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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應期——帽子的故事 8.6-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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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打卡等级: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25-4-25 02:37:3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8.6 人工迴響
「這是咋了,竟然能忙到抽不出時間約我?你要考博啊?」教室里,帽子賤兮兮的湊到尤允身邊。
「誰要約你?臭不要臉。」尤允搖頭,卻是一臉苦惱:「我也很難受,好不好?唉,好在我學習了好多特殊的方法。我最近在帶一個性癮小組,不是我主帶,是一個很厲害的諮詢師,我給她做助手。」
「嗯?」帽子收著下巴,笑道:「那你在裡面不會很奇怪麼?」
「什麼奇怪?」尤允還沒明白。
帽子解釋道:「就很像病人啊!」
他總有奇怪的關注點,氣的尤允:「你tm才病人,你全家都是病人!系不緊褲腰帶的爛人,好意思說我?人家那都是案主!」
二人在教室一頓打鬧,看的小強劉瑜外加莊老師都是直搖頭。莊老師是個實在人,直接問帽子:「這學期要準備咱們建系35周年,尤允忙不過來,何同學要不要也來幫幫忙?」
帽子更實在:「不要!老師,尤允同學不待見我,我只會影響她幹活的效率。」
「額,那好吧。」這種嬉皮笑臉會說人話的學生,莊老師也少見,一下就竟然不怎麼適應。這專業向來女多男少,有限的男生多數專注於討好老師溜須拍馬,說話一個賽一個的油滑,小強和帽子算是異類,其他同學自然也不怎麼關心他倆。
課上,尤允權衡再三,小聲問帽子:「我明天中午說不定能偷跑一會兒……」
帽子一如即玩的直接:「人家沒空,我得陪小朋友爬山。」
「滾吧!你怎麼不去陪張東升爬山!照相的時候小心點。」
·
女生在校園裡行走,多半是三三兩兩的。好看的女生(包括一般好看的女生)多少都帶點驕傲,讓人不敢直視;阿竹卻完全沒有孤星的氣質,反而讓人不自覺就有想親近的感覺,再加上女大學生里絕對第0梯隊的身材和顏值,隻身一進食堂就把所有男生的目光都吸引住了。
有些委屈和無奈,心下後悔趕著飯點來食堂,想還是打包回去吃吧。頂著尷尬開始買飯。
而勇士也總是有的。看著阿竹保守的白衣,胸前是繫繩的設計,長而寬大的衣袖下露出的,簡直是美玉,把一個寸頭男生看傻了。他莫名的就覺得這個女孩子會願意和自己說話,呆頭呆腦的走了上去,正待叫出同學兩字,突然一個矮個子女生把手搭在了阿竹的小臂上,叫了聲:「學姐。」
「你是?」阿竹愣了一下:「小雅。」
小雅笑著,洋溢著燦爛的笑,太陽花一樣的:「你是阿竹學姐吧。」
如果放在古代,可能該說久聞大名什麼的,他倆是真的聽說對方好久了,今日才正式碰面,小雅就幫阿竹解了尷尬,畢竟她最不會拒絕人了。
「學姐,我們一起吃飯好不好?」小雅發出邀請。
阿竹又怎麼可能拒絕,於是面對面坐了下來。之前聽說時,就對她印象特別好;見了真人,更是天然的就想親近。只是想到帽子講故事一節,難免臉紅。
沒想到的是,小雅特別的不客氣,張嘴直接求幫忙:「學姐,我其實是想找你幫忙,因為我聽說你拍東西很厲害。是這樣的,我們學院有個社團,這周末有活動,是要帶初中生去爬山,順便講解山上的古蹟……但是我們學院的人都搞不太來高科技,沒人會拍東西,但老是要求要搞好視頻檔案,要後期宣傳。嘿嘿,所以我就厚臉皮想找你幫忙,學姐你周末有空嗎?」
才認識,甚至還不認識就求幫忙,擱一般人多少有點奇怪,可這是小雅呀,出廠自帶天真無邪濾鏡,換誰都不忍心拒絕,何況是阿竹,於是沒做考慮,就答應了。
「好耶!」小雅激動的喜悅,便似太陽花的綻放。讓阿竹真的好喜歡。
·
考慮到是爬山,當天,阿竹有生之年第一次穿了彈彈褲,純黑色的。為了避免看著過於色情,故意買了小腿上有字母的;還是害羞,於是把防曬衣系在腰上,又另裝了一件防曬衣在包里。即便如此,還是從校內被男性盯到校外。對於這種目光,有些女生是享受的,比如楊詩屏;但阿竹是不shi,超級不適。
她提前到了,在山腳陰涼處等候。等到約定的時間都過了也沒見到小雅和傳說的隊伍,不禁起身張望。直到見到那個男人張望著笑呵呵的走來,才發覺事情不對。
嘴唇有些發抖,不自覺的撅起來一些:「是你!……你怎麼能?」想怪他教唆小女孩一起來騙自己,又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再加上不太會生氣,話卡住了。
帽子腦筋當然快得多:「你別激動,咱倆不是被小丫頭給耍了吧?」
阿竹有些不信,反覆觀察帽子一臉無辜又認真的表情,想確認他是不是再表演,一邊已經開始有些愧疚:怕不是真的錯怪了他?理智又知道他狡猾,仍是怪責的看著帽子,只是情緒明顯不比之前剛硬。
見狀,帽子趕緊繼續:「我發誓,我真的不知道你來,小雅讓我來給她的活動當志願者,我傻啦吧唧的來帶小孩的。騙你我不得好死。」
阿竹這才信了,不想被他看到歉疚得模樣,於是轉過身去。這倩影,即便是背影,帽子也要多看兩眼。二人分別發微信責問小雅,得到的答案是:對不起,學姐/帽子哥哥,活動臨時取消了,我忘記告訴你了,對不起![合十][合十]你不要怪我喲/照顧好學姐喲……
二人都不是小孩,當然猜到小雅用意,一時非常尷尬。雖然這事兒不是帽子策劃,但他也知道自己脫不了干係,撓頭道:「對不起哦,這個,哈哈,有點相當滴騷瑞。我回去一定狠狠教育她,小兔崽子……」然後開始義憤填膺的隔空批判小雅的大缺(en)大德。
「行了行了。」越往這上面扯,越讓人難為情,阿竹道:「現在怎麼辦,咱們回去麼?」她是這樣問,實則想著要和帽子一路同行這麼遠,心臟亂跳的厲害。
帽子深知機會總是轉瞬即逝,小丫頭片子都幫到這程度了,自己怎麼能拉胯?便道:「雖然小雅太壞了,我教導無方,責任十分巨大,但,嘖,你看這來都來了,要不咱把山爬了吧?你之前來過這麼?」
當下這情況,掉頭回去當然不太好,而且和帽子只是情感糾葛,也不是深仇大恨,過於刻意的躲著反而更加尷尬。阿竹搖頭,轉身看向上山的路。這一瞬間,帽子心裡又一支啦啦隊。
·
別說,山路還挺陡,出於紳士風度,帽子一直走後面。保持著安全距離,全憑阿竹的快慢。但道理歸道理,阿竹還是太不習慣,邁步都覺得彆扭。
於是道:「你走前面。」
帽子不解:「為啥?我怕你……」
阿竹手背在身後,道:「你別管,我跟著你走。」
帽子便也不執拗,只是無了看腿的福利,又億點點血虧。而且走在前面不好貧嘴,說話動不動就要停下或回頭,本來就累,這下更累了,恰好是個大晴天,曬的很。二人便躲進往一個廟去的岔路樹下休息。坐在石頭上,阿竹香汗岑岑,帽子則喊脖子痛。
「你脖子怎麼了?沒睡好麼?」阿竹關心道。
「不是脖頸兒疼,是皮肉疼,是不是破了?」邊說,邊伸手去揉。
阿竹起身一看,整個後頸已經曬紅了,眼看爬到山頂,肯定要曬傷。不解又有些怪責:「你4不4傻?怎麼不塗防曬?」這話從阿竹嘴裡說出,真是要多可愛有多可愛。
然而帽子的回應是:「防曬?」
阿竹:「……」
帽子:「emmm,我生命里好像沒出現過這個東西。」
阿竹:「不塗會曬傷的,曬黑倒是其次,皮膚損傷不可逆,老了就會很醜……」
說著,從包里翻出金色的小瓶瓶,丟給了他。
帽子表示:「這玩意咋塗啊?不會啊。」
阿竹無奈,再度起身,正正的站到帽子身前;帽子眼看詭計達成,強抑心中狂喜,仰頭享受。還不止,這個體位實在不要太好,細枝結的碩果便在眼前,把T恤撐的緊緊的,白色乳液往臉上一抹,帽子本能的就雙手捏住了女生兩脅,拇指就在輪廓的下沿。女生瞬間凍結,像古裝劇被點穴了一樣,發出不屬於阿竹的冰冷聲音:「帽子。」
審時度勢,帽子像犯了錯的小孩,悻悻的放下了手,「奧」了一聲。
氣氛肅殺了一會兒,阿竹才繼續幫他抹臉,說道:「我本來以為我不找你,你不找我,大家就漸漸各過各自的生活。現在既然又見面了,你不要過分,咱們還好像朋友一樣相處,不然……」表情、語氣和身體都很冷靜,著實嚇到了帽子。但內心卻不行,因為帽子一碰她,全身的興奮細胞就都像觸電激活了一樣,久久不能止息。
「對不起嗷,有點習慣性的得寸進尺。」帽子認錯。
「你也知道。」阿竹。
「我老實一點,我們是不是還可以像好朋友一樣……」
「是。」阿竹乾脆打斷他:「但沒什麼必要,反正大家都很忙,要不是今天中計,估計也見不到。」塗好防曬,阿竹提醒他:「這是安耐曬,回去要卸妝的哈。」
「不卸不行,麼?」帽子。
阿竹道:「可以啊,但就會長一臉的痘痘,變成麻子。」
帽子吐舌頭:「那我又不會卸。」
他當然是想讓阿竹幫他卸,阿竹哪裡會不明白。不咸不淡的道:「你認識那麼多女生,誰還不能教你一下。」催促道:「走吧,還要爬麼?」
·
帽子呼哧帶喘:「我有個問題。」
阿竹上氣不接下氣:「說。」
帽子:「你要不要拍照?咱們正好有相機。然後……你看我還有機會麼?」
阿竹:「……」
帽子:「哈哈哈哈哈……」
·
倆人最終還是沒有登頂,阿竹在三分之二處打出了GG。帽子笑她:「你也太缺乏運動了吧,相機還是我幫你背的。」
阿竹有些委屈,解釋說:「不是我不想動,是真的不方便動。算了,你不懂。」
帽子:「這有什麼不懂的?發育好的女生不方便嘛,很正常的。」
阿竹:「你根本就不懂有多重!而且不光是!」
帽子:「那倒是沒體驗過。」
胸大的妹子確實有這方面的煩惱,出門自帶配重,進行大部分運動時,氣囊動的幅度比軀幹更大,有甚者會跳甚至會甩,實在是沒辦法。這些擦邊,聊的阿竹面頰緋紅。
下山路上,天氣多變,陽光瞬時被遮住,到山腳時已飄起了雨霧。
帽子叫苦:「完了,回不去學校了。」
阿竹:「為什麼回不去?」
「雨雖然不大,但這種粘在身上很涼,剛才又大太陽,出了一身汗,忽冷忽熱的,你又缺乏運動,不感冒才怪。」一頓理論輸出,阿竹知道他不懷好意,卻不好辯駁,問:「那怎麼辦?」
「要不去看電影吧,說不定看完就停了。」帽子指著漢堡王旁邊。說來也怪,這景區竟然有快餐廳和電影院。
「看電影也是浪費錢,之前看的都不記得是什麼了。」說是這樣說,阿竹還是跟著去了。
·
黑燈下,帽子去拉阿竹的手,被打開,幾番糾纏,拉著小拇指看完了不知所云的國產片。出來,雨竟然真的下起來了,帽子暗呼老天爺真是好助攻。阿竹這邊回過神來,閃著清澈無辜的大眼睛看他,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想也不知道是什麼孽緣。
「別回去了吧。」
「那你要答應不做任何過分的事。」
於是二人就地開了房間。阿竹先洗,抱著自己的身體,有些不知所措。
帽子出來的時候,阿竹已經外賣叫了吃的和卸妝水。
「你坐好。」
帽子就乖乖在床邊坐好,看阿竹把卸妝水倒在卸妝棉上,在他臉上一處處一下下的擦拭。家人們啊!誰懂這種幸福?眼前就是女神起伏的胸脯,更近更澎湃,帽子情難自禁的又把手放在了脅下老位置,阿竹也再次定身,二人對視著僵持了一會兒,眼睛裡寫滿的故事。阿竹低頭看他,突然覺得他也就是個普通男人而已,被眼神里的無辜、膽小、坦誠、委屈…說服,沒讓他拿開,只說:「到這,不許動了。」
白T恤下,盛滿的內衣形狀隱約可見,乳量不及陶奈,又多於施穎。這麼近的擺在眼前,震撼,壓迫感,逼的人床不上氣,快幸福的暈死……還是忍住了。
深夜,關燈後,直到放下手機,兩個人仍是沒有閉眼,面對面躺著,誰也沒說話,唯有呼吸,時急時緩,總不均勻,也不知道是誰先睡著的。
第二天醒來,相安無事,阿竹內心對帽子多了些讚許:「你知道麼?你的好處是,如果……不可以,你做得到……可是我就會想,你明明就管得住自己……然後就會很生氣。」
帽子真心不知道說啥,想說不是在誰面前都管得住,之所以在阿竹面前可以,是有敬畏也有愧疚,或是過於喜歡?但這些實話,也著實是狗屁。只能耍無賴:「那我做什麼能讓你消消氣?」
阿竹眼睛一亮,問道:「做什麼都行麼?」
「嗯,都行。」
阿竹臉刷的就紅了,癟著嘴低眼道:「能幫我去買個衛生巾麼?沒有人接單……」
帽子這才明白為啥她從醒來就一動不動,瞬間從床上彈起,沖了出去。只能說,天道好輪迴,這個活兒終於也輪到他了。
·
返校的路上,阿竹問他:「你故意的是不是?」
「什麼?」帽子不明白。
阿竹嗔嗔的道:「故意買的薄荷的?」
「啊?」帽子:「這東西還有味道啊?」
「不是味道!」阿竹又又又紅了臉,是裊娜之羞:「涼涼的,好色情……你就是故意的。」
二人大大方方的一起回了學校,像普通同學一樣道別分開。一轉身,正和念念擦身而過。帽子看到阿竹看到了念念,也看到了念念看到了阿竹,還看到了他們各自裝作不認識一樣,沒打招呼。心道:好傢夥。
·作者:李浩凌
回到宿舍,直衝胖兒東房間:「有沒有在幹活?什麼進度了?我看到那個穆念慈出校了,拎著個大包!」
還沒等帽子說完,胖兒東一臉自信,比了個大拇哥兒:「放心吧,master,尾行俠(劉箴)已經跟出去了。」
二姐守在一旁,掛著溫馨笑臉:「你昨晚去哪了呀?」
「昨天小雅喊我去參加他們班活動,然後下雨,你總不至於懷疑我和小雅吧……」趕忙往胖兒東身上轉移話題:「之前的監控查了麼?」
胖兒東非常得意:「必須滴帽哥,咱們這儲備你是懂的。學校有的,咱有;學校刪了的,咱也備份了。突出一個牛逼……」
二姐才不管他倆說的是不是正經事:「(你昨晚)不是一個人睡的吧?和哪位佳麗呀?說來聽聽?」
「我昨晚真啥也沒幹,突出一個牛逼……不是,休養生息,腎功能得到了充分的恢復,要不你檢驗一下?……」繼續轉移注意力,問胖兒東:「讓你說結果,誰讓你裝逼了!」
胖兒東:「哦了,倒查了兩個半學期,她最多一個月在學校住9天,最少住5天……」
對話變成了二姐追著帽子問,然後帽子追著胖兒東問:「……入學身高157,體重92,B,左眼250°,右眼100°……她入學登記的緊急聯繫人是阿姨,我查了一下,應該是親阿姨,和她媽一個姓,住在恆大盛城……每次離校都是去西門那個公交站,我查了一下,要是去恆大的話,有兩輛公交可以直達……」一路把胖兒東從自信小胖兒問成了心虛二逼,懇求道:「二姐要不你別問了,我沒東西說了呀。」
給二姐逗笑了:「之前沒發現,原來何昊也是個婆婆媽媽的男淫。」
帽子無奈:「和阿竹,和阿竹行了吧!?」
二姐做出一臉驚訝的表情:「喲,和阿竹都能忍住呀,說說她使了什麼辦法,我學習一下。」
「愁死了!」帽子正身道:「那還用忍麼?就我這坐懷不亂的品格,那必須保證對女同學的尊重好伐!?」
二姐+胖兒東:「噦yue!!!!」
·
不一會兒,劉箴打來電話彙報情況,尹念慈果然去了恆大盛城阿姨家,連門牌號都和胖兒東資料上查到的別無二致,還買了菜和水果上樓。
帽子撓頭:「這也不像問題兒童啊!」
二姐:「不行就算了,我覺得念念也不像。」笑嘻嘻的,多少有點幸災樂禍。
帽子有氣,心想,也就是你,這要是陶奈,我還不捏著咪咪頭就轉兩圈……陶奈的咪咪頭,還真不一定容易捏的著……
「你嘟嘟囔囔的,念叨啥壞心眼兒呢?」二姐。
「沒有沒有,怎麼敢。」帽子安排:「再盯一段時間吧,查一下她阿姨的家庭成員,對了,看她下次回學校,能不能想辦法搞一下她的手機和電腦。」
·
沒過兩天,小雅終於聯繫帽子道歉,帽子也是打算好好「批評」她,結果小雅說:「帽子哥哥,要不一起吃午飯,你當面批評我吧。」
帽子興致bobo~qi沖沖的就去了,在校外不遠一家精緻的簡餐店。果不其然,阿竹正顧坐支頤,擺弄著盤中的水果。便有些呆滯,也是眉目含情。
於是尷尬又快樂的上前,坐下嘆道:「是小雅約你來的吧?」
阿竹無辜點頭,原來小雅非常誠懇的寫了篇微信小作文給阿竹學姐道歉,然後約阿竹出來吃飯。阿竹猜想可能有詐,但猶豫再三,還是來了。然後就:「我又上鉤了。」
帽子捂臉:「好丟臉哦,咱倆被個小女孩刷的團團轉。」
阿竹嘆氣:「是呀,好丟臉呀。不過……小女孩對你還真是貼心……你這人……」
突然,阿竹看向窗外,帽子順著視線回身,正看到小雅扮鬼臉笑的像朵花一樣隔著玻璃跟店內打招呼,而她的身邊,表情僵住有些不知所措的卻不是小水是誰。一瞬間,帽子就明白了這小丫頭到底是打的什麼鬼主意。他心思極快,將計就計,直接起身坐去了對面,並排把阿竹擠到了裡面。
阿竹搖手打招呼,怔怔的看著小水,小水也看著氣質出塵的阿竹學姐,一股奇怪的情緒生成在二人的眼神間。
·
「一般是情侶才這樣坐吧?」的確,和阿竹這樣坐很拉仇恨,帽子不置可否。阿竹繼續道:「所以,你知道小水喜歡你。」
「不應該吧?」與其說帽子在說謊,更像一個願望。
阿竹大致明白了狀況,還是忍不住感嘆:「小水真漂亮呀。」
帽子突然打起精神:「一會兒我們一起去參加一個活動吧!」
如果是一般女生,多數要拿翹,說什麼,誰說要和你去參加活動了。但阿竹就像好看女生里的品質代言人,只是一臉好奇:「什麼活動?」
帽子笑道:「去了你就知道了。」倒轉了筷子,把一塊精緻的豆腐夾進了阿竹碗里。
·
二人上到商場的四樓,阿竹以為又要去電影院,結果一轉身,進了隔壁電玩城。此時,人群里三層外三層的圍住了跳舞機,無不瞠目驚嘆,時而高聲喝彩。這種情況,原因當然是機台上正自由舞動的妹子,左邊的熱褲+迷彩背心,頭髮一半是銀藍色的;右邊的女生則是短款的紅色連衣裙,腿上綁著黑色的帶子,甩著一頭紅棕發。二人跟著音樂的節奏和上升的游標扭動身體,獻給觀眾的不止是性感的背影,時不時還會轉過身來,正面跳上幾拍,引來台下一陣陣的尖叫。至於notes漏掉幾個,又踩到了幾個,誰在乎呢?人家妹子可是已經這麼慷慨了。
阿竹不自覺就抓住了帽子小臂,她超被感染,羨慕別人投入愛好的活力。
一眾胖兒東款的男粉只顧著流口水,帽子卻看出紅衣女孩兒更遊刃有餘些,還有餘力和觀眾互動。見阿竹踮著腳想看更清楚,直接來上一嗓子:「小紅加油!」路人紛紛轉頭看他,不自覺讓出一條視線來。視線盡頭,小紅用一個盤坐在踏板上的動作完美的結束了表演,起身向三面鞠躬,然後果斷跑到了帽子跟前:「你這人說話像放屁,說好來看我比賽的!」
「你就說我趕沒趕上決賽吧?」帽子狡辯道。
「屁!」小紅收起酒窩:「剛剛是加賽,決賽我和蛋蛋平分,剛剛那個是solo freestyle的加賽。」
「那你可真棒,跳的一點都不像即興發揮。」
小紅不去理他,和阿竹打招呼:「嗨~~好看學姐。」
阿竹害羞著回禮:「你好。」
帽子還想著給自己找補,獻上馬屁:「所以第一名就是你了撒?冠軍了唄?你這也太牛逼太專業了吧。沒想到我竟然認識咱們省的跳舞機第一人。」
沒想到,馬屁拍的不正,被小紅反駁:「你懂什麼,才不專業呢。我參加的是女子花式,頂多算是助興節目,而且還是山寨機,下一個馬上是PIU男子雙板競速,你看了就知道什麼是專業了。」小紅一番解釋,原來這跳舞機也大有講究,大部分電玩城門口擺放的老大一台,是國產的山寨機,裡面的歌曲不僅沒有版權,還凈是些土嗨,儘管吸引許多路人美女上去搔首弄姿,但業內深受高玩群體鄙視,包括一邊玩一邊鄙視的。帽子一個外行,自然分不清這許多,只是覺得走上了一條說啥都會被小紅鄙視的不歸路。
不一會兒,一個男生站到了另一個相對樸素的機台上。只見這男生一米八有餘,白面的英俊,身材的線條也正,至少是個輕度的健身發燒友。稍微調整了下踏板的位置,踩下確認鍵開歌,一副如臨大敵的架勢。他扶著後面的欄杆,固定住上身,雙腿跟著螢幕上眼花繚亂的游標翻飛,都快出殘影了,尤其跳的還是雙板,如果這也能算跳而不是左右抽搐的話,畢竟兩隻腳要管10個按鍵……隨著螢幕上的連段combo幾十數百的飛漲,驚嘆聲此起彼伏。他這玩法,雖然毫無美感,帽子也能看出,確實是厲害到一定境界了,不是十天半月能練成的。瞬間明白了小紅描述的「專業」,阿竹也看傻了。
再看小紅,兩個眼睛都快成兩顆紅心飛到那男生身上了。帽子瞬間覺得自己又懂了,貼耳邊大聲問她:「他就是趙丹?」
小紅臉紅本紅,咬著嘴唇看帽子,比了個噓的手勢。
帽子哈哈道:「原來你是為了愛情玩的跳舞機呀。」
狗血的來了,跳完之後,小紅從同伴那裡搞來了一束花,衝上去獻給了氣喘吁吁抬不起頭的趙丹,然後迅速沖回人群,躲到了帽子身後。又是一輪起鬨,熱鬧的氛圍,有愛的情節,嘻嘻的帽子,enjoy的阿竹。
比賽圓滿,人群散去,小紅教帽子和阿竹玩跳舞機,很初級的,踩按鍵那種。有人在就不會害羞,阿竹更enjoy了,只是某個部位跳動的厲害,她不知道今天還有這項活動,穿的只是普通內衣。小紅便教她像趙剛一樣扶杆跳。
趙剛來和小紅道別,語言很簡單,帽子看出二人眼神不簡單。等趙剛走掉,咳咳道:「看來好像也不單是你一廂情願啊。」
小紅連忙:「哎呀,你閉嘴,不然我可要跟阿竹學姐說你壞話了。」
倒又把阿竹給整臉紅了。
·
小紅給帽竹拿了不少零食,是搞比賽剩下的。二人邊吃邊走,逛了好幾圈才吃完。
阿竹道:「好像挺久沒逛街了。」
「一個人,不方便逛?」見阿竹默認,帽子安慰:「叔本華說,好看的姑娘沒朋友,因為人們都不願意面對自己的醜陋。」
阿竹不以為然,不管這話是叔本華說的還是帽子替他編的:「才不會,二姐他們四個就很好啊。」
「抱團取暖而已?」帽子道:「你性格這麼好,你覺得像上官傑陶奈施穎那樣的,真那麼容易交到朋友?」
「你不要那麼說人家嘛。」
說著說著,走出了商場。
「好可惜呀。」聽他如此傷感,阿竹還真心疼了一下,可惜下半句是:「怎麼沒下雨呢?」果斷不想理他,他偏要賤兮兮的把話說完:「不然就有藉口不回學校了。」
「那你留在這,我先回去了。」
帽子連忙追上:「不不不,留不也就是為了多和你呆一會兒麼。」
阿竹在腦中狂敲自己的腦殼:笨蛋阿竹,你明知道他最會油嘴滑舌,為什麼還會心跳;你明知道你主動一點他就會…為什麼還要和他出來玩?你真是…笨…笨!……
幾番掙扎,才決心開口:「我要去看音樂劇,你要一起去麼?歌劇魅影。」
帽子驚到:「有票麼?我的也有麼?」
「我沒搶到普通的票,所以只好買了情…雙人票,今天是最後一場。」阿竹解釋:「你不要多想,我本來就打算一個人去的……」
「去去去,當然要去,那還有什麼好說的?我就是……」帽子快步跟上:「我就是不知道你竟然這麼有品味……不不不,我不是說你像沒有品味,是你的神仙氣質,掩蓋了其他品味……我怎麼會忽悠你呢?……」
二人最終還是沒直接回學校,還是捨不得這快樂的一天,於是又跟著小紅去參加了舞隊聚餐後半場,把醉的不成樣子的小紅送回宿舍,才結束了克制又快樂到圓滿的一天。
阿竹見證了小紅在馬路邊抱著帽子失聲痛哭:「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他麼?他為什麼要有女朋友啊?為什麼我要喜歡上有女朋友的男生啊!啊啊啊……」
8.7 復燃焚身
追查念念的進度沒停,劉箴發現:「她在那個阿姨家總是和一個男的一起進出,是個肥宅。」
「你怎麼知道?」帽子問道。
劉箴:「因為和胖兒東一個體型+氣質啊。」
胖兒東:「你好像是在侮辱我,但我不知道怎麼反駁。」
「阿姨的戶籍信息是有個男孩兒,比我大三歲,叫王新委。」胖兒東確認了這一信息,順口道:「不會是近親吧,這劇情刺激啊!」理所當然吃到了帽子和二姐左右各一巴掌。
帽子:「人家只是表親!」
二姐:「你能不能收收你那骯髒下流?」
胖兒東:「你倆配合的倒是挺默契!」
帽子拿主意:「算了,老辦法,搞手機吧。」
熟悉的配方,遇事不決放大叉,胖兒東和劉箴雙雙出洞,在阿姨家附近劃出了幾片監控盲區。大叉的靠譜程度堪比外掛,胖兒東看他從牆角轉過去,又轉回來,就遞過來一個手機,簡直像變戲法一樣。來不及吹牛逼,直接連上電腦,用小凱給的最新的軟體,迅速在手機上植入了幽靈。和這麼兩個大拿合作,胖兒東總覺得自己多少有點可有可無。
進度條剛讀完,那邊電話就來,聲音雖然急,但也多少有點夾:「我手機!你拿的是我手機!!」
胖兒東裝成一副社會小人物的樣子,攢出一個遠在山西的杭州市唐山縣口音:「自己手機怎麼不裝好啦?到處丟,別人撿了不給你怎麼辦啊?」倒先責怪起念念了。
「對不起對不起,您在哪?能不能把手機送給我?我謝謝你啊……」
還沒等念念說完,就給懟了回去:「我怎麼給你送啊?我還要去送貨呢,這邊有個交警,我給你放他這裡,你一會自己過來拿。下次注意一點啊,別再掉啦!」掛掉電話,感覺噴人是真爽,難怪自己天天挨噴。
一步兩三顛的跑去路口,把手機給了一個執勤的警察。
當晚,等念念睡著息屏之後,確認她手機是插著電的,肆無忌憚的在手機里一頓翻找,然後就!……啥也沒有發現。多少有些喪氣,胖兒東往椅子上一癱:「真小氣,連個裸照都沒有。」
二姐拍拍帽子:「是不是可以排除了?」
帽子發了會兒呆,道:「再看看吧。」
·
時隔許久,帽子和阿竹終於又在微信上聊天了。
帽子:「NND,被一個小丫頭片子玩弄於股掌之間,真的很不爽耶!」
阿竹:「確實有點。」
帽子:「就很沒面子!」
阿竹:「倒也沒別人知道。」
帽子:「要約也是咱們自己約,你說是不是?」
「就知道你沒一次說話安著好心。」不過想想:「雖然你說的也算有道理。」
帽子狂喜,從床上彈起來坐著:「那阿竹同學肯不肯這周四賞臉,我請你去吃一頓肉蟹煲吧?[壞笑emoji]」
阿竹:「我周四下午有課。」
帽子:「沒關係,幾點都行,我等你下課。」
阿竹:「你會餓的,是補學分的課,上到七點半,我本來打算不吃了。」
帽子:「沒關係,到時候我去你們上課的樓下。」
阿竹知道勸不住他,便不再多說什麼,心中歡喜又哀愁。
懷著忐忑的心,迎接這奇怪的春。春雨從不是省城的特色,今年卻來的格外多。明明好幾天都是大艷陽,催著人們脫下厚衣,展露美好的身體,偏是到了約定日的前一晚,連夜就降溫了。烏雲壓的很低,陰風從教學樓間嗖嗖的過。阿竹本無心觀察天氣,從上午的課開始就心猿意馬著。想時間快點,又不敢讓它太快。在最後一堂課的教室坐下時,天空末日般整個的黑了。
「還去吃麼?他還會來麼?」阿竹聽不進老師在講什麼,只是呆呆的望著窗外,望著,竟然飄起了雪花,飄著,忽然一聲電閃,就見豆大的雨點一顆顆的向窗上猛砸下來,簡直像要把玻璃砸碎一樣。
「他不會傻了吧唧的還要來吧?」忙找手機想發微信告訴帽子別來了,才發現老師正在自己旁邊當臨時同桌,坐在第一排的桌上,踩著凳子給學生們講八卦。看阿竹轉回來,還低頭對視了一眼。
這裡本不是會下雪的城市,3月也不是下雪的季節,你就說現在這氣候異常多嚴重吧,瑞典女孩多憤怒,阿竹就有多焦心。好容易課間和帽子說:下雨了,你別來了,改天吧。等了半天,對方也不回。只覺靈魂也被大雨沖走了,時間跑的飛慢。
苦挨第二節課,就那麼一瞬間,也不知道是什麼力量,引得阿竹突然回頭,就見帽子正坐在那裡,就在那裡,離後門最近的位置。完全被雨淋濕的大男孩,雨水順著頭髮流過臉龐,正笑著看她,還比了個V,有點傻,但好暖,像太陽,很可愛。就那麼一瞬間,像打散了一切的患得患失,阿竹只覺得,自己重新喜歡上了他,這個奇奇怪怪的,比自己大一些,聰明又幼稚的男孩兒。
時間回歸正常的軌跡,走到下課,敲響鈴聲。默契的,阿竹沒有走,帽子也沒有走,直到所有人都走光,教學樓內不見人影,兩個人牽著手,在被天壓的黑黑的開放教學樓里走了一圈又一圈,從1棟到5棟,感情在沉默中極速的升溫,向著沸點。
阿竹:「你打算帶我走多久?」
帽子:「我怕把你弄濕了。」
阿竹低頭:「我不怕。」
這還說什麼,嘴唇對接到一起,如乾柴遇烈火一般,瘋狂的接吻,順著走廊的牆壁翻滾,從這一頭親到那一頭,哪還管什麼攝像頭。舌頭深入對方的口中,上下左右的肆意翻轉,和另一隻舌頭攪拌在一起,像有律動一般一下下擊打著理性,把腦子燒熱燒炸掉。一路不停,從5棟吻到4棟,從5樓親到4樓,一直親著闖進了階梯教室。
這是他兩人最開始戰鬥過的地方,阿竹還沒注意到這是哪裡,二人已經接近了講台後面的儲藏室,糾纏的過於激烈,用兩幅身體的重量重重靠在了門上。於是,幾乎是破門而入,結果門內炸出一聲超級刺耳的女生尖叫,雙方都被嚇慘了。帽子定睛一看,原來這裡有人了,黑暗處女生捂胸蹲著,男生正忙亂的提褲子。連忙:「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們繼續……」拉著阿竹趕忙跑了,是字面意義上的~跑了。走廊裡邊跑邊忍不住笑出了聲,是那麼的爽朗和悅耳。笑著跑到了6樓樓頂半開放的天台,在雨中放聲大笑。
「我都沒聽你這麼笑過。」
阿竹禁著嘴,含著笑:「很失態,是不是?」玉人所能之可愛已臻極限。
怎麼捨得讓她多話,再次緊緊抱住,濕濕吻下,真正意義上的濕吻。
吻到實在喘不上氣:「那是我們的地方,都被人家占了。」
帽子也喘息著:「你覺得這個地方怎麼樣?」
雨愈發的大了,胡亂的拍在二人的頭上,身上。但他們什麼都不想管,只想撫摸和親熱,繼續填補那渴望,借對方的身體燃燒慾望來取暖。世界早已被隔離,天地間除了我便只有彼,心跳在大雨中迴響,雨再大也只能融入熾熱的吻,如波如濤,如怒又淺。嘴唇短暫的分開,慾望在彼此眼中閃爍……
「我喜歡你。」
「我也喜歡你。」
情之火花點燃了男女,付身體在雨中燃燒。衣服已經貼進身體,仿佛再無~也不需任何阻隔,因為對連接的渴望已不可遏制。只需一個滑倒,帽子壓住了阿竹的身體,胸衣只是覆蓋於乳山的遮掩,小腹上的扣子也早都開了,於是奮力扯下褲子,把頭埋進了乾淨光滑,舌頭伸進濕蜜黏軟。雨水混合著肉汁,是別樣的慾望之味,更希望是自己舌頭帶給女孩的絕對放鬆,手腿張開在大雨下;又絕對的繃緊,死死按著帽子的頭。如果渙散的眼神里,還有一絲靈華,那便是慾望,帽子爬上來,甚至已不需要一個許可,就將身體壓進了她的體內。
!好緊!好糯!好滑!好熱!好深邃……如深海,似果凍。帽子抱著佳人的臉吸嗦,而隨著整個分身的貫入,阿竹竟不自覺的將舌頭吐了出來,吐進了帽子的嘴裡。
沒有害羞,亦不再矜持,今夜是徹底的打開與放肆,所以不需要遮蓋,放雨潤的雙峰一起迎接雨水,和男人的啃噬,直似要將她一口口吃下……
冰涼的地磚所要承擔的,不止是人體的燃燒,還有透過女體的下沉之力。巨棒自上而下的沉落,在大開的雙腿間,將力量釋放,擊碎億萬神經元,力透女孩的臀與背脊,釋放在地面上,拓開水花,炸裂情慾。
大雨天台做愛,放水天山色於無物,留肉軀歡暢在此時。水乳交融到極致,快樂到極致。
「你太用力了……」
「要是能,我還想更用力。」
「啊……嗯哼……為什麼……我戒不掉你,你讓我分裂……明明是我,又不像我。」
「現在是色阿竹。」
「不~呵啊……不色……但我想要…你……」
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乳房在搖曳,小腹向後背一圈的皮膚在顫抖,大腿極限的張開,腳跟卻全力抵住了帽子的後腰,在一聲驚雷中,羽化進了這個世界。
·
第二天起床,帽子只覺頭痛欲裂。想找胖兒東要布洛芬,人卻不在。發微信給阿竹,也沒回消息。躺回床上正自擔心,二姐來了:「我來通知你個消息……誒,你怎麼了?」
「我怎麼了?」帽子問。
「你臉怎麼這麼紅?」二姐四下查探一番:「不是剛做完壞事吧?」
「我遇得到你!頭疼,可能感冒吧。」帽子不得不又起床穿衣:「通知什麼?」
聽言,二姐神色冷下:「來通知你阿竹發高燒了。感情還挺有緣?」
帽子坦誠:「昨天一起淋的雨。是我的鍋。」
「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二姐起身走:「昨天那麼冷,你也真是的。」
帽子見她要走,忙連拉帶拽,連說帶哄:「哎呀,二姐,你最好了,你說你怎麼那麼好呢?性格好,身材好,長得也漂亮,連發質都這麼好,一年燙個七八回不成問題啊!……」
「你要幹啥?」
「帶我去看看阿竹唄。」二姐無力吐槽,臉皮之厚,長城真是建薄了。
「晚點吧,天冷,阿姨最近特別坐得住,不容易溜進去。」
·
晚些時候,二姐拿來一套衣服,讓帽子換上。帽子扯出來一看,是灰藍色的polo衫外加一條西褲。
「皮鞋你有吧?快30了就不要穿的像個孩子了。我就說你是新來的老師。」
帽子吐血:「我是不是還得準備一串鑰匙掛褲腰帶上?」
「有最好。」二姐道:「對了,我沒拿腰帶,你自己弄一個。」
帽子能說啥,為了去看阿竹,只能委屈一時。結果老天爺也助攻,演練了半天怎麼忽悠,阿姨壓根沒在。直接把帽子帶進了209:「她室友在了,本地人,一會兒要回家,等她走了你再過去吧。」
「室友?不是念念吧?」
「你就知道念念。」二姐無奈:「不是,是另一個。」
·
換上自己的衣服,帽子還是喊冷。
看著這男的,簡直一巨嬰:「那咋辦?我們的衣服你又穿不上?」瞬間就為自己的好心後悔了,因為帽子的意圖是:「要抱抱!」
二姐閃身躲開,帽子直接調轉槍口,就抱住了陶奈,一頭扎進了兩峰之間。像計劃內一樣。
陶奈:「……我看你進來我直接就應該走。」
二姐:「你就應該用胸把他夾死,或者憋死。」
「那不是獎勵他麼?」陶奈一臉委屈:「行了,你別蹭了!」
二姐進去上個廁所,出來發現帽子手已經伸進去了,簡直懷疑人生:「你是來找阿竹的麼??」
「我想小四兒也想的不行,不行嗎?」還一副還很有理的樣子。
「啊!」陶奈慘叫:「你摸就摸,不要摸頭兒!……太刺激了……來感覺了你負責嗎?」
「負責!」
「不用不用!你拿出去,求你了。」也是老傳統了,陶奈面對帽子,最多只能硬一下。
終於等到室友離開,帽子看走廊沒人,竄了去斜對面。二姐從大姐那偷了一根煙,去陽台上抽。
陶奈:「二姐你會抽?」
姚師格:「咳咳咳……」
·
阿竹躺在床上,不知道開門是誰。帽子也沒說話,看著一草一木每一物,這就是阿竹生活了幾年的地方,自己曾經在這……摸著桌沿,感慨萬千。
傷懷夠了,踩凳子橫樑,把臉扒在床邊,給阿竹好大一個驚喜(嚇):「啊!你怎麼……」
「來,喝薑湯!還沒涼。」
「太辣了,我不行。」阿竹坐起,取下毛巾,雪白的額頭粘著幾縷髮絲。
「你行的!」
帽子執意要她喝下,又下去拿水給她。看著水流入嗓,玉頸輕顫,又看她臉色奇怪,白是白,紅是紅,分得涇渭,看得出病很重,又別樣的可愛,不由得痴了。
阿竹發覺被他盯著,擋臉道:「你別看,沒化妝,太醜了。」阿竹說這話就過分了,這世界上比她還頂得住素顏的女人,幾乎就是屈指可數的程度。
帽子接過水杯,笑道:「你平時也不像化妝。」
「那還是化了點的。」
「那你以後別畫了,現在更好看。」
微微噘嘴,露小小嗔態。知道帽子嘴貧,但聽著就是受用。
帽子下去把水杯放在桌子上,看旁邊位置,明顯許久沒人,應該是小白的。對面亂七八糟,一看就是才收的,應該是剛才走掉那位。那麼阿竹對面,應該就是念念的位置了。帽子看著那位置,呆了一會兒。似乎想從物品擺設,看出念念是什麼樣的人一樣。
阿竹看到帽子盯著念念位置,揪心難受:「你認識念念麼?」
帽子搖頭:「我只是聽過。」
阿竹道:「答應我,不要和她有什麼,好不好?」
帽子點頭許諾,心想與其費力調查,說不定阿竹知道什麼,便解釋了為什麼關注念念。
可是阿竹不想聽:「你怎麼能向一個女生打聽另一個女生?(喜歡你的女生)」
帽子罵自己太蠢,於是真誠道歉:「對不起,是我太爛了,你罵的對。」
「我又沒罵你。」
·
「你燒多少度?」
「退下來點了,現在不到三十八。」
「嗓子有不舒服麼?」
「還好,你不來討嫌的話。」
帽子問阿竹:「今晚一個人住宿舍?」
阿竹說:「嗯。」
帽子卻說:「不對。」
阿竹疑惑,而帽子笑的很憨:「還有我呀。」
這種時候,阿竹都是不去理他。掀開被子,在淺藍色的睡衣外披上外套,下了床來,努力品嘗帽子帶來的晚餐。一白天喝了好多水,現在確實是餓了。
「對不起,害你生病了。」
提起昨日的瘋狂,實在讓人難以接受,好在帽子道歉的誠懇。阿竹才勉強道:「不怪你,我也很久沒生病了。」轉而問:「你吃了麼?」
「等你先吃完。」
阿竹看了一圈,也確實是不想拿其他室友的凳子,又吃了兩口,就放下筷子讓帽子坐,本來也吃不下許多。
能和阿竹獨處一室,還是阿竹的寢室,何其的快樂,帽子嘴不閒著,說些有的沒的:「……胖兒東說他也不是從來都招人討厭,小學初中是,據說高中的時候本來人緣挺好……然後有一回他帶了本黃漫去學校,你懂麼?普通高中生根本沒見過這麼高級的東西,降維打擊,直接成為全班最靚的仔……然後下午自習他同桌借去看,(斜)前座忍不住就給拽走了,他那是個好高中,自習有老師管,他不敢說話,就讓同桌告訴前桌,說如果被逮到,書在誰手裡就說是誰帶的,不要連累他,你懂的,他們學校的管理水平,妥妥會被退學……」
「然後呢?」
「然後,他同桌傳話的時候,書已經被前桌的前桌給搶走了,然後騷的來了,前桌寫了個紙條,寫的『擱誰那被沒收,就說是自己的,別說是胖兒東的』……給傳了過去,然後前面那個傻屌把紙條給夾書里了……」
「{噗嗤}……」成功把阿竹給逗笑了。阿竹讓他:「你轉過來。」
帽子就老老實實的放下筷子轉過去,腮幫子裡還鼓著。只聽阿竹:「給你敷個面膜。」
帽子嗖的就向下縮了一截,仰頭等著阿竹動手,就像那天塗卸妝水時一樣。就見阿竹把自己臉上的面膜摘下,小心翼翼的扯平。
帽子好奇:「這是你才敷過的呀?」
「怎麼?你不想要麼?」阿竹問道:「這個面膜水很足的,敷兩個人完全沒問題。」
「要!」腦子被馬桶蓋夾到才會說不要。
於是阿竹細心的把面膜一點點蓋在他臉上,抹平,問:「然後呢?」
「然後最後那個傻屌是個體育生,坐講台底下也敢看,當然就被老師給逮著了啊,老師把那個書一開,再一翻,就看到一行字:別說書是胖兒東的……哈哈哈哈……然後胖兒東屬於爹媽兩不管,她姑捨命陪班主任逛了三回街,才讓他不至於退學,也是相當捨得花錢了……然後黃漫小王子的外號就傳開了,女生們都不待見他,跟他玩有被妹子嫌棄的風險,也就被其他男生給疏遠了……」
「你還笑,那是你室友,明明人家也很可憐。」
「不好笑麼?」
「是有點好笑。」阿竹把他面膜摘掉,又道:「我幫你抹點油……」
話音未落,兩隻大手便襲了過來,這一次不再駐足山下,而是抓住了雙峰,感受柔嫩的豐潤,似山巒的厚重,卻有羽毛般輕盈。
阿竹渾身一顫,心跳霎時飆滿,她此刻沒穿內衣,隔著薄薄的布料,整個被異性抓牢……卻沒有躲:「為什麼這麼不老實?」
「忍不住。」
「擦完再摸……有那麼好摸麼?……哎呀,你不要碰那裡……太敏感了,受不了。」
「昨天都讓摸的。」
「那時候可以,平時不行,那時候會……」意識到自己被帽子帶進溝里,趕忙閉嘴,噘嘴賭氣,不說話了。
不過帽子也沒過分,有意避開了內核區域,專注於那飽滿,那柔軟,和那彈性。
堪堪擦完,帽子問:「為什麼晚上也要擦油?我一直不理解晚霜這個東西。」
「不擦就會老的快啊。」阿竹也是耐心girl:「老了之後皮膚不好,都是皺紋,就沒人喜歡你了。」
「本來我也不靠臉吃飯。」帽子道。
「那你靠什麼?……」突然反應過來,啐道:「討厭,什麼都要污一下。」
帽子笑出褶子:「我明明什麼都沒說。」
「那難道是我多想了嗎?」阿竹放下手中瓶瓶,責怪道:「明明見不到幾次,每次都要拿話占人便宜……」
突然一陣刺激,才發現自己的雙乳始終掌握在他手裡,意識到這裡,渾身陣陣發熱,再看身前男孩,眼裡明顯是一團火。斗室別無旁人,只有二人呼吸的急促,讓一切盡在不言中,再度吻到一起。
·
不能說帽子沒有憐香惜玉之情,只能說他無法在阿竹面前控制住自己。誰又能呢?
阿竹的身體,是最完美的女人的最完美的時期,是每一片肉都香膩,每一寸膚都晶瑩。恨只有兩隻手,一張嘴,摸不完親不夠仙子的身體。不顧一切的和她爬到床上,脫去衣服,晚一秒可能就要被燒死……
也許是發燒,主要是情慾,阿竹肉體像要被煮熟,盛滿在帽子的慾望中柔似無骨。無力做任何事,只能用呼吸描寫這段糟糕又讓人慾罷不能的關係,把其餘一切都交給他,交給他不顧一切的~不顧一切。
像沸水中燃燒,像末日裡翻滾。在徹底的釋放中,迎來第一次的萬籟俱寂。
門,突然響了,鑰匙打開了鎖。一人拖著腳步聲,匆匆的來,翻了會兒東西,又匆匆的去。帽子壓在阿竹肉而綿密的乳房上,不敢作聲。但二人其實並非全無聲響,室友忘了拿藥回來取,只道阿竹睡在床上,沒敢擾動,感覺有些怪,但沒在意,也沒看到桌下的男鞋。阿竹隱隱的知道,但非是憑耳朵,而是憑感覺。
她還在另一個世界,還沒回來,就被男人帶著,再次飛走。她本是屬於仙境的,她現在去往仙境了。
肉柱在女孩的身體里永動一般的進出,阿竹只覺胸口都被她充/沖滿了。一次又一次,沒休止的……頂著高燒做愛,沉浸在燃盡最後的體力之中,汗水打濕了床鋪……到抽搐著,用羞恥的體液徹底打濕床鋪……
「我要是死了,你負全責。」
「沒事,我會和你一起去。」
只有阿竹的身體可以讓帽子放棄一切,找回最初。明白了,在高潮中感受到了,「夢姑」並不是天花板,阿竹才是,是天賦之,是不造作~不需要太多技術的,也是感情,為你而投入,而暢開。那是一切努力和嫻熟都不能給人的突破介面的感覺。即便不再抽插,也要停留在她身體里,懷裡,一直在,一刻不想分開。嘴唇不想,指尖不想,胸膛,小腿,每根汗毛都不想。舔遍全身,從手腕,到光滑的腋下,到玉足尖尖……
無休止的親吻,胡亂的射精。尿意縱橫,愛液噴涌。眼神迷離到有些可憐,頭髮被汗水胡亂粘在臉龐兩側和脖子上。看著,一點都不淫蕩,但整個人就是慾望的池塘,帽子在裡面越沉越深。
「還想要麼?」
「想。」
意識終結在這個字上。
·
第二天一早,阿竹是被一股奇異的快感激醒的。不是帽子又進來了,而是他把一塊熱毛巾敷在了阿竹的下面。
猛然夾緊,又被動放鬆,反覆幾次,睡意就去盡了。
「幹嘛這樣欺負我?」
「沒有欺負你!」帽子解釋道:「應該很舒服吧?」
阿竹不敢作聲,仍舊被那裡傳來的一陣陣的熱感降服著,半晌,才:「……就是好色情,你從哪學來的?」
「跟一個女人學的。」
阿竹聽聞,便不再問。其實就是「夢姑」,帽子接受這熱毛巾大法時被那舒爽驚到的感覺還歷歷在目,只是經歷了這一番和阿竹的復燃,對那女人的好奇已基本了去。
大學宿舍的桌上床有些狹窄,帽子硬是沒讓阿竹起身,給她換掉了床上用品。然後又輕輕躺回她身邊,撫摸著她的背脊。
「好喜歡你摸我。」
帽子笑笑:「小動物都喜歡被摸。」
阿竹突然就哭了,止不住的:「我真的好喜你。」
「我也好喜歡好喜歡好喜歡你。」
帽子很少隨性說話做事,明知道這會讓她淚崩,卻還是這樣說了。於是在淚水中又吻在了一起,而後身體又再次連接。還沒消腫的下體被巨大的肉棒撐滿,狠插,一邊止不住眼淚:「我不是一個淫蕩的女孩。」
「我知道。」帽子幫她擦淚水:「別哭了,會留眼袋的。」
「討厭,那是臥蠶。」極為罕見的阿竹的撒嬌,還要抽出手,把帽子的手放回自己後背上:「但我不知道為什麼一碰見你就整個人都變了,變好奇怪。只要你碰我一下,就渾身都……」
……
是真的N爽了,阿竹突破極限,帽子也全部的釋放。發燒嚴沒嚴重感覺不出來,但身體真是一下也動不了了。帽子伺候她洗了澡,吃了飯,喝了藥,睡著。才戀戀不捨的離開。離開之前,阿竹還在夢裡流眼淚。
滿心都是自責。
8.8 怎麼捨得
帽子的宿舍不是個有自責氛圍的地方,一進門胖兒東就來彙報案情。講道理,帽子對念念有點放下了,但經胖兒東一提,突然想到了穆(尹)念慈桌子上放的高潔絲:「我突然有個想法。有沒有一種可能,她是來大姨媽才回學校?」
「我草,帽哥,牛逼呀,我這思路咋就沒法像你打的這麼開呢?你這思路直通下三路啊……」彩虹屁吹了半天,才想起來只是個假設,撓頭問道:「這猜想要咋證實呢?」
「想辦法證實,想辦法算一下。」
劉箴為難道:「這怎麼算?」
「笨蛋。」帽子罵道:「不是弄了她手機了麼,查一下她購物和消費記錄,看看能不能摸出來。」
帽子帶頭,行動力槓槓滴,喊胖兒東拿筆拿紙,記有用的信息。
劉箴:「這項工作也太有難度了,她不可能每次都來了才現買吧?像梓珊都是超市購物時候順便買。」
帽子:「要不怎麼說估算。這不就到了考驗智商的時候了麼?先都列出來,看一下她購買護墊和衛生巾的主要時間分布,還得考慮到女生姨媽期間一般不吃涼的不吃辛辣,但食慾會上升,咱們還得分析她的飲食習慣,你負責外賣軟體……OOXX**&&……」一通講解。
給劉箴聽的腦袋冒煙:「不愧是帽哥。」
帽子:「別愣著了,弄張大紙,先把有記錄以來的她住校時間給畫個表……」
胖兒東試圖打斷:「但是帽哥……」
帽子:「別但是了,打斷思路,對,如果有買藥的記錄也給記下來……」
胖兒東又去和劉箴說話:「不是,三弟……」
劉箴推開之:「咱哥讓你去拿大白紙,快點,別耽誤事……」
「帽哥,你看……」胖兒東還在努力。
帽子:「你要不幫忙就別搗亂。」
胖兒東使勁想插進去,但插進去這個活,向來是他不擅長的。劉箴和帽子一通神算,算了一個小時,得出不準確推斷:「真相只有一個,她來大姨媽是……!」
劉箴:「她來大姨媽是……!」
帽子:「可能……!」
劉箴:「可能是……!」
帽子:「月底!」
胖兒東好無奈,在一旁:「23號到28號。」
「很有可能!」帽子才反應過來:「你說啥?」
胖兒東:「我說她上個月大姨媽是23到28號,上上個月是21到26號。」
帽子和劉箴都傻了:「你咋知道的啊?」
「她這有個記大姨媽的軟體啊,都寫著呢。」胖兒東指著手機介面上,一個粉紅色的app圖標:「吶!」
帽子不是一般的崩潰:「你tm的不早說?老子在這算了半天!」
「我剛才一直就要說,你倆不聽我的。」
「你麻痹呀!」
劉箴不理解:「你咋認識這個軟體?」
胖兒東笑嘻嘻:「學姐(楊妙)告訴我的,她還給我安了一個,讓我能同步看到她啥時候來大姨媽,嘿嘿嘿。」
這回是帽子覺得自己像個傻逼。三傻一對,果然如帽子猜測,尹念慈來大姨媽和住校的日期完全吻合。這要能是巧合,的確有點說不過去了。
·
胖兒東繼續彙報:「我還是覺得表哥有問題。」
「怎麼說。」這回必須正視胖兒東意見了。
「我昨天上午在學校看到他表哥了,就我這對工作必須負責的態度,那必須找找跟蹤了他一段兒啊,結果丫兒的是來參加咱們學校什麼個狗屁社工專業的論壇,不是來找穆念慈的。他好像是別的學校的研究生。但是吧,說時遲那時快,就歘!他們中午去吃飯時候碰到了念念,你猜怎麼著?人倆人沒打招呼!假裝沒看到,就過去了。」
劉箴:「且!我還以為你看到他們姦情了。」
「不是,你品,你細品,他倆要沒啥,為什麼不打招呼?」
帽子誇獎道:「你還別說,你這回分析挺對。」
「你看吧!」胖兒東:「要不要把他手機也整回來?」
帽子道:「不好。故技重施的話,有點太巧了,容易讓人懷疑。」
「那要不?」胖兒東繼續:「我研究了一下,那個論壇開三天,明天他估計還得來,我假裝人民群眾,混進去,看看能不能有什麼收穫?」
帽子:「好!」
劉箴:「可以啊,二師兄!」
·
次日胖兒東整了個眼鏡兒戴,還是感覺自己氣質過於出眾……就不像個正經人,於是拉上無所事事的齊彩,一起跑去了會場。階梯會堂,坐在了表哥身後。
胖兒東有點後悔:媽的,昨天把逼給裝大了。這麼偉大光明正確的會議,我能整出啥收穫來?
閒來無事,微信上給齊彩簡單把來龍去脈說了。齊彩呢,挨著胖兒東,坐在表哥斜後方,角度本就特別好,一邊聊著微信,一邊拍了張照。然後支起桌板,放下手機,小聲道:「可能是你要的線索。」
胖兒東不理解:「線索在哪?」
圖片拉大,齊彩指著文檔夾里一個綠色的app:「這個你不認識?」
胖兒東真不認識,迷茫搖頭。
齊彩見孺子不可教,直接把胖兒東帶走了,路上吐槽:「虧你是個直男。」開始科普:「這是個黃播軟體,相當於色情版的鬥魚,你平時都不看的麼?」
「我都是看別人截的,剪過的。媽呀,是我發展不夠全面了……不過他看這個也正常吧?他一個肥宅,呃……」胖兒東道。
「看是正常,這個是看的。」齊彩解釋,又指旁邊的一個同樣顏色的圖標:「這個是主播端,相當於傻瓜版的OBS。」
胖兒東皺著眉頭吃驚:「不是,這你是怎麼知道的啊?」胖兒東一萬個不理解。
齊彩嚼著口香糖,只是淡淡的裝完這個逼:「因為類似的軟體都差不多,都是山寨別人的,把代碼拿來改改,個別加點功能,所以我也接過不少轉包的活兒。」
入學快三年,胖兒東第二次萌生出了想學習的想法,這也太酷了!第一次是楊妙人肉督促他學英語。
「等等,你慢點走,你再多講講,黃播啥的我最愛聽了,我專業對口啊……別那麼小氣嘛……彩姐!」
·
憑藉齊彩,胖兒東再立大功。帽子自然一番誇獎:「行啦,那把表哥從軟體上找出來的重任就交給你了!」
胖兒東本來沒覺得多難,結果發現自己是真低估了這麼多年人民群眾精神文明建設的成果,這搞黃色的主播也忒多了,就算直接把女主播屏蔽掉,也看的腦袋疼,還有好多不露臉的,分辨起來難度太大。從小弟弟鬥志昂揚看到下半身毫無感覺,也沒找出來:「不行啊,帽哥,萬一他就播過一次,或者之前播過現在不播了,我上哪找去啊?」
帽子想了想,道:「我感覺一般做這種app的也不是什麼正規生意,應該都是隨時準備跑路的主,應該不會和錢過不去吧?你不是有那個表哥的身份證號和電話號麼,你說,直接聯繫app團隊,花錢找個路人主播,問題應該不大吧?」
思路瞬間打開:「得嘞,我這就去辦。」
帽子道:「也不用太著急,齊彩不是約了要去吃燒烤麼?」
胖兒東看帽子若有所思,感覺氣場不對。他今天既沒開玩笑,也沒噴自己,更沒動手……這有問題啊!關心道:「帽哥,你沒事吧?」平時被罵習慣了,突然聽帽子好好說話,反而有點不適應。
「沒事。」帽子笑,笑的很溫柔,還拍拍了他肩膀,胖兒東眼裡,甚至有點瘮人。
原來,在小雅的助攻下,近來和阿竹持續升溫,但好事有其盡頭,終於又到了不得不面對的問題。阿竹給帽子開出了offer:「……我不要再糾結了,我的人生都被打亂了,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想再和自己過不去了。我們談戀愛吧,談一年戀愛?一年之內,你一心一意,不要去……一周之後,我在那個天台等你,還是那個時間……如果你不來,我們就做好朋友,……,朋友。」
當然是那個天台,雨天的天台,那將是一輩子都抹不去的記憶吧,浪漫致極的深入靈魂的交織。
·
帽子的心,罕見的亂了。連干何書都有點心不在焉。
中午收到何書微信:主人,有空麼?
本來按理今天該讓何書別來了的,可考慮到這有可能是最後一次干她,還是沒忍心。
何書穿的寬大灰色毛衣,黑色寬鬆的褲子,禁慾系的慵懶風。說用心吧,確實應該是用心穿搭的;說不用心吧,這一下就脫完了呀!帽子讓她跪下舔了一會兒,就直接把上身全部扯掉,露出豐實的器官。何書就像一道吃不完的美味,每次都精心準備好,送到自己跟前,想吃多少,怎生吃法,全憑心意。香滑的擺在那裡,吃不完,也吃不膩。就像帽子示意她用兩團肉丸幫自己乳交,突出一個隨意使用。
這方面何書有過實踐,但就總是生澀,捧起乳房,向前湊了又湊,幾乎把奶子放在了帽子的腹股溝上。南半球與男人大腿接觸的一下,渾身汗毛倒立,向前一個趔趄,脖子杵到了帽子立直的肉棒上。
她扶了扶眼鏡,抬頭看帽子的眼神,像膽小的兔子。見主人面色威嚴,只能小心翼翼的重新捧起肉乳,把肉棒夾在中間,上下擦弄。不得不說,這乳交的難度,直接和器官大小成反比。小帽子被完全包覆住,那肉感,擠的人陶醉,真不是誰都有幸能經歷的體驗。帽子卻不甚珍惜,沒幾下,就把何書提起來,轉戰下半身,罕見的把下面三個洞都開了,每隻肉穴內插幾下,輪換著,像體驗,更像緬懷。
「主人,這麼不行……」
「怎麼不行?」
「換的,太快了。」
何書也察覺出氣場不對,不過沒想那麼多,變換的風格撩的更是渾身難受,骨髓里都是想要。好想要帽子插大力一點,不要再撩了,但不好意思喊叫出聲。
「你去練練柔韌性吧。可以把你綁起來做成各種肉便器……」突然想到以後,可能沒機會和她繼續這淺淺的SM遊戲,有些傷感,又有些懷念,話說不下去。
胖兒東敲門:「Knock knock,帽哥快收了神通吧,出發啦,嘿嘿。」
帽子便草草在何書直腸里射了一發。對她說:「我可能得晚點回來,你要是走就把門帶上。」
拔屌無情,走人了,留何書赤裸著身體在床上燃燒。享受今日份的屈辱:「什麼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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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是蘇燦,奉旨討飯……爺是直男,不用好看……吔屎胖仔,終日犯賤……」
李嘉怡趕到時,男男男已經快餓傻了,在敲盤子了。齊彩終日零食奶茶不離嘴,倒是還好。
「不是讓你們先吃麼?」李嘉怡笑著,把包直接放進帽子的懷裡,挪挪板凳,靠帽子更近些坐:「太對不起了,實在是太忙了,搞那個學生會……之前那些老師什麼都要管,沒想到這回就真的啥都不管,什麼都得自己來……」
就算夜黑,就算餓成瘦狗,就算臉上掛滿了疲憊,李嘉怡還是明亮,是眼裡有光,感覺燒烤攤都被照亮了。灰色小腿襪的校園風穿搭,把旁邊桌的社會大哥都看傻了,吃了老婆狠狠一個大逼斗。
帽子自然的抓住她手:「要不要幫忙,我有上將胖兒(潘)鳳兒,和二逼小子劉箴。」
李嘉怡咧開嘴抬頭看他,更像是為了看他:「那倒不用,用也是要賤人學長帽子。學長有沒有生氣我開學了都沒來找你?」
「餓成這個逼樣就不要撒狗糧了好麼?胃酸太多,容易穿孔啊~!」胖兒東酸死。
真鬧心其實得是劉箴,帽子和李嘉怡擺明了一對兒,胖兒東和齊彩坐一起。只有自己形單影隻,怎麼好像一條狗?嗨,不知道梓珊在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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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萬沒想到,一個人比菜先到了。攤位周圍的目光第二度被一個女生吸引,黑絲高挑的典雅氣質美女。「我可以加入麼?」
五人都很意外,但很友善,李嘉怡幫她拿凳子,帽子給她要菜單,齊彩問她吃不吃辣?只有劉箴傻傻的問了句:「你怎麼來了?」
董爽的回應是:「我要啤酒。」看得出來,她來之前就已經喝了:「我來給你們道個歉,主要是嘉怡,對不起。」抿嘴有酒窩,窩裡儘是難過。
李嘉怡笑著:「沒事兒的,都過去了。」
「真的對不起,從那件事情之後,我就每天在想,如果有機會給你道歉,我應該說些什麼,結果到現在還是不知道。」董爽裸干一大杯:「還有機會,拿我當個朋友麼?」
李嘉怡道:「如果我說會,你會覺得我很虛偽吧,女孩子好像天生沒那麼大度……但我也不知道。」
董爽繼續喝酒:「你說的好對。有點可笑,雖然可能你也會覺得我很虛偽,但我真的拿你當最好的朋友的。」
倒是劉箴情緒翻滾的厲害,問:「那你為什麼要出賣她呢?」
董爽沒有直接回答:「上學期真的挺快樂的~其實……在那件事之前,我突然覺得~自己又有價值了。」猛然cue到劉箴:「和你搞曖昧也不是假的,我當時真的覺得自己和你有點來電。當時……是真的有點喜歡你的,可能我是顏狗吧,哈哈。」
劉箴五味雜陳,因為他有閭梓珊,可還和董爽曖昧,也不完全(完全不)是假的。既心虛,又怨懟,很難明白是什麼心情。
齊彩道:「你醉了。」
李嘉怡也說:「是呀,少喝點吧,其實過去了,我也沒那麼在意了。反倒是你,把那個放出來太社死了,我其實也有點愧疚。」
「還沒開喝呢,怎麼就醉呢。」董爽又一杯下肚,解釋起原因:「可能,不是可能,你們不能理解,我對丁恩……愛丁恩對我來說,就像一種慣性,怎麼都改不掉。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瞎的,反正從小就瞎了,看上了他,就是願意為他做任何事……特別懷念小時候,那時候四個人無憂無慮的,每天玩兒。沒有性,沒有心機,沒有愛慕,不用化妝,就單純的在一起玩,我從穿著開襠褲就跟著丁恩跑,到後來大家都一點點變態。」
帽子問:「你們小時候就認識?」
董爽點頭:「我和他家是鄰居,樓上樓下。我記得我從7歲就知道自己喜歡他,13歲第一次和他……那時候他都還不怎麼能硬的起來……」董爽把她和丁丁的糾葛一路說來:「……丁諾從小就管我叫嫂子,閒著沒事兒就跟著我喊嫂子,我喜歡聽他叫我嫂子,其實我知道,他就是喜歡搶他哥哥的東西,如果我是他哥的,他就對我更感興趣,他哥也願意把自己的東西給弟弟,所以,你們懂麼,整個關係都是畸形的,從一開始就是。」
之前還沒想到,現在才明白,他們多人運動還真是從小做起啊。胖兒東腦子裡,畫面都有了。
「我知道自己的愛是畸形的,其實本可以不是畸形的,但誰讓我看上了錯的人呢。」董爽轉問帽子:「你知道fellow解散了吧?」
「現在從你這確定了。」狡猾的帽子:「所以丁恩確定要出國了?」
董爽又掏出煙,點上,笑道:「是呀。我還得感謝他,和我說清楚,告訴我他不會和我結婚的,以後都,呵呵。」
眾人基本明白了。
「我曾以為,只要我無限縱容他,讓他做任何想做的事,和隨便什麼女人搞,成為和他一樣的人,最後也許,會有機會能成為他妻子。現在徹底破滅了,我tm真是個傻杯。」也算是個悽慘的愛情故事吧,至少從女生這一側看來。
李嘉怡安慰她:「你不是,你只是鑽進去了。」
董爽沒接,自說自的:「你們知道麼,我寧願~他是個窮光蛋。可惜他是個有錢人,官二代,好可惜啊。」陰雲終於化作暴雨,哭的稀里嘩啦。
李嘉怡看看帽子,得到一個肯定的眼神,坐去了董爽旁邊安慰。撫著背,讓她很是哭了一會兒。
緩過來後:「你們是都是好人,是很好的朋友,是我不配。」
帽子幫她轉移情緒,順便打聽些消息:「鄭寧寧也退出了麼?」
董爽搖頭:「她捨不得小點他們,應該還是和他們一起玩吧,好像和男朋友分手了。」
「那章軒軒呢?」
董爽笑道:「原來你這麼關心fellow的,不只是為了嘉怡啊。」不過已經是過去了,董爽也無所謂了,便告訴他:「她想離開丁諾,應該不容易,看什麼時候玩膩吧,我知道的,開學之前,他給軒軒喂了催情藥,讓幾個師大的體育生給輪了,在學校里。」
李嘉怡原本就不恨董爽,自信的女孩根本就不擅長怨恨。其他人更是無所謂,知道了她的過去,也更容易放下了。於是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董爽倒成了被安慰對象,哭夠了開始一起唱歌,嘴硬之歌:我也不會難過,你不要小看我……酒沒喝多少,醉的倒是很明顯,活像一群神經病。狂笑泯恩仇了屬於是。
「回來幫我搞學生會吧,沒有你,我太累了。」
董爽拒絕了,搖頭道:「我沒那個臉,欠你的看以後有沒有機會。」
劉箴在一旁憋著不爽,也說不上來哪裡不爽,就是很不爽,仿佛一切和自己無關,仿佛又都和自己有關。
胖兒·不合時宜·東~突然整出一嗓子:「咱們去唱歌吧,在這兒唱不過癮啊!走,第二場。」
結果三個女人異口同聲:「不要!」
給胖兒東噎到了:「你們要不要這麼整齊。」
齊彩:「唱你妹的歌,你不訓練了?比賽怎麼打?」
李嘉怡:「我們也有事情要做。」悄悄挽了挽帽子,看著身邊的男人,做什麼大家都懂。問董爽:「你一會兒去幹啥?」
董爽沒回答,而是問劉箴:「一會兒能把我帶走麼?」
劉箴正不爽,突然被點名,堅持酷酷的樣子:「幹什麼?」
董爽很直接:「把我弄壞。」
是個男人,都得激動,激動的帽子和胖兒東:「哇喔~~~~~!」
然而劉箴是要面子的人,硬端著不肯放下:「這時候想起我來了?且~」轉頭一臉不屑。
「也是。」董爽又灌了一口酒,還了一臉不屑:「太難為你了,小雕俠。」說著,還比了個一寸的手勢,這一著,不僅讓董爽痛失韓國市場,還徹底把劉箴激怒了。面對這個曾經「耍」過自己的女人,不要談什麼風度:「媽的,賤婢,你說神馬?我讓你明……我讓你後天都爬不起來你信不信?」
「哦?」董爽都沒正眼看他:「放狠話,男屌絲好像倒是都挺會的。」
於是,一番爭鬥,各種拉扯,劉箴董爽,當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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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嘉怡:「我們也走吧,別浪費時間了。」拉著帽子起身。
齊彩這邊給了胖兒東一腳:「走了,去訓練。」瀟洒轉身。
正是誰慢誰結帳,帽子含淚付了150。收錢的服務員小哥人都傻了,聽說過現在大學生浪,這麼沒羞沒臊的頭一回見。主要他們話題尺度太大,聲音還不小,外加兩個大美女,人走滿座都是一片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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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飽了麼?」帽子關心道。
「你是說哪裡?肚子吃飽了,肚子下面,嘿嘿~」
「哼哼,沒飽怎麼辦?要吃了我嗎?」
李嘉怡搖頭,笑道:「人家想吃肉棒,不想吃你!」說罷撒手向前跑去。看她開心從容的樣子,帽子懷疑這到底是誰睡了誰。
一跑一跟,直衝酒店前台。登記身份證時,李嘉怡仰頭向後看帽子,眼睛一閃一閃的,乾脆倒向男人身體。伊人在懷,銷魂的香軟,帽子作勢就要吻下去了。
許是看不下去,前台大姐咳嗽了兩聲,道:「這邊採集一下信息。」
李嘉怡瞬間站直,在攝像頭前來了個立正,還敬了個禮。帽子看的好玩,便有樣學樣,給警務系統比了個心。不知道如果有民警查到這兩張照片,會作何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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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里,李嘉怡抱在帽子懷裡:「你知道不知道,這個假期,開學,我都好想你。」
帽子吻她頭髮:「我也很想你。」倒也不能算撒謊。
李嘉怡似乎很開心,拿出正常音量:「那你今天晚上一定要草死我,好不好?」
帽子:「額,好……你妹的!」
「哈哈,你害羞了!」電梯門開,李嘉怡蹦蹦跳跳的進屋,讓帽子:「你先洗。」
「為啥我先洗。」他打算是一起洗的,但聽李嘉怡說:「我給你準備了驚喜。」只好開開心心的先去了,洗洗的叫一個賣力呀……但又有些傷感:難道今天是和她最後一次了麼?心情起落,只在瞬間。以往的哲學向來是優先享受當下的,但當下既然有了這番思慮,又有點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心情面對。
「媽的,說好了做個人渣的……早都說了,不談戀愛,逼事沒有……好煩好煩!」
勉強調整好狀態,結果出來發現,李嘉怡躺在床邊,睡著了!
她確實太累了,看樣子是坐下就著了,連睡姿都沒有擺好。帽子望著她的美貌,可愛的唇線,一下下顫抖的睫毛,終於沒忍心叫醒她。先把屍體擺正,然後從包里翻出了洗漱品,心想:果然早有準備。學著之前阿竹的樣子,幫她把妝卸了,然後用濕毛巾擦了臉,脫去外衣,蓋上被子,守在一旁。
看著看著,不自覺~自語道:「你好漂亮呀。」一點點的,許久,也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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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李嘉怡猛然從床上翻將起來,似遭遇了巨大的驚恐:「我昨晚睡著了!?」
帽子擦著惺忪睡眼:「是呀,我沒捨得把你弄醒。」
驚恐轉為悲傷:「那你就什麼都沒做?!」
帽子哈哈道:「本來是想侵犯一下的,不過,你在打呼嚕,哈哈,可響了,我就……哈哈哈!」
「啊!為什麼!」樣子是要錘死帽子,結果一頭頂進了懷裡。二人連打帶鬧,滾成一團,帶著被子從床上翻到了地下。帽子頭在椅子下,腳在床上,懷裡抱著女孩喘氣。自覺更捨不得了,至少沒有前一晚堅決。
「幾點了?」李嘉怡看時間,再度驚恐跳起:「完了完了,今天有很重要的會,我要發言的。」帽子坐在床上,看她洗漱,拿著東西就要衝,又突然跑回來,一把把帽子撲倒在床上,親了一口:「對不起,帽子學長,我很想讓你操我的,下次一定!」
回頭收到微信:謝謝正人君子幫我卸妝,更喜歡你了![愛心emoji]
帽子陷入巨大絕望:「這我可腫麼辦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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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丁諾掏出三張紅色的票子,遞給前排的司機,笑道:「師傅,麻煩您,開慢點。」
這麼傳統的貨幣,這麼傳統的行為,司機也還是第一次見。由於他遞的夠近,下意識的就接在了手裡,一下搞不清楚意思。然後下一秒就明白了。丁諾一把扯開了章軒軒的裙子,整個下體,還有本就裸露的小腹,在後視鏡里一覽無餘……其實看不到膝蓋和小腿……但看到bi是夠了……而且bi上還鑲鑽的。反射的光閃了司機一下,險些沒剎住車,巨大的前衝力,嚇的女生放出一大聲尖叫。
「師傅,不是麻煩您開慢點麼?」
「對不起,對不起,我慢點……你們……額,自便……」
不用司機說,丁諾就已經插進去了。隨後極其變態的,喊著一二一二的口號,在他的玩具的會流水的洞穴里抽插:「我都忘了中午把你內褲給扔了。」
一邊說著,一邊把碎花蓬蓬短裙給扔出了車外。
「不要!」章軒軒急忙大叫:「我一會兒怎麼下車?」
丁諾才不管她,把她壓翻在后座,繼續賣力幹著:「是排卵期吧?那我賞你一發,你給我生個兒子吧?」
「別……」章軒軒怕極了,想拒絕又不敢:「我畢業了就給你生,好不好?」
丁諾聞言,從上衣下面扯出隱形內衣,甩飛出去,接著是鞋子,外套……中午的時候就已經將內褲和褲襪扔掉了,眼見自己的衣服被扔了個不剩,章軒軒被嚇出了眼淚,哭又不太敢。一直努力張開腿,讓丁諾操的舒服些,到車停。
丁諾見車到了,努力催動兩下,拔出肉棒,持槍上臉:「歘,歘,歘!」自己給自己射精配上音,全射在了章軒軒的身上臉上。司機直呼變態。
丁諾提好褲子,下車又往副駕駛上丟了四百塊,道:「師傅,麻煩你給她送回去唄?師範大學,老校區,我就這點現金了,剩下的車費在后座,你自己拿哈。我先走了,哈哈哈!」
冷夜,留章軒軒一個人裸在車裡。
8.9 雜碎
很矛盾,走路呢,是行屍走肉一樣,心裡呢,還有點甜,胡思亂想些沒結果的事情。開門發現何書竟然還在床上,保持著昨晚的姿勢,露出半截大腿和整條小腿,雙腳內八字放著,腳心向著窗外,陽光曬的一雙玉腿有些晃眼。對何書的冷淡和怠慢,也可以說是精神sm的一部分,但帽子向來不騙自己,多少心懷些愧疚。尤其這小妮子竟然等了自己一晚上,這還不得好好「道個歉」?
帽子向窗外望去,目光只在無人時候的銳利,隨後慢慢脫下衣褲,轉身直接騎到了女人身上,壓出她第一聲哼叫,掩在被子裡。他有意的回歸原始,隔著被子壓住何書的雙臂,用腳略微分開她雙腿,只用下半身去她兩腿間探索……嘖!龜頭觸到了一陣又涼又熱:喲,竟然還是濕的。
是一直濕的?還是她聽到自己回來,已經醒了,控制不住身子?沒必要知道。帽子晃動身體,使用大自然天賦的能力——生殖的默契,借著潤滑,只稍加摩擦,龜頭便分開了花瓣,自然的瞄準了穴口。很多人應該都有這樣的經驗,有時候環境不好,扶著棒子半天對不準,鬆手讓它自己來,卻自然就找到了,便是陰陽的契合。
被子裡的何書發出第二聲哼叫,自然而和諧的回應,帽子心想,這妮子今天挺放得開,應該是還沒睡醒。他知道何書內心雖然狂放,但身體被規訓的厲害,平時總是壓抑著,不能全然釋放。既然她今日狀態正佳,自然因勢利導,按住一個用力,把長長粗粗的一根,五分有四~懟進了女孩身體里。只聽何書第三聲——短促且帶著爆破感的哼叫,消失在了宇宙里。
帽子知道何書最需要什麼,根本不留餘地,沒什麼緩衝慢熱,就是剛猛輸出,巨龍撞擊。一下下的深入敵穴,一波波的帶出無窮無盡的積水和穴肉。實在是太用力了,像是把聲音都從異次元抽了回來,被子和枕頭壓住何書的頭,卻壓不住叫床聲。身下逐漸近乎慘叫,叫了一會兒,即便死死被捂住,帽子也發覺有點不對勁了,他幾乎壓不住她雙手雙腿的抽動。主動感受一下,這屁股和大腿明顯沒有何書飽滿,似乎人也長一些,難道……?這當口,門突然開了,劉箴有些迷茫的看著他。
帽子看看劉箴,再看看身下的女人……又看看劉箴,又看看身下的女人……基本,意識到,出事兒了!一把扯開被子,雖然雜亂的頭髮擋住了臉,但身下,自己剛剛草了半天的,卻不是董爽是誰?嚇得他一下子跳起來,一屁股翻倒在床後,一邊提褲子,一邊瘋狂解釋:「不是!……對不起,是誤會,是烏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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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倆坐在客廳沙發上。
帽子:「三弟,你聽我解釋。」
劉箴:「帽哥你不用解釋!」
帽子:「不行,我必須解釋!」
……反正倆人拉扯了好幾分鐘,才讓劉箴搶到了話語權:「帽哥,這事兒我想了很久……」
帽子都懵了:「不是,這不才發生麼?你怎麼就想了很久了?」
劉箴:「你給我閉嘴!帽哥,先聽我說!」
帽子瑟瑟發抖,完全不敢說話。
劉箴長嘆道:「我想了很久,我對董爽,確實不能說沒感覺,之前是,現在可能也是,但我問自己,是真心喜歡梓珊的,所以,和董爽的這種,其實也沒說開過的這種,算感情麼?感覺?反正是啥你懂的……真的讓我很痛苦,我覺得自己很爛……我不想這樣的,但你又控制不住……不是,是騙不了自己……你懂我在說什麼麼?帽哥?」
「我懂!」帽子拍拍他肩膀:「我當然懂!你以為我不爛?我給你講,喜歡=變渣。只要不談感情,什麼都好說,什麼都快落……tmd一動感情,你就會發現,你tm就一垃圾,雜碎。只要你不愛任何人,你的行為都可以美化,可以有藉口;唉!一旦喜歡上一個人,喝水都有錯。如果你沒有道德感,你根本不會愛;如果你有,那最好別陷入感情里……」
「你是耶穌嗎!哥?」劉箴拉著帽子的手:「梓珊說他不在意,但那是她說!我和其他女生的事情,假如說既定不變,我越喜歡梓珊,就越難受,越覺得自己混蛋。所以我覺得……雖然不知道對不對,會不會後悔,但我覺得,我必須把梓珊擺在第一位,我不能喜歡上董爽,或者別人也不行。我之前特別難受,我就是因為有這個苗頭!」
帽子聽的一愣一愣的:「昂!然後呢?」
「然後你幫了我呀!你就應該斷了我的念想!你就是我的耶穌……沒所謂的帽哥,你不用解釋,只要你不碰我梓珊,我其他女人~都是你的,咱倆的關係你明白的,你要想要,我爹媽就是你爹媽!我都是你的!」
「別別別!二老一把年紀了,就別折騰人老人家了。」帽子趕緊婉拒:「老爺們也還是算了。兄弟情,不搞基!啊,不搞基。但是……」
「別但是了!你要不要繼續?是不是我在不方便?」
帽子被他整到破防:「我繼續你妹啊!?我還想問你呢!她怎麼會在我床上?我下屌的時候壓根不知道是她,知道我就不會……」
「知道也沒關係的!」
「魔怔了嘛?!你個老六!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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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態度,倒確實讓帽子鬆了口氣。不過劉箴問題是解決了,帽子煩惱還一屁股呢。心事繁重:阿竹不知道我是個雜碎麼?二姐不知道麼?施穎陶奈不知道麼?小藍不知道麼?甚至李嘉怡不知道麼?……可能,之前,只是因為,我還不真的是個雜碎,還不夠雜不夠碎……所以最舒服的是什麼時候?沒錯,最幸福的不是得到,而是追求的過程。是總能見到二姐,總可以望著阿竹。得到,就是失去;失去,才是得到。16號,當她問我要不要在一起,說明……我在裝NMB的王家衛,呵呵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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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客廳逼逼賴賴這會兒,房間裡的董爽並沒有著急起床。不是不想起,是壓根起不來! 剛才那幾下,把她給干傻逼了,非常真實的覺得自己的小肚子要被捅穿了,她甚至幾乎能感受到那根梆硬的東西隔著她的肚子在戳床板。疼,也許有點,那奇怪的感覺,是真難受到要死,因此才求生一樣的掙扎。也不全然是帽子威猛,前一天晚上讓劉箴鋪墊了太多,量變發生質變了屬於是。
要說董爽怎麼到了帽子床上,還得說劉箴和董爽的炮火。二人撕扯著撞進門,衣物隨親熱的軌跡亂飛,董爽抱著劉箴的頭親吻,劉箴扣進董爽的下體抱緊,進屋即開戰,生生把愛做的像比武。二人甚至沒能堅持進到劉箴的房間,就倒在了地上,劉箴也懶得挪了,喘息著,內核的肌肉不受控的抽搐,生理上也按捺不住了。乾脆就地來了,分開她雙腿,持槍深入了虎穴,合身壓了下去。
「啊。!」董爽一聲慘叫,雙腿不自覺的想纏緊男人身體,卻被架住了;雙手緊緊抓住他雙臂,十指都幾乎陷了進去。
劉箴對她也許可以有一些憐香惜玉之情,但相比報復之心,顯然可以忽略了。大起大伏的在這幅姣好身體上練起了伏地挺身,乾的董爽一時間像斷了氣一樣。足有七八分鐘,才回過神來。
劉箴見她喘的厲害,甚是得意,道:「你不是這就高潮了吧?」
動作一停,董爽也得喘過口氣,歪著腦袋斜著眼,不屑道:「就你?那小雕!」兩指又比了個一寸:「你能把我弄到,我以後隨便你整。」
血的教訓呀,家人們。千萬不要對鋼鐵直男用激將法,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直男沒啥本事,把自己逼死;一種是直男真有兩下子,把你逼死。劉箴甚至沒說話,董爽就又說不出話了,而叫聲的分貝,幾何式的飆了上去:「啊啊啊啊……nazhijia……啊哈哈嗯……我……」
「你不行了?」
「woenheng……haang…哈啊啊我……就是……嗯哼……比較……敏感嗯嗯……」
「不行了就說!」
「zienen……haaa(深吸)engeng……你才不行……了enghengheng……」
董爽本來就有點不耐操的體質,當天喝了酒,情緒狀態又特別差,抑或是身體狀態特別好,沒用多久,就高潮了。在身下一片冰冷,身上一片火熱之間,精神嘩啦啦的潰了,似超量的熱血充滿了全身,把皮膚都燒成了過敏狀,汗毛一片片的立,一片片的倒,乳頭激情勃起,久久軟不下來……
她的高潮是不出聲的,全身靜止了五秒,然後極速的呼吸……等回過勁來,發現劉箴還在不遺餘力的狂懟,竟然沒發現自己到了,於是盡力裝做鎮定,嘲諷道:「你也不行啊!小雕。」
家人們,劉箴就是這麼tipical的直男啊,甚至如果是胖兒東,也許都還慫一下,而劉箴的字典里,只有——證明自己。隨後就是——努力!奮鬥!再努力!再奮鬥!兩個人中邪了一樣的狂拍猛叫,歐美范er的做愛,只有董爽脫力或高潮的時候,能安靜一會兒。
從第二次開始,劉箴就開始換著體位的操她,而董爽就變著姿勢的強忍,二人從沙發乾到桌子,從廁所弄到廚房,從窗台日到洗衣機,在這個房間裡的放縱程度,只能說帽子都得自愧不如,除了沒進胖兒東房間,幾乎就把每個角落都搞了一遍,各種姿勢乾了八輪。
到董爽第三次高潮,劉箴還是沒反應上來,確實是很直男,過於直了。看她沒聲了,自己也累夠嗆,便停下歇會兒,喘著粗氣:「怎麼樣,這回服了吧?」
董爽調整好一會兒呼吸:「服什麼?我就是今天有點累,你給我喝口水,細狗。」
「啊~~?」顯然,細狗二字,效果比春藥好。劉箴又開始干,董爽又開始叫。他倆嗷嗷的沒完,屋裡活人快受不了了,大姐:「媽的,兩個神經病,有完沒完了?老娘要上廁所!」
各種施展不開之後,劉箴需要一個能完全放開的地方,於是把董爽給弄到了帽子床上。早已徹底上頭,管不了什麼許多了。(大姐才解決了內急。)重新抗起長腿,大床上壓著開草,操的大半截後背貼不到墊,直乾了大半夜,干到董爽沒力氣張嘴,甚至眼睛也睜不開了,半昏半睡過去。
劉箴早已大汗淋漓,赤裸全身,喘著粗氣,站床邊看著這女孩。這身體,你可以說它不純潔,但不能說它不美麗,曲線是如此的柔和,色調是這般的溫馨,高高的臀峰,低低的腰線,長長的頭髮,細細的手臂,實實的腿肉。
劉箴差點上手撫摸,在半空懸住了:不能?不行?我不該把溫柔給這個女人。恨恨的看了一眼,眼神又兇狠不起來。
他也累狠了,便把她丟在這,堅持沖了個澡,回自己房間睡覺了。半夜董爽感覺冷,無意識的拽過被子蓋住大半個身子,之前劉箴用枕頭按著她的頭干,便也一直縮在枕頭下面。於是有了帽子回來看床上裸女,先入為主的以為是何書。
此事胖兒東聞之有言曰:「帽哥你真是無孔不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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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董爽是扶著牆走的,一點一點的。有一節樓梯還是倒著下的,極為艱難,甚至平路上也要停下扶著樹幹休息一下。
「同學?你沒事吧?用不用幫忙?」
「不用不用,就就~就是有點低血糖,謝謝啊。」
「那你自己注意哈。」兩個男生便走開了,小聲道:「剛那個是不是董爽?」
「就是那個董爽嗎?大三那個?」
「嗯,就那個,說是視頻,一邊給那個誰口,一邊他喊李嘉怡那個。」
「臥槽!到底是不是真的呀,都說都說,到底誰有資源啊?老子要看高清無碼,好人一生平安!」
·作者:李浩凌
那麼何書去哪了呢?原來前一晚吃燒烤的同時,宇宙另一端的小王忍不住了,發微信問何書:「你還好吧?」
何書裸著身子,趴在帽子床上看手機,看到小王的消息,霎時覺得委屈,腳跟來回的踢屁股,頭埋在被子裡大叫了一聲,但完全發泄不出去。自言自語:「不好!……還想要!」
想要什麼,很難澄清,反正不止是把她的身體打開然後插插射在裡面。跟小王沒法說這些,只回:「還好吧。你呢?」
小王:「我看你下午走的早,晚上又沒來,有點擔心你。」
何書:「謝謝,我沒事的。」
眼看對話窗口即將關閉,小王趕緊沒話找話:「你吃晚飯了麼?」
問到點子上了,何書傍晚來找帽子,本想著完事兒了再吃,或者甜蜜的一起吃,甚至幸福的被喂飯也不是不行……結果帽子倒是去燒烤了,她擱這挨餓呢。不用想,她意願上基本是會等帽子回來的,但肚子先頂不住了,甩著奶子翻過來,拍拍肚皮,像拍西瓜的聲音:「還沒有。」
小王:「我去給你買吧,一會兒你下樓拿。」
何書:「……我沒在宿舍。」
小王整個人都不好了,猛抓了一把下體。想回點什麼,手卻有點發抖。
何書:「我自己去吃吧,謝謝你。」
小王強忍傷痛:「我陪你去吧。」
何書沒拒絕,於是二人約好在一個小校門見,去了后街的宵夜攤攤。路走的很艱難,因為何書總是擔心精液會流出來,其實是多餘的,小看了括約肌的能力。小王察覺點兒不對勁,問:「你不舒服麼?」
「沒有。」
奇奇怪怪的吃飯,何書知道小王在意什麼,但沒法說;小王也知道自己關心什麼,但不敢問。不說話,氣氛就會越來越奇怪。直男的弱點被無限放大。
於是,天知道當時小王怎麼想到,整出了句:「他對你還好吧?」
幸虧何書不在意,她的注意力都在「其他」事情上,內心:不好,他最近都沒怎麼(好好)玩兒我。但這話怎麼能說,只能點頭。
小王心臟都像停跳了兩秒,從沒覺得自己有自虐傾向,更不覺得自己是受虐狂,可就是忍不住。也許這就是愛情吧,自我感動的極端。憋了半天,憋出句:「我會擔心你。」
「謝謝,我沒事的。」
再次沉寂。實在沒話找話,小王指著別人帶過來的一條德牧犬,正乖乖的趴旁邊守著主人吃飯,對何書道:「你看,那條狗的服從性好好哦。」
一句話差點沒把何書噎死,腿夾緊,括約肌猛收,內心:我的服從性也很好啊!二人輪流心肌梗塞了屬於是。
忙進行表情管理,而表情管理進到小王的眼睛裡就是含而不放的美,是緩緩流出的純真善良,是不失聰明的婉約的優雅,是戴著眼鏡的理工女乖巧的極限……便是天使本使,仙女應有的樣子。就喜歡這個樣子,多一分妖半分艷都不好。傷傷的痴在了當場。
小王也有些勇氣的,回去路上,沒用微信,一番話竟然用嘴說了出來:「何書……我想和你說,就是……有任何事情,如果需要,你都可以找我,我都願意為你做,義不容辭的,真的……我知道你比較內向,但,如果,如果有任何事情,你想說,或者你~需要有人聽,我都願意當那個樹洞。我永遠都會在的,你有什麼困難,就往這邊看看我,好麼?」
何書點點頭,手指在他手背上劃了兩下,以示感激。隨後擺手,轉身上樓了。夜,有風,挺浪漫個氛圍,而何書想的是:我也想和你說我委屈,我……剛剛被操完射我裡面拔屌就走了,把我一個人留在那……但這怎麼開得了口和你說,哎,算了,討厭……
她想回去帽子那,其實,但沒有鑰匙,只好乖乖回宿舍了。當務之急是趕快把主人的精液給排出去,夾著太難受了。
小王:他們剛才……她來之前,應該那個了吧……是吵架了麼?
同一個世界,兩個廁所,何書在排精……小王也在排精,一邊鑿著牆。
·
小王說那番話,不能說沒用吧。
半夜裡發微信:「何書!~~你要保護好自己,別有意外了。」
何書有點無語,明白話的意思,想說,他射的我後面,都沒往子宮……她了解,且放心小王的人品,於是發出了歷史性的回覆:「嗯,不會有的。」
小王:「還是要戴的。」
何書放下手機望天,下意識的把手伸進睡衣,緩緩揉了揉奶脯,指尖還在軟硬不定的尖尖上點了幾點。喃喃著:我有和他議價的權利麼?我……哎!我服從性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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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有胖兒東夜晚不精彩麼?汝等凡人,還是小看我東了。
由於近來加入電競社的人太多,為了保證公平,戰隊水平,以及成員質量,且在不走後門這一原則上以正視聽,社長要求各個分部的主力選手,替補選手,正式隊員,一般社員都需要達到對應的段位,而今天就是截止日期,明早截圖報告。
胖兒東和齊彩兩個五百強,完全不在乎。但其他許多人就沒法這麼從容了,比如之前那個「師兄」,一直在努力成為替補的替補,政令一出,狂沖了一個禮拜的分,還是差太多,眼看是無望了。同樣奮鬥了一周的還有唐傾,她不一樣,她還有希望,於是還在努力單排。
有次胖兒東沒注意到繞後的百合,氣得齊彩質問之:「告訴我,你這雙眼睛是看什麼用的?」
胖兒東臉皮厚的令人髮指,鍵盤一推:「既然你問了,那小爺就告訴你,美食誠可貴,遊戲價更高,若有妹子在,二者皆可拋……」
下場如何,咱就不說了。反正按這個道理,怎麼可能不在意對面的甜妹兒,看唐傾憔悴的樣子,心那個疼啊,疼的口眼歪斜的。
齊彩:「你是間歇性二十一三體綜合徵麼?」
打了兩把,上個廁所,出來發現唐傾睡著了,而遊戲開了,正在選人介面。
「學妹,學妹?美女,甜妹兒?你內褲什麼顏色?」完全沒反應,確實應該是睡著了,難叫醒那種。趕忙幫選上人,把顯示器掰過來一些,幫她打了一把。想著想著英雄救美……不出意料的輸了,雪上加霜的是,夠結算局了,分數出來,段位還掉了點。一把火上頭:「這背鍋了呀!」
可咋整,齊彩風涼話獻上:「切!傻逼了吧,粘包了吧。」
胖兒東:「祖宗,你別光損我,快幫想想辦法,她醒了發現我幫打了,還輸了,還掉了,那不得……」
齊彩無所謂的道:「應該也不會很嚴重,頂多就是,她覺得被你玩了~號髒了,再也不想打了,從此退出屁股圈兒。正好,ow少了個坑貨。」
「姐,求你!」胖兒東恨不得把臉扯下來,顏藝天賦都逼出來了:「現在是我得保命。沒有那麼多坑貨,怎麼體現您500強的含金量啊!」看家的哲學素養。
「誰讓你手賤,還不是看人家是妹子……」齊彩心軟些,道:「幫她打上來就好了呀,就她那分段。」
胖兒東向著對面雙手一攤:「我怎麼打?電腦搬不走,人也不敢碰,那麼斜著根本打不好。」
齊彩無奈,道:「帳號你能查到,她密碼是TXQ,大寫的,她生日,然後TXQ小寫的。她生日入隊資料上應該查的到。」
胖兒東直接驚呆了:「你和她是朋友呀原來,她密碼都知道?不早說?!」
齊彩:「哼!我會願意認識她?」
胖兒東:「那你咋知道的呀?」胖兒東嚴重懷疑齊彩有盜號傾向。
齊彩無奈:「隨眼看到的不行麼?」
胖兒東:「這玩意隨眼能看到?」
「那愛信不信,你傻不代表別人都傻,她輸密碼用右手食指按T非常明顯,然後是左手拇指和左手食指,食指按的是左上角的,十有八九是Q,下邊拇指能覆蓋的,頂多也就是ZXC,怎麼也不會是空格吧。她人就叫tangqing,猜也猜到T和Q中間應該是xiao,數字她是輸xx開頭的,差不多是按七八下,當然是生日。自稱唐小青,用生日做密碼,這不路過瞟一眼就知道的事麼?」
胖兒東人麻了,跟帽子這麼久,知道人比人能死人,還是被齊彩這無情的智商給震撼到了。趕忙去試,果然直接就進去了,那崇拜的小眼神兒,是真的除了放電不知道怎麼用語言表達崇拜了。
齊彩被他看的發毛:「快點打吧,天亮了上不去,你這白馬胖紫就做不成了。」
胖兒東打起12分精神,拿出雪藏多年的看家鐵拳,在這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在這個不上不下的分段,留下了跳跳男各種噁心人的傳說。
凌晨六點,微信給唐傾發去了好友申請,留言是:段位自己看,不要聲張,做好事兒不留名的帥學長東。
再次見面時,唐傾打招呼的方式都變了:「胖兒東學長,你吃早飯了嗎?紫米粥,你想喝甜的還是不甜的?」
「不甜的就好了,你可真客氣……嘿嘿……」必須是不甜的啊,甜妹兒甜妹兒,甜妹兒給的粥要是再放糖,那就要齁死了。
齊彩趕快給他拽走,感覺不拉走,大鼻涕泡就要冒出來了。
·作者:李浩凌
這天小水來找帽子,見面的那一刻,帽子呆住了。藍色裙子就像量身為她定做的一樣,和恰到好處東方韻味的好身材融為一體,散著飄飄氣,讓人不敢直視。就算終日混跡在美女窩裡,也無法脫敏掉每每見小水那種驚鴻之感。咽著口水,不知道該說什麼。
而在小水看來,這不就是不想跟她講話,在疏遠她麼?沒憋住,一下子就哭了。
這才趕忙:「怎麼啦怎麼啦?小水怎麼啦,別哭呀,誰欺負你了麼?」
小水看著帽子,搖頭,眼淚一汩汩的往外冒,還止不住了。
帽子是又心疼又慌張:「你先告訴學長,是怎麼了,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安慰你。」
半天,才憋出來:「學長,你是不是討厭我?」
多麼合理的原因,帽子叫一個無奈:「就這呀,好啦好啦,你別哭了,我怎麼可能討厭你,誰說我討厭你?」
「沒人說,我自己感覺的。」
「你怎麼感覺的,怎麼能感覺感覺就誤會我呢?」
「你對我就是沒有上學期好了呀。」
帽子哄了半天,才將將把她情緒問住。小水道歉:「對不起,我不應該哭的,學長,我這樣你是不是很有壓力?是不是會讓你反感我?」
「怎麼會~~~?誰跟你說的?」本來無心一問。
結果小水:「施穎學姐說的。」
帽子無奈了,臉上由氣轉笑,又一臉怒色。嘴上抨擊道:「什麼破學姐,不教點有用的。」內里:tm教的還挺對。
「不聽學姐的,聽學長的,想哭就哭,就是哭多了對身體不好,當然了,對咱們小水的神仙顏值也不好……」好歹是把小水給哄住了。
相比於其他女人的患得患失,左右考量,小水向來單純無畏,既然有機會,直接祭出終極一問:「學長,你答應我一件事,好不好?(嗯,你說)……如果有一天,你和阿竹學姐在一起了,你一定要告訴我,好不好?」咬著嘴唇,閃著眼波,帽子心都要化了。
為了不在帽子面前哭,小水轉身逃去了廚房,那背影,畫出了一陣風。帽子也不得不感嘆:「都長成這樣了,為什麼還要凹凸有致啊!雖然凹凸的比較含蓄……造孽呀!」
·
帽子的頭,一個有八個大。這種時候能怎麼辦?只能幹正事,讓自己假裝很忙。本來通過這段時間的調查,通過感覺也也基本判斷此念念非彼阿念了。但是吧,給二姐的的八卦之魂撩起來了:「你查都查了,要不就查完吧。」
帽子懶得戳破她的聖母心,只在她鼻子上點了兩下,以示懲戒。二姐還好奇:「那fellow那個怎麼辦?你還有其他線索麼?」見帽子搖頭,問:「就打算放棄了?」
帽子哼哼著道:「不光沒有,反而又好奇了……我見了董爽,她聊了些她的過去。其中有一句話,她說他們四個小的時候……」
「什麼意思?」二姐沒反應上來。
帽子給她解釋:「之前我了解的青梅竹馬,一直是她和大小丁丁三個人,她突然說四個人,你說奇不奇怪。」
二姐皺眉不懂:「這有什麼奇怪的,小時候的玩伴,沒聯繫了唄?或者就那段時間在一起玩。」
帽子搖頭:「絕對不是,之所以她會說他們四個,說明那個人很重要,那段記憶就是屬於四個人的,如果只是普通玩伴,她會自動把他剔除去,而說她和丁恩丁諾三個人。他們要好的,一起長大的,肯定是四個人,但我們知道的fellow的只有他們三個,所以與其說阿念,我現在是對這個人好奇,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就是阿念。」
二姐聽的發冷,人家董爽嘴歪一下,他個鬼頭就能腦補出這麼多來,好慶幸和他是「朋友」不是對頭,這種人要是人渣,真夠把她們四個賣八回兒了:「我只能說你好聰明,但聰明的時候真不可愛。」
「但如果不聰明就更不可愛了。」帽子道:「來吧,關注點正經的吧,研究一下你的念念。」
8.10 竟然真的和表哥
說研究,進展就來了,胖兒東現在的辦事效率讓人感動:」報告帽哥,APP那邊2500就能搞定,我給轉了500,找到那個主播再轉2000。現在還沒回我,應該不會慢。」
「乾的好。」帽子鼓勵:「念念那邊呢?」
胖兒東立正挺胸:「嫌疑人方向還沒有發現異常,現在約了朋友去吃飯。具體情況,由本台記者喻文波……不是,劉箴為您報道。」
給帽子整笑了:「這還能現場報道的?」
「那你看看。」胖兒東等的就是這個炫耀的契機,絲滑的切出畫面,指著螢幕上念念的背影:「牛逼不,帽哥,新產品,我求……不是,我讓三弟戴上去尾行的。它這個外形酷似一個骨傳導耳機……」(強行停住賣關子等帽子問)
帽子也是無奈:「實際呢?」
「實際也是一個骨傳導耳機……」
「我…你TMD!……」
「攝像頭!耳機還加攝像頭,嗷嗷清楚奧!最高1080P。但網速不給力,我一般都開720,怎麼樣,秀不秀?」
帽子看著畫面上穿著JK水手服的念念,一步一轉骻的向前走,的確清楚的過分了。清楚到什麼程度呢?帽子直接指出:「她是不沒穿內衣啊?」
二姐都崩潰了:「你一天怎麼就往那下三路瞅啊。能不能正經點?」
「什麼下三路!?」帽子急了:「這明顯和案情密切相關好不好?她要是整騷活兒,那不就是有姦情的前兆。」
話說這日房間很滿,齊彩也來湊熱鬧:「穿的是無痕的吧?JK沒啥必要不穿內衣。她罩杯好像也不大,頂不起來。」邊說,幾乎是預判了胖兒東會把胖臉湊過來,反手一巴掌正正拍在胖肉上。
大姐意見和帽子一致:「我感覺沒穿,她肩膀有點往下垮。」
二姐:「萬一穿的是那種松的呢?」
齊彩:「一片式的,光看後面也看不出來。」
帽子拽胖兒東:「讓劉箴去前面拍。」
胖兒東為難道:「我倒是沒意見,就怕這傻逼演技不到位,又得讓警察帶走。」
眾人在這一頓瞎j8分析,誰也沒改變立場,比分維持在2:2。就在僵持不下之際,胖兒東:「我宣布,她沒穿,大姐帽子隊獲勝。」
齊彩:「你咋看出來的?」
胖兒東嘿嘿:「我仔細看,認真看,哈哈。」他把手機監控拖到大屏上,只見微信里,備註表哥的聯繫人發來信息:你內衣落家裡了。
念念:你別給我弄髒了!
表哥:我只會把你人弄髒。
瞬間水落石出,二姐實在是不理解:「這不是亂倫麼?怎麼會這樣,不行不行,我接受不了。」
帽子拉著她手:「你要接受這個世界是多元的。」
二姐:「可是……」
帽子:「別可是啦,你要能理解,就不是這世界了。」
二姐:「這麼多帥哥,念念這麼漂亮,她表哥那麼丑,還胖,還矮。」
胖兒東插嘴:「二姐,雖然我知道你不是針對我……」
齊彩代替執行正義:「你起開。」
帽子趁機又多占便宜,摟到腰上:「蘿蔔白菜,各有所愛,人家的人生……」
二姐猛起翻白眼:「我提醒你,小水在外面沒走呢,要是她看到你摸我屁股……」
帽子趕緊灰溜溜的收手。
二姐還提醒:「而且我看她沒有要走的意思,這都八點多了。」
帽子:「嗐!得。她不走,我走,我找個理由溜出去,她要是問,你幫我圓一下。」
二姐:「你去哪?」
帽子:「去哪都好,總比留下來犯錯誤好。」
二姐看帽子轉身的背影,猥瑣中,咋突然又有點高大。
·
再回大本營,表哥的ID已經被找到了。雖然眼下沒開播,但憑著APP上存留的幾個過往直播的片段,和殷媚魔這炸裂的名字,很快就從各大社區翻到了搬運工錄製的視頻。
胖兒東連連驚呼:「我看過啊,帽哥!這個逼的視頻我看過啊!」
齊彩滿臉的鄙視:「你這馬後炮可以響的再晚點。」
帽子道:「就是,看過你不早認出來。」
「不是,我真看過,我還存了。」胖兒東果然從自己的知識寶庫里(國產/直播錄屏/半露出)翻出了一個MP4文件,定位之精準,讓人好奇他究竟看過多少遍:「就這個,這個最經典,我這個版本最清晰了。」
本來大家都想吐槽他,但視頻里,戴著墨鏡的男主已經開始調整手機攝像頭的方向了,便都凝神觀看。看體型,墨鏡男應該大差不差就是念念的表哥,表哥擺好手機起身,於是大家看到了畫面一側的女主,手撐著,單腿跪在床上,著著超短的粉色短褲,綠色的寬鬆凱爾特人球衫,眼鏡面具遮住了半張臉。要是不說,真沒人認得出她是誰,可在場的觀眾都早有「心理準備」,自然看得出女孩兒就是尹念慈。而就算有「心理準備」,還是驚的說不出話來。
只見表哥迅速來到念念身後,抬起又短又粗的胳膊,上去就是一巴掌,嗓子眼兒出聲:「再翹高一點。」
念念張圓了嘴,卻沒放出多少聲音,顯然有意控制。而她的回應,不僅是沉腰把臀部翹起,還伸手主動去脫褲子,這一動作幾乎就把二姐看破防了,把帽子的手都捏疼了。
表哥雙手齊上,一把將短褲退到大腿,迅速解開自己的褲子,露出翹立的陽具。他這一露不要緊,原本緊張的氣氛瞬間尬住了……確實有點小了。有種螳螂在貓咪面前舞大刀的感覺,威猛是威猛,就是有點tiny。
二姐內心:原來可以這麼小的麼?……甚至想問:這種也算正常麼?
下一秒,表哥極其熟練的掐住半個屁股,晃動著捅了進去。與此同時,畫面外一陣嘩啦啦~菜下到油鍋里的聲音掩住了念念的長呼。眾人這才意識到原來房子裡還有別人,而他倆竟然開著門……亂倫……
屋外一陣陣翻炒聲,屋內一頓猛肏,男的看著手機的鏡頭,女的咬住下嘴唇,想看鏡頭,卻眼神不穩,隨著身後男人的衝擊晃蕩著。
「多少有點演了吧,那麼大點兒個東西,至於那麼有感覺麼。」看著念念忘我的模樣,大姐吐槽道。
「掙錢嘛,不寒磣。」帽子笑笑。
「來了來了!」胖兒東提醒大家繼續看,別分心。
視頻里突然傳出一聲:「喊你去下樓取快遞,怎麼就不出門呢,那醬油都不夠了。」隨著聲音迅速變大,人顯然就要到了。就看男女極其迅速的分體、提褲子、轉身、甩掉眼鏡……整個過程似乎一秒鐘都沒用上,不僅沒被撞破,甚至也沒讓鏡頭拍到二人正臉。
表哥衝到門口:「我給她講題呢。」
「取完回來再講不行麼?」
「一會兒不就吃飯了麼,吃完了她要回學校,哪有時間了。」
「菜不夠味兒你們也得吃完啊,不許給我剩……趕快弄完了收一下桌子,這個菜燉一會兒,我再把那個過油……」
聽聲音,應該是個長輩,不難聯想,許是念念的阿姨,表哥的母親。這邊廂表哥回到屋裡,帶上墨鏡拿起手機,喘著氣道:「我草,差點被發現,這大哥們不得走一波……」便在這裡斷掉了,畫面一轉,已是客廳的樣子,廚房不是開放式的,看樣子阿姨在廚房門內炒菜,而表哥與念念二人竟然就在門外做起了活塞。念念主動在門口脫下了褲子,撅屁股迎接表哥進去。眾人的心都懸到了嗓子眼,生怕下一秒鐘那阿姨就從廚房裡走出來,看到這表兄妹二人的苟且。
帽子畢竟見過大世面,問:「他這是多機位,還是把剛才那個手機拿出來?」
迎來大姐無差別的一巴掌:「你先閉了,看。」
胖兒東只敢小聲:「好像是多機位。」
視頻里的當事人心理素質也是一級棒,竟然直接大聲叫道:「還得多長時間吃飯?」
「五分鐘!」又是一陣炸油聲,下鏟聲,那阿姨道:「你倆弄完了?」
「弄完了,等吃飯。」表哥說著,再次把陽具拔了出來,提褲子轉身就進了廚房:「餓了。」
「先去把手洗了……大白天,你戴個墨鏡幹什麼?」
「看電腦看多了,眼睛難受,醫生說戴墨鏡能緩解一下。這個出鍋就能吃了唄?」
「我再把昨晚打包回來那個熱一下,你把那盤端出去。」
於是表哥端著盤兒菜從廚房走了出來,拿到桌上放下,隨後又迅速的走到廚房門口,比劃手語,念念迅速會意,蹲到面前,毫不猶豫的含住了表哥用撒尿一樣姿勢掏出的小小隻。腰杆擺動,肥肉都撞擊在念念額頭的既視感,一大股油膩的感覺看的在場的女生噁心。二姐尤其不能理解念念怎麼下得去嘴的。
之後,表哥按住念念的腦袋,才讓她停下動作。二人又是一番比劃,看樣子是表哥還想再干一會兒,而念念擔心阿姨隨時會出來,但也沒太堅持,轉身容他又抽插了一番,一直到阿姨突然喊:「來拿碗,筷子。」才戛然而止。
最後的畫面是表哥拿起手機,對著攝像頭道:「安全著陸,各位大哥走一波,來,走一波,今晚看我媽出不出去,她出去就播…不出去,不出去再看吧,看要不要去開個房,到時候群里通知。走一波下了……」
「吃飯,別玩手機了,跟誰說話呢?……墨鏡摘了……」螢幕徹底黑掉,二姐倒吸一口涼氣。
大姐:「這麼刺激麼?」
齊彩:「直播效果挺棒的。」
二姐:「先都別說話了,讓我緩緩……」
緩了半分鐘,二姐問:「他倆當天晚上又播了麼?」把大傢伙兒都逗樂了。
胖兒東道:「好像是播了,應該是這個,我不確定。」一時不知道該不該點開。
二姐看看各人躍躍欲試的樣子,又看帽子似笑非笑的嘴臉,也只好:「看吧看吧。」說真的,念念,亂倫,那另一幅面孔和那檔子事情著實讓她生理上的難受;但要說不好奇,也是不可能的。
至於宿舍聚眾看片兒,往往是男生大學時專屬的快樂;男女一起看的感受,只能說是真的樂上加樂。對於胖兒東這種老硬碟俠來說,別說比自己一個人看快樂,感覺比起親自提刀上陣都尤有另一番樂趣,獨樂樂是真不如眾樂樂。
眾人一起欣賞著螢幕上表哥和念念二人在密閉空間裡床上的表演,開場就被鎮住了:「干啊,啊~~!不行……草啊,草我,昂~~~~~啊,我是騷逼,表哥,我是騷逼!」二姐腦子嗡嗡響,表哥還沒進去呢,光是用手指,念念就已經叫的驚天動地了。只見她雙腿大開,雙手勒著大腿內側,洞穴幾乎衝上,接受表哥自上而下的大力指交。
就在眾人最投入的時候,突然一人破門而入。
·
宿舍找不見人,施穎便知是都跑到帽子這兒來了,來了敲門沒人應,信息也不回,好在劉箴隨後趕到。一進客廳就聽到房間裡豪放的叫床聲,辨得是音響里傳出來的,聯想胖兒東猥瑣的形象,厭惡之感頓時湧上心頭。一腳把門踹開:「看AV用得著這麼大聲嗎?」
於是就看到了五隻大活人圍在一起看片兒的壯觀景象,在「我是騷逼,我是母狗,快,快草我」的叫聲中一度非常尷尬。
「打擾了,你們慢慢看。」
「別別別。」帽子衝出去一把拽住了她:「來來來,進來一起看。」深知此時不解釋,以後也很難解釋得清。
施穎甩著長袖子扒住門框,掙不過男人的氣力,被拽了過去,倒在了帽子和二姐懷裡,聽帽子解釋:「你猜這女的誰?你認識。」
「誰啊?」施穎看顯示器,當先就是一個身材酷似胖兒東的裸男,圓圓的一坨,可能還沒有胖兒東高:「不看不看,好噁心。」也是忍不住好奇,斜眼看男人跪著調整位置到兩條白腿中間,插進了戴著眼罩的雙馬尾女生身體。女生身材不算極品,但也無一絲贅肉,筍胸坦腹,從腳腕到脖子都白的均勻,即使不看臉,和這黑肉滾滾的男性動物反差也是夠大了,活像一塊兒白玉和一坨屎。
「哎ˊ呀ˊ~~」緊皺著眉頭,往帽子懷裡躲:「我們都認識麼?大姐?」
「嗯。」大姐道。
「咱們學院的?」
「甚至更近。」二姐道。
「誰啊?」施穎把身邊個子不高,會梳雙馬尾的女生想了一遍:「周琪濛?單小昇?王什麼頤來著?尹念慈?」……「真是尹念慈啊!?」
「嘖!唉!」帽子長嘆一聲:「你是就是,你掐我幹什麼玩意呢?」
「真的是尹念慈啊!太誇張了吧?!」
的確有夠誇張的,被按在身下的尹念慈動作幅度比一百好幾十斤的表哥還要大的多,活像鯉魚精轉世:「……草,草!草!!!草死我……表哥,只有你能草死我!呵呃呃呃呃呃呃嗯啊!能不能再猛一點,求你……草……我就要你這樣,草我…… 」一下一下的撲騰起來,帶著兩人的體重砸落在床上,發出整床晃動的巨大咯吱聲。「表哥好厲害,你一定要草死我……我是你的……表哥的狗,把我當狗草……草死我,草死我我就是你的狗,別心疼我……求你……」看傻了眾人。
劉箴:「這麼刺激麼?」
大姐:「學傳媒屈才了,應該去學表演。」
齊彩:「這感覺都不像演的了。」
施穎:「這尹念慈?也太恐怖了吧?比陶奈叫的還誇張。」還看了帽子一眼。
眾人以為這就差不多了,卻見念念折騰的實在太猛,猛的一發力,把表哥給頂飛了出去,滾到了床下。旋即也是一聲長呼,聲中儘是肉穴不滿的空虛。表哥一時間爬不起來,念念倒是先起身跳到了床下,然後,令眾人為之震驚的,一屁股坐到了表哥的臉上,雙腿夾緊按住腦袋,開始做女上位的腰力運動,口中不停:「草,草,我要,我不行,快給我……」
二姐實在看不下去了:「快快快,快進,或者倍速。」
胖兒東聽話的調成二倍速,視頻里念念如鬼畜一般,狂草表哥的臉,或者說用表哥的頭當自慰器也行。終於,在女人單方面的污言穢語後,在長嘶聲中,身體一陣抽動,繼而水聲潺淙,起身時,水線兀自未停,最終完完整整的尿在了圓圓的大頭上。
·
短短十分鐘,讓人好似經歷半生。二姐三觀碎裂滿地,再也不想看其他的了。
其他視頻內容也不複雜,主打就是一個亂倫。
帽子本擬安慰一下二姐,順便揩揩油,結果收到小雅微信:報告帽子哥哥,小水學姐正在向你宿舍方向移動,請做好準備。
這還準備啥?溜吧。
二姐關心:「這都幾點了,你還回來麼?還是你要住誰那?」
帽子一揮手:「我這[社交能力],朋友還不有的是。放心吧。」
胖兒東:「什麼?你這[射精能力]?那沒的說,確實,特彆強,我偶像。」
·
最高級的人際交往,往往只需要最原始的方式。
沒想到這個通過奇怪的方式認識不久的姑娘~的小家,竟成了帽子的臨時避風港。仰天躺著,奶嘴依偎在身邊,莫名的讓人安心,除了:「你把手拿開,不要碰我小弟弟。」
「你那是大哥gie哥gie!」
「去玩兒你的手機吧。」
「我是手玩雞巴。」
帽子無語。
剛看完念念的實戰錄像,一時間對主xiong動meng的女生還有點吃不消,屬於精神不應期了:「姐,我暫時吃不來這套,你先讓我靜靜。」
「啊?」奶嘴一臉萌樣的委屈:「你來都來了,難道就是來靜靜地嗎?」
「那不然呢?你想我怎麼樣?」
奶嘴瞬間一臉嬌羞:「你你你,你不是應該一進門就把我推倒在地上,然後一邊強吻我,一邊扒我的衣服(聲情並茂),然後扯不下來的就直接撕壞,然後摸我全身,使勁捏我的胸,再然後你就掏出你的東西,要往我嘴裡塞,我不同意,但你還是塞進來,還打我,罵我,一邊強迫我給你口交,一邊扣我下面,然後你等不及了就狠狠地插進來,在地板上干我,還讓我騎在你身上,最後快到的時候你就把我抱到床上或者沙發上衝刺,最後快忍不住的時候突然拔出來,射到我嘴裡,還有些射到了我臉上……」
「什麼神經病。」帽子不想理她,從沙發上起來。
「這不是標準流程麼?」奶嘴用抱枕打他,看他往房間裡走,叫道:「你要去床上啦?嘿嘿!」
「嗯,我睡你床,你睡外面吧。」咣當,關門,反鎖。
·
半夜,奶嘴拿鑰匙開門,才噔噔噔的爬回床上。帽子也沒驅趕,畢竟人家的床。
「這麼求你都不碰我,好沒尊嚴哦。」
帽子轉頭看她,洗了臉卸了妝,夜光下,皮膚乾乾淨淨的,頭上戴著小鱷魚的睡覺專用髮帶,只漏半個額頭,眼裡流著光。突然很不能理解她為什麼會加入fellow。可如果這麼想,豈不是更不能理解念念。圖啥?錢麼?會有一種想法,覺得女生不自愛。可什麼是自愛,又為什麼自愛,就算念念搞黃播,也只是和表哥一個人;就算奶嘴在fellow玩,睡過的人也十九不會有自己多……歸根結底還是男性容易對女性有道德要求和道德評判,人家就不能為了「普通」的慾望實現褲襠自由麼?這麼一通想下來,對奶嘴似乎也沒什麼芥蒂了。下意識的彎起手指,蹭了蹭她翹翹的鼻子。
「你在想什麼?」奶嘴問。
帽子當然不會說心裡話:「我突然想到張沫。」
「你們學校那個很漂亮的女生麼?」奶嘴道:「她有點過於漂亮了,還很冷清,放在人群里都違和,感覺她沒什麼興趣和大家一起玩。」
「所以她後來沒跟丁諾他們玩兒了?」
「應該是沒有。就不是一路人。你有沒有那種感覺,你和她在一塊兒,她人在,魂兒不在……怎麼?你喜歡她?」奶嘴趁機伸手摟住帽子身子,盯著眼睛看。
「你猜!」
「你猜我猜不猜?」
·作者:李浩凌
「你不要鑽牛角尖!你是咋說?理解小水?成為小水?人家(念念)自願的事兒……」帽子苦勸了兩天,也勸不開二姐。
「你說,有沒有可能是被她表哥脅迫的?」看帽子無奈的表情,二姐也自知聖母心過度了,可就是解不開:「至少也是被表哥帶壞的吧?」
二姐大小就屬於同齡人里最早熟的一夥兒,人又聰明,各種事情見得多,耐受度也高。可「不知道怎麼了,這回我就是心裡難受。」和念念關係也算不上好,很難說是為了朋友才痛心疾首。
「可能就是表象和真實反差太大了吧,你被shock到了。或者可能是你對亂倫這個主題,耐受度比較低。」
「可能吧。」二姐也不知道:「反正我現在不敢去上課,看到她(尹念慈)我就渾身難受。」
「那你就別看了呀!」
「不行,我要知道真相!」二姐自內散發出一股莫名的倔強,竟有些可愛。
「你妹啊。」帽子好煩:「知道真相能怎樣,她不是被迫的~你難受,是被迫的~你肯定又要坑我去救人。你說你是不是沒安這個好心?」
被識破,二姐心虛,好言好語的哄道:「不要那麼小氣嘛,誰讓你和我,還有我姐妹們關係好嘛。難道要我獎勵你給我侍寢?」
「不用嚯,就你,睡也是素覺。」
「那次是誰把……」二姐氣死:「算了,不要算了。」
·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蹲到了殷媚魔開播。開場就是王炸,鏡頭對著是一張潔白的方形大床,床上的女生戴著黑色眼罩,已是目不視物的狀態,乾淨的胴體上只有與膚色接近的粉色內衣褲,全裸的既視感,視覺張力直接就拉滿了。
表哥還是那個墨鏡,戴在他臉上像個算命瞎子,手裡拿著一掛紅色的繩子,和觀眾互動起來:「……人有點少,我先來個捆綁,等各位大哥人上一上的……嗯,中午搞一發,下午再搞一發……怎麼就白日宣淫了,這都一點半了,一會兒就晚上了,床上時間過的特別快,懂不懂?……謝謝這個賞菊專業戶,賞菊大哥送的比基尼啊,祝賞菊大哥長生不老永遠不萎啊……大哥可以線下來賞菊,哈哈,嗯……進群進群,沒進群的可以進下群啊,有什麼可以在群里聊……」說完,蹦到了床上,伸手在內衣里摸了一把。然後從床頭一個小盒裡拿出兩個耳塞,擰成麻花塞進了念念的耳朵,然後用紅繩繞過女生脖子,忽前忽後的繞著女生身體作業,手法還頗為嫻熟。
「這是要SM嗎?」劉箴。
「他還會繩縛沃日。」胖兒東。
「有點會玩兒了吧。」大姐。
二姐關心的確是另一點:「線下賞菊是什麼意思?」看帽子。帽子攤手,示意自己也不懂。
繩子在手中舞動,順著胸前一線反覆交叉,又巧妙的繞過念念的身體,打出一個個性感的繩結,巧妙的裝束了半熟的女人身體,造出一副令人心動的畫面。一種明明被束縛,卻回歸自由的矛盾美感,繩子仿佛變成了雕刻在皮膚和女體曲線上的線條,把美感都強調了出來,比全裸更有韻味極了。給螢幕前的男性觀眾們都看硬了。
繩子最終束縛了腿和軀幹,沒有綁住雙手。表哥用另外的繩子把手綁在了兩邊的床頭上,徹底把念念擺成任人魚肉的樣子。
帽子:「這段兒還挺好看的。」
表哥忙活了小半個鐘頭,喝口水,拿起手機換著角度的給直播間的觀眾呈現:「……內褲嗎?扒開就可以插進去了呀?內衣?內衣一會兒剪掉就好了呀,晚點給剪掉……」突然直播間有人問:可以上門嗎?
表哥壓低些聲音:「不上門。這是我表妹,不是賣的,上不了,但大哥有實力的話可以來,線下。」
那人又問:「得多少實力?」
「大哥新觀眾是吧?進群啊,可以進群,或者加我……」表哥聲音壓的更低:「一會兒晚點,約好個哥們來干我表妹,就是上禮拜直播間刷禮物最多的大哥,他特意過來……(讀彈幕)我表妹知道麼……當然不知道,不能讓她知道,她只能接受讓我草,別人不行……要不我為啥把她眼睛蒙上,耳朵堵上……一會兒我走,大哥來接上,你們懂的……(讀彈幕)感覺不出來麼……感覺不出來……(讀彈幕)怎麼可能感覺不出來……我草,真感覺不出來,老兄弟應該知道,我表妹特別敏感,只要一刺激她,一進入狀態,腦子就宕機了……變成動物,特別極品……(回應彈幕)表妹在上大學,正經大學,不是中專太妹,哪個大學不能告訴你們……不說了,我先去干一炮,一會兒表妹慾火焚身了,真想約的可以把禮物刷上去,然後商量……」擺好手機,提著根蠢蠢欲動而不失兇猛的假陽具,撲到了床上。
這下當真輕輕碰到了二姐的逆鱗,瞬間就炸了:「我草他,太賤了吧,這狗東西?」一時語言失調,激動又氣憤的看著帽子。
帽子無奈:「你不要看錶象,這十有八九都是演給人看的,劇本你懂麼?」
二姐噎住了一會兒,怎麼都覺得難受,強辯道:「那萬一要不是劇本呢?」
「不是就,就,就就,就她表哥混蛋唄……你凶我幹啥,又不是我乾的。」
二姐盯著帽子,臉頰泛紅,眉頭微蹙,嘴唇輕輕顫動,眼鏡閃爍著不滿。「我就要生氣了」清楚的寫在皺起的鼻子上。別說,這表情還挺溫柔可愛的,帽子甚至想多看一會兒。
二姐見他沒反應,乾脆:「那我報警。」
「別別別。」帽子趕忙:「女施主,你一報警,念念不也遭殃了麼?」
「那怎麼辦?」繼續嗔怒,更像是嗔給人看,已沒了剛剛的凶氣。
怎麼辦?帽子也沒法,只得戰術後仰:「開工啦!兄弟們!」
「好嘞。」胖兒東&劉箴異口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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