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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應期——帽子的故事 5.8-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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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2:37:4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5.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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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5.7
https://www./bbs4/index.php?app=forum&act=threadview&tid=14441722
5.8 春草
在昆明轉機,第二段航班很短,袁涵竟然差點睡著了。迷糊著,回想起出發前兩天,自己和嚴凡璠開房徹夜談心。她抱著嚴深夜痛哭,哭訴自己對不起小周,那一瞬間,她突然好像懂了很多人的痛苦和掙扎;但又不想讓自己明白——那些人是哪些人,是哪種自己無論如何都看不起的人。她知道自己經歷的,做過的,欠下的,遠比是否處女身要嚴重。想著在多人的玩弄下懷著對小周的愧疚奇妙的高潮,再也無法將心事獨自埋藏,說給了嚴凡璠:「……我真的不像你們想的那麼清純,我…我好出格,我沒賊心但有賊膽,我能相信你是不是?你不會和別人說的對不對?……我只和你一個人說過,也只能和你一個人說……」儘管差不多保留了五成,也已足夠震撼了,聽的嚴三觀炸裂,驚訝到忘記了任何虛情假意的安慰。
「我能說我好羨慕麼?」平復了許久,總該說點什麼,既然袁涵都這麼坦誠了,談保留,嚴自覺自己這點想法不值一提:「我真的很想找男人,全世界男人一起來都可以,或者有個男的能保護我,但我又信不過別人。這玩意又沒辦法試錯。你知道我覺得我很賤,其實很多有錢的,有權的勾搭我,但我就是不想當有錢人的玩具……你能瞧得上的別人又不主動,或者別人覺得高攀不起……你說有病不?那天我們有個催繳要去工地,我跟著一起去了,我看到那些工人,那個環境,你不知道,當天晚上我真的幻想那些農民工一起操我,我沒跟你開玩笑。你說你遇到那些,怎麼都算是事出有因,我覺得我才是純純的變態!」
「我變態,我才是變態。」
「不,我變態,我更變態一點……」
袁涵一把鼻涕一把淚,竟然和嚴凡璠在床上爭誰更變態,爭著爭著就都笑了。
嚴說:「要不咱們點個鴨?」
袁涵也沒說不,問:「你知道怎麼點?」
嚴道:「不知道。」
哈哈哈的又笑在了一起。至少嚴的說話,確讓袁涵輕鬆了許多。心情好些,卻改變不了事實,關係、愛情,就像拉住一隻野馬的韁繩,一旦放脫,草原無邊。就好像此刻袁涵眼裡洱海的風光,一路向蒼山腳下行進。於是有了後來經歷。
另外,嚴也算是知道了袁涵的淫生路上有帽子這麼一個人。
·
【第零天】
是一個山路上的別墅。前後倒也有些其他別墅或洋房,就是不太像有人居住的模樣。高牆鐵門,一股壓迫感,開門卻別有洞天,入眼一大個泳池,四角四個龍頭。泳池後面是一個大廳,說是房子~但三面無牆,兩張大太師椅居中,大股的富貴感。兩側也是這種半亭半屋,既古典又工業風的設計,中間是花草和小徑。遠處後進,明顯還有其他屋子,不知一共幾間。正欣賞著,突然一隻大狗撲來,嚇的袁涵一聲尖叫,後退了好幾步。拴狗的鎖鏈吃力繃直,狗被勒的站起了身來,猛搖著尾巴。距離原也撲不到袁涵,但沒有心理準備,確也嚇人。安沃蹲下去給狗順毛,道:「不用怕,它很懂事的,雖然是個雜種。呵呵,它叫小安,我是老安。」起身往裡走。
剛剛的司機跟進了院子,幫忙拖行李啥的。袁涵之前還道這年輕人只是個網約車司機,原來是安總的隨人,於是也跟著往裡去。經過小安時繞開,不敢回應它的熱情。
老安給袁涵介紹:「他姓納,玉溪來的,半個本地人,和你差不多大,你叫他納哥吧。小納給你安排房間,之後咱們出來進去的,很多事都辛苦小納幫忙處理。對了,小納按摩專業的,跟老中醫練過,回頭你累了讓他給你按按。你跟他去,他給你安排房間。」
一提按摩,袁涵難免想起Ric,一切的起點,紅著臉跟了小納去房間。好在小納也不是很外向,有點害羞的給袁涵介紹了些基本,便出去了。
晚上又來了另外一個夥計,和老安聊些生意上的事情。四人在泳池正面大廳中用餐,桌椅都是帶輪子推過來的。各處除了一塵不染,還突出一個講究。空氣新鮮,天色和山景優美壯闊,安靜之餘,袁涵也還算新奇,頗喜歡這裡。心想,要是偶爾周末能來這種地方住上兩天,也不失為一種享受。
講道理,就這環境、景色、氛圍,不得發個朋友圈啥的。然而考慮到此行的目的,袁涵沒敢,睡覺之前老安告訴她:「你平時沒什麼急事吧?最後玩一晚上手機,該處理交代的,都交代一下,明天沒啥大事就別用自己手機了。」
袁涵大致明白其中意思,於是也沒好意思分辯,想說他要是把自己給謀殺了,怕是都沒人知道到哪來給自己收屍。於是問老安:「咱們要在這呆多久?」
安沃道:「四周,四周之後我回上海,你去哪我給你送哪。」
於是把和閨蜜嚴說了自己要「閉關」四周,之後和她報平安,並發去了自己所在的位置。然而這裡信號並不好,定位也不咋准,反正袁涵也沒那個位置感能分得清,大致是那個意思。主要還是生氣小蒙小劍也不關心一下自己,拿手機也來氣。
·
【第一天】
小納拿了一個新手機換給袁涵,以免她無聊沒的玩。裡面各種軟體已經裝好,且都登了會員,還帶了梯子。讓她有要求再跟自己說。
誇張的是,又來了一個女的,是那種有民族特色的漂亮。袁涵的忐忑,一直持續到發現她是安沃請來給自己化妝的。儘管袁涵一直說:「不至於不至於……」
安沃還是讓她:「……享受就完事兒了。」
好有緣,女的也姓納,心想真巧。納姐化妝的手法獨具一格,和袁涵平日裡所畫所見全然不同,眉毛是畫彎的,腮紅也鋪的往後,起初還有些擔心,畫出來發現還真挺好看,也不濃。心情美滋滋起來,跟著車出門了。
她知道這一趟註定要發生些刺激神經的事情,心中有老大一股不確定性~在那吊著。結果這一天都是遊山玩水+吃喝玩樂,很快就把焦慮丟在腦後了。安沃在這山水境界裡頗有些滄桑詩人模樣,更關注是自己,小納拍照不止碾壓一眾直男,甚至袁涵都自愧不如,好景美食享受不完,體力倒有些跟不上了。
享受了日落後,驅車到了一處有人煙的地方,是個大廟,文殊的道場,廟外一排店鋪,選在其中一個草墩飯店用餐。老闆見到老安,突出一個欣喜若狂,看的袁涵心想:他一個上海的,在這竟然也這麼有人脈。
不用點,酒菜就一道道的上,蔬菜都好新鮮,有些還不認識,袁涵甚是歡喜。好容易老闆走開去招呼別桌,安沃才開口提了一嘴「正事」:「從現在開始,你要叫我主人,這個稱呼不能錯,叫錯了可是會有懲罰的。之後的二十多天,你需要服從,不服從就懲罰……」
袁涵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心想:還主人,我少叫你兩聲不就完了麼?懲罰?難道那種事情……有哪種不算是懲罰麼?想著想著就想遠了,也沒覺得多嚴重。
夜晚,袁涵躺在床上胡思亂想,小納敲門進來,道:「安總喊我來給你按摩。」
袁涵臉一紅,道:「其實不用麻煩了,我睡一覺就好了。」
「沒事沒事,安總吩咐的。」說著,已端了熱水進來。
袁涵還想拒絕,又想他可能也不太好違逆安沃的話,便沒再推辭。小納的按摩很溫柔,也很禮貌,放了張墊子在地上,從洗腳捏腳開始。袁涵平趴著,只穿著睡衣,感受手指在各處用力。可畢竟對方是個男人,之前被同事帶去按腳什麼的也都是女技師,一頓操作之下,被搞的心神蕩漾,所幸是趴著……然而正面總要來的,好尷尬,她沒穿內衣,想來兩顆站立的櫻桃應該被他看的一清二楚,只好緊閉著眼睛,還好小納還算規矩。就是最後面的姿勢逐漸「專業」,小納不時趴過來,用重力按壓袁涵的一些穴位。袁涵本是要叫的,這次拼了命的忍住了,小納也顯然留了力,並沒太施展。
臨走,小納道:「你好好休息,我就在隔壁,有事就喊我。」
這句話的確很有安慰效果,房間陳設不多,有那麼點怕人。袁涵喘著粗氣,心想,到這裡,第一個摸自己身體的,竟然是「司機」。
人的皮膚都是會饑渴的。袁涵覺得,被這麼捏捏,其實還挺舒服的。
·
【第二天】
又是吃喝玩樂,車往山里開,空氣越發新鮮了。不時有些涼,小納把自己的外套分給了袁涵。吃的是土味,雲南點菜不流行用菜單,反正商量著吃。拍過日落,便一起回到了駐地,已是夜色將至。
安沃對袁涵道:「換個衣服,出來泡個澡。」
袁涵看看偌大的泳池,之前沒想過來大理還有這個項目,便道:「不泡了,我也沒帶泳衣。」
安沃表情鄭重:「第一,你拒絕了,我記著,之後一起懲罰;第二,泳衣給你準備好了,在床上,去換了出來。」
被人批評,袁涵當然不開心,但也沒頂嘴。心中咒罵了一會兒,回去看那泳衣,以為會有什麼玄機,卻是挺規整一件藍色的比基尼。於是換上,披了浴袍出來。氣溫已經降下,整個人有些發抖。
安沃在水裡道:「冷就趕快下水。」
袁涵伸手一摸,水是熱的,這才注意到飄起的蒸汽,於是果斷鑽了進去,旋即,被安沃抱住。該來的,還是要來了麼?她上飛機之前心裡就有準備,到眼前時還是會慌。安沃也不多囉嗦,手指直接探向那裡,隔著小小的三角揉捏。
就著水溫,血液快速的向頭上涌,袁涵張嘴吸了一大口氣,腹部本能的用力收緊。腿向中間夾,卻被男人的手撐住:他手好有力,好大……好粗魯……
突然,酒瓶著地的聲音入耳,瞟到了過來送酒和杯子的小納。於是掙扎更甚:「別……別…這……有人……讓小納看……」
安沃用手捏住袁涵的下巴,掰過來讓袁涵向後看著他的眼睛,那眼神像狼:「你是在反抗麼?要懲罰的!」甚至不需要告訴袁涵小納是自己人,袁涵身子就軟了,嘴巴被舌頭撬開,任人在內里攪動。
安沃兩條腿在水裡正反纏著別開袁涵的雙腿,讓她完全不能合上,手肆無忌憚的玩弄陰唇和陰蒂,泳衣泳褲順流沉入水底。旁邊小納一趟一趟的,在泳池邊擺放好水果、零食、毛巾、花瓣種種。這邊安沃換著姿勢挑逗著袁涵的神經,他潛入水底去給袁涵口交,把女人雙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然後將她頂起,讓肩和頭著在岸邊,身體放平在水面上,接受兩腿中間男人的口交。刺激的她終於還是忍不住叫出了聲,然後一發不可收拾。
最羞恥,是小納用毛巾給袁涵墊上,二人還對上一眼。各自尷尬的紅透了臉。
安沃甚至讓袁涵憋住氣,然後將她頭下腳上的倒浸在水裡,抱著屁股正面下嘴去吸吮露出水面的女人陰部。小納視角看來,那緊張激動到抽搐不停變形的女人腳,何嘗不是一道美麗的風景。
安沃還試圖讓袁涵去水下舔吸肉棒,最終因袁涵太過「笨拙」而作罷。水中溫存,袁涵汗水融進泳池水裡。
臨了,正面相擁,安沃一邊繼續四處親吻挑逗,一邊道:「之後咱們玩的是積分制,你和一個人做就是一分,特殊的任務有二分三分和四分,到最後你得攢夠…分……不夠的話,你可就不能畢業了,……」
袁涵此時整個人都是飄的,哪裡有心情聽這些,隨口問道:「你不是說……反正不都是聽你的話麼?」
「嗯,沒錯。」
「那還說這……多此一舉……」想來反正都是對方安排,自己又不會主動,多少有點脫褲子放屁的意思。便沒上心。
安沃道:「嗯,也是,反正就是提醒你,得認真點。」
然後,安沃就鬆開她去游泳了。去游泳了!!袁涵無比費解!她倒並不渴望安沃對她做啥,可這挑逗了半晌,人都整麻了,結果戛然而止了,連手指都沒伸進去。上岸回屋好氣:要麼就別碰我,碰完又把人丟在那,什麼人啊!哼!
後面小納又來給她按摩。二人漸熟,沒前日那麼尷尬,小納動作便大了許多,用身體給她按壓的時候明顯放得開了。還用膝蓋撐主後背給她掰,又在耳後、脖子等處塗了精油。
·
【第三天】
起床時納姐已經在了。吃過早飯,納姐和她說去大廳化妝,袁涵有些迷惑:「不在房間化麼?」
「老安說在大廳化。」
「哦,那好,我先去換個衣服。」安沃的名字不管以什麼形式出現,顯然都有些震懾作用。
可納姐卻說:「不用換了,直接來吧。」
「啊?」袁涵一時不解。
安沃已經走來,道:「今天試一下人體藝術。」天!袁涵渾身像過了電,一下就不會走路了。
陽光明媚,小納在開放的大廳中擺好了一張墊子和幾張椅子。你能想像,一個女生被迫全裸在人前,接受另一個女人用紅色繩子不停捆綁,旁邊還有兩個男人注視著的羞恥。「別看了!你們別看了!不行,我害羞……」
安沃只說了六個字:「反抗,拒絕,懲罰。」
紅色的粗繩纏繞著軀幹的正面,雙手被反縛在背後。納姐起身查看,像欣賞自己的作品,袁涵側頭,從鏡子裡看自己的屈辱。覺得滿意,納姐又用兩根繩子纏住膝蓋向兩側吊起,強制雙腿分開,然後認認真真的幫她去除那裡的毛髮。袁涵羞愧難當,下身打結,再也忍耐不住,水從兩片陰唇中間滲出。
「很漂亮嘛。」盯著袁涵的下體,安沃發出如是讚嘆:「你這小蝴蝶,一點都不內斂,全長在外面。」
接著,納姐開始在袁涵的腿上作畫。沒錯,就是字面意義的作畫。一腿梅花枝,一腿杏花簇,從腳踝生髮,生長到褪下內側。像是興起,竟然直接在袁涵的身體上畫畫,忽略了那些捆綁的繩子,最終一筆點在乳頭上,畫做艷紅的點綴物。
堪堪兩個多小時,袁涵動都沒得動,就已快累趴了。被從椅子上放下來,跪在墊子上喘氣。是跪著,臉撐著身體,她只能用這個姿勢,因為大腿還被繩子連著胳膊綁著,能和身體打開的角度有限,合又合不攏。
見狀,安沃手掌拂過整片整潔的下陰,道:「我是不是,得和你這裡打個招呼了……你是不是變胖了?還是…還是這麼幾天,你屁股更豐滿了?」
「能放開我麼?」袁涵掙扎著,蠕動著,道:「綁的好難受啊。」
安沃笑著:「本來是可以放開了,計劃內的今天就是這些項目。但你前面好像欠我幾個懲罰吧,所以還得加個鐘。」
說著,便感受到了冰涼液體對菊花的刺激,一如當時六樓那一滴潤滑液。熟悉的金屬質感,熟悉的那裡的張力。一根超長超毛絨的尾巴被安裝在了袁涵的身體上。安沃安排小納從各個角度拍照,搖頭又覺不甚滿意。於是又取了下來。激出一聲刺耳的尖叫,嚇的一旁的小安狂吠。
安沃又取過一個東西來,是什麼,袁涵看不到,於是更加害怕。還是金屬!還是那個洞!只是比剛才的肛塞更冰,更長,插進去更多。袁涵分明就覺得就已經插進肚子裡了,忍不住的嗷嗷亂叫,身體狂抖,但什麼也改變不了。很快,感受到彎彎的金屬貼到了她菊花更靠後背的地方。
安沃來查看:「你還好麼?」
「什麼?什麼東西!」袁涵哭腔。
「肛鉤,你知道是什麼麼?」
「不知道!嗚嗯嗯……」
「就是一個彎的鉤子,圓頭兒的,放在你裡面,那邊順到你後背。」安沃說完,竟不理她了,轉而問納姐:「這個是不是有點短?」
「不短吧?」納姐道。
安沃抓著肛鉤的另一頭勾起,勾的袁涵體內形變,驚又有些痛。然後感受著體內東西被取出,另一個類似的東西插入……
這個的確更長一些,體外的部分。以袁涵的身高,一根鋼管順著後背幾乎到她脖子後面了。喊納姐取過一個頸帶,給袁涵帶上,和肛鉤的盡頭綁在了一起。菊花,金屬,連著脖子是什麼體驗,袁涵覺得自己不像一個人一樣被對待。被解除了部分束縛,掙扎著站起,背著手,每走一步體內都被攪動。每走一步,都像在給旁邊的四雙眼睛表演。
納姐給她重新調整捆綁,繩子從下體勒過,雙手依舊反綁。然後站著接受化妝,再然後穿上準備好的短裙絲襪,半透視的上裝。
肛鉤羞辱?不,肛鉤捆綁彩繪透視裝上街的羞辱!甚至還要「坐」車。沒有內褲,沒有內衣,甚至安沃還在頸帶前面拴了個鏈子拉在手裡。唯一的保護是一副黑魔鏡。
一眼,可能會覺得這是一副特別的有圖案的薄絲,但只要仔細瞅,當然就能發現其中玄機,能夠看出衣服下面繩索的暗影甚至乳頭的光景。然而很少有人敢盯著看,鄉農們,大娘們,只是覺得這個來旅遊的年輕女人走路很奇怪,手好像是背在身後的。為什麼被人拿鏈子牽著。他們頂多覺得她的穿著傷風敗俗,卻難以想像,每一步都是對體內腸道的挑戰。
「往這邊走,別發獃了。」安沃竟然直接從衣服外面抓著肛鉤拉她,一瞬間一大股差點泄出來的感覺。她只是沒法蹲下。
下午的市集上轉了一小圈,感覺被人視奸了一萬次。回來卸下裝備,一頭扎進了房間,晚飯也沒吃。
九點過,小納敲門進屋,問道:「涵小姐,我來給你按摩……」
袁涵沒有回應,她一動也不想動,純純的躺屍。小納見狀,問她:「你還沒洗澡吧。」
袁涵點了個頭,心想這不是顯而易見麼?小納輕聲再問:「我幫你把身上的畫擦了吧,這個得用酒精擦一下,水沖不掉。」
袁涵沒有拒絕,她知道要他擦的話,勢必要被看身體。可要這麼說,自己今天被人看的還不夠麼?還有什麼好矯情的。至於被摸,皮膚甚至有那麼點……反正只是擦擦而已。
本也沒穿內衣,小納處理的順利,並沒什麼多餘的動作。甚至伺候她趴著床沿用電動牙刷刷了牙漱口,然後小心的給她蓋上,關門離開。寒夜中一小點的暖心。
·
【第四天】
要不是太餓,袁涵還能睡。起來看到安沃在廳中看雨。發現袁涵出來,道:「今天陰天,就不出門了。」
袁涵沒打算回應,卻被嚴厲質問:「你的回應呢?」
「好的……」想想,還是加上兩個字:「主人。」
還是捆綁,更加精細。納姐似乎在追求每一處交叉的均衡。一直到手腳被反縛在一起吊起,她才明白其中用意。力分部的均勻,一處(兩根)繩子直接把袁涵整個身體吊懸在半空。恥辱感在空中晃,左右旋。安沃的眼神越是欣賞,小納的眼神越是逃避,她越是無地自容。
「提高一點。」小納便拉繩子,安沃把一根東西晃給袁涵看:「認識這個麼?這可不是便宜貨,它會自己往裡鑽。」說著,把袁涵旋轉一百八十度,在驚叫聲中,用潤滑劑鋪墊了門楣,就著洶湧的潮水塞進了女人的身體。扭曲,旋轉,似在身體內爬行。
「放下來一點。」小納放繩子,安沃解開浴袍,把早已挺立的堅硬塞入了口腔的柔軟里。干袁涵的嘴,從字面意義上乾的飛起。
第四天,身體終於被外物所入侵。最羞恥的不是身體的遭際,而是這一切都被小納甚至小安看著,精神難以為繼。
外賣小哥罵罵咧咧的騎山路送到這裡,開門被眼前的一幕所震驚。只見是一個被繩子捆綁著的裸女,下體塞著根東西兀自旋轉攪拌,發出機械的聲音,甚至乳頭都被細線纏起,掛著鈴鐺。她似乎想說話,但低著頭,說不出來。看她胸前還掛著個鉤子,似乎明白,咽了幾下口水,鼓起勇氣問:「是掛在這麼?」
女人努力點頭,於是小哥把外賣掛在了上面,放手時刮到了一側乳頭,換來一聲尖叫,趕忙:「對不起對不起。」很難說是故意的or不是故意的。關門,依依不捨的看到那女孩身後也插著東西。一路上自言自語:「罪孽呀罪孽……媽的,有錢人真tm會玩……這麼好看,除了胸不大,沒別的毛病……哎呀我草!!!」
「表現還可以。」安沃接過外賣:「但沒說話,要受懲罰。」袁涵很委屈,又無力反駁。
不知怎的,明明今天已經夠過分了,自己身體的三個洞都被安沃放進了東西,可反而好像更心癢了。晚上按摩時,袁涵問小納:「上次你用那個精油,很好聞,還有麼?」
「有的。」小納去取了來。沒局限在上次的部位,而是幫她除去了上衣,塗在後背上,腿上。袁涵也沒有反抗,皮膚還有點喜歡被人細心照料。
「你下面疼麼?」小納問道。
咬咬牙:「不疼。」
「不疼就好。」小納幫她捏了捏大腿內側,捏的喘息聲漸起。
小納走後,袁涵自己給私處做了做按摩。
是按摩按摩的效果也好,身體精神消耗過大也好,反正這幾日,她睡的一天比一天好。半睡半醒之際,一度分不清夢境現實,只因這短短兩三日太也夢幻,尤其是幾乎半裸著出街,感覺像是活進了另一個世界一樣,這完全沒人認識自己的地方更是加劇了這種感覺。要是在省城自己的生活圈,哪敢想會可能遭受這般的不可思議。換念想,自己以往種種難道還不夠離譜麼?放棄吧,睡覺。
5.9 更行
【第五天】
最讓人痛苦的不是出格和胡思亂想,而是早起。天還沒亮安沃就把袁涵拽了起來,上了車都還迷迷糊糊的,等清楚了原因,整個人崩潰中的崩潰,竟然是要去:遛狗!遛狗!!!袁涵想殺了他的心都有。
好在山水治癒人靈魂,另外小安也很熱情,搖著尾巴不停的往袁涵身上撲,二人便在洱海旁的田間散步,把皮卡車停在空地上。
「它怎麼這麼喜歡纏著我?」
「公的喜歡母的不是很正常麼?」
袁涵本來好好和他說話,被一句話又給噁心到了,心想:我閉嘴還不行麼?
轉悠了一會兒,太陽徹底升起,便準備離開。「找個地方吃早飯吧。」安沃上車帶著袁涵和小安出發,然而開了沒多久,車子就熄火了,沒錯,熄火了!前蓋下還發出怪異的聲響,袁涵一陣無語,想:車子不靠譜還這麼早把人拉出這麼遠。
這尷尬的時間,拖車的可能還沒上班,安沃自己開車出來,小納在家也沒車,說不得,只好先打車回去,結果又沒人接單。正尷尬著,開來了一輛小型卡車,跳下來一個一看就是本地人的年輕司機,開口問道:「咋個了嘛?」
「車拋錨了,這個點叫不到人。」安沃道。
司機看了看皮卡車,道:「我們鎮就在前面,有修車呢,我幫你拖過克嘛。」地方膚色配合濃濃的地方口音,樸實的親切。
安沃本想客氣一下來著,畢竟等一會兒花錢叫人就能解決的問題,但看看一旁單薄的袁涵,還是接受了好意,問道:「修車的這麼早能開門麼?」
「趙老倌起的早,我們這邊都早,下午關的也早。」兩個男人配合著操作,把車連接好。慢慢的拖到了鎮上修理鋪。趙老倌是個回民,一把鬍子,說問題不大,但他要開車去隔壁鎮取東西來弄。說弄好可能要三四個小時,讓他們先去吃早飯。當地的早餐和省城頗為不同,除了粉面之類,一種叫稀豆粉的東西竟然是辣的。折騰了大半晌,袁涵肚子叫了,屬於吃不了多少但動不動就餓的體質,腦子裡都是包子饅頭茶葉蛋之類。鼓起勇氣問安沃:「咱能吃飯麼?」
安沃看了一下周遭,想來這個時間吃正餐有點難,正躊躇,那年輕人道:「你們來我家嘛,我做飯擱你們吃得了嘛。」
「哦!你還會做飯嘛?」
「你這話說呢,自己不做哪個擱你做嘛?」
於是不再客氣,帶著袁涵一起上了年輕人的車。問他姓名,他說:「我叫陳薄馬」。其實是陳白馬,口音太重,安袁二人聽岔了。白馬的家是鎮子邊緣的獨院,周圍都是農田,院子裡有些雞鴨,看起來很需要打理的模樣。
「有點點亂噶,你們不要介意嘛噶。」白馬說著,就開始收拾準備下廚。
袁涵免不了好奇,安沃一樣四處看看,問說:「你也是才從外面回來是吧?」
「是了嘛,我跑長途才回來。」
「哦,你是專門跑長途是吧?」有一搭沒一搭的開聊。
「也不是很長呢長途,我跑保山和臨滄兩條線……」
兩個男人聊著,袁涵則逗逗雞鴨和小安這些。不太想靠近白馬的原因是,她出來的太匆忙,都很難說是穿的保守還是暴露,直接就是睡衣,天色越亮,她越不好意思。一直到菜飯上桌,四個菜也是夠熱情的,雞蛋雞肉蔬菜,竟然還有一盤羊肉,更熱情的是白馬直接給安沃倒上了酒,還問她要不要。袁涵差點把頭給甩飛了拒絕,問道:「你早上就喝酒呀?」
「開車不能霍嘛,也就回家了霍一小點。」白馬一臉的實在相,黑皮顯得眼睛很亮。
吃著飯,聊著天,安沃問白馬:「你結婚了嗎?」也是袁涵想問的,這麼大個院子,感覺要一家人住才合適。
「嗨!」白馬嘆了口氣,笑著道:「老婆都跑掉啦!」
「啊?」袁涵一驚,問:「你才多大,怎麼就跑啦?還可以跑的嗎?」有些事是城裡人難以想像的。白馬雖然黑,但看著年紀不大,袁涵猜起來,可能也就和自己差不多也許。
白馬就著酒道:「跑掉就是跑掉了嘛。她去打工然後就不見掉了,我也聯繫不上。」
「聯繫不上多久了?」安沃
「兩年多了嘛?」
「你今年幾歲?」安沃。
「我今年24嘛。」
「那你幾歲結的婚?」袁涵。
「我18,她17。」
「你們沒登記嘛?」袁涵。
「年紀不到嘛,當時,我們很多都是後面登記,當時想著又不著急。」
也是確實好奇,雖然問人這些隱私有些不好。黑里透紅,白馬酒後豁達的笑容下有一絲絲的愁苦。本來袁涵想說些什麼安慰的話,結果安沃一句:「那你是不是很久沒和女人那個過了?」直接把袁涵堵死了。
當地人倒也不保守:「那肯定嘛。快四年啦。」白馬羞澀的笑道:「不瞞你說,之前有次在保山,KTV,老闆請客,呵呵,他們說我對人家小姐做了哪樣哪樣,但我喝多掉了,完全記不得,怎麼想都想不起來,也是造孽……」
「身體記得,身體記得,哈哈……那你得想辦法解決解決呀,老不用得生鏽了……我說真的,真的會生鏽的,你大腿、屁股那肌肉,一般時候鍛鍊不到,而且你還開長途車,老坐著……」
聽著話題扯到不太對勁的地方,袁涵越發不好意思,低頭吃飯,後面乾脆離席又去擺弄小動物了。未曾想安沃竟然直接對白馬道:「我不是瞎說,老哥我那方面就不太行……」
「咋可能……哥哥不要拿我開玩笑。」
「我拿你開什麼玩笑,這是過來人經驗之談……我也不是完全不行,但滿足你嫂子,費點勁,畢竟你嫂子年輕,你懂的。」
白馬自然的把視線拋向袁涵,陽光像能穿透睡衣一樣,隔著布料,都能看清她身形,玲瓏的曲線,曼妙的驕姿,性感的臀圍,樣貌比起本地大多經受紫外線蹂躪的姑娘,更是美的發純,黑臉一下就紅透了:「嫂子太漂亮啦!」
安沃說些什麼,這話題可能就會過去。可安沃不說話,氣氛反而詭異了起來。過了一會:「喜歡你嫂子這樣的麼?」
「咋個可能不喜歡嘛。」白馬笑著,當地鄉人害羞歸害羞,性子很直白,不如大城市人虛偽,便直接說了出來。
「我這回帶她來,就是來試試滿足一下她身心。」安沃也看著袁涵,道:「要不我把她留下來給你?」
此言一出,沒把白馬嚇死,嗆了口白酒,咳咳的:「你不要拿我開玩笑!」
「我拿你開什麼玩笑?我們生意人,最不會就是開玩笑。」安沃鄭重:「一個是為了你嫂子,另一個,咱們也可以來個條件。」
「哪樣條件?」
「我給她留你這一天,你必須給她得來七次,你要弄不來,修車的錢你幫我出。怎麼樣?」
白馬半晌沒吭聲,握著酒杯有點發抖。直到安沃催促:「爺們兒點,行就行,不行就說你不行。」
男人最忌說不行,白馬的眼神已透露出野性:「肯定不可能不行嘛,我是怕……」
「男人要講怕的嗖?」
「男人不可能怕嘛!」
安沃沒繼續多跟他廢話,道:「我把你車開走了,回頭我開回來接她。」走過去和袁涵道:「我先回去,你在這呆著,我回頭來接你,他要是有膽對你做什麼,你可以不用拒絕。反抗可以給你算在懲罰里。另外,發生了啥,回去你得能好好給我講出來。」說完,直接開著卡車走了。
留下袁涵風中凌亂,和白馬互相看了對方一眼。
·
袁涵清楚她大理這一趟是幹什麼來了,那也很難相信第一個……就是這麼一個普通的…剛剛認識了兩個小時的……本地老鄉。也許他沒膽吧,那樣是最好的。袁涵看著白馬嗖的衝進房間去一頓收拾,須臾氣喘吁吁的跑出來,額頭上布滿汗珠。永遠不要低估性,一個24歲男人囤積多年的性衝動。他剛剛是那麼的親切可愛,給袁涵留下不少好印象,如今像一頭餓狼,抱住袁涵就是一通狂噬。
她能感受到那熱情,燃燒著,比那些慣於玩弄女人的男人們更熱,也純潔許多。但太粗魯了,情願他跳過鋪墊的步驟。她想反抗的,可她感受到白馬的全身都在發抖,瞬間就不想掙扎了。這也許是她有生遇到過最純潔的男人,也許連上未來也是。於是一絲想法,不如就圓了這單純的慾望吧,反正……不是他,也會是別人……
但她還是低估了這份苦難,也許安沃也低估了「生鏽」的傢伙。畢竟24歲的生猛,歲月憋出來的內火,泥石流一般向袁涵身體里傾瀉。她一度經受不住,亂抓亂踹,忘記還有世界的嚎叫,體內被攪的詭異的難受。幸虧她已不是初經人事的小姑娘,拍打黏糊糊汗涔涔的胸肌,示意白馬換個姿勢。果然,後入好多了——爽透了!原來白馬的話兒形狀奇怪,龜頭很尖,中間很粗,且是向下彎折的形狀,後入的話,龜頭正好可以抵在女人敏感的點上來回剮蹭,沒夠幾十下,袁涵就爽的腳趾打結了。三分鐘後,雙手柄床單快抓爛,因為高潮的餘韻中,她突然又意識到姦淫自己的是個淳樸內外兼修的鄉下人,是個老婆跑了多年沒碰過女人的,皮膚黝黑的,散發著汗臭的和機油味道的,比自己還年輕的男性。那種感覺,只能說,好久沒這麼快連到兩次了。
白馬草了她整整兩個小時,三次,沒射在體內。袁涵爬不起來,三次,也不想爬起來了。之後的流程是,白馬不好意思說話,只好獨自鎖好門出去買東西。期間袁涵自個兒掙扎著去洗了澡,順便把內褲和內衣洗了,只能真空穿著睡衣。回來白馬又給袁涵做了一頓飯,與其說是吃,袁涵每樣都嘗了嘗,還有白馬買回來的其他本地特色,她喜歡這個叫油粉的東西。白馬緩解尷尬的方式是喝酒,然後一陣安靜下,一個眼神不對。便又將袁涵抬到了床上。
她累的甚至不想跪著了,趴著,用枕頭墊著腹股溝,放鬆身體接受男人使用。趁他停了,就睡著了一會兒,早上起太早了。醒又是被白馬弄醒的。夕陽西下,白馬在操她;天黑十分,白馬在操她;雞鴨在院子裡跑;白馬在院子裡草她;半睡半醒,不知是幾點,白馬還在草她;公雞打鳴的時候,白馬又在操她了。
「為什麼他還能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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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天】
一直到安沃來敲門,白馬還在操她。
感覺像是被白馬草了一天一夜,數日來身體的空虛確是緩解了,就是有點過於解渴了。第一時間振作不聽使喚的雙腿,鑽進了安沃的車裡。
安沃笑笑,對白馬道:「你車我給停那個修車鋪了,你自己去取一下吧哈,回頭有機會咱們再一起喝酒。」
白馬畢竟還年輕,臉皮尚薄,哼哼哈哈的,沒好意思再叫安沃留下吃飯。他自己其實也累的不行了,回去一頭紮下睡了。
車開一半,安沃打破安靜,笑笑問道:「怎麼樣?」
不問還好,一問袁涵直接跳腳,也不管什麼親人兩行淚,四肢能用的全往安沃身上招呼:「我草你……混蛋,你個混蛋……你混……我恨你……我打死你!」
安沃只得將車停在路邊,問道:「打完了麼?」
「沒有!」袁涵喘著氣:「沒力了,有力氣再打。」
「記住你剛剛的行為。」安沃立起一根手指:「你要為你剛剛挑戰主人的行為負責,要是你還想來,就負更重的責。」然後用眼神狠狠的壓制了袁涵還嘴的意願。猛踩油門回院子去了。
回到地方,竟莫名親切。「我能泡澡麼?」袁涵一句話,安沃一個眼神,小納就放掉了泳池裡的水,註上了熱水。沉在水裡也不想動,安沃貼心問道:「用小納幫你洗麼?」
袁涵臉紅,道:「算了。」打上泡泡,一個人就弄髒了一個泳池。她本來還會避免一下浪費,現下一肚子氣,就想往死里破壞。裹上浴巾,回房間喊:「小納!」看小納進屋,道:「幫我按摩。」
小納還是很小心的,幾下沒下去手,問:「浴巾我幫你摘了麼?」
「嗯。」
小納這邊按著她的背,那邊袁涵氣若遊絲的說:「你等我睡著了再走,好不?」
「好。」
說完沒多久,袁涵就睡著了,安靜的樣子,甚是可愛。小納把她抱到了床上平躺著,才再離開。難免欣賞一眼床上的裸體,似乎比大廳里那些艷情畫面還更性感。然後調好房間裡的濕度和溫度,才關門離開。
·
懲罰就來的很快,安沃說:「我簡單跟你算算帳,本來我昨天晚上要接你回來的,今早才接就算是對你之前冒犯主人和拒絕主人的懲罰了,然後,今天本來是可以讓你休息的,但你做了很過分的事情,所以今晚是額外的……」除了逆來順受,袁涵還能說什麼。她看到大廳中一個奇怪的東西,比自己還要高出很多,說是個籠子,但是長條形的,腰粗一些的圓柱體。
「進去!」袁涵便只得進去裡面,之前被小納幫忙脫去了睡衣,只穿內衣內褲站到了籠子裡,前後空間只夠她稍微挪動。不僅如此,安沃還把她雙手銬在了籠子上,說道:「一個小時,在下面呆。」說著,示意小納放繩。
袁涵都還不明所以,就被放到了地下,一瞬間四周全黑,詭異的感覺瞬間吞噬身體,析出些冷汗,才想起大叫。原來這細籠是用來把人關地牢的。
「他這裡竟然還有這種裝置……他地下竟然還有機關……他這……」很快,什麼殺人藏屍,地下其他處還關著其他女孩子,可能已化作白骨的畫面就都蹦出來了。然後伴著黑暗帶給人的恐懼,開始走流程,哭,大叫,掙扎,求救……好在上面的聲音,她可以聽的一清二楚。安沃並沒有離開,對下面道:「不會把你怎麼樣的!給你關一會兒禁閉,我吃個飯把你提上來,安靜點。」袁涵也沒那個力氣一直喊,漸漸就息聲了。
然後,安沃在上面開始吃火鍋…吃火鍋!和兩個外面來的朋友,一邊吃一邊談生意!袁涵在下面氣的鼻孔噴火。但鑒於有外人在,沒敢再大叫。只能聽著上面逐漸油膩的對話分散注意力,對抗黑暗。然而,然而!為什麼這種情況,下身會有感覺?會流水?袁涵愈發不懂自己了,抑或不懂人類和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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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與雙手被困加劇了下半身的不適,巨量的難受逼的人快哭出來。如果有人感受過那種打架時,或被強姦時,被人按在身下的一動不能動的難受,袁涵身體此刻遭受~數倍有餘。難受到籠子被提上人間時,整個人都恍惚並脫力了。身體的不適尚存,精神已經繃斷了的感覺。依稀看到三個男人圍著她,老安的話語自帶迴響:「郝總?要不王總先請?」
「那我先來啦……哈哈……」其餘人聲,無法被大腦加工。勉強知道自己手銬被解開,嘴被堵上。然後一個男人隔著金屬欄杆,站著插進了袁涵嬌弱的身軀。很久之後回想,當時的感覺真的絕了,肉體空前的想要,每一下都恨那男人不能再捅深一點、狠一點。下體自動用力在吸,吸的過狠,第一個男人沒多久就射了。屁股不受控的扭動,第二人見狀趕忙戴上套子接力,力求比第一人更能幹一些。
必須說,安沃這次失算了。如果不堵上袁涵的嘴,他們必將聽到能劃破高原夜空的鳴叫,甚至能聽到「操我!干我!使勁!快,再快一點!」的吶喊,可惜專業的堵嘴道具把這些話都封在了袁涵心裡,伴隨顱內一聲聲放棄顏面的喊叫,無情的到了。一陣又一陣,從宮頸高潮到腳趾尖。
被放出來躺在地上,袁涵還時不時抽搐一下,給戰力有限的郝王二人帶來超大的心理滿足。紛紛讚嘆:「安總真是了不起,這種小姑娘也就安總能弄到,我這種臭老九可永遠不可能有那個本事……」「真的,安總,這個逼能把我吸進去,多來兩次我下半輩子都得站不起來……」
袁涵自己的感覺是魂魄都被打碎,冰涼的地面讓她恢復的快些。老男人玩起了滴蠟,安沃操刀,必然不是普通情侶間的小打小鬧。他們把一個巨大的燭台吊燈吊在了頂棚中央,電影里古老歐洲才有的那種,不仔細數都數不清巨粗巨粗的蠟燭有多少根。蠟燭是速燃的,普通溫度,高處隔空低下不至燙到袁涵,一炷香時分,裸體的女孩就幾乎融進了蠟油里,像被重新凝固的蠟固定在了地面,超沉浸式的體驗。此情此景,不為藝術,但入眼全是藝術,夜燈燭光、花園泳池、亭台女體,不能再藝術了。
小納受命在一旁拍照,半夜安沃發給趙斯蒙,搞得他放了床上的妹子不用,在廁所打了個飛機,然後又轉發給了馬琬和宋斯劍。
抱袁涵回去時,安沃看她此時臉上太美,沒忍住去親了一口。一親不要緊,被袁涵狠狠給咬了一口。安沃也沒說啥。只是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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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天】
終於不用再早起,袁涵一覺到下午,起床直接乾飯。安沃勸她:「少吃點,別一會兒運動不方便。」
袁涵含著一口飯,那表情就是,應該發脾氣,好像,但沒力,也沒慾望。多少有點棄療的意思。
今日的項目又是束縛,不同的是,束縛的重點是四肢。用特殊的布帶工具,把小臂綁在大臂上,小腿綁在大腿上。看起來並不複雜,但袁涵一下就失去了普通人類的行為能力,變得只能用膝和肘跪著爬行。不小心看到小安,突然聯想自己此刻與其無異,進而隱約閃過一絲恐怖又禁忌的念頭,體內的屈辱感猛然激起。
金屬鏈栓著脖子,安沃牽她在院子裡「行走」,見她不使勁反抗,多少缺了點樂趣:「你今天怎麼這麼聽話?」
OS:我敢不聽話麼?
「本來還說帶你出去遛遛的。」安沃自顧自道:「現在這個時間不太好,人太多了。既然你這麼聽話,就先算了……」袁涵心裡鬆了一口氣。
然而就這麼完了?那是不可能的,安沃開始給她安裝其他裝備。背後是什麼,她看不到,但弄完身上,竟然給她戴上了一個面罩,沒錯,是面罩!沒來得及問是幹啥的,嗚嗚的已不太方便講話了,還在發生什麼,聽的也不真切。
保護做的蠻好,肘和膝蓋部位都是軟的,爬著不至很痛。但一直保持動物姿勢,身體也很累。終於,突然間騰雲駕霧,身體被整個提起,然後,人被丟進了水裡……丟進了水裡!!求生本能驅使身體掙扎,小撲騰了幾下才發現自己沒有被淹,也沉不下去。原來這是個氧氣面罩,身上應該是被綁了類似救生衣一類的東西,但手腳無法使用,臉也只能面向池底,無力感再次開始從腹中燃燒。
袁涵想像了一下自己現在的樣子,頭上戴面具,軀幹有穿著,四肢被綁~皮膚也都蓋住,偏偏下半身那裡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直接接觸水的柔撫,羞愧愈發難當。四肢不自覺的開始使力,但完全使不開,越使力越無力,身體越難受。面罩之內,這次是真的叫也叫不出來了。
「要是面罩掉了,我會不會被淹死……?」更更更難受了,難受的漂在水面上
此時,她的腰被兩隻手抓住,接著一根東西接觸到了永遠敏感的下體,正正在人肉的縫隙之間。不幸?終於?竟然?什麼鬼?此刻袁涵各種感覺之紛亂,遠遠超過語言可以描繪的程度。她就像被剝奪了四肢的女人身體,就是個身體,甚至就像個東西,被人抓著使用。有一萬種的難受、害怕、甚至不可思議、無法接受,但就偏偏還有那麼一種需要,而後真切的感受到需要被滿足,身體被從中間捅開,在溫和的水下,瑟瑟的捅進了肉穴里。
有點痛,但被其他感覺淹沒了。有點怕水「藉機」灌進身體,顯然擔心過頭了。是安沃麼?還是別的男人?應該是安沃,但看不見,就難免懷疑,甚至懷疑到小納身上,抑或安沃不知道又從哪裡找來的男性,然後就可以這麼肆意的侵犯自己的身體……身體好緊,緊到難受的無以復加,幸虧有人在操自己,感覺那裡就像是一個出口,或閘門,如果不是有人一直通過灌進來的方式把難受給抽出去,肉軀分分鐘就要緊到被看不見的手揉成一團捏扁捏爆。全身只有嘴還歸自己管,然而嘴什麼都做不了。
她意識到自己著實像個物品在被人使用,像個加大號的、被剝奪了許多功能的人肉自慰器。水面很低,男人正好可以輕鬆站直借著水力用這身體上的熱穴安慰肉棒。
在水中做愛?no,在水中浮沉。
難受的解藥是性高潮,袁涵再次脫力了。意識只剩知道插她的男人是安沃,還幫她洗了澡。洗完睡了一會兒,起來不想下床,就地喝了些粥……粥很好喝。然後,她被栓在了側廳的柱子上。「你今天睡地上,是你昨天咬我的懲罰。」不僅如此,四肢又被束縛了起來,只是沒之前那麼緊,多少能活動。
一如前文所說,正廳和兩個側廳都沒有牆壁,下關來的風可以直接灌進來,然而她其實不冷,因為這地面是發熱的,柱子裡也吹出熱氣和濕氣,保證袁涵不會難受。設計精巧,可見一斑。
小納給袁涵取了墊子,一頓調試,確認呆在這不會受苦,才準備離開。袁涵突然開口問他:「你經常能見到這麼過分的事情麼?」其實是想問,是不是經常看到像她這麼離譜的女孩。
小納很直接:「她們沒有你漂亮。」
側廳另一頭靠大門的犄角還拴著小安,和袁涵互相看著漸漸睡去。
5.10 更遠
【第八天】
致命早起,袁涵的身體和腦子都是麻的,然而某處閘門似乎已經打開了。下半身時不時就自動縮緊,即便是在接受抽插時。在煙霧繚繞太陽初升的山下田間,身體接受著一隻年逾古稀的雞巴。
自己竟然在戶外赤身露體……在廣闊的農田裡和人做愛……被人操;他竟然真的敢,敢來;他這麼大歲數,牙都沒了,竟然還硬的起來,竟然還這麼能幹……最讓人不能接受的,是自己竟然接受了,沒有反抗。被早起幹活的老農乾了三分多鐘,腦子裡才閃過關鍵詞,但一切卻沒有終止。那些誇張的情境,對於一個大學女老師來說,似乎樣樣不可以,又似乎好像也/已沒什麼不行。無非是插入,身體發熱,然後奇怪的感覺傳遍全身,不同的只是程度和情境。情境越離奇,程度越強烈。
老農的身體當然是比不過年輕人的,但這環境,這情況,這人都太離譜了。不敢相信是真的。然而身下潮濕冰涼的泥土時刻提醒著袁涵,這就是人們生活的世界。
於是一邊被人世間的違規背德極限刺激,一邊極致的回歸大自然的原始,恣意釋放身體本能的感覺,揮灑在天地之間。感覺就是天地如此廣闊,山高水長,叫的再大聲,又有什麼不可以。
不去管那些凡人俗世,自己做什麼又有什麼不可以!
獲得快感,怎麼不可以?!
還是有些不可以的,比如不能讓大爺射在身體里。於是陳年的精液化成了莊家的肥料。
「大爺多少年沒幹過啦?」
「三十年啦。」
「那真得感謝女菩薩啦。」
老人的羞澀,大爺呵呵著說不出話。
·
小安坐副駕駛,袁涵在后座,半裸著,躺著。她隱約能察覺出自己身體進入狀態了,主體的意識沒辦法很清晰,想來就是怪,加上好像都「沒什麼所謂了」的感覺,當然也不會在意把老安的車子弄髒。
安沃把車開到之前來過的那個草墩飯店,摟著袁涵進後院借浴室洗了個澡,出來換上了民族服裝。也不管是哪個民族的,反正周邊也就能買到這些。此時間袁涵外表的安靜賽似認識楊過之前的小龍女,內在的紛亂就只有她自己清楚。
她想起二大爺早餐就要來二兩,懷疑男人是不是隨著年齡都會進化到那種狀態。因為這才中午,老安就和飯店的老闆喝上了。中間又來了個中年男人,眼神猥瑣的總看自己,一聽是姓郝的,渾身抖出一陣不適。不久飯店來了第二桌吃午飯的,兩個三十左右的男人,外地的。很快,兩桌就喝成了一桌,互相稱兄道弟起來。
袁涵在安靜中低著眼,從未如此高高的審視過男人。聽他們吹著些無聊的牛,一個個沉浸在交際里,煙酒里,又有哪個不是偷偷的注意自己。他們越是刻意的迴避看自己,越是不經意的總把眼神飄過來。隱隱甚至有些得意。
之後郝總離開,安沃來了個頭髮稀疏,塊頭很大的手下。再之後大塊頭開車,安沃坐副駕駛,袁涵坐在兩個新認識的「朋友」中間……天黑時已躺在兩人中間。
被兩個中午認識的陌生人乾了,甚至沒興趣知道他們叫什麼。只知道兩個人的東西都不大,時間也不久,花樣也不多。要說值得品味的點,就是「陌生」,還有幫身體續上了那種感覺。感覺之下,開始思考些有的沒的,比如今天從一早出門,三個插進插進自己身體的,都是陌生人,有種好像隨便在路邊撿個人就能插進來的錯覺,越想越奇怪,越上頭。又比如下午那倆人……安沃隨便就可以讓人上自己,原來他對自己完全沒有捨不得的意思,原來男人可以完全不在乎女人的……這才下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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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天】
聽到安沃說要讓她休息一天時,竟莫名的有點怪。便問:「那就不出門了麼?」
「出。」安沃道:「吃完飯咱們去麗江,帶你玩一天。」
「嗷。」袁涵反覆對自己道:我腦子被燒壞了……又想:會不會他用什麼辦法把我給洗腦了?
·
麗江離大理不遠,不能說景色更好,但極富變化。和北方相比,眼前的草原更有靈氣。
最怕熟面孔,郝總一出現,袁涵就蔫了。安沃跟她介紹道:「這裡是郝總的地,咱們來騎騎馬。」
「啊?我又不會?」袁涵一臉的天真可愛,又不做作。
搞的安沃話說不利落:「我找個人……不是,給你弄個小馬。嗯,很簡單,騎上去就完了。」走開跟著郝總去看馬。
不久牽來一匹白腳的滇馬,做好各種準備,三四人幫著護著袁涵上馬。一眾男人簇擁,搞的她怪不好意思,真想趕快上去騎走,然而論運動她是真不行。用了全力也登不上去,好容易被安沃托著屁股舉起來,直接橫著趴到了馬背上,頭朝下,雙手在一側,雙腳在另一側那種,被馬兒馱著在草場上打轉,搞的眾人笑成一團。之後被「救」
下來,臉紅成猴屁股。
「怎麼?」安沃看著她好笑:「不騎了嗎?再試試?」
袁涵想要走開,道:「你騎吧,別管我了。」
「別呀,來都來了。我帶你一起。」
怎麼帶?騎馬還能帶的?沒等袁涵問,安沃已上了一匹高頭大馬。伸手讓她:「來,上來。」
「不用……」拒絕的蒼白無力,於是被安沃和旁人上下一起用力,給弄到了馬上,坐到了安沃身前。喘著粗氣,也不知道是累的還是嚇的。
男人兩隻胳膊從兩側護住她,拉著韁繩,送上安全感。袁涵暗罵自己腦殘:電視里不都是這麼騎的,還珠格格那種,我還要問家怎麼帶,真是瓦塔了……還沒準備好,安沃雙腿一夾,架的一聲,馬兒一顛一顛的躥了出去,嚇得袁涵連聲尖叫。
她可沒什麼地方好抓的,全靠男人護著,而且也過於顛簸了,一上一下的,每一下都感覺自己要摔下來。本能的想趴下去抱著馬脖子,結果臉在上面狠拍了兩下,感覺鼻子都拍扁了,疼哭了。
一陣陣驚叫哭喊,安沃不得不停下:「咋了,不至於吧?」
「至於至於,快放我下去。」然而一看下面高度,沒錯,就這麼點高度,袁涵那一瞬間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摔死,又是一嗓子,嚇的安沃把她整個人抱在了懷裡。
說真的,袁涵這麼膽小也是離了大譜了,明明在某些事情上挺「勇敢」的。安沃有些無奈:「那我把你放下去!」
「不行不行不行!」
「那怎麼辦?我下去把你抱下來?」
「不!我不敢一個人在馬上!」
「我馬上就抱你下來。」
「那萬一馬跑了怎麼辦?」
「……」安沃嘆口氣:「那我騎回去,讓他們在下面接著你行吧?」
「你別騎了我害怕啊~!」哇哇的像是哭了兩聲。
給安沃整不會了:「那你讓我怎麼辦?」原地躊躇了一會兒,想叫人,又不想大聲叫喊,沒有風度,想了想,問袁涵:「要不你倒過來坐,會不會好點?」
「怎麼倒過來?」袁涵一臉茫然,她首先想到的是頭下腳上的倒過來,因此都驚了。
好在反應慢,沒等嚷嚷,就被安沃來了個舉高高,強制轉身。這下好了,袁涵手腳並用,整個抱在男人懷裡,像抱臉蟲一樣。臉深深的埋住,閉眼不看世界。說來也怪,她坐Nut摩托后座都沒事,馬兒這點兒速度卻怕的要命,姑且認為顛簸更嚇人吧。
如此騎出去一截,袁涵倒是沒再叫了。安沃也就不著急回去,被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孩這麼抱著,自然會打不好的主意,何況還是安沃。袁涵今天穿的,是條胭脂紅色的褲子,收腳極寬鬆的那種,風一打就透的絲滑布料。既然防不住風,如何防得住男人手勁,絲線繃斷的震驚,回過味兒來時,安沃東西都掏出來了,在空間極度有限的馬背上。
「不是吧?!開玩笑的吧!?這也行???……」再怕,這也是個完全無從反抗的姿勢,甚至腿都是主動打開合不起來的狀態,就像自己主動將穴口對準著龜頭。袁涵當然不可能準備好,伴隨著一剎那撕裂的劇痛,身體被突然的貫穿。
沒有前戲,沒有潤滑,但既不能說是安沃強插,也難說是袁涵坐進去的,或許馬兒也出了很大一分力。這邏輯也沿用至身體的每一下交合,不完全是肉棒在使力,也不完全只是張開著接受,駿馬馳騁,亦馱著男女的馳騁。雲霧繚繞的絢麗多彩中,激情的肉慾架著馬背穿過山水鳥兒的詩意景色,馬兒後蹄的每一下強壯發力,都把男人的龜頭送進往日不可能的最深處,頂的女人一陣陣內傷。便算閱人再多,又怎能想到一個女人的性,需要牽動全身每一處肌肉去抗爭,每一寸皮膚去體會。激情的快感把再美的景色都狠狠的甩在身後,不久即迎來整個身體的飛升,騰雲駕霧的失重中,意識被大自然稀釋殆盡。
直到二人墜地著陸,女人的身體還在高潮的尾聲中打顫。
這一摔不輕,萬幸是從側面掉下去的,沒被馬蹄踢中。半空中安沃用身體護住了袁涵,讓她免於受傷,他自己一側肩背很快滲出血來。袁涵反應過來怎麼回事是10秒後,當先去關心:「你沒事吧?沒摔壞吧?……」
等陸續有人騎馬過來查看幫忙,她卻已不敢上前了,畢竟眼下穿的是開襠褲,內褲還是濕的,好在草場上都是郝總自己人。一場期待之外的馬震,以安沃進麗江醫院收場,倒也不嚴重,皮外傷加拉傷,骨頭沒事。
從醫院出來,袁涵等到個只有兩個人的機會,道:「謝謝你,替我……」
「別謝我。」安沃一臉冷酷:「把你弄傷了沒法和小蒙交待,而且掉下去本來也是我的責任。」
袁涵差點沒氣出內傷,心想:不領情算了,哼,男人,真幼稚,四十多歲了還像個初中生,沒錯,本來就是你的責任……本來是個打破隔閡的好機會,結果又給袁涵整難受了:媽的我好氣呀!我為什麼要謝他?明明就是他強姦我,才弄成這樣的!!!……
想到強姦,更難受了,因為……因為那個過程太刻骨銘心,她一度以為是自己高潮來的過於猛烈,都飛升了,到落地幾秒之後才反應過來是真的摔下去了。
羞愧難當!完全頂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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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聽說安沃還要去酒吧喝酒,袁涵一腦袋問號:「你都這樣了不早點回去休養?」
安沃:「來都來了。」
好吧,只能跟去。好像還是個挺有名的地下歌手,但袁涵完全無法融入,她理解不來沙啞嘶吼路線的煙嗓,感覺就是有痰吐不出來的嗓子唱拉不出屎的感覺,於是無法理解群眾的瘋狂。看了下唱歌的人,光頭,鬍子,胖,聯想安沃動不動就能找個人草自己一頓,瞬間渾身膈應。這個真不行,他要是讓自己和這人……絕對一秒鐘就要提日心說回省城!又想到那自己為什麼竟然昨天早上能?……天吶,完全不能想,一想陰唇和腳趾雙雙都要打結。
離開酒吧已是深夜,走著突然發覺路人眼神方向有些一致,便隨著看去,竟然是一個男生左右各牽著一個女生在青磚路上蹦蹦跳跳的往前走,想是都羨慕那男孩子吧。然而一定睛,男的卻不是帽子是誰,雖然戴著口罩,真真的燒成灰都認識。下意識的張嘴要叫他,聲音發出去一點,反應過來與其相隔甚遠,且安沃還在旁邊,硬是給含住了。然後更更更氣了!
即便很遠,那人身上也是一股溫暖的,懷念的感覺,竟有點想投進他懷裡。不得不說,帽子之後,袁涵感受了更多,但沒有一個男人能在「那個」的同時,有太陽般的溫度。小周當然有溫度,但無法照到她暗處。「如果他看到我,我會不和安沃繼續玩,跟他走麼?」且他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哪怕至少是,那種人麼?答案有點讓袁涵害怕,於是把想法換個方向:「他都不來找我,和妹子那麼快活,還年輕,還兩個!還那麼招搖……怎麼可能跟他走。」越想越氣:「媽的!至少看到呀!看都看不到我!眼睛不要可以捐了!可以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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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大本營是後半夜,小納睡眼惺忪的開門。臨睡前,來問還有沒有什麼需要,袁涵有些不好意思:「小納哥,能幫我按一下麼?你要太困就算了,我就是……」倒確實沒別的意思,畢竟也是從馬上摔下來,有些地方感覺怪怪的,隔天情況不會很好的預感。
小納打起精神,笑著道:「沒問題,要不你就在床上吧,我不拿墊子來了。」
「謝謝小納哥。」
然而小納確實是睏了,或者壓根就沒醒過來,按著按著,倒下睡著了。袁涵有些無奈,又有些愧疚,也沒去叫醒小納,把身體縮到床邊上,和衣一起睡了。第二天二人各自都沒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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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天】
袁涵是中午起的床,太陽落山時出的門。不管之前做過多牛逼的事情,都還是無比的忐忑,因為,她沒穿褲子。對!半裸上街。
下午,安沃給她看了一個行為藝術的視頻,從中間開始看的,看到最後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視頻中的女人下半身沒穿。然而剛剛看的那些,全是她在街上逛,在餐廳里吃飯,在商場裡購物的畫面。竟然沒被一人發現,原因是她看著像穿了褲子,無他,彩繪師在她腰臀那裡畫了一條幾乎可以亂真的短褲。整個過程圓滿收場,直到最後,才在節目製作者的提醒下讓幾人驚嘆,還分別在女主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袁涵看著都覺刺激,她平時少看這些亂七八糟的,嘆道:「你一天都在看啥!變態……嘖,她怎麼敢的!」難自控的瞄女人的那裡,厚厚的陰唇也被畫進了藍色牛仔布料的褶皺里,仔細觀察還是能看出來,但誰又好在街上盯著別的女人下半身看不停。袁涵打了個激靈,她本來就擅長帶入,想到當下正身處和一個變態一個月的約定中,有些絕望的抬頭看他:「你不是吧……」
「來吧,咱們也來試試。」他說,袁涵才發現,納姐已經在調顏料了,顯然沒打算徵詢她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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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涵不敢像視頻里一樣大白天出門,也不敢穿像那女人一樣穿露肚子的短上衣,裡面一個弔帶,米黃色的外衫剛好遮到下陰的位置,主打一個若隱若現的感覺。「熱褲」是發黑的深藍色,是她一再要求的,可能以為越深越難以被發現吧。但再怎麼萬全,也是光著屁股在街上走呀。冷風嗖嗖的在襠下穿梭,腿夾的打彎,一滴不爭氣的水珠裹挾著海潮般洶湧的糾結順大腿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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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這普通又特別的一天,且聽這樣一個都市傳說。傳說在雲南的有些地方,有一個傳統節日。當天,人們會上街,男人會搭訕路上的女人,女人會跟不認識的男人走。他們會做愛做的事情,也許不止一次,或者不止和一個人……有些兩口子結婚幾年都還要不上孩子,可能在這個節日會得到「老天的祝福」,之後就能懷上。得來的孩子當然是家裡男人的,沒有人會去問,也沒人會多嘴關於這個節日~和村裡一些孩子的一切。
至於這個節日是否真實,只能說,就當個傳說聽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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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門已近半夜,衝進房間一頭扎進床上叫:「小納」!
安沃讓她「講故事」,袁涵:「講個屁!不講!小納!」
「好吧,都給你算到後面,你可別後悔。」相處十天還這麼硬的女人,也是罕見。安沃笑著回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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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天】
夕陽下,一群孩子在玩水,輪番的往洱海里跳。大一點的十五六歲樣子,只穿個短褲,小的七八歲,直接是赤條條。現在的孩子一個個都是抱著手機生長的,這般與大自然的快樂難得一見,頗牽動著大人返璞歸真的回味。袁涵也想起自己小時候在長沙縣,和小夥伴們一起跳臭水溝的情形,她發育的早,在同齡孩子裡算個頭大的,每次都是帶頭。有一次水淺,腳下一滑直接胸和臉先著地,摔的好慘……哎,也不知道自己胸沒長起來和那次有沒有關係,明明親媽那裡大的累贅。
正想著,安沃拽她裙子,她趕忙護住:「你幹嘛?」
「我幹嘛了?」安沃道:「我讓你坐下,在那傻站著幹啥?」
袁涵哼了一口,收裙子蹲在壩子上。下面的孩子也看到了這倆人,時不時瞅一眼。袁涵剛蹲好,安沃的手就從衣服側邊伸了進來,嚇的重心不穩,「啊」的驚叫一聲,好懸掉下去。被安沃摟住了。
「你倒是小心點啊!」
「你還好意思說!」袁涵被他氣死:「本來就是你害的。」突然反應過來他手指還按在自己乳頭上,一頓掙扎,才把他手從衣服里拿出去。
這一幕,當然都被下面的孩子看到了,年紀小的跟著大孩子的目光看。看到安沃轉頭過來,才一個個的假裝沒看到,又跳到水裡去了,時不時偷瞄過來兩眼。然後,互相揪對方的咪咪頭打鬧了起來。
袁涵簡直覺得無顏活在這世界,拉安沃:「咱們走吧行麼?」
「那怎麼行?今天啥也沒幹呢!」故意加重了gan的讀音,問道:「你會游泳麼?」
袁涵迷茫:「啥意思?你不是讓我去和他們游泳吧?」
結果安沃壓根沒搭理她,衝著岸上一個大孩子叫道:「誒!你過來……這個姐姐想學游泳,你們能教她一下麼?」
崩潰的平方:「誰要他們……誰要游泳啊……」臉都扭曲了。
安沃按著她,追問:「行嘛?」
孩子好像沒什麼主意,也不說話,掉頭衝刺扎進了水裡,游向孩子堆,找最大的孩子交頭接耳了一番,幾個小腦袋不愣不愣看袁涵這邊。羞是羞的,也還好,畢竟是孩子。起身:「走吧。」
「別介。」安沃拉住她:「他們讓你過去呢。」
回頭一看,幾個孩子果然都在沖她招手,其餘的在笑在起鬨。袁涵臉上一紅,催促道:「快走啊,別鬧。」
安沃不但不走,反而拉著她要過去:「人家小朋友都這麼熱情了,你咋還不好意思呢?」
直接崩潰的八次方:「你別搞笑啊,怎麼可能……髒!怎麼能在這裡?也沒有泳衣啊!」
「要什麼泳衣,你看他們誰穿泳衣了?」
「你故意的!你好煩啊!你知道我……」
「你怎麼?」
「你不讓我穿內褲的,下水……下水就……」
光安沃推著還不夠,膽大的大孩子直接竄上岸來,拽袁涵往水邊去。一拽是裙子,袁涵趕忙去護,防止走光,孩子便順勢拽她手臂。再加上安沃一個眼神的威懾/威脅,終於還是掉進了水裡。
她本來水性很好,自然浮起不是問題,浮浮沉沉,氣的都沒力氣生氣了。在一群孩子中間,像個落湯雞,妝花了不說,一會兒怎麼回去是個大問題。但眼下不是操心這個的時候,孩子們互相潑水,袁涵腦袋遭了殃,怎麼看都知道他們是故意的。忍無可忍,怒而拍水回擊,水花沒濺起來多少,卻讓孩子們都光明正大的把目標轉向她了。於是好一番嬉戲(欺凌)。
突然,胸口一緊,袁涵渾身觸電,乳房被一隻手捏了一下。回手去打,那孩子游開了。袁涵一臉憤怒,叫道:「你不能這樣!」那孩子不好意思看她,為掩飾心虛,去捏身邊同伴,搞的眾孩兒又開始了互相捏咪咪頭的遊戲。
始作俑者在孩子群眾穿梭,偷偷的看袁涵,還看眼安沃。卻見這岸上的大叔用下巴指了指袁涵方向,又點了點頭。說是孩子,早都發育好了,有網際網路的年代,該懂的都懂,多少明白意思。於是帶著兩個夥伴,欺到袁涵身邊,從撲棱水到越來越多肢體接觸。袁涵也只能安慰自己都是孩子的胡鬧。
一個圓臉問袁涵道:「你會憋氣不?」
袁涵擋著臉搖頭,那圓臉想必是擅長此道,一猛子下去水裡。袁涵趕忙下手去蓋自己裙子,然而裙子既不夠長,亦不夠緊,她這麼一荒,動作更明顯。後面下去的兩個孩子之一清楚的看到了兩瓣肥嫩的屁股,毫無遮掩。把自己給嗆到了,冒上來咳了一會兒,趕忙去給小兄弟們彙報,隨後紛紛看向袁涵,顯然是發現這個小姐姐小阿姨的大秘密。袁涵忙活了一會兒裙子,終是徒勞,發現怪異的目光後,趕著逃向岸邊。然而所謂岸,是石頭水泥砌起來的,以現在的水位,憑她自己萬萬爬不上去,剛剛下來的豁口又被孩子們擋住了。稍一躊躇,就又被四五個男孩圍住了。氛圍詭異的,繼續嬉笑著。
袁涵把求助的眼神送向安沃,換來的卻是下巴一揚。怎麼還能抱幻想呢,這難道不正是他想要的。自知徒勞,精神上有點要躺平的意思。被簇擁著順岸邊移動,到了一顆老樹下,從岸邊的水泥里斜著生長出來,遮出一大塊樹蔭。水位不深,袁涵站直了沒到胸下。剛剛糾纏時,就已經有兩次感覺到有硬東西「不小心」頂到了屁股和大腿上,此時動作停下,透過水麵,清晰的從一個角度看到一個褲子頂成的小帳篷,臉發燒,心慌跳。
為了改寫劇情,袁涵咬牙讓自己鎮靜,嘗試以理服人:「你們多大了?你們這麼做不對,是犯法的……」
話還沒說完就被致命一問打斷:「姐姐你為什麼不穿內褲?」「哈哈哈哈……」孩子們笑成了一片。
接著:「姐姐你是不是也沒穿內衣?」「你為什麼不穿內衣?」「你是不是變態?」……袁涵低頭,發現沾水之後,刺激之下,自己兩隻乳頭早已立的堅挺,只要不瞎,都能看出自己是真空。「啊!~~~」的驚叫一聲,縮進水裡。這時她越慫,對方越是膽子壯。年紀最大的男孩直接繞到身後抱住了她,袁涵奮起反抗,腳在水裡一頓猛踢,然後雙腿就也落進了男孩們的手裡,一時間好多隻手同時在她身體上招呼。去打發年紀小的小孩兒離開的圓臉回來,更果斷,雙掌直擊袁涵的奶子,一掙扎,揪到了乳頭,疼的她破音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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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里的男生不論南北,都喜歡一個遊戲,就是把人的腿分開,抬起來往樹上撞。袁涵現在基本就是這麼個姿勢。孩子們沒學過半點關於性,卻知道應該執著於哪三點,也許這就是生物的本能吧。果實不算飽滿,但卻讓他們如此的垂涎欲滴,像是散發著無與倫比的香氣,引誘著男孩把乳頭含進嘴裡,無味,好甜。
內核是另一香濃處,男孩顫抖是手指抹出了蜜汁,慾望順流融入洱海。水下一個個充血的小手榴彈脹的快要爆開,終於不能再忍,年紀最大的男孩帶頭衝鋒,在小夥伴的幫助下直搗了大姐姐的內核。
袁涵已試過很多男人,全面的、霸道的,富於技巧的、體積巨大的,長的短的、軟的硬的,到這裡才知道什麼叫做毫無保留。沒有什麼不疾不徐,沒有什麼先慢後快,更別提節奏,小娃娃屁股里的火,就是那種恨不得一瞬間燃燒殆盡的痛快,從第一秒開始就是傾瀉之姿,把旺盛的陽氣以最大功率送進袁涵的身體。
快則快矣,火力是真的猛呀。蒼山夕陽下,洱海波瀾中,弄的袁涵身體無所依憑,被架著托在水中蕩漾。男孩們不計後果,一股一股的精液全部貫進了袁涵體內,又從洞穴散進湖水成了小魚小蝦的餌料。沒用多久,袁涵這成熟綻放的禁果就已被這一群半大小子輪著吃遍了,問題是,再香甜的果子也只有一顆,怎麼可能喂得飽食慾旺盛的青春,只有想吃還想吃,恨不得一直吃。帶頭的孩子推開一個身板脆弱的,強行讓他從蜜穴里拔出,要插隊再來第三次,突然頭頂一聲:「不許拍。」
眾人一齊抬頭,原來圓臉來過一次之後去取了手機,正嘗試拍下這一幕,突然被安沃奪走了:「可以用,不能拍。」
見此一幕,帶頭的男孩想要造次,卻見安沃身後一個大塊頭,從下往上看,像座山一樣,一時間啞了。安沃見氣氛已變,便道:「天黑了 ,都滾回家吧。」
男孩們悻悻而去,圓臉有些畏縮著不想走,道:「手機能給我麼?」
安沃隔空甩去,圓臉沒接穩,摔到了地上,也不敢多說什麼,撿起手機轉頭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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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沉默了好些時候。袁涵抱著身體縮在副駕駛,主要她沒穿衣服。安沃想把氣壓調高一點,便笑著說道:「你挺厲害呀,一下子奪走了多少個處男。」
這不說還好,一說袁涵猛的衝起來咬他胳膊,高速行駛中下意識的打方向盤,車衝出了馬路,差一點點掉進溝里,剎住了。袁涵也知道這一下著實危險,還是不甘的氣哄哄的看著安沃。安沃懶得罵她,倒車,上路,直接開到幾個地攤旁邊急剎,來拉副駕車門,道:「道歉!不道歉我開門啦!」
開門必然導致無數人一覽袁涵全裸的春光,袁涵是不想慫也得慫,咬著牙輕輕說了句:「對不起嘛。」
「歉得道,罰還是得罰。」
「切~」
「切什麼?」
「切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麼變態的人?」
「你應該謝謝我,我真正變態的一個都沒用在你身上。」
5.11 還生
【第十二天】
懲罰來的直接,袁涵又被栓在了左廳的柱子上,一樣的位置,這次沒像上次綁的複雜,只是裸著身體。她沒反抗,也沒抱怨,靜靜的躺在地上思考人生。
當時不覺得,現在回想前一日的畫面,太也勁爆,可以說是到這裡來之後最扯的遭際,自己生生的在聲名遠揚的洱海里被一群半大孩子給輪姦了。真正讓她難受的,不是已經發生的事實,而是自己的心態。努力的回想、不敢回想,追問、又不敢回答,還是放不下:我真的有在反抗麼?如果有,為什麼還是發生了;如果我真的不想,為什麼我沒有結束這一切?我在忍受什麼,又在堅持什麼?袁涵還沒意識到,她難得如此勇敢的面對而不是逃避自欺,她發現了也在腦子裡澄清了,自己那抵抗更像是習慣,而不是意志的體現。那麼問題來了:難道,我也樂在其中麼?
皮鞋踩在袁涵臉上,肚子上,沒很用力,但很屈辱:沒錯,他這麼虐待我,我是有快感的。但要是他問我想不想,我確實是不想。
在這屈辱中,袁涵的思想邁出了歷史性的一步。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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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沃坐在她身邊抽煙,也在回想前一日。那一幕在山水風景的映襯下凸顯得格外淫亂攝人,要是拍下來,放在av歷史界估計都得有個排名,可惜了。
袁涵被熏的難受,皺眉道:「你坐下風口抽,行麼?」語氣依舊硬朗,安沃愣了一下,從了。
袁涵抬腳捅他兩下,道:「我想問你個事。」
「稱呼呢?」
袁涵只好:「主人,我想問你。」
「嗯。」
「你說的這一個月,之前有女人堅持下來過麼?」
「不能說沒有。但每個人的玩法又不一樣,這不能比……」安沃大致get到她想問的意思,便道:「怎麼說呢,能躺下,還能站起來的女人,我沒見過。你知道,女人大多數,要麼躺著,要麼跪著,他們就沒在男人面前站直過……你不要誤會啊,我不是貶低女性,能挺直腰板的男人一樣不多見,現在去大街上找個老爺們人爆菊, 只要錢給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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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沃要給她澆聖水。這一次袁涵斬釘截鐵的拒絕道:「我不要!你要是尿出來,我就退出,說到做到。」幾個字鏗鏘有力。
安沃只好又把褲子系上:「好,那你也別上了,明天天亮之前不給你解開,你不行就就地解決吧。」說完回屋喝茶去了。
終於,在夜深人靜時實在憋不住了,儘量遠的排在了草地里。安沃在遠處望著,心道:那就看看你能不能硬到完事。走上近前去看她,也不說話擠兌,就這麼用眼神威壓,羞的袁涵屁股都在發燙。
安沃看到她下身露出了些許尖尖,問:「怎麼不把毛處理了?」
她從帽子那裡之後就一直保持著陰部的管理,也是最近兩天才鬆懈,一來尺度太大,累的不想去弄;二來想著反正都是被人折磨,自己幹嘛還要費力。便道:「不想弄了。」
「那行,我讓小納幫你弄。」
「啊!不行!」再怎麼自暴自棄,還是沒到那個程度,袁涵只得服軟:「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不行,晚了。現在我命令讓小納幫你除。」
「納姐不行麼……」
「納姐不負責這塊。」
你能想像,二十餘歲黃金年齡的女人,堂堂的外國語學院輔導員,全裸,雙腿大張讓一個同齡男性給她去除陰毛的羞恥。清洗時小納不小心輕輕刮到了一下唇肉,她渾身觸電,那裡好似快能把水都吸進去了。「對不起」的聲音像來自異世界。
「我之後可怎麼面對他呀!」雖然小納完全知道她做過什麼,是什麼樣女人,但這般接觸還是讓人恨不得被夾死在地縫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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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天】
「叔叔……叔……嗯嗯↗↗啊~~~……」隨著安沃的向下抽插,女生髮出一陣陣猛叫:「……不行了,叔叔……」
安沃頭衝著屋內方向,淫蕩的交合處完整的暴露在袁涵的視野下。袁涵恨自己視力太好,又忍不住不看,目送著肉棒一下下搗進那女生體內,看著好不怕人。
尖銳的鬍子扎在女孩嬌嫩的肌膚上,對著脖子一頓猛舔,順勢種下兩顆草莓印子。而下身愈發泥濘了,水滴濺到地上,也順著臀部的曲線向下流。安沃乾了好一會,一個姿勢有些疲累,才把女生雙腿合在一起,按著,又插進去,問道:「爽麼?」
「不行了……」
「喜歡麼?」
「喜歡……叔叔……」
俗套又滿足,安沃挺直了上身,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居高臨下道:「你這個學期,和幾個男的上過床?」
「………」喘息聲漸促,似無力作答,又突然叫出聲來:「叔叔……操我……」
「問你話呢!」安沃語聲嚴厲。
女孩才在嗯嗯啊啊聲中擠出一句「……五個……」。
安沃哼了一聲:「挺浪啊。長大了是吧?」說著,又是兩巴掌,並狠插了幾下:「嗯?」
「啊↗啊↗啊↗……叔叔……別……啊……」
「都是學校里的麼?」
「沒……一個社會的……嗚呼~吭~~……一個啊……我們老師……」
「還有男朋友?」
「嗯!…額!……嗯……」
隨著男人一下下用力,二人角度都變了,袁涵已可看見那一雙奶子在側面顫個不停,滿臉都是苦痛神色,心理怪感升起,想:我那個的時候表情也這麼那個麼?……有那麼爽麼?
「是啊,我們小晗都上大學了,時間也太快了,難怪。」安沃言語刺激道:「你敢想像我第一次見小晗,你才那麼大點,還不記事呢,剛能滿地跑。嗯?(狠插)……那會兒你還穿開襠褲呢,嗯?(狠插)現在連褲子都不穿了。」
這「小han」的稱呼一出口,把袁涵嚇了一激靈。後聽得這女孩是自小安沃就認識的,頓感有些難以接受,她雖是旁觀,也是一股天理難容的感覺上頭。犯罪感中,又有幾分奇怪。聽安沃說:「老師也喜歡上我們小晗,大學老師果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說完瞥了袁涵一眼,日常讓人無地自容。
「說,怎麼懲罰你?」
「……啊~啊~啊~……那叔叔不在嘛……叔叔半年才……啊!」
「他們有我玩你玩的好麼??」
「他們……怎麼可能有叔叔會玩?」
「會說話就不罰你了?」安沃小皮鞭甩起來:「讓你爹看著你被人操,行不行?……嗯?好不好?」
「不要……不要……」女孩神智不在一塊,嘴上叫著不要,享受著髒話刺激,也並不當真。
安沃也明白:「你覺得我不敢是不是?哼,那讓你媽看你被我操?行不行?」
女孩腦中立刻閃過這畫面,忙又叫:「不要叔叔…不要啊……」
袁涵仍舊幾乎全裸著被栓在側廳,看男女現場打炮,也算是一種精神蹂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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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此時,外面路上車響,聽著是停在了門口。安沃從女孩身體里出來,拾起一旁的毛巾擦了一下,用綁帶把女孩手腳綁住,便往門口走去。門外亮出一隻鞋子進來,袁涵就知是又有生人來,羞恥的渾身僵硬。忍不住看去,是個穿旗袍的女人。而安沃,就這麼光著下半身,走到了女人面前,摟腰上嘴溫存。
有時看人不需看全貌,只輕輕一撇,便感覺這女人氣質出眾,典型的正當風韻,三十有幾的模樣。然而接下來的情況才真是讓人炸裂三觀。
女人已見正廳側廳各有一裸女,面上有些不喜。安沃硬拉她往裡走,道:「你說你個當媽的,下來大理不先去看你女兒,先來見情人。」
「我不是你情人,還不是你非要我……」
女人還沒說完,就被安沃打斷:「你女兒在學校不聽話,你知道麼?」
「她咋個啦?」女人明顯的焦急。
「不聽話!就是成天不是男同學就是男老師,能好好學習?就你倆這種爹媽,有一個稱職的?嗯?」
「她爹是……我怎……」女人本來想接話,結果被安沃一句:「我必須替你們好好教育一下小晗。」直接給嚇傻了。順著看去,那案子上,被綁住了手腳的裸女,卻不是自己女兒是誰?叫一聲「啊」,慌忙掉頭要跑。
女孩自也聽明白來的竟是自己親媽,羞的全身縮在一起,渾身發抖不敢出聲。
袁涵見安沃和女人一頓撕扯,也說些什麼,反正聽不明白內容,女人最後還是被安沃壓在了地上,旗袍逐漸撕毀。
「還說讓她媽看看她女兒怎麼被人干。」邪惡的淫笑:「看來還得先幫她媽冷靜一下。」
眼看防線就要被突破,女孩掙紮起身叫道:「叔叔你幹嘛,你彆強迫我媽?!……你別,你放開我媽吧!」
「強迫?」安沃笑道:「你媽這些年光和我打的炮,比你做過的愛都不知道多多少?你不大一丁點時候可是你媽求我草她的。……怎麼的?事兒不辦啦?」後半句卻是對媽媽說的。
此時,女人的反抗已不如何激烈,女孩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安沃乾脆把女人抬到了女孩的並排,用剛剛在女兒身體里磨鍊的仍舊滾燙的肉棒,刺穿了媽媽的身體。母女無地自容,分別不知看哪;媽媽更慘,想忍卻忍不住叫聲。
看這一床大戲,袁涵心裡翻天:天吶,這也太……這算亂倫麼?……母女,女兒20…就算18的話,媽媽怎麼也得40了吧……那她好顯年輕,身材好好啊?
母親的奶子甩的比女兒更盪,身體的回饋也更強烈,激叫聲一浪升起一浪,身體隨著男人的抽插,簡直就是海浪本浪,浪的一旁的小安也激動的又叫又跳,原地猛轉。
看媽媽差不多進入了狀況,又回去乾女兒:「不要啊……叔叔……我家媽…啊!~~」
「別!」干到興奮處,乾脆把女兒放到媽媽的身上干,似讓她們重新融歸一體,抑或是要讓她們把慾望傳給對方。端的是插了上面插下面,乾了女兒又日她媽。
「叔叔現在插這個地方,你就是從這齣來的,知道不?」「你看,時間多快,你女兒都熟透了,都可以用了。」
「你閉嘴!……啊啊啊……啊我啊……啊!啊啊↘↗……」
「怎麼對主人這麼不尊敬呢?很久挨罰了吧。」
·
袁涵無法想像媽媽目睹女兒被人侵犯是什麼感受,也無法想像女兒看著媽媽被人強上是什麼感受,且還是同一個人,還是一起……3p,還……還……還……
太犯罪了,甚至想逃避。然而安沃好像玩開了,把袁涵給弄到了一旁,嘴炮騎臉輸出:「來,你們認識一下,都是han字輩兒的。這個是涵老師,大學老師,人家是好大學的老師,可比你那個洱海大學好多了……」袁涵羞愧難當。
「這位同學是盧偲晗,洱海大學才剛讀完大一,下面就要合不上了……」女孩羞愧難當。
「這個全職主婦,不是,全職蕩婦,是盧偲晗同學的家長,李淑晗女士……媽媽你這也太不稱職了,也不教教你女兒床上怎麼表現?……」女人羞愧難當。
安沃看著袁涵,問:「你要不要來舔一下下面,可以給你加分。」下面,自是指濕漉漉的接合處。袁涵斷然拒絕了。又被問:「那一會兒,你接好我射你嘴裡?」袁涵還是拒絕了。
安沃一臉遺憾,對母女道:「袁老師也太不配合了,那我只能射你們裡面了,看看你們母女倆能不能一起懷上。嗯,等玩差不多了,你們過幾個月再打了。」
「射我裡面!」媽媽終於開口了,豪放的呻吟著:「射我……射我里……啊……哈啊~哈啊……嗯↗嗯~哈啊哈……」
安沃卻不理他,對女兒道:「你媽其實挺可憐的,欲求不滿,回頭我還得多找幾個人一起滿足你媽。」
「叔叔你太壞了!你不行……鞥……這麼壞……」
「嘖!你們怎麼能一邊爽,一邊說我壞呢?這不又當又立麼?」安沃威脅道:「你再這麼說,我可要讓你生下來了。」
袁涵察覺到,安沃顯然更喜歡和這對兒母女「互動」,勝過自己。這在以往遇到過的男人中還是罕見的,略有些異樣感覺。
來了一發又一發,一個多小時後,節奏慢下來,感覺安沃也該累了。於是聽他說要和叫李淑晗的媽媽談正經事:「你喊我來雲南找你,剛才進門又不聽話,是怎麼回事?」
「對不起,主人,我錯了。」李淑晗跪在安沃身前墊子上,表情帶著些可憐,但聽這話,顯然是經歷過訓練的。看她身體,肥瘦處都突出一個應該如此,雙乳乳頭指向斜下,女兒的奶子雖然比之小一圈,乳頭卻是指著前方的。
安沃高高在上的坐在椅中,面對面抱著盧偲晗在身體里摩擦,手中牽著李淑晗脖子上的鎖鏈。喊聲小納,示意他把小安的繩索解開。李淑晗臉上急出了無限的驚恐,小安飛奔而來,不可思議的熟練,在一聲聲:「不要啊……主人,不要啊……不要……」的叫聲中,直接把袁涵看呆了。此處省略無數字。
·
安沃:「告訴袁老師,你是叔叔的什麼?」
盧偲晗:「我是給叔叔裝雞巴的容器。」
安沃:「你把這個戴上,去插你媽,好不好?」
盧偲晗::「不要啊,叔叔!」
……
半夜,袁涵腦子裡還都是諸如此類的對話。夜晚的風吹進來,突然見另一邊小安抬起了頭,聯想,汗毛刷刷起立。感受到腿間潮濕,臉上整個的發燒。想起下午縮在一旁,沒人碰自己,下身竟然也濕了,羞愧的想原地去世。萬幸沒被安沃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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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天】
懲罰結束,終於不用再被拴著了。安沃說:「走,帶你進城,咱們休息一天。」
見袁涵始終沒有好臉色,安沃好奇道:「你怎麼了?又吃錯什麼藥了?」
「別跟我說話,你個人渣!」袁涵火藥桶模式。
「我怎麼了我就人渣?」
「你還好意思說你怎麼了?我去!」袁涵不能理解:「你那……哼!」
安沃明白意思,笑道:「你還知道關心別人呢?呵呵。」
「人家是母女啊,你怎麼能??怎麼能那麼對人家?」
「知道個屁你就來教訓我?」安沃不屑道。
「不是喪盡天良,人性泯滅,道德淪喪,能像你那樣?」她覺得,安沃和自己搞這些好歹是提前同意且有尺度的。而昨日那些,明顯壞了綱常。
安沃一邊開車,一邊翻白眼,一邊自我消氣,才平和道:「你知道是她媽主動找的我麼?啊?你知道他爹欠我多少錢麼?啊?你知道她們全家有多需要我麼?」
「我還以為你有什麼好理由?不就是趁人之危麼?」袁涵嗆。
安沃無奈:「沒有我!他們日子能過的下去?不是,沒有我,他們能不能喘氣都兩說,還日子。她現在不光想活著,還想活的好,讓我干兩下,怎麼了?昂?難道我就得白白的給他們當觀音菩薩?……都不是錢的問題,人有時候就沒那個富貴命,他爹好賭,第一次把家輸了,開車去了趟緬甸邊境,第二次又能把家輸了,手指頭還讓人給剁了,又開車去了趟緬甸邊境,要不是……早都讓人槍斃了。然後又覺得自己行了,跟人玩什麼房地產,能玩的過人家?扯蛋了還好意思來找我……」
袁涵發現自己果然不知內情,勉強道:「那你弄人家老婆女兒,也不能說有理吧?」
「你怎麼知道女兒是他親生的?」安沃劈下一道雷:「他老婆懷孕的時候我還相信愛情呢。結果看到她大個肚子偷人,我都沒給她說破。她得感謝我不知道多少輩子……娘倆都大手大腳慣了,別說維持生活水平……呵呵……」
袁涵蔫了:「她倆現在去哪了?」
安沃:「上昆明給他爹過生日去了。」
安靜了一會兒,袁涵問他:「你昨天說那些,你是真要他們生下來麼?」
安沃:「怎麼可能,小孩多麻煩。頂多玩幾個月。」
袁涵道:「我就是這個意思,就算打了,在肚子裡那麼久了,已經算生命了啊。你那不是在殺人麼?」
安沃:「反正我覺得沒生下來就不算生命。」
袁涵:「你別你覺得,你還是別那麼過分吧。」說著,袁涵一隻手搭在了安沃的胳膊上,竟有些懇求的意味。(求你做個人吧)
說不得,男人還是怕女人來軟的,便道:「行行,我還沒那麼變態。」
袁涵內心:wocao,還得怎麼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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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水果,購物,做指甲,做SPA,然後做頭髮。安沃找的按腳的小哥好帥,丁真那種類型,搞的女技師給她按身子時,都不自覺跟著腦垂體有反應。而後髮型師也帥的不行,沒有殺馬特氣質那種,臨走時悄悄摟了一下袁涵。袁頓時感覺自己濕了。
另外,安沃還買了個腰鏈給袁涵,半金屬半深紅的繩子,上面有玉和金豆豆。親手給袁涵帶上的時候,那不經意在肚子皮膚上的摩擦,袁涵感覺分分鐘就要不行了。
晚間躺床,回想安沃的說辭,才反應過來不對勁:混蛋,差點被他把黑的說成白的!……她以前可不敢「光明正大」的在自己腦袋裡想男人,現在,滿腦子都是白天那倆帥哥。不過想來,今天安沃對她又什麼都沒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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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天】
睡到自然醒,起床看到安沃在喝茶,沒「安排」自己,好像今天也沒啥打算,竟然有些心慌。吃午飯時,他才說:「下午我有個活動要去參加,你跟我一起吧。」
袁涵脫口:「是正經活動麼?」得到「是」的回答。
下午一看,果然是正經活動,不能再正經了。來參加的竟然是「返鄉就業農民工表彰大會!暨優秀外來企業家表彰會」!在一個已經修的差不多的工地上,搭台擺了一排排的椅子,又是農民工,又是記者的。第一排的正中間就是大領導和安沃,旁邊坐著袁涵。是怎麼也不好意思打傘了,據說要上電視,墨鏡無論如何也不敢摘下來。
說是農民工表彰,一看就知道是政府的面子工程,硬要說內容,那也是冠冕堂皇的感謝一下資本家來當地投資,不是別人,正是安沃。
袁涵搞不清楚狀況:「啥叫返鄉就業。」
安沃便給她解釋:「騙人的,其實就是外地來的農民工,主要是四川貴州湖北啥的,太能吃苦了,工資也低,當地農民工找不到工作。」
「所以就拉你這個冤大頭來給他們解決就業?」袁涵猜測。
安沃笑道:「羊毛出在羊身上,這頭少了就那頭補唄。」
袁涵搞不清楚其中機關,也不關心,只看這農民工一個個灰頭土臉的,領導們一個個西裝裹驢、大腹便便,尤其安沃和領導們輪著給站排上台的工人們發禮品和紅包的一幕,心裡不怎麼是滋味兒。
問安沃:「紅包里最大是多少錢?」
「三百。」
「真小氣。」袁涵撇嘴。
安沃笑笑:「指望當官的能大方?等我回頭給他們表現好的幾個發個大的!」
袁涵還是撇嘴,表示不信。
·
當晚,袁涵被迫陪著安沃和領導們喝了一頓,推杯換盞也就算了,室內抽煙是真的讓人好煩。更煩的是確認過領導們的眼神,沒一個不色的,袁涵的樣貌是中年男人無法抗拒的小家碧玉款式。不過她是安沃的女伴,也沒遭遇過分的舉動就是了。看這一桌奢華的飯菜,心想:換成錢,發給那些工人,不比啥都來的實惠,狗官。
見安沃醉的差不多了,另一番心思意識到,今日應該也沒那種「安排」了。鬆了一口氣,耳朵脖子,又有些酸酸熱熱的。熬到安沃起身,晃了兩下才站穩,袁涵還下意識的去扶他一下,被順手拽起:「走,陪我去上廁所。」
當下便有幾個幾人笑了出來,情知不去更為尷尬,也只好隨他拽走,果然被拉進了男廁。袁涵不算配合,也沒打算拒絕,只求他快些,且別弄出太大動靜。誰料安沃下手頗黑,直接從後面撕開了黑色絲襪,袁涵一整個無語,嘆想:還不如我自己脫……
然而安沃卻沒往中路走,而是從兜里掏出了什麼。袁涵被按在水池上,不知道他搞什麼飛機,只覺一根細細又不扎人的東西抵在了自己屁股上,後辨認出竟然是在寫字。記得小學時和同桌玩遊戲,手心都感覺不出別人寫的什麼,何況是用屁股,只知道左右都寫了。等安沃一收手,趕忙掩裙子,皺眉嗔道:「你寫的什麼?」
安沃卻不答她,回去酒桌路上,安沃還是不答。袁涵也只好忍了,還忍著裙下空空的不安。離開飯店已是十點多,開車的是「洱海」那天的大塊頭,袁涵怕羞不敢吱聲,車開起來,見他頭幾乎頂在車頂上,有種開小孩玩具車的感覺。音響里有些失真感的純音樂,頗有八九十年代的感覺,借著微醺的酒勁,看窗外陌生景色,加上連日隔絕了以往的人際環境,似乎真的連精神也進入了另一個時空。
安沃好像沒那麼醉了,突然問袁涵:「要把你眼睛蒙起來麼?」
袁涵半晌才回他:「要去幹啥?」
「給你找男人,不止一個。」
也不是百分百的不好奇,只是當下好像沒了問的心情,看著窗外頭也不轉:「為啥要蒙起來?」
「怕把你嚇到。」
二人沒再講話。於是,下車之前,袁涵的眼睛被蒙起來了,用一條紅領巾。大塊頭抱著她下車,在不安中感受了一小下安全感,安沃短暫的離開,袁涵在大塊頭懷裡橫了一會兒,然後被抱進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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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滴假滴喲?」「臥日。」「真滴嘛老闆?」「個可以?」「不是開玩笑嘛?」……
袁涵被放橫在軟軟的塌上,只聽得周圍不知多少男人,竟沒一句是普通話,不安立刻拉滿,雙腿夾的死死的。眼前一抹黑,除了聽,就只能聞,所在除了煙味兒和些許酒味,竟然還有些泥灰的味道,原來靠聞就能感覺到不幹凈的,對,除此還有男人的味道,不幹凈的男人的味道。
沒聽到安沃回應這些人,也許回應不需要靠講話,終於一雙勇敢的手陡然摸上了膝蓋,還沒用力,袁涵本能的叫了句:「不要。」把那人嚇住了,然而第二雙手接踵而至,太也有力,直接分開了她雙腿,「啊」的一聲尖叫,陰臀暴露在空氣中。
她沒穿內褲,絲襪又被安沃扯開了,於是竟直接將最重要的部位暴露在許多人眼前。
「喔!!」「哇!!!」「我草!」「我日你媽!」……的驚嘆聲不絕於耳,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最珍貴私密的部位正被許多雙眼睛盯著,哪裡耐受得住。到第一波驚嘆止息,突然一個尖嗓子一句:「好多水喲!」當真沒把袁涵給羞去世了,小肚子被人用手狠狠捏緊了的感覺。
當她還沉浸在精神地震中,物理攻擊也來了。那尖嗓子叫一句:「我來!」便試著搶頭陣,然而他人反應過來卻不想讓他,一陣爭搶的混亂之後,在「我來……我來……我來!」的叫嚷中,一根完全勃起的男性生殖器插進了袁涵的陰道里,久違的。
她本以為這晚至少要走個流程,結果沒看到人,不知道是誰,甚至不知道幾個人就開始了。沒有熱身,沒有前戲,沒有準備,什麼都沒有,就這麼開始了。多人的視奸和陌生男人的進入真的太讓人自持的靈魂無法抵抗,這不是袁涵第一次,但想到要被這不知道長什麼樣子的粗野男人輪姦,精神真的支撐不住。皮膚在蒸發,汗毛也跟著有了雞皮疙瘩一樣的反應。
隨著那慌張而急促的抽插,當初在曼谷被兩個男人強姦的畫面一閃而過。更刺激了。其實就算那次,也是有許多其他身體接觸的,而今夜,竟然第一步就是插進來,且什麼都沒做,就濕成那副樣子,讓他人有隙可循,是何等的羞恥。
精神之外,連接之外,無數隻手著落在嬌嫩的皮膚上,捏、揉、摸、蹭、摩、按……簡直像是被一隻有著幾十隻手的怪物侵犯……這些手或大或小,或熱或涼,但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好粗糙,簡直不像人手。她從沒感受過這般粗擦的手掌,摸的像刮,她皮膚有多滑嫩這些手掌就有多粗糙。無論如何,身體逐漸失陷在了男人們的手中,別說手臂,連脖子都不受自己控制,渾像是徹底淪為男人們的玩物。越發讓人覺得不似在被「人」侵犯,羞恥如洪流一般席捲了體內,直挺挺的接下了這又猛又烈的高潮。
5.12 春歸
她不知道安沃在哪,甚至不知道他還在不在,是否在看著自己。也許蒙上眼睛是對的,可以讓她果斷而徹底的脫離現實世界。
她沒感覺到那個男人射精,也許錯過了,反正已經換成了第二個男人,用一根明顯更粗壯的東西。走馬燈似的閃過黑人、小劍、帽子的東西……那麼,當下這個還不夠大。腦中叫道:再用點力……我怎麼能?
那人用力了,用的方向不對,用力的將她腿向上壓,膝蓋快壓到肩膀,用手向更下面摸她屁股。突然有人叫:「哦喲,真滴是紅包呀!?」幾人紛紛:「真的!」「哪裡?」「屁股上!」「寫滴是紅包!」……一陣粗獷而淳樸的淫笑,摸她身體的許多手更加肆意了。
此時才知道,原來安沃在她屁股上寫的,正是紅包兩字。一瞬間想起白天裡安沃說他會包更大的紅包給那些農民工,再回想當時那詭笑,加上眼下的感受,反應過來:是那些農民工!
「她竟然讓那些農民工來輪我!」連同想到自己被當成紅包,被當做一個東西給人放在這供人使用,羞愧已極,快感再次奔騰。然而第三人的動作卻不夠給力,離臨界值偏偏就是差了那麼一下,雙手攢拳,嘴巴大漲,腦子裡一句重重的「快點!用力!」差一點從嘴裡蹦出來。而下半身的猛力緊縮直接將男人繳械,一秒都沒法再堅持。
差最後一點~上不去的難受不是人人都能理解的,好在第五個人夠壯,夠猛,也如所有人一樣夠渴。在一聲聲的「臥日~臥日~」中,袁涵升天了,順便把身體里的男人也帶走了。
她在雲端漫遊了很久,回來時隱約見到了一群人圍著她亂摸,亂親,有人分兩邊抬著她腿,讓人從中間往自己身體里沖。慢慢才發現,不是幻覺,紅領巾,掉了。她看清了這些人,果然是農民工們,而眼下所處,是鐵皮做的牆,髒亂的床鋪桌椅,和灰土的地面,顯然就是工友們的宿舍。而這些人,迷彩服,破了洞的藍背心,紅色棕色的胸膛,一個個滿帶著慾望的醜陋面容,著實驚到了她。明明白天在台上時,他們看著多少有些可愛,為什麼現在這麼丑,而當看清正享用自己身體的是一個四五十歲花白頭髮,連牙都缺了好幾顆的乾瘦男人,精神與身體雙雙崩潰了。高潮之中又攀上了新峰。
如果不是這一遭,這些男人也許一輩子也沒機會上到袁涵這種級別的女人。而這種級別上的差異,美女與野獸的邏輯,創造了一種有別於普通悖德感的奇異變態感,便是許多人喜歡那種BBC搞白人,老外上國女,甚至是非人類與人類的奇想。這對袁涵是沖天的羞恥,量大到高潮甚至都難以將之宣洩,聲音不再受意志所束,一聲聲淫叫從嗓子裡發將出來。只聽得看得工人們一個個目眥盡裂,兩個人還沒輪上香格里拉走一遭,就忍不住射在了手裡。
袁涵的狀態,是又一次不知道自己在哪了。空靈中除了有些麻木的大腦,好像就只剩下了那裡傳來的一陣陣感覺。身體的熱度可明了的退卻,肉陰的滿足卻意外凸顯了身體其他孔穴的空虛,這是怎麼也未曾設想過的。
安沃提前囑咐了,不能親吻、不能口交、不能弄疼、必須戴套等等,於是他們當然不會越界。由於袁涵此時心神已不受意志所限,體會到什麼,思想便自由游向何處,一瞬間,畫面竟然是在泰國的一晚,初次的3p,帽子和NUT夾擊自己的床戰。在這百分百誠實的瞬間,明白了那是以往經歷中,她最喜歡的一次,或一步。
……是因為我喜歡他麼?
她發覺,自己對帽子的確有喜歡,尤其是在遇到Nut之前;但其實也對Nut有過感覺,在某些事情發生之前;那小蒙,到小劍呢?很難說完全沒有。再次想到溫度一詞,驚的她汗毛直立,因為最能給她溫暖的必須是小周……我喜歡小周!可是……我不止喜歡他!
在這麼奇怪的時刻,她才意識到,自己原來是個渣人,可能愛情觀上不渣,但心態上,說不得,就和大部分普通男人都會犯的錯誤一樣。一個個男人面孔走馬燈般閃過,包括自己初戀,大學的老師,甚至幾張自己也無法理解的臉。一次次經歷也羞恥的閃過,雖然其中許多並不出於自己本意,但現下看清,自己的確從中獲得了快樂,超越道德難以理解的快樂。總歸,她明確了自己意志,就算不那麼徹底,也算明白了身體所想要。
那麼,造作還有什麼意義?輪流抽插的農民工們沒有發現女人的轉變,她放鬆了,徹底放開了身體,那被束縛已久,被教化了和時刻規訓著的身體。不再糾結。
於是,饑渴的工友用陰莖再次送她上了高潮。接著,幻想著自己喜歡的男人和想要的東西,第五次的到了。(偽5連,真4連高潮)
·
一個小時後,農民工們已個個全身赤裸。袁涵的絲襪很難說是破洞……直接爛在腿上,衣服也很難說是衣服了。肉軀大部裸露著,泛著橄欖油反射的光。「啊啊」聲不禁疲累,變~像有些「咿呀」,男人們依舊不知疲倦的往那裡去,瘋狂而饑渴的樣子,就像入了魔。
這淫靡的景象,大塊頭也不禁按了按下身,出外面問安沃:「咱們啥時候回去?」
安沃掐掉煙:「你看著點,別有事,誰犯規了就往死里打。進去吧。」
大塊頭很少多嘴,今天問了句:「老闆,你怎麼不進去?」
安沃:「我……呵呵。嗨。」
一場單調而不乏味的馬拉松。兩個小時,工友們才想起給袁涵翻過來換個姿勢。再好的美食似乎都不能給人如這個女人雙腿間一般的滿足,他們一個個只想進去再進去,最好可以永遠不用出來。這一晚,農民工們確實給力,比曼谷的職業MB們還給力,因為他們積攢了更多渴望,原始而純粹,沒有停歇,讓袁涵破紀錄的到了九次。她自己其實不清楚數字,第七次時就已然有些失智了。
回到住處是凌晨四點多,幾乎全裸著,被大塊頭從車上抱進屋。這幾下晃醒了,只找小納,微弱著聲音:「小納哥,幫我洗澡。」
小納便放好水,把她抱去浴缸里,用剪刀剪掉絲襪,打上泡泡洗去身上油膩和污漬。此時全裸,還有什麼好在意,見小納的手迴避她左右胸,輕輕道:「那裡也要洗,都要洗。」
小納彎腰時,貼她頭部好近。袁涵也沒做什麼想法,伸手去那裡,拉下了拉鏈,一邊掏出了東西,見早硬到了九分,直接含進了嘴裡。小納不知所措,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只是覺得暖氣攻心。僵持了一會兒,才發現,袁涵竟然含著肉棒睡著了。搖搖頭,強行把分身收起。替她洗好全身甚至是頭髮,吹乾擦乾,抱去床上讓她好睡。全程都沒有再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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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天】
中午時,安沃見袁涵竟然穿著睡衣從房間直接走出來坐下,喊餓要一起吃飯,驚的忘了說話。
袁涵先是不理他,見他還看,冷道:「怎麼了?我變臉了?」
「沒有沒有!」安沃以為她怎麼也得睡到下午,看她狀態正常,好不吃驚。
袁涵吃完才又:「我回去接著睡了,別喊我。」
其實曼谷那次,袁涵已感受了過度「戰鬥」後遺症,那次恢復了蠻久,其實更多是逃避不想起床。一路鍛鍊至今,現下雖然也虛,但不至影響行動。她自己沒有對比,安沃可明白,看她走路仍舊纖腰挺直,心裡直呼:什麼神仙戰鬥力!
一覺天黑,再見時,小納明顯不好意思。袁涵則大膽了起來:「小納哥,還想讓你幫我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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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沒試過這麼主動並用心,袁涵剝開包皮,將小納的話兒小心翼翼的含進了嘴裡。其實想讓小納用力些插她,然而小納還是太溫柔了。
「你也進來吧,小納哥。」
「浴缸怕不夠大。」說是這麼說,如何能忍住。水撲騰了一地,一波一波順著邊緣流下。安沃從屋外走過,聽屋內深度戲水,駐足了一會兒。竟有些別樣的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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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天】
袁涵已完成了心理建設,打算不管之後安排什麼,都躺平了好好享受,不再繼續為難自己。然而看到安沃手機上的照片,還是差點沒繃住。
只見照片上女人赤裸著躺在腌臢的環境中,身周除了肉棒就是手,身上布滿油光混著泥污的手印散發出無窮淫慾,腰鏈上綁著也不知多少個裝滿精液的安全套,整整的圍了一圈。滿臉高潮的女人臉,卻不是自己又是誰了?血氣上頭差點沒坐穩,無地自容N次方是當然的。
「你刪了!」
安沃也聽話,竟當真就刪了,只是道:「我發給小蒙了,你再跟他說吧。」
情知發脾氣也是無用,甩手回屋了。躺床上想像著自己照片上的樣子,身體開始發熱,喃喃著,有點想喊小納了。大中午的又沒什麼由頭,只好忍了。
·
下午,安沃APP叫了個拉貨的。司機到時,見是一個訂好的長方形木箱,不到兩米,合力裝車,倒是正好裝下。箱子不輕,便問:「裝的是哪樣?」
中年男竟整了個:「機密!」把司機逗笑了。
奇葩主顧特別多,今天不是頭一回,笑道:「要合法呢噶,不然我要擔責任呢。」
「肯定合法嘛。」安沃叮笑嘻嘻囑道:「但你得輕點,我這個怕摔,到時候你得看著收貨人開箱,檢查了完好無損才能走噶,摔壞了你可得賠,沒摔壞你就喊收貨的兄弟給你200塊小費。」
這麼說司機可不睏了,麻溜的上車開走,一路勻速不停,來到XX村XX號,打通了收件人陳白馬的電話,喊他開門,小心翼翼把車倒進了院子。
白馬一臉懵逼:「哪個喊你來送呢東西?」
司機看手機:「發貨人叫,老安。」
老安?!!白馬當然忘不掉這個用自己女人來感謝幫助的慷慨大哥,黑臉一下子憋紅了,道:「曉得了曉得了,那闊以啦!」
司機不依,道:「他說要讓我看著你拆箱,貨沒問題才可以走,還喊你給我兩百塊呢送貨錢。」他有意混淆,沒說是小費二字。白馬也不了解情況,只得依得,心想怎麼這大哥給自己送東西又讓自己出路費。
見箱子緊實,取出榔頭撬開釘子。司機只在一旁提醒:「你輕點了嘛,莫要拆壞啦。」
啟開上蓋,是米色的墊子,又輕又軟的材質,提手一抓,把兩個大男人都嚇的倒吸一口涼氣,竟是生生的一個裸女。司機一高向身後跳兩步,看清了女人眼皮下眼珠還在轉,才喘出口大氣:「mei,嚇得我呢。」
女人雙手被縛,雙腳被綁在箱子尾端,箱底一根金屬杆直直的連通進下體,這畫面,擱誰誰能遭得住?雖然她含著口塞(水)球,戴著眼罩,白馬還是一眼就能認出,正是那日思夜想以為無緣再見的女人,一時激動,心臟跳的好似馬達,口乾好似火炙。半晌,才反應過來不能幹看著,連忙打發司機:「謝謝大哥!都楞個嘛。」
司機本不想走,但也不知道怎麼留,一猶豫,白馬慌裡慌張的已經掏出兩百塊錢塞進他他手裡,是不走也得走了。出門停在路口半晌不願開走,回味那畫面,念叨:「meimei,這些個爛屎,真是會玩了嘛。」想著那個陳白馬定然在摟著女人翻滾,好想加入,恨自己只有兩百塊的緣分,而沒那份上天入地的福氣。
·
白馬急於把袁涵解救出來,發現她相當於是被用雙腳和陰道固定在了箱子上,不拆拿不出來。勉強耐心解開扣帶,卸下箱子底面,小心的把連在金屬杆上的假陽具從身體里取出,整個抱起,送進裡屋床上。一邊戴套,一邊感動的快哭了:安大哥也太貼心了,連套子都準備好了。
這一夜雞鳴鴨叫,幾時不曾徹底安寧。袁涵像解開了封印,叫出了村裡關於陳白馬的傳說。她不止渴望白馬像禽獸一樣瘋狂的抽插自己,還希望他一直像。幾次幾乎停時,都叫出:「別!用力!……哈~~快!使勁啊啊啊!」
「干我!」
在白馬又一次獻出一切之後,袁涵冒出個壞想法,起身跨坐到了男人臉上。白馬愛她的一切,舔凈了那裡的一塌糊塗,甚至連菊花也不嫌棄。體味那種感覺,原來是那樣爽法,「啊~~~」一聲沖天,抱緊了男人的頭在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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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天】
和袁涵分別以來,小周的生活一團糟,自暴自棄一段時間後,自覺想通了,決心還是要把袁涵找回來。然而想找時已找不到人,電話關機,微信也不回。牽掛很快變成憂心,擔心她出什麼事情,於是把有限的刑偵能力發揮到了最大,找到了嚴凡璠的單位上。
自我介紹:「那個,不好意思,我是袁涵的男…啊前…啊男朋友,你應該知道我……」
沒等他說完,嚴直接打斷道:「我知道,你是想找她吧?她說是~應該和你的事情心情不好,跟我說去度假放空,要關機幾天。你不用擔心,等她心情好了就回來了。」
小周當然要問:「哦,這樣啊。你知道她去哪了麼?」
「雲南吧,好像是麗江哪的。」嚴留了半手,有意沒說是大理。
「謝謝你!不好意思哈!」
「沒有,我不好意思,那就不送了哈。工作有點忙。」
互加微信,便離開了,btw他給嚴凡璠留的印象挺好。雖然小周穿著警服,嚴凡璠也有意不和他多說話,還是被個別同時看見了,尤其是加微信的一幕。不出兩個小時,感覺大家看自己的眼神都變了。怎麼辦,誰讓人美是非多呢,嚴也只能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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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也不好過,回到車上都還有點窒息,嚴的氣場壓制力太強了。趁新崗位上任之前,請假直飛麗江,然而便如大海撈針,哪裡尋得著。盲目的逛悠了幾天,明白不是辦法,只好動員人際關係,查開房記錄。說實話,是很忐忑的,忐忑到腿不停的抖~也發泄不出體內的滯郁,好在朋友晚間回復,說沒有她的開房記錄。這才鬆了一大口氣,然而線索也摸不著了。只好繼續發揮職業便利,查到手機最後一次信號是在大理,數日前。兩個地方離的不遠,還想著嚴凡璠沒騙自己,甚是感恩,轉戰大理繼續逛悠,發現大理各處分部的分散,真不是兩條腿能逛明白的,於是租了輛車,連日的亂找。一直到這又是一無所獲的一天。期間路過白馬所在的村子,離袁涵所在處,最近不過幾十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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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天】
小周繼續漫無目的的亂逛,想著她來旅遊怎麼會不開房呢?也許住的不是正規民宿,或者有朋友在本地?天黑時,才發現不知不覺開出太遠,只好行夜路回去。
他開的不快,路上一輛皮卡司機搖下車窗沖他喊話,正是剛剛晚飯時隔壁桌的大哥,二人打過招呼還說了幾句話。於是小周便依他指點停進了往旁邊村岔路里的一處空地上。下車問道:「什麼情況大哥。」
大哥笑著拍他肩膀道:「沒事,別緊張,我就喊你幫個忙。」
「什麼忙?你講!」
大哥:「沒什麼,就我這趟是和我女朋友出來玩……」
小周心想:這大哥得有四十了起碼,還叫女朋友,看來也是個浪人……
大哥繼續:「……我們想玩點刺激的,看你比較面善,就問你能不能幫個忙!怕你不好意思……」
小周已察覺些不對,話不好接,只問:「我看你不是一個人吃飯麼?嫂子在哪呢?」
大哥拍了拍車子,竟道:「在後備箱裡。」
著實驚到了小周:「啥意思?」
大哥一臉平常,呵呵笑著,道:「就是你嫂子在那方面比較厲害,需要特別的項目滿足一下。」說著,已繞到車後,去開後門:「你別見怪哈,就是一點情趣。」
小周也跟著到了這一側,見到這一幕,才是真的被驚到了。只見一具裸女身體,頭上整個套著黑色頭罩,完全看不清面目,其餘身上只有白色的過膝絲襪,讓裸體顯得愈發淫靡,女人雙手被縛,雙腳吊起不得合攏,雙腿間景色噹噹是一覽無遺。畫面沖的人血氣上涌,硬咽了一大口口水,說不出話來。
大哥安慰他:「別怕別怕,就一點情趣。」
·
小周原地愣了七八秒,才反應過來這麼盯著看不禮貌,看那大哥:「你~額,你這個,你意思是?」
「呵呵。」大哥異常從容:「意思是你能不能插兩下,草她兩下。」
小周連忙後退兩步,差點蹦出一句我是警察。笑著擺手往側面躲:「別開玩笑大哥,這哪好?這怎麼行?」
「這有什麼不行的,她玩的比較開放,你不用擔心。」
「還是別了。」小周沒時間思考,全憑本能應對:「真不太好。」說著要往自己車那邊回。一步邁出,褲襠傳來一陣劇痛,勒到屌了。他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硬了,位置擺放不正,褲子又緊,一激動邁腿,勒的陰莖好疼。
大哥看他表情怪異,大致猜到情況,道:「沒事沒事,我倆就是找人玩點刺激的,你說這萬一沒找對人是不不安全,我就看你一看就不像壞人,那行不勉強了……哎呀,真是,你不用怕,真沒事兒。」
小周哼哈的笑著回去車上,沒冷靜下來,反而越發上頭。滿眼都是那光滑油嫩的陰部,像有什麼魅惑的魔法一樣吸引著自己,「我都沒看清楚過她下面……」,念及此處,下身硬的發狂;手握方向盤,緊的發抖,想自己也是好久沒有解決過需求了,作為一個男人。作為一個男人?
人在外地,自己也算不得一個警察,就一個普通人,男人,哪來那麼多包袱。心中一股長久難以宣洩的無明業火,驅使著小周又下了車。從那大哥手中接過安全套,緊張的喘息著,解下褲子,掏出東西,套上,用龜頭下沿,貼住了女人那裡。溫度傳來,一陣眩暈,過於緊張,大腿打抖,忍不住又看那大哥一眼。
「沒事,放心整。」大哥笑道。
小周確認:「直接……進去行麼?」
「可以,呵呵,插不壞。」
憤怒的小傢伙擠開肉縫,從逼仄的小徑強伸進了陌生女人的身體。好緊,連陰莖過於勃起的顫抖都感受到肉避的阻力,小周只覺這肉穴色情的異常,或也許和這情境、和這男女二人的「情趣」有關。身在人體內,一個男人如何得以忍耐,自然的開始擺動身體,反覆享受這意外的快樂。女人雙腿打開的程度,車子的高度,迎接男人與之結合的角度,無不正好,像精心設計的一般,小周每下都可以好好的拍擊她的身體。那罪惡太美好了。
他的滿足不一定代表別人的滿意,大哥友善的催促:「使點勁啊,兄弟。怕啥的。」
這方面,沒有男人會認輸的,於是他雙臂撐緊,加大幅度送腰,端的弄的女人忍受不住淫叫,對他男人強概強硬的肯定。
「對,使勁干。干不壞,往死了干。臭婊子!」
就著大哥「指點」,真的放開了身體,肆無忌憚的開始猛插這變態陌生大哥的女人。「我何曾這麼放開了日過她……」想到自己之前對袁涵都是小心翼翼呵護備至,越是心頭火起,全往這女人身體里宣洩,乾的愈發猛,女人叫的愈加厲害。只是被頭套罩住了,聲音沒法全部釋放,不然誰不想盡情聆聽。
周遭無人,四下盡黑,且車子背向山田,就算有人經過也看不見情況。只有後背箱的燈光照亮女人的身體,愈顯淫靡,像渾身都寫滿被乾的渴望,小周不再客氣,先是雙手按著雙腿,接著捏住她身子。越干越是上頭,眼前淫蕩的身體和腦中可愛的袁涵似乎合而為一,合的一緊,吸出了他年輕身體里的赳赳老精。
精已泄而心未死,有意想摸一下那裡,礙於一旁的大哥,沒好意思下手。大哥笑著:「看樣她應該挺爽,行了,謝謝兄弟哈。」按動按鈕,後門緩緩關上。大哥隨便說些廢話,開車離開。往後多年,小周腦子裡始終是這時畫面,和那個肉穴里無可比擬的美好感覺。
夜裡躺床望天,揮之不去:他就隨便薅一個人,找到我……他應該又去找別人日她了吧……不知道有幾個人……
一翻身,又儘是對不起袁涵的罪惡感:我也犯錯了……哎,我還念念不忘的,真是……你回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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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安沃宴請了四個朋友,其中二人就是那天酒桌上的當地領導。飯後,幾人玩了一個叫「噴射戰士」的遊戲,將袁涵從外到內的洗乾淨,然後在她身體里「灌滿」牛奶,戴好眼罩,綁好雙手,吊在房頂站立。然後在她腳下畫了一條直線,兩人分別從兩邊用一根通著微弱電流的棍子電她。原本後面就裝太滿了,像有幾斤重,若不全力收緊,秒秒鐘就要流出來。這被人一電,渾身應激,猛的向旁邊躲,同時牛奶也從菊花里噴射而出。手還吊著,當然躲不遠,白色的牛奶便傾瀉在這一圈。這遊戲原是要看哪邊噴洒的牛奶多些來定輸贏。
笑聲繞樑,屬於男人們的樂趣,低級又帶些童真;屬於袁涵的掙扎,恥辱又難以言說的有些反應。
·
【第二十天】
休息,小納。
小周,不找了,旅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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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天】
盧偲晗與李淑晗母女伴著家裡的支柱盧萬寧下到大理,第一件事就是要請安沃吃飯,五個人坐了一大個包廂。這詭異至極的關係,知道內情的袁涵內心有一句絕絕子。安沃個老不要臉就不用說了,對於李淑晗的氣定神閒也是佩服,很難不想像她伏在小安身下的畫面。女兒則表現出渾身的叛逆,和那天一口一個叔叔的「乖女孩」截然不同。只有男主人啥都不知,對著安沃一口一個哥,二口一個恩公,叫的一個親熱。只有他受傷的世界達成了,袁涵忍不住時不時偷偷看他,多少心生些憐憫。
其時正是吃菌子(蘑菇)的季節,安沃埋怨這飯店沒有野生菌的菜品,這一句話,對盧萬寧來說≈龍顏不悅了,馬上道:「你早說呀,我朋友不有得是,巍山那個XX,中午剛說給我撿了一冰箱,絕對新鮮,我這就去給你拿。」說著起身就要去。
安沃假裝客氣:「可拉倒吧,怪麻煩的,不耽誤喝酒麼。」
盧萬寧挺著個肚子:「不麻煩,這才七點,有一個小時回來了,讓廚房做,你不用…你就在這等著,我去!」
誰料安沃竟道:「那也行,那正好!」對著袁涵:「你不是說想看看菌子都長什麼樣麼?你跟老盧大哥一起去吧。」
袁涵內心一萬個MMP,當然知道他安的什麼壞心思,又不好點破,只能假笑,然後跟著盧萬寧去取菌子去了。男人無有不色,聽安沃竟然讓女伴陪自己同去,更開心了,路上不停和袁涵搭話。袁涵心思他還有心情傻笑,你老婆孩子這會兒肯定在飯店遭殃呢。
等回到飯店,果見媽媽果然面色紅潤的明顯,女兒則頭髮有些亂,時不時咽口水。當然,盧萬寧不可能在意到這些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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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三人都住在安沃的莊子裡。袁涵才知道,這莊子連同附近的別墅都是盧萬寧修的,只是中間他把錢挪了,一半兒的項目差點爛尾,還是安沃幫他頂上的。
兩個中年男人在家裡又喝,母女早早回屋。半夜,安沃在大廳里拿母女當雙層的肉墊子墊著干袁涵。不經意間和小納對上眼,見他神色有些冷清,而袁涵不自覺的表情更放淫蕩了。「哈嗯啊……哈嗯啊……」的高叫了兩聲。淫水順著股縫流到了身下女孩兒的屁股上,又流至媽媽的腿上。
之後玩電鑽,洞開媽媽的菊花,內射女兒種種,不在話下。盧萬寧必須醒不過來,袁涵問安沃就說「會魔法」。
安沃還問袁涵:「他路上沒對你動手動腳麼?」
「沒有。」
「我還想著你幫我補償一下他呢,呵呵。」
袁涵白眼恨不得翻死他:「怪我咯!?」
安沃看向小安,袁涵嚇得噔噔噔的回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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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天】
馮文宏正在岳丈家吃飯,說來也巧,正想著某人,電話就來了。接起沒敢先講話,耳聽竟是「啊哼嗯嗯……啊~啊↗~……不行……」的女人叫聲。反應不可謂不機敏,忙看手機螢幕想要錄音。等找到位置,對面已經掛了。未明了情況,且自遺憾,發現身旁的妻子正殺人也似的盯著他。當晚好一場大戲。
袁涵這邊也是一場大戲。五男戲三女,安沃也不知從哪找來這五個年輕帥哥,個個一身肌肉,帥的各有千秋。放下包袱之後,不只是喜歡,她甚至有些流連其間。用身體包裹著男人,也被男人從體外包裹著。興盡十分,徹底的快樂中,又帶著極少一丟丟不盡興遺憾,朦朧的又懂了許多。
且不說,今天的男孩兒太猛了,顯然不正常,直乾的盧偲晗從哇哇大叫到爬不起來,乾的李淑晗女士渾身抽搐,後一起各種瘋狂顏射袁涵。何謂瘋狂,白漿股股噴洒,射的直比尿的還多,連頭髮也打濕了。女人倒在精湯里的場面之淫蕩,真難得言語形容。
事後袁涵問:「你給他們吃藥了是麼?不會影響健康麼?」
安沃只說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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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天】
說是帶她去吃回民菜,袁涵只覺得這老小子說的每一句話都可以往歪了理解。身體好乏,懶得抗議,便縮在副駕駛座位上。其實剛來時,安沃還指望能靠著威權讓她逐漸服帖,就像其他女人那樣,如今三周已過,不說放棄吧,也有點麻了。長嘆一口氣,道:「你態度好點行不?我女兒今天訂婚,我都不回去,陪你在這。」
「吼~,我求你在這咯?」袁涵歪頭向窗外,又反應過來:「你女兒多大?就結婚?」
「不是親女兒,是乾女兒。」車子向北,安沃說道。
「是正經乾女兒還是?還是你那種乾女兒?」
「什麼話?我就代表不正經唄?」安沃氣笑了:「既是正經的也是不正經的。是我的初代人性試驗品。」
「你怎麼說話這麼恐怖?」袁涵臉上表現出不喜。
安沃輕飄飄的道:「人性麼,有什麼恐怖的。人性不就是錢麼,我供錢,收她們當乾女兒,這不挺正常麼,只是那個時候我還不是很懂人性,呵呵。」他一邊開車,一邊隨口聊著:「她幾次惹我不高興,我想著她也二十好幾了,就給他安排個人嫁了。」
「你安排她嫁了?你安排她就得嫁嘛?」袁涵愈發不理解。
安沃道:「那當然啊,乾爹的任務,沒聽過麼?是個二婚的,好像還是你們學校的。」
「我們學校?老師嗎?」袁涵驚坐起。
「好像是學生吧。」
聽是學生還好,袁涵縮回去,不再接話,莫名替這乾女兒有點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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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肉和魚都很好吃,返程經過喜洲,安沃識得路旁停那輛車,開到並排處停下,按下車窗,熱情向那邊車裡人打招呼:「好巧啊兄弟!」
那人先是一愣,而後有些愣愣的回笑道:「大哥,你也過來玩?」
「我這不帶你嫂子出來玩,呵呵……」有意加重那「玩」字:「……正好路過。」
二人對答,袁涵被夾在中間,隨眼向右邊看去,嚇得幾乎靈魂出竅,汗水從每一處毛孔里擠將出來,又如五雷轟頂,全身發麻,連忙把頭轉了回去,耳中轟隆隆響若雷鳴。
安沃依舊笑的燦爛,竟道:「咋還不好意思了。前兩天就是這兄弟也草過你……」
不錯,袁涵身邊一米處這人正是小周,那天小周插的,也正是他百尋不著的袁涵。這一秒相隔既近,安沃還似全不知情一樣「這般說話」,真的幾乎一秒鐘就要能把袁涵逼死。她只求快點開車,讓她死也別死在這裡。然而這該死的安沃竟像沒事兒人一樣,硬是又拉扯了幾句:「……你嫂子有點害羞……屬於人格分裂……(對袁涵)你咋不說話呢,和人打個招呼啊……你在這還呆幾天麼?……」
小周嗯嗯啊啊的對答了幾句,給對方留了電話,才目送安沃開車離開。袁涵這邊,車開出去五六分鐘,才從巨大的驚恐中緩過來一點,才發現小周並沒有認出自己。原來小周雖然對這個「陌生」身體念念不忘,但這女人真又出現在眼前,竟然害羞尷尬了起來,不敢往她身上仔細看。而袁涵重新做了頭髮,還戴著超大魔鏡,小周先入為主的認為她是那大哥的女朋友,竟沒認出她來。
袁涵的害怕不是裝的,在空調車裡,出的汗連衣服也打濕了,手指兀自還在顫抖。如何敢想自己極盡淫蕩的一面被生活中的熟人發現,而那個人還是小周。徹底憤怒了!路人只見一輛皮卡在本不寬的路上繞著S型沖,幾輛對向來車都是急打方向盤才躲開,兀自罵將不迭。安沃不得已,上了一隻手一隻腳,才把瘋魔版袁涵按住。但他就是不想停車,也不說話,用左腳在路上繼續馳騁。
袁涵暫時不動了,問道:「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故意找的他?」
「我不承認呢?」安沃壞笑。
大口喘粗氣,咽口水,復又問:「那個陳薄馬也是你提前安排好的,對不對?」
「呵呵。」輕蔑道:「想這些有用麼,你爽都……」話還沒說完,袁涵抄起個東西,啪的一下拍砸臉上,車頓時失去了控制,載著二人穿過對向車道,摔進了路邊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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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護車來時,安沃眼角的血已迸的停了。袁涵的運氣不算差,車禍沒有傷到二人;但她下手很黑,雖然手術不難,但醫生說異物進入了眼球,「不確定患者不會失明」,算十分委婉了。
是有些愧疚的,但她明白自己的行為既不是衝動,也不後悔,只是誠懇的說:「對不起,你要我怎麼補償?」
安沃笑了:「那能怎麼辦,你是小蒙送來的。哼~」哼出了許多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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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天】
安沃得回上海去治眼睛,臨行前對著袁涵,心情多少有些複雜:「和你一塊兒還真是挺有意思,可能你比較克我,呵呵……你自己看吧,你願意呆在這就在這呆著,你要是不願意呆了,就讓小納給你買票回去。」
誰料袁涵竟道:「你之前說搞什麼積分制,我現在差多少分。」
安沃愣了一下,才道:「在我這79分了,滿分100。」
「你本來後面怎麼打算的?」
安沃竟不知道說啥,只好道:「我回頭微信發你吧。」沒做更多的道別,上車小納送他去機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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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納回來時,袁涵正倚在側廳的柱子上,自己平時裸體趴著的位置。二人對望一眼,沒用一點點言語,燃燒在了一起,擁吻著,一起掉進了泳池。
她抱著小納的身體,想著與小周近在咫尺的驚現碰面,以及那天那天的後備箱,接受高潮一波一波無情的洗禮。
「太爽了!……為什麼……為什麼這麼爽?我實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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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變二十八天】
後面幾天,袁涵想通了很多事情。她從沒學過哲學,許多道理硬是通過身體輔佐著悟性體會到了。她知道了快樂不是單向的無限的,為了快樂,她必須還是原來生活里那個袁涵,慾望與生活都是自己的,不能麻木也不該向他人妥協。而對於未來,第一次有了比較清楚的想法。
清晰版:我想要小納。
朦朧版:老娘全都要!
她不想真的把自己活成人格分裂,於是好想把這些想法連同自己的遭遇,說給人聽,尤其是後面這幾天的。首選當然是嚴凡璠,但此時坐在馬桶上把各種在腦中一過……佛堂里的畫面,雪糕廠的畫面,接受著抽插~珍珠芋圓從自己身體里往外冒的畫面,等等,即確定自己不敢完全對她說。於是想起了那個男人。
深呼吸,鼓起勇氣把他從黑名單拉出來,做好心理建設:我就是約他回去吃個飯而已,絕對不會和他那啥,我是個正經人。播語音通話過去,萬沒想到竟然是個女孩子聲音:「喂?你是誰?你找帽子哥哥嘛?」
「呃……」無言以對,只好:「對……」
「帽子哥哥在拉屎,我不確定他是不是得痔瘡了,他要是能出來,我讓他把味兒散一散再打給你哈!嘿嘿!」
聲音含糖度很高,把袁涵給齁著了,果斷重新關進黑名單。好氣呀!再想到麗江時他沒看到自己,雖然那不怪他,但必須都是他的錯!
·
「帽子哥哥!有壞女人給你打電話!」
「你怎麼知道是壞女人?」
小藍其實不知道袁涵是誰:「我看你記錄是她刪了你,她刪你微信,肯定是壞女人啊!」有理有據。
「行叭。」帽子道:「有我們小藍在,其他人都是壞女人。」
小紅第一萬一千一百零一次被打敗了:「我tm要吐了!最後一天了,能不能別這麼噁心了。」
小藍跪在床上,只穿了內褲(黑色粉邊,中間一個小小鴨子),和很短的黃色背心,倒膝蓋蹭到床邊,夾嗓子道:「帽子哥哥,你有沒有聽到小紅說的!最後一天了!」滿臉滿眼,都是那造作的委屈,殺傷力直逼電磁炮。
「怎麼了?」
「你還不快來再日我兩下,馬上就回家了,回家了就要禁慾了,兩個多禮拜呢!」
「你等等,腿麻著呢,緩一緩的。」這半個暑假,帽子對小藍,不說是被榨乾吧,也是傾其所有了。然而分別在即,也不用捨不得那點餘糧,上前捏住小藍的PP,道:「哎呀,小紅還在呢,多不好意思。」
小紅:你還會不好意思……騙鬼呢……
就聽小藍:「沒事,她會自己出去的!」
小紅:woni……
往門外走,內心只有:誰能給我遞根煙……
誰料正想到這,帽子忽然對她叫道:「抽煙對嗓子不好,你可不要抽喲!」
小紅:「聽我說,謝謝你!」
·
袁涵與小納在機場吻別之時,帽子這邊也別了小紅,然後和小藍一道回省城,直送到樓下。
「帽子哥哥,我會記得你的壞的!」
「哪種壞?」
「在我家樓下還要操我……我以後不是一回家就要想起你?」
比起袁涵,帽子和小藍的暑假就乏味多了,「單調」,「無聊」,且「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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