是煮一下再吃吧!」
……
一片熙熙嚷嚷,就好像帽子什麼都沒說過。
帽子是真的無語到,氣笑:「不是,你們幹嘛?我沒事!」
施穎:「我們知道你沒事!」
陶奈:「你有什麼事兒嘛?」
佟小彤:「妞兒!不管有沒有事兒,男人都要堅強。」
帽子哭了:「我操你們大爺呀!那都猴年馬月的事兒了!你們別搞這套行麼?」
胖兒東:「帽哥,你記住我相信你!」(被大姐和楊妙「打」斷)
劉箴:「帽哥,我你懂的,都在酒里了!」(被閭梓珊堵嘴)
帽子:「我*你們媽呀!……」
陶奈悄悄:「我就感覺我今天穿這個顏色不太對。」
施穎狠狠:「快吃你的飯吧。」
二姐忍不住,問帽子:「是你初戀女友麼?」
同樣被施穎叫停:「你咋還問呢?」
帽子道:「我一共就有過倆女朋友,第一個。」
小雅小水全程圍觀了三室一廳的熱鬧,插不進半句話來,又深深被吸引其中。施穎看小水臉上掩飾不住的憐惜神色和不時偷看帽子的眼神,情知今日作戰,算是徹底失敗了。
·
熱鬧持續了快兩個小時,期間唯一的正事竟然是來自佟小彤。說起胖兒東的四級成績時,眾人都在笑,除了楊妙表示要帶著胖兒東好好學習,只有佟小彤也突然異常嚴肅:「妞兒,有個事兒還得幫我……我這學期必須得過四級,不然天要塌……因為下半年有大學生運動會,這回省里弄了個傻逼規定,每個學校的參賽運動員,得有50%以上過了四級……對,武術屬於邊緣項目,那幫傻逼老師都優先把不用考的名額給田徑游泳還有玩球兒的,然後通知我們必須得過四級,我現在很慌,你懂麼?……我是!體育生,畢業的成績我現在有了,但如果想保研找工作啥的就還得有更好的成績……」
帽子大致聽懂:「所以現在的情況是,你想保研就得有成績,有成績就得參賽,想參賽就得過四級。」
「就說你聰明!」多麼由衷的讚嘆,自從認識了酒,每逢自己想說點複雜的,別人要是能一遍聽懂,佟小彤都恨不得給人磕倆。
「那還不簡單。」帽子道:「學霸我們有的是,來,小雅,小水,研究一下你倆的日程,安排時間給學姐補英語!」給佟小彤比著數錢的手勢:「給學妹們整點補課費就好了!」
還沒等小雅和小水拒絕,佟哥就炸毛了:「真學習呀?老子是問你能不能幫我作個弊?」
「帽哥!我也想作弊!」胖兒東渴望的小眼神。
帽子懶得搭理他倆,吩咐二小道:「那就這麼定了,我覺得按你們學姐這個程度,一周兩節課是有必要的。」
大姐也幫著撮合:「那就在這補吧,正好大家都可以看著她點。」
佟小彤的內心是崩潰的。
·
大姐看看左邊不到200分的胖兒東,再看看右邊208分的佟小彤,一聲哀嘆:「我怎麼凈認識些智力有明顯缺陷的選手捏?」
聞言,胖兒東心生自卑:「大姐,你過啦?」
大姐非常自信:「我好歹差不點300,和你們不是一個量級的選手!」成功雷翻了一桌子人。
嘻嘻哈哈聲中,陶奈嘲諷:「哈哈哈哈哈,按你這麼說,我就是很有實力的選手了。」
二姐邊笑邊看她,不自覺就目光下移:「你確實非常有實力,在很多方面。」
施穎從另一頭偷襲一手:「你何止是有實力,你是相當有實力啦!」
如此一鬧,全員都盯著陶奈開闊而飽滿的胸膛,不光笑,還要露出些奇怪的表情。就算她今天裹得嚴實,那也羞的不行,雙手抱肩護胸,卻適得其反,胳膊肘根本收不進軀幹的圓柱體,(在不露肉領域)視覺效果更是拔群。
「你們幹嘛?沒事兒就笑我?都怪你!二姐!」
「我沒有笑你!」二姐狡辯道:「別人說有實力,一般都是拼爹拼背景,只有我們陶大俠是靠自己……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二姐實在忍不住。
眾人都在笑,只有陶奈認真叫:「拼別的我也很有實力的好不好?!」
一片的歡樂祥和,只有小水放下筷子,偷偷捏了兩下自己的奶子,被小雅看到,把她手拉了下來。
·
席間又是點外賣又是買酒,給歡樂續上時間的生命。施穎約了宮水山吃飯,不得不先走,隨後LGD48(理工大男團)把佟小彤接走去喝第二頓,其他人才漸漸離開。
大姐和二姐都是不怎麼上臉的體質,陶奈微微上臉,臉蛋紅撲撲的,校園路燈下,晃蕩晃蕩的,很動人。一個大二的男生跑完步,走路放鬆,面對面路過,眼神盯在陶奈身上都忘了迴避,直到交錯而過。心想:以後我要是能有這樣的女朋友……哎,別說女朋友,這樣的朋友可能這輩子都很難吧。不對,不行,以後我要努力掙錢,有錢了應該就可以和這樣的女生來往了。人生瞬間又充滿了希望。
將走到樓下,陶奈停步道:「不想回去!算了,我去找寧小澤吧。」
大姐和二姐當然不攔,帶著大家都懂的微笑,讓她注意安全,便上樓了。
·
誰會先給自己發消息呢?洗完澡,帽子沉吟著,拿起手機,竟然是陶奈。就是話有點奇怪:「他倆(胖兒東和劉箴)在自己房間麼?」
帽子:「嗯,在呀,怎麼了?」
陶奈:「給我開門,輕點,別讓他們聽到了。」
帽子覺得她好笑的可愛,輕巧的去放她進來,又跟著躡手躡腳的回到房間:「你什麼時候開始敵後工作了?」
陶奈輕微撅著嘴:「我給你講,我可是背著她們偷偷來找你,你不要讓別人知道了!我跟二姐說是去找小澤的。「
帽子一臉懂事相:」好,我懂,雖然但是,你一會兒要上廁所咋辦?「
關鍵性問題把陶奈給懟住了:「你好煩呀!你給我想辦法!不然我就弄你床上!」
「那我現在就把你弄我床上吧!」什麼油膩發言,沒等陶奈吐槽,帽子便捏著脖子吻住了她,用嘴唇跳過了拌嘴的流程。二人糾纏著倒在了床上。
8.4 晉西北
看著陶奈的臉,總能想起她俏皮又硬氣的大俠模樣,又能想起在帽子面前每每慫慫又有些倔強的樣子,還有就是被乾的雙眼翻白,承受不住的表情。當下的緊張怎麼看都那麼可愛,讓帽子忍不住伸出舌頭去撬動她的嘴巴。
「哪有接吻嘴唇往裡縮的?」
「誰說要和你接吻的?」
「那你來幹什麼的?」帽子假裝出一副完全不懂的樣子。
氣的陶奈抓狂:「你…你閉嘴不行麼?怎麼會有你這麼賤的人啊!」
此時如何安撫女生呢?當然是嘴堵住嘴,肉體先從上面連接軀體。濃烈的吻持續了許久,也不知是酒刺激了吻的激烈,還是吻促進了酒的上頭。濕噠噠的舌頭在口中不停的攪動,呼吸都有些忙不贏。是西瓜味兒的,小藍買的西瓜味兒的牙膏,帽子像未卜先知,在「賓客」離去後,只做了一件事,就是洗澡刷牙。所以他是乾淨的,準備好了用乾淨身體弄髒身下的女孩。
帽子放鬆了手中揉捏許久的渾圓碩大之物,快速解開褲子,問身下道:「幫我口。」
陶奈竟有些委屈的表情,不像抗拒,微側頭道:「不要,做完再來,好不好?」真的很難想像以陶大俠的實力用略有些撒嬌的商量語氣來說這種話的殺傷力。就算原本設計好十八般的流程,現在也只剩下唯一的想法——想現在就做——做,立刻!
夜燈足夠照亮身體,帽子把她的衣服扯上去,掩住頭臉,順道縛住手臂。既是限制她反抗,也防她害羞。隨後先下手背後解開銀灰色內衣的扣子,四分之一的杯型束縛這麼一對兒大傢伙原本就很勉強了,扣開一躍而出,那動感讓血脈霎時間奔騰,怎麼忍心不努力抓住其中一隻,好好閱讀上面炸裂的細膩,再低頭親吻舔舐。而後戀戀不捨的解除她下半身的武裝,把注意力停在那個地方,與大氣磅礴之上半身不同之處,小家碧玉之蜜水澗。那份羞澀和克制在大山之下更有種別樣的誘惑,帽子隔著衣服親了陶奈一口,止住她的掙扎和抱怨,果斷移身兩腿之間,扶住早已激勃的肉棒,自下而上挑開了縫隙,肉棒太硬,收不住彈起,兩滴花液竟順著勢頭被挑飛了起來,划過優美的弧線,落在陶奈的奶子和衣服上。
一切都向著美好,陶奈羞的不敢出聲,帽子明白已無需更多的前戲,便直接將龜頭回填到了肉穴里,順勢徹底幫她除去了衣服。
「你慢點,別!……」雙手亂揮,聲音還未落,小帽子已懟了三分之二進去,捅到陶奈叫不出話來。換做別人,這一下已經到頭了,而咱們帽子,幻肢還沒完全進去就又拔出來一些,向里攻第二下,突出一個遊刃有餘。捅的陶奈又頂又脹,緊閉雙眼死命的向上推帽子胸膛。帽子插了幾下,看她表情扭曲,停住關心道:「很痛麼?」
「不~痛~」陶奈喘息過幾口氣,睜開了眼睛,第一件事就是小拳拳錘胸口:「你好討厭!」
「我怎麼啦?」帽子笑著問她。
下身暫停了遭受攻擊,嘴巴就一點點撅了起來:「每次話都不說,就en來!」
這話其實很講道理,可惜身上的不是講道理的人,帽子哈哈笑道:「那難道要一邊說話,一邊軟著來,軟著可不好來……」
「你怎麼這麼下頭啊!」陶奈小巴掌打斷帽子的話。
帽子只好問她:「那你想我怎麼來?」
「慢一點!」
於是帽子試著用差不多讀秒的頻率進出。衝擊小了,陶奈更有餘力再提要求:「再慢一點,對,再……」
如此持續了一會兒,帽子感覺比猛起抽插還要累:「我覺得,自己像閃電。」
「什麼閃電?」
「你沒看過瘋狂動物城麼?」
陶奈不想搭理她,只是想著:「我滴媽媽,已經很慢了,為什麼還這麼受不了……怎麼這麼脹啊……」她和帽子之前的情況多數是嘁哩喀喳mamamaya,根本來不及體會,現在慢下來,雖然激烈不足,反而感受到那異樣的感覺順著皮膚在爬:「要不你停一會兒好不好?對,放著別動先,讓我緩緩。」
「那……放進去多少?」
「多少都……」沒說完就被狠懟了一下。
「這樣,放85%行麼?」
陶奈真想咬死他,就是中氣有點不足。
·
眼下的情況有些詭異,不動又不說話的話。帽子把腿折起來,從從上到下的打樁式換成了普通傳教式,問道:「你一會兒還去寧小澤那麼?」
「不去!」噘嘴。
「今晚住我這兒了唄?」
陶奈當然不好意思說是,想說不,又開不了口,好在帽子突然又懟了一下,頂的她脖子都撅了起來,嘴咧開,然後撅的更高了,聽帽子哈哈笑道:「那就不著急了。」
「什麼呀?你快完事,好睡覺。」整個身體都燙的發軟,只有嘴是硬的:「你要想,我也可以去找小澤!」
「你倆是不開學還沒見過?」對付女生的好技巧:轉移話題。
「對呀,怎麼?」
情知陶奈開學先來找自己,心中難免一陣暖意。繼續在這插進去不讓動的關卡限定條件之下,詭異的聊起了天來……
陶奈:「我又不是很喜歡他!」
帽子:「那你怎麼和他在一塊兒的?……」
陶奈:「說起來就煩,我爸是個老神經病,他不讓我談戀愛,也不是不讓,讓我非得如果談必須找個有錢又老實的,還要派人盯著我,我真的謝了,好不容易不用在他眼皮底下……沒辦法,為了自由,正好他追我,我就……我和他說了就是要找個二代才選的他,你猜怎麼著?他tm立馬就蹬鼻子上臉,真以為我拜金女了,呵呵……第一次完事他竟然直接起來去看他掛機的破遊戲,然後坐在那查了半天鞋子價格,我當時一點心氣兒都沒了……後面反正也老吵架,就拿他當工具人好了,反正我跟他說了一個月最多一次……哼啊……哼啊……啊…啊…啊……不行……」
話到這裡,再說不下去了,因為帽子忍不住了,再泡肉棒就快化了,拖著汁液出來又入,搗的蜜罐翻江倒海,把欲意灑滿了整個房間。涼夜吹不幹香汗,在脖頸上,在臂彎中,在兩乳間……一雙巨肉實實的帶著世界搖晃,晃的身體越來越熱,越熱越濕,越濕越想媾和在一起。
「哈嗯……嗯…哼……你好壞……」
「我想你!」
「想我額額鞥…什麼?」
「想和你打炮。」
「……啊嗚……哼哼哼……煩……哈啊……什麼時候~最想?」
「四天之前。」
「好具體……動!」
帽子不再猶豫,恢復了往日的頻率,干到汁水飛濺,吸到乳頭爆立。那力道,只恨不能捅到陶奈的心裡去,捅的她腳趾翹翹,雙眼再度翻白。快感的能量槽眼看就要續滿~迎來滿溢,女生頭邊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帽子一秒按斷,一邊繼續抽插,一邊點開微信,見施穎已發來好多條消息,而最後一條赫然是:開門,我在門口了!
帽子受驚還在小,當本能的說出:「施穎來了!」四字時,陶奈嚇的整個身體都從床上彈了起來~箍住了帽子身體,然而就在這時,或者說受此一激,快感不適時的上頭,想拔又拔不出去,只能帶著一大隻陶奈狠狠的鑿在床上,將一股一股的精液灌進她子宮最深處。
·
帽子好容易抽出身體,陶奈也跳了起來。她倒是沒到,但真的被嚇到:「怎麼辦?怎麼辦?我往哪藏?」
「你怕什麼?」
「跟你說了我跟她們說我去找小澤了,她見到我在這完事再告訴二姐,天吶沒臉活了!」要說四女和帽子關係之奇怪,平時冷冰冰的隔著距離的,床上又熱切的要死;不越雷池的,又成天個的親密曖昧;嘴上念著想打炮的,話都不和帽子講;明明都已和帽子共歷了無數風雨,還是都覺得單獨來見帽子在姐妹間是好大的羞恥。關係都是經歷和偶然,很難人為調和,帽子也是無奈,知道他們心中有自己一席地即滿足。當下安撫陶奈:「要不你進衣櫃?」話還沒說完,門都快關上了,帽子趕忙將她的外衣內衣什麼的一股腦塞進去,留一句:「你別動,橫樑不結實。」便關好櫃門,扯濕巾擦了擦下身,套上內褲。開房門正面差點撞上施穎,原來胖兒東收到消息,已將她放進來了,還要收到威脅:「不許和任何人說我來過,不然我廢了你。」
胖兒東:「懂!」
·
「我才看到,正要給你開門。」
施穎冷冷的打量帽子,一臉的不信任:「你幹啥呢?這麼慢?」又看房間:「床怎麼這麼亂?你幹啥了?」
嚇的帽子冷汗直流,反覆「那個」,謊話一時沒憋出來。
施穎看她的眼神愈發嚴肅,空氣愈發沉重,就在帽子覺得大事不好之際,施穎道:「你在打飛機,是不是?」
「額啊……被你看穿了,好羞恥啊,哈哈!」一陣尬笑。
本以為可以矇混過去,結果施穎不依不饒,抬腳帶上了門,更加嚴厲道:「你打飛機的時候,想著誰?說!實話!」
帽子好想說是施穎,也不算撒謊,他平時打飛機的時候的確有想過她,只是現在衣櫃里還有一位,感覺最好還是別這麼說,嗯嗯啊啊了半天,憋出一個:「泰勒斯威夫特。」
兩個人表情都凝固了,施穎的臉上尤其精彩,從嚴厲變凶,變驚訝又變嫌棄,帶著些標誌性的生氣:「什麼品味呀,原來你好那口,真是!」說著,脫去了外套:「我今晚不回去了,我沒告訴她們我來你這了,你別說露餡了。」
帽子情知躲不過去,上前抱住纖纖細腰,吻了下去,品嘗著滿口的唇蜜,道:「幫我口。」
施穎仰頭看著他,酒意明顯勝過二姐陶奈等人,猶豫了一下,喘息著道:「先干我……一會兒射我嘴裡。」
天吶,肉棒復活的過頭,簡直要炸開,哪裡承受得了,一把將她按倒在床上。拉起毛衣竟然是網狀的內衣加乳貼的組合,呼吸徹底亂了。施穎掙扎著翻過身去,跪了起來,抬左膝把腿打開一點,微微晃了一下屁股,滿是淫意的問:「你喜歡黑絲麼?」
「喜歡,在你的腿上。」
「不用脫了,今天是開檔的,直接來吧。」
我草!此情此景,不是受不受得了的問題,是會不會當場抽過去的問題。有兩件事情確定,一,她從下午出門就已盤算好了今晚要來找自己,除了感動,是慾望劇烈的上頭;二,她真的喝了,不夠醉,但很到位,最適合讓自己玩弄的程度。
·
陶奈:!!!!你倆不是真的要做吧?我還在……
·
帽子捨不得讓那對兒美乳脫離自己的視線,但真的等不了了,只能從身下繞過去,一隻手抓著,另一隻手撥開內褲,將槍頭對準了靶心。
「你穿這麼少,下半身不冷麼?」
「熱!」施穎咽著口水,回頭送來迷離又充滿慾望的眼神:「濕了麼?」
「泛濫了。」
「那你還等什……」話還沒完,極致的快感湧入了身體:「快一點,操我……用你……使勁……」
帽子一隻手摟著她小腹,一隻手抓奶,全身用力之下,成功只用了十下就把她從跪姿干成了平趴。再來十下,是一下深比一下,一波猛似一波,正欲化身風雨,徹底摧毀身下女孩的道德,開鎖聲猶如一道閃電,將他給打停了。腦筋飛轉:胖兒東在隔壁,劉箴和閭梓珊在成長,還有誰會開鎖?
「二姐!」
這一聲直接把施穎嚇清醒了:「怎麼辦?別讓她看到我來……」「離開」帽子,起身就往衣櫃沖,帽子嚇的一個飛撲將她拉住:「窗簾!」然後一把將她塞進了窗簾後。隨後拿過外套,復又塞進了衣櫃里。內褲剛穿好,開門正是二姐。
·
「你在幹啥?剛才什麼聲?」
「我在做仰臥起坐!能不能不要隨便開我門,說了多少次了,來之前能不能說一聲?」應變是快,臉皮也是真的厚。
二姐一臉雲淡風輕:「我說了呀,你沒回我。」
帽子也是無奈,剛剛哪有一秒鐘時間看手機,便問道:「你咋又過來了?」
二姐進屋放下包包又脫外套,道:「陶奈去找小澤了,施穎也沒回來,大姐說呆著沒意思,要來打遊戲,我就跟著一起來了。我就是不想一個人在宿舍,你不要多想哦!呵呵。」
多想不多想,帽子只想說:你離窗簾也太近了!趕忙衝上去抱住她:「那,既來之則安之,來,咱們床上坐著說話。」
「呵,你就認識床!而且……」關鍵二姐穿的有多嚴實,帽子就有多清涼,全身就一條內褲,二姐想忍也忍不了:「你要不要穿上點,這樣好像個變態呀。」
「像什麼像?反正我本來就是。」
「嗨,還挺有自知之明的,搞的我都不好罵你了。」
「你也脫了就不會顯得我變態了!」邏輯的神。
·
空氣莫名的安靜了,但帽子不敢讓它太安靜,於是主動吻了上去。二姐沒有反抗,默默接受了,並回應著那份濃郁。氣氛三度升溫,隱隱能感覺出今天的姚師格有些不同,但屋裡還有兩位活人,搞的帽子心力不夠集中,沒能清楚的察覺到。吻著吻著,一同倒在了床上,嘴唇分開時,互相看著對方的眼睛,伴著急促的呼吸,心跳聲像是也在空氣里。
「想我麼?」帽子先問。
二姐微微點頭,左右臉頰的膚色隱藏在昏暗中,反問道:「你呢?」
「我也想你呀?」
「想我什麼?」
「想你幫我口。」簡直是省大破壞氛圍第一人。
不過這次二姐沒說他,輕輕低下了眼神:「下次吧。」
帽子似乎明白了什麼,復又吻了上去,順勢將她軟軟的身子抱緊,用身體感受身體乃至衣料的溫柔,用吐息撫摸各處皮膚。纏綿之間,拉下了裙子上的拉鏈。待手指也感受完了這個幾乎可以說是全校最有韻味的女生全身皮膚間的羞澀與美好,忍不住順著小腹爬進了內褲。手微微一顫,霎時間瞪大了雙眼,再看二姐完全迴避的眼神,確認之上又再確認了那份猜測。
·
不到一個小時前,大姐上了床又爬下來:「算了,耍手機太沒意思了,我去胖兒東那兒擼滑鼠。」
「你就把我自己丟這兒啊?」
「一會兒施穎可能回來呢。」大姐看了眼時間,也感覺不現實,便問:「要不你跟我一起?」
二姐猶豫了一下,道:「你等我沖一下跟你去。」
「還要洗澡,麻煩的南方人。」大姐心裡想著,嘴角露出意味深長的笑。
廁所里,二姐拿著刮毛刀連連嘆氣,一隻小鹿,撞的她手有些不穩。
·
帽子能感受到這份細嫩,一顆髮根都沒有的細嫩。內心狂喜,全是「終於」二字。儘量克制著自己的動作,耐心的送走每一件衣物,吻到口水快塗滿了前胸,吻到嘴唇有些發麻,才敢將龜頭對準她那裡。
二姐沒有反抗,但大腿內側的肉肉明顯有些顫抖,帽子惻隱心起,可憐的看著身下陪伴自己許久的女孩,最終確認:「我來了。」
克制的委屈浮上臉龐,最終也只是說:「別讓我太疼了。」
「嗯……」他明知房間裡還有兩個人,但機不可失,只能先拿下再說了。
·
施穎&陶奈:!!!!你倆不是真的要做吧?我還在……
·
男女人二人再忐忑也不會比小水忐忑,沒人能理解這些日子裡少女內心裡的忐忑的酸楚,而這忐忑在今晚來到了高潮。她一步一飄零的上樓,甚至都不知道如何敲開房門,結果門竟然沒鎖。(感謝大姐第100x次沒關好門)進屋便聽到了臥室里急促的男女喘息之聲。小水是單純的,比凌晨四點的豆漿還醇,但經過了這些日子,尤其是在四女身邊,再怎麼也基本明白男女之事了。一顆心墜入深井,那份難受,便是拓海看到辣個女人上了奔馳一般無異。默默站在那,淚水充盈了眼眶,溢出滴在腳尖:「學長……」
·
帽子握緊肉棒,用小帽子的頭上下撥弄,釋放出蓄滿的春水。這樣的接觸對別的女生來說是升溫加熱,但放在二姐身上,直接就沸騰了,身體一抖一抖直似抽搐,天旋地轉已辨不清情況。帽子費了好大勁兒才幫她平息下來,重新對準穴口,俯身將向下用力。只聽門外哐當一聲巨響,接著一聲女生的尖叫。帽子趕忙披上衣服,把二姐往被窩裡一塞:「我去看……」
一開門,便見小水佇立在門口,探頭出去,大姐和胖兒東還躺在地上。
原來就在小水以為男女交合的聲音來自帽子房間時,胖兒東和大姐由於動作過於激烈,直接for real破門而出了,躺在地上各露出半個身子,仰頭望著小水,小水也低頭看著他倆,場面之尷尬,帽子開門只晚了十秒都有點遭不住。
胖兒東蹭的跳起:「誤會誤會,我們忙,你們忙啊!」說著,拉起大姐關門回屋了。
而這邊廂,小水捏著手指不敢看帽子,臉紅的有如烙鐵,自覺是自己誤會了帽子,羞的更是無以復加。她身體微微前傾,明顯有要進屋的意思,嚇得帽子只能單手摟住她肩膀,將她帶到客廳。明知故問道:「你怎麼過來了?東西落了麼?」
小水搖頭,抬頭看帽子,就單這一個仰頭,一個眼神,就根本頂不住。眼神清澈到底,臉龐不著一絲俗污,如此美法,讓人倒吸一口涼氣,再聽發言,直接心臟驟停:「帽子學長,我想在這睡,好麼!」
「咱們這個……會不方便呀。」帽子這般答道。
話說小水不當演員真是中國電影界的損失,帽子話還沒完,她眼淚就掉下來了:「你是不是嫌棄我?」
「我怎麼可能嫌棄你?」帽子趕忙解釋:「你聽我說,男生和女生不可以隨便睡在一起的。」小水其實沒單純到那個份兒上,之前有男友,就知道男女終會睡在一起,只是不知道是怎麼個「睡」法;現在連羞羞的過程也基本理解了。但任誰看到小水的樣子,都只會把她往最不諳世事來對待。
只聽小水道:「我都看到……看~到你和施穎學姐一起睡……」
簡直王炸,炸的帽子外焦里嫩。沒辦法,必須敷衍:「我和施穎學姐是特殊情況,之後慢慢給你解釋,好不好?」他看眼時間,幻想還來得及,道:「你等我穿個衣服,送你回宿舍,乖。」也必須得來得及,屋裡已經有三隻了,再弄個小水還不得炸鍋?帽子趕忙衝進房間,撿起褲子和鞋,對著空氣道:「小水過來要睡這,我得把她送回去。」說著便關門離開了。三個女生聽了,都不禁默默為他點贊。只是帽子自己都不清楚,這句話到底是對哪一位說的。
大手拉小手,牽她回了宿舍。也沒說什麼,帽子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或安慰,小水竟然也沒再問,在她這裡,能這樣拉著,便幸福快樂的不行了,一路都暈暈乎乎的。一直看她叫出阿姨進了宿舍樓,才長出一口氣。然後一轉身,就又吸進去了,一想自己宿舍里三個女人的情況,不說是修羅場,至少也是晉西北。想想剛剛差一點就和二姐升華掉,又是幸福又是惋惜。念念叨叨:「有這次就能有下次,乾巴爹!」
趕回宿舍的路人女生看了好幾眼,也沒看到帽子的耳機戴在哪裡。
小水從樓上望著帽子離去的背影:「帽子學長,你懂我的心意麼?」
·作者:李浩凌
姚施陶讚美了帽子送小水回去的行為,同時也對這一行為做出了嘉獎:沒你睡覺的地方,不用回來了。
「可能我受傷的世界才是最好的安排吧。」深夜流落街頭帽。雖然不知道剛剛樓上情況具體如何,但想來應該挺刺激的。
(不久之前)二姐一聲長嘆,裸著身子站起,突然看到光影晃動,一看是窗簾,驚出一身冷汗,大叫一聲:「誰啊!」
只見施穎緩緩的露出個腦袋,掛著尷尬到腳趾縫的微笑:「哈..哈..,是我,二姐。」
「你怎麼在那?你不是……」二姐兀自驚魂未定,撫著胸口:「你不是去和那個誰吃飯了麼?」突然意識到自己還是裸體,「啊!」又一聲尖叫:「你先等我穿衣服……」剛拿起衣服,猛然意識到自己剛剛和帽子的一切都被她聽了去,瞬間渾身凍結,如果別人是社死,那二姐覺得自己應該是宇死了,宇宙性死亡。
穿好衣服,二姐用盡畢生功力,讓自己強行鎮定,道:「你出來吧。」
這回輪到施穎表演社死了:「那個,還不太行,二姐,呵呵……能不能拜託您幫我把打底裙和外套拿過來,在柜子里!」這下,二姐明白了自己來之前,帽子的仰臥起坐是怎麼做的了,至少她以為自己明白了,稍稍緩解了一點死亡之心。
「你等一下。」說著就去開櫃門,迎接她的是從柜子里傳出的又一聲尖叫。接著是二姐和施穎加入的三重叫。
萬萬沒有想到衣櫃里竟然還有一個活人,二姐差點被嚇死,定了半晌的神,才看清這個舉著一堆衣服擋住自己的妹子不是別人,正是陶奈,這一著,也說不好是誰的心臟受到的傷害更大一些,反正是有夠刺激的:「你先出來再說。」
「你們先別看,讓我把衣服穿上。」陶奈。
「那你先把我打底裙扔過來……別扔掉了。」施穎。
陶奈剛一發力,身下的橫樑終於斷了,身體水平降落三十公分,降的不是刺激,是終身洗刷不掉的「哈哈哈」恥辱。
其實最慘的是陶奈,雖然她和帽子的纏綿沒有被別人聽去,但柜子里是真不好受,又冷,又憋,被灌滿的精液不停的往外流,她又不敢動,也不知道身底下是自己的衣服還是帽子的衣服,外加還要承受柜子外面的精神攻擊。
施穎時間段:「……賤人……她怎麼不傲嬌了……射嘴裡??!……也太騷了!……竟然讓帽子干她……天吶,這話她也說的出來……死三姐,壞女人,就會欺負我,在男人面前根本就是另一面,真能裝……」
二姐時間段:「想不到你濃眉大眼的姚師格也是這樣的!!!」
·
如果再擴大範圍,那最慘的受害者可能是大姐,那份遲到的高潮……好像壓根就不打算到了。自從上學期借著胖兒東發現了新世界之後,就一直在隱忍。終於,今天,人、體位、硬度、心情、板凳兒……都到位了,大姐揉搓著自己的陰蒂,承受著小胖兒東一次次的上頂,快感的能量似熔岩漫漲,就在火山噴發之前一秒,隔壁一聲尖叫,將之打斷……
無奈,只能重來,好在身體還沒涼下來……然後,又一聲尖叫……
趁著身體沒徹底涼下去,再次嘗試攀登,就在摸到頂點的瞬間……
反正也記不得有多少次了,她明白了什麼叫反覆打斷施法。最終,一腳踹開胖兒東,放棄了:「一群小賤人,在那搞什麼飛機啊!?」
玩累了躺在胖兒東床上,回味過年以來,想著用帽子那根兒時,每次都感覺就差那最後幾下,就怎麼都不行;和胖兒東就感覺刺激的夠多,但前面鋪墊的不夠……那要是先用帽子,再用胖兒東的……說不定?嘖……
·
一牆之隔躺的的尷尬姐妹三人組。
姚師格:「誰說自己去找寧小澤了來著?」
陶奈:「三姐你不是去和宮水山吃飯麼?」
施穎:「我去了呀,又回來了。」
陶奈:「那你為什麼和帽子說不讓我們知道你來找他OOXX?」
施穎:「二姐你很怕疼麼?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姚師格:「大家都不要再提這個事兒了,好麼?」
「好!」異口同聲。
憋了幾秒之後,放肆的抱在一起笑了起來,笑不停,根本笑不停。
笑到施穎說:「不過不知道小水什麼情況。」
姚師格:「還好帽子有那麼點自制力……雖然不多。」
施穎:「有個屁!今天我們三個在這,他不敢怎麼樣,之後萬一忍不住一次,就……」
陶奈:「只能讓二姐多看著點兒帽子了。」
姚師格品了一下:「你想讓我怎麼看?」
施穎:「你想怎麼看?」
說著,三人復又笑成了一團,床夠大,夠他們三個鬧的,捏胸揉屁股的,不在話下。
「二姐,你這屁股又變大了!怎麼回事兒?背著我們乾了什麼?」
……
·
「對了,二姐,三姐,我那套紫色的內衣是不你們誰給收了,我洗了,怎麼找不見了?」
這句話,讓姚師格和施穎哈哈了好久:「你不要太搞笑好不好?」「你是覺得你的內衣我們誰能穿嗎?」
陶奈羞死,在床上肉彈翻滾:「那人家就是找不見了嘛!丟了兩套了!」
夜,在「哈哈哈哈」中落下帷幕。
8.5 念念不忘
無處可去,帽子心想只能開房了,便打給尤允,開門見山:「出來開房麼?」
尤允聲音里透著喜悅:「天吶,太陽跑北邊了,這可是第一個你主動想著我的開學。」
聽到尤允的開心,反而有些愧疚:「我去你宿舍樓下。」帽子道。
尤允卻說:「哎,我也想,但我不在宿舍,我和劉瑜小強在莊老師這裡加班……」聲音漸小:「改天再約吧!」
只好作罷。反正暫時不困,便在街上遊蕩。
·
美好的夜,上頭的夜,不管是剛剛短促而刺激的香艷,還是小水無雙的顏,怎能不讓人流連於女仔的美好。漸漸有些想念阿竹,又開始心心念念那個讓人上頭的女人。
「有沒有可能是她呢?」不自覺搖頭:「聲音不對,個子好像也高了點,應該不是。」想到今天那個莫名其妙突然造訪的奶嘴,二萌二萌的,完全不像上學期末見到的樣子,再聯想之前他人的描述,和內心早先創建的形象不能說全對不上,簡直就是兩個極端。於是打電話給人脈問道:「喂……你們學校是不是有個叫奶嘴的?」
「對呀,那是我們學校唯一的姐,你也聽說過啊?」
「額……」心想,可不只是聽說過:「意思她在你們學校挺有分量的唄?我聽說是什麼大姐來著?」
對此,帽子線人報道說:「那必須是,聲名遠播,這麼說吧,財大方圓十里沒人不認識她(該校地處偏僻)。學校里的流浪狗都想踹她兩腳,有她這一顆老鼠屎,tmd整個學校畫風都不太正常。」
NND,看來是自己理解錯了,先入為主的給fellow的人安上了黑衣反派濾鏡:「是這麼個大姐啊?」
線人道:「嗯,對呀,逗比大姐大,社交牛中牛,腦迴路不正常,經常在路上就發病了,隨機拉人,不是唱歌就是跳舞的,成天玩兒尬的……有次我在走廊看到她逃課被逮了,老師問她去幹啥,她說:老師,我內褲新買的,太緊了,坐的不舒服,影響聽課,回去換一條再來……怎麼說呢?她就一奇葩,拿全校同學當朋友使……」
「那她有男朋友麼?」
「怎麼可能。」電話那頭聲音異常嘹亮:「長的是挺好看,但誰能和她談戀愛啊,但凡認識她一點,看那張臉都得笑場,根本硬不起來。」
「行叭。」掛了電話,聯想她fellow的一面,心想什麼神仙,也不知道是精神分裂還是雙重人格:那她為啥要來找我呢?真的仰慕我?不會吧不會吧(把自己尬到了)。fellow的人對自己有目的倒是很正常,會是什麼目的呢?難道是大小丁丁安排她來的?看來之後還得小心防著點……再想到開學前的一夜之歡(夢姑),心緒不寧起來。原來上學期欠下丁丁的人情,包袱一直壓在心上,帽子以為會是個雷,結果還沒開學丁諾就找到了他,讓陪一個妹子睡一次。這事兒太也容易帽子反而覺得有妖,丁諾一再保證女人沒病,也不是什麼權錢色交易,只是單純的睡一次,帽子才答應下來。條件是不能見到女人的樣貌,因此安排了個特殊的地點。當時也是沒想到那女人有如此魔力。
「……如果奶嘴也是丁丁安排來的,那不如……可如果是丁諾,為什麼不自己來找我呢?為什麼不直接把我微信給奶嘴?……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看看他們搞什麼么蛾子。」一拍手,決定去找奶嘴,只是二姐塞給她的是自己剛淘汰掉的破相手機和欠費手機卡,無法,只好又給那個號碼充了二十塊錢,打了過去,一秒就聽到了電話那頭銅鈴般的的笑聲:「嘿嘿嘿嘿嘿,帽子學長,你終於打來了,我像陷入了時間的黑洞,等待你的每一秒,在你那是一秒,在我這都是七七三十六天,你終於還是不忍心讓我無限死亡在黑洞裡,你就是我的savior……」
「嘚嘚嘚嘚嘚嘚……你正常點,說不定咱還能聊聊?」果然夠尬的。
「我們可以在床上聊!我的床單是白色的,是用我思念你的淚水洗出來的,每一滴眼淚都是痛!痛!痛!在家切洋蔥的我都未嘗流過如此多的淚水,床單在我的淚海里徜徉……」然後給帽子唱了一段兒不知道哪裡方言口音的日語。
直接就給掛了:「什麼神經病。」帽子有點理解了所謂的「流浪狗都想踹死她」的描述好像不是誇張,是寫實。但又放不下夢姑,於是順著簡訊發來的地址尋了過去,就是簡訊有點沒完沒了,奶嘴的尬詩寫作速度堪比乾隆,手機一個勁兒的提示是否屏蔽當前號碼和發來的簡訊。
·
開門之前:要多討厭有多討厭,已給此女定性。
開門以後……瞬間關上:「你把衣服先穿上!」
「人家又沒有漏點!」
「你穿不穿?不穿我可走啦!」
「穿穿穿,你等一下……那我穿上外面,裡邊是不是就不用穿了?……你是不是喜歡真空呀?」
「我喜歡正常的人類!」
進門以後,看這妹子看自己的眼睛冒著小星星,心倒也硬不太起來:「你也真是個狼人,我以為你下午那個白絲就是性感了點,你還真就把情趣內衣直接穿出門呀?」
「老師從小就教我,做事要準備充分。」奶嘴仰著萌臉,手縮在羽絨服袖子裡,搖頭晃腦的道:「萬一你直接就想把我推倒,我穿太嚴實了豈不是很不禮貌?……再說,別人又看不見上半身。」
帽子吐槽:「哪個變態老師教你穿著內衣內褲到處跑(指在fellow時)。」奶嘴吐舌頭,帽子怕她話多,無縫問道:「我問你?你找我幹啥?」
「我不是說了,人家仰慕你嘛!」這張臉,巨真誠,真誠到讓帽子覺得:也就是我,換成胖兒東劉箴,肯定就地就被拐騙了。
快問快答:「我會信?」
「人家是真心的!」
「我哪一點值得你仰慕?」帽子覺得自己簡直聰明炸了,不惜自黑來給對方鋪一條死路,依他想來,這奶嘴猶豫的每一秒,臉上的表情都是在露餡。卻不料人家壓根一秒都沒猶豫:「仰慕你下賤!!人家就喜歡那種賤賤又稍微有那麼一丟丟陰嗖嗖的壞壞的男生,看起來很爽朗又有點黑暗的。」硬把帽子給頂住了。
好像哪裡不對,但又說不出來,正面被打敗,還是第一次,硬凹道:「你妹的,你才下賤。」
奶嘴「嗯啊」的一聲嬌嗔:「人家就是下賤的不行,主人,你快給我治治!」說著就往地下~帽子兩腿之間倒,然後帽子起身就要跑,接著奶嘴爬起來就追,在帽子衝力的基礎上,從背後又加了一把力……
這麼說吧,整個樓道從一樓到頂樓八樓,戶均一人以為自己被地震震醒了。
·
「你不要跑嘛,我又不會吃了你……」奶嘴溫柔無限:「雖然人家是很想吃了你……」
「門沒壞,你放心……」奶嘴無限溫柔:「你別動,不然鼻血又開始流了……」
泡妞會不會遭天譴,沒人知道,但在帽子這,反正是容易流鼻血,一般是物理原因。奶嘴有意慢慢的處理,帽子便趁機打聽:「所以不是丁諾讓你來的?」
「為啥丁諾讓我來,他找你自己找就好了呀?」很有道理。
「那你怎麼知道我住哪的?」
「隨便打聽一下就知道了呀,你那麼出名。」
帽子努力觀察她說話,想從中辨出是否作偽,卻得到一個大消息:「Fellow解散了?」
「是呀!」
「所以你才來找我?」
「是呀!我自由啦!」
「為啥解散?」
「不你是你建議的麼?」奶嘴瞪著溜溜大的眼睛,道:「也不算徹底解散吧,丁恩去留學了,丁諾說願意留下的可以留下,但不會像之前那麼聚會了,可能他也懶得管,也管不好,然後大家就基本都退出了,除了他們原來那五個……在一起也玩了好久了,一開始還行,玩多了就感覺也沒那麼有意思了,何況我還遇到了真命天子!遇見你太好了!帽子學長!」眼睛blingbling。
眾所周知,帽子容易被over主動的女生給整不會,露出滿臉的無奈:「我是造了什麼孽啊……對了,你當初為啥要進fellow?」
「哎呀,有點臉紅。」說是臉紅,奶嘴明顯算爽朗的:「一開始喜歡丁諾,覺得是我的菜,結果後來發現,他有點過於是了,就,你懂麼,就方方面都過了,然後反正就出不來了。」
帽子品了品,目前為止,這妹子倒的確是個敢愛敢恨的性格,感性上相信她的話,理性上還想再確認一下:「你穿什麼罩杯?」(上次場面混亂,帽子忘記了)
「啊?!」話題轉太快,奶嘴愣了一下,旋即:「我們已經發展到這種程度了麼?哎呀,怎麼好意思。人家好喜歡。」戲精上身,故作嬌羞狀。
「說不說?」
「你親人家一口,我就說。」奶嘴笑道。
「那算了。」
「別呀。」邊說,邊極其絲滑的在帽子嘴角吻了一下,道:「我親你也可以。我是Bplus。」見帽子愣在那沒說話,慌忙道:「雖然是B,但是有C的潛質的,要不你摸一摸,摸一摸嘛。」徹底給帽子整不會了。也徹底確認了她不是夢姑。
·
觀察奶嘴這裡,其實挺溫馨的,不算太整潔,但有女生房間的誘人。一室一廳,客廳和廚房一體,擺著沙發和桌子。帽子沒有非走不可的理由,推將不成,就留了下來,條件是不和奶嘴同床睡。推搡打鬧,呼吸急促,感覺再多接觸接觸女孩子的身體,都快來電了,權衡之下,與其倆人擠沙發,不如自己去睡床,將臥室門反鎖了起來。
其時已經凌晨兩點,藍床單粉被子太少女,搞得人不適。輾轉反側,不相信這麼沒來由的讓人喜歡上;懷疑是fellow派來勾引自己的?又挑不出線索和玄機。「Fellow解散,丁恩出國,倒是好消息,奶嘴沒騙我的話,事兒也許可以翻篇了……」勉強睡著,果不出所料,奶嘴用鑰匙開門,抱著個半人多高的大兔子進屋了。
帽子不忍心再將她趕出去,於是用被子隔在床中間做界河。
半小時後:胳膊腿跨過被子壓住奶嘴,防她再越界,被輕輕咬了一口。
一小時後:用兔子壘高了界河,進行辛苦的假睡大戰。
一個半小時後:奶嘴倒過去睡,抱著帽子的腿。
到第二天醒來時:果不其然,奶嘴已在帽子懷裡,背對著帽子,顯然是從下面鑽上去的。
發現帽子醒了,奶嘴往上要親親,帽子則按著她往下不讓。說是按著,拇指自然不自然的就按在了胸上,而奶嘴也當然的沒穿……:嗯,果然是B。
臨走問出此行目的:「你說他們原來那五個…不是六個麼?」
「你說阿念麼?」奶嘴道:「沒見過她呀。」
帽子點頭離去,心想只好再想其他辦法。
·作者:李浩凌
忙了一早上,終於把之前學長們錄錯的數據都給改完,何書和徐若莎在桌前坐下,同時吁出一口長氣,默契的兩個人都笑了,各自打開了電腦。
何書看到群里的消息,先回一句:「今天是世界末日麼?你們都起好早?」然後擼上去一點點看之前的聊天記錄,原來只是她們三個都抱怨自己胖了而已。這話題簡直不能忍,果斷加入:「才一斤,我胖了兩斤呀!」
徐若莎看她捏著小拳拳咬一邊嘴唇的樣子,不要太可愛,就算自己是女生,就算自己和她是好閨蜜,也得承認,何書安靜的外表下,有股子烈焰紅唇不能及的別樣勾人。
·
何書微信:
楊詩屏:沒事,你會藏,十斤也能藏得住。
何書:[哭哭emoji]藏的前提是穿著衣服,春天來了怎麼辦,夏天來了怎麼辦?
劉雯晴:你搞笑,夏天你穿的很暴露麼?
楊詩屏:看你和懶妹兒都覺得熱,去年。
懶妹兒:[抽煙emoji]
何書:開學了他都不找我,是不是嫌我胖?[哭哭emoji]x3
劉雯晴:你不胖,你只是豐滿。
楊詩屏:你不胖,你只是性感。
懶妹兒:你不胖,你只是骨架大。
劉雯晴:經典骨架大……
楊詩屏:從小聽到大……
何書: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抓狂emoji]x3
楊詩屏:減!還能怎麼辦?跟我做瑜伽。
劉雯晴:你那是正經瑜伽麼?是穿衣服的吧?……
懶妹兒:完了,有畫面了……
楊詩屏:做的時候是穿的,完事兒了穿不穿得看情況,最近情況一直不怎麼理想。
劉雯晴:呵呵,反正我運動了三天了,換了三個酒店……我看微博有個圖,做愛過程中消耗最大的你猜是哪個環節?……假裝高潮消耗卡路里最多!我tm瞬間覺得自己運動量超標了!
懶妹兒:笑岔氣。
楊詩屏:笑出鵝叫。
何書:正經,我三天沒吃晚飯了,怎麼一點也沒覺得瘦呀?
懶妹兒一眼看透本質:沒吃晚飯,吃的宵夜唄?
何書:[不敢說話emoji]
楊詩屏:別瞎說,那叫可持續減肥餐,我和她一起點的。
劉雯晴:什麼餐?
楊詩屏:蛋糕,很好的補充了體力,讓我們可以活到明天繼續減肥……酸奶,促進消化,每天堅持喝,天吶,不得給我瘦壞了?
懶妹兒:[大無語emoji]@何書 病因找到了
·
小王取了外賣送來的奶茶,悄悄的閃身進辦公室,一來只點了三杯不想被其他人察覺,二來想給何書和莎莎驚喜。轉過身來,眼裡只有何書,見她正翻動著全屏的微信聊天對話框。要怪就怪小王視力太好,一眼瞅見了那句:……他都不找我……是不是嫌我胖……
水面很平靜,炸彈在心臟下方爆裂開來,帶著整艘船沉沒在椅子上。
「哪杯是給我的?」何書問了他三遍:「小王?」他才漸漸反應過來:「哦,那個,酸奶紫米露,你最愛喝的。」又一顆當量不小的炸彈在徐若莎那裡暗炸。
房間安靜了一會兒,何書一邊群里聊著天,一邊反覆點看那個頭像,竟真的突然冒出一顆紅點。讓人簡直不敢相信,確認了好幾眼才發現不是幻覺。的確是帽子發消息說:現在來我這。
一如既往的強勢,甚至不問她是否有空。一顆心砰砰跳響,勉力抑住顫抖的手指關掉微信,緩了幾十秒。把電腦收進包里,起身去和外面的師兄請假,說出去一下。對於這邊的小王和徐若莎,似看了,又似沒有。
小王整個人暈暈的,想著剛剛何書突然躥紅的臉,小腹一下下的抽動,打開印象筆記,點開帶鎖的記事本:……她平時出去,都會和我們說要去哪的,今天不僅沒說,甚至沒跟我們打招呼……
·
什麼叫內心在打鼓,每一步都好幾個鼓點,雜亂無章。何書知道他叫自己去幹啥,知道一會兒將會有那根大東西捅到自己肚子裡。想到自己一秒鐘都沒耽擱的往他那兒去,真心隨叫隨到的屬性,送那啥上門的服務,真的好賤……身體反應愈發劇烈。
她今天穿著白色的運動鞋,考慮到白天都呆在實驗室里,也不怕冷,下身只穿了一條長長的淺粉色闊腿褲,一般女生夏天穿來防曬防蚊的那種。這褲子腿的部分雖然寬鬆,三角區的形狀卻勒的清晰無比,尤其是何書的小山丘。平時套著大褂還好,直接暴露在外時,不僅幾乎外唇和中縫清晰可見,甚至再仔細些觀察,隱約都能發現已經有些濕了。她只能頂著羞恥和尷尬,儘快往帽子那兒趕。
帽子先是經歷了昨夜亂局,熱身之後被連續打斷,而後又和陌生的奶嘴同床共眠,被撩了個七葷八素。正是身癢難耐,急於找人瀉火,於是還在路上就緊急召喚何書。在眾多妹子中,何書的上手難易度較低,效果就是讓他每每都低估了這妹子的誘人程度,擺在面前才重新發覺有多香。抬著下巴親一口,順手扔掉她外套,坐進沙發上解開褲子就按著何書的頭讓她跪下給自己口。懶得管什麼胖兒東還是劉箴的在不在了。
「我草,呼!……好爽,好熱啊……對,再深一點。」那溫熱,那體感,在這麼一晚之後。心想著不管怎樣,有這麼一個人,三個(四個)洞,隨時可插,感覺實在不要太好,比起奶嘴,可有安全感多了。唯一有些可惜的就是,身心兩難全吧。不過還要啥自行車,難道還嫌不夠亂麼?
就在何書努力的進行上下頸椎運動時,胖兒東突然從屋裡蹦了出來,看情況愣了一下,趕忙:「帽哥,我有事兒彙報。」
害的何書一緊張,不小心咬到了帽子一下,屌疼不說,恨的人牙痒痒。先按住何書的頭,讓她繼續像剛才一樣,全自動吮吸肉棒,一邊罵胖兒東:「沒看忙著呢!」
「但si,真有事兒。」
「啥事兒先等一會兒不行?」
「不si,帽哥你聽我說……」不管發生多少次,看帽子辦事還是會被震撼到。
「只要不是阿竹,都可以稍稍。」
胖兒東站在門口猶豫了一會,決定還是相信神的判斷,然後經典假裝去廁所,可以多看一個來回。
雖然是自己提的,但一提阿竹,又硬三分,把何書整個兒提起來,才看到,那裡已經濕成了一片,下手發涼又發燙。於是將她轉過去,褲子褪下一節,直接讓她倒著坐進去,大根被動的緩緩沉沒進身體里。
被看到啥的,帽子本來不怎麼在意,考慮到何書還有些期待,更不必忌諱。二人便在客廳堂而皇之的開搞。靈芝翻的水花起,碩杵搗的富穴綻。這幅身體已經很熟悉,便有了個壞習慣,每次插一邊穴時,便喜歡放一根手指在另外一邊穴里。問她感覺,除了很擠,每次也說不出第二種形容來。帽子便不再問(只管弄)。
何書一雙肉腿使勁兒夾緊,夾成個小X形,上身俯下,與地面幾乎並行,一手按著膝蓋,一手扶著男人的腿,努力把肉臀抬起,再向下坐,又不敢坐實,顫顫巍巍的勉力重複這一純純讓男人快樂的動作。不管是近大遠小的視覺上,還是實際寬度上,臀都太肉太實在了。一雙肉奶紮實的應和著地心引力晃動,可惜這角度帽子看不到,只能用手去接,防止它垂落到地上。
腿力有時而窮,主要是帽子這根東西需要女生做動作的幅度遠超一般。感覺到何書有些堅持不住,帽子起身將她放倒在沙發上,除去最後的遮掩,留個赤條條白色一片。何書是想看男人的,但眼神總是飄忽,帽子笑笑,向前挪挪,肉棒橫在臉正上方,猙獰著血管和淫液,更讓人怕的不敢直視。越是這樣,就越讓人想欺負:「還是先干你的嘴吧。」帽子捏著前方車燈。
而何書的反應是,嘴巴微微張大了一些,簡直不能讓人再滿意,獎勵式的在乳頭上捏了一把,命令道:「頭過來,垂下去一點,我插深一點哦。」
何書便服從的把上身往沙發外邊又挪了一些,頭髮垂到地上,嘴張的更開了。帽子俯視美景,心覺女人果然各有各的可愛,這般景象,別說在四美身上難以獲得,就算放眼整片大海,也難尋如此羞澀中的渴望。抬腿跨在她臉上,雙持肉乳插進了小小一張說話的地方。然後反覆嘗試在喉嚨處也有所突破,折磨的女生身體巨顫,一次次的緊繃,口水順著肉棒帶出,眼淚也擠了出來,身體又多了一處流水的地方。而女生視角所能見,被凌辱的感覺更是拉到拉滿。
客廳打炮,最為致命,簡直就是胖兒東尿頻尿急的病因,都懶得噴了。正當帽子享受了此番駕馭放縱的快樂,戀戀不捨,想再放縱幾下再控精時,一個人頭從胖兒東房間探了出來。慣性的以為是胖兒東,沒當回事,意識到不對時已經晚了,小帽子和大帽子同時受到驚嚇。伴著「我操!」的驚呼,幾個冷戰上頭,一股股濁精全數噴進了何書嘴裡……
「你不是上午有課麼?」二姐竟然沒走,還在胖兒東的房間,這下糗大了。
二姐不慌不忙:「胖子說這兒搶課網速快,我幫她們都選一下。」
帽子氣不打一處來,轉頭問罪胖兒東:「她沒走你咋不告訴我?」
人家胖兒東也有話說這回:「不si你讓我等一下麼,只要不是阿竹就往後稍稍。」
「尼瑪呀,你是不是技能全點在坑爹上了?你不會直接說二姐沒走?非要彙報什麼情況。」
二姐很無奈,叱道:「你完事兒了麼?別把人家妹子涼著。」
完事?帽子原來感覺今天怎麼不得做到午後,當下只能作罷,護著何書穿衣,將她送走。
·
「你昨晚後來在哪睡的?」二姐當先發問。
聽來她是關心自己才沒走,帽子倒有些愧疚,如實道:「倒沒去哪兒,我去研究了一下奶嘴……」
還沒說完,被二姐打斷:「她倆說你去研究妹子了,我還替你說話……」
反向打斷回去:「我沒說完,我是要研究奶嘴……」
繼續打斷:「解釋?你是開的房還是睡在她那兒?你現在編,我看你編的像不像?」
帽子絕望:「我這麼有原則的人……」
二姐根本不想聽:「你還好意思提原則,下午來勾引你,晚上就送上門,我真的,你髒死。」
吵架過於激(luo)烈(suo),這裡省略八萬字。反正帽子口水榨乾,說清了兩件事,1自己沒碰奶嘴,2目的是打聽一下fellow的情況:「……他們創始人有六個,但那個阿念一直沒露面,你不覺得奇怪麼?……組織這種墮落小組,當然是為了玩,組織了又不參加,算是怎麼回事?不知道她是誰,總感覺有點不安……」如是說來,當然的隱去二姐不知道的原因,對「夢姑」的好奇。
「所以呢?」二姐道:「所以你懷疑我們繫念念?太扯了吧,而且你又不了解人家。」
「確實可能性很小,所以才問問你排除一下麼。」
「你怕就是害怕阿竹身邊有壞人。」二姐白他一眼,沉吟了一會兒,突然露出煩躁的表情:「都怪你都怪你!」
「咋了又?」
「都是被你影響的,我現在看誰都不像好人!」
「所以你也覺得她不像好人?」
「那倒也沒有。」二姐解釋道:「就是有一點,她不怎麼在學校住,一個月見不到她幾天。追她的人很多,但從沒聽說她和哪個男生……反而……本來其實她是我們宿舍的,軍訓的時候她和阿竹好,想住一起,就找輔導員和施穎換了宿舍,後來為什麼倆人不好了…我也不清楚,你得去問阿竹。」
聽完,帽子露出了狡猾的笑容,顯然是更想研究一下這妹子了。二姐知道攔不住他,自己也有些好奇,便約法道:「你得答應我兩點。第一,我不是支持你偷窺人家隱私,只要確認和fellow無關,就停下來。第二,不!許!和念念做什麼!聽到沒?」
帽子一聽就不服了:「你怎麼能這麼想我?我這麼正人君子!作風正派!」
二姐看看胖兒東,胖兒東看看二姐,都是滿臉愁容: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
帽子還不甘心,把二姐拉進屋,試圖進一步解釋。雖然人被壓在床上是沒反抗,但那表情,就是鄙夷中帶著不屑,不屑里又有點戲謔。搞得人好不惱火:「哎呀,不要生氣嘛,昨晚還挺好的,要不是意外……咱倆不……」
「打住!」二姐果斷拒絕:「過了那村兒沒那店了……而且你剛弄完別人,就來惦記我,賤不賤?髒不髒?起來!」起身離開了。
·
「帽哥,我一直以為我的臉皮是鈦合金,直到遇到你,振金是真硬啊……」
「閉嘴吧二逼。」帽子吩咐:「晚上把你沙師弟喊回來。」
「幹啥?」胖兒東。
「咱們開學啦!」帽子。
「得嘞!」胖兒東狂喜。
·
話說何書從帽子那出來,想著自己被如此對待,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羞憤又悲傷到~不爭氣的快飛升了。沖回宿舍換掉褲子才又去實驗室。和小王對上那一眼,二人內心各是巨浪翻滾。
小王切出筆記:……她換了褲子……
實在難以堅持,告別徐若莎,回宿舍縮在床上。一直掙扎到下午三點,無法再抑制,發微信給何書:你去見他了?
雖然他根本不知道他是誰,和何書是何種關係。
信息似一發衝擊波,差點將何書也擊倒。她想說,我不僅去見了,終於見了,還在路上就濕了,一進屋就被按著頭給他舔,連話都不和我說,被捅了好深還要自己動……還要被他室友和其他女生看著射了我滿嘴,還用完了就把我給趕走了……就算這樣,我、我還是很爽,還想要……
糾結了半小時,字打了又刪,最後只回過去一個:嗯。
將這發衝擊波加強了傷害,反彈到回了小王身上。那份苦楚,右手與內褲知道。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保博网系统公告

《保博网积分兑换活动公告》

论坛近期与龍门娱乐联动进行积分兑换活动!

各位博友可以踊跃参与本活动哦,积分好礼多多!

邀友、发布实战帖子、活跃回帖都可以赚取积分奖励,积分可以兑换实物和彩金等!

具体详情请查看站内置顶公告!

DS保博擔保网

GMT+8, 2025-12-25 11:01 , Processed in 0.083096 second(s), 17 queries .

Powered by BaoBoWang

Copyright © 2014-2025, 保博网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