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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應期——帽子的故事 8.11-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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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打卡等级: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25-4-25 02:37:3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8.11 榜一大哥體驗卡
眾人看帽子起身呆立了幾秒,目光有神卻不聚焦,鬼知道他腦子裡飛速的轉過了多少東西,只看到一個從容又多少有點二逼的笑容。讓人很是放心:「我去找個演員配合一下,看看能不能直接把表哥騙出來,估計得花點時間。這會兒你們試一下,看看通過房間的內飾能不能把他倆開房的酒店給找出來。如果能找到的話……嗯,他晚上不是要招待榜一大哥麼?爭取同時行動,我把表哥釣出來,然後你們那邊看能收穫多少收穫多少,咱們保持聯繫。」
「你們」,當然是指胖兒東和劉箴,二人應的響亮。
硬是襯出了帽子的大哥風範:「留個人看家。」不回頭,揮手別去。
怎麼回事兒?這背影怎麼有點帥呢?沒等二姐花痴夠兩秒,半張臉賤兮兮的從門邊伸了回來,沖二姐:「別忘了你的侍寢。」
一隻鞋子劃空而過,好恨沒有打中。
·
要說胖兒東早已不是先前的胖兒東了,已不需要帽子手柄手的教。 迅速打開地圖,以表哥家小區為中心,方圓2到10公里為半徑,確定了一個範圍。「他們幹這種事情應該不會離家太近,也不會太遠,咱們就在這個範圍一個個對,我拉個酒店名單,你們一人負責一個APP,確定不是的我就劃掉,怎麼樣?」
各人自無異議,於是齊彩用電腦,劉箴和二姐各拿兩部手機,大姐負責盯著表兄妹的直播,忙活了起來。房間裡迴蕩著胖兒東的嗓音:「璞玉公寓……好眠小巷……有善青年旅社……格林豪泰沿河店~額,這個可以直接排除吧……」
「嗯。」二姐道:「看樣子應該不是連鎖酒店,至少速8七天如家漢庭這些都可以先排除掉了。」
「好!下一個是,一日一城一宿……木暮清雅loft……品驛精品公寓……」
施穎不願意摻和這種事,跑到廚房去給大家DIY奶茶,順便點了外賣,屬於負責了後勤。房間裡,氣氛嚴肅的輕鬆,又有些緊張,胖兒東越干越來勁兒,心道:這才有新學期的樣子嘛。
·
其實本來不用這麼麻煩,怪那尹念慈有隨手關GPS的習慣,胖兒東才沒辦法像往常一樣輕鬆定位。笨辦法一開始確實讓大家展現出團隊凝聚力,但活人必然耐不住辛苦,兩個多小時候後,一個個都是頭昏眼花,老腰生疼。直播畫面里,念念已經歷了一輪哭天搶地,到歸於寂靜。
「他倆快下播了,你們是不得快點。」大姐提醒道。
「他倆晚上不播麼?」胖兒東問道。
別說,表哥同志正在和觀眾們解釋:「……不是不想播,上周那個大哥約了今晚……大哥願意上鏡行,戴個口罩啥的,這個大哥臉皮薄,不好意思,就想干我表妹,等一會兒我出去,然後大哥裝成是我,操爽了我再回來,偷梁換柱,表妹不知道……真發現不了,我跟大哥說了,讓他先舔我表妹下面……表妹根本遭不住這招,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就,只要是個人,找個黑人來干她都感覺不出來……」畫面里,尹念慈被擺成趴著的姿勢,雙手背縛,小腿被強制抬起,腳腕綁著繩子連在後腰上。圓鼓鼓的屁股被打的通紅。
「這可咋辦?」胖兒東急的跳腳。
齊彩突然問道:「什麼聲音?」
「什麼聲音?」眾人被胖兒東帶的都往窗外看。
齊彩大無語:「我說視頻里,他們直播。」
眾人側耳,聽了一會兒,並不怎麼清楚,二姐道:「好像是廣場舞?」
劉箴:「是不是不止一夥兒。」
大姐:「一直就有,就是越來越雜~越來越大了。」
說大,通過直播也只是勉強能聽到,像是幾般音箱的混響,根本聽不清放的什麼音樂。胖兒東抱怨:「也聽不清啊,這。」原本以為沒法倚仗這個線索。
一旁啃蘋果的施穎突然插話:「是到四點多聲就越來越大,是麼?」
「嗯呢。」大姐道。
「咔滋」~~「辣闊冷食(那可能是)……你等我把這口咽下去……」眾人的緊張和施穎的風輕雲淡形成鮮明的對比,看她扎個丸子頭,若隱若現露著肚臍,水潤的嘴唇嚼了幾嚼,慢慢道:「可能是濱江公園那群老登,離電視台不遠,之前錄明日之聲每次都要路過,那精力才是真的旺盛,從早上嗨到晚上,傍晚的時候最吵……」
施穎後面還嘟囔了些有的沒的,眾人已不在意,如果帽子在,可能要趁機親她一口。
胖兒東不敢造次,只敢普通的興奮,地圖拉的老大,聲調老高:「大姐!剛才你說看到他窗外什麼建築都沒有是吧?」
「他漏了倆下,就看到天了。」
胖兒東迅速推理:「看不到東西,能聽到聲,應該是衝著對岸的江景房,樓下馬路對面就是公園,應該是中高層,不然能看到江橋……應該不是萬達樓上,萬達這正著看過去能看到雙塔(地標建築),那可能是上邊這個萬象城,樓都是斜著沖西北的……」
「窗戶好像是一樣的。」劉箴也很給力,秒查了一家萬象城的公寓,發現樣式差不太多。
·
剛好,帽子此時打來電話:「找的怎麼樣了?我準備給他打電話了。」
「初步確定可能是萬象城,你再給我們二十分鐘確認一下,帽哥。」
二姐在一旁提醒:「但是他們快下播了,那個傻逼要背著念念找個人來那啥她!」
「我看到了!」帽子交代道:「胖兒東現在就往萬象城去,家裡邊確認了酒店通知你。你就位了我就給他丫的打電話。要是能把人釣出來,看看能不能拍到那個榜一大哥,或者他們的交易證據。反正能搜集多少搜集多少,切記不要打草驚蛇。」
「明白!」胖兒東卻有點心虛:「不過帽哥,萬一我拍不到實質證據咋辦?」
「至少能拍到夠咱們嚇唬他的就行。」
帽子這麼一說,他就明白了,立馬想起了之前楊詩屏健身房三人行那次,於是果斷:「保證完成任務。」
掛掉電話就要出門,齊彩本擬和他一起去,卻被二姐搶先:「我跟你一起。」齊彩便默默轉了回去。胖兒東當然沒有異議,和二姐一同出門去了。
·作者:李浩凌
二十多分鐘後,帽子這邊接到總部消息,撥通了電話:「唉!您好,是淫老師麼?……我是XXX上您的粉絲啊……對對,是這樣,是我一個朋友之前跟您還有您表妹約過,說感覺特別好,您人也特別棒,然後他給我的您的電話……對,他不太想讓我說他是誰……我是正好來省城出差,就想聯繫~問一下您,看看方不方便,對,呵呵,大家都不是小孩了,我就不費那個事在app上給您刷禮物了,我這留下交易記錄也不太好,咱們爽爽快快,兩萬,你看怎麼樣?……行,行,我知道,我看到你下午就在播……沒問題,錢好說,我在這還有幾天,我想說,要不咱們先見個面,見到人互相也比較放心嘛……對對,你要是方便就一會兒的唄,最好是今天,後面咱們也好安排,可以,都聽你的……我就住XX那個洲際,但我現在往市中心去,要不咱們在步行街出地鐵那個星巴克見?……好,好,太好了,行,聽您的……」
身旁司機問道:「什麼逼?金子做的嘛?要tm兩萬?」
帽子笑笑:「人家直接跟我開三萬五。」
「你都不還價嘛?」
「他應該是想讓我還到三萬吧。」帽子道:「但還價怎麼有誠意,沒有誠意人家怎麼能立馬放下手中的客戶來見你?」
司機搖著頭:「82年的大汗腳,我都不帶給三萬的。」突然反應:「你不是約他市中心見麼?咱們去萬象城幹啥?」
「憑什麼一個電話人家就得相信你,萬一人家就想遠遠的看看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是不是靠譜呢?那我就給他個方便暗中觀察的場所唄。」
「你個老狐狸。」司機把煙頭甩出車外:「那咱們現在是去?」
「半路截殺!」
·
一切盡在掌握中,眼看快到,收到胖兒東那邊傳來消息:「帽哥,我看到他下樓了,往外面走了,快出小區了,我們跟著呢,我和二姐,但是沒看到他和榜一大哥交接呀,用不用繼續跟……」
「他從哪個門出來的?」
「我看看他要走哪個門?……這個是幾號門,這是個菜鳥驛站旁邊的超市……小區東邊方向……」
「行了,你可以去死了,他出來就交給我了。」
「好嘞。」掛掉電話,胖兒東突然慌亂:「沒找到榜一大哥可咋辦啊,這不白跑了麼?」
面對這起伏不定的智商,二姐著實體會到了帽子的惱火:「有沒有一種可能,榜一大哥要是想和念念發生點啥,得需要見到念念,還需要一個房間和一張床?」
「對呀!」胖兒東猛然開竅:「咱們可以去守株待兔!……二姐你真是天才!……二姐我怎麼覺得你剛才說話和帽哥有點像?!」
二姐懶得理他,二人匆匆往表哥剛剛出來的單元去了。
·
萬象城不遠處就有一個地鐵站,帽子算好了表哥去市中心必然乘地鐵,於是在他從小區出來往地鐵站方向上蹲守,隨後尾隨,見他始終一個人走路,沒有要和人接洽的跡象,聯繫胖兒東:「還沒見到榜一大哥麼?」
「見到了,但是,但是……被二姐給嚇跑了!」
原來,這間公寓酒店零散的分布在不同樓層,胖兒東和二姐沒法確定具體房間,正在單元玻璃門內急的惱火,就見一個穿風衣戴口罩戴帽子的男人從樓外進來,徑直往深處的電梯走去。形跡可疑?屬於基本把「我有問題」四個大字刻在了露出面積有限的臉上。倆人對視了一眼,心照不宣,胖兒東正加速動腦思考下一步該當如何,就見二姐一個箭步跟了上去,跑到那人身後拍了拍肩膀。
口罩男甚至不敢回頭看二姐,二姐也不管那些,氣勢洶洶的直接問道:「你是來線下約嫖的吧?」
那人一句話沒說,掉頭就跑,怎麼形容吶?……只能說比被踩了尾巴的老鼠蹽的還快,安靜的走廊里一陣踢踢踏踏的迴響。胖兒東呆立當場,目睹了那人一路跑來,各種掉裝備,甚至甩飛了一隻皮鞋,然後砰的一聲,結結實實的撞在開門的按鈕上,奪門而出,一溜煙不見了。
「二姐……」
「怎麼?」
「你把大哥給整跑了,我咋向帽哥交待啊?」
「我不管,反正我不可能看著念念就這麼被陌生人給那啥了。」帶著怒色的花容月貌:「慫成這樣,還榜一大哥呢。」
·
帽子聽聞這邊情況,心知已經打草驚蛇,那麼箭在弦上,也是不得不發了。果斷下令:「上吧,兄弟。」
那司機邪魅一笑,警帽一戴,下車徑直向表哥走去:「你好,王新委是吧?」
表哥直接被嚇傻在當場,嚇得瞳孔擴散,想著是不是該跑,卻完全挪不動腿,渾身不受控的狂抖。只見這身著警服的男人亮了一下證件,收起來道:「請您上車跟我配合調查!」
男人邁出兩步,見表哥沒跟上來,皺眉催促道:「走啊!」
表哥幾乎要哭出來:「警官……我……可不可以不要抓我?我……我我……」
男人一臉不耐煩:「你好好配合調查,咱們還有的商量;你要是不配合,我就直接把你抓回局裡,你研究生也不用念了。你跑也沒用,這全是監控,跑的了麼?」說完,自行先往車上去了。
聽警察這樣說,表哥心態直接炸裂,已默認警察早都摸清了自己的全部底細,冷汗岑岑而下,拖著雙不聽話的腿,忙跟了上去:「警官……」
「去副駕駛。」男人當先坐到駕駛位,砰的關上了車門,發動了車子。
「警官,你放……別別,別抓我吧,我求你了!」見警察開車離開,表哥再次被嚇破了膽,眼淚沒出來,鼻涕先下來了。
「沒說抓你呢,你激動個屁呀。這太吵了,我換個地方。」男人一邊看後視鏡,一邊給了后座一個眼神:「吶,這位是省廳的馬警官。」
帽子心覺好笑,我啥時候姓馬了,那姓馬就姓馬吧,笑著拍拍同夥肩膀:「辛苦聞警官了。」
「馬警官是省廳負責跨國案件的領導,他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聽到沒有?」
「什麼領導,就一科員,您可別抬舉我。」
「你謙虛啥,對我們這種基層的來說,只要廳里來的,都算領導,級別不重要。哈哈。」聞警官有意嚇嚇表哥:「你放心,你個人的犯罪事實,馬警官早就掌握清楚了,只要他一句話,我們就抓人。我提醒你啊,組織、強迫、容留賣淫嫖娼,可都是刑事案件,啊!你為你自己也為你後代想一想。如果你好好配合,說不定馬警官願意放你一馬。是不是?馬警官?」說著,按下車窗,點燃了一支煙。這「聞警官」一身痞氣,簡直不要太像個警察。
表哥被嚇到在尿的邊緣,只求警察同志快點問:「馬警官,我說,我說,你問什麼我說什麼。」
帽子憋著笑:「你別害怕,我們現在辦的這個案件啊,是這個平台啊不止是傳播淫穢色情,還涉及這個賭博、毒品銷售,脅迫賣淫(直擊天靈蓋),人口拐賣,強姦未成年等等,尤其是網絡詐騙和網賭……」帽子沒穿警服,也沒刻意演出,本色就讓人感覺很像辦公室的文官:「我主要是負責這個證據,還有數據、案例什麼的,給領導報告,我想問你,你直播那個平台有沒有聯繫你們打一些什麼廣告什麼的……」
「沒……沒有啊。」表哥支支吾吾的。
聞警官一個急剎:「我跟你講,犯事兒的多了去了,不止是你一個,你以為什麼網上那些這個哥那個哥的我們抓不到麼?小癟三不想抓,你tm好好配合說不定能讓你把研究生讀完,馬警官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耍小聰明一會兒就直接跟我走,不用回家了。」
「有!有!」必須有,這也不容表哥說沒有啊。
·
嚇跑了榜一大哥,胖兒東正有些失落,雖然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期待些什麼。「算了。」想著把榜一大哥掉的東西撿一下,卻發現他竟然掉了張房卡在地上,而房卡上,赫然便是這間公寓酒店的名字。他和二姐沒見到表哥與榜一大哥碰面,先入為主的猜想酒店可能是密碼鎖,而表哥已經把房間號和密碼發給榜一大哥了,不料這間酒店用的仍是傳統的房卡。
胖兒東看看二姐:「怎麼辦?」
二姐也沒主意:「房卡上也沒寫房間號。」
猶豫一會兒,胖兒東道:「要不咱倆把所有刷卡的房間都試一下吧?」
二姐有些打怵,犯懶道:「那你去試吧,反正就一張卡,也沒辦法分頭行動,我去外面坐著等你。」
於是胖兒東從頂樓開始逐戶排查,恨這酒店為什麼不在自家房間門前貼上標識,害自己跑的滿身大汗。終於,在16樓的某個房間,藍光閃過,聽到了久違的「嗶」聲。
·
別說表哥,帽子問都問累了,這一堆假大空加莫須有的問題,但目的已成功達到,感覺表哥離精神崩潰不遠了。帽子問聞警官要了根煙:「我下車抽一口啊。」
「你就在車裡抽唄。」聞警官道。
「呵呵,不行,車裡抽煙不習慣,我一會兒就回來。」
看帽子下車,聞警官翻了個白眼:「抽個煙還不習慣,還挺文明麼?裝什麼……」瞟了眼表哥,好似忍住了後半句:「你給我老實點啊。」
帽子打給胖兒東問進展:「什麼情況了。」
「我正想問你呢帽哥。那個榜一大哥人跑了,但房卡掉了,我剛找到房間,但我有點……我要不要進去啊?我現在得幹啥?」胖兒東急需請求帽子指示。
帽子一聽,這是好消息呀,道:「進啊,至少得把她裸照給拍下來,好之後威脅她啊。她好像沒紋身,找一下她身上有沒有什麼痣,胎記,什麼的,有辨識度的。」
「不會出事兒吧?」胖兒東有些忐忑。
「能出什麼事兒?她應該還被綁著呢,就這樣。」
·
有了帽子的指示,胖兒東安心多了,在門外做了幾下深呼吸,調整好骨傳導「耳機」,重新刷開了房間,躡手躡腳的鑽了進去。熟悉的畫面從陌生的角度呈現在眼前,像鑽進了螢幕後面的世界,對比之下,真實的世界如此立體,就像床上的女體如此性感。一樣的紅繩裹縛著一樣的肉體,條條繩子中間擠滿的肉是那麼的飽滿引人垂涎。突然,嗡嗡聲響,女孩兩腿之間洞穴里的機械肉棒震了兩震,然後開始自動翻攪,攪的念念「嗯嗯……啊啊……」的呻吟,吟的胖兒東勃的好硬。
「不行不行,要大局為重。」胖兒東收斂心神,大念阿彌陀佛,繞床仔細觀察念念的身體,一邊拍照,一邊確認了她眼罩和耳塞都有戴好。
觀察到身下,發現內褲被從中剪開,小小的肉陰被粗壯的水晶肉棒撐開,四周滿是晶瑩的水漬,不時跟著皮膚顫動,床單都打濕了一片。看的胖兒東流連忘返,強制再次發動「社會主義內核價值觀大法」。離開了最危險的區域,在念念的肩膀外側發現了兩顆痣,又在手腕外側看到一個小小的疤痕。
「摸一下麼?不行不行……必須得走了……再不走要出事。」胖兒東正念著,女孩兒身體里的假陽具又震,念念發出「啊嗯嗯~~~」的呻吟聲:「表哥!有點疼了……先拿啊……拿出去,好不?」
胖兒東深深的咽下一口口水。
·
不管什麼時候問,胖兒東都必須有著樂於助人的美好品格。他堅定的這樣認為,大家也必須同意。現在人家妹子都喊疼了,如此「文弱」的妹子,別說是手無縛雞之力,手都綁起來了,怎麼能忍心不施以援手。於是,伴隨著劇烈的心跳,緩緩將手伸向了那邪惡的所在。
他怕弄疼妹子,握住尾端,左右輕輕擰(旋轉)了兩下,卻換來一聲和力度不匹配的巨大呻吟:「啊!啊嗯~~哼嗯!」嚇的胖兒東渾身顫抖著,一截一截的,拖肉帶水的,把整隻器具從念念身體里拔了出來。
「呃呃~~~呵哼——」的叫聲里,是一股巨大的空虛。
汗水從胖兒東額頭流到下巴,他還握著那根東西,汁水順著龜頭滴落地面。他看到兩瓣屁股一收一收的顫抖著,抖了好幾下,然後開口千迴百轉:「表哥~~~不行了,想要!……操我,快點操我!求你了!」
「去他馬勒戈壁吧!」徹底投降的胖兒東一瞬間把自己扒了個精光,小雨傘一套,跳到床上,解開綁著女孩雙腳的繩子,托起屁股就鑽了進去。
!炎熱潮濕的洞穴,才是生命的歸處啊!
風騷到狂野的呻吟霎時響徹整個房間,這還是念念頭埋在床上。她雙手還被綁著,沒法用來支撐身體,整張臉借著胖兒東一下下的前沖,在床上來回的摩擦。「哈啊~哈啊~哈啊~……啊!快……」
好爽!胖兒東能感受到念念從身體到體內的抽搐,極度實在的肉慾回應,讓人無比滿足。乾的太猛,頭髮越來越散亂,念念掙扎的力量絕不在小,只是被綁住了,露出原本繩子下面被勒紅的印記。胖兒東見手邊就有剪子,於是拿起胡亂剪開幾處。念念猛然間被放脫,叫聲更巨,撐起上肢,狂向後頂,氣頂在一處,竟然險些把胖兒東頂到床下去:「快~!快~!快使勁操我……把我草死!啊……好大,好大……快!到了……」
隨後這身體突然在掙扎中停住,顫抖的扭曲,死死抓著床單和男人的一隻手,讓胖兒東也明白她是真的到了。然後向一灘爛泥一樣委頓了下去,側著蜷縮著。然而胖兒東還沒到,不光眼看將近高峰,就看著女人的反應和狀態,也是不可能停下的,拽腿將她翻正,忙又插回入里,雙手按住女人肩膀,準備用傳統性愛姿勢結束這場倉促的戰鬥時……一張胖臉沉下去準備發力時……女人的聲音絕殺了他的生命:「胖兒東!?」
「你怎麼能看見?」極致的社死,每一個汗腺都背叛自己的慌亂中,甚至忘了關心對方為什麼會認識自己。
·
「我錯了我錯了。」念念連忙捂臉:「對不起我不認識你!……不是……我!」
女孩也亂,倒讓胖兒東冷靜了少許:她才是怕被認出來那個呀!鼓起勇氣:「尹念慈?」
「啊!」一個毀滅世界的高音,隨之大叫:「不是我!不是我!」
「是你!」
「不是我~~~~啊!真的不是我!」
二人一頓史詩級拉扯,好容易終於冷靜下來。原來念念認識胖兒東,只是因為胖兒東之前和小白談戀愛;而榜一大哥為什麼是胖兒東,這問題就比較難了。
胖兒東瘋狂想像若是帽子該會如何忽悠,最終開口道:「其實我警察,不是……就是,屬於協警。」
答案過於匪夷所思,念念一時說不上話來,胖兒東只能繼續編:「就是,我雖然是你表哥的榜一大哥……因為現在這個網絡發達,賣淫嫖娼都比較高級,警察抓起來費勁,所以他們就會雇我~~這樣滴~~~~來,叫釣魚執法吧……」胖兒東抓耳撓腮,好不後悔:「其實我剛才不應該和你那啥的,但你一勾引,我實在沒忍住,就!大錯特錯……」
「那你會把我交給警察麼?」念念只關心這個問題。
關心這個胖兒東就不怕了呀:「那你跟我說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念念低下了頭:「其實我知道遲早要出事的。」
胖兒東:「所以,你和你表哥搞這個是你自願的?」
念念點頭。
胖兒東:「那他拿你賣……不是,找人來和你那啥,你也是知道的?」
念念慢慢點頭,猶豫了一下,又搖頭,道:「我不知道,我知道,但是……」胖兒東沒有帽子的好腦子,只能硬等念念解釋清楚:「……就是我其實是知道的,但是……但是他不知道我知道……那個眼罩看著是黑的,但其實是能看到的,我故意買的,他不知道……」
「你表哥以為你不知道,但其實你知道,但他不知道你知道。」胖兒東很需要捋一下。
「嗯。」念念咬著嘴唇:「但我覺得他可能已經知道了,只是沒說。」
胖兒東的CPU有點燒:「啊?意思,他知道你知道他經常找人替他……但他沒說?」
「嗯。我們沒說開過這個事。」
「但他還是裝成你不知道,繼續讓榜一大哥來……」
「只是我猜的。但多半……」
胖兒東有點無語了:「那為啥呀?你倆為啥要搞這個事情啊?」
「因為,因為……哎呀,這是個好長的故事。」念念委屈著抓狂,渾然不記得自己還裸著:「我不知道從哪開始說。」
胖兒東也裸著,既然倆人肉體上這般赤誠,精神上也得赤誠一下才行:「你慢慢說,我好決定要不要……」
8.12 最後億炮?
帽子這邊,繞來繞去,終於把話題繞回到表哥與念念二人身上。在帽子的精彩話術加持下,這事兒被偽裝成了警官順便對表哥的個人故事也很感興趣。男性畢竟是理性動物,表哥交待的就比念念有條理的多:「其實她不是我表妹(哦?那是什麼?)……我是她舅(那不還是亂倫!?)……她媽比我媽小几歲,但她媽管我媽叫小姨,所以和我是一輩兒,然後我和表妹年紀差不多,為了方便她就一直叫我表哥,不喊舅舅……我沒有勾引她,不是我把她帶壞的,是她把我……我倆第一次是小時候,我上初…還是高一?反正她上初一,當時我倆在我姥姥家住,在被窩裡,她拿了本書問我說這是什麼?我說是漫畫書。她又指著問我說這什麼顏色?我說黃色。她說:我們來玩這個吧?我當時太小,不懂,問她玩什麼,咋玩。她說玩這個顏色,我反應不上來,就反覆問她。她就反覆引導著我說,玩黃色。她問我知道黃色是什麼意思麼?我才明白,問她真的要玩那種黃色麼,她說真的,然後我倆就,互相摸……我那時候不會,我倆研究了好幾次才終於弄進去(帽子想:不是因為你太mini吧)……我倆就開始那啥了(聞警官:沒羞沒臊了),一開始很罪惡,然後就有一段時間挺好的,後面就……就~就~嘖,她需求量太大了,我有點滿足不了……搞直播一個是因為,有點錢,另外也主要是,她能更那個,更……你懂麼警官?(不懂)……更能滿足,就更能放過我,我真的有點,不太行……我倆各種都試過,但好像就是有人看著,她更是,特別容易到,所以就~走上了犯罪道路……我不是要給自己開脫,真心是……」
「那你找榜一大哥的賣淫的行為是怎麼回事?」帽子問出關鍵。
「我實在是干不動了,警官。你別看我挺壯實,真是……表妹太兇猛了,我頂不住啊。我也是,不得已,出此下策。」表哥哭腔都來了,這答案也確實匪夷所思。
出現了帽子未曾設想的情況:「那你就能拿你表妹……你表~~表外甥女……是表麼?還是堂?反正就是拿她去賣錢?啊?你表什麼玩意兒的,她知情麼?」
「她不知道。」表哥是真誠實:「但我覺得,她可能知道?我不知道,我猜她應該知道,但她沒說過,我就,也不好說,反正我倆一路就這麼下來了。也許她也能猜我我猜到她知道……可能吧……」
·
「一直我都以為是因為我喜歡錶哥,真的,很長時間……一直到他第一次找其他人上我,我才意識到自己就是喜歡被操,單純的生理上比較旺盛。」
「那你為什麼不找個男朋友?」胖兒東很好奇。
「偶像包袱吧。可能我越是……那方面那樣,越想維持個純潔點的形象。但可能也不光是我,應該大部分女生都會有這樣的想法吧。你有了男朋友,或者經常和男生走動,形象就不一樣了。就像小白和你談戀愛,你別生氣啊,看到你我內心是有點輕視小白的,當時。而且,和表哥像慣性,也很刺激,好像是一種原生的……叫什麼?背德感麼?我不知道,我還去查過,西方人說人都是有亂倫的傾向的……我知道自己很變態,但……哎……」也是有生之年第一次敞開心扉,忐忑中,竟像找到一絲莫名的解脫。看向胖兒東的眼神里,充滿了內容。
胖兒東咬咬牙,假裝做出決定,道:「我錄下來的東西就不給警察了。但我得留著,一來怕你咬我,二來……二來你以後不要再亂了,也不要搞黃播了,更不要……反正這些事情都不要做了。」起身找衣服準備離開。
念念這才找回羞恥感,捂住前胸,問了胖兒東一個匪夷所思的問題:「咱們……你還……要不要……」
什麼是真男人?真男人就是在這種時候說得出:「還是不要了。」
含淚飛奔:媽的好想說下次啊!
·
眾人齊聚大本營,帽子和胖兒東對過二人的口供,讓整個事件完整呈現。沒什麼大震撼,小驚喜還是有的,一個女大學生不為人知的一面。二姐開始認真看待人類的生物多樣性。至於胖兒東把念念睡了的事情,當然瞞不住,氣的二姐剝奪了他當晚吃飯的權利。不夠解氣,拜託大姐狠狠地揍胖兒東一頓。於是靜謐無人時,胖兒東被扒光了綁起來抽:請再揍我幾頓!
唯一的意外是「聞警官」還車的時候被警察給抓了,他本來就有前科,理所當然的因為冒充警察被拘了起來。
這日往後,媚殷魔的帳號再也沒有亮起來過。表哥是真怕了,念念本就知道不對,有了剎車的藉口。只是夜深人靜時,胖兒東偶爾還會悄悄窺一下她的手機螢幕。這日正被帽子給逮住,憨憨一笑:「嘿嘿,帽哥,我就看看,就康康。」
帽子拍拍他腦袋,也只笑笑。二人看念念回完微信消息,點了右上角的+號,熟練的輸入一串字母搜索,跳出來~竟然是胖兒東的微信,熟悉的頭像,二逼的個性簽名,全可見的朋友圈。停留了許久,始終沒有點下:添加到通訊錄。
「你主動加她吧!」帽子道。
「真的麼帽哥?」胖兒東眼睛一亮。
「真的。」話鋒一轉:「你尤允學姐在帶一個性癮小組,介紹她過去吧。」
胖兒東有些失落,問:「帽哥你是不是也在組裡?」
「我DNMD……」
·
當晚,胖兒東和念念聊到很晚。
念念問胖兒東:「其實你不是警察,對不對?」
胖兒東什麼都沒說。
念念又問胖兒東:「你有關係很好的朋友麼?」
「有啊。怎麼?」
「我沒試過兩個男人一起是什麼感覺。」
「WDNMD……」對於這個第一次夸自己「大」的女孩,胖兒東不釋懷也得釋懷,畢竟明天還有三組訓練賽,畢竟甜妹兒說了給自己買早餐,畢竟明晚之前得做完一套真題交給楊妙。
·作者:李浩凌
胖兒東微信:帽哥,要餓死了,你去吃飯了嗎?
帽子回微信:今天不帶你。
放下電話,望向門口,一個東方式衣著華麗的女人走進店裡,香奈兒包包用胳膊提在身前,生怕別人看不到一樣……過一會是個背頭男帶著個白人妹子,二人差不多身高,女人眼睛很漂亮,但多少有點空洞……又後面一個女人,肩上扛著灰白雜色的皮草,帽子無力吐槽:藍色高跟鞋是誰都能駕馭的嗎?……再後面一位,臉很漂亮,尤其是唇型,就是:腿又不細天又不熱,你穿那麼短的裙子幹嘛……終於,服務生再次開門,黑衣黑髮,白花紋黑色長裙的女人低頭走入,以二十歲的年紀就足夠改變一整間餐廳的氣質,帽子也嘆:還得是姚同學。
姚師格款步而來,服務生幫她拉出椅子,等她落座,沒立刻離開。姚師格沒明白意思,看向帽子,帽子也一直望著她眼睛:「外套要脫麼?這裡不冷。」二姐瞄兩眼左右,有點可愛的小膽怯,才慢慢褪下外套,交服務生拿走了。同時,從指尖到脖頸,那修長而勻稱的線條完全展露了出來,燈打在肩膀上幾乎反光。
「這個季節只穿裡面的好羞恥。」二姐壓著聲音道。
偶然變得可愛,著實讓人驚喜,帽子攤手道:「你是說你羞恥,還是她們羞恥。」自是指餐廳里的其他女人。
「這個很緊。」的確是個緊身的弔帶,略微描繪了胸部的輪廓,左右各兩根細肩帶,胸前銀色項鍊點綴的剛好。
「怎麼遲到這麼久?」帽子確實不是一般人,這都忍心發難。
「誰知道你抽什麼風選這麼個地方,我半路回去換的衣服……我以為你又要帶我蒼蠅館子。」給了一個已經盡力兇狠的眼神。
然後男生還要賤一下:「那你猜我會不會結帳?」二姐好恨不是路邊攤,不然高低甩個什麼東西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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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問起:「念念後面怎麼樣了?」
「不知道,愛咋樣咋樣吧。」一開始興起全因一個女人,發現念念只是someone自然也沒了興致,懶得關心太多:「倒是您老,打臉不?還說不說她是被逼的了?」
「我也想說,她還真是敢想敢做的,嗯,有點女性獨立那味兒了。」二姐輕抿一口酒,用兩根中指撥開有些擋眼的劉海。這也是帽子第一次見她用卡子把頭髮夾起來。
「屁,你這人就雙標。」……
這種地方其實超不自在,不光帽子,這一身衣服~二姐也穿的好累。且想聊些什麼,總會覺得氣氛不對。二姐起身去上廁所,天,黑色完全掩不住曼妙的曲線,優雅而輕柔,渾然了無痕。
二姐也注意到自己吸收了很多目光,但她只在意帽子的:這個氣氛,他不會還要盯著下三路吧?求求了,千萬不要問我穿的什麼內褲。
帽子內心:算了算了,還是不要問她……應該是丁字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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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時微醺,來回來去關心很多人,一會兒問起小紅,一會兒又說柳旭,倒像是二姐更煞風景。帽子不理解:「你咋老提別的女生?」
「因為我理解你們男人啊,又不可能不想別的女人。」二姐從容的暴論。
「誰說的!?」
「本來就是,男生成天又是動漫,又是AV,腦子裡都是各種女人,就不可能用唯一的態度去對待一個人,搞不好,親熱的時候想的都是別人。所以其實我差不多也能理解男人的做愛,就只是做愛而已,跟不同女人……可能人就是這樣,明明做不到,還非要標榜……」
帽子還是要強一句:「鬼扯,那你怎麼不能接受和別的男人那啥?」
「女人就是雙標啊!你不知道麼?」
他二人的邏輯表達都不甚通暢,勝在都能明白彼此意思。打斷對話的是一通電話,二姐看眼帽子,竟有點不舍神色,旋即道:「我和他在XXX這邊,那你過來我們一起回去吧。」
帽子不理解:「誰啊?」
「施穎。」
「那你跟她說你有事兒不就好了?」
「但她說她還沒吃晚飯。」多少帶點幽怨,還有點點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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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美女,施穎來給你解釋。戴著口罩都能把路人看呆了,甚至有人停下電動車發痴。打不到車,直接走上前去問那呆瓜:「方便帶我一段麼?就過去兩三個路口。」於是順利在噴泉廣場上匯合了二姐和帽子。
施穎歪著腦袋費解:「有人晚上辦婚禮麼?」
「怎麼了?」
「不然你倆穿成伴郎伴娘是幹啥?」
評價二姐是:「快三年了,我都沒見你穿這麼好看過……還有這個香水,你第一次噴是不是?」
評價帽子是:「看不出來啊……有點帥,以後別穿了,把你原來人設都給穿崩了。」猛起翻白眼。
「那你又是為什麼收拾這麼精緻?」帽子看她棕色肥大毛衣裹著豹紋開叉弔帶裙……黑絲!性張力拉滿。
「我去做頭髮,總不能穿的太寒酸啊,萬一被人認出我來。」施穎對帽子態度很不友好:「給你出道題,我這個頭髮是什麼顏色,答不對你就不用跟著我們了!」轉頭:「二姐陪我去吃冒菜嗷,就好好吃好好吃那家。」
帽子鬼笑,藉機用指背柔扶她頭髮:「我知道,這個叫奶茶粉粽!」
然後施穎就更氣了:「你tm的,是跟多少女人亂搞過,這個顏色你都認識,昂!」繞著二姐,追著帽子猛起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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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回到學校附近吃冒菜,這下帽子和二姐終於自在了,搞的周圍人都好不自在。行將吃完,二姐又接電話,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您好,是姚師格麼?陶奈喝多了,我把她送回學校,您在哪兒?方便接一下麼?」
於是三人又在最近的校門口接到了不省人事的陶奈,車子很普通,人也很普通,但腰杆兒筆直:「您就是……?」二姐不知該如何稱呼。那人倒是隨和:「對,我就是他爸派的跟班兒。」
「她在哪兒喝多的?」施穎問。
「在她男朋友那兒,但她堅決不在那兒住,我只好給她送回來。要不要我給她送到你們樓下?」跟班兒同學問道。
二姐拿陶奈當自己家人,反而不想麻煩人家,便道:「交給我們,你先回吧。」回頭犯了難,去宿舍不近,去帽子那兒更遠,就算不考慮陶奈在學校的形象,帽子也沒法兒給抬上女寢二樓。抬頭看一眼,道:「走吧,給她弄我哥那兒去吧,就在這樓上。」
「啊?」帽子問:「你哥呢?」
「他又結婚之後就沒住這兒了,房子空著鑰匙給我管著。」
這短短一路有多艱難呢,反正兩位仙女是不可能搭把手的,還要在後面指揮:「往哪兒捏呢?」「你不要亂摸!」
「那你倆來!?」
「平時成天占便宜的是你,這時候出點力你還抱怨,等我明天告訴陶奈。」施穎的嘴,數一數二的毒。
然而電梯里,二姐又又接到一通電話,有些無奈,道:「宿舍那邊好像出了點事情,輔導員去了,咱們屋沒人,我先回去一趟吧。」打開房門,匆匆去了。
施穎和帽子在玄關大眼瞪小眼。
施穎:「看啥呀,把她給弄床上去吧。」
喝多了的人有多沉,體會過的那是都有體會的,這小美人現在起碼有八百斤。帽子想著最後這一截路,也犯不著背了,於是摟著腰打算一口氣給她提到床上去。然後該來的就終於來了,晃悠了這一路,姿勢終於對上了,哇的一口,吐了滿身滿地,空氣凝固了幾秒,帽子把自己給氣笑了。這一腳的泥濘感。
施穎笑的不行,像個女忍者一樣貼牆進屋,不忘說風涼話:「你慢慢打掃哈,把她也給洗乾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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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盡力氣,一件件除去了陶奈的衣服,謝天謝地,穿的是前扣式的內衣。將她擺在浴室的牆角,自言自語道:「我的小祖宗,你是怎麼能醉的這麼徹底的啊?……別人喝醉都很討厭,你是怎麼可以~討厭完了~這麼安靜又可愛的?」
先洗自己還是先洗陶奈,這是個問題,猶豫許久,帽子決定先洗自己,可以用二手淋浴把她順便沖一衝。於是快樂沖洗,咬著牙刷,抹起沐浴露……打上滿頭泡泡,正睜不開眼時,被人從身後抱住了,全貼合的柔軟。帽子愣了幾秒,努力側頭睜眼,看陶奈仍舊癱在地上,驚訝更是異常。
「什麼情況?」
「我也想洗……不行麼?」一股不可思議的溫柔。
帽子拽開施穎雙手,回頭看著她,自上而下,看傑作般的身形,胸前輕輕起伏著兩點俏皮的點綴,眼波訴說出未曾有過的溫柔。無法可忍,直接將她撲倒在地,任憑熱水如何嘩啦啦的灑,又瀝瀝的流過身下,世界裡已然無我亦無他。
在深海,去天際
乳房貼地面廝磨,任他在身體里放縱
慾望,一寸一寸填滿
給造作,一個大大的放棄
要無限的沉醉於慾望,才能放棄規訓這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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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負著男人的身體喘息,想起身,卻撐不起身子。
「對不起。」
「沒事,我吃了避孕藥的。」施穎也覺得剛剛太上頭了,紅著臉~甚至紅著身子,道:「你別多想,醫生讓我調一下月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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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需要洗的女人,從一個變成了兩個,去扶施穎,卻讓帽子:「你先弄她。」
好容易把陶奈洗凈擦乾,抱去床上,施穎又要:「你像抱她一樣抱我過去。」抱活人可輕鬆多了,帽子甚至轉了一個圈,一個魚躍,和女孩一起摔進床上,摩挲著光滑平攤的小腹至小丘,吸吮Q彈可愛的嘴唇到乳頭,挑逗小小豆粒一點點變硬。幾聲呻吟,眼神對到一起,於是火熱的激吻,狂亂的撫摸白熱的身體。
施穎雙手摟著帽子的脖子,任憑他如何揉搓按捏著乳房,很快二度醉倒在了大腦狂熱的興奮中。對那不斷下移如撫琴般的手指,不自覺夾緊,又努力放開了雙腿,用一聲「噢~~~」吐盡了慾望的渴求,弓起了背脊,向上索吻。
「你想我了?」
施穎嘴硬:「誰知道今天會見到你。」
「哦?那絲襪是穿給誰看的?」帽子壞一下。
不料施穎竟問:「要我穿上麼?」
「想!但捨不得浪費時間了。」帽子已然架起了她雙腿,尖尖抵住了門戶,交戰前最近距離的細細品味那火熱和柔軟。施穎也清晰那堅硬和粗壯,下身激動的發顫,下意識的伸手,帽子已抵了進來。
身體一瞬間僵住,脖子後仰,張嘴無聲,只有長長的圓柱在體內的衝撞和摩擦最真切。堅硬快把身體給燒著了。
「所以你今天沒打算見我?」
施穎恨他這時候還要講話,講需要思考的話,幾經努力,應道:「除了你,我還有別的男人能見麼?」
沒想到施穎的話竟然比帽子的還讓對方下頭:是呀,她只剩我了……所以,這真是和她最後一次麼?
當男女最真誠最赤裸最直接的交流時,心似乎也是通的,通過陰道,讓施穎能感覺到他分心:「能不能不要想別的女人?」
一邊下頭,一邊又有點下不去。泛濫成災就是證據,每一下插入都帶來一股極度的舒適,每一次外拔除了舒適,還激發更強的慾望,乳房瘋狂的前後晃動,呻吟充斥了整個房間。似乎連睡在一旁的陶奈也受感染,動了一下,一隻手掩在了胸上。
腳趾翹向腳背,又全部彎向腳心:「快……不行了……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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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褪去,心想:果然還是皮肉關係最好,不要想太多。
可看到帽子一隻手抓著陶奈的乳房,還是一秒來氣,猛扇了帽子一個嘴巴。扇完又後悔,將他拉下來,抱住了男人的頭。
電話在枕邊震,帽子看一眼,道:「大姐打電話。」
施穎復又將他抱緊:「別接了。」
帽子便沒管:「你還行麼?」
「嗯。」邊說,盡力把腿向兩邊岔開些,方便男人用力。
帽子重新擺動腰杆,捏起渾圓水嫩的乳房,吸吮乳頭;按住胳膊,親吻大臂和腋下;抓住小腿,親吻三寸和腳踝……做了不知多久,終於支撐不住,要換個姿勢。施穎翻身,貼陶奈好近,乾脆直接伏到她身上,大腿和軀幹呈三角形的兩腰,向上翹起,迎回那一大根讓人矛盾的東西。
「這回真的拿小四兒當情趣用品了。」
「我也在想這個事情誒。」帽子驚訝道。
奇怪而下流的默契,施穎只覺得陶奈的身體好軟,尤其頭埋在她的兩坨大東西之間,可比床還舒服……一直「堅持」到男人把精華注射進身體,也不想再動了。該是帽子先睡著的,甚至都沒拔出去,慢慢軟掉滑出來的。施穎被夾在中間,互相摟抱著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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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怎麼了,帽子做了很多追人卻追不到,想停又停不下來的夢。醒來自己差點掉下床,懷裡睡的憨憨的施穎還在使勁拱。另一邊陶奈的睡姿更怪,屁股勉強還在床上,雙腿都已經掉下去了。傻的可愛的不行。
帽子起身去推她回床上,一推沒動,呼吸竟異常急促,小弟弟動了兩下。早晨本就是男性生理旺盛的時段,再說誰看了這身體能頂得住啊。不自覺把手放在了飽滿的肉球上,哇日~太緊實了……然後自覺的捏住了另一隻,俯身下去親吻已然翹立的嬌嫩粉紅。陶奈「嗯~~嗯~~」兩聲,眼睛閉合的用力,顯是已經醒了,還沒好意思完全醒過來。帽子笑笑,想到自己開學時……還有念念的情節……於是由她睡著,用件衣服蓋住了陶奈的臉,分開她雙腿蹲了下去,用舌頭緩緩的全覆蓋了吞吐著高額體溫的敏感部位,雙腿猛的夾緊……舌尖滑過陰唇,又在顫抖中放鬆……點觸陰蒂,腳腕已扭的畸形。
帽子起身,不是他沒耐心,是微微上翹的小弟弟按捺不住了,於是他重新回歸陶奈的胸懷,握持著陽具靠近女孩的肉穴。
突然,小弟弟被另一隻手從下面、後面、腿中間握住了。嚇了一跳,發現是施穎,比了個噓的手勢。帽子被拽著根,後退了半步;又被施穎掰的向下,甚至微微向後,蹲坐兩腿間,把肉棒含進了嘴裡。
帽子是拿她沒辦法,但又如何能拒絕滾滾而來的爽快,只好放任她舔弄,自己重新去親吻陶奈的下身,一點點~得寸進尺般的,把一根手指塞進了屁穴里。雙穴各一根手指,外加一個舌頭,陶奈再也忍耐不住,放出來久違的叫床聲。
施穎在下面舔了十餘分鐘,口水還掛在嘴角,起身輕輕半趴在陶奈身邊,一邊回頭看著帽子,一邊單手掰開屁股,送一個嫵媚的眼神,摸了摸自己靠後的穴道。什麼意思,顯而易見。
這種磨人法,說不喜歡那是假的,但也確實有點頭疼。帽子笑笑,指指肉棒~指指施穎的後面;又指指施穎的嘴~指指陶奈的陰。施穎噘嘴/搖頭/捂屁股,三連的絲滑無比。帽子拆招,提刀便往陶奈下身去;施穎見狀,一把撲到陶奈的懷裡抱住,甚至壓住了她雙腿,將兩個女生的下身都暴露在了危險之下。
Ps:該說不說,這時陶奈才發現屋裡還有第三個人。羞恥到不敢有任何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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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事發的倉促,沒帶潤滑劑,帽子只得借了些施穎的護手霜。還有一個困難就是早晨勃的厲害,面對此情此景更是110%的膨脹,絲毫沒辦法讓它稍許軟下來些。往日走後門,除了充分潤滑和擴肛,帽子往往都是在弟弟不完全硬的時候插進去,儘量避免把女生弄疼。今天沒辦法,只能強行把肉棒側過來,一點點向內里塞。施穎忍著疼痛接受它進來,終於,在容納掉整隻東西後,長舒了一口氣。(陶奈感覺自己差點沒被壓死。)
而隨著這奇異位置的抽插,慾火再次燃起,那是種奇怪的罪惡感,不應該的地方,伴隨著長長粗粗的肉棒每次從體內抽出,將要離開……插的明明是後面,前面卻猛烈的收縮。和這個男人創建那種關係已經一年多了,每每還是覺得太大了,難以相信它在自己的體內進出。應和著,淫聲與吐息向身下的陶奈傳遞。
陶奈做錯了什麼,還沒醒酒就遭受這種折磨,搞得身體比身上的人還燙,且憋了整晚,性慾勾起尿意,互相調和,下體的感覺怪異至極。終於,感受到一根又濕又熱,又圓又粗的東西頂住了那裡,一點點拓開了自己身體,毫不留情的占據了進來。三個肉穴反覆擠磨,呻吟調用也褪去羞澀,淫靡的氛圍終將房間擠爆。
帽子發現一個新好處,他把手伸進女孩的巨乳中間,手心手背都是奶子,簡直未曾體驗的船新玩法/感受,太幸福了。干到激動時,俯身越過施穎去吻陶奈的嘴唇(隔著衣服),太過用力,把施穎從一側擠了出去,慌亂之下,差點內射了陶奈,趕忙拔出,扯過就勢起床的施穎,往她嘴裡射精;陶奈被這一下狠狠壓到~且刺激到,差點尿出來,身體一緊,翻身掉到了床下,三人亂做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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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是八點來的,聽到臥室里的叫床聲,沒有進屋。
施穎從浴室探出半個腦袋:「就你自己是吧,二姐。」
「還能有誰?」二姐道。
施穎嫣然一笑,直接光著身子從浴室走了出來。二姐忙道:「你不冷嗎?穿上點!」
「我有點熱。」心虛時天然的可愛。
「啊……啊……呀……嗯哼哼……」門內越發激烈,二姐無奈問:「陶奈是吧?」
「還能有誰?」施穎道。
二女在客廳聽了許久的直播,終於聽到陶奈高聲叫道:「……不行了!…不行了!……要尿了,我不行了……快……廁所!」見帽子從身後抱著陶奈膝彎破門而出,直衝浴室,隨後嘩啦啦水聲持續了好久,才聽陶奈哭唧唧的嘶吼:「……都怪你!你是傻X嗎?自從認識你,我一點尊嚴都沒有啦!啊~~~!!!」
「用不用我幫你洗?」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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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就是我幫你洗的喲!」
「滾!滾!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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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穎問二姐:「昨晚輔導員啥事?」
二姐:「不知道哪個專業的丟東西,來統計我們這邊有沒有丟什麼。」
施穎:「小傻子不是丟了內衣麼?」
二姐:「哦?我倒給忘了。還關心沒過四級的同學有沒有好好學習。」
帽子:「大姐打我電話幹什麼?」
二姐:「她說她排卵期,性慾旺盛。」
陶奈:「你去找大姐吧,不要再來找我了,求你了,求你求你求你。」
施穎:「你昨天幹啥了,喝那麼醉?」
陶奈:「沒幹啥,我就很煩,小澤嘛……我和他完全找不到戀愛的感覺,但分手我又有點捨不得……是很捨不得,我就想著,多喝點酒,鼓起勇氣說,就~~~喝多了。」
帽子:「哎~~渣女!」
三女齊聲:「哈?!」
8.13 「一石二鳥」
慾望有時像海水,越飲越渴。那日很徹底,之後突然平淡下來,一連數日,帽子有魂無魄的過著可貴的校園生活。他去找尤允,見尤允和小強等人忙著籌備後面的出差,不亦樂乎。帽子把尤允單獨叫了出來:「我覺得北京那個conference你還是不要去。」
「怎麼了?你嫉妒啦?要不你去問下莊老師能不能帶你一起?」
帽子也不知道尤允哪來的火氣,只是平淡的勸道:「沒怎麼,就是感覺~北京不是什麼好地方……」
尤允眉頭一皺,脫口道:「到底怎麼了?」
「真沒怎麼。」
「沒怎麼為什麼不能去?有什麼毛病麼?不幫忙別來搗亂行麼?神經。」想說~沒事我回去幹活了,又不想多說,滿臉的厭煩,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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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晚,二姐尋到他房間,寂無聲息,好似沒人,開燈嚇了一跳:「我去……你在怎麼不開燈?」二姐看他躺的端詳,頗為好笑:「這才六點,你就睡啦?也不出個聲,像圓寂了一樣。」
「倫家在思考人生。」房間突然變亮,燈光刺的人睜不開眼,但熟悉的香氣鑽入鼻孔,帽子頓感一陣莫名的心酸,不自覺的伸出手臂。
二姐搖搖頭,像寵溺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又關掉燈,到他手掌一側,任男生把手放在她大腿後側的絲襪上,就勢躺到了他懷裡。
「你今天穿的什麼?」帽子平躺著,將二姐抱緊,感受她發梢拂來的溫柔。
「簡簡單單,沒有那天精緻。」二姐往下蹭蹭,把頭埋的更深些。
「你那天真好看。」反常的沒臭屁。
二姐倒有些不適應:「那今天不好看咯!誰讓你那天不好好看!」
「我好好看了,我還好好聞了呢……」香味,同樣的香水味讓帽子怎能不明白懷中女孩的心意。糾結感一瞬間爬到了頂峰:「要是時間能停住多好?」伸另一隻手,翻身摟住了二姐的屁股。
「怎麼了?你要死啦?」
帽子也無奈:「你閉嘴吧,憋說話了,好好陪我躺一會兒。」
這一趟就是半個多小時,二人靜候著天空收走了日間最後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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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輕輕震,該來的終要來,帽子知道到時間了,看二姐的眼神里略帶愧疚。當兩個人之間有感情,那默契就在於,不需要言語也能感受到。二姐看他:「你要去找別的女人啦?」
帽子沒說話。
二姐繼續道:「你成天亂搞,就差今天麼?」
帽子還是沒說話,又放鬆了全身躺下了。但二姐能感受到,他的心已不在這兒了。
原本應該鬆脫的,但就是松不開,抓著他胳膊的手,始終緊緊的。也不知是怎麼了,竟好生的委屈。堅持著的情緒一直堅強到男人握住她的手,眼睛有些酸:「你不許走!」
但也只多留住了他五分鐘,他還是緩緩的起身了。
男人想要親吻她額頭,被二姐避開了。一瞬間驅走了淚意,決絕道:「媽的我也是有尊嚴的好不好?我都沒介意你和那麼多人有染了,你怎麼能把我放在床上去找別人?」
「嗯,我確實不應該。」帽子什麼都懂,所以,必然也懂自己今天一定是會去的。
聽二姐說:「你今天要是走了,以後就再也別想和我怎麼樣!」
心裡很痛,還是輕輕關上了門,朝那日的教學樓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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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到時,只見天空烏雲滾滾,哪裡還有半個人影。被拖住這一會兒,遲到了十來分鐘,他還是來了,也還是錯過了,一切都像註定一般。撥通阿竹電話,提示已經關機了;打微信語音,一樣無人應答。像通著心意,點開阿竹的朋友圈,已變成了三日可見,唯一的一條是8分鐘之前發的,他認得那張圖,是去年秋天,高新區的日落,配文:今天多了個朋友呢。
此情此景,帽子竟笑了,自語道:「媽的,老子還真是,兩手抓~兩手都抓不住呢。罷了……沒意思。」
嘴上這般說,胸中如有鬱結一般,惡氣吐不出的不暢快。越想白天尤允的態度越覺得:「好氣!」改了方向,沒回宿舍,決定去找尤允吵架去了。
尤允這邊也很煩,她本來日日夜夜腦子裡都是帽子,可見他來找自己,想理又很不想理他。凶了一頓之後,對方越是滿不在乎,自己越是抓心的難受。問劉瑜:「我這兩天是不是很暴躁?」
「是啊,額……有點吧。」劉瑜問:「怎麼了?來大姨媽難受麼?」
尤允這才發覺:「是吼。就感覺控制不好情緒,胡思亂想了。」放下手中的活兒,道:「我回去洗個澡。」
走到半路,心想,洗個屁的澡,來大姨媽,又什麼都不能幹;折返又往辦公室走,走一半又想:不「進去」可以干別的呀,嗯。於是又匆匆回宿舍洗了個澡,往帽子那兒去。覺得自己不對,又不想道歉,半天想不明白見面要如何化解尷尬:呀呀呀!這不是男生應該負責的事情嗎?為什麼要老娘去找他呀!……不過女的就應該被哄,還挺不女權的。
二人走的還真就是同一條路,都滿懷心事,就這樣雙向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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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子有些不想回宿舍,一個人去了高新區,散心。踩著當年(幾個月前)兩人走過的路,想了很多事,又好像什麼都沒想;放下了,又特別壓抑,轉眼已經凌晨了。想著算了,去奶嘴那兒吧。打車,上樓,密碼鎖269269#開門。發現燈都關了,奶嘴趴在沙發上,只穿著粉內褲,呼呼的睡著了。臉被擠得變形,還蠻可愛的。一隻腳,一隻手,還有手機都在地上,應該是刷手機,刷著刷著就睡著了。幫她撿起手機,又收了擺在地上的吃的,不知道抽了哪根兒大筋,幫忙收拾起亂糟糟的房間。
忍不住不時瞟向沙發上睡著的女孩……的屁股:媽的,還有點小圓。
要是往日,想來是能克制住自己的。可今天情況特殊,熊熊業火,憋的本來就如有鬱結,進門這女孩又是難得的一副安靜斯文,任人宰割的模樣,更上頭了:平時天天喊著讓我透你,今天隨了你的願,應該不算強姦吧。
於是一隻腿跨到奶嘴身上,壓住她兩條大腿。扯下內褲,圓滾滾兩個屁股整個兒露出。雞巴早就硬的不行,直接用龜頭去挑弄陰唇,幫女孩做身體上的預熱。
也不知她做了什麼夢,那裡濕的好快,幾下就拉絲了。雖然很急,耐心多蹭幾下,漸漸深入,每下都挑的更深一些。又是個陰唇長在外面的傢伙,幾乎把兩個翅膀完全分開了。帽子掐住她脖子,只哼唧了兩聲,竟似沒醒。那也等不了了,這身體明明已經準備好,屁股甚至更撅高了一些,像等待著他人的進入。
奶嘴的房間很少女,小小的凌亂更顯溫馨,客廳的窗簾拉上是一整個小丸子的大頭,沙發前的米色地毯上還有一個胖狗狗形狀的白色墊子。牆上掛著些像是小學生手筆的不知所謂的畫作,其餘女生的零零碎碎擺滿了各處。整體是帶些糖果色的白~米~黃色調,讓赤裸的女孩身體完美融入其中,小夜燈照在皮膚上,質感柔和的滑膩,就像和沙發一體。唯一突兀的是這個男人,猙獰的器官不宜裸露在外,勢必要突破阻塞,插進他的應許之地,然後一秒都沒做停留,也一秒都沒有間歇,完全放開的猛乾了起來。
實是過於兇猛了,沙發上的運動撕破了房間的寧靜,像海嘯打破了海灘祥和的布景,肆意釋放怒火進行蹂躪。怒火幾度險些徹底噴涌,都被忍住了,他想讓一切更徹底,既然來了便不留遺憾一般,憋滿又再不斷地憋滿。就在這時,突然,臥室的門開了,奶嘴睡眼惺忪的出現在門口,愣住了。
那一瞬間,帽子也傻了,一激動,滾滾濃精,全數灌進了「奶嘴」身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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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有董爽一事,他還刻意多瞅了一眼,確認沙發上是「奶嘴」沒錯。可眼下這不可思議的又什麼情況?理智再次確認過站著的是奶嘴過後,生生把身下女孩兒的臉掰過來看,沒錯,是「奶嘴」啊!一時間CPU過熱死機了。
奶嘴在門口急的跺腳:「你在幹嘛?」跑上來,排雲掌狠狠要推開帽子,可帽子屌還在別個身體里呢,被這麼一推,反而整個浪壓在了「奶嘴」身上,壓的她一聲尖叫。帽子連忙起身,慣性還在,方向沒對,帶著連接著身體的女孩,一併向前蹭了一截。後面「奶嘴」又是一腳,帽子終於「抽身」起來,回頭是王八拳拍臉,本能的王八拳應對,好容易抓住了女孩左右手。一隻腳在地上,另一隻腳還踩在女孩身上,站立不穩,奶嘴再一掙扎,帶著奶嘴摔在了「奶嘴」身上。又是尖叫,又是咒罵,三人整個浪亂做一團。
「你先冷靜,把話說清楚。」
「流氓,你為什麼強姦我妹妹?」
聞聲,連忙查看身下,發現最下面的「奶嘴」滿臉的淚水,沙發都打濕了一片,心裡咯噔一下,想:這回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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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無奈好無奈:「所以你是雙胞胎?這是你妹?」
這回二人說話的氣勢,算是兩極反轉了:「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也沒有不要告訴你,只是沒說到啊!」
帽子只能猛起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對著妹妹)我以為你是你姐……(對著姐姐)以為沙發上那個是你……你說你倆長得一樣,我也……他媽的我今天怎麼這麼背呀,愁死了……」
「你還好意思說,我操……」找左右,沒找到順手的東西,放下手機,從腳上扯下拖鞋,狠狠地甩在了帽子臉上。帽子敢躲麼?那自然是不敢的。看得出奶嘴確實是很生氣,完全沒了往日賤兮兮~眼睛裡閃著小星星的模樣。摟住身旁的妹妹關心:「小瀅,別哭了哈。」這妹妹祖宗眼淚剛勉強止住,還在大口大口的調整呼吸。
房間靜下來,姐妹並排坐著,仔細一看,還真是長得一模一樣,妹妹能稍微胖一點,再就是頭髮長出不少。
奶嘴又摟又抱,又貼又蹭的一個勁兒的哄,抽出嘴來罵帽子:「你怎麼能?Haeng!你怎麼能……我妹妹還是處女……你是處女吧?」奶嘴突然又轉頭問妹妹,多少又暴露了逗比本色。
而妹妹竟然點頭,帽子更是崩潰的快不行了,想解釋說沒有血,可有些女生確實提前就破了,第一次也沒血,並不能完全當成證據,還是怪自己太「不小心」。亂成一片,竟不知道如何收場。
奶嘴可能也是見在這耗著也沒什麼意義,狠狠地瞪了帽子一眼:「你先滾吧,回頭再說。」
帽子只好灰溜溜的走了:「這tm什麼事兒啊?」也許管不住下半身,確實是會遭報應的。好在看到微信:不用買藥了,混蛋。心裡還好受了些。
大冷天的,坐在馬路邊發了一條長長的信息給奶嘴道歉:
對不起,確實是一時大意,釀成了大錯,幫我也跟你妹妹道歉。解釋也沒啥用,除了解釋我也確實不知道說什麼好,超級抱歉把令妹第一次給糟蹋了……罪該萬死……要是有什麼辦法能稍微補救個一丟丟的,我一定盡力。一萬個該死。
·作者:李浩凌
來自古希臘的古老智慧,遇到大事,做決定之前,應該尻一發,以確保冷靜和清醒。這回帽子是真清醒了,無比的清醒。
網吧坐了幾個小時,第二天一早,舔著個逼臉問二姐:姚同學,要不要吃早飯。
二姐睡的很晚,醒的很早,看他發來消息,竟有些安心了,但回是不會回的。美美的化了個早妝,蓋住有些發暗的眼圈,出門徑直去了麵館。她想的是,能遇上就遇上,不能遇上就算了,如果這點默契都沒有,那還有什麼所謂。於是,去到了發現,那個人一臉二逼像,正坐在那裡傻笑。
「你說你這個熊樣,怎麼會有女生喜歡你?啊?」
帽子只管傻笑。
二姐嘆氣加搖頭:「一晚上沒睡?……我要吃番茄雞蛋面。」
幫她買,幫她端,幫她把筷子擺好方向放到手裡。
「說說吧,昨天是去見哪位女神了?」
「阿竹唄,還能是誰。」帽子便把阿竹的一年之約跟二姐講了:「……我到的時候,她已經走了。」
面很熱,從嗓子下到肚子裡很舒服,二姐邊嚼邊道:「嗯,是我的話,我也會去。所以你本來是想好了和她在一起的?」
不料帽子搖頭:「我不敢說自己想好了,但我想,不管怎麼樣,都應該當面和她說。」
「沒錯。」二姐點頭道:「對不起咯,我又不知道你們什麼情況。把你的好事給攪了。」她原本覺得,我都這樣的姿態主動找你了,天大的事情都得往後稍稍;可和阿竹有這樣的糾結和約定,也能理解他一定要去。倒也不是愧疚,二姐的確理解那種兩難。
帽子放下筷子,搖頭道:「不,我覺得,說不定,這就是最好的結果。」語言溫柔中帶著確定,絲毫不似開玩笑。看看二姐,憋嘴笑了笑。正是二姐最喜歡的笑容,自信里充滿著內容。
「怎麼說?」
「我本來就不應該和阿竹好,和我在一起,對女孩子不好,現在是好朋友……『好朋友』你懂麼?多stable的關係,which means我沒有失去她。」
「那我呢?」
「可能我們本來就不應該太那啥,和我一塊,對女孩子不好,現在是好朋友……好朋友,多stable的關係,which means我不會失去你的,對不對?也不用隨時面對失去你的風險。也不用總惦記那些奢侈的東西。」
二姐想了想,也微笑道:「我也覺得,這樣輕鬆好多。」吃了口面,擦乾淨嘴角,眉目低垂,溫暖的優雅:「早點回去補下覺吧,床我都給你鋪好了。」
「床都鋪好了你不陪我睡嗎?」
「陪你妹啊,滾!」
·
一覺睡到下午,生活還要繼續,想了想之前在幹什麼,念念的事情解決掉了,該翻下一篇了,於是獨自一人去了理工大。
帽子按著之前做的功課找到了某教學辦公兩用樓的12樓,看到茶歇的飲食,研討會主講人的聲音在走廊里迴蕩。從後面向內望去,偌大個會議室,一共就三個半女的,半個屬於不確定性別直接排除,再看三位女同胞的年紀,第二時間直接排除。
突然覺得有人,一回身,一個胖女生在身後,有些好奇的看自己,小聲問:「同學,你是來聽講座的麼?簽個到,可以進。」
帽子向她走兩步,看胖女生身後的房間裡還坐著兩男一女,正在聊天,看來這四個應該是負責簽到和茶歇的學生,這邊會開著,他們在隔壁開小差。胖妹兒有點結實,應該可以排除了,屋裡那個女生,也不太像奔放的類型,帽子還是問道:「我想找邵坤。」
胖女生聞言立刻看向屋內,帽子便知找著了。那女生穿著寬鬆的格子褲,黑色毛衣,看胖女示意她有人找,不敢相信一樣用手指了指自己,確定無誤,才倒著碎步踢踏踢踏低頭出來,不敢抬頭一樣問道:「您找我嗎?」
帽子笑道:「你是邵坤撒,我是找你,方便借一步說話麼。」
於是引著她,一前一後,來到了樓梯。
「您有什麼事啊?」這妹子說話不敢看人的,就算眼神不閃躲,視線對著也是帽子的下巴。整個人是內向的氣質,頭髮很厚,把臉遮了不少,眼鏡倒是不土,就是鏡框很大,臉和全身一樣素。一眼的印象就是……應該是個好學生……讓帽子簡直懷疑邵男的口供。
願意跑這一趟,純屬給佟小彤個面子。對於這件事件,背後既沒陰謀,也沒明顯的惡人,於是帽子想當面和當事人聊聊,開門見山:「聽說你和邵男同學有點不愉快,好像你們溝通也不是很好,所以他找我幫忙,看能不能好好說一下。」
女生不光頭低的更低了,甚至臉還紅了:「那我就是不想和他有什麼來往了,還不行麼?」
真把人懟的死死的,好在妹子算禮貌,沒直接說「關你屁事」。帽子強行道:「行,當然行,但我聽他說是,你倆之前有個約定。」
女生乾脆把臉測了過去,看著窗外,道:「我沒有過河拆橋。」停頓了一會兒,哼一長口氣,道:「我是問過他……可不可以……但我就只是問過,和我願意和他那啥,沒有關係。」
「什麼意思?」
「你知道我們入學的時候要幾個錄了幾個?」
「9進7麼,不是?」
「最後錄了只有6個。好幾個不來了的,就算他來面試我們也一起上了,我面試前都跟他說了不用為了……非得那啥。」
這下尷尬了,即便不完全在意料之外,還是讓人尷尬的有些愧疚,最恨這種不盡不實的不靠譜案主了。好在邵坤妹子比較有涵養,或者感覺就是單純臉皮薄加膽小,多餘的啥也沒說,只是快步往過來的方向去了,走廊里迴蕩著鞋跟踢踢踏踏的聲音。
走廊轉角撞上找上來的兄弟:「您老人家架子是真大啊,我tm剛從警察局放出來,你不去接我,還得讓我來找你。」
「嘖。」帽子有氣沒處撒:「讓你來你就來,肯定是有你好處,廢話什麼,閉嘴。」
「好嘞。有好處就行。」這人摩拳擦掌,一臉的興奮:「有好處什麼都好說。」屁顛屁顛跟在帽子身後,到了女生宿舍樓下。
·
足足等了半個小時,才等到佟小彤和大姐下樓。
大姐今日的美麗那是相當凍人了,雪紡的淺色襯衣開著兩個扣子,高腰緊身破洞牛仔褲下,跟鞋相當不低,帽子和黑色手提包完美的修飾了氣質。沒有另外三女,在理工大的校園內,大姐的存在就像在黑暗世界裡閃爍的光點,把來來去去的男生們都快晃瞎了,尤其帽子這位朋友,眼珠子下一秒就要掉到大姐露出的腳背上了。
站在這種靚姐身邊,是相當不自在,帽子急於跑路,佟小彤急於喝酒,二人拉在一塊,步子甩的飛起。
「妞,下酒菜吃啥?」在佟哥的世界裡,喝不喝~沒有選擇的必要;而就著啥喝~是一道無關緊要的開放式問題。
一杯酒下肚,大姐發問:「今天喊我穿高跟鞋幹啥?」
發現帽子這朋友從見面就一直盯著自己的腳,好不厭煩。直接問:「你不是變態吧?」
那人像被誇了一樣,異常興奮:「能看出來呀?這麼明顯麼?」
「就差沒寫臉上了。」大姐嫌棄道:「上次遇到第一眼就這麼招人煩的,還是胖兒東。」反應過來,問帽子:「你不是就喜歡結交變態吧?」
帽子忙於往胃裡先墊點東西,免得被佟小彤喝吐掉,一邊猛炫,一邊介紹道:「這位朋友叫姜文磊。是個戀足癖。」
沒錯,姜文磊就是前幾日幫忙扮演警察的聞警官,還車的時候被抓了,本來就是局子裡的常客,關了好幾日才給放出來。
姜文磊超級自豪,對大姐道:「我可以給你免費刷鞋!多少雙都行!」
佟小彤連忙插嘴:「你幫我也刷了吧。」
姜文磊看看佟小彤那雙可能應該大概也許原來是「白色」的球鞋,面樓難色:「那還是算了吧。」
佟小彤也不囉嗦:「那這箱你喝了,我們仨再要一箱。」
·
九點多,四個人頂著熏天的酒氣,回到了大本營。胖兒東一籌莫展:「帽哥你可回來了!咋辦啊?完全沒有頭緒。」
「放心,爹這不就來了。」
原來,胖兒東正在因為省大官方也正在關注的內衣失竊事件而煩惱。自從跟定了帽子,他大大小小也經歷了許多事情,雖然前面的案件他也基本上都沒什麼頭緒,但都沒有這次焦躁。因為這次可涉及到可愛的甜妹兒學妹啊!這話還得說幾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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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兒東和齊彩在訓練,就聽唐傾氣沖沖的打電話:「……肯定要報啊,為什麼不報……我打電話跟曉霞說……這種事情怎麼可能不報……抓不抓的到都要報啊……」
滿臉陰鬱的出去打電話,胖兒東心跟著飛出去了。看甜妹兒臉色不甜,胖兒東的心都陰了。一手安娜,根本奶不住齊彩。氣的齊彩雙手離開鍵盤,準備和他好好說道說道。胖兒東魂兒都在甜妹兒那,完全無暇接受批鬥。
看他實在沒心思打遊戲,齊彩很霸氣,直接起身:「小傾,你怎麼啦。」
「不好意思,學姐,吵到了你了是不是?對不起啊。」
「沒事,咋了,啥事,你過來,跟我說說。」齊彩語氣里自帶種不容抗拒。
唐傾轉過來,拽凳子坐齊彩很近:「就是最近學校在統計女寢丟內衣的事情撒,(嗯),我們對面宿舍也有丟,上學期和這學期都丟過,但輔導員統計的時候他們就不想報,就很煩……他們怕麻煩,說什麼報了也抓不到人,能抓到找回來了也不能穿了,就很沒有責任心你知道吧?……我是副班長啊,但我不是因為是副班長才……我就是覺得他們這種心態不好。」
齊彩:「你是哪個學院,哪個宿舍?」
唐傾:「誠意園3棟,我是社會學院。」
胖兒東聞言,眼鏡放光:「誒?那咱倆不是一個學院?」
唐傾也探頭,越過齊彩,問道:「學長,你是什麼專業?」
「我社保,社會保障。你呢?」
「我社工,社會工作。學長好,之前都不知道呢。」
胖兒東嘿嘿著:「是啊是啊,我都沒想起來問你。」
齊彩煩死了,把他倆往左右推:「你倆相親呢是吧?行了,這事交給你彭師兄了。」
唐傾驚訝:「學長這麼厲害嗎?」甚至不懂怎麼交。
齊彩解釋:「你學長是貼吧的管理,和東哥有業務上的往來,可以找東哥幫你查出變態。」
唐傾蹭的起身,墊腳+拍手+叫好,一氣呵成:「這也太好了吧!謝謝學長~~」含糖量嚴重超標。
差點把齊彩給酥死,她是真的無法抵抗夾子音,屬於練門:「好了好了,行了,你去打遊戲吧。」這邊問胖兒東:「這回可以安心訓練了吧?」
胖兒東快感動哭了:「要不是我已經有了帽哥,我死活得認你當個乾爹啊……要不你當我乾媽吧!」
齊彩:「我干你妹的棒棒錘,別玩你那個逼安娜了,激素再給那個傻逼麥克雷,我tm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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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聊微信時,也把這事兒告訴了學姐。沒想到楊妙和唐傾意見出奇的一致:必須得報輔導員呀!這種事為啥要瞞著不報啊?
胖兒東:我也不懂啊,而且還是咱們學院的。
楊妙:咱們學院哪個專業?
胖兒東:大一社工的。
楊妙:大一社工我認識,我去做他們工作!
這事兒就這麼成了胖兒東必須得拿下的案子。好在他有個好爹:「帽爹救我!」
·
「放心,爹這不就來了。」捅捅姜文磊:「我們學校女生流行丟內衣,說吧,是不是你乾的?」
姜文磊跳到一旁,是字面意義上跳這個動作:「神經病,怎麼可能是我乾的!」
胖兒東看姜文磊眼熟:「大哥咱是不在哪兒見過。」
姜文磊嫌棄:「1.20咱們一起干過活,你這忘性也太大了。」
帽子不緊不慢:「少廢話,不是你也是你同行,誰幹的,趕快,酒也喝了,大姐的腳後跟你也看了,得了便宜就別賣了。」
大姐在一旁:「昂?感情叫我是這麼個意思。」一腳正中帽子菊花,好不酸爽。
姜文磊笑嘻嘻,這一腳像踢到了自己的G點一樣:「別說,上官小姐(的腿和腳)太頂了,我賣一個月的鞋也不見得能見到一個這麼高級的……但這回你整錯了,真不是我。」
「不是你是誰啊?」帽子理不直氣壯。
「不是,你不要覺得我們變態都是一夥兒的。真不是!」姜文磊科普上了:「我是戀足,而且我是比較喜歡腳趾和腳後跟,我要偷也是……他就不是一個領域的!你知道吧?」
帽子:「你肯定偷過。」
「嘖!你整那麼直接幹啥,對,我偷也是偷鞋,我偷內衣有啥用啊。偷內衣~偷絲襪~還有偷弔帶的,甚至那些什麼裙底偷拍廁所偷拍那些,那屬於另外的幫派,我們這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這麼專業啊!」給胖兒東聽傻了:「不是……哥,你們變態界也這麼卷麼?」
不料姜文磊義正言辭道:「這個世界有誰不變態麼?你們還不是很噁心,喜歡女人上廁所生孩子的地方。」
這一著活活把大家給問住了,安靜了半晌。
佟小彤:「你這麼一說,好像,雀食……有點噁心。」
胖兒東:「哥,你是哲學家呀……」
看勢頭不對,帽子趕緊打斷:「我tm喜歡女人那個地方沒變態到想要去偷家,少廢話……」話鋒漸軟:「你老老實實配合,肯定有你的好處。」
一聽好處,不自覺看了一眼大姐的腳後跟,這誰能頂住。看一眼,姜文磊後腦勺都能麻半天:「好,好,配合,配合,嘿嘿,嘿嘿。你可不興忽悠我哈。」
=============奶嘴分割===============
關艿瀅:「沒事了,姐,我沒有很難過,就是……就是被嚇到了,然後不知道怎麼了控制不住自己。沒事的。」
關艿蕞:「怎麼可能沒事,好對不起你呀。」
關艿瀅:「他是你男朋友麼?」
「不是!」奶嘴也不知道怎麼說,總不能說自己在追他,於是:「哎呀,姑且算是吧……」
關艿瀅:「那,他……姐夫好高啊……你喜歡他哪兒了?」
關艿蕞:「額,不好說……不是不是,什麼就姐夫了?……哎,好煩,我都不知道你還沒和男的那啥過。」
關艿瀅:「我倆好像從來沒聊過那方面的事情。」
關艿蕞:「哎!咋辦啊?」
關艿瀅:「沒事沒事,不用咋辦,沒事的大姐。」
8.14 降內衣賊+紅藍閒話
帽子當晚就拿到了神秘地址,但協調女人們的時間很是花了幾天。終於,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周六,一整個團隊潛入了別人家中。房主人回來時候發現房間裡有人,就已知道不好,轉身就要跑,絆在了一隻玉腿上,摔了個狗搶屎,門牙直接崩飛。起身四個女人並排擋住了出門的路。
施穎:「讓我們四個一起來,你架子已經很大了好麼?還想跑?」
陶奈:「就是,老老實實接受正義的制裁吧。」
這人顯然腎虛,這麼一下就嚇得滿頭大汗,捂著嘴巴話也說不清:「你們要幹啥?」
「幹啥?幹啥你不知道?我內衣是不是你偷的?」陶大俠發話。
「不……不,不是。」
帽子煩躁的很,櫃門一開:「這這這,這都是什麼,還不是呢,老老實實的不要浪費時間了,你要不配合我可就直接把你送警局了。」
「那你就報警吧,反正也關不了多久。」這人三四十樣子,穿著廉價的西裝,頭髮有點稀疏,整體還算乾淨體面。房間更是整潔的異常,就連衣櫃里鞋盒子裡,一件件女人內衣內褲,都擺放的異常工整,越工整,越凸顯其變態。他雖然嘴硬,但頭上流下的汗可騙不了人。
帽子正想換個角度嚇嚇他,劉箴直接推了他一把,一推倒好,剛才真摔沒反應上來,丫的這回直接倒地上了,開始呻吟:「哎呀,打人啦,入室搶劫,謀財害命,我要打110。」
陶奈一萬個不理解:「你還叫上了,我們還沒跟你清算呢!」
二姐:「好噁心啊,你這人也太無賴了吧?」
大姐最直接,大高跟鞋上去就要往臉上踩,嚇的帽子趕緊抱住,一把將之摟到一邊:「別別別,咱們一步一步來。」
蹲下跟還在嚎叫的變態商量:「老孫是吧?你在保險公司也算是個中層了,我就不信你不怕進警察局。」
老孫還捂著半張臉,另一隻眼珠亂轉,全是狡獪:「有什麼好怕的,又不是鐵飯碗,大不了不幹了。」
「哦?是麼?」帽子接著道:「那你七十歲的老母親誰來管啊?」
帽子一直盯著他,看他眼珠明顯顫了幾顫,道:「反正也關不了幾天。」
「哦?是麼?」已有了信心:「看來你挺專業呀!你意思是說~你單次盜竊金額還不到數額較大的標準是吧?」
「怎麼說,反正不到三千塊,就不用給我判刑。」
呵呵,帽子笑了,笑的相當自信:「我告訴你嗷,你現在不是不夠『數額較大』的問題,咱們得研究你夠不夠『單次數額巨大』的問題,感謝這幾位仙女,平時都是飛美國買內衣的,一件就2000美刀,你偷他們宿舍,我看你遭不遭得住,來來來,陶奈,給他看看你的購買記錄。」
這個逼她可太愛裝了,雖然知道帽子所謂兩千刀是誇張,但心領神會,掏出手機:「我連個VPN,馬上。」找出來擺在老孫面前,有意的亂晃:「吶,你看,我上次一天就買了20多套,你還要怎麼說?」
帽子繼續上強度:「你這一屋子也攢了有幾年了吧,警察來了啥都不剩,你就不心疼?」
老孫躺在地上已汗如雨下,嘩嘩從頭髮里往外淌,明顯不夠剛才那麼硬氣:「那你們要怎麼樣嘛?」老孫在內衣方面其實很專業的,基本什麼牌子,哪年的款式,價格多少,心裡都有數。但也蓋不住有時候會「拿」到自己不認識的品牌和高端貨,心虛在所難免。
「好,那咱們都爽快點,你把我們省大最近一年丟的女生內衣都給還回來,以後不許再偷女大學生,咱們就一筆勾銷。」
「好嘛!」老孫擺出一副硬氣的樣子:「我把我偷的都還給你們還不行嘛。」
「我們學校可是做了統計的,你還的和丟的要是對不上可不行。」
一聽這,老孫急了,坐起道:「那怎麼可能對的上,我保證是我拿的我給你們,那不是我拿的我怎麼給嘛?」
「啊?啥意思?意思去省大偷內衣的,還不只有你?」二姐驚了。
「那肯定嘛!你們學校那麼大,還好幾個校區,我一個人啷個偷的過來嘛?」
「你tm還有理了。」胖兒東照頭給了一巴掌。
老孫一手護頭,一手指著胖兒東,義正言辭道:「我給你講,君子動口不動手哈。再打我要報警啦。」
帽子又煩又好笑:「你先別廢話,先把正心園2棟的拿出來,我知道這個肯定是你偷的。」
「哪個跟你說的嘛?」老孫抱頭起身,慫慫的樣子,搞笑的很。
「你管那麼多!能找到撒?」
「找肯定找的到嘛。」一邊說,一邊去客廳的沙發下面拿出兩個大盒子。
大姐驚:「媽呀,這兒還有呢,剛才都沒看到。」
施穎嫌棄的一臉抽搐:「冰箱裡都是,還沒來得及說,他就回來了。」
二姐問老孫:「不同地方放的都是不同地方偷的唄。」
「也不完全是,衣櫃里的是原味兒的。」老孫把一個盒子放在茶几上:「正心園的應該都在這了。」
「原味兒的?啥意思?」
「就是髒的,沒洗的。」帽子替老孫解釋。
真的有把二姐噁心到:「X。好煩啊。」
陶奈也是滿臉噁心表情,從一疊內衣中翻找,在老孫「大罩杯的在左邊」的提示中,找出了自己丟過的兩件,後又在另外一個盒子裡,找見了三條自己丟的內褲:「媽呀,我都不記得我丟了三條。」
「只要你丟的,都應該在這;只要是我拿的,我都找的到。」老孫一臉牛氣。
「你tm還挺光榮。」
「那可不是,我特意去學的圖書分類管理。」
「我真想揍你。」胖兒東凶他,問:「誠意園三棟的,拿來。」想著四美的搞完了,該輪到自己的甜妹兒了。
誰料老孫道:「誠意園我不去的。」
「神馬?」
老孫解釋:「我只去正心園,還有家屬區二院,再就主要是大學城新校區,你們省大老校區監控太多了。」
「我打你m……那是誰偷的?」
「我不曉得!」
「真不能說?」
「是不能說嘛!」
「那報警!」
「哎呀~~~~!你幹嘛~~~~!你到底要我冷個才得行嘛?!」嚇的老孫家鄉話都出來了。
二姐渾身發冷,這把看過四十歲的變態撒嬌,好像一米八五的學長賣萌就也不是那麼不能忍了。
帽子說:「不如這樣吧,我來請客吃飯,你把江湖上的弟兄們都叫上,咱們開個英雄大會。咱們來個杯酒釋凶兆~」
·
帽子去酒吧見小紅小蘭,難得的三人聚會。總體來說,會面的精神有三點:
精神一,明確落實黨中央國務院關於……跑偏了,精神一,懷念二人的大一生活,以及剛認識帽子時的往事。
小紅:「好懷念那個時候咱們一起出去玩啊。哎,咋才大二,味兒就不對了呢?」
小藍:「你說笑了,咱們一起出去那時候,他就已經展現變態的一面了。」
帽子察覺不對:「怎麼說話呢?」
「哎呀,爸爸,對不起~~~嘛,小藍說錯話了,你打我好不好?好不好嘛?」小藍瞬間換成一臉嬌羞,肩膀一抖,掌心拂過,露出雪白的肩頭。
小紅沒心情,阻住小藍:「別別,求求,今天正常點。」
看小紅心情欠佳,小藍抱住她:「怎麼啦?我的心頭肉。」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愁容總掛鬢眉間,帽子和小蘭替小紅不值,甚至應該替省大不值,少了多麼靚的一縷青春顏色。小藍有意讓她傾吐,拍桌笑道:「這樣吧,咱們分別講講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撿最大的說,不許隱瞞哈,我先來。」
·
來到了精神二,分享各自遭際。
2-1小藍:「上禮拜,有一天,要錄音,錄音棚,吉他手,一進去,好傢夥,女朋友,被鼓手,給上了。在錄音室,啪啪啪……」拍掌,雙手一攤,無耐和著小藍可愛的表情,有些好笑。「倆人就打起來啦,吉他手手指頭骨折啦,我們樂隊估計白給啦~(某競演)」
「那你這學期打算幹啥?」帽子問。
「學著搞搞創作吧。我覺得我沒有思想,腦瓜子空空。」小藍問道:「帽子哥哥,要怎麼才能創造出最偉大的藝術?」
帽子想了想:「那你要明白,生命的本質是痛苦,藝術的終點是悲劇。」
小藍:「是我不夠痛麼?」
帽子笑:「你才幾歲,小不大點,上哪兒痛去。」
「啊~還是算了,骨折好痛,看著都好痛,我可不想。」小藍:「說說你吧,大人的痛。」
2-2帽子講了自己在阿竹和二姐間的絕命選擇題。
蒽是把小紅的情緒也調動起來了:「
天吶,這兩位學姐讓你二選一,你是真的好命。我替學姐不值。」
小蘭:「怎麼也要選一個嘛,選哪個都不虧啊。」
小紅:「我寧願她不要選,選一個另外一個肯定好傷心。」
小蘭:「不過那個不太社會的好看學姐(阿竹),真的,是男生都瞎麼?我是女的我都覺得有點心動,我要是男的,讓我骨折我都願意和她在一起。」
小紅:「是呀,現在女的都,太……網紅了,那個學姐就是,沒有塑料感,不止,嗨,不知道怎麼說……」
二女一致認為帽子是狗屎運的轉世傳承。
2-3輪到小紅:「我本來覺得我的故事是最煩的,感謝你倆幫我緩解了一下,雖然我還是就覺得我的最煩。」
小蘭驚:「咋了,你『交代』啦?」
「沒有!」小紅小拳拳打人:「還沒有吧。」
「嗨,進度真慢。」小蘭八卦:「啥進度了?」
「還是那個進度,我情況你們知道的,哎……現在還幫他打過飛機了,好羞恥。」小紅雙手捂臉。
小蘭:「那還行啊,也不是什麼大事。」
小紅慢慢講來:「有一天差一點出事。是那天趙丹跟我訴苦,說他發現學姐身上,有那種紅色的印子,不知道是打的還是勒的,他就喝酒,我就陪他,我問他問沒問學姐,他說沒問,他怕問了萬一不好兩個人就要分手了。我就很心疼他,想陪他,晚上就沒回去,就差一點,真的就差~一~點!腦袋裡面最後一絲防線,把我攔住了,不然就,白給了。」
「就這?」帽子和小蘭都覺得沒什麼大不了。
小紅兩隻小拳頭放在桌上,皺眉解釋:「這很煩好麼?我想到學姐有可能出軌,除了心疼趙丹,我會有一點點好受,你懂那種愧疚感麼?……真的就像帽子之前說的,不管發生什麼,可能發生什麼,我都覺得難受,難受死我啦。」話題轉移:「然後,還有一個事情。」
「是你沒講完,還是另外一個事情?」小藍問道。
「剛才那個差不多了,過!現在這個純粹是我,我想問一下你倆。我可只有你倆能說這種事兒,你們~可不許笑。」事兒沒說,小紅臉已經紅透了,不停借著喝酒掩飾。
「你等一下。」小蘭坐過去,坐到帽子旁邊,雙雙面對小紅:「好啦,你講吧。」
小紅彆扭了半天:「就是每次他一碰我,我身體就特別熱,渾身都特別熱,心跳特別快,你說,有沒有可能,我是欲女啊?」
「hey,我以為什麼大事。」小藍一副失望的樣子。
帽子道:「有性慾不是很正常嘛,你活蹦亂跳一個女大學生。」
「就是,有就有唄,沒反應才不正常吧。」
小紅解釋:「那我看知乎,看別人,都一個個各種性冷淡啥的,要各種前戲才能來感覺,我就感覺自己也太容易了。」問帽子:「你說有沒有可能是我太喜歡趙丹了。」
帽子說「不會」。
小藍說「應該不會」。
小紅不信:「你倆……問也是白問。爛人不懂真愛。」
小蘭搶話道:「是不是能怎麼樣呢?有就解決就完了呀。」
「我真的要被煩死了。」又問帽子:「我求你個事情好不好。」
·
這一問問出了會面精神3。
還沒等帽子回答,小蘭就按住帽子的酒杯,替他道:「好!」
帽子滿臉費解:「什麼玩意你就說好?」
小蘭胳膊肘拐他:「哎呀,我姐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她欠的人情我來替她還就好啦。」眨眼blingbling,露出你懂的表情。突出一個甜蜜恩愛+道德綁架。
帽子:「好吧,說好啊,我這人有道德底線的,你色誘我可不管用哈。」
「美的你!呸呸!」小紅正事為重:「我有個家教,實在是沒心情教了,但不好意思說不去,因為是學姐介紹的,當時保證了可以長期的,所以,你去幫我代課吧。」
帽子真的不理解年輕人們的腦迴路:「你教啥啊?怎麼就讓我代課?我得能帶啊?」
小紅解釋道:「你能帶,我教她鋼琴,其實就是陪她練,一周三次,但他媽想找人給她補文化課,她是藝術生,不用考很多分,她就不想學,青春期叛逆。你給她上上文綜的幾個學科,她媽高興還來不及呢。就隨便上上,把時間耗了就行,你一周兩次,我一次,不然三次我實在堅持不住了。」
但凡小紅氣色好一點,帽子都不得答應。不過哄小孩這種事情,簡直就是他研究生的在讀日常,在哪哄不是哄,也就無所謂了:「說好就這一個學期啊。」
·作者:李浩凌
在老孫鼎力幫助下,帽子一夥兒成功聚齊了七朵金花……不是,七個人渣。鑒於對方人不少,為壯聲勢,只好聯繫李佳怡,把學生會給搬了出來。
看這七人,一共有三種扮相:1口罩+帽子;2口罩+墨鏡;3帽子+墨鏡。
帽子沒有拆穿是老孫供出了大家,就像沒跟老孫說是姜文磊出賣了老孫。
帽子讓胖兒東氣勢要足,要鎮得住場子,於是有了胖兒東如下發言:
「各位好漢,額……還有這位女俠(沒錯,還有個女的)……今天請各位到此,要是有禮數不周,先請原諒則個。既然各位都來了,我也就開門見山有話直說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大家都是江湖中人,講的就是江湖道義,那麼小弟也要先禮後兵,如果大家看得起在下,分得清孰輕孰重,那麼,各位犯下的事情,咱們就既往不咎;如果各位要是執迷不悔,不肯認帳,那也就休怪小弟我無情,咱們直接警察局見……」
老孫實在受不了,要不是擔心暴露,早想起來懟這個傻逼了。姜文磊也遭不住:「你有話就好好說話,別擱著像個神經病一樣,怪嚇人的,到底怎麼滴?」
李佳怡也是腳趾扣底,根本遭不住帽子這個室友:「第一,請各位以後不要再來省大盜竊了;第二,請各位歸還過去一年拿走的省大學生的衣物。就這兩個條件。」
只見年紀最長的人當先發話道:「我不怕,你們愛告就去告,我這麼大歲數了,他們也不敢拿我怎麼樣。」
他這麼一說,感覺其他幾人當場就有要賴帳的傾向。姜文磊看情勢不對,開嗓道:「你是不怕了,我怕你去了把我們供出來。」
「你誰呀?」老頭確實不認識姜文磊,別說老頭,其他幾人都不認識。
帽子應變神速:「他戀足,偷高跟鞋的。」
姜文磊:「嘖,怎麼說話呢……」想反駁,又無可反駁,窩在座位上恨恨的白了一眼帽子。
其他人一聽這個,立刻就放心了,就是那種瞬間覺得姜文磊是自己人感覺。
老孫也想出聲幫帽子,沒輪到他,一個瘦子委屈巴巴道:「張老頭你上回就跟警察把我給供出來了,我工作都丟了。都沒和你算帳呢。」
張老頭一看就是老無賴:「來嘛,你要怎麼算,來嘛!」
那女的出聲道:「咱們就統一一下意見,不然你一個人無所謂,別人都跟著遭殃,那就沒意思了。」
其餘幾人盡皆稱是,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都是怕張老頭連累自己。
帽子直接把李佳怡拉出了房間:「讓他們吵吧。我好久沒見你了,好想你。」
「我也想你。但是,把他們放在那行麼?」
「不是還有你的人和胖兒東呢麼?」帽子道:「你放心,我心裡有底的。我查了這七個人有兩個有公職,三個有家有業有老婆孩子,都不敢暴露的,給他們湊一起,就是讓他們幫忙把滾刀肉給在內部解決了。」
「可真有你的。」李佳怡讚嘆:「可是為什麼還有個女……有個大姐?」
「那個大姐是偷牛仔褲的,男生的也偷,你問我為啥,我也想知道,反正人家就好那口。」
「好吧。」
李佳怡也不管周圍什麼情況,當著飯店的客人和服務員,拉帽子衣服:「要親親。」
二人吻在一起,久久不舍分開,香氣在口水聲中四溢。
·
事情順利解決,後續便移交給了學生會。眾人借著由頭搓一頓,在海底撈搞了好大一桌,除了三傻四美,還有姜文磊,胖兒妞,沒這二人幫忙,還真找不齊這7個變態(算姜文磊在內)。
帽子舉杯感謝兩位「功不可沒」。結果人家胖妞和四美猛起討論化妝品,根本不聽帽子說啥,突出一個像失散多年的親姐妹。聊著聊著,就聊起男人,胖妞指著帽子說:「我就喜歡這款的。」
施穎不屑:「這款有什麼好的?」
胖妞魔性的笑聲在包間裡迴響:「哎呀,姐妹,你不懂悶騷的迷人。啊hiahiahiahia~~」
陶奈憋著笑:「她懂,她可懂了。」
胖妞忙摟住施穎:「啊?真的嗎?我不信,那我們不是情敵啦?哈哈哈哈哈……哎,可惜他不喜歡男人,不然我真的要和姐妹你搶男人啦。」
施穎:「你怎麼知道他不喜歡男人?說不定他藏的深。」
胖妞放下筷子,蘭花指撩頭髮:「雖然人都說腐眼看人基,但老娘這雙~鑒逼之眼,絕對火眼金睛!他確實不是,不然我就啪~一屁股坐上去,哈哈哈哈。」笑的張狂無比。
「你快去坐,把他坐斷,省著他禍害人。」施穎要笑死。
胖妞拍著胸脯:「禍害我,盡情的禍害我。」隔著陶奈去扯帽子:「不是,老公,這回我真的要說你,怎麼?方圓五十公里,還能找出比我姐妹們更美更純的妹妹嗎?你不選我姐妹,是眼睛瞎了嘛?」
施穎:「y1s1,更漂亮的絕對沒有。」
大姐:「清純的,可能有幾個。」
胖妞激動的站起來:「啊?真的假的?我不信,人家不信!不可能!你們莫要嚯我!」
「你說誰啊,大姐。」陶奈問。
「還能有誰。」二姐就是有意要提:「人家阿竹啦。」
施穎補充:「柳旭啦。」
大姐:「阿竹可能是真…有點傻……柳旭麼……不了解。」
陶奈:「嗯,但看著還是純的,直男殺器。」
聽的劉箴瑟瑟發抖。
話題成功轉移到了柳旭身上,大學生活,背地裡談論學校的俊男靚女風雲人物,原是常事,就算食物鏈頂端的角色,也難免好奇於他人。
施穎說:「衛XX,就之前追我那個,吹薩克斯那個,文學院那個男的,你們記得麼?」陶奈和二姐都說記得,大姐迷茫搖頭。「他和柳旭BF是哥們。」
「然後呢?」
「然後他跟我說,柳旭那個男閨蜜確實是個gay。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是直的那種。」
陶奈撇嘴:「他說你就信啊,他和那個人試過是咋的?」
施穎:「他們好像還真找了個男的去試過……」
胖妞兒:「哪個哪個,找出來給我看看不就完了,就我這鑒逼火眼一掃,妖魔鬼怪,啪~全得現原形。」
陶奈:「你等,給你找。」
施穎:「誰有柳旭好友,去她朋友圈看一眼不就知道了。」
大姐:「二姐肯定有。」
二姐:「不好意思,過年時候給刪了。」
不知道為啥,眾女齊刷刷看向帽子。帽子毛肚含在嘴裡:「看我幹啥?我又不認識她。」
「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竟然不認識。」施穎這也要酸帽子兩句:「你不認識誰認識。」
誰料,胖兒東拍案而起:「我舉報!三弟認識,三弟有她微信。」
四女看劉箴的眼神瞬間就不友好了。
劉箴委屈巴巴的獻上手機,果然沒掃幾條就看到柳旭和男閨蜜的臉貼臉合照。胖妞拿過去一看:「媽呀,這不許小牧麼,我認識,哎呀媽呀,都母成那樣了,是個老妹兒,純0。」
「這你都認識啊,世界也太小了吧。」帽子感嘆。
「咱這兒一共就倆同性戀中心,我必須都是骨幹啊,迎來送往的,多少不得認識點,萬一哪個客觀看上我了呢,哈哈哈哈哈,是不是~老公?要不怎麼能在人海當中被你俘獲,嗯啊~~~」話題回過來,胖妞道:「這妹妹可騷了,我起碼認識三個和這個騷貨上過床的,包括右耳,你記得右耳麼?」
帽子當然記得,第一次去花蕊小組,就是右耳和胖妞搶帽子:「右耳不也是0麼?」
胖妞:「你說對了。啊哈哈哈哈~要笑死,倆個騷逼都饑渴的不行,開了房誰都不肯做1,倆姐妹只能在床上『磨豆漿』磨了一晚上。」
二姐好奇:「什麼是磨豆漿……」
男男擊劍的細節,屬於直男過於不感興趣的話題,哥兒仨組隊去上廁所,劉箴趕緊趁機報復,趁著胖兒東開閘,猛拍他屁股:「讓你舉報,麻痹的不講義氣。」拍的尿線斷成一截一截。
「操你媽,我滋你啦!」
回來帽子彙報:「外面那桌走了,菜好多都沒動,好浪費。」
「那你倒是拿回來啊。」施穎。
「別人桌上的菜!」帽子不理解。
「別人的菜怎麼了,走走走。」於是上官施陶組隊去偷菜。歡聲笑語不絕於耳,正所謂不是火鍋吃不起,是隔壁桌的剩菜更有性價比。論臉皮,只要有姐妹在身旁,女大學生臉皮厚如城牆。不一會兒就端著整盤的年糕,娃娃菜,菠菜,豆腐卷回來了。吃不了就都喂給帽子:「你倒是吃啊……一開桌不數你吃的最歡麼?……怎麼吃這麼一會兒就不行,男人要持久……」
陶奈笑死:「哈哈哈,哪方面持久。」
施穎:「哪方面都得持久,不許剩。」
==========一個插曲===========
把手機還給劉箴時,施穎冷臉提醒:「注意點自己的身份,有女朋友的人,別逮誰都瞎聊。」
劉箴不敢放氣,半晌,施穎又補道:「還有你一個男的,成天打扮的那麼乾淨幹什麼?就不能學學胖兒東?」
胖兒東:好像哪裡不對,但又說不上來。
8.15 曉月女王
飯局結束,胖妞攜四女:「姐妹們,走,跟我去下半場。今天我們花蕊小組和一個同志酒吧合作,請了著名的繩縛女王曉月女神,教專業的捆綁play,噢!想想都好赤雞。」
「走走走!」陶奈給聽激動了,忙詢問姐姐們意見:「走不走不走?」
「走個屁啊。」施穎訓她:「明天早八,咱們小組分享上學期直播作業,你忘啦。」
看得出陶奈挺想去的:「哎呀,反正又不是我講,我就跟你們上去在後邊站著。」
大姐也是一盆冷水:「前提是你得起得來。」
只得回絕胖妞邀請:「下回,下回有什麼活動,我們一定去參加。」
胖妞也很通情達理:「我懂你們的,姐妹,你們就是想讓我和我老公過二人世界。」
施穎笑道:「對,你帶他去,他就喜歡這些猥瑣齷齪的玩意。」
「呀~~~~是麼老公,那咱倆這不是更配啦?那你今晚可不許走了,我給你當模特,你來綁我,要我擺什麼姿勢你說。」是死死的抱住了帽子的胳膊。
帽子眼神遞到胖劉身上:「你倆怎麼說。」
胖兒東:「我得回去打遊戲。」
劉箴:「我回宿舍和梓珊打視頻。」
「啥也不是。」帽子吐槽:「遲早變成氣管炎……小姜跟我走。」姜文磊一萬個願意,什麼曉月女王,一聽這名字就自帶高跟鞋。
·
四女正好打車,不會管胖兒東和劉箴,二男下到商場一樓,劉箴忽道:「你先回去吧,二師兄,我去超市買點東西。」
胖兒東急於上號,也不多管,「且」了一聲,先跑了。
劉箴下到負一樓YH超市,沒頭腦的亂逛,見前方一男的推著手推車看向冰櫃一排發獃,走到他身側果見一清雅可人的女生,手指抵著下巴,正站在冰櫃前猶豫。女生身著灰色的闊腿褲,腰前白色系帶,上身是橫條紋的長袖緊身,顯出手臂的纖細,下緣曼腰若隱若現,肩膀上挎著白色的帆布包,包上繪一隻胖胖的大象。正是柳旭。
劉箴乾咽一口口水,徑直走上前;柳旭意識到有人朝自己走來,轉頭去看。清白的臉面,從迷茫到認出來人笑彎了嘴巴,酒窩綻放,釋出清荷般的美麗:「誒!~是你呀。」
「我們正好在樓上吃火鍋,吃完了我下來買東西。」劉箴算淡定:「你朋友呢?」
「你說小牧嘛?他陪我男朋友去三樓試鞋了。」柳旭道。
「那就把你自己留在這買東西呀?」原來柳旭跟劉箴在微信上說了今晚會來這個超市掃貨,是為了周末去近郊春遊做準備,劉箴踩著運氣下樓,巧巧的有了二人第一次線下單獨見面。
能聊什麼,劉箴未曾想好,正有侷促之感,柳旭拉他衣角,盯著冰櫃里的冰激凌:「買一送一誒,我肯定吃不了,你要不要來一個?要不要?一人一桶。」雙唇微啟,從玻璃鏡面看得清她眼中的光,劉箴只覺如沐春風。
能抵抗的絕對不是男人,劉箴本能的:「好啊。」
「你要什麼味的?」
「香草吧。」
「那我要巧克力的,嘿嘿。」柳旭激動的從櫃里抱出了兩大桶冰激凌,幸福感滿溢在臉上。
劉箴本來就不知道要買啥,這下直接變成了給柳旭推車,陪她轉來轉去的購物。閒聊道:「你不是說你和小牧來,怎麼男朋友也來了?」
「就是的。本來他說春遊他不去的,要和兄弟打遊戲,又突然說要來,還要帶兩個朋友,然後就一起來買東西咯,然後……就把我一個人丟在超市。你說討厭不?」柳旭從一邊扶著購物車,踢著腿走路,邊說道。問劉箴:「你和誰來吃的什麼呀?」
「海底撈,室友,還有室友的朋友。」劉箴答道:「有個GAY,還說認識你閨蜜呢,在他們那個同志小組裡面。」
「哦?是嘛?怎麼會說到小牧?」柳旭說話總是帶些許笑意,嘴唇習慣性的微張著。
這當然不能精準還原四女的對話,劉箴也不傻,只說:「好像就是說咱們學校的基友,就說到小牧,然後說到你,說你男朋友還會吃醋。」
「哦~~~~這樣啊!」柳旭拉著長音:「就是,可小心眼了,不光會吃醋呢。人家我和小牧是幼兒園同班,小學同桌,初中同校,高一高三同班,他一開始還總要疑神疑鬼……」此一提,召喚起了小一年前的回憶,還是大二開學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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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也是在這個商場,也是在樓上的海底撈。明明說好是三個人吃飯,對於男友(蘭劍晨)突然又帶來三個朋友,柳旭本極為不悅,看在其中一人長得還挺斯文的份兒上,沒有發作。旁邊小牧可ji動了,目光在男生身上一個個的來回打量,最終也鎖定這位斯文小哥,張嘴就是:「小哥哥你好帥哦。」
引得其餘三男一陣「哼!」「哈!」沒喝水的也被嗆到不行。斯文小哥(明琪)還有些不好意思,紅著臉不敢直視小牧。
許小牧一米六多的個子,紅唇玉面,皮膚天然像打了粉底,從明琪入座,眼珠就沒轉開過,可以說是完全不講禮貌的盯著看,看到位了直接問:「小哥哥你是直男嗎?」
明琪手裡酸梅湯差點沒端柱,又羞又笑的低頭回應:「是啊。」
小牧一聽,直接拍桌子後仰:「吼!這麼說,今天在坐就我一個彎仔咯?」
男孩子們不敢發話,柳旭笑死:「我是灣仔碼頭。」
「直男!哼~」小牧噘著嘴,完全是女孩子故意生氣的神態:「(直男)怕不是職業男同性戀。」
明琪展現出像烏龜一樣的絕技,脖子快縮沒了,顧左右,很是責怪:「你小聲一點!被別人聽到了。」
「聽到就聽到嘛,有什麼好怕的。」見明琪越是怯生,小牧越是撩的直接:「我的勇氣還不都是你和梁靜茹給的?」過會兒:「你是直男麼,我就是劍南春,見到直男就發春。」
整個一頓飯,小牧目中無旁人,盯住明琪是正著撩,反著撩,撩的明琪抬不起頭來,另外三個直男又覺得好笑,又覺得坐著都嫌丟人。
……「琪哥哥,我想吃棒棒糖……是真沒有,還是你不捨得給我吃……還是說,你褲兜里的不是棒棒糖,是麥克風?」……
·
氣氛都如此到位了,小牧和明琪當然的結伴離開,搞得柳旭還有點氣:「你怎麼就把我丟下啦?」
「各過各的二人世界,你不要囉嗦?」事實證明,見色忘友,從來就不是直男的專屬。
剩餘兩男懂事的很,自覺退卻,留下男女獨處。柳旭這才把臉色徹底甩下來:「你說吧,誰的主意?」
「什麼什麼主意?」蘭劍晨還在裝傻。
柳旭怒道:「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們找那個明琪過來試探小牧是不是GAY,對不對?」
「不是,沒有……」
「沒有什麼沒有?」柳旭甩脫蘭劍晨拉上來的手:「你要是那麼怕,為什麼不直接分手咯?搞這樣還談著有什麼意思啊?」
柳旭一路走,蘭劍晨在後面一路追,明琪和小牧剛才的表現,已讓他放下了100個心不再懷疑小牧的性取向,眼下便著實心覺有愧,自覺不該疑心女友。誠懇的一味只是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真的。」
「我都跟你說了我和小牧穿開襠褲就認識,從小一起洗澡的關係。反正你就是不相信我咯?沒有信任為什麼還要談戀愛咯?」
「我相信,我真的相信。」這話也不假,他自己本來9成是相信女友的,架不住一眾兄弟在旁警鐘天天鳴,難免不動搖。
柳旭得理不饒人:「你說,誰給你出的主意。」
蘭劍晨無奈賣友:「趙在濱,他說他有個室友是彎的,說一起吃個飯……」
「他說什麼你就聽咯,那我說你以後不要和他玩了,你聽麼?」柳旭看自己一米八多魁梧的男友委屈的像個墩子,多少也心軟些:「男人要有氣度,要自信一點……」話雖軟了許多,卻是不讓蘭劍晨牽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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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得知明琪和小牧在酒店大戰了三百回合的石錘,蘭劍晨徹底放下了300個心。每每柳旭對他冷淡,都自引出一股愧疚,對於女友和其他人的往來,也不再疑神疑鬼。
這日在商場和小牧買完鞋下樓,看到女友如天使一般跑來,挽自己胳膊介紹道:「這是劉箴,我們學校打籃球很有名的那個。」又介紹:「這是我男朋友蘭劍晨,我發小許小牧……小牧(pia),你眼睛又直啦。」
小牧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劍南春』。」
這灼熱的目光讓劉箴極度不適,本來想跟蘭劍晨握個手的,但一想到跟他握了勢必得跟小牧握,渾身雞皮疙瘩。只微笑點頭了事:「你好,你好。」
「他和室友來吃飯,我們在超市遇到的。」柳旭落落大方,但凡器量正常的男生都不會懷疑,何況她還主動在他人面前挽住男友,蘭劍晨心中暖的發燙。三人友善的和劉箴作別。
到商場門口,劉箴還打了個冷戰,總覺得有雙充滿性慾的眼睛在盯著自己菊花。心想,胖妞兒從早到晚各種調戲,帽哥是怎麼能忍的,真神人也,不怪胖兒東崇拜的要死。
坐在地鐵上,給柳旭轉去冰激凌錢,被對方拒收:冰激凌我請你,回頭告訴我好不好吃!
附上了一個直男無法抗拒的方貓emoji。
劉箴長嘆一聲,放下手機良久,看著地鐵樹洞節目發獃;復又拿起,打開閭梓珊專屬相冊反覆觀看,心緒還是難寧。這就是十美之一麼?為什麼帽哥可以做到萬花叢中過……可以帶著四個一起吃火鍋……帽哥,你在幹啥?我需要你開導我人生!
·
帽子在看曉月女王表演,媽的著實性感,看穿著,帽子一度懷疑:這玩意能在台上演?
過膝的高跟皮靴,上面直接是連體卡襠的漆皮皮衣,兩瓣渾圓的屁股幾乎完全暴露在舞台上,從腹股溝開露的大腿好欲。雖是濃妝,曉月女王完全露臉,五官層次分明,顯然底子不可能差。主營的繩藝業務多少有表演的成分,不時揮舞一簇紅色的鞭子。被綁的模特就差點意思了,基本證明了今天的舞台活動的合法屬性,一個圓圓的可愛T,穿著正經男裝被繩子繞來繞去,背著雙手,羞恥的跪倒在舞台上。
帽子還好,姜文磊激動不行了,到渾身發抖的程度。帽子給他大腿來了一巴掌:「你至於?」手下意識的放在了身邊何書的大腿上,發現她也在發抖。二人對視一眼,何書低下了眉梢。稍有些錯愕,錯過了報名上台實踐並接受曉月女王指導的機會。
搞的胖妞在旁邊一直責怪:「老公,你倒是上啊,你怎麼不上啊……」
上台實操的是兩對兒女女和一對兒男男,空閒這一會兒,曉月女王竟然下台來徑直走向帽子這桌,工作人員讓過一個凳子,讓她坐到了何書的身旁,醉翁之意直指帽子:「又見面了,你不認識我了麼?」
這個距離,看得清曉月女王眼周的亮粉,何書更是聞得見她吐息。帽子心裡咯噔一下,一邊在腦中努力搜索這雙眼睛,一邊應道:「我認識你麼?」
女人嫣然一笑,十分霸氣,端起何書的酒杯飲著一口:「你不想知道曉月女王的本名麼?」
聽她這般說,帽子也恢復笑容:「請問曉月女王尊名?」
「信芷月。」
帽子愣了一下,腦子飛速轉動,把各種事情往一起串聯,但還是有些零碎。只有一個詞是清晰的:fellow!但心說,自己也沒見過這人啊。
看他呆著,曉月女王繼續說:「其實信芷月也是我的藝名,我本名叫:邵~坤~。怎麼樣,我化妝水平如何啊?」
好大一股被人耍了的感覺,帽子尷尬的笑了,勉笑,勉問:「那你……不是應該大四麼?怎麼變成研一了?」
信芷月哈哈大笑:「你腦子還真是挺好使的,不過,重要麼?」
的確,這有什麼所謂。帽子感覺有地方不對,但說不上來,他知道這次被耍的很慘,又不明確被耍的代價,問:「那那天,你為什麼不承認?……所以邵男沒忽悠我?」
信芷月探過身子,把手放在何書的腿上,邊摩梭,邊說:「邵男本來就沒忽悠你。只不過我也沒騙人。」
「什麼意思,意思是你騙邵男放棄面試,但意外的是,也有其他人放棄了面試,導致邵男放不放棄都無所謂了?」帽子順理猜想。
信芷月道:「我是『勸』邵男,沒有『騙』,你說話怎麼好難聽。呵,不是意外有人放棄,是我除了『勸』邵男,也『勸』了『勸』別人,換你,你會把寶壓在一個人身上麼?」
「那你為什麼那天不承認,現在又來告訴我這些。」
信芷月聳肩展眉,無所謂的樣子:「有沒有可能?前幾天你去舉報我,我還真有點怕,現在我已經不怕了?哈哈,真開心,特意來跟你分享一下我們學院換了院長的好消息。」
她笑,她喝酒,她甚至親了何書一口:「你女伴真漂亮,你們晚上要去開房麼?我可以加入!」
何書一隻手在帽子手裡,一隻手在信芷月手裡,兩人都明顯感受到她緊張,心跳加速,手心出汗。
帽子笑說:「謝謝你的好意,還是算了。」
這時,台上的選手已經綁的差不多了(不談質量的話),工作人員提醒曉月女王上台,起身之前,她對何書說道:「我很會的,咱們一起肯定很好玩,可惜你男朋友太小氣了。你換一個吧,別把青春都浪費了。」說罷,看著帽子離席而去。
帽子又坐了一會兒,胖妞和姜文磊的嘰喳全不入耳,自覺沒趣,打過招呼帶著何書先走了。同志酒吧門口,儘是些妖艷賤貨和騷言浪語,何書這氣質在這格外炸眼。帽子手臂繞過肩膀,抬起她下巴,問:「你讓她給整激動了,是麼?」
不容何書不回應,只好點頭。
帽子繼續問:「你是想,那方面,再那個一點,是麼?」
點頭幅度更小,更用力的壓下了帽子的手指:「你同意……我不知道。」
帽子心中有些唏噓,早該意識道,何書不是自己的玩具;何嘗不知道,世上本沒有人是專屬於誰的;整不好自己才是她的玩具。異樣在心中翻滾,想起自己曾以為自己是自由的,可以不去背什麼行李,輕鬆遊戲人間……怎麼邊走邊忘初心呢。感情這種東西,還是不能放任,且記,切記。
·
酒店房間裡,何書喘著粗氣,脖頸泛紅,眼神已渙散。高高在上的~自己所屬的男人的吻讓她不知所措,身體順著皮膚燃燒起來,不住的亂晃,晃的乳肉從內衣邊緣不斷溢出。乾脆一把扯下,驚出一聲尖叫,連乳頭暴露在空氣中都如此的敏感,何況下身……再往後一寸的洞穴:「那裡,啊啊……」
肉棒繞過內褲捅進肉穴,手指從另一側繞過刺入菊花,毫不客氣甚至毫不尊重的侵犯讓何書倍覺難過,更加倍的羞恥,然而身體卻不斷地提醒理智,自己早已沉淪其中,提醒自己早已習慣這根又粗又壯的肉棒在身體的各種洞裡胡亂突刺,把理智打潰,變成慾望的牲畜:「主人!不行!想要!……」
男的用力太猛,女的撲騰太狠,一瞬間像擺脫了重力,貼床前衝出好長一截,何書半個身子掛著兩顆重瓜掉下床邊,嚇的顫聲尖叫:「啊啊啊~~~」
她以為男人會把她拉回去,但沒有,帽子直接起身抓腳腕把她提了起來,整個人被倒吊一樣,翻轉180°放下,變成脖子和肩膀撐地,屁股貼床沿,陰穴朝天的羞恥姿勢。帽子從床上越下,像坐著她大腿下側一樣,自上而下的貫插這幅身體,每一下都給女生帶來莫大的羞辱,每個洞都將羞辱乘方翻倍。
不知是否脖子受壓迫抑制了小腦,何書已管不住身體了,更何談去管顏面道德,放脫開神經體驗著快感,男人停時好大股失落,括約肌不受控的猛夾。頭腦一片混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拖到椅子旁站起來的。
這姿勢看著刺激,實際有些辛苦,不好發力,帽子仗著長的比較長,堅持了一會兒。拔出來,把萎頓成一灘的女生生生拖到了椅子旁,攔腰摟了起來,擺弄她到自己兩腿中間來「坐」。於是,何書以一個半蹲半站的姿勢,雙膝併攏,用身體套住了讓自己沉淪的陽具。上身前傾,頭髮披散著,兩手反扣在男人手裡,努力的一下下撐起身體,為了再次坐下。帽子另一隻手繞她胸前大力的揉搓,快感亦從乳頭向神經夾擊,大部分快感在體內核變,只有小部分能量不受控的釋出,化作一聲聲的淫鳴:「昂啊~~啊……不……嗯……哼嗯哼嗯……」和著下身拍水聲響成一片。
帽子欣賞著鏡中乳房被捏的各種變形,亦是珍惜著眼前的淫靡。心緒雜亂,忽開口問何書:「找個人一起操你?」
不管再怎麼披頭散髮,何書都會努力回應:「聽你……主人的……eng~」
「你想不想?」帽子猛然捏她下身,蹂躪被迫張開的肉肥肥的陰唇。
何書哪有思考的餘力:「想~~!」一聲長鳴足夠讓精關失守,在體內不住噴射……但寂寥的不應期里,難免些許失落。
·
沒有憐香惜玉,女人的身體攤在地毯上起伏喘息。門開,帽子走了;沒多久,門又被刷開,一人進來。
何書一直沒有恢復力氣起來,甚至沒抬頭去看進來的是誰,她知道不是帽子,因為自己熟悉的男人沒有那麼灼熱下流的目光。
那人如惡狗一般撲來,把何書嚇壞了,嚇的內陰前所未有的抽搐,陰臂聚合,感覺都差點異樣的高潮了。
「那裡,那裡,那裡,啊!……不!」瘋狂掙扎,卻被人拿住了腳腕,好多下踹在他臉上,終於放棄了抵抗。想確認,但怎麼可能不是帽子指使的。
夜,在巨大的羞恥中,抹殺了何書的現實。
·
白光閃動,何書用小臂遮臉,緩緩開眼,發現帽子就坐在自己身旁,床頭。羞的趕忙往枕頭下面鑽。只聽帽子問道:「他沒碰你腳脖子往上吧?」
昨夜的回憶才完整的猛然閃回,雖然羞,還是服從的搖頭回應:「沒有。」
「你什麼感覺?」
「太刺激了。」何書知道自己臉紅了,於是更羞。臉頰鼓著氣,偷看帽子神色。
要說姜文磊是真變態,舔的何書腳趾發白,這都隔了一宿了,還是白的。而且他不光沒碰腳踝以上,連看都幾乎沒看上半眼。何書踢的夠狠的,姜忍著劇痛,第二天早上才去看的眼科。所幸沒有大礙,只是結膜下充血。
·作者:李浩凌
第一節課
還沒開始教,甚至還沒見過學生,帽子就開始算著課節了——「第一節,搞定了回去吃飯」。他來到市北區的高層小區,跟著前面的住戶混了進去。沒走多遠,就見一婦人穿著睡衣拖鞋迎面跑來,金色的絲質褲子+白底水果圖案布質上衣。帽子趕忙叫住:「是韓阿姨吧?」(跟著小紅這樣叫)
婦人聞聲一個急剎,停在了帽子身側,岔了氣息大口喘氣。
叫完尷尬了,帽子不會了,一來看婦人年紀,自己叫人阿姨實在是有點生草,肯定是比自己大,但看著怎麼也大不出自己一輪;二來這女的實在不小,跑的時候洶湧,停下來面對自己還起伏不定,這讓人如何淡定。
好在女人先開口:「你是小何吧?不好意思,我下來慢了……哎呀,給我跑的。」
小區有點大,著實難為人家,帽子看她頭髮濕濕的帶著自然的波浪,便道:「您在洗頭吧,你慢慢的我等會兒沒關係的。」
「說好的時間,怎麼好讓你等。」女人撫著胸口在前面引路:「哎呀,年紀大了,跑兩步就喘。」
一陣尷尬,想說畢竟你負擔比常人重,又自責太不禮貌。跟在後面,看這學生媽媽是正看側看背看都曲線玲瓏~又無贅肉的類型。皮膚是特殊的白,有點透明感,眼鏡很大,讓人移不開目光的親切。時不時回頭看帽子:「聽小紅說你是學霸……高考是文科嗎?……真真就數學還可以,那政治歷史就沒幾分……不知道她又跑哪兒去了,這都放學早該到家了……」一路走一路聊,一邊查戶口,一邊有搭沒搭的介紹情況。
帽子人雖然鬼扯,但成績拿得出手,高考六百多考研四百多,不懼盤問。聊著聊著,不自覺關心起學生的情況來:「她們學校這麼早就放學呀。」
姑且叫這女人真真媽,她解釋道:「哎,說來話長,她本來那個學校是市重點,是要給上晚自習的。但她在那不知道怎麼,突然就說讀不下去了,要轉學,我沒辦法,給她轉學,好的公立學校不好轉,這學期開始轉到這個私立高中,管的不嚴,放學也早。我只能給她找老師補課,寒假就是那個英語老師教的還不錯,然後介紹了小紅來和她練琴,這不小紅又介紹了你。不然我可找不到老師……」
「她現在成績怎麼樣?」正經關心。
真真媽有些慚愧:「她要是英語能往及格線再靠靠,然後綜合裡面該蒙的都給填上,估計能有個三百分。就怕之後越來越少……」
帽子想笑,他其實沒認真和這個分段的同學在學習上打過交道,胖兒東人傻,但正經是考上省大來的;劉箴也過了一本分數線;四美雖然各有各的藝術渠道,上官施陶也都接近一本線。硬要說,可能就是佟小彤成績有點天怒人怨。一邊安慰真真媽:「沒事,這才高一,還有兩年多。」一邊琢磨著對付這種學渣,應該找誰取取經。
聊著就到了門口,房門一開,豁然開朗,閣樓公寓的採光不要太好,客廳一層半的頂高,整大面落地玻璃,一看就是大戶人家。帽子禮貌的坐在沙發邊,真真媽早準備好了零食和水果在面前,讓他隨便。難得的侷促,儘量不去看女主人,避免不禮貌。
自己剝一個橘子,問:「我應該也叫她真真?還是?」
女人露出歉疚神色:「你叫她生白吧,她非要跟我姓,大名叫韓生白。小孩子脾氣有點古怪,你叫她小名,她可能不高興。」
帽子趕忙:「沒關係的,青春期嘛,正常的。」
女人面有難色:「我一個人帶她,教育~可能搞得也不是很好。」
看這年輕媽媽的心酸模樣,帽子對這學生倒有些好奇起來。她本來覺得小紅會介紹自己來,學生應該不會長的很好看;但媽媽生成這樣了……不知道女兒會不會基因變異。
·
真真媽反覆看著時間,久等女兒不歸。對帽子道:「小何,要不你去她房間等吧。她的書在,你可以提前準備一下。要是她回來太晚,來不及上課,今天就當認識一下,課時費你不用擔心。」
真真媽:韓齡
真真:韓生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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