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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親 (13-14)作者: 武當天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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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2:39:0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新年首更 【上床何忌骨肉親】(第十三、十四章)(母子 純愛 鄉村 生活化)
作者: 武當天尊
2025/01/03發表於: SiS001
字數:20,022 字
臥槽,我會不會挨揍啊,乍一看,兩萬字,再拉到最結尾……另外,公開的色文作者擁有絕對地位,一般不接受「當面」的不喜即噴。你可以X掉,不要跟廣大狼友作對;因為自誇地說,我這小破文讚譽度已經很離譜了,甚至超過很多坊間有名的神作,這代表人民群眾喜歡的,切勿跟主流觀點作對。蘿蔔青菜各有所愛,希望大家能保持中國色友的優良傳統。
另外,各位兄弟別整些跟這個「淡色」(相對而言)風格差別較大的情節建議了,你有想法的,或者想看到的橋段不妨讓我偷師一下,我在後續插入;整些生活化的,良家感覺的,母親一角的小細節,比如當年開篇寫過的「順手拿了個內褲扎頭髮」(不合理,但也不離譜,增添一點特別的感覺;我常說的,色文還要啥合理啊,只要行文圓滑,就能化作自然)
*** *** ***
以下為正文
*** *** ***
第十三、十四章
我聽從母親的指令,下床去衛生間洗手了,加上大半宿不睡,也有點尿意。從客廳走過,我望了一眼角落那班人,不是同村的那些叔伯兄弟,而是因偏門而與父親有往來的牛鬼蛇神,不過他們當中基本都有穩定體面的工作。他們注意力在牌面上,沒人注意我出來。
洗手後,我才撒尿。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我單手扶著雞兒,另一隻手接水,淋灑在雞兒上,重複幾次,算是清洗了,覺得很乾凈了,再用紙巾擦拭里里外外擦拭乾。我覺得今夜沒那麼輕易過去,我儘量保持自己的乾淨衛生,無論再怎麼精蟲上腦,還是能保留一些原則,比如,某種程度上的對母親負責。可笑,我怎麼會有這種想法,我下體的乾淨衛生與母親又何干呢。
回到房間後,我沒鎖門,我覺得越是鎖門反而打破此時與「外界」的平衡,說不定引來注意呢。
我坐在床邊,側身望著母親曲線玲瓏的背面。琢磨不透她的想法和容許程度,她似乎在反覆橫跳?我離最終目的還遠得很,不過此時不知該怎麼進行下一步了。忽然注意到腳上像是踩著什麼東西,揉成一團的紙巾,不止我腳下,床頭櫃下面空隙,也有好幾塊。
它們代表著,在我到來之前,我的父母做過兒童不宜的事。我身旁這具熟婦軀體,在這片空間,在這個床上,對一個男性徹底地奉獻過女人的嬌媚柔情,展示過絕不可能讓除了他們夫妻之外的第三個人看到的人類原始風光。也許那些動情的音符和氣息還附著在空氣中,緩緩流動。
我的母親,她是正常的女人,她必然會在一個男人面前呈現令我無比迷戀渴求觸碰的姿態。想到這我有些抓狂,有些嫉妒,為什麼這個男的不能是我。青春期的我更需要這種美妙的體驗和引導,否則我覺得我會在慾望中爆炸。
夫妻沒有血緣關係,都可以做親密的舉動;那我作為兒子,本就是從她身體來出來的,做些更親密的舉動不是天經地義嗎,有什麼不對。
孩子需要慰藉,母親有責任慰解,年少的我是這麼自私地認為的。再沒有遲疑和躊躇,我麻溜地躺回了母親身邊,悄悄靠了上去。
我像是獻殷勤和邀功般,輕聲說道,「媽,我洗了手了」。母親沒回頭,只是淡淡回了「好」。
想了想剛才的情形,和外面那群人,我的膽子變大了,因為我覺得母親不敢明顯聲張,我仍可以有限度地滿足自己的畸念。
我挪動了一下屁股,雞兒與母親挺翹的蜜臀僅僅貼在一起,大腿跨在了她的骻上,雙手伸進她T恤裡面,肉貼肉環住了她柔軟的腰肢,不骨感纖細,但還是有一定曲線。
「嘖,你不睡我還要睡呢,你給我起開」,我不知道母親有沒有感受到我下體的堅硬,她沒推我,只是厭煩地喝道。
母親蜜臀的緊緻讓我心猿意馬,我的右手手掌不受控制地在母親的小腹上遊走了起來,火熱的稚嫩手指在她滑膩光潔的肌膚上摩著,時而沿著母親狹長的肚臍眼畫著圈,時而試探性地往短褲和內褲褲頭內進發,手指探進又推出。沒有一鼓作氣摸進去,突然間不敢太過分,但能摸到內褲的邊緣,也是一種難得的身心享受。
母親渾身顫抖著,感受到她起了不少雞皮疙瘩,這種撫摸母親只會覺得不適的癢吧,不至於馬上意亂情迷。
「你這死孩子」,母親有氣無力地罵了一句,搖晃身軀想把我掙開,我死死扒著她腰肢間軟乎乎的肉,絕不後退。
外面的喧囂助攻了我一整晚,母親「投鼠忌器」,也有被父親的過分舉動影響了心緒。
見我沒退縮之意,「唉……真是前世作孽」,母親悲涼地說了句,往昔的嚴厲兇悍蕩然無存,突然間我覺得她像個委屈巴巴的小女人,此刻無助地忍受著我的騷擾,不過開始死命地掐著我的手臂,卻又不敢太多劇烈的掙扎,免得異常的動靜傳出房間內。
熟母雌香芬芳,我忍不住湊近了母親的脖頸,輕嗅著發香,嘴唇遊走在她的發梢和脖子,像是親吻一般,只是不敢伸舌頭。
莫名有種在父親,在一群外人不遠處與母親「偷香」的快感,心中慾火愈發沸騰。沒能控制好自己的衝動,右手上移,隔著胸罩,一下子握住了母親飽滿的胸脯,用力揉下去。
「呀!好了喔,黎御卿,你還小嗎」,母親輕聲道,意志孱弱。我不理會她,不是第一次摸了,還有什麼好怕的。
絲滑綢緞面料的胸罩被我抓得移位,母親乳房的溫熱和柔軟傳遞到了我的手掌,指尖邊緣已經按壓到了那柔軟的乳肉;這令我胯下雞兒高舉高打,更用力地頂著母親的臀部,甚至將她短褲的布料都擠壓進了緊密的臀溝中。只覺龜頭陣陣發麻,身體為了更多刺激,下意識地挺動腰骻,帶動著雞兒在母親的臀下悄悄研磨起來。
敏感部位的親密觸碰,性的意味太過濃郁,母親不可能不意識到什麼,她也無法以親子互動、或者我的不懂事胡鬧來掩飾我過火的行為了,當然,這一整晚其實都不行。
「都說了不許這樣,你怎麼就不聽話呢」,母親用手推擋著我的小腹,無奈地說道。這種防禦陣像,脆弱,也沒必要,因為我們都還穿著褲子,能去到哪裡? 看到母親並沒有強烈的反抗,我的理智都快被沖天慾火燒光,右手更加賣力地揉搓著她的豐乳,胸罩的鋼圈都被我捏的變形;雞兒埋在她緊實挺翹的圓臀底部,死命地往前頂著,朝著那肥嘟嘟的肉丘,似是要把那橫亘在母親臀縫間的布料戳穿一樣。
隔著胸罩和乳肉我都能感受到母親劇烈的心跳。我停下了我所有動作,連雞兒都脫離了那迷人的肉臀,「嗯」,母親微微偏頭,似是好奇我的突然停下。 今晚母親的表現無時無刻都在與上一分鐘的自己割裂,就像此時,在我荒唐行徑過程中,不不是一如既往的小反抗,她表示出疑惑,不就像是期待著我繼續下去,更進一步嗎?
在我眼裡,結論是這樣的。這讓我心神更加狂亂,這是一位母親的縱容,更像是引誘。我鬼手神速,一拉到底,讓她的短褲離開了豐臀。
「喂……不能扒啊媽褲子」,但是母親沒有驚慌失措,在枕頭中輕輕呼出一句。而我懂得「適可而止」,沒有脫她內褲,也沒有馬上上下其手,給她一個緩衝的間隙。
在打算用雞兒去探索之前,我總覺得差點什麼沒幹。不是我觀看過的男女最終行為。是什麼呢。胸、屁股,好像都通過各種各樣方式接觸過了。但心理還是沒來由的饑渴。
饑渴……饑渴需要通過嘴巴來解決。
年少的我還沒認清嘴巴也是滿足情慾的身體工具,只是有種本能,除了電視上看過的親嘴,它還能親到別的地方。當面對一個誘人的事物,你總有種想把TA吃掉的慾念。畢竟當嘴巴下場,往往意味著視覺觸角嗅覺味覺體驗的重疊,讓人有另一種欲罷不能,這是我們喜歡啟用嘴巴的根本原因。而功能隔離、千差萬別的器官相碰,無疑又是撕破親密顧忌和防線的重磅手段。
那次賓館之夜和上次荒謬的「口水」理療,都曾有過蜻蜓點水的接觸,而母親無疑對此是最敏感的,這次會有什麼不同嗎,今晚可是經過了漫長的「鋪墊」啊。
我身子往後移,離開了母親的身軀,在這過程中母親甚至還拍了拍我的手臂,有種以示鼓勵的意思,覺得我鬧夠了吧,不會再繼續荒唐行為了,她不用再「抗爭」了。
我低頭,直勾勾地盯著母親的下身,那如滿月的蜜臀,嘴裡一陣發乾。還有有點小擔心,一旦上嘴,會不會又毀了今晚。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不給自己留下遺憾,既然都做到這一步了,外面那麼多人在「助攻」。
我比做賊還小心翼翼,身子往下挪,直到眼前是一個飽滿的肉臀。還要再往下移,當我小仰起頭,臉部正好與母親臀部與大腿根的過渡曲線大概保持一致,眼前是臀縫下方,嘴巴垂直處,是我曾經隔著內褲觀察過的鼓起的肉丘,它的鬆軟不言而喻。
此時母親還沒察覺我的意圖,或許根本不知道她成熟的屁股後面,是她兒子的腦袋,我呼吸的氣息,都快透過布料鑽進她那些禁區。
多少有點異樣,我看母親似有轉身察看的跡象,連忙伸直右手摁住了她的腰肢,打消她轉身的嘗試。
這個視覺,眼前的熟女屁股顯得格外渾圓,像我日常控運的籃球的半邊,我有些看呆了。光線太暗下,內褲幾近肉色,大半個屁股蛋露在外面,側身挺翹,雙腿併攏,不用上手就感受到了它的緊繃彈性,也讓單薄可憐的布料根本兜不住那些光潔的臀肉。
我雙手分別捧這兩邊臀瓣,如同捧著一彎月亮,一來實在忍不住,二來用手「迷惑」母親,儘量不那麼快不讓她察覺我的身位下移了。其實稍加思索便能知道如果我還跟她同樣高度躺著,是做到現在手上的姿勢的。
雙手輕輕撫摸著裸露的臀肉,感受著屁股的嬌嫩,昏暗中也無所謂膚色,手感是絕對的滑膩,讓我覺得母親屁股的肌膚比我的臉還要好。憶起小時候看的《烏龍闖情關》,劉病已用自己屁股肉來修補毀容的臉龐,可見正常情況下,屁股的肉確實質量不錯。除了股間陰部延伸出來的色素沉澱。
勾人心魄的圓臀就在眼前,一度讓我緊張極點,我儘量讓自己呼吸平緩,不讓自己的嘴巴或鼻子呼出的氣息噴到母親的圓臀上,以免過早打草驚蛇。 安靜撫摸臀肉,暗自把母親屁股後面的內褲布料往中間推拉,把兩邊的臀肉全露了出來,內褲襠部被擰成一根布條,卡在了臀縫裡,陷進了股溝中。很快,母親臀丘下,大腿溝處,內褲包裹的鼓起,吸引了我的目光,那裡越往母親雙腿中間越鼓,跟先前觀察的不同,這塊肉丘此時中間小小凹陷明顯,似乎又能看到旁邊幾根黑色毛髮竄出,臀縫底部,從布料兩邊延伸了一些暗紅色沉澱的肌膚,與細膩肉色臀瓣形成鮮明對比。
不知道我有沒有認錯,母親胯間的鼓脹肉丘上,透出了銅錢大小的斑駁,襠部變得有些透明,映出一點若隱若現的油亮烏黑,母親這裡濕潤了一塊?看到這一幕,我胯下的那股燥熱在急速膨脹,在我自己的內褲里上下抖動。這內褲下面鼓鼓囊囊的到底是什麼呢,今晚我做了很多很多重大突破,甚至手指探索過股間的滑膩嬌嫩,但至今還沒能無障礙地察看這片膏腴地。我有一種強烈的扒開內褲看一眼的衝動。
當然,看著內褲勾勒的肥厚鼓脹,再去摸索,肯定跟之前在燈下黑之中盲目觸摸風味不同。
這裡一定是鮮嫩厚實吧,配上毛髮,不就是兩道厚嘴唇麼,這是屬於母親的豐熟的瀲灩紅唇,展示著無與倫比的吸引力。
終於我右手不受控制,輕輕地往那裡戳了一下,軟乎乎的,就像戳到一團被束縛在包裝袋的奶油。母親身軀顫動了一下,「嗯……你別亂動」,輕擺了下豐臀,似是不滿意我這樣做。
我雞兒硬漲到極點,不用自己用手輔助,都能感到噴涌的衝動襲來。母親微弱的反對我充耳不聞,我的忍耐要到極限了,顧不上那麼多了,我腦海屏蔽了一切阻力,本能中只剩下親近母親臀下肥沃土地。
我雙手用力地扒著兩邊臀瓣,使勁把眼前的熟婦屁股掰開,我感覺到深處的縫隙也被拉扯開來,鼓脹肉丘下,似有噴薄腥臊氣息的紅色小洞呼之欲出。 現在,我覺得母親那漂亮的、鼓鼓的、圓潤的、可能會被烏黑毛髮覆蓋的,散發著誘人香氣的肥沃地,自動送到了我面前;修長健美的雙腿併攏彎曲、滑膩渾圓柔美中不失彈性的豐臀,在我眼前的昏暗中招搖。這畫面讓我刺激到快崩潰,迷失在情慾之海中,雞兒更加地堅硬如鐵。
「嗯……不……不能這樣……」,母親先是一聲低低的悶哼再無力地言語制止我,鼻腔發出,婉轉悠長,很是撩撥我的情慾。
這樣的呼喊,充滿魔力,讓我完全忘記了母親的威嚴,作為兒子的道德規範。忍不住鬆開了臀瓣,再次往底下的鼓脹肉丘戳了一下。
「嗯……」,母親圓臀的肌肉像是僵硬起來,突然收緊的臀大肌產生微弱推力,似乎想把我雙手都彈開。但這推力終究太弱,沒什麼效果。我繼續在這塊圓臀上揉、捏、扒,一把下去馬上就滑開了,不過那肉彈的手感仍舊讓我迷醉。 不過看母親這突然的反應,還是有點小擔心,不會是生氣了吧。我緊張地看向母親,她沒有做什麼,仍然背對在我什麼也沒說,只是身體繃得更緊了,喘息聲也變得急促。
漸漸地,我發現隨著我掰扯臀瓣,那胯間鼓脹的肉丘,布料斑駁的痕跡在擴大。我想到母親是因為我的行為而濕潤動情,不管她內心怎麼想,這個事實擺在眼前,成就感衝擊著我不太成熟的心智,像是腦海里的保險絲嗡一下被熔斷,咽了咽口水後,我整個手指貼在里這肥嘟嘟的肉丘上,輕輕按壓,像擠開綿軟肉鬆的觸感。
「嗯……黎御卿……不准再胡鬧了啊」,母親難耐地逸出軟糯話語,然後突然用力並緊健美的雙腿,死死地夾住了我的手指,乃至整隻右手,陷在她臀縫下。我楞了一下,但我的手指依舊探入了兩腿中間,貼著綿軟肉丘。大腿圓潤細膩,肉丘潮潤綿軟。或許母親不是天生麗質,肌膚也不再是小姑娘時候的狀態,但終歸是女人吧,大腿豐肉手感肯定沒我們男孩子的粗糙。
後來才知道這是女人條件反射式的防禦動作,好像並緊雙腿,收攏股間,男人便無法進一步侵犯,從生理構造來看,拉上了通往深處的門戶。
手指感到一陣濕熱,布料都好像變得滑滑的,我疑惑地動了下手指,母親的雙腿夾得更緊了,還伸手重重地掐了一把我的手臂。「說了不准亂動,還來」。 不久前,我可是在她完全裸露下身的情況下用手指感受了很久她股間的滑膩嬌嫩,還有那些迷人的濕潤,水分,怎麼現在隔著內褲了,又抗拒起來了呢,母親到底是什麼態度,讓我很是無奈。
但是我不忘故技重施,高舉左手摁住母親的腰肢,否則她一定會轉過身轉過頭來罵我瞪我,手指已經享受得足夠多了,時機即將耗盡了,是時候完成這階段的目標了。
我正要抽出右手,潛意識地小力,但母親雙腿夾得太緊,竟被裹挾得動彈不得,反而重重地拉扯了內褲下的鼓脹肉團,感覺是一條肥嘟嘟的白玉蟲子被我玩弄了一把。
「呀……你幹嘛……趕快拿開你的臭手」,母親嬌呼一聲,胴體輕抖。 我有點不好意思,畏縮般開口,「阿媽,你把腿分開點才行啊」,話一出口,我才發現自己聲音略有沙啞,這話好像恨不正經。只見母親聽到這話也是楞了一下,遠距離中我都能感到她臉龐火燒。
她啐了一句,「你說什麼呢,像個流氓似的,我是你媽」,可惜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接著她掐了幾下我手臂,但是不是很用力,沒好氣地說了句,「死孩子!敢讓阿媽把腿分開,你想幹什麼?」
母親雖然在罵我,但聲音卻很輕很柔,膩歪得有點好聽,沒有半分生氣的感覺。我覺得她有點奇怪,對了,誤會我剛才的話了吧,好像確實有點曖昧有點歧義。於是我耐心解釋道,「你腿夾著我的手拉,不分開點我怎麼抽出來」。 母親失神一陣,我似乎看到她耳朵都紅了,雙腿仍緊緊並在一起。我正要再催促一句,母親卻忽然仰起頭,做了幾個深呼吸後,才慢慢地分開了雙腿。 「現在,趕緊抽出來!」,母親語氣有幾分嚴厲,但聲音卻像我一般,變得有些沙啞,聽起來不像平時的威嚴,反而有種說不出的軟糯嬌羞。
我慢慢抽出右手,主要是手指離開了那片肥沃肉丘,帶著黏黏的濕滑感。 但是此時我內心並不平靜,因為母親那句「抽出來」也是有巨大歧義,令我浮想聯翩,就好像我用象徵男人的器官插進了她那裡一樣,讓我抽出來。加上她無形的「縱容」引誘。我的興奮度一下提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體內的氧氣在瞬間就幾乎消耗殆盡,我的視線變得一片模糊,聽力也像是失靈了,但眼前飽滿的渾圓臀球散發著唯一的光,輕易擊穿我的神智。
我深呼吸一口氣,調整自己的腦袋,以求一擊即中,這個觸碰停留的時刻應該不會太長,母親絕對是接受不了的。圓臀,胯下,大腿根交匯處,小腹下面,這些可謂是女人身上最為矛盾的地方,是廣義上的不幹凈的部位,也是最誘人讓人沉淪的部位。
如今即將被她兒子用嘴巴觸碰,會給她帶來什麼樣的衝擊?我的眼耳口鼻正離她的圓臀不過十公分,母親有沒有潔癖不知道,但現實中確實是個愛乾淨的人,清洗的功夫從不馬虎懈怠,也是個健康作息飲食的人,因此我沒有聞到令我反感的異味。當然,就算有味道,對於精蟲上腦的男性來說,更多的是催發情慾的因子。
我用力扒拉著母親兩塊緊彈臀瓣,並暗暗向下方用力,既是為了固定支撐方便我腦袋動作,也能起到讓母親無法一時轉身或者扭臀閃避的作用。
無暇顧及母親的反應了,我對準臀溝底部那片饞了好久的肉丘,腦袋迅速探了過去,伸出舌頭,隔著黏黏濕濕的內褲布料貼在了鼓起的肉縫上。妄自菲薄地想,我確實很像一條狗啊,本來這是多麼侮辱人的自輕自賤的認知,但在巨大身心刺激下,根本不算什麼,我甚至很自豪自得,用嘴巴去衝破禁忌,用嘴巴讓母親生理破防,少年人能不沒有一種病態的得勝心理嗎。
胡思亂想著,我終究還是用舌頭貼近了母親神聖的禁地。那一下動作顯得急躁,整個臉都撞在在母親緊實的臀肉上,鼻尖也正隔著內褲卡在臀溝中。 我能感覺到母親一怔,短暫的失神,或許是當下情形讓她不敢相信,什麼時候,自己的兒子,把臉湊到了自己最羞恥的部位,有這樣子的親子互動的嗎,他不嫌棄噁心的嗎,還有,他怎麼這麼快就有了用臉上的器官去感悟自己身後腰下部位的魅力?平日的威嚴強勢,教育的天然權威,經過這下,豈不是徹底崩塌了。 當然,我以為母親這短暫失神是徹底放縱我了,她早早察覺我的不倫之心,就在今晚被父親擾亂心緒的情況下,向我放開了這顆禁果。
我內心愈加躁狂,躁狂得以至於忘記舌頭進一步行動,我舌頭嬌軟無力,卻也能觸動母親臀下肉丘的綿軟,覆蓋肉丘的內褲布料更加的黏黏濕濕了,舌頭舔過,沒有什麼味道,好像又有種強酸強鹼的刺激度,就像小時候作死地去舔了一下電池的感覺。
舌頭緊貼肉縫便鳴金收兵,因為我在嗅覺大開的同時,也要大口大口地呼吸,我情不自禁地將臉儘可能地深埋在這片肥沃地帶,鼻子連帶著母親內褲蹭著臀肉,卡進緊閉的臀溝內,並忍不住上下拱了起來。本來巨大刺激下腦袋一片迷糊,只是本能地讓情慾控制著對母親隱私的部位做著最下流的行為,拱了幾下好漸漸清明,一絲似有似無的雌性芬芳體味鑽進我的鼻腔,鑽進嘴巴和肺里,讓我更加激動不已。
此刻,房間內自動屏蔽了世界上所有聲音,最大的噪音只有我的心跳聲,這個時候如何能讓少年人淡定下來。
我忘情地隔著內褲拱母親臀丘下的膏腴地,就像一隻放飛了自我的野豬在菜地里撒歡。
有豬有狗的,我將平日裡罵人的動物形象加諸自身,竟發覺也十分貼切,此刻我就只有如同動物本能的快活了。也可以說是豬狗不如,對著母親作出這種行為,豬狗不如也貼切。
這小階段持續時間其實並不長,母親很快回過神來,清楚了當下發生的事。她胡亂抓住我的頭髮,可惜我頭髮不長,她拿捏不住我。我這樣的行為也不足以讓她發出嬌媚的呻吟,她怒喝,「黎御卿,你瘋了是不」。
她不斷搖擺豐臀,想躲開我的臉龐,好在我雙手按住了,並沒有讓眼前的誘人屁股蛋逃掉,依舊用口鼻欺負著她臀下。
「你惡不噁心啊,快起開」,母親慍怒道,同時想轉過身,也被我雙手死死束縛住,她能扭動腰肢,能扭轉上身,甚至能看到我正在做的事,但蜜桃般的屁股蛋被我釘在了原地。
母親臀部和大腿愈發緊繃,這種反應我的臉部清晰地感受到,大腿收攏得更緊密了,都快夾住我的下巴。
見抓不住我的頭髮,母親又急又氣又有點驚慌失措,直接下狠手拍打我的腦袋,「黎御卿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你學太壞了」,「有病啊你」。
是啊,我有病,只是這種戀母病理論上不會傷害軀體,因為唯一藥引是母親的身軀任我品嘗,而母親一般愛子心切,應該會為兒子送來這一切。
當然,因為顧忌外頭,全程打罵我的聲音都是極力壓低的,這也是母親無法震懾到我的原因。
強忍被擊打的疼痛,繼續拉扯,我腦袋繼續在母親屁股後面耕耘。
聞著這臀丘的氣息,我竟然有一瞬間沒有得到滿足,似乎我內心更想聞到一些刺激心神的氣味,但這洗過澡的健康的女人私密地,沒有讓我上頭的異味。 那些島國片十分寫實,當沒有機會的時候,男性會偷拿女性的貼身衣物來猥褻,大多是將那最核心的部位罩在自己的臉上;當關係上道以後,男性在正式回到女人下面溫熱洞穴之前,總會想讓嘴巴過一把癮,很好地詮釋了我們想把我們認為有魅力的異性吃掉的慾望。
臉龐的器官並不能帶給我們生理快感,可大部分男人都好這一口,這不用教導,是與生俱來的慾望本能,未經性事的我也很自然地會去做這種事。
這個過程中的某一刻我覺得很奇妙,我沒有做平日裡母親告誡我的壞事,也沒有給她施加到肉體的痛苦,我也沒有折磨自己,但也能把她弄得如此驚慌與憤怒。不過我沒有害怕,只是有種不真實感。
預感告訴我,快「束縛」不住母親了,她再稍微用力,就能結束我的荒唐行為。聞夠了雌性體味,於是我舌頭趕緊動了起來,在包著肉丘的布料上,狠狠地重重地上下掃蕩舔舐,這團軟肉好像很脆弱,毫無抵抗力,我用舌頭就能劃成兩道,內褲輕微凹陷下去,我舌頭感受下,母親這塊肉縫的形象越來越明晰。 舌頭感到這裡異常溫熱,似乎有滾燙的氣息透過布料噴涌到我臉龐,瀰漫母親股間;而我灼熱的呼吸也打在母親臀溝,這片鼓起的肉丘上,母親透過內褲滲出的潮潤粘膩,我的口水,彼此的氣息,交織在一起,讓母親屁股到大腿根充滿了淫靡的風味,溫度也在持續上升。
「嗯……」,隨著布料越來越濕,母親終於泄出膩人吟哼,她大腿都在輕微打擺。
母親終於抓住了我的短髮,只是顯得有氣無力,「嗯……還不停下來是吧」,她喘息著說道。我又重重地舔弄了這肥沃的肉丘一下,母親臀部馬上緊繃又收縮,「嗯……哼……你是狗啊……什麼都亂舔」,母親又是強忍著什麼泄出話語,不知什麼時候起,她好像收起了怒火。聽著母親這樣罵我,我反而性慾大增。 我很想撥開這小塊布料,直接用嘴對上這肥腴的肉縫,但是我雙手都在「控制」著母親的屁股。於是我嘗試挑戰極限,用自己的舌頭挑開,我舌頭舔到了邊上的幾根細軟毛髮,舔到了更真實的濕潤水分,只是舌頭的動力終究不足,我又嘗試直接從旁邊鑽進去,只是母親雙腿夾得太緊,也只能在她滑膩的臀肉、大腿肉上留下口水痕跡。
「嗯……」,在我口舌刺激之下,母親一邊嬌哼,腰身挺直,同時不放棄脫離這一切的努力。
雞兒腫脹,身心俱爽,我的定力耗盡到極限了。如同最後的晚餐,臨界一搏,我嘴巴抬離了這片濕熱的軟肉團,收起了按壓母親臀部上方的右手,然後捻住包裹著的內褲一邊,拉了開來,但也沒有完全拉開,畢竟內褲還在母親屁股上,只露出肥腴的一邊。
母親「掙扎」反應劇增,緊張喊道,「不行…喂…」,無比驚慌。
但我只能看到一片黑乎乎,與臀肉色差明顯,不過我能感覺到這上面被水分浸潤透了,散發著迷人的氣息。母親抓住了我的頭髮,還正想奮力轉身,說時遲那時快,我舌頭毫無障礙地舔了下去,「嗯…呀…小畜生」,母親發出了婉轉悠長的媚吟,臀瓣夾緊,身軀都顫慄了一下,而我的舌頭則是將她肥沃肉丘的濕潤盡入口中,沒什麼味道,鼻子傳來的是我從沒聞過的淡淡的酸腥,感受到舌尖下的肉丘肥、厚、軟膩,就像女人的嘴唇吧,肉縫則是嬌嫩無比,與我邪惡的舌頭相比,這裡一切都顯得酥軟柔弱,好像再舔一下都會被破開。
除了舌頭的感觀,大腦爽得像宕機,神魂都停滯了一般。母親當然不會讓我這樣「享受」太久,我剛舔弄不過兩秒,母親屁股用力一甩,成功轉身,將我「彈」開了。
我還沒來得及回味,耳朵傳來巨疼,母親扭著我耳朵,慢慢地把我拉了上來。 我怯懦地看著她,她神色又羞又怒,還是瞪著我,呼吸粗重,胸脯沉鬱起伏。她也拉上了褲子。
我沒什麼話好說,我現在只是頑皮的孩子被大人制止了某件好玩的事情,而不是之前那個做錯事,局促不安且心虛的孩子了,我面露苦相,說得難聽點,如喪考妣,有種惡人先告狀的姿態。
看到我這個不知死活的表現,母親頓時咬牙切齒,揚起右手,不過在半空中停住了,沒有落下,可能想到會發出聲響,轉而繼續扭了幾把我的耳朵,憤然說道,「我讓你學壞,還學得那麼變態」。
我小聲嘟囔,「這也算壞嗎,跟自己阿媽親近一下都不行嗎」。
母親又氣又笑,「這是親近嗎,你知不知道那裡是什麼地方」,接著重重呼了一口氣,又說「還學會用嘴了是吧,真想撕爛你的嘴,噁心」。
我裝得好奇好問,眼睛放光,問「那是什麼地方」。
母親拍了一下我腦袋,「我告訴你那是拉屎拉尿的地方,還親不」,還做出嫌棄的神色看著我。
我說道,「不會吧,沒有味道啊,反正我想親啊媽所有地方」。
母親臉色變得甚為難看,氣得幾乎難出聲,「你……」。
我接著說道,「我看電影都有這樣的行為的」。
母親聽罷頭疼而無奈,「你用電腦就是看的這些亂七八糟電影?」。 「還有,黎御卿我告訴你,電影演的,你不能學,人家殺人放火你也要學嗎」。
我繼續裝傻,「為什麼不能做,我覺得我做得了」。
沒想到這時候母親鄙夷道,「你才多大啊,你能做個屁」。不過說完她自己就覺得不對勁了,怎麼也胡說八道起來,臉色羞恥而尷尬。
還是那句話,母親在這方面也蹦不出什麼道理,你說教育能有效果嗎。 母親瞪了我一眼,「你是我兒子,有些規矩你不能破,知道了嗎」。 我仿佛是自言自語,「為什麼啊爸可以,我就不行」。
母親一臉的不敢置信,好像察覺到了什麼信息,瞪大眼睛,似乎又有點緊張不安,「你說什麼」,我這話在她耳里,意味著我知道了甚至看過些什麼。 隨之她神情複雜,以尖銳的目光看著我。良久,才開口,「以後你娶了老婆你就懂了」。
「你正是青春期,會胡思亂想很正常,但我沒想到你居然……居然……額」。心照不宣,不言而喻。
「總之就不對」,母親無奈只有這一句。
就在我們尬聊的時候,外面又傳來了父親癲狂的大呼大叫,展示著賭徒如何被內心的魔鬼支配。母親厭惡地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翠微顰蹙。
母親好像忘了剛剛的事,思緒又被父親那邊占據了。聽了一小會,她厭惡的神色還沒收斂,就重新看著我,「你以後要是學你爸你就廢了」。
「服了,兩父子各有各的壞,呵,你們老黎家的男人都不讓人省心」。 我連忙向母親「明志」,「放心吧阿媽,我才不學他,我都是老老實實的」。 母親揶揄「哼……你還老實」,說完她躺了下來,「少想些不正經的事吧,你還是學生」。
正好我也想躺下,不過母親想到了什麼,用腳輕踢了我一下,「你給我漱口去」,臉上似有紅暈,或許是想到了剛才她兒子我的下流舉止。
我沒有動身,而是靠近了母親,她「嘖」一聲,被迫營業一般的語氣說,「你是沒聽明白我的話啊」。
反反覆復,先怒後平,看來這個夜晚一切事物都能拿捏母親。年輕人說硬就硬,我看母親沒有深究,壞心思重新湧上心頭。
我小心翼翼地試探問,「媽……我能不能」,話沒說完,母親就不假思索地蹦出句「不能……」。
嘿,我還沒說完呢。
接著嚴肅地告誡,「你別亂親我了啊!」。
我故意曲解道,「就不能用嘴是吧」。
「嗯」,母親回應道。感覺這話代表著她放行了其他行為,想到這我呼吸一滯。
看著熟母的曼妙身段,我麻利地貼近母親,右手放在了她腰上,並問道,「這樣可以吧」。母親一怔,沒回應,我當默認。
只是我的手悄悄鑽進她褲頭裡面,幾乎能摸到母親的兩邊臀瓣。「黎御卿,你……你怎麼還敢對啊媽這樣」,語氣儘是外強中乾。
我感到身前的熟母嬌軀很不自在,她知道我這樣不對,又說不出拒絕的道理。我咬咬牙,右手一路下探,鑽進了緊密的臀溝,只覺母親發達的臀部和大腿肌肉緊張起來,夾住了我的右手,動彈不得。
「呀……你要幹什麼」,母親緊張道。很奇怪,此刻的母親忘記了以動作來抗拒,只有無關痛癢的話語。絲毫不能阻滯我,我想重溫剛剛手上體驗過的濕潤溫熱。
我不禁又湊近母親的後腦勺,瞧著母親的側臉,紅霞漫布,耳珠亦是赤色一片,我心裡更加瘙癢難耐,很想一口咬著眼前的耳垂,我喘著滾燙的粗氣,打在母親的脖頸和耳朵,只覺得她周身微顫,糯動了幾下雙腿又夾緊,讓我探入股溝間的右手像是被箍緊了一樣。
我嘴裡顫巍巍的小聲叫道,「阿媽……嗬……阿媽」,一來只有這樣才能配合宣洩我的身心快感,二來是故意在言語上不斷提醒母親,讓她清楚在她身後的是什麼人,又是表達著兒子舒爽的歡叫,衝擊她的心理。
突然急了,左手狠颳了幾下我的後腦勺,右手則是掐住我正要突破狹窄洞口的魔爪,猛勁兒往外拽。完全不像陷入情慾的樣子,同時呵斥道,「死孩子,沒規矩。還想往哪鑽呢」。
我有點懵了,不是說女人在這種情況下抵抗力很弱的麼,情慾只會越來越高漲,怎麼母親此刻又變得這麼冷淡了,好像退卻了身上三層火。
我很不甘心,繼續把手貼上彈膩的臀瓣,臉也貼近母親的後腦勺,帶點委屈和疑惑喊道「阿媽…媽…」,祈求著什麼似的。
母親又掰開我的手,冷冷說道「閉嘴……還不想睡覺啊,我真是太放縱你了」。
趁著這個小空檔,母親擺正身子,然後輕抬腰臀,我知道,她把褲子拉上了,弄好後又背對我躺好,嘴裡說著「趕緊睡去,都幾點了,別再給我想些不三不四的」。
看到母親恢復「正常」,聯想到她剛才的「默許」,真就讓我見識了女人的翻臉不認人,五時花六時變。
她不會輕易淪陷於情慾,至少在我面前是這樣,或許從一開始就沒有呢,是我想多了。但不管怎樣,禁忌已經鬆動,為我實踐構想注入了強心劑。
都到這份上了,繼續下去又何妨。我壓了壓自己一直硬邦邦的小雞兒,突然想到了什麼,拿起自己那個幸運的手掌手指,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即使剛剛清洗過了,可回來後又馬上觸碰了神秘的地方,於是我腦補了上面一種奇怪的味道,在色慾炙烤下,只會讓我覺得很美妙。
這隻手,觸碰了很多本該是我生命中的禁區。我細細回味著剛才在母親臀溝下接觸到的那份滑膩、潮潤、膏腴般的肥膩綿軟,小雞兒不僅又硬了幾度。 於是,我像一隻破繭而出的蟲子,悄無聲息又堅定地脫下了自己的褲衩,如果不是因為母親側躺導致被子鏤空,我堅硬的小雞兒說不定能把被子頂出一個山包。母親的褲子內褲沒那麼容易脫了,那就先脫自己的吧,我再次違背了剛才不脫自己褲子的「承諾」。
我調整了一下呼吸,平緩身心,與母親一道進入一個安靜的頻率。看來母親沒發現我脫掉了褲子。
我轉過身,對著母親後背,又把手扣上了她的褲頭,連同內褲,但是我沒有偷襲用力往下扒,說不清什麼目的,或許只想看母親的容忍程度。
果不其然,母親慢慢的把我的手拿開,她這次沒有被驚動,似乎早有預料?似乎習慣了我這種行為?是啊,前面是有一段漫長豐富的鋪墊。我沒有感受到她情緒的怒氣值,她只用平淡的動作表達了拒絕。
我重複了幾次扒褲子的動作嘗試,母親一如既往掰開了我的手,我們進入了一個拉扯狀態。彼此都不算很堅決。母親甚至沒說話,只是「嘖」了一聲。 最後一次,我的手沒有執拗下去,改為扶住了她的腰身,直覺告訴我,需要這樣的固定動作。而我暴露在被子內空間的小雞兒卻離母親臀部越來越近。 那片肥沃地,我的手已經體驗夠多了,是時候讓「正主」入場了。雖然它早前也隔著母親薄薄的內褲頂過一片綿軟的鼓起,但它最終沒能像手指一樣,接觸那份真實的溫熱潮潤和水分。那裡才應該是我小雞兒的歸宿,它也脹得滾燙紅熱,相對於母親股間底部的溫熱,應該說我的小雞兒是去滅火呢還是放火?不管最終任務,但首先要到達那裡啊。
沒有掀開被子,沒有注視著,憑藉感覺,我挺動骻部,小雞兒頂上了母親緊實綿彈的圓臀,隔著衣服。其實我的動作很輕柔,這很怪異,顯得我輕車熟路一樣,這個動作我們實施了無數次一樣。
說實話,小雞兒傳來的感覺,沒先前隔著內褲頂臀溝底下那塊膏腴地舒爽,更多的是一種心理刺激。這是一種羞恥的姿勢,就像我平日看到的小狗交媾,母親的臀部和我胯下黏在了一起,動物的原始本能在不斷發酵。
一瞬間的事,一開始母親沒有驚詫,加上我動作也很溫和,自然也沒有驚呼,母親只是很不耐煩地「嘖」了一聲,隨後開口道,「黎御卿你沒完沒了是吧」。 一個堅硬的場物頂著她的敏感部位,她沒來得及思考是什麼,條件反射般伸手到自己臀部,想把我,或者說把我的小雞兒推開。
「呀……」,母親居然用手指做出了圈住我小雞兒的舉動,她想把這個東西拿開。不過她頓時也知道了這是什麼,她一定能感受到它的堅硬灼熱,所以她像觸碰到一個燒紅的鐵棒一樣,一聲驚呼連著馬上彈開了手。
這是長大以後第二次被母親實質地觸碰了我的小雞兒,只一剎那,都讓它一陣酥麻,好像粗長了幾分,忍不住做了幾個提肛動作,雞兒算是順勢戳了戳母親的臀溝。
她不敢再上手,臀部扭動想逃離,但是我一開始就按住了她的腰肢,母親逃離不得,我堅硬的小雞兒依舊頂著她私密部位!
「你……」,母親又羞又怒,一時說不出話。她的身軀沒有太大動靜,似乎又有種無奈的情緒色彩。
我腰骻用力,繼續讓雞兒去擠壓去頂撞母親的臀縫,雖然什麼也沒撈著,至少表面上看,離我夢想的畫面無限接近了,身心巨大滿足,龜頭滲出了分泌液,又在母親短褲上擦乾。
作為過來人,母親知道這種姿態這種行為代表著什麼,她不敢用手觸碰我的小雞兒,但她還是抵著我的小腹,想要把我推開,同時聲如寒霜「畜生啊你,動不動就脫褲子」。
其實母親用力的話,是可以擺脫我的,但我想在我束縛著她腰肢的前提下,極力反抗會弄出較大動靜,所以她沒能如願地讓臀部脫離我。
我像個殺紅了眼的戰士,死死按住她腰肢,胯下挺動,用自己那堅硬的性器官摩擦著母親的臀縫。感受到我的執拗強悍,母親頗為無奈,帶著商量的口吻,「你剛才怎麼跟我說的」「快穿上你的褲子,像什麼樣呢」。
我置若罔聞,感受著母親推我的小腹,我有了新的構想,我乘機用手扒住她的褲頭,是的,就這樣隔著衣物,實在是隔靴搔癢。
但母親馬上察覺我意圖,慌忙地拽住了自己的褲子,惡狠狠地說「黎御卿,你還想脫我褲子是吧」。
於是我們又進入了熟悉的拉扯。事實上我也沒有強用力,我總覺得,會適得其反,我天真地認為,就這樣輕柔的動作,表達了我的意圖就行了,最好能讓母親逐漸放下防備,然後在母性感召下走向縱容。
母親這時用另一隻手狠狠掐了一把我的手臂,她把頭往我這邊後仰,冷冷說道,「你到底想幹什麼!別逼我發火」。
這麼久了,我依舊沒「撒手放棄」,我能感覺到母親的怒氣值在上升了,身體微微發抖。
我有些犯怵了,但想到先前她的無形「放浪」,慾望還是撐大了膽子,正想試一把勁一鼓作氣扒下她屁股最後的防禦。
母親突然像泄了氣一般,情緒和身軀都平穩了下來,又像是突然進入了蟄伏狀態,她甚至收起了推擋我小腹的手。
門口一陣光影閃動,伴隨著腳步聲,父親進來了!
我不禁停止了自己的荒唐行徑,大氣也不敢出,連雞兒都離開了母親的臀縫。 還好我本就動作不大,倒也不怕父親察覺什麼不對勁。
我順著床尾方向偷偷看去,父親壓根沒看過來,他又尊在衣櫃前,翻箱倒櫃的,不知在找什麼。但我也不敢再搞怪了,免得事態失控。
大概過了一分鐘,父親還在翻找著,只是感覺他越來越急躁了。我再看回母親,安靜得很。
我突然覺得,我們與父親,就像兩個平行世界,此刻互不干擾。我的心這時開始沉重跳動,小腹升騰起一陣烈火,因為我意識到,最危險的時候往往是阻力最少的時候。保不准以後還有沒有這樣的機會,眼前的嚴母誰知道明天醒來,或者往後的日子,會怎麼防範我教育我。為什麼不趁現在去做一直渴望的事? 有吃不吃,罪大惡極!
客廳有光線透進,父親沒有第一時間開燈。我再次緩緩貼近母親的臀部。在小雞兒快要觸碰到這塊禁地的時候。
在生理反應支配下,15歲的我如同被降智降齡,做出一些不合常理的舉動,暴露了小孩子一般的犟勁與不知死活。氣血上涌,我毫不猶豫地伸出魔爪,飛快地扒下了母親的短褲與內褲,褲子寬鬆,即使沒有她的刻意抬臀配合,我也是扒得毫無阻力,直到膝蓋處。
雖然被子裡的風光看不到,但我的手已經摸到了母親那光禿禿的冰涼屁股蛋。母親很驚愕,身子像遭受一記重擊,倒吸一口涼氣,要不是父親在場,她應該會呼喊出聲。
手上的臀肉因為其主人的驚慌緊張而顯得比以往更緊繃緊實,抓了一把滿手滑膩Q彈。母親進退維谷,無法做出劇烈的反抗,只能抓住我的手,還伴隨著輕微搖頭,以示抗拒。
這樣的契機不會持續太久,我不打算繼續用手去進行追逐遊戲了。像是受到莫種指引,我對母親的臀瓣作出了掰開的動作,硬如鐵棒的小雞兒緊跟其後,擠了進去。
母親肯定能感受這份邪惡的硬度與灼熱,我無法觀察到她的表情,但從她身體的顫慄中可以看出她的惶恐。
這是第一次無障礙的接觸,綿彈臀肉夾著我的小雞兒,很快又無序地劃了出來,我對著臀縫就是一通亂戳,宣洩著身心的躁動,前列腺液瞬間溢出;在母親扭臀躲避的動作下,小雞兒又受到摩擦,讓我下體酥麻無比,下體好像又有東西在匯聚,感覺隨時能噴湧出來,可我不得不強忍身心快感下呼之欲出的叫喊。 隨著我胡亂一頂,母親仿佛被戳破了防禦,連推我的手上動作都輕緩了下來,只剩下身軀微顫,然後是不安的扭動,動靜細不可聞。下一秒,她試圖往裡面挪動逃離,往牆那邊退縮,當然是非常緩慢的。
她逃,我追,牆邊已沒有空間,母親的圓臀依舊在我的小雞兒觸碰範圍內。我扒拉著她的半邊屁股,作為支撐。察覺到我的窮追不捨,這時母親像爆發了能量一般,用力地推擋著我的小腹,另一隻手則抓住我的手,讓我動彈不得。 母親誘人的屁股蛋縮開了一點,我的雞兒失去了進攻目標,一時間猛烈地跳動。我按捺不住,掙脫了母親的「控制」,單手環抱著她的腰肢,雖然無法把她拉過來,但我能把自己送過去。手跟腰胯合力,因刺激而提肛、猛烈跳動的小雞兒再次碰到了母親的豐臀。
母親的身軀如我想像中震動了一下,她還想挪動,但我亦步亦趨,雞兒從她的臀縫漸漸下滑,離底部,屁股與雙腿交匯處越來越近,那團潮熱溫熱越來越真實,我也越來越狂熱,猛地把堅硬的雞兒朝著溫熱的源地挺去。
全憑感覺,沒有擊中目標,雞兒在母親緊實柔膩的臀肉下打了個滑,用幾乎與臀縫平行的方位,大半根雞兒陷進了深邃的臀縫,被母親兩瓣臀肉結實地夾了一下,很緊,又有點熱,巨大的心理滿足差點讓我下體成為強弩之末。
停留了一小會,雞兒在股溝中頑強跳動,想要掙脫臀瓣的夾擊,這下子母親應該能嗅到我強烈的生理慾望了。
母親的身子又是一震,這一瞬間她甚至放棄了用手防備,她捂住了自己的口鼻,極力忍耐下只有粗重的喘息。我能感覺到她好幾次想扭頭過來看著我、質問我、怒斥我。
我產生一種錯覺式的自豪,沒想到少不更事的我,稚嫩的小雞兒,也能讓母親這種成熟女人陷入迷亂惘然。讓女人失去理智和思考能力,不是說它能力多麼強,可以讓女性屈服淪陷,而是身份的問題,當自己的兒子用他勃起的性器官去探索母親的身體禁地,這樣顛覆性的場景發生了,哪個女人能冷靜得下來,誰不會受到巨大的衝擊,陷入短暫遲疑呆滯都算人之常情。
我貼著她的身軀,小雞兒也貼著兩瓣屁股夾成的壟溝,沒再用手輔助,似乎我們的拉扯一階段結束。
母親莫名其妙地鎮靜下來,我也隨之「放心」下來,我有種預感,不會再有什麼反抗了,我可以在有限條件里為所欲為了。我沒有什麼經驗,母親也不可能會有迎合我的行為舉止,一切看自己的運氣與造化了。
剛才的「拉扯」耗費了將近一分鐘,我想起父親還在房內,於是往床尾方向一看,父親一下翻箱倒櫃一下又在柜子前作思索狀,衣服、雜物、裡面的小柜子,一一翻找確實需要一定時間,不知道他找遍了沒有,但隨時都有可能翻找到床頭的柜子,那時候我將什麼都做不了了。
應該還有一小段時間差,我盤算著,內心並不忌諱。別看我跟母親在被子下的「博弈」看似猛烈,實則茶壺裡的風波,當母親沒有劇烈防抗鬧出動靜,那麼父親是不會注意到床上發生的事的。
我將心思重新放回下面。單憑下體的努力,我擠不太進去臀溝,只是在戳動中,雞兒頭部總能被母親兩瓣屁股蛋夾住,很緊很熱,熱得我想讓雞兒出來透透氣。於是我屁股輕輕往後抽離,再胡亂劃、戳,因為被母親臀縫摩擦有種難以言語的快感。
下體第一次親密扣關,固然令人悸動,這樣的情形光是想像就能讓我顱內高潮,一個生理健全心態扭曲的少年,如何抵擋得了這如毒癮一樣的誘惑啊。美中不足的是,情況特殊,無論怎樣,基本聽不到母親悅耳膩人扣人心弦的嬌吟。 既然母親無計可施,我便不再關注她的反應,專心「正事」。右手攀上母親的豐臀,來回撫摸那光滑的肉感,不時還滑到她的大腿,只覺這雙修長筆直的酥香大腿也是滑膩得渾圓有致,頓時有種軟香溫玉、成熟到醉人的美艷熟婦,盡在我懷抱中的感覺。像個小孩子般盡情把玩渴望已久的寶物,不過又多了一種生理上的感官愉悅。這是人生中從未有過的快活,骨頭,每個細胞好像都舒服得飄飄然。
好一會,雞兒一直被臀縫拒之門外讓我有點不爽,於是我摸到了母親的屁股縫,用手把它們往外撐,儘量掰開,把自己的小雞兒挺了進去。然後我鬆手,享受到了更細膩的肉緊的感覺,進得深了,就不打算整根出來了,我輕微抽動,小雞兒在母親緊緻臀肉中艱難穿行。說實話,沒有水分的潤滑,加上包皮的拉扯,有點痛苦,但瑕不掩瑜,這樣的動作就萬分美妙,銷魂蝕骨。
「嗯……」,母親嬌軀顫抖,一聲細不可聞的嬌吟從被手擋住的口鼻中泄出,她的反應對我是極大的刺激,差點傾瀉如注,小雞兒猛烈跳動,像是在反抗議身下熟婦用聲音表達的頑抗。
更多的是,雞兒跟我本人一樣,討厭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討厭自己定力不足亂了陣腳,這是一個兒子在面對有著天然權威的母親的較勁好勝心。我們是孩子,但我們想在母親面前,讓方方面面都遊刃有餘。
我想掌控更多,於是閒下來的右手一路往上,從母親的腋下穿過,接觸到那豐滿堅挺的乳房,沒有遲疑,手上動作粗魯,乾脆掀翻穿好的胸罩,將綿軟豐腴的乳肉抓在手下,手心的蓓蕾沒有硬立,倒多了幾分嬌弱感。
而我又很自覺地沒有像先前那樣調戲這個蓓蕾,我大概懂得了這是女人的敏感地帶之一,我怕母親會因此控制不住發出奇怪的嬌喘。我只是揉捏著豐碩的乳肉,任它變形,在指縫中溢出。
很快,我注意來再次回到小雞兒上,我禁不住稍微加快了擠進去、來回抽動的頻率,因為快感實在是太強烈了。越抽動,越想完全進入母親的身體,無論從哪裡,我知道此時我還沒到達那個地方,我看過片,看過父母的床戲,我又知道女人有個銷魂窟一般的洞穴可以容納男性的雞雞。
這種情形,不至於令母親產生什麼生理反應,估計她也只有不適與羞赧,她用手輕輕抵著我的小腹,感覺就像是為了確保我的行為不繼續越線,保護她最後的神聖禁區。
我腦海里費勁地勾勒母親下體的模樣,結合我過去看過的東西,用想像還有那團微妙的潮潤氣息指導著雞兒挺動的方向。
仿佛經過了好幾個世紀,現實又只是一瞬息,我看了看沒有任何有力反抗的母親,她似乎以為我們達成了無形的默契?我又怎麼會虧待自己。
我覺得自己逐漸把握到那發出潮潤氣息的源地,是時候突破了,於是撫摸她豐乳的右手下移,按住了她的髖骨部位,然後用力一頂,終於插到了斜下方,股溝底部。
「……嚶嚀」,我這麼一頂,母親終於忍不住,從胸腔里擠壓出來鼻音?胴體發顫,聲音悠長悽厲,她直接將臉埋在枕頭中,藉以捂著自己的嘴鼻,這樣泄出來的聲音,不響亮,但好像也能在房間迴蕩。方才,我龜頭似乎觸碰到了她臀縫底部一個微微張開的小洞,但那一瞬間這個小洞馬上緊緊閉上,連同母親兩瓣臀肉都變得很緊密,讓我整個小雞兒像是陷入了困境,甚至夾得我有點受不了。 是這個洞口嗎,這是我之前觸摸過的粘膩綿軟肥腴且有絕對濕度的地方嗎,但好像我沒感受到它的濕潤,雖然不失嬌嫩,但有有點乾燥,除了臀肉的擠壓,我並沒有感受到被容納的體驗。
當然我沒去思索更多,我只知道揮舞自己的小雞兒前進就是了。不過母親這聲細膩鼻哼,讓我條件反射般,移開了戳著那個洞口的小雞兒,好像闖下了彌天大禍,捅破了天。
各種情緒交雜。母親的反應激盪我的心神,霎時間,我的世界宛如靜止一般,我失去了任何感知能力,腦海里只迴蕩著她的聲音,她的香味體香、她的一切。然後我恐慌,以為這下死到臨頭了,父親一定會聽到這奇怪的聲音;同時我也有種獲得某樣成就之後突然的空虛。
我能感受到父親似乎聽到了什麼?因為他停下了翻箱倒櫃的動靜。我與母親這時則大氣不敢出,房內陷入一種超然物外的死寂,因為外面吵雜不減,但我就是幾乎能聽得到自己的心跳聲。
令我沒想到的是,母親也相當機靈,雖然不確定父親是否聽到想到了什麼,她還是刻意發出了連串的慵懶的夢囈呢喃嘟囔,就像一個睡夢中的人,很正常的反應。
不知怎麼的,我內心極度亢奮,原來母親真的怕父親知道些什麼,她在掩飾隱藏這一切,意識到這點,我感覺我掌握了一個核武器。這是否意味著,我以後可以利用母親的忌憚,盡情索取,滿足自己的無恥癖好。
父親本就一門心思在找東西,很快,他重新開始作業,他甚至沒往這邊看。危機解除,我從混沌中醒來,慾望因子又布滿全身。母親似乎也鬆了一口氣,身軀從緊繃中鬆弛下來,然後又是狠狠地掐了我腰間一把。我知道此刻她實在太惱怒了,也不在乎我會不會疼得喊出聲。
我把那聲快要竄出喉嚨的痛呼死死吞了下去。她惱怒,我也憤怒,我覺得她對自己的兒子太狠心了,我再聯想到她從前的教育打罵,更是萌生一種報復心理。 惡向膽邊生,我再次挺動堅硬的雞兒,擠進她股間,直抵剛剛不斷收縮的小洞。還是那句話,確實還沒有先前手指得來的感覺強烈,但生理快感其次,內心的滿足無限。在這個世界上,有多少幸運兒,能像我這樣早早讓自己稚嫩的雞兒享受到成熟的女性肉體,那個女性還是自己的母親,我產生了一種將同齡人遠遠甩在身後的成就感。
只見我每戳一下,母親的身軀就顫抖一下,她怎麼也想不到我還敢如此,於是她又死死地掐住我腰間的肉,作為對我的懲罰。我咬牙強忍,享受著打破禁忌打破母親權威、摧毀她嚴厲形象的快意。
此刻能真切體會到母親臀溝底下的洞口的反應,可我再也無法擠進去,我總覺得強用力的話,我們都會受傷,尤其是我的雞兒。不妨礙我樂此不疲,終於在戳第四下的時候,雞兒又打了滑,因禍得福,龜頭好像劃破了凝脂一般,戳到了一小團綿軟濕潤又像是毛絨絨的肥沃。我馬上想起了當時隔著內褲看到的那塊鼓起。認真感受下,龜頭觸碰到的兩塊肥厚的鼓起中間,好像有個噴涌著潮潤滾燙氣息的洞口,比剛剛戳的緊閉的小洞口,更有吸引力。像藏滿寶藏的深井,未知、危險,卻能讓我毫不猶豫跳下去。
再看母親,隨著我龜頭滑到她這塊肥沃禁區,明顯,這下她的顫動比剛才更猛烈了,因為強忍著什麼,身體也滲出了一點細汗,她掐我的手也放下了,好像一瞬間軟弱無力,被擊中了軟肋一般。
就在我移開雞兒,想再奮力一擊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母親突然響亮喊話,「黎GR,三更半夜你窸窸窣窣找什麼啊」,語氣聽來很不耐煩,只是我聽出了色厲內荏,底氣不足,無他,這分明是藉助這話,來分散自己下面的感受。甚至像是提前掩飾因為我可能的進一步行為而導致她一些奇怪的反應、呻吟。 隨著她這一喊,我也放棄了蓄力一擊,不過母親的「做賊心虛」也是對我的幫助,我雞兒打算繼續侵犯那片潮潤膏腴地,只是輕緩了。
而父親沒有回話,繼續找他所需。
此刻的情形很怪異又淫靡,仿佛我在跟母親偷情,還是在父親面前,我們都是被慾望支配的生物,丟掉了倫理道德,但卻有莫大快感。我甚至腹誹臆想,我的母親,居然在兒子面前丟掉了婦道忠貞。真的如傳言,女人內心都住著一個淫蕩的靈魂嗎。
這樣的心理活動,讓我感覺母親的魅力更豐富多元了,我雞兒都因此粗長硬挺了幾倍。
於是我繼續單手扶著母親髖骨處,憑著剛才的記憶,又挺動屁股,帶動小雞兒戳向她臀下的肥沃部位。
隨著龜頭再次劃破那肥腴滑膩,「啊……」,母親顫抖地發出一聲嬌吟。「黎……黎GR,問你話呢,找什麼啊……哈」,只有我能聽出她尾音的嬌媚膩人;顯然,母親又藉助與父親的「對話」,將自己因為生理反應發出的呻吟偽裝起來。聽著她帶壓抑的顫音,我正要不管不顧地用小雞兒鑽進那潮潤滑膩的洞口,我覺得一切都快結束了。
父親依舊沒有回話。
而我的小雞兒剛洞口抵達上方,感受到那洞口的濕潤,像是往我雞兒澆灌了水源,即將引出我雞兒裡面的液體。我突然感到一陣酥麻,如同遭受電擊,從腳跟往上涌,先是傳到大腦,然後又導回雞兒上,雞兒感受到這股電流,就在母親股間猛烈跳動,好像馬上就要噴涌。今晚的荒唐互動已經夠久了,我雞兒確實是強弩之末了,就在我認命,準備享受這最後的快感一刻……
時至今日我都納悶,女人有種神奇的感知能力,她們總能察覺到男人要射精的徵兆。此刻母親像先知一般,麻利翻身,甩掉了我的邪惡男根,她拉上了自己的褲子,起了床!動作是一瞬間,一氣呵成的,失去了目標的雞兒,那股噴涌的衝動,硬生生斷了,帶給我小腹與前列腺一陣脹痛!
父親的在場,反而「解救了」母親,她得以逃離我的胡作非為。
我來不及反應,看著母親挺著渾圓挺翹的屁股,走到了父親旁邊並厭煩道,「你找什麼啊找這麼久」。因為剛才母親就喊了幾聲,對於母親突然來到,父親沒有驚詫,他甚至像是看到救星一般,有種強烈的渴望。
父親不帶猶豫地說,「之前給你放的一萬二在哪裡」「快拿給我有用」。在那個時候,一萬二算是不小的數目了,無論是購買力還是能應對的事項。而那時候,還流行用現金。
母親沒好氣地說道,「不在家了,放銀行了,你別費勁找了」。
沒想到父親很雞賊,「亂說,存摺都沒寫有,怎麼放銀行了」。母親倒是沒有什麼被戳穿的尷尬,繼續說,「你想幹什麼啊,我到時要寄一點回娘家的,我二哥住院了」。
然後繼續憤恨說道,「這錢才放我這裡多久,你這麼快就想拿去亂搞了啊」「呵,黎GR,你每次都這樣」。
父親則是擺擺手,「到時我會再給你,你現在先拿給我,要干大事」。 母親望了一眼門外,冷笑道,「你是賭得失心瘋了吧」「把一堆不三不四的人帶回家我就懶得說你了,不掏空家底你是不滿足啊」。
看到母親的抗拒,父親整個人都陰沉下來,語氣也毫無感情,「你別管了,快拿來」。
兩個人,接下來進入了無聲的對峙。只是,連我都察覺到父親身上產生了一股狠戾氣,似乎隨時要發作;需要為他辯解的是,他以前沒有過的,至少我沒見識過,顯然今晚是因為賭性擾心,喪失理智。
母親似乎也被嚇到,強行振作,譏嘲道,「找你媽要去,她不是最寵你嗎,你以前問得也不少了」,提到奶奶,母親語氣總是帶有一絲怨恨。
我雖然看不清父親神色,想必是極度難看的,接著開口「別囉嗦了,給我拿來」。
母親又說,「呵,你們賭鬼的話都信不過」。
父親沒有回應,只是伸出手,身上的陰沉幾乎要凝結成冰,望著母親,氣氛肅殺。母親遲疑了好一會,看得出她的掙扎。
她會不會抗爭到底。我這刻也是無比恐懼,心臟被無形大手攥緊一般,我生怕接下來看到一些暴力的畫面。
最終,母親悲哀地自嘲冷哼,蹲了下來,在衣櫃里一陣鼓搗,嘴上說著,「黎GR,你好嘢,我看你要折墮到什麼地步」。
少頃,母親站起來,手上拿著一沓紅鈔,不情不願地遞給了父親。
我萬萬沒想到母親這麼快妥協。或許是不想爆發劇烈的衝突吧,另一方面,錢畢竟是父親賺來的,她在這方面不可避免地喪失了主人翁意識。有些規訓,根深蒂固。
父親拿了錢就急忙忙地重回戰場了。母親還呆立在衣櫃前,似有無窮的失落,唉了一聲後往這邊走來,躺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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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博网系统公告

《保博网积分兑换活动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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