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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轉星移番外篇之啼血杜鵑(下卷)崖島喋血 (14) 作者:r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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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2:39:0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手轉星移番外篇之啼血杜鵑】下卷 崖島喋血(14)
作者:rking 2025年1月1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十四)
山狗扛起傅楚鵑一條腿,遞給旁邊的小弟,說一句:「搭把手,看看她的屄!」
被剝光綁吊起來的傅楚鵑尖叫著渾身亂震,圓睜著的雙眼滿是羞憤和恐慌, 發瘋般亂搖著的腦袋,將汗珠濺得四散亂跳。可是,她受傷的腿卻連空氣都踢不 動了,雙條腿無助地給左右分開,分別給一個小弟抱住,處女的陰戶正對著山狗 笑咪咪的臉,給他看了個精光。
「挺嫩的,應該沒給操過。」山狗雖然年輕,但玩女人的經驗卻已經相當豐 富。手指不客氣地摸向傅楚鵑下體,那一條淺淺的肉縫,顯然沒給開發過。
「嗚……」傅楚鵑號叫著奮力縮著身體,高吊在頭頂的雙手將繩子拽得呼呼 響,可她殘存的氣力似乎都用在叫喊上,被迫分開的雙腿無助地避不開對方的侵 襲,處女的肉縫給男人的手指一摳,尖叫著挺著腰板瘋狂扭起來。
山狗哪裡跟她客氣,揚手一扇,一巴掌重重拍在傅楚鵑未經人事的陰唇上。 女警官又是尖叫一聲,屁股亂扭,仿佛將全身僅剩的氣力都用在掙紮上,厲聲叫 道:「王八蛋!你不是人……啊……」陰阜上一陣劇痛,卻是給山狗揪著她的陰 毛,一把撕了下來。本就並不濃密的陰部被扇紅了之後,還滲出著點點血珠。
山狗獰笑著將手裡的陰毛吹到傅楚鵑臉上,手掌重新捂上她的陰部。這個賤 貨痛得面容扭曲的樣子,真他媽太解恨了!
「王八蛋……」傅楚鵑咧牙怒瞪著山狗痛叫。可是,處女的肉縫就給粗糙的 手指挖入,羞怒交加的傅楚鵑臉蛋青一塊紅一塊,羞憤之極怒視著山狗,卻被他 朝臉上噴了一臉口水。
一邊被玩弄陰戶,一邊還作出不屈的挑釁樣子,山狗更樂了,臉上的唾液也 不抹,反而一手揪著傅楚鵑一隻乳頭,一手更用力地摳著她的肉縫。
「真他媽的緊!肯定是原裝的。」山狗連手指都在傅楚鵑的肉洞裡抽動艱難, 拔出來一看,並無半點水漬,但他也不管了,對洪德旺道,「旺哥,這警妞是我 仇人,我就不客氣,先操了喔!」拉脫褲子,將已經硬梆梆的肉棒亮在傅楚鵑面 前。
「不……」傅楚鵑哀叫著掙扎,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根醜陋且噁心的傢伙 挺到自己的下體處。長這麼大,要不是身為刑警,見過幾具男屍的裸體,她還真 沒見過男人的陽具,但勃起之後的兇猛狀態,竟是如此的猙獰可怖。一想到這東 西要插入自己那麼小的肉縫裡,傅楚鵑不由渾身又起了一連串的雞皮疙瘩。
「很害怕是嗎?」山狗獰笑著,挺著肉棒對準傅楚鵑下體,雙手摸著她兩條 大腿,故意抓捏著上面的鞭痕,突然用力一揪,傅楚鵑右腿一條腥紅的鞭痕皮開 肉綻,隨著山狗手掌的搓捏,一串血珠滾滾冒出。
傅楚鵑疼得尖聲慘叫,受傷的右腿無力搐動著。山狗嘿嘿冷笑,已經半硬的 肉棒敲了上去,沾滿著傅楚鵑傷口滲出的血水,更加猙獰可怖地頂到女警官的私 處。
傅楚鵑面色青白,瞪圓著雙眼看著這根血淋淋的噁心物事,幾欲作嘔。已經 精疲力竭又渾身劇痛的她,在面臨失貞的關口,身體不由微微顫動一下。
山狗就喜歡看她又害怕又憤怒卻又倔強的小眼神,握著肉棒頂到傅楚鵑私處, 鮮血從他的龜頭沾上她的陰唇,私處被觸碰令傅楚鵑不由打了個冷戰。山狗捏著 她的臉,笑道:「以前這娘們跟著她的隊長整天去找我麻煩,老子還真沒想到有 一天,操破她處女膜的會是我的雞巴!哈哈!」
「不行……」傅楚鵑還在徒勞地掙扎著,那根噁心的傢伙已經頂到下體。骯 髒的東西觸碰到聖潔的私處,傅楚鵑奮力縮著她根本避無可避的身體,但這多餘 的動作,看在他們眼裡,只能讓他們更加興奮。
「傅警官,我的大雞巴,馬上就要插進你的小屄裡面啦!你們按緊了!」山 狗讓小弟按牢傅楚鵑的身體,肉棒對準肉縫,一邊緩緩壓入,一邊得意地對傅楚 鵑科普著,「懂這叫什麼嗎?這就叫操屄!操爛你的小賤屄!」這個殺死山雞的 女警察容貌,他這些天在腦中迴蕩了無數次,現在終於得手了,他突然覺得這個 他一直覺得非常可惡可恨的面容,看上去居然也頗為標緻,馬上就能撕裂她的處 女膜、將她就地正法的興奮,讓山狗的肉棒瞬間堅硬似鐵。
傅楚鵑剛剛還青白的臉蛋,此刻漲得青紅,淚水和汗水將她的鬢髮披散在臉 蛋上,憤怒的雙眼圓睜著死瞪著山狗。
那就更興奮了!山狗按著傅楚鵑小腹,他的兄弟也抱緊著傅楚鵑大腿,這個 已經動彈不得的女警察,就等著自己將她一槍破處,然後輪姦至死,為山雞報仇 雪恨……
可是,真他媽的緊!他山狗也破過好幾個處女了,雖然這一個下面沒濕,會 有點阻滯,但也不至於連個龜頭進了一半就捅不動了呀!
洪德旺笑道:「你行不行?插不進去嗎?十來歲的小處女我搞起來都輕輕鬆 松,這一個怕有二十好幾了吧?」事實傅楚鵑已經二十三歲,比山狗年齡還大一 點的。
這就太沒面子了!山狗有點怒了,抬眼一看,這女警察居然還羞憤地瞪著他, 往日活潑靈動的一對大眼睛布滿血絲,正咬牙切齒跟他對視著,瞧那眼神似乎要 把他的肉一片片咬下來。她瘦削的胴體上,全身肌肉卻繃得緊緊的,不知道會不 會是因為學了什麼功夫,把力氣聚焦到她的處女屄上?
「你媽的!不想讓老子插是嗎?」山狗揚手就是一記耳光,重重扇在傅楚鵑 臉上。就在響亮的一聲「啪」同時,山狗叉著傅楚鵑粉頸,肉棒磨了一磨蓄著勁, 隨著傅楚鵑身體一抖肌肉一松,興奮的肉棒在怒吼聲中奮勇衝鋒,一下子捅進去 了半截。
傅楚鵑也不禁從喉中「喔」的發出一聲痛哼,身體一顫,有點窒息的嬌美臉 蛋泛起艷麗的桃紅色,卻扭曲成一團。
「看著我幹什麼?想叫老公嗎?」山狗呼一口氣,得意地看著傅楚鵑被叉頸 而漲紅的臉蛋淚水滾滾湧出,挑釁地對著她忿恨的眼神,啐了一口。
「這妞不錯,到這樣子還不服氣呢!」洪德旺呵呵笑道,「山狗,怎麼降伏 她,就看你的本事了。」
「降伏?我為什麼要降伏?」山狗怒道,「不是操爛之後剁碎喂狗嗎?」已 經占領要地的肉棒緩了一下,再次重重捅入。
這一下,山狗可是暗裡發了狠勁的,肉棒帶著微微刮痛,卻帶著出奇地的劇 烈快感,長驅直入,衝破一切障礙,將傅楚鵑保存了二十三歲的處女膜撞個粉碎, 狠狠撞擊到花心。
傅楚鵑的雙眼頓時瞪圓了,被粗暴破處的女警官從喉中發出一聲悶叫,盈著 眼眶的淚水洶湧噴出,臉上布滿汗水且漲得通紅的肌肉搐動著,看得出正在強忍 痛楚,山狗心中一陣暢快。
更讓他暢快的是,山狗隱約感覺,要折騰這個女警官,自己的雞巴似乎正是 最合適的。傅楚鵑看上去活潑可愛,還長得一張娃娃臉,已經23歲但臉蛋身材甚 至有點像未成年少女,可事實上她身高也接近1 米65,並不算矮。更關鍵是,她 的陰道短,偏生山狗的肉棒卻是細長型的……
每一下插入,山狗的肉棒只進入三分之二便基本到底了。偏偏他毫不憐惜傅 楚鵑,每一下都相當用力,都重重撞到她的子宮口上。傅楚鵑這下可就真遭罪了。
初破瓜的稚嫩肉洞裡,被粗暴地捅插得撕疼之極,不停遭受重擊的子宮口更 是疼得揪成一團。未經房事的女孩,還沒感受過性愛的樂趣,便在敵人毫不留情 的痛奸之下,疼得渾身抽搐起來。豆大的汗珠布滿了她扭曲著的面容,緊緊咬著 牙根只苦苦支撐了不到一分鐘,強忍著的痛哼便轉化成痛苦的慘嚎。
「呀……啊啊啊……」傅楚鵑咧著嘴叫出第一聲後,嚎叫聲便停不下來了。 她只感覺窄小的陰道仿佛給搗碎般的炙疼,脆弱的子宮在撞擊下似乎收縮成硬塊, 小腹處揪成一團,疼得青筋暴起,雙手緊抓著繩索瘋狂地扯著拽著。
這慘叫聲,讓角落裡困在小籠子裡的李躍晟也心跳加劇。他現在腦袋朝下, 身體費了好大的勁才總算調整到不過於難受。只不過受角度限制,傅楚鵑那邊的 情形他是沒法看清楚的,只能隱約看到這位女同事半邊赤裸的背部布滿傷痕,而 從他們的對話和傅楚鵑的慘叫聲中,他知道傅楚鵑已經失貞了。
李躍晟痛苦按著自己的太陽穴,同事的失利對於他來說,自然是極糟的消息。 如果杜局長那邊進攻失敗,那麼自己肯定無法被解救,美女同事也許還能靠著身 體活下去。但自己最終的結局,恐怕就是在敵人某一次狂歡中,被宰了祭旗。
他祈禱著傅楚鵑的失陷,只是一次偶然的失手,並不關乎大局……但傅楚鵑 響在耳邊的慘叫聲,卻又讓他有著極為不祥的預感……
然而突然間,李躍晟卻感覺一陣心癢,他很想看看傅楚鵑是如何被奸的,這 個活潑的女同事被剝光了強姦,是什麼樣子?
「混蛋!」李躍晟輕扇著自己的耳光,乾脆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不去想這 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傅楚鵑並不知道不遠處還有一位同事,更不知道李躍晟的心裡掙扎有多麼復 雜和奇怪,她只感覺自己快要死了,被無情且卑微地折磨至死……
「屄真他媽的緊!」山狗狠狠扇一下傅楚鵑的屁股,低頭看一眼肉棒抽出時 帶出的血珠,又一下重重捅入,龜頭舒爽地感受著女警官身體深處那顫動的肉塊, 在他的衝擊下仿佛正慌張地閃避,卻不得不正面迎接他的進攻。山狗乾脆一手按 緊傅楚鵑胯部,一手用力擰著她受傷的乳頭,肉棒深深頂入,盡情擠壓著傅楚鵑 的肉洞盡頭的子宮口,享受著那不停蠕動的肉團對自己龜頭的按摩。
傅楚鵑已經疼得雙眼血紅,汗珠在她漂亮的鼻尖聚成大大一顆,緩緩滴下。 她的慘呼聲已經微弱,只是咧大著嘴巴,忍受著心理和身體上雙重的折磨。
「這屄又窄又短,真他媽的像個未成年少女!哈哈!」山狗將肉棒在傅楚鵑 的肉洞裡盡情攪動,充分享受著仇人最隱私處的溫存,笑道,「等玩夠了要喂狗 時,把這屄切開我看一看,怎麼長這個樣。」
「我提醒你。」洪德旺對傅楚鵑興趣並不大,但他有他的職責,解釋說, 「喂不喂狗,我說了不算,你說了更不算。她現在是俱樂部的人!」
山狗並不笨,馬上明白了其中關節。傅楚鵑不管是什麼來頭,現在給抓在俱 樂部,處置權在丁尚方甚至李冠雄,估計至少也得呂正財才說得上話。破處強姦 這種小事可以「慰勞」他山狗,但人最終要怎麼處置,輪不到他山狗說話。畢竟, 美麗的女人在這裡就意味著財產,何況一個長得不錯的女警察。
「那一般來說,象這種女警察會怎麼處理?」山狗不怎麼甘心,肉棒重新緩 緩抽送,悻悻問道。
「這一個嘛,底子長得還行,其實打扮起來也會有幾分姿色,要用的話也可 以給個中間的檔次……就是屁股瘦奶子小。」洪德旺說,「我們通常有幾種處理 方法:一個是給她注射激素甚至隆胸,我們這裡的整容技術可是世界頂尖的,專 門還從韓國俘了幾個整容師。只不過她們的奶子天天要被摸,來我們這裡的客人 多數是行家,很容易被發現是假奶,我們可不希望給客人投訴,假奶還不如小一 點的真奶,所以一般來說我們不提倡隆胸。象這個女警察的體質,我估計多操兩 個月屁股會肥起來,用點激素之類的,奶子應該也會長到差不多B 罩杯……」
山狗耐著性子聽半天,對這個根本不感興趣,皺眉道:「就這麼便宜她了?」 肉棒狠狠在傅楚鵑初破瓜的小肉洞裡捅插,面對著被強姦女警察仍然倔強的小眼 神,無名火更盛,一把將她左乳乳肉揪在掌心亂擰,心道這一巴掌就抓完了的奶 子,吃再多激素大不到哪裡去。
傅楚鵑心中更的悲哀。在他們眼裡,自己的身體,已經是一個可以任由他們 擺布的玩具了……
洪德旺笑道:「想故意整她,辦法也有的是。這娘們體質不錯,應該能夠勝 任各種母狗遊戲。你放心,俱樂部里的玩法你還有大把沒見過,這娘們應該是來 找我們麻煩的,又是你的仇人,想讓她生不如死,玩法有的是!」
「聽到沒有!我們要變著法兒玩你,把你玩到死為止!」山狗叉著傅楚鵑粉 頸,肉棒一下一下頂得她身體猛搖,肉棒插在仇人的肉洞裡,這種快感可比一般 的強姦來得強烈多啦。看到這倔強的小女警眼神中仿佛閃過一絲恐懼的神色,胸 中惡氣也算是消了不少。
只不過,接下來怎麼處理她,自己並做不得主……那就得趁她還在自己手裡, 把這臭娘們玩透!山狗肉棒猛捅兩下,沾著傅楚鵑的處女血抽了出來,說道: 「那我現在把她屁眼也開掉,沒問題吧?」
洪德旺一攤手:「你的仇人,不用客氣。」
山狗自然不會客氣,轉到傅楚鵑身後,還在滴著血水的肉棒再次捅入她初破 處的陰戶里,伸手重重扇一記她瘦削的光屁股,中指沾著處女血抹到她屁股中間, 直接就摳進女警官屁股溝里的小肉孔。
「混蛋……」傅楚鵑啞著聲羞憤地怒叫,排泄器官被侵入,身體反射性地繃 緊,腰拚命往上挺,本就漲紅著的臉蛋憋成豬肝色,被汗水沾濕的臉蛋粘著幾縷 秀髮,扭曲的面容緊咬著銀牙,鼻孔呼出粗重的氣息,被束縛的四肢還在努力掙 扎著,徒增山狗玩弄她的樂趣。
山狗的中指長驅直入,突入傅楚鵑的肛門向深處挖進。這女警官未經調教的 肛門緊窄非常,全身繃緊的肌肉夾得他的手指都有點疼。山狗一手摟住傅楚鵑胯 部,肉棒頂入她身體深處,穩住身體,中指使勁往裡又鑽又挖,費了半天勁,才 總算將整根中指插入傅楚鵑的肛門裡。
傅楚鵑咧著嘴,無助地抖地屁股,緊抓著繩子的雙手青筋暴起。她的身體懸 在半空,兩個小弟各扛著她一條腿分開,空下來的手掌正一左一右揉著她受傷的 嬌乳。而為了方便山狗玩屁眼,兩個小弟還將她臀部抬高,傅楚鵑感覺自己現在 的造型簡直就像一隻待宰的青蛙,要多丟人有多丟人,偏生還有兩個人分別拿著 照相機和攝像機,正在將她最羞辱最痛苦的一幕留存下來!
傅楚鵑痛苦地搖晃著腦袋,下身的痛楚讓她也根本顧不了拍照的問題了,劇 烈的羞辱感已經將她吞沒,挨操的女警官強忍著眼淚閉上眼睛。
山狗並不管她什麼感受,這臭娘們的屁眼實在太小,直接這樣爆肛有點難度。 乾脆肉棒也不操屄了,高翹著抽回,扇一下她的屁股,中指臭哄哄地從傅楚鵑肛 門裡撥出,連同食指一起插入她陰戶,挖了一陣,兩指併疊,借著血水和性器分 泌物的稍微潤滑,再度用力捅入傅楚鵑的肛門。他使的勁非常大,粗暴地對抗著 傅楚鵑肛門肌肉收縮的壓迫,就象釘釘子般地一抽一頓向里挺進,還不停地轉著 摳著,疼得傅楚鵑屁股肉都在不停地抽搐,身體繃得更緊了,強烈的便意瀰漫著 她虛弱的身軀。突然「噗」一聲,一股氣流從她腸道衝出,撲到山狗掌心。
「我操!」山狗怒道,「臭婊子在我手裡放屁?」一掌重重擊在傅楚鵑屁股 上,抓著她微翹的臀肉,肉棒頂了上去。
傅楚鵑紅著眼睛,知道被爆肛的一刻就要來臨。那根噁心的傢伙正在她的屁 股溝里撩動,前端開始頂入緊窄的菊花口了,她緊咬銀牙,緊抓著繩子的雙手都 有點兒顫抖。隨著山狗一聲低吼,傅楚鵑只覺肛門被粗暴地沖開,肉棒已經擠進 去一小截,倔強的女警官瞪圓著雙眼,不由發出一聲悶哼。
「真他媽的緊!還硬!」山狗吸一口氣,扶穩傅楚鵑胯部,大喝一聲,「操!」 堅硬似鐵的肉棒帶著對傅楚鵑的仇恨和怒火,毫不留情地重重捅入女警官完全沒 準備好的窄小肛洞。等他喘過一口氣,肉棒已經插入半截,絲絲血水從傅楚鵑被 撕裂的菊花口中滲出。
傅楚鵑又一聲悶哼,小臉都青了,極端的恥辱和疼痛,讓倔強的女警官剛剛 淌滿淚水的眼角又泛出淚花。不停的折磨讓她已經力竭了,剛剛一陣慘烈的嚎叫 甚至讓她的喉嚨有些沙啞,但傅楚鵑卻發現,自己對於被折磨痛苦的忍耐力,似 乎正在提升,似乎不像剛剛那般的令人瘋狂般的難以忍受……可是,還是很痛 ……
傅楚鵑緊咬著牙根,嘴唇不停抽搐。她絕不願在這天殺的人渣面前露怯,身 體的尊嚴已經沒有了,心裡她絕不能再輸。只是,她的眼睛已經沒有剛才的銳利, 漸漸正在喪失神采。
山狗不會因為傅楚鵑的倔強,而對她有所尊重,相反他覺得這賤貨莫名其妙 的可笑。已經給剝光了操屄捅屁眼,還死都要擺出一副女英雄的模樣,活該多吃 些苦頭!他被乾澀屁眼颳得有些灼疼的肉棒,也「頑強」地衝破重重阻礙,帶著 菊花口滲出的血水,深入這女警官的肛洞深處。
「真他媽的緊!」山狗感覺雞巴要給夾扁了,不由輕哼一聲。倒是這個被肛 爆的女警官,明明屁眼已經流血、瘦削的屁股肌肉繃得跟石頭一般硬,卻仍然在 強忍著疼痛。
寬敞的房間中,聚滿了看熱鬧的男人,興致勃勃地吹著口哨發出鬨笑,觀賞 著被俘的女警官被剝光衣服吊起來強姦。這個女警官雖然胸不夠大屁股不夠肥, 可長得也算清秀可人,少女感十足,尤其那還不服氣的表情,更讓他們生生燃起 將她狠狠蹂躪的獸慾。
山狗發狠操弄著傅楚鵑受傷的肛門,已經打通了障礙的肛道雖然緊窄,但終 於暢通,興奮的肉棒重重搗入抽出,菊花口的血珠開始四濺,將傅楚鵑的屁股染 上點點血斑。「他媽的,這賤貨還在死頂。旺哥,有沒有興趣給她來個雙通?」 山狗咧嘴問洪德旺。
洪德旺看著傅楚鵑被折磨得不象人樣的胴體,笑笑搖一搖頭。有句話他不太 好意思說,下午他抽空剛剛在三個美女身上大發神威,完全放空了精囊。此刻這 個小女警雖然長得有點意思,但還不能讓他快速脫離賢者模式。
他暫時沒有興趣,自然有人有興趣。傅楚鵑咬牙切齒地看著一個醜陋的男人 淫笑著來到她的面前,撫摸著她傷痕累累的乳房,挺著噁心的肉棒頂在她的下體 上,還故意在她的耳邊說:「傅警官,我來操你了喲!」對視著傅楚鵑羞憤的眼 光。
山狗托著傅楚鵑屁股,肉棒深入她的後庭,將她身體稍微一扳,把傅楚鵑的 陰戶略為上揚,讓出比較舒適的角度。傅楚鵑痛苦地再度閉上眼睛,喉中又是一 聲悶哼,一根新的肉棒侵入了她剛剛被開苞的陰道,成為占有她的第二個男人。
精疲力竭的傅楚鵑,往日的跳脫活潑早已不見,便如一癱死肉般地,一絲不 掛吊在半空中,聽憑一根又一根的肉棒在她的體內往返穿插。山狗痛快在她的肛 門裡射精後,已經在一旁跟洪德旺喝了幾瓶啤酒,卻還一個勁地吆喝著手下去輪 奸傅楚鵑,看著這個嬌俏的小女警被操得不成人形的樣子,復仇的快感讓他通體 舒暢,「叮」一聲又跟洪德旺碰一下瓶子,伸頸一口又喝下半瓶啤酒。
「還挺耐操的……」洪德旺看著傅楚鵑正被輪姦中的胴體,說道,「已經搞 了一個多小時了,好像沒剩半口氣了,小眼神還倔著呢,嘿嘿!」那邊的傅楚鵑 已經叫不出聲來了,也完全沒有力氣掙扎,但瞪向他們這邊的眼神,卻還充滿著 忿恨。
「就喜歡這種耐操的,可以多挨幾根雞巴!」山狗嘿嘿笑道,挑釁地朝傅楚 鵑舉一下酒瓶,叫道,「幾個人操過了?」
不過哪有人去數?嘻哈聲中有人說:「可能十幾個吧?」也不知道數字准不 準確。
洪德旺道:「瞧這樣子,怕也是問不出什麼東西來。不是說她還有一個同夥 嗎?沒抓到?」
山狗不由活動一下身子,揉了揉挨揍的部位,搖搖頭:「那大奶娘們下手真 他媽的狠,蛐蛐哥帶人去追了,怎麼還沒回來……說真的旺哥,那一個身材可真 是厲害了,長得也很漂亮。你說我怎麼打一炮就來休息了呢?就是留點力,好來 操爆那個大奶娘們!」
「誰跟蛐蛐哥去追了?」洪德旺問了一句,然後打起電話來,片刻跟山狗道, 「跟丟了,還在搜呢。這麼說那個女警察還真有點本事,三番兩次想來救人,還 把你們這麼多人揍成豬頭,抓住的話,嘿嘿,丁哥……呃,雄哥最喜歡了!」
山狗知道他的呂正財的馬仔,隨口問道:「財哥不喜歡?」
洪德旺訕笑道:「財哥比較喜歡調教好的,哈哈!」
說話間,房間裡來來往往有不少人進出,一些兄弟聽說又抓了個女警察,興 沖衝過來,一看傅楚鵑被打花了的身體,頓時興趣就不大了。而對傅楚鵑更有興 趣的,自然是參加了下午搜捕的人,尤其是挨過揍的。不過這一個多小時下來, 這幫人基本上已經把傅楚鵑輪姦一遍了,還有人興致勃勃地等著梅開二度。
所以,當灰豹出現時,看到的傅楚鵑左腿著地、受傷的右腿蜷曲,正吊在房 間中央,從後面被捅著屁眼。而其他人嘻嘻哈哈地圍觀著休息,還在排隊的人不 很多了。
灰豹是坐著輪椅進來的。剛剛在醫務室費了好大勁,才將鑲入他脛骨的子彈 取了出來,小腿包得像木乃伊,人臉已經沒啥血色了,虛弱不堪,還強撐著過來 看女警察的下場。
洪德旺瞧灰豹半死不活的樣子,指著遍體鱗傷、半死不活的傅楚鵑道:「開 槍那娘們還沒抓到。這個已經操翻了,你的雞巴現在能行嗎?嘿嘿!」
灰豹此刻是真的不行,狠狠瞪著傅楚鵑,啞聲道:「阿旺,幫我抽她奶子!」
這個山狗太願意效勞了,跳起來笑道:「這個我來!豹哥,這樣行不?」隨 手拾起一根小竹棍,借著酒勁重重抽在傅楚鵑乳上。
肛門被搞到熱辣辣疼著的傅楚鵑應聲尖叫,鴿乳上留下一道腥紅傷痕。已經 虛弱不堪的女警官那低垂的腦袋,被揪著頭髮被迫揚起臉,回復青白的臉上幾無 半點血色,咧著牙強忍著疼痛。灰豹臉上掠過一絲殘忍神色,說道:「輕了!」
山狗瀟洒將小竹棍拋掉,換了一根大一些的竹板,在手裡掄得呼呼響,又揪 住傅楚鵑的頭髮,在她臉上輕敲兩下。
傅楚鵑連喘息的呼氣都明顯乏力了,卻還是怒目跟他不倔對視。可是此刻, 再倔強的女警官,被剝光衣服吊著肛奸,這小眼神怎麼看怎麼好笑。
山狗於是笑得很開心,甚至突然嘟起嘴,送了傅楚鵑一個飛吻,看著她布滿 血絲的眼眶中又盈滿淚水,手腕一掃,竹板重重打在傅楚鵑乳房上,「啪」的一 聲十分清脆響亮,傅楚鵑不禁哀叫一聲,鼻子一抽身體一顫,淚珠滾滾滑落,滴 到乳房新鮮浮現的腥紅傷痕上。
「奶子大點的話,打起來才爽……」灰豹看著傅楚鵑彈跳並不明顯的受傷雙 乳,搖頭說。
「切!」山狗嗤之以鼻,反手一巴掌重重扇在傅楚鵑另一邊乳房上,「奶子 小,打起來更疼你信不信?你就不是要看這賤貨哭鼻子嗎?」突然捏著傅楚鵑的 乳頭,用力揪著又擰又扯,將女警官不足B 罩杯的一隻乳房,生生拉成高高的圓 錐體,又是一轉一擰,擰成麻花狀,疼得原本已經無力掙扎的傅楚鵑腦袋猛搖眼 淚亂濺,發出尖厲的一聲嘶叫。
山狗道:「看,再小的奶子,也可以扭成麻花的。」一手揪緊乳頭,將傅楚 鵑這隻右乳保持麻花狀,另一手持著竹棍,用力抽打著她的左乳。在「啪啪」連 聲中,左乳很快紅腫起來,而施虐的竹板還抽著空,不時抽打幾下被擰成麻花的 右乳。
「王八蛋……喔喔喔……」傅楚鵑厲聲哭罵,即使她的聲音現在聽起來斷斷 續續十分沙啞。她一直也算小心呵護著的這對粉嫩滑膩的雙乳,竟能被如此糟蹋 玩弄,汗水伴隨著淚水已經模糊了她的雙眼,恥辱和痛楚更加在模糊著她的腦殼, 此刻在她面前的,傅楚鵑只看到一個惡魔。可還沒讓她罵完,正將她肛門插得火 熱炙疼的肉棒突然猛的抽出,轉頭捅入她的陰戶里,開始快速地抽插起來。傅楚 鵑眼睛一瞪,委屈地咧著嘴緊咬著牙根。
旁邊的角落裡,被困在小籠子裡的李躍晟,通過不停地努力,總算將小籠子 挪開些許角度。現在,他真的可以看到被俘的同事,是如何被凌虐的。傅楚鵑被 吊起來的嬌小胴體,在並不明亮的光線中,遍體鱗傷看上去顯得十分可怖。
正強姦著傅楚鵑那傢伙,一陣極速的活塞運動後,舒服地噴射了,但「啪啪」 的響聲仍然不絕。山狗抽打完傅楚鵑的左乳,又將它擰成麻花,又去抽打她的右 乳。已經好幾瓶啤酒下肚的山狗下手本就不知輕重,傅楚鵑在瘋狂的折磨中,感 覺自己一對嬌乳已經爛掉了,劇烈地搐疼。
在李躍晟的眼裡,這位活潑可愛的女同事,似乎快成傳說中的女烈了,他真 的很擔心傅楚鵑扛不住折磨,當場就死在這裡。
山狗正玩得興起,他可不管傅楚鵑死或不死。灰豹被槍擊的傷口剛剛打了麻 醉,此刻並不很疼,只是咬牙切齒地為山狗凌虐傅楚鵑鼓掌。而傅楚鵑的背後, 很快又出現另一個人影,高豎著的肉棒在女警官下體上撩一下,很快就插了進去。
而傅楚鵑,在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摺磨之中,腦袋一垂,終於昏了過去。她昏 過去的時候,都被打腫了的兩隻乳房,還正被山狗哈哈笑聲中亂揉,又同時擰成 麻花狀,擰完又抄起小竹棍抽打起來。
洪德旺終於看不下去了,擺擺手叫道:「行了行了,可以了吧!奶子再打就 真花了!」
「花?是麻花嗎?」山狗大笑著,雙手鬆開傅楚鵑乳頭,手掌在兩團乳肉上 各扇了一下,轉頭走到洪德旺身邊。
雙乳已經腫起一大團的傅楚鵑,在痛奸中仍然未能醒來。看著無趣的灰豹哼 了一聲,轉身休息去了。他打算明天傷口好一些,再來好好操爆這個可惡的女警 察。
而對傅楚鵑的輪姦並沒有停止。像死人一樣被解下來扔在破床墊上的女警官, 剛剛破處的陰戶和肛門,還在迎接著一根又一根的肉棒,即使她的下體已經也腫 得不像樣了。
「把她弄醒!」山狗尤自吆喝著,「這賤貨要醒著操!讓她知道自己正在變 成精液馬桶!昏死過去有什麼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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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指揮塔被炸得狼狽不堪的何塞和高崎櫻子等人,知道高空轟炸的厲害,誰 都沒空去整理好妝容,回到機場大廳正開著緊急會議,商量下一步打算。但雙方 各懷鬼胎,高崎櫻子和周珏盈兩名女警官不得不花了很多口舌分析利弊,說服何 塞嚴格按照她們的部署行動。
高崎和周珏盈的任務,是守住機場,直到卡洛斯攻陷古蘭森島;何塞的目標, 卻是殺入俱樂部搶他娘的,既報了老大被泰國的倫頌集團幹掉的深仇大恨,又能 狠撈一筆。但大家明面上還是得合作,畢竟劉家穎和高崎櫻子說了很多次,這麼 大的行動必須分工合作,占領機場是極為重要的一環,事成之後自然少不了他們 的好處。
現在,他們已經輕鬆守住了第一波攻勢,對方留下數具屍體,己方卻毫髮無 損。假如敵方只有這兩天來攻那一伙人,那他們守住機場問題不大。現在擔心的 是:李冠雄什麼時候派人增援?自己的彈藥能支持多久?以及會不會又被高空轟 炸?
高崎櫻子和周珏盈其實並不擔心李冠雄派人增援,相反還很期待。假如她們 這邊能拖住更多的兵力,自然就意味著古蘭森島力量更薄弱、更容易被攻克。只 是如何可以拖得更久、吸引他們更多的注意力,是值得深究的問題。
高崎櫻子展開機場的地圖看了半晌,搖了搖頭。這個機場很小,情況非常簡 單,地圖沒什麼用。機場的航站樓是一個大弧形,正對面偏東處的附樓作為員工 宿舍樓兼旅社和支援服務中心,與航站樓互相呼應,把航站樓下面作為主出入口 的航站廣場圍在中間,對方一進來就相等於四周都有槍炮侍候,非常易守難攻, 廣場上的屍首和血跡、彈痕便是明證。
而且機場地處朴結島西南角海邊,與碼頭相臨,從這裡往北往東一兩公里內 都是大平地,已經建成飛機跑道,敵人一旦現身肉眼可見,一接近那就敵明我暗 還居高臨下,他們其實連大樓的背面都很難靠近,極為有利於防守。高崎櫻子和 周珏盈耳語一番,兩人都覺得問題不大。
「我們這樣很不錯,就等著他們來送死,我看一點問題都沒有,只要彈藥充 足!」何塞信心滿滿,「我們又不衝下去跟他們打,舒服得很。高崎小姐,你們 那邊還能支持多少彈藥?」
「彈藥可不是無限的,要省著用!」周珏盈白了他一眼說。
高崎櫻子分析道:「但是,我們這兩幢樓只有四層,瞭望高度不夠,但互為 犄角,很好打配合,敵方除非不怕死且人足夠多,象螞蟻一樣密密麻麻打過來, 我們火力壓制不住,他們才有可能接近航站樓……」
周珏盈冷笑道:「他們怕死!應該也沒那麼多人!」
高崎櫻子點頭說:「對!所以憑他們現在的兵力和火力,根本拿我們沒辦法! 他們一定會另闢蹊徑。嗯……如果由我帶隊來攻這裡,我肯定不會主攻航站樓這 里來送人頭,一定會考慮先占領離他們更近一點、防守更單薄、更容易攻擊的附 樓!」周珏盈點頭表示,如果由她帶隊,思路也差不多。
何塞笑道:「就算附樓給他,他們也打不進來我們這裡啊!」
周珏盈哼道:「如果他們占領附樓,就有足夠的制高點,就能看清我們主樓 的攻擊位置並攻擊我們露頭的槍手。我們還能從上而下開槍那麼輕鬆和安全嗎?」
何塞道:「可他們一靠近附樓,也會給打成篩子!我們增加附樓的火力就行 了……」
商議的結果,是增派十名槍法較好的菲律賓人駐守附樓。不過考慮到菲律賓 人戰術紀律散漫,為了更好統一部署、執行指令,高崎櫻子和周珏盈商量了一番, 決定由周珏盈過去帶領,任務是協防航站主樓,以防對方從背後攻擊,確保對方 無法靠近。而高崎櫻子指揮經驗更豐富,留在主樓幫助何塞統領全局。
駐守附樓的任務相對來說,危險係數更高一些。不過周珏盈絲毫不擔心,到 達之後迅速清點人數,新增的十人加上原本就在這兒的四個人,現在她手下有十 四人,周珏盈覺得已經夠用了。
當下,周珏盈將人員分別從一樓到天台分配好任務。這幫傢伙看上去十分懶 散,雖說也聽了指派分別就位,但那懶洋洋的樣子,總讓周珏盈頗為不滿和擔心。
不過周珏盈也不想管他們那麼嚴,冷冷拋了他們幾個白眼之後,她仔細觀察 周遭地形。這個附樓更靠近碼頭,不過跟碼頭之間隔著一片綠化帶,距離附樓十 幾米遠。由於樹木種得較為茂盛,綠化帶已經成長為一片小樹木,大約二十來米 深,至少數百米長,沿著海岸線直至跑道盡頭,沒入遠處的小山包側邊。
但整整一天,對方並沒有大舉進攻,好像炸了他們的瞭望塔就算了似的。白 天只是隔一兩個小時,便有對方的小分隊,從不同方位不同路線試圖靠近,但無 一例外,全部給打了回去,航站樓和附樓周圍,在側面和背面又留下幾具屍首。
附樓有固定電話,高崎櫻子和周珏盈一直保持著電話聯絡,交換信息交流想 法。她們共同的意見,是對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肯定會有進一步的猛烈行動, 就不知道會以什麼樣的方式?
雖說兩名女警官其實都不怎麼擔心,不過周珏盈比高崎櫻子還更信心十足。 倒是高崎櫻子有一點隱隱的擔心:「周警官,如果他們發了瘋,想把航站樓也炸 了,我們立刻就上船跑!」
這是貫徹杜沂槿指示精神的行為,周珏盈也只能笑了笑,說道:「好吧!不 過樓可是他們的,炸壞了要修,他們不肉疼嗎?嘿嘿!」
殊不知,已經有些束手無策的徐銳和呂正財,打的卻正是這個主意。
今天一整天,他們兩個也算是絞盡腦汁了,從各個方向仔細研究了航站樓周 邊地形,也前前後後派出了七、八支小分隊,徐銳本人甚至還親自帶著五個人去 過一次。只不過,無論從哪個方向靠近,對方居高臨下的精準打擊占盡地利,實 在找不到合適的攻擊路線,反而又折損了幾名兄弟,連徐銳都差點中彈,只好狼 狽撤回。
「他媽的!在高處就是爽!」徐銳恨恨道,「真想坐個飛機,從上面把他們 干爆!」
但直升機不是想坐就坐的,李冠雄也只有一架,輕易不肯出動,昨晚能過來 炸一下子已經挺不容易了。呂正財瞪眼道:「你還想請飛機啊?雄哥已經派過來 炸過一次了,我們還搞不定,又想炸?罵死你!」
「那你有好辦法嗎?」徐銳一攤手,指著遠處的航站樓,「我們已經摸清那 邊了,強攻就是送死!他們架在樓上的機槍就是最大的威脅!想掃除威脅,不比 他們高怎麼行?至少也得一樣高!」
「你想強攻附樓?」呂正財馬上聽懂了,「但附樓一樣沒法靠近。」
「我想……如果能夠聲東擊西,把對方在附樓里的人,全部吸引往航站樓方 面,我們絕大多數人從背面小樹林那邊進攻……」徐銳說,「只要有幾個人衝進 樓里,基本上就能拿下了!他們在附樓撐死了二、三十個人,我們的人數是他們 的好幾倍!」
「你去擊西,誰去聲東?」呂正財哼一聲,「跑去廣場那邊的,跟送死有什 麼區別?」
「所以,如果能再炸一下子……」徐銳朝著呂正財眼角一挑。
「我不去說。指定挨罵!」呂正財大搖其頭。
要李冠雄再度出動直升機,反正呂正財不敢開這個口。看他這慫樣,徐銳不 禁有些鄙視,表示你不敢說,我來說!
只不過,他們所處位置,離航站樓有些遠。而且他們昨晚那一炸,也讓建在 航站樓上的基站有所損壞,連樓里的高崎櫻子都發現信號弱了非常多,何況數公 里外荒涼小山丘下的徐銳?
呂正財指指小山丘道:「沒信號對吧?山上高一點,也許有。」於是,看著 徐銳高舉著手機,一步一步攀上小山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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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跑哪去了?」花豬氣喘吁吁停下腳步,轉頭對趕上來的曲振說。
「跑不了的,我看看……」曲振喘著氣,站到一處較高地方,觀察著周圍環 境。這是一座小村落,坐落在山體旁邊,剛才舒雅沿著山腳的小路沖入村莊之後 便人影不見,但出村的幾條道路並不見人,而且還有聞訊而來的兄弟通過那幾條 路從不同方向來到村裡。舒雅又不是本地人,不可能直接就逃出村去!
曲振清點一下己方人數,下到地面對花豬說:「我們有二十幾個人,她就一 個,肯定躲起來了。」
「搜!」花豬手一揮,招呼著全部人逐戶搜查。
曲振作為臨時總調度,找了個制高點,叉著手觀察全村情況。只見花豬等人 三三兩兩一組,剛從天海來的和原有的人員相互搭配,各自負責不同的巷道,逐 戶進去搜人。
村子並不大,也就一條L 型主幹道和兩邊一些分叉小巷,約莫幾十戶人家的 樣子。曲振站立的小山包,位置正對著主幹道,可以比較清楚地看到村子的情況。
但情況很不順利!這幫愣頭青不管來了古蘭森島多久,反正都不是本地人, 不僅語言不通,人種都明顯不一樣。當地的土著眼裡本就沒多少王法,對李冠雄 和沙哈還能認慫服氣,對一般的小弟可向來不怎麼客氣。這幫外來人平日裡呼三 吆四的狗仗人勢,土著們不忿已久,日常的小衝突層出不窮,連李冠雄這種過江 龍也不耐煩跟這些小蝦米般的地頭蛇糾纏,告誡手下沒必要少去惹那些鄉巴佬, 反而時不時祭出幾個素質尚可的美女吊在廣場上「犒賞」本地土著,有時甚至還 將美女送入村裡,算是主動示好了。
而現在這幫小子,當中還大部分是生面孔,想強行入戶搜人,沒片刻便給一 一轟了出來,村裡的青壯年還掄刀掄棒的,一副要火拚的樣子。
曲振見勢不妙,趕緊招呼花豬等人回來,初來乍到少惹事,也不知道會不會 犯了雄哥禁忌。當下各個出村路口都安排一兩個人守著,曲振和花豬就站在高處 倚著大樹,正對著村子中央的主幹道守株待兔,關注著這小村落的動靜。村民們 見他們不再強闖民宅,也不為己甚,畢竟這幫傢伙也不好惹。於是亂了一陣之後, 小村回復了平靜。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舒雅的身影還是沒有出現,花豬已經相當不耐煩,吵著 又要下去「偵察」。曲振拉住他,說道:「不用急。這娘們心思縝密,機靈著呢! 銳哥對她很了解,她一定就在村裡,沒到她認為安全的時候,肯定不會現身的。 等著瞧吧,她再機靈,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曲振的判斷是正確的,此刻的舒雅,就躲在小巷內一間偏僻的柴房中,一邊 調著氣息,一邊密切關注外面的動態。已經奔波了大半天,又餓又渴又累,身上 還受了傷,好幾處烏青紅腫,又酸又疼,舒雅悄悄撕開上衣,處理著傷口。剛才 外面的吵鬧聲她都聽在耳里了,知道對方追到村子裡來,還與村民起了衝突。只 不過吵鬧很快平息,不知道那幫傢伙走了沒有?
聽著外面靜寂了好一陣,舒雅輕呼一口氣,摸出貼身藏著的手機。此處是一 個村落,果然有信號!雖然信號比較弱,但也夠用了,舒雅於是悄悄地,撥通了 杜沂槿的電話。
「杜局……我們被發現了……鵑……鵑被他們抓走了,我救不了……」舒雅 趕緊彙報著情況,說到傅楚鵑被抓,一向倔強的女警官聲音不禁有些哽咽,淚水 盈滿眼眶。
接到這樣的壞消息,杜沂槿便如被一塊大石頭壓住胸口似的,聽到舒雅三番 兩次隻身試圖營救,但最終失敗的過程,她也只能安慰說:「你已經盡力了,要 保證自己的安全……現在什麼情況?你先回來吧!」
「不知道……我還躲著,不知道他們走了沒有……」舒雅壓低著聲音,一邊 說話一邊警覺著瞄著外面。好在外面靜悄悄的,並沒有異常情況。
正在杜沂槿旁邊的劉家穎皺起眉頭,而鄧宜珊黑著臉,默默將聽到的信息先 錄入電腦。劉家穎嘆一口氣,對還沒打完電話的杜沂槿說:「現在很危險吧?叫 她回來吧!島上那幫人接著用電話聯絡就好。」派上島的聯絡員接連出事,劉家 穎覺得自己有很大責任。
杜沂槿朝她點點頭,兩個人達成共識之後,吩咐舒雅小心行事,確認安全之 後迅速到碼頭開船回來:「我們一時之間肯定救不了楚鵑……放心吧,她很堅強, 一定能捱到我們去救。還有三天,三天後她就獲救了……」表面安慰著舒雅,但 這三天對於傅楚鵑來說,將是如何慘烈的地獄般三天,杜沂槿心知肚明,胸口的 悶氣壓得她難以喘息。
劉家穎默默地看著杜沂槿掛斷電話,輕聲問:「她肯回來是吧?」聽著杜沂 槿費盡口舌勸說舒雅,劉大狀也明白失陷了好友的舒雅,從心底是不願就這麼逃 回的。
「總算同意了……」杜沂槿黑著臉坐下,「我們都低估了李冠雄,那邊不能 再派人了,太危險……」長長吐出一口氣,遙望著傍晚屋外遙遠的天空。那五彩 斑斕的彩霞,現在看上去一點兒也不美麗,反而像地獄裡的怪獸,一隻只正張開 著可怖的獠牙。
劉家穎將樂靜嬋和關蔚影、任郁檸喊了進來,緊急商量著如何應對。近兩個 月來,她們幾個人已經將行動計劃來回推敲過好多次,去圍攻總督府一帶那些游 兵散勇,她們也都瞭然於胸。當下劉家穎將聯絡的任務攬了回來,叫上任郁檸和 鄧宜珊,將之前魏櫻迪、舒雅等人傳回的安排方案和各方反饋的信息重新整理。
「關警官,這事得靠你來主持了。」劉家穎說,「靜嬋和任警官你們分一下 工,待會舒警官回來之後也可以幫忙,電話跟各個方面保持好聯繫。我們不能再 派人上島了,只能希望他們安分守己,能夠按計劃行事。」
杜沂槿沒有再發一言,只是靜靜地看著劉家穎應對新情況,不禁對她也是暗 暗佩服。這個女律師腦筋轉得還真是快,思路也非常清晰,杜沂槿覺得換自己這 個經驗豐富的老刑警來安排,大抵上也只能作出差不多的方案了。
時間又過去了半個小時,劉家穎她們還在緊張地細化和完善方案,鄧宜珊認 真地在電腦上記錄著,不時還低聲提出自己的建議。畢竟,島上有二十幾支來自 不同地區不同心機的隊伍,魚龍混雜且多數不是什麼好鳥,調配他們任務時也是 一團亂麻,反倒是剛剛加入、卻心思單純的鄧宜珊,對行動計劃分派的條理性最 強。
杜沂槿看她們認真的樣子,也算放心了,她覺得此刻自己好像沒必要插嘴。 當然更主要的原因是,她現在真的一點心思都沒有,她的心情鬱悶得快要爆炸。
「你們先研究著,我出去透透氣。」杜沂槿扳著臉,站了起來,又對正探頭 探腦進來的鄭宣瑜說,「你盯著海面,接應舒雅回來。」大踏步走出屋子,仰頭 向著遙不可及的天空,涼爽的海風拂面而來,她大大地吸了一口氣。
此刻的心情,並不適宜思考事情,杜沂槿對此十分清楚,她需要讓自己儘快 冷靜下來。山上看來視線更好、風也會更大,杜副局長抹一下臉,走上辛馨值守 的小山丘。
屋裡的劉家穎看著杜沂槿消失的身影,也輕輕嘆了一口氣。連她劉大律師都 覺得自己對事情有責任,何況帶著隊伍的杜副局長呢?劉家穎感覺自己能夠理解 杜沂槿的心情。
當然,她實際能夠理解的,也只是一小部分。
「我是不是在犯罪?」杜沂槿猛烈質問自己。她感覺自己腦袋「嗡嗡」響著, 甚至有點痛。她有種很強烈的衝動,想要高聲呼喊出來,但是這兒離大本營太近 了,她不能驚著她的戰友們,無謂增加她們的壓力。
杜沂槿又邁了幾步,回頭看一眼海面,卻剛好看到鄭宣瑜好像不放心的樣子, 遠遠跟在她的後面。這小妮子肯定看出自己心情不好了,杜沂槿揮揮手,儘量壓 制著情緒柔聲說道:「別跟著我!看好海面,準備接應舒雅回來。」看到鄭宣瑜 好像不太情願的樣子,聽話地掉頭回去,杜沂槿加快腳步來到小山丘上,將辛馨 趕回去休息。
現在,就換她這個行動總指揮來站一站崗吧!杜沂槿拿起望遠鏡,眺望著海 面。然而,舒雅的快艇並沒有出現。
「沒那麼快……她還得躲避敵人的追捕……」杜沂槿默念著,「舒雅……你 一定得平安回來!」
可是,時間默默流逝著,海面上風平浪靜,舒雅始終沒有出現。而杜沂槿的 心情,也越來越是煩躁。
「我是不是做錯了?」杜沂槿開始質疑自己。這兩個月來,她的行動幾乎就 沒有順利過,成立個專案組查藝術學院師生失蹤案,卻好像一直被徐銳牽著鼻子 走,徐貞兒、柯偉強、申慕蘅、崔冰婭……每當想到這些被俘被害的同事,杜沂 槿都會有深深的負罪感,她總會覺得,是自己的無能和失誤導致的……
出海之後,仍是諸多不順。卡洛斯行動延期、菲律賓人擅自行動打亂計劃, 而她帶來的人,李躍晟和魏櫻迪失陷,現在輪到傅楚鵑……杜沂槿突然無法冷靜, 「啪」一聲揮手扇了自己一記耳光。
傅楚鵑怎麼可以出事?怎麼可以在自己的手下出事?從聽到消息至今已經快 兩個小時,杜沂槿還是覺得自己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霞姐對不起!我一定會救出楚鵑的……」杜沂槿心中暗暗發誓。傅楚鵑是 杜沂槿一個師姐的獨生女,是杜沂槿幾年前客串過警校教官時的學生。傅楚鵑一 出道就在杜沂槿手下,十分乖巧能幹,是她最正宗的嫡系部下。
更重要的是,傅楚鵑的母親年輕時,在與杜沂槿一起出任務時重傷,捱了好 多年才去世。而母親去世時傅楚鵑正在讀警校,臨終前被母親鄭重其事地託付給 杜沂槿。所以對於杜沂槿來說,傅楚鵑絕不是一個普通的部下,自己是有頂替她 的母親照顧她的責任的!
杜沂槿不是後悔將傅楚鵑派上島,也不是後悔將傅楚鵑帶來海外,身為警察 為了任務冒險是應當的。杜沂槿只是覺得自己太沒用了,怎麼感覺這兩三個月來, 好像每一個決定,都是錯誤的?為什麼會這樣?
從警二十年來,她杜沂槿向來心高氣傲,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但此刻,傅 楚鵑被俘的消息不僅讓她深深內疚和劇烈心疼,更讓兩個月來圍繞著她、壓抑著 她挫敗感加倍放大,讓杜沂槿心中的悶氣幾欲爆炸。「啪」的又一聲,她再次扇 了自己一記耳光。
「舒雅……快回來……」杜沂槿心中念著,目不轉睛盯著海面,但始終沒有 任何發現。她通過對講機數次詢問山下,得到的答案,是舒雅確實沒有出現。更 讓杜沂槿揪心的是,舒雅的手機打得通,卻沒有人接!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已經到了午夜了,在山上趴了好幾個小時的杜沂槿,並 沒有看到舒雅歸來的身影。期盼的失落,讓她的心情也漸漸地,重重落到了谷底。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對講機再度響起的時候,杜沂槿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凌 晨二點了。劉家穎傳來的聲音也充滿疲憊,她說:「杜局長,有個很壞的消息。 下來一起商量吧……」
杜沂槿臉色頓時變得青白,她都感覺自己的聲音有點顫抖:「舒雅……」
「不是舒雅。」劉家穎嘆一口氣,看了一圈旁邊關蔚影、池春嵐、趙婕等人 同樣疲憊也同樣凝重的臉色,說,「下來商量吧,我已經叫辛馨上去替你了。」
(待續)
貼主:Cslo於2024_12_31 23:22:53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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